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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仙魔诱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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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了聚魂枝,寻梦转身看着书案后的人,幽幽道:“你知道我会出手?”

    方才直到最后一刻,柳夙羲也没有出手,他不出手必定是有把握让自己安然无恙。柳夙羲淡淡道:“你一向喜欢多管闲事。”

    “我不过喜欢管我喜欢的人的闲事。”孔雀精面带笑意道。

    柳夙羲脸上毫无动容,“你也喜欢管不喜欢你的人的闲事。”

    这孔雀精自五百年前还没修成人形时,便一直跟随在他左右。三百多年前,邢鬼被天界二太子封印在南极冰山之中,四年前才得以解除封印。

    而邢鬼能解除封印,功劳在于这对他一往情深的孔雀精。只是,即便孔雀精怎么掏心掏肺,都得不到心爱之人的半点回应。

    痴情的孔雀精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的这张脸就只有对着那天界三太子才能真正笑得出来。”

    “原来你也知道。”

    孔雀精早已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听后也只是摆出个不屑的表情,“我倒是十分好奇,他心里明明念着你,你却不愿在他面前现出真身,如此形同陌路,又是何苦?”

    穿了一身血红色衣袍的邢鬼重新拿起了书案上的书,翻了一页,才到:“太容易得到的东西,经不起回味。”

    孔雀精不知何时手上多出了一把孔雀羽毛的折扇,展开的折扇掩住了唇,眯起上了浓彩的眼睛,“我该说是你俏皮还是该说你恶趣味好呢?”

    多情的孔雀精凝思想了想,笑了笑,“你这般冷淡,估计是俏皮不起来的。”

 第9章 冥府之主



    此时,窗外飞进一只黑羽红喙的鸟,振动的翅膀好似承受不了自己圆滚滚的身子,便撞上了窗框,垂直掉到了地上。孔雀精看着这只笨笨的鸟,讥讽道:“主子太过精明,往往总是教出猪一般的属下。”

    两眼冒金星的鸟扑了扑黑色的翅膀,又振着翅膀飞起,向着书案而去。红喙一张一合,发出小孩般的嗓音,“主子!主子!”

    在空中摇摇晃晃的鸟刚飞到书案上方,便被柳夙羲抬起的书面拍开,黑色的身子又掉落在地。作为一只鸟来说,肥胖绝不是一件好事,爱贪吃的鸟似乎早已习惯被主子拍,在地上折腾了一下,又站了起来。

    柳夙羲睥睨着地上的笨鸟,平静道:“何事?”

    圆滚滚的鸟扑着翅膀飞在空中,恹恹道:“冥府之主求见。”

    在一旁的孔雀精收了那把孔雀扇,饶有兴趣道:“冥府之主,倒也是稀客。”

    柳夙羲不屑勾唇,“有时候,稀客比熟客更容易应付。”

    冥府之主带着一身的死气,是阴间地府的气息,邢鬼以魂魄为食,对这种味道倒是不排斥。

    明明是阴间地府的主人,却穿着一身白衣,在黑夜里,难免会引人注目。

    冥府之主踏入书房的门槛时,雪白的衣衫上还沾了露水,由此可见,他方才去了丛林。穿了一身绿衣的孔雀精化作了丫鬟,给初来乍到的客人准备了茶水。也不过是方才才幻化出来的。

    客人并不喜欢喝幻化出来的茶,虽看着有茶色,却寡淡无味,礼节性地用唇碰了碰杯沿,便算作是喝了。

    站在柳夙羲身后的孔雀精用手上的托盘遮住唇,看着前面副座上的冥府之主道:“莫非是地府丢了许多魂魄,冥王大人此次前来是为了收魂?”

    柳夙羲脸上带着笑意,眼里却寻不到一丝笑,“即便是丢了些魂魄,也用不着冥王亲自来一趟,你的这句话倒是白说了。”

    一身白衣的冥王放下了茶盏,道:“本王今日前来确实是为了寻一样东西,不过,并非魂魄。”

    柳夙羲道:“冥王丢了东西,却来寒舍找,可是有些不妥?”

    三百年前才上任的冥王比前任的冥王要懂礼性得多,拱了拱手道:“本王一路寻来,也不过恰巧在此停留,冒昧之处还望包涵。”

    “冥府之主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深感荣幸还来不及,又怎会觉得冒昧。”柳夙羲悠悠道,话中却无客套之意,反有几分讥讽。

    冥王脸上堪堪挤出一个笑,柳夙羲道:“不知,冥王丢的是一件什么宝物,竞得亲自来寻?”

