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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低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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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棠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困乏地眨了眨眼睛,他昨晚做了好长一个梦,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他揉了揉脑袋,赤着脚下了楼。
  院子外面盛开的白色玫瑰和淡蓝色绣球花在灿烂夏日阳光下摇曳,煤球咬着水管正给它们浇着水,透明的水珠在灿烂的阳光下是晶莹剔透。
  墨一刚刚出外面进来,看见他站在门廊上怔怔地出神,他走到门边鞋架上给他拿了双拖鞋。
  沈棠看着他乌黑的发顶,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昨天那个梦,他当笑话讲给墨一听:
  “我还记得高中的时候做过一个梦,老师站在教室门口检查作业,谁没有完成就拉出去给他一枪。我醒过来好长时间缓不过来劲儿,一直觉得那是最恐怖的一个梦,直到昨天。
  昨天我梦见那些花的根从地底下冒出来,然后将人卷进去吃掉,人连呼叫都没机会。
  这个梦实在是太恐怖了!”
  墨一给他穿鞋的手微顿,他抬头看了一眼沈棠,笑着说:“是挺可怕的。你的指甲有些长,我给你剪剪。”
  沈棠缩回脚抱着脚丫子看了看,嘀咕了一句“长得真快。”
  煤球浇完了水哒哒哒地跑过来抖了抖身上的水渍,坐在它旁边的沈棠无辜地被水珠子溅了一脸,脸上颇有些无奈:
  “煤球,外边怎么没人啊,我记得昨天外面围了许多人的啊,他们都去哪里了?”
  墨一拿来指甲钳盒,经过煤球身边的时候漫不经心地看了它一眼,煤球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抱着前腿趴在沈棠脚边:
  “不知道啊,可能是最近那些东西又朝城里蔓延,所以都走了吧!”
  “那些东西?什么东西?”沈棠好奇地问。
  墨一收回身上的威压,煤球立刻觉得身上放松许多,它惬意地抬起后脚弹了弹下巴,边说:
  “就是那些藤蔓植物啊!实在太难缠了!火攻水淹,各种功夫都用上也对付不了它们,,它们长得实在是太快了!现在差不多半座城都快被它们吞了!”
  “啊!这么厉害!”
  对于那些植物,前世他只是听说过,并没有亲眼见过。
  “嗯呢,”煤球舔着自己溜光水滑的大腿毛,边说,
  “那些家伙更发了疯似的长,窜的城里到处都是,基地走了不少人呢!今天早上又走了一大波,现在说不定就剩下咱们三儿了。。。。。。”
  “咳!”墨一清咳一声,起身给沈棠穿上鞋子,“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求雨,求雨,希望下一场大雨!


第17章 第十七章
  沈棠动动胳膊弹弹腿,表示自己生龙活虎,啥毛病没有:
  “等会儿出去走走吧,待在屋子里太闷了。对了,有沈海的消息吗?”
  他被沈海暗算,差点又一次殒命,现在不让沈海掉块肉,他晚上吃不了二两饭啊。
  “沈海?”墨一侧头问他,“怎么忽然想起他了?”
  沈棠:“报仇呗!他还在银河基地吗?”
  墨一还没说话煤球先跳起来,它抬起爪子痛心疾首地点着地板,长长的指甲戳的地板咚咚咚地响:
  “你知道这走一趟有多危险嘛!路上都是那些怪物不说,而且那些植物更难缠,还是留在这里吧,这里安全啊!”
  沈棠:“安全又怎么样!不找到他,我不甘心!”
  墨一手指轻敲着沙发扶手,闻言看了他一眼:“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还是等些日子再说吧。”
  沈棠活动着他的手臂,指着自己的肱二头肌,道:“我觉得现在就可以啊,干嘛还要等?”
  墨一坚持:“你还得再做些准备。”
  淡蓝色液体的玻璃箱,试探着伸手碰了碰,触手冰凉,伸手进去仿佛被冰渣子咬了一口似的。
  沈棠指着箱子,问:“这就是你说的准备?这是什么东西?干什么的?”
  墨一走过去帮他解开衣服,说:“你躺进去就知道了。”
  沈棠狐疑地看着他:“好冰的,不会冻死人吧?”
