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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九尾狐降魔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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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狐狸是何物?竟能待在陛下怀里。。。”
“听说是陛下掳回来的候选魔妃。。。”
“真的假的?陛下一心修炼,何时开始注重这些了。。。”
。。。。。。。。。。。。
叶浔瞪着眼睛无语的看着朝下交头接耳的众魔,他都能听得见好么?在魔帝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议论魔帝本尊真的好吗?他抬头看看那人的表情,没有表情—— 魔帝竟然不在意!
说好的邪魅狂霸拽,魔帝一出,四海噤声呢?叶浔对魔帝乃至整个魔界由此改观了,果真是任性而为啊。
毕竟上朝也是个严肃的事儿,后来还是由魔尊之首的遥岑出面,众魔噤声,挨个说了些管辖地的难事奇事,先有四个魔尊出面,解决不了的,或没有想法的,才由魔帝开口指点,整个过程叶浔看的目瞪口呆,而后若有所思。
谣言不可信,便是在仙界,仙帝也做不到如此地步,为帝为王者,最忌讳旁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就叶浔观察,众魔虽对魔帝心存敬畏,却也有骨子里的桀骜不驯,他不信魔帝不知。
众魔散去,魔帝抱着怀里的狐狸回了寝殿,一人一狐,外加一团子,相对无言。
半晌,魔帝突然出声。
“强者为尊。”
嗯?叶浔怔了一瞬,而后反应过来魔帝是在解答他的疑惑,在魔界强者为尊,众魔肯奉魔帝为尊,受他管辖,无非是缘于他的实力够强,拳头够硬,他们对强者敬畏,却不代表他们失了魔性,魔性者,顺意而为。
“你不怕他们有夺位之心?”
魔帝挑眉,看着狐狸的眼睛里无波无澜:“不敌。”他们打不过我!
领悟了魔帝潜台词的叶浔抽了抽嘴角,无言以对,魔帝果然还非常威武霸气的!
叶浔突然想起一事,“我方才听。。。”突然想起来他不知道那个穿一身青衣服的帅哥叫什么,“听有人说苍芎菱供奉的灵植灵草安置问题,魔界不是不生草木吗?”
“苍芎菱无矿脉,是正常土地,可生草木。”
叶浔两眼放光,终于有个正常地方了,他想吃灵果种灵植啊。。。
“不准”
叶浔呆住,魔帝看小狐狸的失望的模样,破天荒的开口加了句:“只可吾带你同去。”我带着你才能去,只能游玩,不能常驻!
好吧,看来还是得想办法在这傲来魔都建起他的小菜园来,有了目标的叶狐狸伸着爪子拽拽散在自己脖子里的黑发,抬头无辜眼:“我饿了。。。”
。。。。。。。。。。
挥袖拿出一堆灵植,魔帝看着地上大快朵颐的狐狸深思:自家养的小狐狸太能吃,单一个苍芎菱怕是养不起,去仙界抢一些?不行,上次大战封无圣已洗劫了玉泉山,得给仙界留些生养生息的时间,不然又少了一个解闷的去处。
一直低垂的眼睛突然抬起来,魔帝大人想到了自初始就被自己抛至脑后的随身小世界,那里灵气充盈,若是种些灵植应是极好的。
叶浔在魔帝这里蹭饱了肚子,就找借口出了寝宫,去找遥岑刷好感度,据他观察,这遥岑在傲来魔都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在魔界过的舒服,光是有魔帝的纵容还不够,起码这四个魔尊的关系,他得处理好了。
只是。。。这遥岑可是个冰美人,那张面瘫脸训练的堪比魔尊,他一度怀疑魔尊是因着这张面瘫脸,才选了遥岑在眼皮底下执掌傲来琐事,这个近乎该怎么套呢?有疑问找小弟,叶浔拎着绿团子开始补充八卦知识。
“遥岑,原身是清风崖上的一株雪莲,不慎染了魔气,体内灵气与魔气相抗,危及生命,恰逢玄奕遇见,将她带回傲来魔都,虽捡回来了一条命,却从此修了魔,坐化成墨莲。”
“玄奕是何人?”
