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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升级游戏-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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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爷爷勉强笑道:“是吗,刚刚进来看到你在弹琴,是古琴吧?”
张鸣礼于是顺势就着这个话题和他们聊了起来,还说了自己要代表玄枢观去参加省里的青年道士交流会的事情。原先对这件事情他是有点避之唯恐不及的,但现在面对两位老人,他倒是说得听自豪的,仿佛他真的很想去一样。大概也是想要让他们知道,不管什么领域他都能取得成就吧。
曹秋澜坐在旁边听了一会儿,看着两位老人脸上虽然是笑着,眼中却是化不开的忧愁之色。等他们聊完这个话题,曹秋澜突然问道:“玉礼,你为什么要跟家里隐瞒出家的事情。”
张鸣礼沉默了下来,这个问题他倒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初大抵就是逃避吧,有些事情不想面对,而那时候的朝不保夕和忙碌也成了他的借口。
沉默了一会儿,鲁奶奶勉强说道:“鸣礼不想说就算了,这事就过去了吧。”
张鸣礼特别想说“好”,然而他瞅了一眼曹秋澜的表情,觉得这事大抵不能就这么过去了。曹秋澜轻轻抿了一口茶水,随即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茶杯和石桌轻轻磕碰声音清脆。张鸣礼感觉自己的心肝颤了颤,就听他师父说道:“有些事情还是应该说清楚的,憋在心里并不能解决问题。”
如果张鸣礼或者两位老人真的不在意这件事情,那曹秋澜也并不是一定要逼张鸣礼说出来,可问题是显然双方都很在意这一点。那么如果不说清楚,这个疙瘩就永远都消不掉。
甚至于有可能会变成伤口,化脓,变得越发严重。人心是最禁不住猜忌的东西,即便是亲人之间也是如此。张鸣礼组织了一下语言,硬着头皮看着自己的祖父母说道:“我那时候,是害怕你们担心,又不希望你们反对。你们年纪大了,我怕你们接受不了,甚至想要一直瞒着。”
具体瞒到什么时候,张鸣礼没说,但两位老人都听明白了,他是想要瞒到他们入土啊。张鸣礼又道:“对不起,是我想差了。我并不是觉得这些事情不能跟你们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鸣礼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平日的口才连一分都发挥不出来,但面对自己的祖父母,养育自己长大的人,带到需要的也不是口才,而是真诚吧。虽然张鸣礼说的乱七八糟,但他的意思是表达出来了,鲁奶奶突然伸手握住了张鸣礼的手,她的手微微颤抖,但张鸣礼感觉和小时候一样温暖。
鲁奶奶说道:“不用说对不起,我们永远都不会怪你。你长大了以后,就什么事情都不跟我们说了,我和你爷爷一直很担心。我们没有能力,不能给你更高的起点,我们也知道社会不是那么好混的,我们一直担心你在外面过的不好,会不会伤心难过,是不是很辛苦。”
“什么也担心,你会不会怪我们。我们没教好你爸爸,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你小的时候我们还能帮你遮风挡雨,你长大了,我们也老了,我们什么都帮不了你。我们有时候会想,你是不是跟我们离心了,是不是不愿意回家了。奶奶现在很高兴,原来你没有怪我们。”
张鸣礼闻言也十分动容,握着祖母的手微微用力,“我怎么可能怪你们呢?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交流,面对外人的时候,我能说会道,但是面的你们,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感情。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胆小了,我早就应该跟你们说的,我以后每天给你们打电话。”
听到这话,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张爷爷也不禁露出了笑容。他们这么大年纪了,其实真的不求什么,只是希望儿孙好,希望能够有他们的陪伴罢了。即便儿孙不能一直陪伴在身侧,能够经常通过电话聊聊天也是很好的。他们的情况,儿子是没指望了,也就大孙子是他们的牵挂。
