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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至尊蛇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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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福弓着腰,轻步走了进来,“公子醒了,奴才即刻给您传早膳。”

    “这是哪?”

    “这是王爷的寝殿,昨晚公子昏睡,王爷就让公子留在了寝殿。”

    “王爷呢?”

    “王爷今儿个天还没亮就出府了,去江南巡视了,一月后回来。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你下去吧”

    “是。。。是”

    薛福在落玉面前开始称奴才,也是因昨夜瑞王抱着落玉回了寝殿,落玉看似昏迷着身子被件外衫遮盖。主子唤他来命他去取大内宫廷的金创药,他垂着头不经意间看到了那露出的玉藕般的胳膊上青青紫紫的遗痕,立刻明白了那伤药是用在何处的。等他取来了药又命他去打来热水,拿来真丝亵衣。他跟了轩辕鉴尤多年,头一次看到主子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对落玉自然也是加倍的恭敬。

    ………………

    送膳的丫鬟叫竹菊,是粹筝阁的大丫鬟。一早被戈月吩咐往落玉的膳食里添些五魂散,这是一种诡异的毒药,用五种世间最毒辣的蛊虫炼制而成,没有解药。药粉融入汤食里无色无味,能把人身体里的精血骨液统统化去,痛不欲生,不消半月就只剩一张人皮,死状惨不忍睹。

    竹菊伺候着落玉用过了膳食,退下后忙去翠筝阁复命。

    “当真?你亲眼见那贱人吃下去了?”

    “回禀娘娘,奴婢亲自伺候公子用膳,他没用多少饭食,汤却喝了不少。”

    单禾兰芷脸上浮现出冷笑,“按本宫说的做,亏待不了你。王爷出京了,看那贱人能得几日宠爱,王爷不在看他怎么死。”

    戈月道:“你下去吧,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这还有一瓶够半个月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递给了她。

    ………………

    落玉在床上躺了三日,下身的花蕾还是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曾有过的亲密之事。虽然他道行很高一点小伤无碍,但那里不比别处全身一动总是扯得生疼。

    薛福送来的金创药摆在床柜上,那日小路说要给他上药,落玉红了脸是不用的,他自己也不便对那处涂抹。

    内府的小厮送来些新奇玩意,说是扶丹国进贡的鎏金摆件,有走兽还有人偶,做工精湛,栩栩如生。还有些月阑国特制的掐丝灯笼、琉璃丹青盒、簪金砚台、五色印石、上等紫毫等。小路得意的全部收下摆在了落玉的书桌上。

    公子除了睡觉就是发呆,送来的东西瞧都没瞧,是在想王爷吧!小路看着闭目养神的落玉,心底叹了口气。

    “公子,今日要作画吗?窗前的几棵柳树精神的很,看,树枝上还有几只鸟呢。”

    落玉道:“没这个心思,把王爷给我的书拿来。”

    “是”

    落玉接过书,看了几页,兴致缺缺。

    小路道:“公子挂念王爷就写封书信吧!奴才去交给信使,八百里加急两日便送到王爷手上。”

    落玉心头一动,“研磨”

    执起毛笔,浓纤折衷,飘若浮云的字里包涵了千种相思,他写道:忆我思量,碧霞虹天,最是天边暮云里,日也思君,夜也思君。

    半月之后落玉才收到来信,展开一看,瑞王字迹矫若惊龙,他回道:“愿做青空明月,夜夜相伴君侧。

    不过短短一行字却有着无边的含义,落玉一笑,把纸折好,放入怀中,不时拿出细看以解相思。

    ………………

    “啪~”竹菊捂着脸瘫在地上。

    “好你个死丫头,竟敢骗本宫,真是该死。” 单禾兰芷杏眼圆睁,怒不可言。

    竹菊抱住了她的腿,哭着求饶:“娘娘饶命,奴婢确实在公子的饭食里加了药,也看着公子吃下,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公子像是没事一样,也许是药效失灵了,对;一定是药效失灵了。娘娘饶命,女婢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骗娘娘。”

    单禾兰芷一脚踢开了她,“药效失灵?真是鬼话连篇,你有没有骗本宫试试就知道了。”

    戈月会意的点了点头,出去后带了两个家丁回来,用手中的绳子捆住了竹菊。

    竹菊吓的大叫,一双大眼里满是泪水,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的下场。

    单禾兰芷接过戈月递来的瓷瓶,掀去瓶盖,命家丁捏住竹菊的嘴,她残忍的笑了笑把瓶中的药粉整瓶的灌入了竹菊的嘴里。

    “啊。。。疼。。。啊。。。好疼…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好疼啊。”