  墨一瞟了一眼对面空荡荡的手术台,淡淡地说:“不会,躺进去吧。”
  沈棠嘀咕了一句,顺从地躺了进去。
  许平洲醒来时发现自己仰躺在一张坚硬的平台上,头顶的无影灯亮晃晃地照在脸上,还听到不远处监护仪滴滴哒哒的声音。
  他的肋骨痛得要死,还可以感觉到胸腔里传来持续却不会痛的跳动。
  他还活着。
  他□□着,还是强迫自己张开眼睛。他的眼睛一直疼得很厉害。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的地方。白色的墙,白色的床,以及透明玻璃后面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
  许平洲通过干净的玻璃,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带血的长袖衣服。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用力地向他挥手。
  他试着起身,没想到膝盖瘫软,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他往后跌坐,震动的力道之大让肋骨感到一阵剧痛。他鼓起勇气再试一次。第二次,成功了。
  身体软得使不上力气,他扶住墙上镶嵌的银色扶手,向那个人走了过去。
  “什么?你说什么?”
  他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竭力发出最大的声音,但是嗓子里仿佛被塞进了棉花,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甲壳虫的翅膀,发出刺耳又毫无意义的沙沙声。
  正在他懊丧不已的时候,对面的白色墙壁忽然露出黑色的缝隙,紧接着那条缝隙越来越大,露出站在它后面的一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
  白色椅子,白色的桌子,皮肤苍白的人。许平洲心不在焉地看着外面的白色栅栏。
  “你叫什么名字?”
  “许平洲。”
  “多少岁?”
  “二十九。”
  “还记得银河基地的事情吗?”
  许平洲忽然捏紧拳头,沉声说道:“记得。”
  “那你想报仇吗?”
  “想!”
  “我可以帮你。”
  许平洲和他做了一个交易,只为了报仇。
  世界就是这样。
  我给你一个苹果,然后拿走你的梨,很公平。
  许平洲一条命都是唐马友救的,他这人不聪明,但是讲哥们义气。
  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被那个叫墨一的家伙撕成碎片,他没办法无动于衷。
  沈棠再一次醒来时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他睁开眼睛,发现看过无数次的吊灯叶片上落了一只白色的飞蛾。昏黄的灯光下,它扑棱着翅膀,执着地扑向灯火。
  墨一推开门进来,看见他睁着眼睛,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醒了?饿吗?”
  他不问还好,一问饥饿立刻化身为空洞的痛楚袭向他的胃,让他有些头昏眼花。沈棠皱着眉,难受地点点头。
  墨一牵着他的手来到外面,夜色里玫瑰花的香味争先恐后地钻进他的鼻孔,前所未有的浓烈,沈棠揉着鼻子,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喷嚏。
  “我们这是要去那里?”沈棠问道。
  墨一打开大门,引导着他一块出来,身后地门轰然合上,他的脸在舒朗的月色下镀上一层银辉,沈棠盯着他的脸,心跳乱了节奏。
  墨一回答:“去外面看看。”
  “晚上吗?”沈棠想,他这是疯了吗?晚上外面多危险,人的视野实在有限,被偷袭什么的,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墨一牵着他的手,固执地将他引到更偏远的地方。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发出簌簌的响动。沈棠能够想象,也许就在他脚下的某一个地方,有什么东西正舒展着它的触角,然后在他失去警惕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沈棠忽然想起那个刚刚做过的噩梦,那个呼救都来不及的受害者,刚刚平稳的心跳紧跟着又乱了起来。
  “墨一,我们走吧,我觉得,有什么事情还是白天做比较好。嗯?墨一?你在哪儿?”
  身后紧跟着的人忽然失去踪影,古怪的动静离他越来越近,他能感觉到,甚至能够通过他的鼻子嗅到那些家伙身上恶心的土腥味。
  沈棠就像被夺走拐杖的残疾人,彷徨地站在大马路上,除了自助,别无他法。
  他只有可怜又无用的力量系,也许这点异能连呼救的机会都不能争取,但是,总得试试,不是吗?
  沈棠像一只准备发动攻击的猫一般弓起后背,屏住呼吸,眼睛机敏地打量着四周。
  就在这一瞬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他能感觉到在他的右手边一条鼠妇在一片叶尖翘起的枯枝下爬行。
  他能感觉到在他的后面和左手边,黑色带刺的藤蔓对着他竖起了根须,它们左右摇晃,像被激怒的眼镜蛇一般,寻找着最好下口的地方。
  他不知道这一切如何发生,但是当身后的藤蔓突然向他席卷而来的时候,他机敏地一跃而起,跳上了最近一枝离地两米的枝桠。
  沈棠来不及惊讶,下一波袭击紧随而来,他狼狈地在树枝间腾挪跳跃,几次惊险过后,他忽然觉得根本不必如此。
  那些藤蔓在他的眼里太慢了!