“万魔窟之尊,今日殿上头一排的四人,他排在最后。”想起自家老大在这方面的小白,叶小幻体贴的继续普及,“排在第一的,你知道,就是遥岑,第二个乃是苍芎菱之尊沧澜,第三个是枯松涧的封无圣,他们四人分别统领魔界的四个魔都。”
叶浔记下这些人名和地名,沉吟一番又有了疑问:“既然遥岑是玄奕救回的,为何不带回自己的领地,反倒带来了傲来。”
“那时魔界统称一城,只有傲来魔都,自魔帝称帝,才划分了四个魔都,以傲来为中心向外辐射,正北为苍芎菱,西南枯松涧,东南万魔窟。”
“聪明!”这般做法,虽将权利下放了,却也省了许多功夫,像那人的性子,连说话都是能少一字便少一字,这般害怕麻烦的人,怎么会有耐心管这些俗事。
大体将魔界的划分了解的差不多,叶浔满意的回归了最初的意图:“遥岑可有什么喜好的。”
“。。。。。不知”
“关键时候掉链子,真是猪队友!”
“猪队友是何物?”
“心肝宝贝的意思。”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叶小幻捂脸娇羞状:“人家还小。”
“。。。。。。。。。”
作者有话要说: 出场人物略多,很怕你们分不清了。
☆、美男出浴,异样魔都
小弟指望不上,叶浔只能亲自出马,偷偷摸摸揣着叶小幻跟踪了两天,除了证实了遥岑是个十成十的面瘫冷美人,他还真看出点儿门道。
他的金主魔帝大人竟然每天都要泡温泉!掐个清尘诀就能干干净净了,竟还有人保持这种原生态的习惯,不过这种享受生活的态度叶浔是提倡的,但是,每次都让这个遥岑服侍什么的,他就看不惯了,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叶浔猫在连廊上瞪着眼睛看着提着木桶远去的窈窕身影,理所当然的将心里的不爽归类于金主被人惦记的危机感。
“老大我知道她的喜好是什么了。”
“什么?”
“魔帝啊。”老大说过喜欢一个人就是开始为对方省钱,昨日遥岑为了傲来生计,去忘忧都劫了一大笔灵石,为魔帝省了一大笔钱,想来是十分欢喜魔帝的。
更不爽了怎么回事儿?叶大狐狸捂着胸口理性的思考,难道要帮她追魔帝?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叶浔打散,女人心海底针,不是说的变幻莫测捉摸不透,而是针眼小啊,万一她把魔帝整到手了,回头直接把他这媒人砍了,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再说了,魔帝才是老大,这种丢了芝麻捡西瓜的蠢事儿,他叶浔怎么会干?还不如他亲自出马,将魔帝倾倒在他的石榴。。。咳、西装裤底下。。。。。后面的叶浔没敢想,他被自个脑袋里闪过的想法吓着了。
“老大你不进去?”命定之人要被抢了,还在等什么!
“我进去干嘛?”万一看到点少儿不宜的画面,带坏了小弟可怎么办。
“你没感觉到浓郁的灵气?”在某一程度上,叶小弟把它家老大了解的透透的,“魔帝才炼成法体,神魂尚且不稳,所泡之泉必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条银白的尾巴卷起来拖着走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早说,不愧是猪队友,可别这么快就泡完了,别人剩下的洗澡水什么的,就算是魔帝剩下的,他也嫌弃。
走到门口,刚要抬脚,叶浔突然停下,尾端一摆,一道绿影随之抛出,叶浔瞪着眼警告:“不许跟进来!”美男裸/体什么的,还是不要教坏小弟。
叶狐狸捂着心口,感受着爪下砰砰跳个不止的节拍,像失了力气一般瘫在屏风底下,心有余悸:这种美男胴体只有我能看的霸道心情是怎么回事儿?
命定之人,命中注定相伴相生,彼此会不经意的相互吸引,这是本能。
宽广的池子里,白玉为壁,雾气朦胧,魔帝赤身端坐在中央,乳白的池水堪堪漫过腰际,偶有微波,轻荡在蜜色的皮肤上,莫名的加了几分性感,叶浔咽了咽口水,正在打坐修补神魂的魔帝似有所感的弯了嘴角。
竟偷看吾沐浴,好不知羞的狐狸!嘴角弯着弯着,魔帝想起来了在仙界时,狐狸喝醉的二三事,顿时不高兴了,自己养的小狐狸竟与旁人共浴。。。。。
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狐狸!
哗——的一声水响,魔帝站起来,不欲再洗,正蹑手蹑脚走到浴池边上要表演花样跳水的某狐狸,蹬着眼睛看着正对着自个的超级大鸟,脑中一片空白,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整个狐狸直直栽进水中,又是一声脆生生的砸水之音。
被水浸了,这货还没清醒,满脑子都是那句:好大一只鸟!
