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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心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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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馨低头，“您是我的主人，我会将虹馨苑打理好，为您寻找合适的人选。”
“我明天会将虹馨苑摆平然后交给你，没有任何背景，拿下它并不麻烦。”
“你们去休息休息吧，也都累了。”仨人离开房间。
第二日，曾灰之自己动身出发赶往边境。卓狸让虹馨苑老鸨宣布她已经将虹馨苑卖给了子馨，然后找了几个人把略带疯癫的老鸨送回了她的老家。
“狸，下手够狠的，在传输记忆的时候顺便扰乱了她的神经让她变得有些痴呆。”小辣声音里含着佩意。
卓狸无语，看着送走老鸨的马车渐渐远离。
“子馨，虹馨苑交给你了。婉慧，我们走！”
“是！”两人异口同声。
卓狸带着婉慧寻找昨晚的愿望者之一，林气旋。婉慧伸着头，偶尔动动她灵敏的小鼻子，示意卓狸目标者的位置。
“滚一边去吧！死酒鬼！老子把店开在这真是失策，竟天天碰到你这个来偷酒的臭乞丐。”街角回风酒庄的老板将一个穿着还算干净的人丢了出来。
被丢出来的男子丝毫不觉得难堪，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待遇。“神奇什么？这店原本是我家的！现在归了你是你十八代祖宗积德换来的……”说完打了个嗝，爬起来蹒跚着离开这条街。
卓狸与曾婉慧站着转角处，“卓主，就是他，喝醉的那个。”
“他希望家族能够复兴，妻儿能够回到他身边。”
曾婉慧听了，“这好像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了的……”
“走，去看看另一个，赵括明。”
曾婉慧又伸头闻了闻，“往这边！”转身回走，卓狸掀动衣角，跟在后面。
卓狸二人来到城西口有名的胭脂巷。胭脂巷顾名思义是这里有名的烟花之地。巷子都是平房组成，外部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农家户，内部装潢格外奢豪。里面的姐儿也是各个有味道。
“卓主，赵括明在里面。”
“果然是个风流角色，大白天的也待在这，估计是一夜春宵。你知道他的愿望是什么吗？”
“什么？”
“他希望自己能够睡遍这青楼的名角。”
曾婉慧做出厌恶的表情。
“别讨厌，他肯定不是生下来就这样的，我们只要满足他的愿望就可以了。”
曾婉慧点点头，“这个好像比较好办。”
“呵呵，名角可是很难搞的……有后台、有脾气、有要求。”
“卓主，你是想三个人同时办理吗？”
卓狸意味深长的说道：“说不定我们还没办完这三个，子馨就会找到新的愿望者，我们会一直不停地办下去吧……”
曾婉慧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太阳，“太阳真大，就快夏天了吧！卓主，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好啊！吃完东西我们去买几件衣服，你也打扮打扮，等灰之回来给他个惊喜。”
曾婉慧温婉一笑，“讨厌，卓主又拿人家打趣！”
“哈哈……”卓狸大笑着与曾婉慧去了附近的一个酒家用餐。
第一卷 誓为妖狐 第二十四章 我要美丽
章记——‘心灵美’面前，‘外表美’永远排不上一号，记得。
*
“如此丑陋的我怎么可能配不上他……他永远不会爱上我的。我想要拥有美丽的容貌。”黄风的内心里的愿望完完全全被卓狸接收到。
“卓主，她什么愿望？”一直跟随在卓狸身后的曾婉慧低声问。
“黄风……她的愿望是变美丽。”
“什么？她宁肯用灵魂去换美丽？糊涂……”曾婉慧提高了音量。
卓狸打断曾婉慧的话，“你有什么方法能够改变人类的容貌吗？”
“动手术……这是我们妖鼠传下来的秘方，我们无法像你们妖狐一样肆意变身，形成的人类摸样会是我们一辈子的样子，于是祖上一直流传下来的整容手术便可以在我们需要改变容貌的时候发挥作用。”
