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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别乱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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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无邪话音一落,众将士又是抖了两抖,不敢上前,都知道魔尊的手段,此时谁出头谁就是找死!
那当先之人看着凤无邪道:“魔尊说笑了,百年来,魔族与仙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况且魔尊你身上只怕已没了仙灵了吧,如何能以仙法杀人?”
凤无邪不讲道理:“那你倒是说说,是谁杀了那些人?”
那人心有余悸的看了看风无邪又看了看渊歧,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当着魔尊的面说不该说的话,铁定是要和魔尊成为死对头。
“怎么?你不知道是谁杀了那凡人?天帝没告诉你们?还是没说明白?为何不回天宫去向天帝问个明白呢?”
那人连连点头:“多谢魔尊提点,在下这便告辞回天宫去,待问清情况之后再做决断,以免加深误会。”
凤无邪一截皓颈微微抬了起来,带有几分倨傲,毫不客气的看着他们。
“回去!”
天兵天将鸣锣收兵,待乌云散去,凤无邪还是立在云端迟迟不肯动弹,只是那双手却是越攥越紧,直到肩膀被那人环住,将源源不断的热量输送进他的体内,他才微微笑了笑,抬起头来。
那一笑便是割云破雾一般,将他方才的阴霾神色尽数扫光。
“无邪?”渊歧的神情有几分古怪,他虽然不太明白他刚刚为什么不高兴,但他却知道,他现在就算笑了,也不过是装出来的。
“走吧。”
凤无邪说完这话便拉着他的手要从云端落下,冷不丁的,自己的身子被他抱了个满怀,男人健硕的肌理好似石头一般,咯的他浑身都疼。
眼角微微有些酸涩,抬手回抱住他。
“渊歧,你可知道我,我等你等的有多久,从我破壳而出的那一天……就开始等你了,若你早点出现……我这些年,不至于这么苦……”
他平生第一次提一个苦字,当年无知被大太子一次次漠视的时候他不觉得苦。
失去记忆在天地间周旋的时候他不觉得苦,怀着一颗没有主人的蛋,独独撑着魔界还要为这人寻找魂魄的时候他不觉得苦。
但他真的害怕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撑不住了,他的所有信仰都在慢慢的崩塌,就连眼前的人,他也快要抓不住了。
“无邪,有我,不苦。”
男人笨拙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继而吻上他的耳廓,舌尖灵活的扫了过去,顿了顿,将他抱于怀中一句话也不说了。
所谓天,所谓魔,所谓六界分明,善恶泾渭,天上终于抓到一个可以将渊歧绳之以法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
但这次不会重演百年前的一幕,他不会为了保全渊岐就向天界妥协。
他这一次要握紧这人的手,决计不会分开,哪怕天崩地裂,哪怕六界涂炭!
二人回到萧羽的小院,夜帝问起何故。
凤无邪道:“劳烦你跑一趟地府找一下阎君,方才阿呆在市井将一人误杀……”
“看不出来,神龙八太子戾气还挺重的啊!”夜帝摸着下巴挺高兴:“配得上你。”
“不是他戾气重,是他现在出手不知轻重,不懂什么是杀人,不懂什么是玩闹,更何况,他是萧羽的徒弟,慈悲心还是有的。”
夜帝喜欢听他顺带把萧羽夸了,心情不错:“好,本尊便往地府走一趟,若是看到那个生魂引他还阳就是。但如果是他寿命已尽,阎君可是不会放他还阳的,你要有数。”
“如此,多谢夜帝。”
☆、我丑不丑
当天晚上,桃林下起了一场倾盆大雨。
江南本就潮湿阴冷,周身灵力全部用来养育那颗蛋的时候,凤无邪的抵抗力就显得极为薄弱,躺在那里如何也睡不着,腰酸背疼,坐着也难受,站着也难受,焦躁的不知如何是好。
