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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又被魔尊掳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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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巫血脉?这等血脉竟然还有留存下来的?”
谢鸿一惊,抬头看去,就见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一个红衣银发,血瞳天颜的美人。
谢鸿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结结巴巴道:“魔魔魔魔魔……魔尊!?”
重渊侧眸看向他,微微一笑,“你好啊,小美人。”
谢鸿下意识摸了摸脸。
……不对!这个时候摸什么脸啊!
他连忙转了个身跪在地上,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嘭”的一下磕了个响头,声音几乎都在喊了,“您可以救我师弟吗?只要您能救他,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只要您能救他!”
重渊瞟了眼地上虚弱得不行吊着最后一口气的人,语气清清淡淡的,波澜不惊道:“气血亏空,魂魄溃散,不是什么大事。”
谢鸿几乎一口气噎在喉咙里。
不是什么大事?人都快死了还不是大事!
重渊也没理他的意思,轻轻一抬手,指尖便多了一枚暗红色的丹药,丹药滴溜溜旋转着,自动落到了地上人的嘴边,随即化成一缕浓郁的灵气直接从唇缝隙里钻了进去。
几乎是一瞬间,秋鸣本来涣散的眼神立刻聚拢,身子猛的一挺从地上坐了起来,两手捂着喉咙做出一副撕心裂肺呕吐的姿势,那模样要多惨烈有多惨烈,看着都觉得难受,但可惜吐了半天,硬是没吐出一点东西。
谢鸿惊喜的抱住他,“师弟!师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秋鸣勉强止住呕吐的冲动,有气无力的看着他,五官都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半响才吐出一个字:“……苦。”
谢鸿愣了一下,连忙拿出水递给他,见他抱着水狂喝不止,才稍微放了点心。
他站起身来,冲着重渊拱手行礼,姿态无比恭敬,“敢问前辈,这是什么丹药?晚辈虽人力微薄,但也小有资产,绝对没有让您破财的道理。”
重渊淡淡道:“苦心丹。”
谢鸿一愣。
苦心丹,没听过啊,魔道的化丹宗又出的新品种丹药吗?
他的确没猜错,重渊道:“化丹宗今年最苦的丹药。”
他似笑非笑的说:“可以生生把溃散的魂魄苦回来。”
你不是魂魄虚弱到要溃散了吗?你不是要死了吗?这颗化学药剂炼制成的丹药可以让你生生把溃散的魂魄刺激苏醒,那种苦不是舌头上的,而是灵魂层面的,就算咬掉舌头也不管用,里面浓郁的灵气又可以稳固魂魄,让你体验一把死人都能苦活的滋味。
化丹宗,化学与丹药的结合体,那群研究狂人整天鼓捣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丹药,虽然味道奇苦无比,但不可否认,药效出奇的好。
这不,死人都给苦活了。
重渊表示很满意。
谢鸿看一眼一边狂喝水的师弟,打了个寒颤,心里默默寻思着回去多存几箱苦心丹,以后师弟再要死的时候喂几颗就好。
周围的妖兽见他们自顾自的说话,不甘被忽略,低低咆哮着慢慢走上前来,露出尖利恐怖的爪牙。
重渊眼一抬,淡淡道:“聒噪!”