鲁奶奶连连点头之余,也没有忘记曹秋澜,“其实之前,对鸣礼出家的事情,我们一直是很担心的,这太突然了,他以前从来没有表现出对这方面的兴趣,我们一直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现在我放心了,鸣礼确实过得比以前开心。曹道长,我要谢谢您。”
曹秋澜眉毛动了动,该说祖孙连心吗?两位还真没猜错,不过这件事情是确实不能跟两位老人说的。曹秋澜笑道:“您客气了,鸣礼是贫道的徒弟,贫道教导他、照顾他都是应该的。”
两位老人连连点头,还让张鸣礼要好好孝顺曹秋澜,浑然忘记了之前他们还在心里嘀咕曹秋澜道长看起来太年轻了。而且这么点时间,他们也看出来了,曹秋澜在张鸣礼心里是有权威的。
鲁奶奶心里叹道:这样也好,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鸣礼有父母跟没父母一样。
曹秋澜看聊得差不多了,便让董一言解除了结界,又对两位老人说道:“二位远道而来,不如在淮城多住几天,也看看鸣礼生活的地方。你们如果不介意的话,中午就在观里用一顿便饭,之后再让鸣礼带你们去旁边找家酒店住下来,明天可以让他陪你们在淮城转一转。”
“可惜,后天就是青年道士交流会了,这个活动省内每年只举办一次,还是比较难得的。鸣礼认识的道友不算多,需要趁此机会多认识一些年轻道友,不然到是可以多陪你们几天。”
“不过如果二位到时候有兴致的话,贫道可以请其他道友代为陪同,他们都是鸣礼的长辈,也算是二位的晚辈。或者你们有别的安排也可以提出来,贫道尽量安排妥当。”
第226章 江道长不想认输
张鸣礼听了却有些踌躇,他倒不是不愿意陪伴祖父母游玩,只是他的比赛怎么办?他纠结了半天,想想刚才祖母说的话,还是犹犹豫豫地开口了,“那师父,我不练琴了吗?”可能人都是这样吧,面对无关的外人,能剖析自己的内心,说得头头是道,但面对亲人却往往羞于开口。
曹秋澜闻言哭笑不得,说道:“你自己什么水平你自己不清楚吗?多练一天琴能提高多少水平啊?”实际上张鸣礼这段时间的练习,也并没有让他的水平提高多少,最多就是技巧更熟练了,出错的几率更小了一点而已。而且,比赛之前休息一天恢复一下状态也是好的。
张爷爷连忙说道:“鸣礼有事情的话,就让他忙自己的去吧,我们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
曹秋澜微笑道:“没有的事,就算你们没来,明天我也不会让鸣礼继续练琴的,比赛之前还是需要放松一下状态。你们也很久没见了吧?明天就让他陪陪你们,做什么都好。”他并没有照顾过普通老人,他师父不算,他师父道法高深、道心圆满,真不是普通老人能比的。
但曹秋澜多少也明白普通老人家的想法,只要有儿孙陪伴在身侧,不管做什么都是好的。两位老人现在看来虽然身体健朗,但岁数真的不小了,曹秋澜也不希望张鸣礼将来留下遗憾。
“子欲养而亲不待”,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此。
张鸣礼想想也是,叹了口气说道:“我在经韵上确实没什么天赋。”其实在别的方面也没有强到哪里去,这个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不过还是给自己留点面子,别说出来了。事已至此,张鸣礼也想通了,比赛他就是去走个过场的,他就不信年轻道士里面没有和他一样不擅长经韵的。
两位老人心里其实也是希望孙子都和多陪陪他们的,便也没有再说什么推拒的话,一行人一起去吃午饭。第二天他们也没有去别的地方,就是在附近走了走,其他时间都呆在道观里,他们想要多了解一下张鸣礼日常的生活。一天多的时间下来,他们心里也放心多了。
道士的生活还是比较清闲的,虽然平日里事情也很多,但多数都是个人的修行。至少比起他们了解到了上班族还有张鸣礼以前做的工作轻松多了,而且也没什么压力,他们想,如果这样的生活能让张鸣礼感觉更好,那也没什么不好的,那就这样吧。
张深是晚饭前到的玄枢观,正好蹭个饭。他去拜见曹秋澜回来,就看到张鸣礼正在给两位老人讲经,已经到了尾声了。也许是想要了解孙子的职业,再加上两位老人原本就有些相信这些,便让张鸣礼给他们讲讲了。张鸣礼讲完,便给张深和两位老人互相介绍了一下。
两位老人记忆力也不错,今天已经把道观里所有的住观道长都认识了一遍,以前没机会,现在他们也想要了解一下孙子的“同事”啊。张深抱拳作揖,“福生无量天尊。”两位老人用现学的礼仪回礼,脸上笑容轻快。来的时候,他们满心焦虑,相信回去的时候,他们会很轻松。
张深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只以为两位老人是来探望张鸣礼的,笑道:“鸣礼师兄,听说你最近都在练琴,练得怎么样了?”他自己还没考虑到比赛的时候用什么,琴估计是最普遍的,横笛估计也有不少人,他想着要不直接唱吧!因为大家都会点乐器,直接唱的说不定反而最少。