外间萧羽本向夜帝妥协了的,但不知二人晚间又闹的什么小脾气,夜帝出去之后就没回来。
萧羽敲敲凤无邪房间的门道:“凤公子,我,我出去找找夜公子,下的这么大的雨,万一他还在和在下置气……”
凤无邪叹气,有些难受的坐了起来:“去吧。”
萧羽嗯了一声便拿起油布大伞走出门去,窗外雨声哗哗,夜色漆黑。
他慢慢揉着自己的腰,一低头,对上了渊歧的一双黑眸,微微挑眉道:“看什么的。”
被他发现自己已经醒了,渊歧也从床上坐起来,抬手在他的腰上慢慢揉动,眼睛却盯上他微微凸出的腹部。
幽暗的烛光下,两人坐在床上静默不语,似乎是各怀心事,然而只有凤无邪知道,他确实为一件心事所困,而身边的男子在想些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也许,什么都没想吧。
“阿呆……”
凤无邪刚开口,唇舌便被他封住,男人侧过身子,含住他的唇瓣,品尝着他唇上的味道。
稍微一怔之后,凤无邪开始慢慢回应他,他感受到那只本该放在他腰上的手抬了起来,分开他的发,拉住衣领,那么轻轻一扯,就将他身上的衣衫褪下。
还真是动作娴熟啊,凤无邪微微一笑,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男人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抬眼看着他。
只见面前之人白衣银发,衣衫半褪,柔滑的肌肤似雪又似玉,看上去竟然说不出的诱人,他咕嘟咽了口唾沫,让凤无邪慵懒的眉眼笑意加重。
“阿呆,你要干什么。”他问。
后者一愣,眉心紧蹙,他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似乎每天晚上抱着他睡觉已经不能满足自己了,他想要更紧的,没有任何隔阂的抱着他,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凤无邪一看他的表情不禁叹气,身体向前一倾,抱着他的脖子,就将唇瓣印在他的下巴上,继而一路向下,似乎不肯放过他身体的每一寸。
这呆呆傻傻的人顿时就楞了,只觉得自己被他亲过的地方都似点燃了一般。
快被活活烧死了,不行,不能再被他这么烧死了!
可凤无邪身子一个使力,就将他压倒在床上,衣衫凌乱的二人,在夜色之中缠结在一起。
两个人就这么一上一下的对视,神色之中情愫缠绵。
“无邪,你冷不冷。”
这个呆子竟还关心他的处境,凤无邪索性将自己嵌进他的怀中,侧脸贴上他的胸膛,轻声说道:“本座是有点冷,但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不知……”
床板有些硬,凤无邪觉得他身上倒比床板还硬,不舒服的换了个姿势,从鼻息之中喷出的气息扫过他的胸膛,惊起那人更是紧张的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渊歧想动,但怕伤了身上的人,想要将衣服给他穿,但貌似自己身上穿的更少。
难道无邪要给他洗澡?睡觉前不是才洗过吗,以前睡觉的时候只洗一次的啊。
再加上他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也许自己是生病了,在海里的时候生病尚有大夫,在这里的话,生病了会怎样?
他就这么天马行空的想了一圈,却见凤无邪突然在他身上掐了一把,那张冷若冰霜的面颊有一道道疤痕,现今却连那痕迹上都染上几缕绯色。
“阿呆,你是不是在身上藏了根棍子?”
男人一听以为他要生自己的气了,连声道:“没有,没有棍子!”
皓月一般的人儿又在他身上掐了一把,轻轻舔着唇瓣,侧头一笑,倾城绝色。
“唔……”男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确切的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自己本是很难受的,被无邪这么一碰,反而遍体舒畅。
真想亲他。
他这么想着,也确实将一切付诸行动了,一抬头便封住了凤无邪的双唇,对方咬着牙不松口似乎不想让他掠夺,而他却有些急不可耐的,干脆将手指滑进他的嘴里,直接掰开他的下齿,舌尖探入了进去。
半晌之后,凤无邪推开他,笑道:“这就知足了吗?”