他一抬手,打了个响指。
霎时间就像时间冻结,所有的妖兽都僵硬了身子,保持刚刚的姿势动弹不得。
下一刻,微风吹过,漫天灰尘随之飘舞。
妖兽都化成了灰。
尸骨无存。
周围的树木花草完好无损,甚至还有虫鸣鸟叫声响起,越发显得这灰尘可怖的渗人。
谢鸿站在原地,噤若寒蝉。
魔尊的实力,似乎越发可怖了……
第18章
重渊在前边走着,谢鸿和秋鸣乖乖跟在身后,姿态表情恭恭敬敬,完全没普通道门弟子遇到魔道弟子时的咬牙切齿。
这不光是救命之恩。
说起来,现在整个道门对魔道的态度都出奇的诡异,一方面恨得咬牙切齿,一方面又爱的轰轰烈烈。
恨他们老是想出些稀奇古怪的主意抢他们生意,偏偏这些鬼主意又总是出奇的好,让他们一方面恨得牙痒痒,一方面又不得不用,爱很难为。
像是血神宫的储血,像是一颗下去就让人活蹦乱跳的苦心丹。
但却并没有那种除魔卫道的心思。
在五百多年前,那时候的魔道还不是如今的魔道,魔修们都是一群心狠手辣,动辄血祭一城,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的刽子手,魔道的门派整天都想着今天去哪个城杀几个人示威,明天去哪个村抢几个美人,哪个魔修手底下都不太干净。
那时候的百剑门还是统领魔道的巅峰门派,直至门主,也就是重鸾的父亲飞升,门派之内一时青黄不接,又经历过几次分裂,几年下来已经成了一个不入流的门派。
本来日子还能凑合着过下去,奈何那时候的道门星辰阁唯恐天下不乱的发出一条预言:重鸾身带能重振魔道的至宝,得之便可掌控整个魔道。
所有的魔修都疯了似的开始逼迫抓捕重鸾,三流小门派自然支撑不住,白家老家主白启涵适时伸出援手,开出条件:只要嫁给白家少主白殷旒,就庇护她一生。
她为保门派最后传承,便答应了。
岂料是入了一场火坑。
后来重渊母子从白家逃出,神秘消失十年后重新出世,魔道的人彷如闻到血腥的豺狼,争先恐后扑了上来,场场追杀没个停歇,各种阴谋诡计色/诱离间更是齐上阵,重渊一路艰难成长,直至成就仙之境,一手把原先的魔道整个灭了。
也不是全灭,至少听话的他留了下来。
他于一片废墟之上重建魔道,魔道十宗为他一手所创,统领整个魔道,魔道的风气焕然一新,不再烧杀抢掠,反而整日里钻研鼓捣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些东西一经出世,无不掀起天下哗然,道门一开始还警惕了些日子,警惕着警惕着,发现魔道那边完全没有为非作歹的意思,渐渐就麻木了。
反而开始偷偷摸摸引进一些魔道十宗出产的东西。
引进着引进着就慢慢多了,老前辈们大概也觉得这些东西挺实用的,就没阻止,睁只眼闭只眼的结果就是:道门弟子从一开始的偷偷摸摸变成了光明正大。
相应的,他们对于魔尊也没什么恶感,人家又没把魔爪伸向道门,就除了教训了下乱说话的星辰阁阁主,也不过是把阁主关了一百年的小黑屋。
人家阁主好好一个美青年,出来的时候头发都掉光了,听说衣服都被扒光了,整个人恍恍惚惚差点被关糊涂,到现在都是颗光头,长不出头发,常年戴假发蜗居。
哦,只是听说,他们没见过。
不止没恶感,相反,魔尊短短五百二十一年的时间就修炼到仙之境,还一手创下如此大的基业,更重要的是人家没有凭着实力胡作非为,在历代魔尊里,这算是性格最好的一位了。
至于血洗妖族皇城什么的,那是妖族自找的,有仇必报,换他们也得去报仇。
因此,道门年轻一代的弟子们对魔尊都挺崇拜的,尤其是和他年龄相仿的弟子。
谢鸿和秋鸣就是其中之二。
他们乖乖跟在重渊身后,一路走过,前边的妖兽远远看到他们就疯狂逃命去了,轻松的一塌糊涂。
直至重渊突然停住脚步,转头问道:“你们说,被传送到这里的一百多个人里,没有一个我魔道弟子?”
谢鸿立刻点头,“是的,至少我见过的人里没有一个魔修。”
重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随机传送不可能分道魔,一百多个人里再怎么也会夹杂几个魔修,一个都没有,看来是有人控制了白玉京的阵法,在传送的时候刻意所为。
是白家做的?
不像,这兽潮看着也像是被人为控制所引发,在他神识感应之中,不远处几个白家弟子还在被妖兽追得慌不择路的逃跑,一个已经快挂了。
陆家?
也不像,至少在他的神识感应里,陆家已经被暴动的妖兽咬死三个人了。
到底是谁控制了白玉京的阵法?