    竹菊在地上打着滚,痛的大喊大叫,七窍汩汩流出血来。

    “绕了我吧。。。啊。。。好疼啊。”

    戈月拿了块布堵住了她的嘴。

    不过片刻功夫,娇俏的竹菊就像被掏空了身子里的血肉一样,手脚痉挛,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一阵浓烟中发出阵阵酸臭,最后只深一张薄薄的人皮。

    单禾兰芷用丝巾捂了鼻,“药没问题,怎么那贱人还活的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戈月道:“是不是药放的太少了?这死丫头每日只放半勺,干脆也让他吃上一瓶不信化不掉他。”

    “不可能,只要一点点五魂散就能让他中毒,连服半月能把他活活疼死。哼,让他死的太快岂不是便宜他了。去,再拿一瓶五魂散给若春,让她以后负责打理落玉的膳食,每日三勺,本宫不信弄不死他。”

    戈月笑道:“奴婢遵命”

    ………………

    过了立秋,院中的牡丹彻底凋谢。

    落玉说要教小路对弈,他学了几日,很不上心,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打起瞌睡。教他写字,他又时时偷懒懈怠,借口多多,到现在还是大字不识一个。教他做画,他提笔就是鬼画符,根本无心练习。落玉挥挥袖说了句,朽木不可雕也,不再教他。

    晌午时分,落玉在院中捧着本棋经打谱独自研习,小路看着他手中放下的白子黑子,只觉得眼花缭乱又无趣的很。

    “哥哥,小弟来你这坐坐。”

    一个穿白底红衫的俊俏男子走了进来,正是月绮。

    落玉放下手中的书,起了身,请他坐下,吩咐沉着脸的小路看茶。

    月绮受宠若惊,想不到这人得了王爷的宠幸还这么平和,没有半点架子。

    “听闻哥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小弟能否和哥哥讨教一番?”

    说完拾起棋子,落玉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就是一早上布下的“太宫棋局”被他毁了。

    “小弟早年也好棋艺,曾随京中名手学过不少,还望哥哥赐教。”他这话不假,没进府时他是皖南道刺史的门客,因为相貌俊美伺候过不少人,其中不乏有学识的官员为他着迷,教他舞文弄墨,因而有几分自负。

    落玉道:“正好,还正愁没人陪我下棋呢。”

    月绮连天下闻名的“太宫棋局”都认不出,落玉心下也知晓他的能耐,让了他几招。

    十子未满,落玉轻松就取了胜。

    月绮羞愤,面上却笑着道:“哥哥真是了得,几招就让小弟败下阵来,佩服佩服。”

    “我也只是闲来打发下时间,王爷才是棋艺甚佳。”

    听他提起瑞王,月绮心下一喜,道:“王爷文韬武略,天下谁人不知,小弟虽无福和王爷对弈,也听相知好友提过王爷乃当世棋艺高手,素来未有对手。”

    一旁的小路白了他一眼,心道:什么相知好友,只怕是恩客吧。

    月绮喝了口茶,扫了眼对面的绝色之人道:“几日后就是中元节了,每年皇家都要前往韶阳宫秋祭,哥哥正沐恩泽,自是要伴王爷左右,小弟久居府中,早想瞻仰上阳美景。。。不知哥哥可否让小弟做个随侍?一路也好侍奉哥哥。”

    小路憋不住了,“月公子说的哪里话,我家公子哪做得了主,想去的话自个儿去问王爷啊。”

    落玉也看出了月绮醉翁之意不在酒,拿起棋经不语,先前倒是忘了这人的身份了。

    月绮欢场中打滚多年,什么人没伺候过,早就练就了厚实的面皮,“哥哥是正得盛宠,只要说一声王爷一定会听你的,只怕年华易老他日又有新人进府,岁月难度月绮也好照顾哥哥。”

    话中深意就是大家都是一样的人,都是瑞王的男宠,何必做什么清高,他日王爷宠幸了别人,到时候他这个旧人不把事情做绝,大家留有余地的话不会难为他。这话让落玉清丽的脸上起了薄怒。

    小路气呼呼的把月绮的茶杯端了起来,说道:“这里没茶了,不知道是哪个糟嘴的把我院中的茶喝了去,这茶可是御贡的龙井,王爷命内府赏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也配喝?”