渊歧一脸的茫然之色,他当然不知足,一把捉住凤无邪的纤手往自己身上拉。
凤无邪脸色一黑,直接将手抽了回来。
这个呆子……让他该怎么和他说啊……
男人有些焦躁,一脸渴求的看着他,还要去抓他。
凤无邪急忙将手往面前一挡:“阿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先别急。”
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下轮到渊歧惊讶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就是难受,难受,想要一个出口。
“阿呆,不要伤了我……”
他说完这句话就拉过男人的手,引导他的动作,微微叹了口气,现如今他身子不便,万事更要小心一些。
否则一旦擦枪走火,以这个男人的脾性肯定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凤无邪灵力不如他,力气不如他,可能只能像片布偶一样让他折腾。
为了使自己不至于太难受,这些必要的准备还是要做的。
渊歧现如今的心智不如孩童,初次发现到这样妙境忍不住变的兴奋起来,他空白的大脑让他对世间一切都充满好奇,猎奇的心理让他想要去发现更多。
凤无邪的身子微微颤抖,轻轻闭上眼睛。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倒是比方才小了很多,也不知萧羽找到夜帝了没有。
只是夜帝怎么会出事呢,支走萧羽,正方便他凤无邪今夜行事,只是萧羽凡身肉胎,下这么大的雨出门,夜黑路滑,保不齐会出什么事吧。
“你……”他闷哼一声,感觉到面前之人似乎无师自通一般探索着。
凤无邪道:“我,我是不是有些坏。”
渊歧的呼吸开始加重,他反问了一个嗯字。
“如果萧羽今晚在外面出事了,夜帝会高兴呢,还是会难过呢,又要追着他,寻一个新的轮回……”
“哦……”渊歧点头,似乎听的并不专心。
凤无邪轻声一笑:“好吧……轻一些。”
“嗯……”男人眸光暗哑,轮廓鲜明的一张面庞之上覆着细密的薄汗,凤无邪抬起手来,在他额上轻轻掠过,几分满足,几分骄傲。
“只有我,是最爱你的人,你可知?”
渊歧不知,略有些茫然,但他很清楚的明白,自己现在想要将他的身体占为己有。
“爱。”
他这么说了一个字,似乎是在间接的表述自己心中所想。
凤无邪的呼吸也越来越重,那种缓慢温暖的触觉让他无比熟悉,索性让自己慢慢放松下来,在他怀中沉沦。
渊歧见他身体逐渐变的柔软,这才有些不得门道的想要抱他。
凤无邪无奈叹了口气,只得慢慢引导他,脸色一片绯红,又不是第一次了,居然还害羞……
“你也知道我的肚子……所以,轻一点,知道吗。”
渊歧漆黑的眸子对上他的,郑重而虔诚的点头。
凤无邪一只手盖在自己的脸上,将头扭到一边去。
渊歧却还不忘抽空将他的手给拉到一边,低头将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脸上,细细描绘着他面庞上的疤痕。
“我丑不丑……”他苦笑:“我是不是很丑..”
要消除脸上的疤痕很容易,但他不愿意消除,他要铭记,那些曾在他身上加诸痛苦的所有人,他不会让那些人再得逞!
“不丑。”
男人本是有些呆傻的,但回答这两个字的时候目光熠熠生辉,似乎他说的不是陈述句而是感叹句,那潜台词却是:你是最美的。
凤无邪便笑了,双手抱住他的脖颈,笑的分外知足。
“给我……”
“嗯。”
二人紧密环抱在一起,唇瓣相抵,吻的缠绵,温暖而又热烈。
第二天,龙宫八太子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给照醒的,他抬手挡住了窗外的光线,环顾身边,却没有了昨夜的人儿。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抓起外衣穿在身上就冲向门外,却和要进门的夜帝撞了个满怀。
“你这是急着要投胎吗?!”夜帝揉着自己被撞疼的额角,一脸无奈的看着他:“羽叔那样温雅的人,怎么会有你这种徒弟!”
渊歧却道:“无邪?”
“走了!”
夜帝说完转身就走:“把你这个阿呆弟弟带回去吧。”
渊歧这才看到夜帝身后跟着一个人,男子一身紫衣华服,手上摇着一把折扇,笑眯眯的看着他道:“八弟,人间好玩吗。”
来人正是深海三太子渊何,心情似乎很不错。
渊歧认得他,但是在凤无邪身边久了,他竟然忘记怎么称呼这个人了,想了想,还是未果。
渊何无奈:“我是你三哥。”
“三哥,无邪?”
“他回魔界去了,他不要你了,走吧,跟三哥回深海去吧。”
回魔界去了?不要他了?要他回深海?
为什么不要他了?他做错了什么吗?
百思不得其解,渊歧自然不肯跟这个三哥回去,浓眉大眼一片凛然之气:“无邪,蛋!”