    “不瞒阁下,冥府丢的正是聚魂枝。”聚魂枝乃冥界神器,长在奈河桥的岸边,聚魂树上的枝条便称作聚魂枝,冥府仅有聚魂树一棵,聚魂枝自然也是少有的,即便是仙者也不能擅自使用。

    满脸不屑的孔雀精抢着话头道:“那你就找错地方了,我家公子的聚魂珠比冥府的聚魂枝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又怎会私藏地府那东西。”

    邢鬼手中的聚魂珠除了能吸收魂魄,还能使分散的魂魄聚集起来,法力自然要比冥界神器聚魂枝强得多。

    冥王道:“本王自然晓得阁下用不上聚魂枝,不过是怕偷这聚魂枝的小贼在阁下府上落下了点什么。若是阁下见着,还望告知一声,本王必定答谢。”

    “冥王客气了,若是日后见着,自当亲自奉上。”柳夙羲道。这也不过是说说罢了,若是邢鬼下了地府,冥府的上上下下大抵是要急出汗来的。

    冥王拱了拱手,“那本王先告辞了。”

    柳夙羲连抬手作揖也免了,只道:“不送。”

    待那冥王走后,房中又恢复了平静。

    一直站在旁边扮作丫鬟的孔雀精咬了咬唇,有些欣喜道:“你方才是在维护我,所以,你并不是不喜欢我。”

    红衣的男子从主座上站起来,“我不过是图个耳根清净。”

    话音刚落,红衣的男子便提步走了出去,留下一个血红色的背影。

    第二日一早,琉渊是在自己寝房中醒来的,昨日他未在魏国府上留宿,连夜赶了回宫。

    柔和的晨曦穿过木格子窗落在黑青色的地砖上,窗外枝头光秃的树影倒影在地上,窗台上静静停着一只红色翅膀的鸟。

    琉渊穿衣洗漱后,便提步向着窗台走,看着窗台上睁着眼睛的鸟儿,这些天他不在宫里头,便吩咐了太监每日准时给他喂食。

    伸出手掌,富有灵性的鸟儿便乖巧地飞上他的掌,轻抚着它柔亮光滑的红色羽毛,他记得那赤羽黑身的人的羽翼也是如此舒适。

    想起这鸟儿还没有名字,琉渊一边抚着它的羽毛一边思考,温顺的鸟儿伏在他的掌心,将头埋在颈间的羽毛中。

    不过半盏茶功夫,琉渊便道:“日后,便唤你赤莺吧。”一身红色的羽毛,外形长得几分像莺,便唤作赤莺。

    手掌上匍匐的鸟儿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自己的主人,喉间发出一丝悦耳的声响,如黄莺啼唱。

    看着这乖巧的鸟儿,琉渊唇间浮起一丝浅笑。

    午后,拿着净鞭的太监踩着小碎步向着五皇子的雨墨宫而来,说是皇上要召见五殿下。正在静读的琉渊应下后,换了一身麒麟服便出了寝宫,向着御书房而去。

    穿着一身明晃晃龙袍的皇帝屏蔽了左右,连服侍多年的太监也挥退,御书房之中,便只剩下五皇子与他。

    皇帝此次召见五皇子,说的不是别的,正是怳朝亡国之君藏宝之事。琉渊初次从皇帝的口中听到宝藏一词,难免会有些愕然。此事世间知晓的人屈指可数,史书对此事并无记载,谁知,皇帝早就晓得此事。

    说起怳朝宝藏之事,皇帝沉声道:“两百年前,怳朝国君趁我朝将士未攻入京城之时,便率御林军将国库财物运至江南鄞州,后了无踪迹,无人知晓他的去向。传闻他将财物埋在了一个地方,留下了一张藏宝图,只可惜,无人见过。”

    琉渊只知藏宝图一事,并不晓得怳国国君是在鄞州销声匿迹的。随即问:“父皇何以得知此事?”

    皇帝轻叹一声,道:“朕当年被立为储君之时,父皇便将此事告知于朕,只可惜得知此事不久,父皇便驾崩,朕继位后忙于政事,心中惦念却也无能为力。所幸,时至今日,并无人寻得宝藏。”

    至今为止无人寻得,只是日后便难说了。琉渊袖着手,看着御案后身着龙袍的人,“那父皇将此事告知儿臣,又是为何?”