    月绮呵呵一笑,小厮的话丝毫不放在心上,别人要撵他走他偏不走,“刚刚是小弟说的过了些,哥哥别往心里去,进了府大家就是兄弟了。我看哥哥也不是那狠心肠的人,府中十几位兄弟一直寂寞难捱,空度时光。”哽咽了会,又说:“王爷从不传我们,也不管我们的死活,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似是说到伤心处,还流下了泪。

    落玉虽动了恻隐之心,同情起这些可怜人,但他深爱瑞王,如何肯和别人分享,只道:“你回去吧,莫再来了。”心中不悦更不想看别人流泪,说完回了房中。

    月绮一会哭一会笑,小路早看烦了他,又要撵他。

    轩辕鉴尤一身玄黑翟纹锦衣闲庭信步,在几个侍卫的陪同下走进了藤焘阁。

    小路正说着难听话,就见月绮跪在了地上。

    “月绮参见王爷”

    “。。。王爷”小路吓了一跳,也跟着跪在地上。

    月绮在府中身份低下,府中的男侍不是妓馆的头牌、官员的门客就是罪臣之后,平时只准在后殿一带走动。他只远远的见过瑞王几次,今日想不到能在此见到这华贵的男子,心中想的是自己能否像落玉一样也被瑞王看上,不由一阵飘飘然。

    正做着黄粱美梦,就闻一道深沉磁性的清冷声音道:“免了”

    落玉听得屋外的动静,急忙跑了出来。

    四目相对,落玉哪有平日的自持,冲进那人怀里,紧抱住他的腰。

    轩辕鉴尤挑起那绝美之人的脸,旁若无人的亲了下去,唇齿相依,缠绵悱恻。二人皆是世间少有的绝色男子,相依而立就像一幅浓抹淡彩的山水画,美不胜收。

    月绮看在眼里袖下的手紧握成拳,还是止不住浑身颤抖,他嫉妒的快要发疯。

 第16章 晨露白云间

    “鉴尤,我以为你还需几日才回来。”

    “收到你的信,我自然要快些回来。”

    此时房中只有他们二人,轩辕鉴尤揽着他,闻着他发丝上的海棠香味。落玉的手被他握着,感觉到那双无骨般柔软的手掌上传来的暖意,让他非常安心。

    “后面还疼吗?”

    落玉一怔,离开了他的怀抱,眸子看向远处道:“早不疼了。”

    “恩”他淡淡的应着,手却握紧了些。

    “今年江南涝灾,此行可还顺利?”

    “水灾较重,当地官员百般推诿,处死了几个办事不力的以儆效尤,再开仓赈灾,安抚流民。”

    他虽是淡淡的说着,但是此次出巡,官船沿易川河南下,路径汇通渠时可见沿岸有无数被淹没的良田和房屋,再往下到江南道时随处都是被淹死的百姓和牲畜,灾民流离失所,三五成群的在淤泥中刨着能用的物什。久居江南的宣平侯、江南道黜置使和江洲刺史早收到京中消息,知晓摄政王要南巡吓得屁滚尿流,急忙找来门客商讨对策,连夜做了数本假账,上下官员串通一气。宣平侯又是太后表弟,朝中有贵人做靠山,如此整理一番自然是有恃无恐,巴不得瑞王早来早去,他好继续做这土皇帝,逍遥快活。

    轩辕鉴尤下了官船只带了几个侍卫,微服巡视。江洲作为整个江南道的中心一直是皇帝出巡,钦差寻访的地方,因此一定做足了表面功夫,百姓看似安居乐业,府衙官粮充足,吏治清廉,实际官府巧立名目苛税猛于虎,民不聊生。他未去江洲却去了周围的几个小县城,亲自走访,宣平侯的那些小动作在他瑞王眼中简直就是雕虫小技。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除了江洲几乎所有的邻县都爆发了瘟疫,有一个县甚至死绝了,尸首都没人处理,城中凋零破败只有成群的乌鸦盘踞。

    轩辕鉴尤怒极,命人潜进侯府绑了还在等着给瑞王接风洗尘的宣平侯。那侯爷被他砍了脑袋吊到了县城的城墙上以祭这一城死去的百姓。

    之后他雷厉风行的处死了一大批贪官污吏,彻底肃清了盘踞在江南道的太后党羽。除了带来的官银抄家所得的银两也全数用于救灾。

    他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等忙完了国事,心中又记挂着落玉,他没告诉他,他弃了水路改选陆路,星夜兼程连换三匹马,一天一夜就行了八百里。

    落玉看他眼中有着疲态,伸手替他揉了揉眉心,那人抓过他的手留下一记亲吻。

    ………………

    若春照常去藤焘阁送午膳,不料却听闻王爷回府了。

    她的脑子“哄”的一下就乱了,手中的食盒捏的指头发白。小路叫了她几声,示意她上菜。

    “若春,你没事吧?发什么愣啊?”