  他能看清它们的来路,在它们从地底钻出之前就能避开那些危险的位置。沈棠几次实验过后,游刃有余地调戏着那些笨拙的藤蔓,看着它们被飘忽不定的他搞地晕头转向,得意地勾起嘴角。
  墨一坐在一辆黑色越野车上看着黑暗中的沈棠,直到他发现了他。
  “喂!你到哪里去了!怎么忽然不见了?”沈棠兴奋地跑过去,像个急于求表扬的孩子,“你都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厉害!那些家伙,通通被我耍地团团转!”
  墨一沉默地听,嘴角适时微翘算作回应。沈棠看着他那样子,心忽然躁动得不行,他搅动着手指,强压下那股向轻吻墨一的欲|望,但是眼神仍然止不住地往那边飘。
  墨一开着车,忽然回头,和他偷觑打球眼睛撞个正着,顿时奇怪道:“想什么呢?”
  沈棠傻嘿嘿一笑:“想没什么,等会吃什么?”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稀罕呢!
  沈棠偷瞄了一眼墨一放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指节,吞咽了一口口水。
  墨一看着前路,漫不经心地问他:“嗯,你还是喝粥吧。”
  沈棠哀嚎一声,墨一在一边无声的笑了。
  “咚,咚,咚”
  墨一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敲在木制地板上,节拍打在沈棠心里。沈棠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一双眼睛期待地看着外面。
  “啪嗒。”
  卧室门上了锁,然后是拖鞋掉在地板上的声音,紧接着墨一却动作一顿,僵硬地问沈棠:
  “你怎么没穿睡衣?”
  沈棠眼巴巴地钻出被子,说:“我热。哎,你干嘛走啊!”
  墨一看着沈棠伸出的细白手腕,还有隐隐露出的白肉,嗓子僵硬地说:“太热就一个人睡吧。”
  沈棠赶紧掀开被子,拍拍身边的位置:
  “我不热了!来嘛来嘛,一起睡!”
  墨一:“。。。。。。沈棠,你怎么了?”
  沈棠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墨一沉默半响,低声说:“睡吧。”
  沈棠乖巧地应了,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墨一长得真好看,他身上的那股淡淡地味道真好闻,看着他就想凑上去。
  当墨一躺下的时候,那股淡淡的味道更浓烈了。
  沈棠数着绵羊,数着数着绵羊变成了墨一,这一夜对他来说太难熬了。
  静默地躺在一边的墨一又何尝不是。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影仿佛发疯的兽。两人互相攀附,彼此纠缠,绞紧的手指紧紧交握在一起
  。。。。。。
  “呼呼呼!”
  墨一忽然从梦中醒来,他侧身看了一眼睡得无知无觉的沈棠,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汗,起身走向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求雨,日常求雨!来一场大雨吧!
  加油,五万字啦!


第18章 第十八章
  徐荣锦用布捂住口鼻,将无孔不入的风沙挡在外面,抬眼看了一眼满天狂沙。
  这场沙尘暴起得骤然,在他离龙川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忽然就来了。
  他从红鲸基地收到妹妹的无线电消息,说她在龙川基地找到了她的丈夫俞墨铭,不仅如此,在这里还找到了完备的水资源净化系统。
  这简直太好了!