    “宝藏一事事关社稷,自然是不能全权交由外人。”皇帝看着御案前伫立的人,道:“你乃朕最为信任的皇子,若是由你来负责此事,朕也可免去担忧了。”

    琉渊拱了拱手,道:“多谢父皇抬爱。”

    “朕年事已高,寻宝之事有心无力,江山迟早由你来掌管,这巨额财宝攸关朝廷社稷,落入他人手中必定祸及一方,为免去后顾之忧,便只得由你来寻回。”

    “儿臣明白。”琉渊道。

    皇帝这么说便是在暗示储君之位他早已认定是五皇子琉渊,若是琉渊能将宝藏寻回,也是为他日后坐稳龙椅打下基石,说不准还能引领一朝盛世。

    “依你一人之力怕是难以寻得宝藏,朝中中书令柳夙羲足智多谋,若是带上他必定也能帮得上忙的。”

    闻言,琉渊微微讶异,没想到皇帝对中书令的信任程度竟是这般深,就连巨额宝藏之事都不对他隐瞒。

    皇帝继续道:“其他的,你若是想带谁,便由你来决定。不过,此事不宜大张旗鼓,随侍者也应过多,想来,你也是捏得准分寸的。”

    “父皇宽心,儿臣必会办妥此事。”

    “朕明日便在朝堂之上告示群臣,此次你奉朕的旨意前去江南巡察,以掩人耳目。”皇帝端起案边的一盏茶,揭开茶盖抿了一口,才到:“你这些日准备准备,三日之后,便启程。”

    琉渊拱手道:“儿臣领命。”

 第10章 花不解语



    身负此任,琉渊亦不觉突然。从一年多前,魏国公韩琚将藏宝图一事禀报于他后,他便处身事内,如今奉了皇命也只是顶着名正言顺的头衔去做罢了。

    琉渊心中也已有了随从人选,柳夙羲是皇帝钦点的,而他自己要带过去的自然就是韩煜。而要去的地方,自然就是江南鄞州。怳朝皇帝在此处销声匿迹,而他运送的大批财宝自然不会凭空消失,说不准,他在鄞州落脚后,便将大批财务埋在了鄞州的某地,再改头换面过日子。

    从御书房出来,穿过几条曲折的回廊,迎面而来的宫女远远便停了脚步,垂着头,待琉渊走近时,便欠身问安,“见过五殿下。”

    琉渊微微一笑,便与她们擦肩而过。

    过后,两个宫女交头接耳,小声说着:“五殿下真是长得愈发俊朗了。”

    另一个宫女用手指点着她的头,“你呀,不会是被他勾了魂去了罢。”

    宫女羞红了脸,“你不也是,上一次我还见你偷偷看着他呢。”

    “我……”

    五皇子在宫里头的宫女太监们的印象中,都是十分温和恭谦的,若是宫女太监向他问安,他必会回一个微笑。这倒是与皇宫之中其他皇子公主不同。这般亲和又长得俊朗的五皇子难免会成为众宫女心中的幻想。

    从回廊上下了几级阶梯,便遇见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绝美男子。似乎,这人平日里也是穿着一身红衣的。

    琉渊有些发怔地看着他,红衣的男子含笑走来,手上的一支红色蔷薇递到了琉渊面前,他道:“送你。”

    琉渊突觉脸上有些烫,看着他伸过来的红色蔷薇,背在身后的右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似乎这件事比方才在御书房听皇帝说宝藏一事还要来得出乎意料。

    “殿下不喜欢?”

    “不是。”琉渊忙从身后伸出手来接,却见到他白皙修长的手上满是妖红的刮痕,有些还在溢血。

    琉渊接过了蔷薇花,蔷薇花本是有刺的,想来他手上的伤就是摘花时刮的。下意识地看着他垂下的袖子,琉渊道:“柳大人,你的手……”

    柳夙羲抬起手,满是刮痕的手触目惊心,他却还问:“怎了?”

    他的手满是伤痕,怎的他还一副不知晓的摸样?琉渊有些不解,道:“你的手受伤了。”

    柳夙羲好似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受伤,语气也只是轻描淡写,“是呢,还流血了。”

    琉渊瞥到他手背上有几道口子还在流血,不禁道:“柳大人进宫来,可有甚急事要办?”

    柳夙羲抬眸看着他,“正要去御书房面圣,不过,倒也不急。”

    若是面圣用这么一只流着血的手行礼,必定是会惹得龙颜大怒的,琉渊便道:“本宫寝殿之中收了些疗效较好的金疮药,若是柳大人不介意,倒是可以用用。”

    柳夙羲听后,脸上浮起一丝浅笑,“那可是殿下亲自为下官上药?”

