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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升级游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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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昨天吕老所说的借住在村子祠堂里的五个驴友,曹秋澜和王槟心里都各有想法。王槟作为公职人员,跟过去的理由都是现成的。曹秋澜也说道:“还没谢谢善信收留,贫道也一起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吧。”吕老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并没有拒绝两人的好意,姑且当是好意吧。
  吕老家和祠堂分别位于村子的两头,可以说是整个村子里距离祠堂最远的地方之一,他们赶到祠堂的时候,那边已经围满了人,村长也在其中。在村长的旁边,曹秋澜还看到了两个穿着打扮和村子格格不入的人,他们穿着户外的登山装,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地质锤,应该就是吕老所说的那两个研究地质地理的人了。
  曹秋澜果然也在他们的手腕上发现了腕表的存在,不过现在不是关注他们的时候。他和吕老他们一起走进了祠堂里,就在出事的房间外面,站着四个年轻人,脸上的表情都很难看,有恐惧也有别的一些难以形容的情绪。其中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脸上还带着泪痕,显然情绪有些崩溃。他们的手腕上也都有腕表。
  视线从他们的身上一一掠过,曹秋澜抱着黑猫走到了出事的房间门口,脚还没迈进去,瞳孔便一阵收缩,步伐也不由地顿住了。只见这间不大的房间里,一个年轻女子僵硬地躺在床上,显然已经没气了。她衣着整齐,但脸上却有鲜血的痕迹,更让人觉得可怕的是,她的两个眼眶黑洞洞的,眼珠子已经不见了。
  曹秋澜抱着黑猫的手不由地紧了紧,他虽然从小跟着师父修行,但一直住在道观里,偶尔出门也是和别的宫观的道友交流,这种场面却也是第一次见到。别说这样可怖诡异的死亡现场了,就算死者的尸体,除了今天的这具之外,他也只见过他师父的遗体,而他师父是寿终正寝的,形容和这具女尸自然没有任何可比性。
  不过曹秋澜到底心志坚定,深吸了一口气很快冷静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怀里的黑猫,想要问他点什么,但这里人多口杂,实在不是交流的好时机,便也只能按捺了下来,再次将目光放到了房间里的那具女尸身上。
  曹秋澜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这房间空间不大,里面也没多少东西,除了床底下之外,一看就看得差不多了。除去尸体所在的床铺沾上了一点血迹,房间里别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干干净净的,也没发现疑似女尸眼球的东西。
  唯一引起曹秋澜格外注意的,就是女尸后面的墙壁,雪白的墙面上,用暗红色疑似血液的东西画了一双眼睛的图案。这样的图案就算是出现在别的地方,让人看着也会觉得诡异,更别说是出现在尸体的旁边。
  曹秋澜看到的东西就只有这些了,至于别的,他不是法医,也就看不出来了。于是他收回脚步,低声诵念超度亡魂的经典。他一个道士,破案是不会的,除了超度亡魂,别的也帮不上什么。随着他诵经的声音,周围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默默地看着他。“……超度长夜魂,往生极乐国。”
  等曹秋澜诵念完最后一句,吕老才走了过来,向他道了声谢,又看向那四个年轻人,道:“是谁发现尸体的?报警了没有?”他们村子虽然偏僻,要什么没什么,却也和政府部门打过交道,出了命案要报警还是知道的。
  四个年轻人的脸色都很很难,沉默着谁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那个带着泪痕的小姑娘开口说道:“我们也想报警,可是手机一点信号都没用,电话根本打不出去。”听到这话,曹秋澜也不由从袖子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果然就像这个小姑娘所说的那样,手机完全没有信号。曹秋澜不由皱了皱眉,他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睡前他还看过手机,那时候手机还是有一点微弱的信号的。这到底是正常的科学原因,还是和那个任务有关?