他魔道的弟子很可能是被传送到了十二楼里,道尊已经往那边去了,他倒不是太担心,目前还是尽快把这群人收拢起来,找道尊汇合,破解阵法才可。
理清思路,他一拂袖,一道魔气直接裹住谢鸿和秋鸣,身形一转,周围场景瞬时变换,下一刻已然来到了一处沼泽边。
那里,几百头妖兽正围着中央五十多个人片刻不停的攻击,那些人群不知拿了什么法宝勉强结成一道结界,结界之上碎痕遍布,再多一刻时间,必碎。
重渊从虚空踏出,微微一眯眼,庞大的仙境威压辐散而出,瞬间把还在攻击的妖兽们压趴在地上。
他迈出一步,来到中央那头修为最高足有化神巅峰的树妖面前,淡淡道:“给你一次机会,是谁命令你们抓这些人?”
树妖被他的威压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虽然眼里明显能看到恐惧,但还是勉力挣扎着,企图用树枝攻击他。
“不说吗?”
重渊虚虚垂下眼睫,若有所思,“这副模样,倒像是被人控制了。”
他抬起一指,在树妖额心一点,庞大的神魂透过手指顷刻间以摧古拉朽的姿态侵入对方的灵台,赫然便见本应空荡荡的灵台中央浮现着一个金色的古老符篆。
那符篆像是察觉到有人窥伺,骤然间金光大盛,向着来者发出一道刺眼的仙光印记。
若被击中,神魂不散也得受重伤。
重渊微微一眯眼,神识化作一柄长剑悍然迎上。
“嘭”的一声重响过后,重渊的神识淡然撤出,仙光印记摇摇欲坠,即将崩溃。
重渊走之前悠悠然的丢了一颗苦心丹过去,顺带着把里面用来固魂的浓郁灵气吸走,只留一股化学药剂的苦味。
他还好心的把丹药帮他捏碎了,给他“治伤”。
下一刻,整座白玉京“轰隆”一震,隐隐有某种恐怖的咆哮声从深处响起,带着扭曲痛苦的意味,还伴随着某种强烈的呕吐声。
那残留在灵台的符篆没了灵气固魂,生生被苦心丹的苦味给苦碎了。
重渊轻笑一声,“一颗苦心丹可是五十上品灵石的,倒是便宜你了。”
一边的秋鸣下意识咧了咧嘴,像是想起了那股恐怖的苦味,五官也跟着扭曲了。
第19章
卿止是一路砍上十二楼的。
十二楼每楼一个小世界,小世界中心有一道光柱,踏入即可到达下一楼,卿止原本没打算这么暴力,他在搜索过确认一楼没人后,按部就班的从一楼的光柱踏入进去,准备到二楼。
结果刚一踏入进去,他明显感觉到光柱之中的阵法波动不太对,像是被人操纵了。
这样下去到底会传送到哪里都不知道,卿止很干脆的祭出剑气,直接把光柱给砍成渣渣。
超暴力的!
但效果也是出奇的好,幕后之人没了光柱,压根没法控制他,卿止便很悠悠然的破开空间直接到了第二楼。
此后便一直重复砍光柱,破空间,找人的循环。
直至到十二楼。
十二楼一层比一层凶险,里面的妖兽阵法禁制之类数不胜数,空气中还有一种莫名的威压,修为不到,贸然进去会被威压碾压成渣渣。
当然,顶着威压成功闯过去的人,修为基本都可以晋阶几个层次,福祸相依罢了。
一楼还是筑基的程度,到了八楼就是合体期了,正常情况下六百岁以下几乎没出过合体期的,所以进来白玉京的人都不知道八楼往上是个什么情况。
无非也就是大乘仙人的程度,他已是仙之境,自然不怕。
卿止想着。
这个想法终结于他踏上十二搂的时候。
到了十一搂已然是大乘巅峰,在他想来,第十二搂无非也就是仙人的程度。
但他从虚空中跨入这个小世界的时候,一睁眼,入目便是满山桃林。
粉红色的桃花开了一树又一树,满世桃香之中,一道红衣银发的人影懒洋洋的躺在一颗桃树的枝丫上,闭目养神。
即使知道这环境可能不对,卿止还是不自觉仰头看去。
树上那人似是知道被人注视,忽而睁眼,侧眸朝他看了过来,霎时那血色的瞳眸微微一亮,整个人便笑了起来,“哟,美人啊!”