    这等事一般交由宫女做便好的。琉渊沉吟半响,又不好答不是,便点头道:“若是柳大人不嫌弃本宫手脚笨拙的话。”

    柳夙羲脸上的笑越笑越深,“能得殿下亲自上药,下官深感荣幸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

    金疮药确实是上好的金疮药,是皇帝赏赐的。

    柳夙羲坐在雨墨宫前厅的太师椅上,琉渊先是让宫女打了一盆清水,用丝巾沾了水,站在他面前弯腰给他擦拭手背上的血渍。

    太监翻箱倒柜地才将那几瓶金疮药翻了出来,弯着腰送进来,看着自家殿下亲自为中书令大人上药,不禁张大了嘴,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但是转念想想,自家殿下对人向来很好,便也没有多虑。

    坐在太师椅上的红衣男子抬着手,一双眸子贴着琉渊的脸不曾移开。琉渊被他这般看着,难免有些不自在,脸上微微发烫。

    粉末状的金疮药适用于较深的伤口,所以他这手背上的伤用的是液态金疮药,用棉絮沾了药在他伤口上轻抹,正想问他这个力度可行,一抬头便对上了他的那双摄魂的眸子,心里一跳,竟不知所措,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最后只得被迫低下头。

    坐在太师椅上的人勾了勾唇角,“殿下怎了?”

    取了一块新的棉絮沾了金疮药,琉渊低着头,道:“没甚。”

    坐在太师椅上的红衣男子却不放过,“殿下的脸这般红,可是昨夜感了风寒,身体不适?”

    琉渊顿觉窘迫,脸上从容道:“多谢柳大人挂心,本宫并无不适。”

    “那下官便放心了。”柳夙羲道。

    上好了金疮药,琉渊便就着旁边的清水洗了洗手上沾上的药。

    柳夙羲从太师椅站起来,抬起自己上了药的手道:“恐怕,上了这药,下官这一辈子都不能洗手了。”

    琉渊拿起丝帕抹了抹手,道:“柳大人不必如此,这药若是洗掉了,再上一些便好。”

    柳夙羲一双摄魂的眸子直直看着他,“这药是殿下亲自上的,下官只是舍不得洗掉罢了。”

    这句话若是放在一个官员对皇子说,听着像奉承,而从柳夙羲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暧昧。琉渊避开他那双眸子,无奈笑了笑,“柳大人说笑了。”

    此时,红色翅膀的鸟儿扑着翅膀从厅外飞了进来,平日里这鸟儿都是停在琉渊寝房的窗台上,今日怎的飞到了前厅。琉渊见到它,便伸出了手,让他停在掌心。

    柳夙羲看着停在他掌心的鸟,问道:“殿下可为这鸟儿取好了名?”

    琉渊点头,“柳大人觉着唤作赤莺可好?”

    柳夙羲抬手在琉渊掌上的鸟儿羽毛上抚了抚,“怎会不好。”

    琉渊微微一笑,又想起柳夙羲方才说要去面圣,便提醒道:“柳大人方才说要面圣,本宫看,这时辰也差不多了。”

    柳夙羲抬眸,“殿下提点的是,下官这就去。”从琉渊掌上那只鸟的羽毛上收回来之时,指尖从琉渊的指尖轻轻擦过。被他刻意地划过指尖,琉渊心里一怔。红衣的男子唇角微微上扬,好似偷了腥的猫,旋身,向着门槛提步走去。

    厅中,只剩琉渊,和那一只紧紧伏在掌心的红羽鸟儿。

    韩煜得知皇帝钦点柳夙羲随同琉渊前去江南寻宝,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就差把那一副白牙咬碎。“老狐狸阴险狡诈,利欲熏心,若真找到了宝藏,他必定会耍手段将其占为己有,皇上怎能让他一同前去?!”

    “煜儿!”韩琚厉声道,“在殿下面前不可这般无礼!”

    凡事提到柳夙羲,韩煜便反应十分大,恨恨道:“爹,老狐狸设计害死了陈将军,这你也晓得,孩儿不过就事论事罢了。”

    琉渊习惯了他的偏激,只是淡淡道:“韩将军,父皇既然钦点柳大人,必定有他的缘由,你且冷静些。”

    韩琚叹了一口气,对着主座上的琉渊拱了拱手,歉声道:“下官教儿无方,让殿下见笑了。”

    琉渊看向正在气头上的韩煜,对他皱了皱眉,韩煜被他那眼神看着,心中郁积的火才慢慢压了下去,再偏头对上韩琚警示的眼神,才拱了拱手道:“孩儿知错。”

    琉渊脸上笑了笑,对韩煜道:“韩将军血气方刚,爱恨分明,倒也没甚不好。”

    每次韩煜在韩琚的面前犯了错,亦或者是说错了话,琉渊总要出来为他说话。韩琚叹了口气,看着韩煜恨铁不成钢道:“铁血男儿除了要顶天立地,还要学会容忍,你这般冲动,日后迟早要吃亏!”