  王槟和那两个地质研究者也正拿着手机看,脸上的表情同样不太好看,显然也都是没信号。曹秋澜的目光在王槟的脸上划过,虽然王槟皱着眉头,但他总觉得这个人对手机没信号的情况,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吕老皱眉说道:“村子里没通电,也没有电话。既然你们的手机都没信号,那就只能让人出山去镇子上的派出所报警了,在警察来之前,所有人都不能离开村子。”他的目光在四个同住在祠堂的年轻人身上扫过,显然是把他们当做嫌疑人了,这也是正常的,谁让昨天晚上只有他们五个人住在祠堂这边呢。
  吕老这样的目光显然引起了这些年轻人的不满,不过多数人还是选择了忍耐,毕竟吕老这样的怀疑也是有理由的,而且反正他们本来在任务结束之前也不能离开死人沟。与其在深山老林里露营,当然还是住在村子里比较舒服了。至于别的,和保住自己的性命比起来,就都没有那么重要的,反正他们都很清楚,人确实不是他们杀的。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理智和克制的脾气,性格暴躁的人哪里都有。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不满地嚷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当凶手吗?你怀疑我们,我们还要怀疑是你们村子里的人杀了古玉呢!”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他说话的时候,也没忘记把自己的同伴拉进自己的立场里。
  见吕老虽然没什么多余的情绪,但其他村民却似乎有些躁动不满的样子,王槟连忙站出来打圆场,说道:“小伙子你别着急,吕老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所有人的嫌疑都不能排除不是?不止是你们,除了去报案的人之外,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是不能离开的,这也并不是单单针对你们。”


第4章 死人沟(4)
  那年轻小伙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同伴拉了一把,显然其他人并不想节外生枝。
  那小伙子张了张嘴,似乎是有点不甘心,但到底没有再说什么,村民们也重新安静了下来。王槟见状,又道:“你们是距离现场最近的人,又是她的同伴,能不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槟口中的这个“她”,当然指的是死者了。几个年轻人互相看了看,最后看向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健硕男子。
  那个男人显然并不想说话,但看众人都看着自己,知道不说是不行的,只好站了出来,说道:“我叫葛知乐,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出事的姑娘叫古玉,听说是在西点店工作,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这些人之间也都不是很熟,就是在网上认识的,有个共同的爱好,就约好了一起出来玩,谁知道会遇到这种事情呢?”
  葛知乐一边叹气,一边看着王槟手腕上的腕表。除非是像曹秋澜那样有个会障眼法的老公喵,否则有这个无法隐藏的腕表在,基本任务者的身份是很难隐瞒的。但任务者和任务者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葛知乐自己是已经经历过两次任务了的,这次死人沟的任务就是他的第三次任务,虽然还是没有摆脱菜鸟的身份,但比起一般的菜鸟来又不一样,所以他才会在网络上搜罗同样的任务者,组成了这个五个人的小队伍。
  当然,葛知乐组建的这个五人小队,是比较松散的,也没什么纪律和默契可言。不过葛知乐是知道无限恐怖游戏的死亡率的,在这样危险的任务之中,有同伴总比没同伴要好,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看到王槟手腕上的腕表,葛知乐就明白了王槟的身份,可王槟到底是菜鸟还是老鸟,就不是那么容易判断了。葛知乐心下飞快地转着自己的小心思,嘴上也在寻找着适合的语言。
  “昨天晚上,我们几个人一起吃了晚饭,聚在一起聊了没多久就各自分开回房间里了。山里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就连手机信号都很差,而且也没地方充电,所以昨晚我大概七八点就躺下睡了。我睡觉之前的话,是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的,不过我的房间并不在古玉旁边,也不敢肯定地说她就一切正常了。”