那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那种懒洋洋的,带着点玩味与惊艳的笑,没有任何的亵渎与冒犯,只是纯粹的欣赏。
惊艳时光一般的美。
卿止的眼神微微恍惚了一下,本来清晰的神思开始有点滞涩,慢慢被这世界同化起来。
他不自觉问道:“你不是去找其他人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重渊一跃从树上跳了下来,笑道:“都找到了,人没事,看时间还没到,这里景色又美,我就在这里等你过来。”
卿止“哦”了一声,点点头,“我就剩最后一层了,等我找到就过来找你。”
重渊一笑,“好啊。”
他伸出手朝他递来,“走,我带你去看看你道门的弟子。”
卿止看看他的手,因为之前在白家武场的时候被他握过一次,所以也没觉得不对,自然而然把手递给他。
然后他就后悔了。
在两手交握的一瞬间,那只白皙修长骨肉匀亭的手突然自掌心延伸出一条又一条白玉树枝,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顷刻间把他捆的牢牢的,甚至枝丫之上还长着红艳艳的小桃花,绿叶,以及……一颗又一颗粉嫩嫩的桃子。
卿止:“……”
卿止呆了一下,就见那人唇角含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笑,道:“这么美的美人儿,当然是得捆回家藏好了。”
然后就这么握着白玉枝丫的另一端,像捆囚犯一样把他往魔宫拖。
对,前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座黑红相交的宫殿,殿门口到他们所在之地的两边站了满满两列的人,微微弯腰对他们恭敬行礼,地上还铺了一层厚厚的桃花花瓣,这感觉就像是……就像是新郎娶新娘!
他还是被娶的那个!
不,被捆的那个!
他试着挣了挣,发现这桃花枝完全把他的仙力限制住了,他只能被动的跟着前边捆着他的人往前走。
卿止:特别想砍人。
他沉下脸,冷冷道:“你这是作何?”
前边的人回过头来,对着他一笑,“把你关在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的地方。”
卿止:“……”
卿止快炸了!
他直接打开了剑域,把里面的仙剑放了出来。
群剑长鸣,阵阵剑吟声响彻半空,太和剑一出来就一剑划破了捆着他的白玉树枝,禁制解除,霎时仙力恢复,浓郁的仙气在经脉里流淌,让他陡然间战意澎湃。
然后面前的人就消失了。
满世界的桃花也消失了。
整个世界变成了一片空白,空白之上站着一百多个人,全部用惊惧好奇的眼神盯着他。
都是魔修。
只是一个个面色惨白,眼窝深陷,黑眼圈大的能吓死人,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好歹人看着没什么伤的样子。
卿止蹙了下眉,挥袖把剑收回剑域,银蓝色的眼眸淡淡往过一扫,目露威压。
苏月檀抱着他的焰心兽上前一步,顶着威压温和一笑,解释道:“这里是十二楼的幻楼,主幻境,您刚刚进来就陷入了幻境,之前放出仙剑才成功脱离,并不是我们所为。”
卿止眼中的冷意淡了一点。
哦,原来是幻境啊,我就说他不可能那么对我。
卿止想着,蓦然一顿。
……等等!幻境!
幻由心生,为什么他的幻境是捆绑和小黑屋!?
难道我曾经这么幻想过,这是我的心声?
……打住!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一定是这诡异的幻境作祟!
苏月檀见他脸色愈发的冷了,心中猜测着他是在幻境里经历了什么诡异的事情,便也不说破,抬手给他递上一枚血红色的丹药,微笑道:“这幻楼诡异的很,一步一幻境,不止由心里催发,更可窥探其他人的记忆混杂阵中,真假难辨,足可让仙人也陷入其中不得自拔,这颗药可以抵御幻境,只是苦味过甚,若道尊不介意,还请服下。”
卿止想起刚刚那诡异的幻境,脸一黑。
打死也不要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幻境!
他本体是剑,不惧任何毒药,不怕对方动手脚,至于所谓的苦味,他一点也没放在眼里。
他轻轻颔首,道了声谢,伸手拿过,正要往嘴里放。
苏月檀又提醒他:“真的很苦的。”
卿止眼也不抬的把药吞了。
魔修们顷刻间后退百十余步,直至有了点安全感,这才一脸紧张的盯着他。
下一刻,卿止身上的剑气陡然爆发,整个人瞬间变得杀气腾腾,白皙的脸慢慢的……青了。
魔修们紧急交换眼神。
苏月檀:忍住。
印晚泽:不行忍不住了。
千岚:忍不住也得忍,笑出来就没命了!