等了半晌不见狐狸浮上来,魔帝大发慈悲高抬贵手将狐狸捞出来,落水的狐狸毛被沾湿,身形顿时小了一半,他虽看着和寻常的狐狸差不多大小,实际上那蓬松的八条尾巴就占了一大半,这时,尾巴沾了水,全变成了一根根小棍子,八根棍子竖在屁股上,实在没什么美感,魔帝正要发笑,将听见从狐狸嘴里传出来的嘟念,声音虽小,却听的分明:好大一只鸟!
原来是叶浔竟把脑子的“滚屏”说出来了。
初听之下,魔帝一愣,不知狐狸所说的大鸟为何物,结合着事情发展稍一思索,哪还有不明白的,这。。。这淫/荡的狐狸!一如既往的面瘫脸上半分不显,耳根却明显红了。
事实上话一出口,叶浔就反应过来了,面上一热,偷偷瞧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魔帝,应该。。。没听到吧?
好羞/耻啊啊啊,叶浔心底娇羞的小人儿在翻滚,但是,只要脸皮厚,走遍天下无敌手!叶浔若无其事的跳上魔帝肩膀,毫不客气的占领高地抖抖毛,水滴溅了魔帝一脸,自个还不知道,自来熟的凑到魔帝耳边:“我找遥岑有事商量,方才明明见她进来了,怎么不见她人影?”
“有侧门”,将肩上大逆不道的狐狸一手拎起来扔进水里,“找她何事?”这灵泉水灵气充盈,让这狐狸泡泡也好。
“自来到魔界,我只待在这傲来殿,想四处看看。”
“吾与你去。”
叶浔是随口拈来的敷衍话,谁知魔帝竟应了,本来没有这个想法,也生了兴趣,他本来就是个坐不住的主儿。
魔界上下对上魔帝无一不是敬畏十足,魔帝的性子绝非善类,只是。。。为什么对他这般放纵?
察觉气氛变得凝滞,叶浔这才发现他竟将心理的想法说出来了,眉头皱起,今日这是怎么了?总出状况,有些事情说开了反而不好,装傻充愣才是良策。
本来以为得不到回应,毕竟谁会把自个的目的说出来,谁知魔帝竟是回了,一如既往的简单干脆:“吾愿。”我乐意!叶浔能怎么办?顺着杆子往上爬呗。
“我想回一趟碧罗山。”既然魔帝自无尽之地就附在他身上,想必他和非止的渊源,他也是清楚的。
魔帝皱眉,看样是有些不高兴了:“那凤凰有私事要理,你去不得。”而后又加了一句重量级的,“仙界在找你下落。”
叶浔果断歇菜了,反正碧罗就在那里,又不会长脚跑了,日子得一天一天的过,事情得一件一件的处理。
比如,沾湿了的小爪子颤颤的爬上了线条优美的八块腹肌上,一双狐狸眼微眯着,尽是享受,腹肌也会传染的!只要摸的多!
魔帝的效率绝对杠杠的,与叶浔泡完了“鸳/鸯/浴”,立马肩顶着狐狸在魔界游荡起来。
吆喝叫卖声传过耳际,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色均有,店铺前面撑起了一排小摊子,人来人往,叶浔竟还看见一衫衣老伯扛着一棒冰糖葫芦随着人流叫卖,吸引孩童。
魔界竟有这般风情,着实令叶浔心生惊讶,更为好奇的是,魔帝就这般随意在人群中穿行,除却经过的人会有意分出一条道路,竟无人惊疑。
“他们不怕你?”
“为何惧吾?”
魔帝理所应当的四个字,噎得叶浔一怔,因为你是魔帝啊,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没人怕你才是怪事好不好,但是这话却是不好说的。
“你。。。其实你说话不用这般简练,多说几个字无碍。”死不了人。
六界之中,还无人敢这么跟魔帝说话,叶浔这话也说的突然,毫无头绪,魔帝想着他平时与叶小幻说话的样子,便明白狐狸的意思,眼中流光一转,既然小狐狸都要求了,他便注意些罢。
“朝堂之上,吾为帝;战场之上,吾为帝;此时流连街上,吾与他们无异。”
虽然还是深奥拗口了些,但是好歹字数是提上来了,事实上叶浔稍一品味,对魔帝说的这番话惊讶不已,他看着颀长提拔立在人群中的身影,似乎入了迷,这个人,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咋没评论啦,打滚求评论啦,顺带收藏,专栏戳一下,要是来个炸弹就更好了,哈哈哈哈》》》》》
☆、冰糖葫芦,初遇卜尘
“我想吃那个!”毛绒绒的小爪子直直指向不远处扛着糖葫芦诱惑小朋友的邋遢大叔,水蒙蒙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魔帝,黑白分明如琉璃般通透,一派纯净期待之色,心里却是暴躁不已的炸毛象:竟然又看魔帝看呆了!不就是眼睛大了点鼻子挺了点嘴巴性感了点,有什么好看的!