张鸣礼叹气,“张深师弟你知道的,这个比赛我就是去走个过场,还是要看你的发挥。”说起来,其实曹秋澜也还在青年道士的范围内啊,只是他如果去的话,未免太欺负人了。
张深闻言说道:“这个交流会本来就是以同道之间的交流位置,比赛都是次要的。”
张鸣礼想想也是,毕竟比起叶正天道长,他确实算是幸运的,至少没有什么比的取得好名次的压力。晚上晚课结束之后,两位老人突然退出明天就要坐车回老家了。张鸣礼愣了一下,其实他并不意外两位老人这么快就准备回去,他们这辈子都没怎么出过远门,在淮城呆不长也是正常的。
只是明天早上他就要去参加交流会了,无法送两位老人上车,这让他难免放心不下。可是交流会连续好几天的时间,让两位老人等这么久,他又不在身边,恐怕他们也待不住。张鸣礼不免左右为难起来,想想还是说道:“不能多留几天吗?等交流会结束我送你们回去。”
张爷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们放心不下家里。再说了,我们来的时候不就自己过来了吗?不需要你操心。真有什么事情,有问题找警察,我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张鸣礼顿时无言以对,“有问题找警察”这话没错,但这个时候听他爷爷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奇怪呢?这时,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宋子木说道:“反正我没什么事情,如果我送老人家回去吧。”
两位老人也知道宋子木是张鸣礼的好朋友,对他还挺有好感,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怎么好这么麻烦你呢。这样吧,我们也不跟你客气,小宋道长有时间的话明天送我们到车站就行了。我们回去的是直达车,但地方就是我们熟悉的地方了,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张鸣礼想想也是,他也不跟宋子木客气,谢了他,说道:“那就麻烦你送我爷爷奶奶去一下车站了。”其他观里其他道长也可以代劳,但好像让宋子木帮忙,张鸣礼格外心安理得。
宋子木笑道:“你我之间有什么麻烦的。”他在心里叹气,也不知道如果将来知道了他和张鸣礼之间的事情,两位老人还能不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对待他。
至于他甚至还没有跟张鸣礼告白这件事情,宋子木此时已经遗忘了。
张深和宋子木不熟,也并不知道他喜欢张鸣礼的事情,此时只觉得这位宋师兄还挺热心的。不过当他跟别的道长说起这个,只得到了一个神秘的笑容,让他一头雾水。
次日一早,曹秋澜、张鸣礼和张深做完早课收拾了一下就出发去会场了,曹秋澜同时也是省道协的副会长,所以这次活动他也是要作为评委在场的。
原本董一言是没办法跟过去的,所以为了不和曹秋澜分开,董一言果断变成了黑猫的形态,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到了会场,曹秋澜就抱着黑猫去和其他评委寒暄了,他虽然年轻,但资历可一点都不浅。张鸣礼和张深一起去签到,然后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进入会场等候。
距离活动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张鸣礼四处看了看,很快找到了玄灵观的叶正天道长,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他的一个师弟,张鸣礼也是认识的,不过不太熟。张鸣礼给叶正天道长他们和张深互相做了下介绍,双方寒暄几句,又被叶正天道长引着认识了许多本地的同道。
另外一边,曹秋澜和黑猫也见到了他们的老熟人——玄灵观的观主江修睿道长,他同时也是省道协的会长。两人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完了江修睿道长似笑非笑说道:“曹道长,不知道这次活动你们玄枢观是那两位道长来参加啊?”名单他有,但之前太忙了没空去看。
曹秋澜知道江修睿是想要打探敌情,不过这次他可是一点都不虚的,他就不信玄灵观有谁的经韵能比得过张深,笑眯眯地说道:“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徒弟和张深师侄。”张深今年才十八岁,但学道已经十几年了,经韵更是从小接触的,玄灵观也没什么特别天才的人物,没道理会输!