  “昨晚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我是睡得挺沉的,一直睡到早上醒来。醒来的时候大概是四五点钟,四点多五点不到,具体也记不清楚了。醒来之后我还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直到天完全亮了才起来,一直到这个时候,周围还是很正常的,我自己感觉是什么都没发生。”
  “我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杨国顺也出来了。”说着,葛知乐指了指那个刚刚嚷嚷起来的年轻小伙子,“然后我们就一起去打水洗漱了,结果刚刚擦了擦脸,就听到了古玉的尖叫声。我们扔下东西就跑了过来,然后就看到古玉已经没气了。接着梁宁非他们也被惊醒了,附近的村民也听到动静过来了。”
  曹秋澜等人朝院子里的水井看过去,果然看到了散乱了一地的脸盆和毛巾等物,可见他们当时确实很匆忙。这时吕老也走了过来,说道:“我问过最先听到动静赶过来的村民了,他们是听到尖叫声之后第一时间赶过来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他们赶到的时候,那姑娘确实已经死了,情况和葛先生说的一样。”
  王槟点了点头,目光在四个驴友中转了一圈,又问道:“那昨天住在古玉旁边房间的是谁?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昨晚葛知乐五人是住在一排五个房间里的,而古玉的房间正好在最旁边,一侧是祠堂的外墙,只有内侧的是可以住人的房间,也就是说只有一个邻居能够提供线索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一些。
  二十岁上下红着眼眶的小姑娘马玲玲在众人的目光中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小声地说道:“是我,昨天住在古玉姐旁边的人是我。可我……可我真的没听到动静啊。昨天晚上,古玉姐的房间大概七点多就没声音了,当时我有点睡不着,正在玩手机呢。一直到我九点多睡觉了都很安静,然后就是早上了,我也是被尖叫声吵醒的。”
  王槟闻言皱了皱眉,如果他真的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吃瓜群众,倒是不需要为此烦心。问题就在于,他不是吃瓜群众啊。作为一个资深任务者,他深知如果不能把古玉的死因搞清楚,那下一个死亡的人就可能是自己。
  艰难地熬过了这么多任务,自认为经验丰富的王槟,可一点想死的想法都没有。他的目光在四个幸存的驴友身上扫过,他们是最有可能知道线索的人,只是不知道是真的什么都不清楚还是有意隐瞒真相了。
  怯怯弱弱的小姑娘马玲玲一看就是个新人,王槟略过不提,目光又在其他三个人身上逡巡了许久,沉声问道:“你们都是同伴,昨晚又住在一起,真的什么动静都没发现吗?这关系到人命,希望你们考虑清楚。”
  葛知乐眯了眯眼睛,昨天他确实什么都没觉察到。但实际上,对于自己的这些同伴是否有额外的发现,葛知乐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但怀疑归怀疑,毕竟这些人还是他的临时同伴,他自然要维护同伴的利益。
  葛知乐不太客气地说道:“王先生,如果我们有察觉到什么的话,可能古玉就不会死了。”
  另外两个人此时倒是没有直接怼王槟,但也站在葛知乐的身后保持了沉默。王槟见眼下确实是问不出什么来,也不再做无用功,只是看了两个隐藏在村民之中的所谓地质研究员一眼。
  吕老看再没人有话说了,便说道:“那就先这样吧,村长已经派人去镇上报警了,在警察来之前,会有人轮流看守这间房间不让人破坏现场。其他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别再聚在这里了,没什么热闹好看的。”
  吕老在村子里还是比较有威信的,看他发话了,村民们便准备散去。这是,剩余的四个驴友之中一直没说过话的梁非宁突然开口说道:“等等!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我们也不敢继续在祠堂住下去了,能不能另外给我们找一个适合的住处?我们可以出住宿费,也会遵守你们的规矩和习俗。”