被这么一双我见犹怜的眼睛看着的魔帝垂眼沉默着,一向毫无表情的面瘫脸上竟破天荒的带了些难色。
叶浔抽嘴,不是吧,连根糖葫芦也吝啬给他?虽然他并不是很想吃,但是不想吃是一回事,吃不到又是另一回事了,这决定着他在魔帝心里的分量,难道在魔帝心里,他还比不上一支糖葫芦?想起魔帝挥手一堆上品灵植的英姿,叶浔自我安慰,或许。。。魔帝是精分体质?
事实上精分的魔帝正在苦恼中,他生性杀伐好战,偶尔打败了对方也会顺手将储物空间里的东西洗劫一空,时间久了自然积累了宝物无数,只是万年前他残破天机,临战前将随身小世界中的灵石法器全留给了遥岑四人,苏醒现世之后也才不过两年,他又是个不理俗事的,此时空间里也不过有些随手扔上的灵植。
说了这么多,也不过一句话,魔帝大人现在身无分文,连一块下品灵石也拿不出来,有钱人逛街谁带现金啊,都是带小厮,而魔帝,和小狐狸的二人世界时间怎么能带小弟这种磨人的小妖精?就算他是魔帝也不能吃霸王葫芦,以身作则当为仁帝。
可是。。作为一个优秀的金主,怎么能连小狐狸这点愿望也满足不了,魔帝纠结了。
“不然。。。”我不吃了,叶浔当然不可能是看出魔帝的窘迫,他只当是自个恣意妄为惹恼了魔帝,正要见好就收,话还没说完就被来人打断。
“来一串?酸甜可口,包君满意。”
圆滚滚红彤彤的果子,外面包裹着晶莹剔透的糖衣,酸甜清香的味道抵在鼻尖,引得舌下口水直流,粉红的鼻头抖了抖,叶浔着迷的顺着味儿向前耸头,那小馋样儿就像是被拿着肉骨头的引诱的小狗,拿骨头的人就是捏着冰糖葫芦引诱魔帝的邋遢大叔。
自家小狐狸被旁人引诱了,魔帝当然不高兴了,伸手将那人递上来的冰糖葫芦抢过来,看也不看那人一眼,冷冷道:“苍芎菱前日上了一批灵果,你可随意去取。”
“那小的就在这儿谢过陛下了。”流里流气又故作正经的调子,像是早料到了一般。
这话里的“陛下”二字惊得叶浔回了魂,连香甜可口的糖葫芦也放在了一边,瞪着眼打量了一圈这卖糖葫芦的汉子。
粗布灰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若不是腰间一根靑绳紧紧缚着,怕是这人得裸/奔了,脑后一根木棒将长发随意盘起,额前散着几率碎发,皮肤呦黄占满褶子,五官平平,唯独那双眸子黑白分明,算得清亮,此时眼中盛满了算计得手的狡黠和兴奋,脸上却是漫不经心的表情,这么一个人。。。竟认得魔帝,最关键的是认得魔帝还如此嚣张的敲诈!一串破糖葫芦想换上贡的灵果?还是在他叶浔面前,想的美。
“那我要全部的糖葫芦!”一串怎么够,随便一个灵果就顶好几千串了,看在小老百姓做生意不容易的份上,就要这几十串吧。
“糖葫芦?你说的是这红果串?”那人眼前一亮,“这名字起的好!”
黝黑的眼珠子咕噜一转,这世界竟没有糖葫芦这个名字,红果串,红色的果子串成的串。。。。。真是够贴切,不过。。。今天的可以吃霸王糖葫芦了。
“一件商品想要卖的好,取好名头至关重要,一个响亮的名头可以更好的打开市场,是一种免费的宣传手段。。。。”这种鬼话叶浔信手拈来,将人忽悠的差不多了才开始最终的点睛之笔,“我帮你取名字可不是白取的,你是不是应当表示表示?”
“当得当得,我这里还有几百串,一起给你如何?”这人目放精光热切的视线粘着叶浔,“我叫卜尘,阁下如何称呼?”
