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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律师[星际]-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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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绥之当时听了就忍不住说:“听你说完,我倒觉得这不像术后反应了。”
  “那像什么?”
  “可能更接近狂犬病发作的反应。”
  “……”
  眼看着林医生脸色逐渐发绿,顾晏当即把这不说人话的混账拽走了。
  不过在林原交代之前,他们其实已经在搬家了。
  燕绥之原本的住处都回到了他名下,除了早年跟父母一起住的旧宅以及梅兹大学城内的那幢,还有一处靠近南卢律所。
  那幢别墅背靠法旺区最漂亮的湖泊区,倒是真的清幽安静。
  这段时间他们就住在那里,顾晏去南卢也方便。
  燕绥之这次难得遵了回医嘱,给自己安排了一周的休假。
  林原给了他一份休养手册,其实就是一张表格,上面写着几点到几点应该戴医疗眼罩保证眼睛处于舒缓的黑暗状态下,几点到几点可以适当用眼,每天按份吃几次药,至少睡几个小时之类。
  后面还随附一份忌口清单,可惜林医生还是大意了,清单上写的不是“绝对不能吃”,而是“尽量”……
  于是这份清单还没履行使命,就在第一天清早神秘失踪。
  顾晏这天上午要见一位当事人,临走前打算照着清单查一遍冰箱和储物柜,把燕绥之需要忌口的东西清理掉。
  结果翻遍了智能机也没看见清单的影子。
  就在他准备去翻垃圾文件箱的时候,燕绥之从楼上下来了,一边扣着衬衫袖口一边问他:“怎么了,大早上这么严肃。案子那边出问题了?”
  “不是。”顾晏摇头说:“昨天林原发过来的忌口清单找不到了。”
  燕院长扣着袖子的手滑了一下,“哦”了一声:“怎么会呢,智能机都翻过了?”
  “嗯。”
  “文件夹呢,空了?”
  顾晏闻言动作一顿,然后瘫着脸看向某人。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长清单了?”燕院长穿过偌大的客厅和厨房走过来,轻轻拍了一下顾晏的脸,“别挡着冰箱门,我拿点水果。”
  顾晏抱着手臂靠着冰箱门,没让:“什么时候偷偷删的?”
  “什么偷偷?谁偷偷?”某院长装聋作哑是把好手,“这位顾同学,我建议你不要丢了东西就赖我,我很记仇的。”
  “昨晚临睡前我还看见过,现在就无影无踪了,有机会有权限作案的除你以外就只有鬼了,燕老师。”
  燕院长说:“那肯定是鬼。”
  “……”
  顾大律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鬼上哪知道我那个文件夹只放了一份清单,删掉就空了?”
  燕院长见事实败露,掩盖不下去,当即脚尖一转就要走,被顾晏拽住。
  “清单你存了么?”
  院长一脸坦然:“我存那倒霉东西干什么?自虐么?”
  顾晏:“……”
  他颇为头疼地看了某人一眼,低头调出了信息界面。
  燕绥之瞥了一眼,“你要干什么?”
