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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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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快速思考,怎么才能见到汉哥背后的那个女人。
  她在6S店工作了将近一个月,从没见那个女人出现过一次。不可能那么巧,今天那个女人刚好就来了。因此,她不能在这里守株待兔。
  但是,她不可能让汉哥带她去见那个女人,没理由。
  她更不可能自己去找她,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以及在哪里工作。
  那么,怎么办呢?
  碎花小鳄想了一个狠招儿。在实施之前,她要暗中摸个底。
  她给6S店打了个电话,一个女孩接的,碎花小鳄不知道她是谁,也许是新来的。她让这个女孩帮她叫一下小Q。
  碎花小鳄在这里工作的时候,跟小Q的关系近一些。
  小Q来了。
  她见到碎花小鳄很惊讶,碎花小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汉哥在吗?”
  “我出来的时候,他在办公室呢,正跟一个人说话。”
  “那个人是男的女的?”
  “女的。”
  “他女朋友?”
  小Q笑了笑:“客户。”
  “你知道他有个女朋友吧?”
  “他有女朋友吗?”
  “他没有女朋友?”
  “我觉得他有很多女朋友。”
  碎花小鳄不说话了。
  小Q试探地问:“发生什么了?”
  碎花小鳄说:“没事儿,你回去上班吧。”
  小Q说:“你不去店里坐坐?”
  碎花小鳄说:“我得回学校了。”
  小Q离开的时候,两个人互道再见,小Q并不知道,碎花小鳄已经在心里对她结了仇。碎花小鳄认为,小Q不可能一点儿都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情况,她是嫉妒汉哥对碎花小鳄的好,不愿意让碎花小鳄找到那个女人,她看着碎花小鳄手足无措肯定心花怒放。
  碎花小鳄只能靠自己。
  她继续朝6S店张望。
  一个黄发男孩和一个绿发女孩走进去了。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走进去了。
  一个衣着考究的老头儿走出来了。
  一个中年女人走进去了。她穿着白色T恤,绛紫色裙子,棕色皮鞋……
  绛紫色裙子!
  碎花小鳄立即进入了战备状态。
  大约过了五分钟,这个女人走出来。碎花小鳄盯住了她的脸。她的脸不那么方,头发也不那么短。
  她钻进一辆黑色轿车,开进了旁边的车间。看样子,她是来修车的。
  碎花小鳄继续观望。
  看过几百人进进出出之后,到了中午。碎花小鳄一直没看到汉哥出现。
  她吃了块蛋糕,然后掏出手机给汉哥发了个短信:我来看你了,你有时间吗?
  几秒钟之后,她就收到了汉哥的短信:所有时间都是用来等你的。
  不管心里有多少阴影,听到汉哥的甜言蜜语,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她又给汉哥发了个短信:我在“这地方”等你。这次你要让我买单。
  汉哥回复:好的。
  男人买单是对女人的尊重。男人让女人买单,更是对女人的尊重。
  碎花小鳄离开了冷饮店,想着打一辆出租车去酒吧。一出门,她瞪大了眼睛:门口停着两辆出租车,其中一辆是红色的——司机又是那个194!
  太怪了,碎花小鳄好像走到哪儿都能遇见他。
  他静静地看着碎花小鳄,在等她走过去。
  这里离“这地方”并不远,大约三站地。碎花小鳄低下头,绕过他,快步朝前走。她决定步行了。
  这一天出奇热,没有一丝风。街上除了偶尔匆匆驶过的车,几乎不见什么行人。碎花小鳄走着走着,汗水从各个毛孔涌出来,衣服紧紧贴在了身上,很难受。她不希望见到汉哥的时候全身热腾腾的。回头看看,一辆黑色出租车驶过来,她赶紧伸手挥了挥。
  黑色出租车一脚刹车,停下了。
  她打开车门钻进去,猛然发现司机是那个194。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碎花小鳄,问:“这次你去哪儿?”
  碎花小鳄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为什么换了车?难道专门为了骗她上来?
  乘客没说话,司机却把车开动了,一边朝前开一边说:“酒吧?”
  碎花小鳄的心里就像爬出了无数只苍蝇,她对这个司机一下充满了厌恶和恐惧。她掏出10块钱,递给他,说:“停车。”
  194不解地看了看那张钱,没有接,说:“这趟不收费。”
  碎花小鳄愤怒了:“为什么?”