☆、自己的私心
渊何无奈,虽说凤无邪怀的是他深海的血脉,但是这颗蛋到底还没生出来,自己作为某蛋的三伯父,肯定没有权利留这颗还没出生的蛋在深海,这倒是一件棘手的事。
“你和三哥先回海里去,你的无邪你的蛋都不会有事,过几日他一定会去深海找你。”
真的吗?
虽然他没有质疑的能力,但此时此刻也别无选择,好吧,先回深海也好,只是不知道回深海后要做些什么,只是痴痴的等着他吗,那他还不如去魔界找了,他又不是不知如何去魔界。
看着这个八弟若有所思,渊何真有些拿他没办法了:“小九儿可在海里盼着你呢,你不会眼里只有那凤无邪,将小九儿都弃之不顾了吧,要知道,当初小九儿待你不薄啊,还给你糖葫芦吃,你忍心让他哭鼻子吗?”
好吧,这算是一个回深海的理由。
渊歧想了想,便点头,意思是说,愿意回深海。
八太子渊何直抽冷气,这个八弟以前火急火燎的好似永远停不下来,谁知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啊。
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没几天后,九重天上,黑云翻滚,战鼓擂动。
世间魔障再次聚拢天庭,厮杀战斗与天为敌。
无数天兵天将冲进那黑色的漩涡之中,却瞬间化作气泡魂飞魄散,而魔族之人的血液,断肢残臂亦在这圣洁的云巅迸溅撕裂!
凤无邪高高立在云头之上,白衣猎猎,眉眼高如月华,他冷冷注视着交战的仙魔大军,神色凛然。
八太子肃容亦在那交战的中心,从魔族向天界下战书以来,不过几天的功夫,他凤无邪便带着一支不怕死的魔军,率先攻上了天庭,让大太子肃容措手不及。
而魔之一族与天界的仇恨由来已久,双方厮杀也都分外卖力,修罗之场惨不忍睹。
“凤无邪!”
女子一声娇斥,白帝之女云涯已然腾云飞到他面前来。
女子衣衫华丽,鬓发严谨,一张面容却与百年前分毫未改,她杀气腾腾的直接将袖剑指向了凤无邪,大有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气势。
凤无邪身边站着的魔族冲上来要护主,却不想还是慢了一步。
凤无邪广袖一挥,厉芒乍现,逼的云涯节节后退。
待她再旋身而过又从侧面向凤无邪攻去,后者脚下未移分毫,微微侧身闪开。
待云涯再次袭来的时候,凤无邪已然一掌击出。
掌风恍如带着吟啸,轰然而至,云涯只觉得灵魂都要被这一掌拍出体外,踉跄后退两步摔在云巅,却没了站起来的力量。
凤无邪挑眉:“以你今日之法还要与本座斗?不自量力!”
女子目眦欲裂,恨恨的咬牙切齿:“凤无邪!你睁开眼看看!你这百年来数次与仙界开战,多少仙人枉渡轮回!”
凤无邪的表情照样的波澜不惊:“这与本座何干?再者说来,本座来了你不高兴吗,你不是一直想要成全本座与肃容吗?”
云涯死死咬着唇瓣不肯出声,当年她的确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但本以为是刻在命盘上的东西也生生被他们逆转。
今时今日她才知道,爱到骨血深处,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她当日大方的让位现在想来何其可笑?若真的愿意矢志不渝生死相随,又岂会与他人共享!
“你!你攻打天庭不就是想为八太子报仇吗?天界也如你所愿狼藉一片,若你还不解气,那你便杀了我吧,当日种种皆是我造的孽,你已经是魔了,弑仙之罪你不用承担,杀了我吧。”
“就你?”凤无邪厉喝一声,冷冷看她:“本座要想杀你,随时可以,但不是现在!本座来此是要救渊岐!”
一听他来的目的,云涯竟颤抖着松了口气,随即脱口问道:“救什么人?八太子?八太子不是已经被你救活了吗?你凤君好大的本事,八太子死的时候要与天为敌,八太子活了,你还是要与天为敌,左不过是找个借口开战罢了。”
战风卷着浓云,让凤无邪站在云巅身披肃杀之气。
“是天,在与本座为敌!”
脚下战况愈演愈烈,突然一道金芒冲天而起,凤无邪连连退后几步,眼前摔在云端的云涯已被大太子肃容抱于怀中。
“殿下!”