  最近水资源丰富的地方纷纷被那些盘根错节的植物占据,取一趟水都是一场有去无回的豪赌,能够拥有完备的水资源净化系统,无疑是最好的。
  再说俞墨铭。
  徐荣锦和妹妹徐萌还有俞墨铭从小在孤儿院一块儿长大,三个人从小就互相扶持着长大。后来成年之后,俞墨铭更是和妹妹结婚,不久就有了他的小外甥俞晨。
  末世前三个月,俞墨铭报名参加了一个临床实验,最初每隔一个星期会回家一回。末世来临前一个星期,他忽然跑回家,让他们囤积好食物,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之后就不见了踪迹。
  按照他说的,徐荣锦带着妹妹和外甥半信半疑地囤积了一个月的粮食,然后躲在了自己家里。
  之后不久,靠着那些东西,他们安全地度过了最混乱的末世初期,徐荣锦自己甚至在那段时间爆发了精神系异能。
  凭借这些,他们过得很好,但是俞墨铭的失踪始终是他们一家人的心病。但是为了谨慎起见,徐荣锦主张等他异能更稳定一些了他们一家人再一起上路。
  但是徐萌等不了。她和俞墨铭从小青梅竹马,从来没有这么久的分开过,她想尽快找到俞墨铭。
  后来他们附近经过一支探险者小队,徐萌竟然偷偷带着俞晨混了进去,并且机缘巧合之下,真的找到了俞墨铭。
  不过在无线电里,她说情况有些不对。
  俞墨铭不仅不认识她和晨晨了,而且藏了一个男人在身边。
  找了这么久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徐萌接受不了,徐荣锦察觉她的情绪有些崩溃。后来没过几天,竟然再没有她和晨晨的消息过来。
  徐荣锦担心之余觉得前往龙川基地,一来是想确保妹妹平安无事,二来,他不相信俞墨铭是那种会始乱终弃,甚至和男人鬼混在一起的人。
  徐荣锦用水壶里仅剩下的几口水润了润嘴唇,焦躁地在风暴里辨认方向。夜色快黑了,再不找到落脚的地方,那些藤蔓和四处游荡的野兽就要出来了。
  就在他茫然无措的时候,远处一抹绿色忽然映入他的眼帘。五六米高的银杏树在风暴中左右摇晃,露出下面红色的檐角。
  远处有屋子!
  徐荣锦顶着沙尘靠过去,察觉到有人的银杏树吐出青涩的小果,噗噗噗地射向徐荣锦的脸,他顶了背包过去,还没敲门,里面已经传来几声狗叫声。
  有人!
  徐荣锦狐疑地打量着眼前这栋别墅,挂了铁丝网的大门露出一条缝隙,里面竟然种满了玫瑰和绣球花。
  他从没见过玫瑰和绣球有什么攻击性,所以刚刚提起的心放下大半。
  但是就在他四处打量时,一个脸色苍白,长相清秀的男人忽然从里面探出头,警惕地盯着他:
  “鬼鬼祟祟的,你有什么事?”
  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不太舒服,徐荣锦一边放出精神触角,试图把握主动权,一边和他搭话:
  “请问这里是哪儿?我走到半道上迷路了。”
  “这里是龙川基地。你是谁?”
  “龙川?这里就是龙川?”徐荣锦惊讶地看着这一栋房子,联想来时路上看到的一片荒漠,顿时有了不详的预感。
  如果这里是龙川,那之前的人呢?萌萌说这里有很多人聚集,怎么却一个人都看不见?
  “对啊,这里就是龙川基地。”
  徐荣锦摸着空荡荡的水壶,犹豫地看了一眼沈棠,他试图通过精神联系查探沈棠的内心,却发现他的脑海特别干净,只有一种欲|望在叫嚣:
  “饿!好饿!”
  墨一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沈棠在和一个男人隔着加固的铁门在聊天。
  “这是谁?”墨一挑眉问道。
  “你出来啦!”沈棠扯懒懒地靠在铁门上,下巴朝着徐荣锦的方向轻点,“他叫徐荣锦。”
  徐荣锦从墨一出来的那一刻就呆头鹅一样,只知道木呆呆地看着他。
  “墨铭,你真的在这里!萌萌她在找你,你知不知道!”
  俞墨铭?萌萌?
  怎么处理了那些人还有这么多麻烦!墨一不耐烦地搓捏了一下食指关节,冷淡回应道:
  “我不是什么俞墨铭,你们认错人了。”
  徐荣锦不信:“俞墨铭,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萌萌也是。你不耐烦的时候总会搓食指关节,就像现在这样,我们都不可能认错!你就是俞墨铭!”
  墨一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问:“你们到底想干嘛?”
  徐荣锦低头看了一眼攀着墨一的腰眼巴巴看着他的沈棠,想来他就是那个牵绊俞墨铭的男人吧!徐荣锦眼里忽然对沈棠泄出一丝厌恶,说道:
  “萌萌需要你,晨晨需要爸爸,他们母子两个为了找你有多艰难,你知不知道!你不应该自私地和一个男人搅和在一起!”
  沈棠顿时就怒了,指着徐荣锦鼻子毫不客气地说:
  “什么叫和一个男人搅和在一起?我本来就和他竹马竹马一起长大好吗!还有什么萌萌,晨晨的,你搞错了吧!
  是这样,我本来是好心请还想请你进来歇歇脚的,但是现在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出去!”