  194说:“我替哥们儿还车去。”
  碎花小鳄沉默了,只想着快点到达目的地。
  接下来,194专心致志地开车,不再说话。
  碎花小鳄更不懂了。他不泡她,那为什么要免费送她呢?
  很快就到了“这地方”。
  碎花小鳄不想留麻烦,下车的时候把10块钱扔在了车上。走到酒吧门口,她回头看了一眼,194还没走,他从车窗里伸出手来,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轻轻晃了晃。
  这是什么意思?
  碎花小鳄在心里骂了句:“你妹!”
  汉哥已经到了,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正在玩手机。
  碎花小鳄没有走过去,而是去了卫生间。卫生间里很凉,有个中年女人在对着镜子化妆。镜子很小,只够一个人使用。本来碎花小鳄想照照镜子的,却被这个女人占了。她只能等,同时消消汗。
  这个女人短发,方脸。
  碎花小鳄盯住了她。她穿着虎纹旗袍,黑色高跟鞋,屁股很大,有点儿撅,让人忍不住想上去踹一脚。
  碎花小鳄感觉她很像在配电室墙根下消失的那个女人,虽然衣服不一样,但发型和脸型很接近。
  这个女人专注地化着妆,根本不看碎花小鳄一眼。
  她的包放在洗手台上,散落着一堆化妆品,看来,她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碎花小鳄说话了:“大姐,你去过弗林学校吗?”
  中年女人终于从镜子里看了碎花小鳄一眼,然后操着一口东北口音说:“啥?”
  碎花小鳄审视着她的表情:“东郊那个夜校,你去过吗?”
  中年女人继续画嘴唇:“我都不知道有这个学校。”
  碎花小鳄想了想,又说:“你今天早晨在哪儿?”
  中年女人停下来,转身看着碎花小鳄:“你是干啥的?”
  碎花小鳄说:“早晨我好像在弗林学校看见你了。”
  中年女人说:“我去那里干啥?酒吧我还忙不过来呢!”
  碎花小鳄说:“你是这里的老板娘?”
  中年女人的脸又转向了镜子:“老板。”
  她不是那个女人。
  碎花小鳄轻轻退了出去。
  汉哥还在玩手机。他的侧影像一幅精美的画,阳光从窗外照进来,那是专门为他布的光。白T恤,黑牛仔裤,蓝色运动鞋,黑色男式腕表,一杯柚子汁。
  碎花小鳄轻轻拍了他的肩一下,他竟吓了一跳。
  碎花小鳄笑嘻嘻地坐下来,问:“你在玩什么?”
  汉哥说:“我给她发个短信。今天是周六。”
  碎花小鳄说:“她?”
  汉哥说:“她。”
  碎花小鳄有点儿不自在了:“对不起。”
  汉哥说:“没关系。你喝什么?”
  碎花小鳄说:“拿铁咖啡吧,冰的。”
  汉哥把服务生叫过来,要了杯拿铁咖啡。接着,他小声说:“昨天夜里我去了,又走了。”
  碎花小鳄这才想起两个人的约定,她说:“哦,昨天晚上我遇到点事儿,脑袋很乱……对了,就算我没想你,你也可以随意想我啊,有什么区别吗?”
  汉哥摇了摇头:“不,只要是灵魂伴侣,肯定是互动的。你还不明白?我真的去了,只是身体留在了家里。我看见你躺在床上,紧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直是那样。”
  碎花小鳄心中一冷——就是说,不论她去干什么,他的魂儿都可能跟着她,随时掌握她的一举一动。那么,她上厕所的时候呢?想想好尴尬。
  她又想到,为什么她的魂儿不能随时跟着他呢?如果可能,她什么都不想做了,天天在床上打坐,闭上双眼,让灵魂出窍,跟着他,看他工作、吃饭、打球、上网、睡觉。
  她说:“我去哪儿你都能跟着我?”
  汉哥说:“跟现实一样,你在那儿,我才能找到你。假如我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我上哪儿找你去?熄灯之后,你肯定在床上,于是我才看到了你。”
  哦,要是她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就无法跟随他。
  她又想到一个问题——午夜之后,他肯定在家里睡觉。既然是灵魂伴侣,她应该在冥想中去一趟他家,那样的话,就能看见躺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了。
  她说:“我稀里糊涂就跟你在想象中撞上了,并不知道具体的操作方法。如果我想去找你,应该怎么做?”