“回去!”肃容解除她身上的禁锢厉声喝她,后者身形一颤,咬着唇瓣欲要分辩。
但看到他那冷漠的眉眼,最终还是将心里想要说的话压了下去。
“殿下万事小心……”
她说完便飞身离开,而肃容这才将手上握着的兵器往背后一横,大步向凤无邪走来:“无邪,既然深海八太子已经活过来了,你也放下仇恨吧,不要再一错再错!”
凤无邪冷笑间,邪肆张狂:“错的是你!”
“你到底要干什么!”
“把渊歧的精魄还来!本座便撤兵!”
好似听到了一个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大太子肃容恨不得抓住他的脑袋晃一晃,好让他清醒清醒。
“你还要他的精魄?你居然还要他的精魄?!他的精魄是我亲手交予你的!”
“是真是假,大太子心里没数吗?”
看着面前美人儿白纱遮面,冷漠异常,肃容承认,他那一刻好嫉妒,好恨,好无奈,他怎么就输给了那深海里的一条龙!
“无邪,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他渊歧永远都那样了,和精魄无关!他一辈子,一生一世,永远都是一个傻子!呆子!你不要妄想去救他了!”
他话音未落凤无邪便飞快出手,凤啸九霄直逼的肃容连连后退。
肃容却一味闪躲不肯还击,反倒让凤无邪招招狠辣的杀气直接向他死穴攻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结界硬生生的将凤无邪的术法弹开。
待他抬头,看到的却是一人紫衣华服立于半空之中,那把方才设下结界的扇子还在自顾自的摇着。
“渊何?”凤无邪冷笑:“你居然也要与这天宫苟合到一起?”
“哎呀哎呀,说苟合,多难听啊。”
渊何呵呵一笑落下云头站在他二人的中间,谈笑间风华不减。
“魔尊带着我那无知的弟弟在人间杀戮,他又犯下大错,我也是为了替弟弟求情,这才来向大太子示好。大太子,还望你饶恕无知小弟!”
他说着便向大太子肃容拱手,后者立于当场面色不改。
“凤无邪,你看到了,你口口声声最爱的人是他八太子渊岐,但你所作所为,没有一件是为了他好!他百年前魂飞魄散因为你,现如今犯下杀戮之罪也是因为你!依我看来,你这哪是真的喜欢他!若你真是心里有他,便会将他的生死放在首位,便该像三太子这般深明大义!”
三太子渊何摇着折扇呵呵冷笑:“是,我是深明大义,深明大义不过是委曲求全!这话我就不多说了,只是八弟好不容易复活,哪怕是个呆子,傻子,我深海亦不会弃他,更不会因为自己的私心,而让他再一次魂飞魄散!”
凤无邪身形大震,连退数步,如今看来他想救渊歧竟然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是啊,真正关心他的人,不在乎他是呆是傻,起码人是活的,起码人是活的就好……
可是,谁又曾问过他自己,是不是愿意一辈子做个傻子!
凤无邪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只觉得胸腔之间激荡起一股怒气,好似有一张利爪,紧紧遏制了他的胸口,让他无法喘息。
随即,那张利爪撕扯开他的心肺。
‘噗’的一声,他已当着这二人的面呕出一口鲜血。
“无邪!”肃容大惊急忙上前欲要扶着他,却见他身形一歪,委顿在地避开他,随即一掌袭来将人推远,一双凤目好似藏着无数碎掉的星子,潋滟一片。
三太子反倒摇着折扇慢慢走了过去:“莫不是动了胎气?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这动了胎气可是非同小可的,保不齐孩子要夭折在你肚子里。”
凤无邪急忙伸手抚向小腹,那里安安静静,没有一点波澜,他亦没有察觉到丝毫的疼痛之感,然而这样的感觉却让他迷茫和无措。
三太子道:“劳魔尊大驾,去我深海一趟?一来给你安胎,二来,以解我八弟的相思之苦啊。”
天界大太子肃容听了他这话也不甘示弱道:“魔界撤兵,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日后,还望仙魔两界不要再起战事,杀戮无辜。”
凤无邪啐了一口,嘴中鲜血吐了个干净,稳住身形堪堪站住。
白衣白发,言辞锋利:“你们!少在这里假慈悲!要么滚!要么死!我自己的蛋,自己生,自己养!若不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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