    她勉强的笑笑道:“我…我不知道王爷回来了,这菜重新去做一份吧,我回膳房去。”

    小路拦住了她,“别,王爷说了要和公子一同用膳。恩~六荤三素再加一个汤,先上菜吧,别让王爷和公子久等了。”

    “我还是再去换一份吧,马上就来。”

    恰巧此时薛福走了过来,“还杵着干什么,进去伺候着。”说完拿过若春手里的食盒走进了屋里。

    若春脚一软,被小路扶住,问她:“我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没,没有…没有。”

    “不舒服就去歇着吧,里面有我呢。”

    ………………

    单禾兰芷一路奔跑,丝毫没有端庄娴熟之气,她的脸上带了从未有过的惶恐和焦急,仿佛再晚一点就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娘娘…娘娘,这可怎么办啊?”若春站在院外,看到来人后手足无措急得哭了出来。

    单禾兰芷未看她,匆忙走进了屋里。

    薛福在上菜,嘴里报着菜名:“芙蓉金丝、巧手烧雁鸢、仙人指路、沙窝云吞翅、山珍刺龙芽、御膳溜金烤鸡、四宝豆腐羹、燕草如碧丝、 佛手金卷,一品官燕再加荷叶膳粥。”

    还好,她紧绷的心松了口气,菜肴才端上桌还未动过。

    “咦?娘娘,您怎么来了。”薛福见王妃进来急忙行了礼。

    落玉也惊诧,这王妃还是第一次踏入这小院,平时她高傲嚣张此时却神色狼狈,发丝凌乱,看得出是匆匆而来。

    “爱妃怎么来了?”

    “王爷…妾身…妾身听得王爷刚回府,要在这用膳…妾身觉得王爷一路风尘仆仆,怎能在这随意用膳,特命膳房做了一桌给王爷…”

    “不必了,本王就在这用膳,你且回吧。”

    说完他端起薛福盛好的官燕正要喝下,就听一声凄厉的喊叫:“不要喝”

    轩辕鉴尤皱眉,“为何?”

    单禾兰芷看着那碗汤魂不附体,突然她往前几步抢过了瑞王面前的金碗,砸在了地上。

    轩辕鉴尤知道汤里没有毒,落玉一月来的饭食里也没有毒。他走时吩咐了影卫影风监视起粹筝阁的举动并保护落玉的安全,他要出了府,那个女人怎么会放过他的人。果不其然,影风飞鸽传书王妃伺机给落玉下毒,好在他已经用香萝散一种能让人暂时失忆的迷药迷晕了那两个丫鬟把她们的五魂散换成了安神的药粉,并随时汇报府中的状况。

    单禾兰芷哪里会想到,这个有着鹰隼般冰冷眼神的男人是如何将她的丑态看在眼里,面上却说着粉饰太平的话,真的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落玉和小路对视了会,对她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因为他来了自己的院子这个女人就发了这么大的火吗?落玉有些无力的看着她,毕竟这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自己算是什么身份?男宠?门客?还是府中一个无关痛痒的人?他一时也说不出来。轩辕鉴尤从未在他面前提过他的王妃,好像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没人能走进他的心里。

    有时落玉会在他的眼中看到寂寥,偶尔只是一瞬即逝,如飘落的尘埃,散漫的羽翼,但他还是看到了,因为他是用心在看着那个举手间能翻云覆雨的男子,他无边的权势只是表象,尊贵的身份只是外壳,他也有着他的故事他的心伤。

    落玉敢肯定他在他的心中是不同的,不然那么面若冰霜,孤绝冷清的一个人不会对他呵护备至,柔情万分。

    就在这时戈月进来,看着地上的金碗,惊慌失措地跪了下去,大气都不敢出。

    “扶王妃回去,她病了,好生照顾着,别让她到处乱跑失了我皇家威仪。”