“哦？”卓狸提高音调，这个世界也有整容这一说？
卓狸想了想，“就先来满足她的愿望吧！”说完快步向正在街边蹲着的黄风走去。
“请问，你是不是黄风？最近去过虹馨苑？”
黄风抬头看向面前这个散发着迥异气息的陌生女子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我有事情跟你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卓狸扫视了一下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带着疑惑的黄风站起来望了望卓狸身后的曾婉慧犹豫着答应。
就这样，一个相貌普通的女子身后跟着一个貌美端庄的女子和一个丑陋不堪的女子走进了街边的香自来饭庄。卓狸第一个踏进饭庄，虽然卓狸一直保持着普通面貌却也算得是中等偏上姿色了，再加上她身上自发流露出的独特妖媚气质，立刻吸引了饭庄里人们的眼球。曾婉慧紧随其后进入饭庄，毫无掩盖的她更是个足足的美人胚子。饭庄的老板、小儿以及客人们似乎开始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撞大运了竟同时碰到了两位美人。等黄风在她俩身后走进来，饭庄内顿时响起一阵桌凳碰撞的声音和夹杂其中的低低咒骂声。经常遭遇此类事件的黄风完全知道为什么，黯然心伤的她拼命低下头，小跑到卓狸的身后。
卓狸要了一个雅间，点了几个小菜一壶碧螺春，又招呼曾婉慧和黄风也都坐下。
坐下后，略微不安的黄风低着头偷偷看看曾婉慧又小心瞧瞧卓狸，不知道她们找她到底是有什么事。等到小二将最后一样香脆黄瓜送上来帮她们关上了门，黄风终于忍不住先开口：“不知两位姑娘找我何事？”
卓狸拿起茶壶，取出三只茶杯，一一倒上。“你那天为什么去虹馨苑？”
“我只是去看热闹！”
卓狸清晰地感觉到黄风的心里慌神了，她也不勉强黄风，指着曾婉慧问：“你觉得我这位姐姐相貌如何？”
“很美……”黄风望向曾婉慧的眼神中溢满了羡慕与嫉妒。
“我的姐姐原来长得并不是如此好看的，哎！”哀伤之极的表情。
黄风一下来了兴趣，“是吗？那怎么会变得如此好看？”
“如果你想，你也可以。”卓狸回归正途。
“怎么做？你告诉我！”黄风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碰翻了桌边的茶杯，茶水倾斜而出，沿着桌面流到边缘一滴滴落在地上。
卓狸扶起倒下的茶杯，“你甚至愿意用灵魂去交换？想好哦……”
依然站立的黄风歪头望向别处似乎正在做一场很激烈的心理斗争，最终还是给了卓狸答案——是的！
“婉慧，手术大概多久？”
“要看涉及到的面积了，黄风姑娘想改变哪个部位？”
“眼睛、鼻子、眉毛、嘴巴……”黄风一边比划着自己的脸一边细数起来，最后黄风归纳后得出结论——整张脸。
“黄风，手术以前，想对什么人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就赶紧去做。”卓狸希望黄风能在失去灵魂前去见见她深爱的那个男子。
“他不会见我的……”黄风嘴巴撅起，“我写一封信。结束后，你们帮我交给他，好吗？”
卓狸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离开饭庄后，卓狸带着黄风在城中寻了一处没人居住的破旧房屋。买完工具的曾婉慧没过多久靠闻着黄风身上的气味寻了过去。
已经三个小时了，卓狸依然独自守在破房子外面，破屋子内除了偶尔发出的金属碰撞声和魔法偶尔发出的光亮一直很宁静。
吱呀~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卓狸扭过身。黄风正将手捂在脸上，瞪大了乌溜溜的大眼睛抚摸自己的脸颊。
“天啊！真的不一样了！有镜子吗？给我看看！”
“婉慧，别给她镜子！黄风，你先不要找镜子，也不要去想自己现在美不美。先去找到你为他改变容貌的那个人。”
“好啊！我去找他！我现在漂亮吗？”
卓狸皱眉，“别问我你漂亮不漂亮！赶紧跑到你的他那去让他看看你吧。”
黄风不再多说，双手提起裙摆，飞速跑了起来，笑容像花儿一样在黄风的美丽脸庞上绽放起来。