“张深?”江修睿道长眼睛一眯,很快就想到了这是哪位。他还没见过张深的面,但当代天师的长孙来淮城上学,在玄枢观挂单这样的消息,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并不清楚张深的水平,然而天师府出来的人,怎么样都是要高看一些的,更何况曹秋澜这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
这么一想,江修睿道长顿时酸了,腹诽道:张深那能算是玄枢观的吗?人家道士证上写的宫观都是天师府吧?可见张深就算赢了,也不能算玄枢观赢了。他!没有输!
所以叶正天道长误会了,江修睿道长并不是想要他取得什么名次,关键是不能输给玄枢观啊!
原本说不定他真能如江修睿道长所愿,可惜中途杀出了张深这个拦路虎,江修睿道长只能再一次品尝失败的痛苦了。所幸,江修睿道长已经提前做好的心理准备,以及心理安慰,想来当张深真的赢了叶正天道长的时候,他也不会太激动,但愿如此。
曹秋澜笑着和其他评委打招呼,随便也讨论一下各家的晚辈。虽然是同样的话题,但曹秋澜和其他道长交谈的时候就没有什么火药味了。大家都对张鸣礼挺感兴趣的,虽然曹秋澜收下这个弟子也挺久了,但因为之后他们呆在淮城的时间不多,所以他们还真没见过张鸣礼。
这次正好大家有机会齐聚一堂,当然也了解一下这个值得关注的晚辈,曹秋澜顺便也帮自己徒弟要个见面礼,毕竟他以前给出去的也不少呢。在见面礼这件事情上,他们玄枢观总是比较吃亏,一脉单传就是这点不好,徒弟少啊,见面礼只能收一次,现在估计也只能收两次。
第227章 比赛
比赛顺序是计算机程序随机安排的,一共110位青年道长参加活动,每个人有五分钟的表演时间,比赛一共分两天进行。张鸣礼和张深的顺序都挺靠前的,就在今天早上。巧合的是,叶正天道长的比赛时间也是今天早上,至于他那位师弟,则要到第二天早上才能轮到。
不过那位小道长的水平比叶正天道长差挺多,如果叶正天道长也输了,他肯定没戏。
交流会的第一个项目就是这个不算正式的比赛,不过在比赛开始之前,还有一个半个小时左右的开幕式。也没邀请什么领导或者友教人士,全部都是道门内部的人,开幕式也相当传统,是一个简短的平安科,然后由作为省道协会长的江修睿道长发表开幕致辞。
接着就是众位评委入座,比赛直接开始了,时间掐的相当准。张鸣礼、张深和叶正天三个人里面最早出场的是张深,虽然他不是第一个但也差不远,是第三个。评委们自然也都拿到了比赛的出场顺序名单以及一个评分表,曹秋澜就坐在江修睿的左手边,看到名单不由笑了笑。
趁着第一位道长还没上场,曹秋澜对江修睿笑道:“哎呀,没想到小深和叶道长都是安排在早上比赛,这下江道兄就不用烦恼太久了。”对江修睿道长的心思,曹秋澜把握地比他徒弟叶正天道长还准,深切地知道江修睿道长根本不在意叶正天排在第几名,只在乎他能不能赢张深。
虽然现在江修睿道长也觉得可能性很小了,但万一呢?也未必天师府出来的就很擅长道乐。
叶正天道长的资质,放在整个夏国自然排不上号,但在省内年轻道长里还是很有竞争力的。
江修睿道长哼了一声,但是碍于场合并没有说什么。虽然他和曹秋澜之间的关系,在场的其他评委都知道,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可这下面不是还有很多不知道的青年道士吗?