  汉哥说:“这个不用教,只要你想就一定能做到。第一,你必须深深爱着对方;第二,必须全神贯注地进入冥想。如果我不爱你,我的魂儿不可能找到你。如果我是为了监视你,同样找不到你。”
  碎花小鳄想去窥视他的女人,这种动机已经让她不专注了。
  她不甘心,又说:“你能看到我们寝室另外两个女生吗?”
  汉哥说:“跟做梦一样,除了你,你四周的环境都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也就是说,我的灵魂世界里只有你。”
  看来行不通。
  想了想,碎花小鳄又说:“假如我去你家找你了,你来学校找我了,怎么办?”
  汉哥说:“谁的意念更强烈,会把对方拽回来。”
  碎花小鳄想到了父亲,她说:“如果我和你有一个死了,我们的魂儿还能相见吗?”
  汉哥笑了:“我们谁都不会死。”
  碎花小鳄说:“我想见见我爸……”
  汉哥说:“生死是定数。不管是你的亲人还是你的爱人,只要他死了,就说明你们在尘世的缘分已经到期,不可能跨越阴阳去延续。”
  碎花小鳄有些悲伤:“我懂了。”
  汉哥说:“昨天夜里你没有想我,等于把我拒之门外了。”
  碎花小鳄说:“你没进来?”
  汉哥说:“那倒不至于。只是你非常模糊,就跟我们不是灵魂伴侣,我单方想你是一样的,你在我的感觉中甚至都没有五官,所以,一两分钟我就离开了。”
  碎花小鳄说:“抱歉,其实我睡得很晚……”
  汉哥又说:“今天你不来,我也正想着给你打电话呢。昨天夜里,你跟谁一起睡的?”
  碎花小鳄说:“饭饭和季之末啊。”
  汉哥说:“一张床上睡了三个人?”
  碎花小鳄说:“我们寝室三张床!”
  汉哥说:“不,我是问你床上那个人是谁?”
  碎花小鳄打了个冷战:“我啊。”
  汉哥说:“另一个呢?”
  碎花小鳄几乎叫起来:“哪来的另一个?只有我一个人!”
  一个服务生朝这里望过来,汉哥小声说:“嘘……”
  碎花小鳄急躁地说:“你说啊,你看见什么了?”
  汉哥说:“我看见是两个人……”
  碎花小鳄的身体紧绷着,盯着汉哥,颤颤地问:“左边还是……右边?”
  汉哥说:“你的右边,靠墙。”
  碎花小鳄依然盯着他:“男的?”
  汉哥说:“应该是女的。你不知道谁在你的床上?”
  碎花小鳄继续盯着他问:“她长什么样?”
  汉哥说:“太模糊了,只能看到她侧身躺着,脸贴着你的脸。”
  碎花小鳄要疯了。
  昨晚,照相机在她的床上,右边,靠墙。毫无疑问,躺在她床上的是那个照相机里的女人!
  汉哥被蒙在鼓里,他不知道他的女人跟他一起来了碎花小鳄的寝室。
  正是这个女人,一直在干扰碎花小鳄的大脑,让她无法安静地进入冥想,跟汉哥的魂儿幽会。她在碎花小鳄的床上不离开,也许就是为了阻挡汉哥。
  碎花小鳄突然问:“昨天夜里她在家吗?”
  汉哥愣了愣,说:“她?哦,当然在。”
  碎花小鳄说:“她在干什么?”
  汉哥幽幽地笑了一下:“小东西,什么意思?”
  碎花小鳄说:“你来我们学校的时候,她在你旁边躺着?”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别扭,汉哥眨眨那双迷人的眼睛,想了想才说:“嗯,她睡得早。”
  碎花小鳄说:“她姓什么?”
  汉哥说:“姓李。”
  碎花小鳄说:“叫什么?”
  汉哥说:“很平常的一个名字。”看来他不想说了。
  碎花小鳄说:“没必要藏头露尾吧?我又不会雇凶杀人。”
  汉哥说:“她叫明亮。”
  碎花小鳄说:“她是干什么的?”
  汉哥说:“老师。”
  碎花小鳄说:“你有她照片吗?我想看一眼。”
  汉哥说:“我手机里没有。她不怎么拍照。”
  碎花小鳄说:“我猜猜她长什么样——短发,方脸,对吗?”