  梁非宁说得诚恳,其他三个驴友也同样面露期待之色,毕竟刚刚祠堂里可是死了一个人的,而且死状还那么恐怖,死得还颇为诡异。对于这个要求,吕老倒是没有直接拒绝,但也没有同意,他看了看村长,又对还没散去的村民说道:“有没有谁家愿意收留这几个年轻人?”沉默在蔓延,围观的村民们冷漠地看着他们,一声不吭。
  吕老又多问了一遍,还是没有人说话,他也就不强求,转过身看着梁非宁他们说道:“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但发生了这种事情,心里担忧害怕的也不只是你们。你们害怕,村里人也有顾虑,希望你们能谅解。”
  说完,吕老也不管四个驴友能不能谅解,直接就留下两个负责看守现场的壮年小伙子,和围观的村民们一起呼啦啦地离开了,原本热热闹闹的祠堂,很快就又变得空空荡荡的。回到家中,吕老很是歉意地对曹秋澜和王槟道:“曹道长、王干部,没想到村子里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只能委屈你们多留一段时间了。”
  王槟笑道:“吕老您言重了,发生这种事情肯定是谁都不希望的。左右我本来也要在村里做户籍登记调查,正好趁着这几天的功夫还可以做得详细一点,只希望单位领导到时候别算我旷工才好。”
  曹秋澜也说道:“福生无量天尊!贫道正在游历之中,说起来其实也不过是随处走走,到哪儿都是一样的。”他表情平静,如果没有这事,他还要考虑找什么借口留下来才不会被人怀疑呢,现在倒是方便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也不适合他们继续聊天了,曹秋澜便借口要做早课回到了吕老给他安排的房间里。王槟也表示自己昨天走山路太累了,想再回去补个觉,虽然他其实很想现在就去调查一番,但确实还不是时候。此时村子里刚刚发生了命案,村民的情绪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贸然去打探消息,只会引起村民的警惕和怀疑。
  回到房间,一直窝在曹秋澜怀里装死的黑猫便活跃了起来,跳到床上一本正经地在曹秋澜对面坐下,道:“这个村子很有问题,正常情况下祠堂里发生命案,村民应该会很忌讳才对,可他们的表现太平静了。”
  曹秋澜赞同地点点头,说道:“还有这些任务者之间,也是各怀鬼胎的样子。目前除了我和那个已经死掉的古玉之外,还有四个驴友,两个地质研究员再加上王槟七个任务者,不知道还有没有人隐藏在暗处。”


第5章 死人沟(5)
  黑猫:“那五个驴友虽然是组队一起来的死人沟,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很轻易就会破裂。而且各自对对方的情况似乎也并不熟悉,那个领头的葛知乐一定参加过不止一次任务,其他人的情况还需要继续观察。”
  曹秋澜:“那两个地质研究员看起来也并不简单,虽然还无法看出他们的具体情况,但很沉得住气的样子,我觉得可以重点关注一下。还有这个王槟,他对古玉的死似乎早有预料,而且对她的死因非常重视。他一定参加过多次任务,而且很可能有所发现,甚至总结出了一些应对任务的方法,也是需要注意的对象。”
  黑猫:“不过也不需要太过于担心了,据我的观察,这几个任务者全部都是普通人。相比起来,我们还是很有优势的。你还记得古玉房间里那双画在墙上的眼睛吗?那上面的阴气很强烈,也许会有有趣的东西出现。”
  曹秋澜顿时眼前一亮,说道:“我刚才就想问,那个古玉的死法那么奇怪,会不会和鬼怪有关。如果真的是鬼怪杀人,杀过人的鬼就是厉鬼了吧?”他抚摸着黑猫油光发亮的皮毛,有些心疼,他还记得自己刚刚见到黑猫时对方奄奄一息的样子。现在黑猫虽然靠着他身上的阴气修养回来了,但想要彻底恢复还远远不够呢。
  黑猫的猫脸露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笑容,说道:“不错,如果真的是厉鬼,我就可以吞噬它身上的阴气和戾气了。这些年见到的鬼基本都是普通鬼,连阴气都很弱,更别提戾气了。”
  说到这里,黑猫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他一直希望能够尽快恢复自己渡劫之前巅峰期的实力。让一个强者失去大部分的力量不得不蜗居一隅实在是太难受了,他早就无法适应作为一个弱者生存的生活了。
  而且,除此之外,黑猫也希望能够尽快脱离这只黑猫的身体,凝出人形的实体来。别看他和曹秋澜已经做了两年的夫夫,也早就已经气息交融合籍双修过了。但这个合籍双修,真的就是很纯洁的那种,修行意义上的双修,是一种气息交融的神魂意义上的双修,和肉体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再重口也不能一人一猫不是?