“卓主……”卓狸对普通人类的仁慈带给了曾婉慧一定的震撼。在妖的世界里人类永远是低级动物，丝毫不值们理会与同情。
卓狸对曾婉慧微微一笑，“在不影响自己的前提下，还是多成全一下别人比较好。”
接着卓狸想起来一件事，“那封信也许用不到了，你收起来了吗？”
“我将信交给了店里的小二，给了他点银子让他去帮我办这件事。我跟他说了，明日再送信。”
“收信人叫什么名字？”
“没注意。”
……
俩人闲聊着离开了破败的旧房屋，向城中每日休息的客栈盛光阁走去。
黄风很听卓狸的话，提着裙摆一直跑一直跑，可是跑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她要找的那个人。夕阳西下，街上的摊位一个个被收了起来，家家户户的饭香味飘出窗口飘进楼街，贩卖的、逛街的都开始回家去吃晚饭。黄风喘着粗气站在大街上低头看自己露在鞋子外头的大脚趾，弯下腰用手指抹掉大脚趾底下流出的一点血迹，起身喘着气继续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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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誓为妖狐 第二十五章 请打开这封信
凌晨时分，卓狸正躺在床上安眠，突然光芒围绕将卓狸全身，平躺着的卓狸被光芒抬离床面，温暖的感觉让卓狸从梦中醒来。体内的法力开始在全身各处流散。
等室内再次恢复黑暗，月光再一次显现出来。卓狸落回床上，抚摸着自己的脸庞。碰到的是一层短短的小绒毛。天！毁容了！卓狸快速起身奔到梳妆台。看着铜镜内满脸白色短毛的自己卓狸决定以后必须时时刻刻保持人类的摸样，虽然算不上丑陋，但这一脸的白毛实在是让以人类身份活到现在的卓狸无法轻易接受。
“咯咯，狸！又踏进一步哦！”
“小辣，别说风凉话了，我现在……哎，人不人、妖不妖……”
“脸皮变化是有好处的。”
“让人看不到本来面目？是啊，出门不用遮，谁都认不得。”卓狸打趣自己。
“呵呵，变化后你的脸会变得比较能耐打，轻易毁不了容。”
“保持人类的面貌也会比较……咳咳……比较……”
“对的！皮肤会变得更好，也更强韧。”
“呃，总之没白变就是了！”卓狸躺下继续睡觉。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屋内，卓狸门口想起了敲门声。卓狸穿好衣服打开门，让曾婉慧进门。
“什么事，一大早的就来敲我的门？”卓狸扣着扣子往屋内走。
“赵括明，还记得吧。他最近几天很是不安分，到处转悠。我们最好先去把他的愿望实现了。”曾婉慧捂着自己的鼻子。
“怎么啦？我们曾大美人的鼻子因那家伙来回乱窜给累着了？”卓狸坐下翘起二郎腿。
“啊呀！我的卓大主子，就别拿我开涮了。”曾婉慧放下揉摁鼻子的手。
“你去点菜，吃完早饭我们就去会会这只无头苍蝇。”卓狸走到脸盆前面洗漱，曾婉慧出门准备早餐。
早饭罢，俩人打算直接去找赵括明。
曾婉慧突然停下脚步，嗅了嗅。
“他又变方位了，好像是我第一次跟踪他时区的地方——他家。”于是两人向赵括明的家中走去。
当、当、当……
“来了！来了！昨天失踪了一天，现在知道找我了？昨天晚上跑哪去了？”赵括明从室内匆匆跑出赶到院子门口。
打开门看到是两个陌生女子，“咦？你们找谁？”
“找你！”
赵括明皱了皱眉头，“找我有什么事？我们认识吗？”
“我是能满足你愿望的人。”卓狸向门里望了望，“怎么？不打算请我们进去？难道还怕我们不成？”她收回视线斜瞟赵括明，媚眼如丝。
“哈哈，两个小美人，我怎么会怕呢？请进！”赵括明大开房门邀请二人进院。
“两位刚才说能够满足在下的愿望，不知两位什么意思。”赵括明进了将二人请进院内后直接问道。
“你的愿望是，”卓狸故意停顿一下，“将钟申城内的名妓都睡一遍。”
赵括明呆愣半刻，“呵呵，姑娘在胡说些什么？什么人会有这种愿望？莫要开玩笑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敢想不敢承认？”卓狸双眼皮轻轻地合上、打开，长长的睫毛一扇一动尽显妩媚。
赵括明尴尬笑笑，“姑娘如何知道我有那个愿望？”
卓狸恢复正经摸样，“因为我能实现愿望。”
“哈哈哈……好，那你就来实现我的愿望吧。”