    韩煜扫了一眼琉渊,不情愿地道:“爹爹教训的是。”

    琉渊转移话题,看着韩琚道:“舅舅可有了藏宝图的消息。”

    韩琚摇了摇头,“自凌霞山庄一事后,藏宝图便如凭空消失了那般,至今毫无踪迹。”

 第11章 好奇心不若野心



    今日出宫,一是来告知他们父子皇帝派他前去鄞州查探宝藏,二是来询问藏宝图下落。琉渊端起高几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道:“本宫过两日便要启程前去鄞州,在那里或许能找到一些有利的线索。”

    韩琚捋着须道:“若怳朝国君真是在鄞州才隐了踪迹的,即便时过两百年,也是有蛛丝马迹可寻的。亲自去鄞州查探,说不准比寻藏宝图还要来得快些。”

    韩煜插话道:“当年运送那巨额财宝,一大批的御林军,后来竟都销声匿迹,此事必有蹊跷。”

    “恐怕是被灭口了。”琉渊皱着眉头,口中感慨。

    韩琚点头道:“唔。”

    琉渊用指腹摩挲着手中的杯身,似在沉思些什么,却听韩煜道:“下官倒是觉着,既然那一批御林军最后是在鄞州销声匿迹的,那必定是在财宝埋藏之后,也即是说,那藏宝的地方极有可能就是鄞州。”

    琉渊抬头看着他,“韩将军分析得有理。”转而看向韩琚,“舅舅觉得如何?”

    韩琚也没否认,“还是先去探探再说罢,若是藏宝图有了下落,下官便立即派人送消息过去。”

    “那有劳舅舅了。”

    韩琚拱手谦逊道:“下官只是尽绵薄之力,大局还得由殿下来把持。”

    出了魏国府,韩煜借着要陪五皇子练剑的借口随着琉渊一同进了宫。

    琉渊与韩煜坐在雨墨宫的一处石桌旁,桌上摆了些瓜子和茶水。琉渊亲自剥着瓜子喂伏在石桌上的赤莺。

    韩煜喝了一口茶,面带担忧道:“琉渊,难道你就不怕,那老狐狸此次随行另有图谋?”

    琉渊一边剥着瓜子一边道:“倒也不是不怕,只是父皇钦点了他,我也不好说个不字。”

    韩煜放下了茶盏,抬眸看着他,“你可会觉着我蛮不讲理?”

    “嗯?”琉渊抬头看着他,似有些惊讶,“怎的这么问?”

    韩煜抿了抿唇,“我爹常说我横冲直撞,被他说得多了,我也都麻木了,也不晓得自己是否有些乱来。”

    琉渊将手里的瓜子喂进了赤莺的嘴里,“那表哥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何时巴着你在我面前说讨好的话了?”

    “表哥对柳大人一直怀有芥蒂,不信任倒也是情有可原,只是,言语上就有些过了。”琉渊在语气上放得很柔,怕是过激,反而会引得他不快。

    韩煜听后脸上便有了愧色,他早该想到琉渊会这么说,脸上的笑化作了苦笑,“呵,即便你也觉得我不对,还是在我爹面前处处维护。”

    “舅舅待你本就十分严厉,我也只是说句公道话罢了。”

    韩煜撇撇嘴,“我爹那人对其他人皆是笑脸相迎,就只有对着我时才板着一张脸,凶起来,跟吃人似的。”

    从盘子里抓了几粒瓜子,琉渊笑了笑,“他也是为你好。”

    “这我也清楚,就只怕他用错了法,适得其反。”说着,韩煜伸手摸了摸那只在琉渊面前伏着的赤莺。谁知,手刚碰到,赤莺便扭头在他的手上啄了一下。

    韩煜忙收回手,脸上有些怔愣,琉渊也觉着讶异,这鸟儿明明一直都是十分乖顺的,怎的突然之间就会啄人了。

    “可伤着了?”琉渊忙问。

    韩煜回神,摇了摇头道:“不打紧。”随即将视线落在了那赤红的鸟儿身上,“这是什么鸟,怎的还会啄人?”

    琉渊低头看着赤莺,这鸟儿看上去并不像是会啄人的,“这鸟儿唤作赤莺。”说着,琉渊伸手到赤莺的嘴边,赤莺反而将头在他的指尖蹭了蹭。

    韩煜看着那用头在琉渊手上蹭的鸟,无奈笑道:“看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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