  黑猫虽然曾经是只鬼,现在是只猫,但最早的时候,他也是真真正正的一个人啊,人类在意的那些东西,他也是十分在意的。他一只有伴侣的猫,凭什么继续过苦修士的生活?按照现在的人类的说法,他都已经是法神了。
  曹秋澜倒是不知道黑猫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只是高兴于黑猫修为恢复有望。至于那只即将被黑猫吞噬的厉鬼,他为什么要在乎一个杀人犯的想法?现在,他倒是对这个腕表和所谓的任务开始感兴趣起来了。
  如果每个任务都能来这么一只或者几只厉鬼的话,这些任务曹秋澜愿意一直做下去啊,力量谁会嫌弃太多?
  出了人命,一个早上的时间,所有的任务者都安静如鸡,村民们的则一如往常的生活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中午,曹秋澜依然和吕老等人一起吃了午饭。
  饭后,王槟提出要开始在村子里做户籍调查和登记。曹秋澜笑了笑,心知对方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无论王槟是成竹在胸也好,还是作死也罢,左右和他是没什么关系的。他也并不想打着为对方好的旗帜,去干涉别人的行为,更何况还是陌生人。
  总的来说,曹秋澜虽然是一个比较淡漠的人,却也不是一点悲悯之心都没有。不过,这个腕表和所谓的无限恐怖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自己都还没搞清楚呢,自然也没有余力去帮助别人。再说了,在这个透露着危险气息的游戏里,或许放任自流才是最好的帮助。
  别看这次曹秋澜和这些人分在了一个游戏里,但下一次任务,或许他连一个熟人都遇不到。就算他这次能保护所有人,但下一次呢?倒不如让他们适应这种危险,并自己想办法保护自己。而且,就算曹秋澜想要保护他们,其他任务者也未必愿意信任他。
  王槟带上自己的公文包就出门了,他走后,曹秋澜也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和吕老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他们之间年龄差距确实很大,但心态还真有些相似,而且吕老虽然没有正经上过学,看过的书却不少,无论是道德经、南华经还是易经,两人都能聊上几句。
  喝喝茶聊聊天,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晚饭前,王槟带着一堆的纸质资料回来,吕老看了他一眼,笑道:“王干部,你别着急,慢慢来。村子地方偏僻,镇上的警察最早也要后天才能到,说不定大后天才会来。就算警察来了,你恐怕也不能马上离开,还有时间。”
  王槟闻言也笑了笑,说道:“早点做完早点安心,也不知道警察来了之后是个什么情况。我晚了这么多天回去,肯定得把事情做好,领导问起来才有话说不是。否则等我回去,可就不好交代了。不过我们村子人口不多,情况也比较简单,倒也不是很费时间。”
  吃过晚饭,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透,王槟坐在院子里整理从村长那儿拿到的村民户籍资料。村子里没通电,补给也很困难,晚上要做事就只能点蜡烛或油灯,亮度不够不说,也没有多少蜡烛和灯油可以消耗的。曹秋澜也没有回房间,而是坐在院子里逗猫。
  别看黑猫本质上其实是一只千年老鬼,但进入猫的身体之后,难免也会被猫的习性影响,对羽毛、毛线球之类的东西还是挺感兴趣的。吕老和胡老太太也搬了凳子坐在一旁,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看着他们。一时间倒是有些岁月静好的意思,如果这村子表里如一的话。
  看资料看的十分认真的王槟在看到一份户籍档案的时候,突然顿了一下,问道:“吕老,您知道村子有一位叫做樊子升的是什么情况吗?我看资料里除了姓名和性别之外什么都没写,村子里我好像也只看到他一个姓樊的,是外来的人吗?”
  吕老闻言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说道:“樊子升啊,他也是个可怜人。他原本确实不是我们村子的,我想想他好像是五年前来的吧,来的时候就疯疯癫癫的,什么都说不清楚。”
  “你看到的户籍资料上之所以什么都没写也是因为这样,他除了说自己叫樊子升之外,就说不出什么有用的内容了。我们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怎么到我们村子里来的。只是他年纪一把大了,也没办法自己照顾自己,我们总不能把他赶走。”
  “如果是在城里可能倒没什么,但我们村子外面就是深山老林,如果不管他,谁知道他哪天就死在山里了。村子里那时候正好又有一间空屋子,就让他在村子里住下来了。”
  “至于说他还有没有家人子女,我们不知道,也没办法帮他找。王干部,如果你有办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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