“实现愿望的条件是你需要将灵魂舍弃于我。”
赵括明极其无所谓的哼笑，伸手要摸卓狸的下巴。
卓狸眼神示意曾婉慧不要妄动，曾婉慧收回伸出的手背于身后。
赵括明的手如愿以偿地摸到了卓狸的下巴，“你实现我的愿望，我的灵魂……归你！”赵括明收回手，“好滑！”
“好！今天晚上或者说现在，你想要去找哪个名妓？”
赵括明刚要张嘴说话，门外走进来一位小二装扮的人，手里拿着一封信。“请问哪位是赵括明？这里有您一封信。”看清面前的一男二女，便要开口继续说话，突然间刚刚张开的嘴巴又闭了起来，眼神变得呆滞，把信扔到地上转身走了，赵括明在身后喊他也没有回头。
“呼！差点被认出来呢！狸。”小辣的顽皮声音。
“事情变得好玩了！”
“嘻嘻。”小辣笑着同意卓狸的话。
赵括明捡起地上的信，看到字迹的时候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仔细地打开信封，轻轻地将信抽出来，然后慢慢地打开信。
卓狸和曾婉慧安静站着等他把信读完。赵括明将信读完后，双手无力垂下，信纸掉落地上，举头上扬，泪水滑落……
“嘶！”卓狸后颈中央红痣处发出彻骨的凉气，“卓狸，赵括明的愿望取消了。”“梦琪，怎么回事？”可惜梦琪已经消失了，无法回答卓狸的问题。曾婉慧觉得卓狸突然有点不对劲，便问道：“卓主，怎么了？”
卓狸低声回答：“赵括明的愿望取消了。”
曾婉慧看了看赵括明的悲伤样子，走到他的旁边蹲下将信纸捡了起来。
“卓主，你看。”
卓狸拿起信纸，细细读了起来。
括明：
今天你进入嫣红楼后，我和往常一样蹲在街边等你出来，然后有两个女子走到我面前跟我说她们能实现我的愿望。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骗我的，但是我还是想要试一试。如果是真的，那么我就可以拥有美丽的外表了，她们说实现愿望要交换灵魂，我答应了。我知道你喜欢美女，不然也不会天天往妓院里面跑。可是我这么丑，根本配不上你，所以我必须试试。
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那就说明交易成功了。她们说失去灵魂的人会变得痴傻，痴傻的我可能已经无法再为你打扫房间、为你做饭了。但是我变得很美很美，比京城名妓还要美！
你不要再去妓院了，沾染上什么病就不好了，以后就由我来服侍你吧。我变美了，你应该就会要我了吧？如果变化之后的我还是不够美，无法让你喜欢，你就把我抛弃了吧。但是烟花之地还是不要去了……
第一卷 誓为妖狐 第二十六章 不安
卓狸读完信将信纸好好折起，放在赵括明家院子里倒着扣在地上的大水缸上。
“我们走吧！”
曾婉慧走到卓狸身边：“是！”
卓狸还没走到门口，赵括明就冲了过来拉着她的裙角：“你能实现愿望是吧？求求你！让她的灵魂回来！我愿意用灵魂交换！求求你！”
卓狸一把甩掉了赵括明：“这个愿望不能实现。”
“为什么？求求你！”赵括明说着跪了下来。
“她昨晚找过你，你不知道吗？”
他呆愣片刻：“没有啊……”
卓狸回头看向曾婉慧。
曾婉慧低头想了想：“或许在路上发生了什么，让她看见了自己的容貌。”
卓狸扭回头：“赵括明，既然这么在乎她，为什么又要疏远她？还总是跑去鬼混？那天在虹馨苑，她是跟着你进去的吧？”
赵括明坐在了地上：“我曾经有一位爱人，当时有一个算卦者跑到我家说我是克妻命。我不信，还是和爱人结婚了。可是后来……她竟真的离我而去……”说到这赵括明很是伤心。
“黄风——心地善良的女子，在我最颓废的时候来到我身边，一声不吭的为我做了很多……我不能爱上任何人，我每天赶她走，说我嫌她丑，说得很难听。黄风……这个傻瓜不但不走还怕我寻短见一直跟着我。……我的生命早已经终结，灵魂……哈哈，什么是灵魂？”
赵括明伸手抓住卓狸的裙角：“我欠她的……求求你，用我的灵魂把她的换回来吧！”
“我跟你说了，不、可、能！”卓狸甩掉他的手，向门口走去。
卓狸一只脚跨出门口停了下来：“婉慧，黄风的躯体上还有气味吗？”
曾婉慧用鼻子嗅了嗅：“在城西。”
“把她带到这来，办完后去虹馨苑找我。”
“是！”曾婉慧快步出了门。
卓狸对赵括明说：“把她的信再好好读读，她是用自己的灵魂来换你的生活，”另一只脚也迈出门槛，“不要让她的灵魂白费。”