  徐荣锦懒得理他,眼睛固执地盯墨一,仿佛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我说过,我不认识你。麻烦你从我的房子里出去。”
  墨一说完拉住上蹿下跳的沈棠准备进去,却被徐荣锦一把扯住:
  〃俞墨铭,你看着我!〃
  墨一让沈棠先走,自己留下来应付徐荣锦。沈棠想留下,但是墨一的眼神不容置疑。
  墨一回头,对上徐荣锦,波澜不兴地问:“怎么了?”
  徐荣锦让自己的精神触角小心翼翼地进入墨一的脑海,墨一察觉他的意图,冷不丁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道:
  “找到你所谓的答案了吗?”
  徐荣锦惊讶地捏紧拳头:〃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墨一为他打开门,礼貌地做出请的姿势:〃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想看的都偷偷看了,现在,请你出去。〃
  徐荣锦被墨一脑海里所有的东西震地回不来神,随着他的话默默走到了门外面。
  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叫沈棠的男人,徐荣锦回忆着他在墨一脑海所感受到的东西,心底涌起一股失望,还隐隐掺杂着愤怒。
  也许,就是那个叫沈棠的男人对他洗了脑,不然他的好兄弟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他们从小长大的情分,不记得他和萌萌的婚姻,还有他们可爱的孩子晨晨。
  一定是那个男人搞得鬼!他要找到徐萌,然后和她一起帮助墨一找回记忆。
  龙川基地之前是什么样子徐荣锦并没有见过。
  看着眼前戈壁滩一般荒芜的城市,偶尔滚过的蓬草,玻璃碎掉,里面的东西杂七杂八散落在地上的商场,徐荣锦很难想象它就是妹妹和他形容的龙川,那个水资源丰富,人群聚集的龙川。
  夜就要黑了,他决定就在俞墨铭的房子附近住上一晚,随便观察一下他们屋子里的情况。
  他始终不愿意相信,从小长大的兄弟俞墨铭会和一个男人厮混,并且混账到抛妻弃子的地步。
  夜晚的龙川格外的沁凉,外面的风暴已经停歇,气温仿佛吐鲁番盆地一样骤然降了下来,徐荣锦搓着手臂在衣柜里左右腾挪,终于找了个感觉舒服的位置窝着舒舒服服地睡起了觉。
  凌晨两点半,一个黑影偷偷摸摸地潜了进来。它四肢着地,紧紧贴着地皮在房间四处游走,尖尖的鼻子四处乱嗅。
  忽然,房间正中的衣柜引起了它的注意,它人立起来,踮起脚轻轻地跑到衣柜外面,然后伸出爪子〃刷〃对着徐荣锦露在外面的大脚丫子就是一爪子!
  徐荣锦骤然醒来,正对上一只毛茸茸的脸。
  “喵~”
  猛然对上一张毛茸茸的脸,徐荣锦吓了一跳,瞌睡虫都跑了,脑子里那根弦猛然绷了起来,他挥挥手,试图赶走它:
  “嘁!走开!”
  那只猫趴俯下身体,喉咙里发出嘶嘶地声音。徐荣锦不敢轻易妄动,未世之后什么活物都古里古怪。
  那猫见他傻不愣登地窝着,深身竖起尖刺,无趣地甩甩尾巴,围着他左右转悠了一圈,眼睛骨碌一转,作势要往他身上扑。
  徐荣锦见那猫扑过来,抬手便挡,结果脸没事,手臂却被划拉了好大两个口子。
  徐荣锦扒拉着手上三道深红血印,咬了后糟牙对着那猫就是一巴掌,那猫也灵巧,见他抬手立刻就跑,临走还竖着尾巴,不屑地弹弹后腿。
  徐荣锦被它气的牙痒痒,也只能暗恨。
  那猫出了屋子,穿越大半个龙川基地,径直来到一栋废弃的公寓。
  丽水公寓,三栋三零二号房。
  室内血气浓郁,一股呛鼻的中草药味道。一个暗影躺在黑暗的角落里,那猫迈着猫步一扭一扭地走过去,舔了舔他露在外面的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光标太灵敏,打字的时候不断滑到别的地方,真的很烦,不知道有没有谁知道这个应该怎么弄的,麻烦告知一下方法,不胜感激。


第19章 第十九章
  那人伤口在右腹部,只做了简单包扎,但是仍旧看得见渗血。猫舌上的倒刺摩擦着伤口,让那人被活生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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