“叶浔。”
“叶。。。”卜尘看了半晌,不知该怎么称呼好,纠结了一会儿,索性直呼其名,“叶浔,你方才一番话,令卜某茅塞顿开豁然开朗,受益良多,相逢恨晚,不知还有其他想法,你我二人可细细讲来。”
“这。。。”随便说了些胡话,竟引来一个相逢恨晚的“知己”,叶浔下意识看了看魔帝,这两人分明相识,“今日怕是不行,我住在傲来殿,你可以来找我。”
“那可说定了。”那人双目放光的应下,叶浔心下了然,果然如此,方才魔帝对这人说上贡的灵果,可随意去取,他便猜测这人与魔帝相识,甚至关系不浅,如今这人的话,正是坐实了这猜测,一般人怎么可能随意进出傲来殿,只是。。这人是谁呢?
“拿不了。”见这两人相谈甚欢,魔帝不开心的出来刷存在感。
“你不是有空间。”叶浔歪头,理所当然的说。
立在一旁的卜尘心中一惊,竟连敬语都不用,可见这狐狸在陛下眼里的分量,莫非那日沧澜说的是真的?
魔帝也被狐狸说的一噎,他从没想过他的空间也会盛放这些。。。吃食,但是这狐狸理直气壮的小模样,倒叫他拒绝不了。
干净利落的将几百串冰糖葫芦收进空间,魔帝释放了些冷气,带着肩上的狐狸扬长而去,竟敢当着吾之面,诱拐吾之狐狸,不可饶恕!
手里举着一串红彤彤的物件,魔帝颇为不自在,抬手送到狐狸面前。
“你不是要吃。”
话音未落,最上方的红果便少了一口,狐狸鼓着两腮,眯着眼睛满意的晃头:“竟有灵气?”山楂也算是一种灵果?“方才那人是谁?”
“自己拿。”竟让吾亲手投喂,恃宠而骄的狐狸!
“不方便。”叶浔抬着爪子表示无辜。
“卜尘先时是执掌傲来的魔尊,志不在此,便自请退位了。”手里的糖葫芦依旧稳稳的举着。
不用魔帝说,他也知道那人志在哪里了,好好的魔尊不做,非要混在石井买糖葫芦,真是怪人。
“后来是遥岑接替了他?”
“嗯。”
“前面竟有茶楼,我们去坐坐!”啃着糖葫芦竟也分神闻到了饭香,这真是狐狸,而不是犬类?
寻了一间楼上的雅间,掐了一掉清尘术,魔帝才皱着眉头坐下,叶浔直接跳上桌子,用法术操控着没吃完的糖葫芦悬在嘴边,幸福的大快朵颐,顺着窗子,可见楼下人来车往,一派繁荣景象,叶浔忍不住感慨。
“这里真不像魔界。”
“卜尘最喜游历人间。”
“原来如此。”吃的正乐的狐狸停下嘴,“你是说这条街是卜尘弄的?”
“嗯。”
“人都排外,想必魔也不例外,能将外界之外引进魔界,真是个人才。”
刚松开的眉头又皱起来了,狐狸当着魔帝的面夸奖别的男人,心中莫名的不快。
浓香的烤肉味道从隔壁传来,将最后一个山楂咬在嘴里,叶浔动了动鼻子,眼里染上了一层哀怨,吃素的狐狸伤不起啊,失算了,本来还想来着打打牙祭,现在是失算了,闻得到吃不着,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
“我们走吧,这里的手艺也不怎么样嘛,回头我给你露一手,绝对比这里强上百倍。”
魔界不分白昼,自然没有天黑一说,隔百步立一“灯塔”,上方镶嵌一种会发光的石头,远处看来正像是前世的路灯,将整个魔界照的亮如百日,许是这抹熟悉的景,让叶浔不由得对魔界生出了些亲切之感,若是留在此处,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叶浔粘了半日,魔帝终于松口,将自个的小窝搬进了正殿的卧室,没错,正是魔帝的寝室,那张暖玉床,他可是惦记了许久了,稳固神魂,提升修炼速度,不蹭白不蹭啊。
就没见过这般上赶着给人暖床的狐狸。
魔界没有白昼之分,计时是靠的一种燃烧缓慢的木脂,说是一种树脂制成的,一根巴掌长短的木脂可燃一日,倒算的上准确,却又诸多不便,不说树脂提取不易,叶浔最不能忍得便是那味道,类似塑料燃烧的刺鼻气味,他观察了一圈发现,除了他旁人竟闻不到这味道,莫非是闻得久了麻木了?
不管怎么样,这木脂制作不易,又污染空气,一来二去叶浔就起了心思,钟表构造复杂,取材不便他暂时制不出来,做个沙漏却是不难。
叶浔前世学过一段时间的美术,画的一手好画,区区一个沙漏不在话下。
“你要这何用?”魔帝拿着手里的锦帛,这造型怪异的物件,他竟从未见过。
“记录时间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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