  汉哥说:“短发,没错儿。她那叫方脸吗?我不知道什么算圆脸,什么算方脸。”
  碎花小鳄又说:“她有没有绛紫色的裙子?”
  汉哥说:“你为什么问这个?她的衣服太多了,满满三衣柜,我估计她自己都说不清她有什么颜色的裙子。”
  碎花小鳄说:“你仔细想想,见没见过她穿黑色T恤?或者白色皮鞋?”
  汉哥说:“你见过她?”
  碎花小鳄撒谎了:“有一天晚上,我想象去了你家,恍恍惚惚看到一个女的,穿着黑色T恤,绛紫色裙子,白色皮鞋。我想确定一下,我的魂儿是不是真的去了你家。”
  汉哥笑了:“不可能。”
  碎花小鳄说:“为什么不可能?”
  汉哥说:“你的魂儿并不是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你知道我家在哪儿吗?”
  碎花小鳄摇摇头。
  汉哥说:“你说一下你看到的我家什么样?你没去过我家,如果你的描述跟我家一模一样,那就太神奇了。”
  碎花小鳄支支吾吾地说:“只有你,你是清晰的。”
  没等汉哥说什么,她又说:“那你也没去过我们寝室啊?你怎么知道我在109?”
  汉哥说:“我去过。在你报到的前一天,我和你妈一起去了学校,帮你办食宿手续,我们一起给你挑的床。”
  碎花小鳄说:“哦。”
  汉哥又说:“你一说我真想起来了,她好像有一条绛紫色裙子,挺长的。至于黑色T恤和白色皮鞋,她肯定也有。我记着,她的T恤整整装了半衣柜,怎么可能没有黑的呢?她的鞋子有几百双,鞋盒上都贴着照片,不然就找不到想穿的,怎么可能没有白的呢?”
  她有黑色T恤,她有绛紫色裙子,她有白色皮鞋。
  这个女人不是藏在灿烂的云朵之上,而是阴暗的地面之下。她藏得太深了,不露一只手,就如同把自己活埋了。尽管如此,碎花小鳄还是察觉到,她离她越来越接近了。
  汉哥看了看表,说:“你还喝点儿什么吗?”
  碎花小鳄用下巴指了指那杯咖啡,还是满的。
  汉哥说:“该吃晚饭了。你回学校吧,我回家。”
  碎花小鳄说:“再聊会儿。”
  汉哥说:“今天是周六,本来下午我要陪她去打网球的。我刚才给她发了短信,说跟你在酒吧坐一会儿,晚上陪她吃饭,再去看电影,所以……”
  碎花小鳄很意外,她以为汉哥和她见面不会让那个女人知道,没想到他这么透明。
  她说:“我不想离开你,就今天,好吗?”
  汉哥又看了看表,丝毫不急躁,说:“好吧,那我们再待一会儿,你吃点东西吧,省得回学校吃了。”
  碎花小鳄说:“我不饿。”
  她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拖住汉哥,直到那个女人找来。她要和她在公共场合见个面。她要看看她敢不敢来。
  汉哥说:“两轮轿车要完工了,你周末去学学驾驶吧。”
  碎花小鳄做出为难的样子:“这个礼物太贵了。”
  汉哥说:“要不,我拆开送给你,今天送你一个方向盘,小意思吧?明天送你一个轮子,小意思吧?后天送你一个发动机,小意思吧……最后你再组装到一起。”
  碎花小鳄说:“谢谢你,汉哥。只是我们学校严格控制外出,周末也不行。我……”
  汉哥说:“没关系,我教你开,以后买个驾照就好了。”
  碎花小鳄说:“嗯,我喜欢让你教我。对了,你会骑自行车吗?”
  汉哥说:“不会。”
  碎花小鳄说:“我教你骑自行车,这样我们都不用交学费了。”
  汉哥说:“都是两轮的,公平,就这么定了。”
  碎花小鳄开心地笑起来。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色就一点点暗了。
  汉哥来了短信。他打开看了看,然后回复。他写了好半天,碎花小鳄一直盯着他。他至少写了一百个字。
  短信发出之后,汉哥说:“小鳄,我们真得离开了。”
  碎花小鳄变得无赖起来:“不。”
  汉哥不解地说:“你今天怎么了?”
  碎花小鳄说:“没怎么,我就是不想离开你。”
  汉哥说:“我晚上去。”
  碎花小鳄说:“你不是要陪她去看电影吗?”