轻轻松松完成一个灵魂收集却又不小心丢掉了一个灵魂，卓狸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痛快。她得赶紧去完成林气旋的愿望，唯恐再跑掉一个灵魂。
卓狸来到虹馨苑的时候没看到子馨的人影，向下面的人打听才知道子馨常常趁着客人不多的时候把闲着的姑娘们都集合起来训练。卓狸也不打算打扰她们，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下来等曾婉慧。
角落里有个家伙吸引了卓狸的视线，那人坐在大厅纱帘后面的位置，身边有两个姑娘服侍着，左拥右抱好不惬意。
小辣察觉到卓狸内心的变化：“怎么啦？”
卓狸收回视线：“苑内有个人，给我紫化的感觉。”
“紫化？火狐吗？”
“对，很像！”
“狸！记得我跟你说过吗？妖狐分布很广的。我们必须小心，尤其是火狐族！”
卓狸准备起身离开这里，刚巧曾婉慧进了门来。卓狸走到曾婉慧身边：“出去再说。”
刚刚肆意玩闹的那位客人拉住怀抱中美女伸过来抚摸他的手，略带诧异地望着卓狸出门的背影。
曾婉慧看着卓狸紧绷的脸：“卓主，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卓狸调整心态：“黄风送回了吗？”
“送到了！正和赵括明在一起。”
卓狸点点头：“我们去找林气旋。”
曾婉慧依言带着卓狸寻着气味而去。
林气旋与上次卓狸所见时一样，做坐在回风酒庄的墙下，手里提着一瓶酒，不知是怎么搞到的。
卓狸眼神示意，曾婉慧立刻心领神会。
“林气旋，想不想喝酒喝个够？”曾婉慧走到林气旋身边微笑。
林气旋抬起他那快睁不开了的浑浊双眼看着面前有两三个虚影的女子：“你别晃，我跟你去喝酒。”
曾婉慧无奈，只得搀扶起他进了回风酒庄。卓狸也走了进去，要了壶普洱茶。
林气旋趴在桌子上赖赖地说：“酒呢？不是说给我酒吗？”
卓狸也走进了雅间：“不给你酒，给你愿望。要不要？”
“哈哈，愿望？有这个酒名吗？”林气旋呵呵闷笑了起来。
卓狸在他对面坐下：“你的家产、你的妻儿，不想再要了吗？你……”
话还没说完，林气旋就伸出手打断了卓狸：“别跟我提这个！小心我跟你急。赶紧给我酒！酒！”说完继续趴好。
醉酒的林气旋根本不愿提起伤心事，只希望靠着酒精彻底麻痹自己。
卓狸轻撇嘴唇：“婉慧，让小二上酒，让他喝！喝到他再也喝不下为止！”
曾婉慧温柔起身出门要酒。
“把这几类酒兑起来给他喝。”卓狸觉得不痛快，命令曾婉慧把剩下的几类酒兑给林气旋喝。
早已经醉了的林气旋又喝了很多才歇菜，卓狸望了望窗外，已经快要夕阳了。“真他妈能喝！”卓狸骂道。
回风酒庄的老板一直以来被林气旋弄的气恼非常，今日见到两位有钱姑娘掏钱请他喝了那么多酒，还搀扶着他离开酒庄，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莫非这个林气旋果然有点背景？以后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卓狸在盛光斋又要了一间上房，然后便把林气旋丢了进去，然后便和曾婉慧回到自己的房间。
卓狸关上自己房间的门：“婉慧，你去一趟虹馨苑，通知子馨尽快行事。不，别去了……”
曾婉慧看卓狸犹豫恍惚的摸样，有些担心：“卓主，到底怎么了？”
卓狸望着曾婉慧的双眼：“我也不知道，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难道是我多心了？”
曾婉慧低声问：“那我还去不去？”
“今天别去了，你去休息休息吧！”卓狸闭上眼睛用手按摩太阳穴。
曾婉慧走后，卓狸内心更加不安稳：“小辣，今天在虹馨苑碰到的那人……我心里总觉得不安。”
小辣也难得的严肃起来：“不然我们离开这里吧……”
卓狸疲惫地躺倒床上：“如果这次真是妖狐，那么下次呢？不管到了哪里我总是会碰到的，我不可能躲一辈子！更何况刚刚得到了子馨和虹馨苑，还与妖鼠有了初步合作。”
“狸……”
“上一次，我已经逃够了。那种经历不想再体验一次。”
卓狸猛地坐起，她握紧拳头眼神坚定，宣誓般：“我不会再逃！”
第一卷 誓为妖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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