江修睿道长在本省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年轻后辈面前还是有偶像包袱的,自然要维持住自己稳重威严的形象。而且,现在面对曹秋澜道长,他没什么底气,还是看弟子们的实力说话吧。
评委们交流间,第一位道长便带着一支洞箫上来了。这位道长不算特别年轻,看穿着打扮是正一一派的。曹秋澜低头看了下名单,上面也有参会者基本信息的介绍,门派、宫观、年龄等都有。
这是一位正一派的散居道士,果然并不年轻,今年已经三十七岁了。
曹秋澜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而就他的表演来说,也果然并不出彩,唯一算得上优点的大概就是熟练了。他的表演结束,曹秋澜给了六分,已经看在同为正一派的份上多给0。5分了。
其他裁判的打分也差不多,基本上5分到6分左右徘徊。不过这位道长心态倒是很平稳的,大抵本身也不是为了在比赛中夺人眼球来的,对资质平庸却没什么靠山的人来说,还是现实一点。
不得不说,这样的人占据了很大一部分,他们从来没想过什么一鸣惊人,来交流会也只是想要多认识一些人,多一些门路。同时和同道交流自己的思想和感悟,修行路上能够更进一步。
第二个出场的是一位全真道士打扮的年轻坤道,看着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手上拿了一支笛子。她来自一个十分偏远的小宫观,曹秋澜以前去拜山的时候经常去过,不过对那个宫观的情况没什么记忆,也并没有听说过她的名字。这位坤道的水平就比之前那位道长要高多了。
当然也没有到能让曹秋澜惊艳的程度,他平静地给了一个客观的分数——8分。其他评委的评分也差不多,都在八分上下,最高的一位可能是看她年轻,给了9分。
然后就轮到张深了。虽然活动开始之前考虑了很多种方案,但最终张深还是抱着琴上来了。台上已经事先准备好了琴桌和琴凳,张深摆好琴,向着评委席和观众席各自行了一礼,随后才开始自己的表演。琴音响起,很快就让原本神情淡淡的评委们精神起来了。
评委们都知道张深的身份,就算原先不知道的,看完名单上的介绍也知道了,打分的时候还对曹秋澜说道:“这位张深道长就是天师府的吧?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不愧是天师世家。”
虽说曹秋澜不是天师府的,但谁不知道他和天师府关系好啊,恭维两句也不会少一块肉。
再说了,张深的实力确实是值得夸的,他们的说法倒也没什么夸大其词的地方。这个实力说的不仅是古琴演奏的水平,更是道乐的水平。评委们对比自己的后辈,还真没有比张深强的。
看来这次交流会的魁首要被张深摘下了,不过评委心态也够豁达,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不悦。
毕竟本来办这种交流会,主要也不是为了比赛,更重要的是让年轻道友之间能够互相认识,互通有无。能够有张深这种水平的人出现在交流会上,也能够给他们自家的晚辈带来一些帮助。另外他们也觉得,让自己家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晚辈,见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也是一件好事。
对于张深的表演,曹秋澜给了9。6分,其他评委基本也都是9分以上,甚至还有直接打10分的。张深下去之后,就再没有什么惊喜了,后面的年轻道长水平有高有低,但反正都不如张深。
直到叶正天道长上台,评委们才稍微来了点精神。叶正天道长也是他们都认识的,会长的得意弟子嘛,而且本身青年一代的弟子里,他也确实是一个佼佼者。
如果是以前,或许评委们已经要开口恭维江修睿道长几句了,但今天大家都默契地没有言语。毕竟他们对叶正天道长都比较熟悉,对他的水平也有一些了解,知道他是不如张深的。而且他们也清楚江修睿道长和曹秋澜道长之间的恩恩怨怨,而张深偏偏又在玄枢观挂单,还是曹秋澜的师侄。
在张深专美于前的情况下,他们现在夸赞叶正天道长,听在江修睿道长的耳朵里,恐怕就不是恭维而是讽刺了。虽然江修睿道长也不至于因为这个针对他们,可没事干嘛找人不痛快呢?
即便大家心里也明白,就算他们不说什么,江修睿道长心里恐怕也痛快不了。
出乎评委们意料的是,叶正天道长这次的水平比起他们以往了解居然有所提高,也不知道是这段时间的进步,还是今天在压力下的超常发挥。至于压力来自哪里,自然是坐在评委席最中间的他师父江修睿道长了。虽然是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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