  汉哥说:“你熄灯的时候,我一定回到家。”
  碎花小鳄坏坏地笑了:“假如……她要跟你做爱呢?”
  汉哥更坏地笑了:“身体归她,灵魂归你。”
  碎花小鳄伸手掐了他一下,说:“你闭着眼睛跟她做爱,心里想的却是我,真变态。”
  汉哥说:“她刚才发短信来,挺生气的。今天是我的问题,我擅自改变了计划。现在我把你送回学校去,听话。”
  碎花小鳄说:“我不用你送我。我们再聊半个钟头就走,求你了。”
  汉哥有些无奈:“好吧。”
  碎花小鳄说:“她的性格什么样?”
  汉哥说:“不爱说话,很内向的一个人。平时什么事都不抱怨,但是要把她惹急了,她会火山爆发。”
  碎花小鳄说:“最初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汉哥说:“说起来话长了。”
  碎花小鳄说:“看来你不想说。那我再问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汉哥说:“不久。”
  碎花小鳄说:“在传闻中,你可是个大众情人,怎么会把自己绑在她身上呢?我很意外。”
  汉哥说:“如果男人是鸟,女人是树枝,那么,有一只鸟今天落在这根树枝上,明天落在那根树枝上,我们都会认为它花心。其实,它那是居无定所。假如有一天,它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树枝,立即会在上面筑巢,从此永不离开。”
  两个人正聊着,一个女人推开酒吧的门走进来。
  碎花小鳄背对着那个门,没看到。汉哥看到了,他有些不自然地说:“她……”
  碎花小鳄说:“谁?”
  这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了。碎花小鳄这才意识到,汉哥的女人来了!她猛地抬头朝她看去,大吃一惊——这个女人不到三十岁,短发,长脸,尖下巴,皮肤雪白,细长的淡眉,丹凤眼,非常漂亮。她穿着一件白色黑格立领短袖衫,两个前襟系在一起,露出丰盈的腰,下面穿着一条黑色长裤,宽大的腰带点缀着亮闪闪的金属物,很炫的风格。
  这个女人根本不是照相机里的那个女人!
  碎花小鳄傻了。
  她感觉扑了一个空,脑袋有些昏眩,就那么愣愣地看着对方。
  汉哥尴尬地站起来,低声说:“你怎么来了?”
  这个女人咄咄逼人:“你不是说你在加班吗?”
  看来,汉哥对她对碎花小鳄都撒谎了。
  汉哥说:“她是我们店过去的员工……”
  这个女人冷冷一笑,说:“哦,也算是工作。现在可以走了吗?”
  碎花小鳄像一只好斗的公鸡,一下竖起了颈部的羽毛,摆出了掐架的姿势。尽管这个女人不是藏在暗处的那个女人,但她毕竟是汉哥的同居女友,现在,她来挑衅了。不摆平她,碎花小鳄和汉哥就别想有未来。
  她平静地说:“我们还没谈完。”
  这个女人很有风度地看了看她,说:“没问题,我在这儿等着你们谈完,继续吧。”
  说完,她就在汉哥旁边坐下来,朝服务生挥了挥手:“来一瓶啤酒。”
  汉哥赶紧对服务生说:“不要了,谢谢!”
  然后,他把这个女人拽起来,说:“别闹了,我们走!”
  这个女人甩开他,瞪了碎花小鳄一眼,故意扭着腰肢,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汉哥满脸抱歉,小声对碎花小鳄说:“她就这么任性……我先走了,拜拜。”
  碎花小鳄竟然笑了:“哈哈,你有麻烦了!”
  汉哥快步追了出去。
  碎花小鳄一个人坐着,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汉哥的女人不是个善茬儿,但这不是碎花小鳄最关心的。藏在暗处的那个女人不是汉哥的女友,那么,她是谁?
  恐惧就像黑色的烟雾,渐渐弥漫了她的世界,她都找不到自己了。
  她是谁?
  第十九章 她的生活渐渐被替换
  面对一杯冷咖啡,碎花小鳄坐了很久。
  终于,她买了单,走出了酒吧。
  跟弗林学校比起来,城里太繁华了,各种颜色在闪烁,各种声音在喧嚣。碎花小鳄甚至有点儿不适应了,感觉又晃眼又刺耳。
  现在,她觉得最吓人的并不是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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