苏月檀……苏月檀没忍住,挠了下焰心兽的咯吱窝。
焰心兽张开嘴,毫不做作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
卿止瞪着一双森冷的眼睛慢悠悠的转过头来,虚虚一眯眼。
魔修:“……”
要完。
第20章
重渊看着面前一群狼狈不堪的道门以及世家弟子。
真是冤家路窄,白家和陆家的人有不少,陆紫琪,白家兄妹以及陆家少主陆鸣轩也在其中。
陆紫琪勾引白殷旒那年才二十三岁,重鸾那时候已经有一百多岁了,虽然在寿命一向很长的修真界也算是小姑娘一枚,但终归不如陆紫琪年轻。
白殷旒也正是被她的年轻朝气所吸引,才中了她的美人计。
她今年也才五百四十四岁,当然有入白玉京的资格。
但现如今这种状况就很尴尬了,这还是重渊诈死出逃白家之后第一次与陆紫琪见面呢。
重渊维持了很好的风度,微笑道:“好久不见了,白夫人。”
陆紫琪的脸色惨白的要命,但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也不能怯了场,勉强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好久不见,魔尊。”
重渊微微笑着,正打算说些什么,陆家少主陆鸣轩突然上前一步,双臂张开挡在陆紫琪面前,一脸正义盎然道:“就算我姑母曾经对不起你,但她毕竟是你的长辈,你休想对她做什么!”
重渊:“……”
他还没说什么呢就把陆紫琪的往事抖出来了,蠢成这样真的是少主吗?
陆紫琪的脸也跟着黑了,一同黑的还有白家兄妹。
陆鸣轩一点都没察觉到不对,甚至还很沾沾自喜。
他是穿越过来的。
他前世在地球是一枚宅男大学生,整天游手好闲,除了打游戏就爱看某点小说以及某绿巨巨网站的书。
哦,他是一名同性恋。
后来不幸碰到车祸,一命呜呼,在五百二十一年前的仙界崩溃引发的时空动乱中,他偶然借着这个机缘来到了修真界,附身到了刚死不久与他同岁同名的陆鸣轩身上,自此以为自己成了某点主角,大开金手指广收后宫信手拈来,于是借着身份为所欲为。
一切都很顺利。
这具身体的资质的确很好,身份也很好,短短五百多年修炼到化神期轻轻松松,对他投怀送抱的美男也的确很多,他一直过着这种自以为美满的日子,自信心空前膨胀,就算陆家屡次被魔尊打压,他也没放在心上。
天塌下来也有个高的顶着,他爹他爷爷是摆设吗?哪用得着他来操心?
就连这次进白玉京,他也是抱着玩闹猎奇的心态,想从世家的天之骄子中找个合适的美人来玩玩。
这一看,就看到了重渊。
和魔尊的容貌一比,以往他宠幸的那些美人简直就是渣渣,他在看到重渊的第一眼就为那从容淡定矜贵霸气的气质所迷。
一动念就可轻易把围攻了他们老半天的妖兽群压趴在地动弹不得,这等又美又强的绝世美人瞬间让他征服欲空前膨胀,迫不及待想在他面前表现一番。
于是他便主动替姑母挡刀,以让他另眼相待。
事实如他所愿,他的确是被另眼相待了,但却是另一种另眼相待。
重渊:这货可真蠢。
陆鸣轩见他看自己了,内心小小的激动了一把,脸上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想动我姑母,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陆紫琪三母子:“……”
好想把这蠢货一巴掌拍死。
重渊:有点碍眼,拍飞吧。
啧,白瞎了这么一副好容貌,还是不会说话顺眼点。
于是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陆鸣轩就被一股看不见的怪力整个人掀飞了出去,“啪”的一声趴在地上,吐血吐的起不来。
陆紫琪整个人一抖,脸色又白了一点。
重渊看着她,微微一笑,声音很柔和的问:“一时手滑,白夫人不会介意吧?”
陆紫琪僵硬的说:“……不……不会。”
重渊似乎是满意了,一挥袖,一股魔气翻涌而出包裹住他们,踏入了临近的另一座城里,水属城。
不是不报复,对一个修为不如自己的女人出手,未免有点难看,在这么多道门世家弟子面前,他还是很注意自己的羽毛的。
等出了白玉京,把他交给重鸾就好,母亲那里可是有不少对付女人的手段。
当然,现在也不会让她太过舒坦就是。
附在她身上保护她免于受到空间震荡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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