    “是…王爷,奴婢遵命。”戈月扶住了静王妃离去。

    单禾兰芷停住了脚步,回过头,脸带泪痕,口中囔囔道:“王爷,妾身…妾身…”

    见那人不看她,她脸上毫无血色,惨白的吓人,紧咬住嘴唇在戈月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回了粹筝阁。

    “宣太医来给公子瞧瞧脉象。”

    落玉心软,看那女人流泪也是有些不忍,“我身体无事,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不用瞧了。倒是王妃神色不太好,给她瞧吧。”

    真是心善的小东西!还有空关心给他下毒的人,看来以后自己要更加留心这小东西的安全了,诡谲的皇家一直暗藏危机他虽身居高位但想害他的人可不少。唤了声薛福,道:“快去,以后公子的膳食由你亲自负责,不得出任何差错。”

    “是…是,这些菜都冷了,奴才再去传膳,。”

    薛福是个人精,刚刚王妃的举动他看在眼里自是吓了一跳,这菜里只怕是有毒,想不到王妃这么快就坐不住了,差点连王爷都被…落公子真是命大,王爷晚回来那么一会岂不是要香消玉殒了,他不敢再想下去。

    ………………

    “啊…”

    落玉咬住了枕头,水光潋滟的眸子闭着,双手无力的推着身上的男子。

    适才给太医诊了脉,说是无大碍,不料那人不放心剥光了他的衣裳要瞧他的身子,他不让就蛮横而有力的撕开了他的外衫,炙热的大手在他身上点燃了点点星火。

    两朵梅红被男人两指捏住,恶意的狎玩,这样的审视渐渐变了味道,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许多。

    轩辕鉴尤看着眼前这具迷人的身子,他曾在里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和餍足,只是一次他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这一个月来想他的很,怀念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现在单是碰触到他的肌肤就让他下腹处难耐的抬了头。

    等把他全身摸遍,确认他无论是里还是外都完好无损,这才放了心。压住翻涌的j□j,拿过被子盖上那具美丽的身子。

    “东晟自建朝两百多年来,有一个规矩,皇室子弟在秋祭前一月和后一月不得行房,违者按大逆论处。我乃摄政王,不会知法犯法,再过一个月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落玉一笑,万种风情,“连本带利也是一个月后的事了。什么时候去上阳城?在府中无趣的很。”

    “明日一早就去,后天就能到,正好在中元节前赶到。”

    落玉想到了月绮,“不带其他人吗?”

    “就只带你,还要带谁?”

    “没有,就是问问而已。”

    “恩” 轩辕鉴尤猜到了落玉在想什么,面上却不说破,只是些男侍用不着费心,是送到军中充当军妓犒赏三军还是送给朝中的官员全凭他一句话。

    二人耳鬓厮磨,合着在房中呆了一天。

    ………………

    天色微明,鱼白的天际有着白雾,旭日东升很快让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圣京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序幕中。

    一行仪仗队浩浩荡荡的自瑞王府前往上阳城。足有上千人,逶迤数里,前后不能相望。

    前方是扛着皇家龙旗和太常十二面旗的旗手,旗上除了绣有威风凛凛的龙形还有日月星辰、二十八星宿、九宫五行等。

    旗手后是王府随行的仆役,还有鸿胪寺卿选派的手持法器的宫人。

    行驶在队伍最中间的是一架精美华丽的金色云龙高轮马车,由六匹汗血宝马拉着,四柱悬挂宝石璎珞,车身涂满金漆,车窗雕刻金鸡华虫,车座以五彩相间涂饰。车轸上绑着垂带流苏,车门挂着珍珠珠帘,璀璨夺目。

    后面紧跟着两架玉辂,用天青色的帷幔装饰,上绣蟠龙羽纹图样。周身镶嵌无数美玉,圆形的顶部用整块的黄金制成,还贴着金箔制成的镂空花纹。

    再往后是数架大红和紫金色的步辇,辇的倚栏上有七色绸带装饰,抬杆上有虎爪螭龙的头,周围绕以祥云。步辇后是骑马的家臣和门客,还有驮着礼器的马匹和抬着日常用品的太监。最后跟着数百名保卫瑞王安全的武将和侍卫。

    所到之处,百姓无不下跪行礼,这样规模的依仗俨然就是皇帝出行。

    落玉挑开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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