  “给林医生发信息,劳驾他再发一份。”
  院长一看风波又起,当即拉了一下顾晏的领口亲了他一下,然后顺手把智能机给撸了。
  “燕老师你贵庚?”顾晏没好气地问。
  院长又亲一口。
  顾晏:“……”
  最终,顾律师坚定的意志遭到了根本上的瓦解,忌口清单这件事暂且不了了之。


第212章 尾声(三)
  虽然忌口清单失踪了,但燕绥之也不是真的毫无顾忌。至少在顾晏面前,他还是摆出了一副“老老实实”休养的姿态。
  毕竟顾大律师绷着脸的时候非常冻人。
  院长原话:“基因手术都做完了,我的手还这么容易冷,可能就是因为养了个冰雕来镇宅,看久了还挺怵。”
  冰雕气笑了,表示胡说八道,你怵个屁。
  总而言之,燕绥之的休养生活大致是这样的——
  清早顾晏在的时候,他杯子里装的永远是温水或牛奶。
  顾晏前脚刚走,他后脚就会优哉游哉地转进厨房煮咖啡,打开光脑处理一些工作上的邮件。
  这一个月来梅兹大学那边一直在跟他交涉复职的事情,其他都差不多了,只差一些后期手续和工作交接,也不费什么事情。
  南卢律所对他的手术情况一清二楚,再加上有顾晏盯着,也没人敢把案子往他这里送。但架不住有人越过南卢直接联系他。
  有邀请他去其他星球友校做讲座的,邀请他给某律法网站写评论文章的,咨询案件的,咨询意见的……
  还有纯抒情以及纯骚扰的。
  燕绥之见怪不怪,每一类处理起来都干脆利落。
  林原所说的“感官变得过度敏感”,他确实有所体悟,不过好像没到那么夸张的程度。所以他斟酌了一下,决定遵一半的医嘱——
  他在处理邮件的时候,会戴上护目眼镜,光线刺眼的情况下会调节镜片,改成遮光性的休息一会儿,而且连续使用光脑或者智能机的时间不会很久。
  依照林医生的时间表,午饭之后一直到下午4点左右,他都得带着医疗眼罩老老实实躺着,保证眼睛在黑暗和药物熏蒸的状态下放松3个小时以上。
  但躺尸三小时对燕绥之来说有点难,所以这份医嘱在他手里大大缩水,实际执行可能不超过三十分钟。
  事实上,如果下午的太阳不直照下来,有云挡着,他会去前院、阳光房、屋顶花园祸害一下花花草草,有时候浇点水,有时候修一下枝丫。
  或者会靠在书房的长沙发上看一会儿书。
  最近顾晏有意控制着手里的工作量,安排的约见和外出有限,三点半左右就能回来,一些非会见类的工作,他都在家里处理掉。
  于是燕绥之会算好那个时间点,提前十分钟回卧室躺下,戴好医疗眼罩装瞎调戏顾律师。
  燕大院长成功装了三天,终于阴沟里翻了船。
  因为这一天顾晏的安排临时有变,下午2点不到就回来了。
  哑光黑色的飞梭车穿过杨林和湖泊区,无声驶进别墅车库。而燕绥之则坐在书房里,一边处理邮件一边跟人连着通讯,简单交代着工作上的事。
  等他觉察到不对劲的时候,顾晏已经进了门,正解着领带往楼上走。
  这时候再往卧室溜已经来不及了,院长冷静地撂下一句“抱歉,处理一点家事。”直接切断了通讯。
  他把桌上的咖啡杯塞进柜子里,就近躺上了长沙发。
  医疗眼罩不在手边,为了表现一下遮光护眼的诚意,他伸手从书房衣架上扯了一条领带,刚蒙上眼睛,书房门就被打开了。
  领带还没系好,现场实在布置得又很不完善。
  燕绥之在装与不装之间摇摆不定,而顾晏不知为什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有立刻走进来。
  偏偏领带布料太好,在这种莫名紧绷的氛围里,又顺着眉眼滑下一些……
  于是燕绥之终于绷不住了。
  就在他打算扯下领带坐起身的时候,顾晏沙沙的脚步终于由门口进来了。
  紧接着,沙发侧边和靠背突然凹陷下去,温热的手指轻捏住了他的下巴,顾晏的吻带着体温压了下来。
  “你偷喝了咖啡。”顾晏说。
  “没有。”燕绥之否认。
  “也没带眼罩。”
  “落在卧室了。”
  “为什么用我的领带。”顾晏嗓音低沉,贴着脖颈的淡色血管线再到耳根里。
  燕绥之眯起眼睛,呼吸在亲吻里变得有些重:“谁让你挂在这里,征用一下犯法么?”
  刚说完,他就感觉蒙在眼睛上的领带被人系紧了。
  “造反?”燕绥之忍不住摸了一下,深色带暗纹的领带把他的脸和手指都衬得极白,反差强烈。
  “没有。”顾晏的吻更深地压下来,抵着他说:“医生规定,四点之前不能见光……”
  ……
  直到这天,燕院长才终于承认林原的医嘱有几分道理,所谓的“过度敏感”也不是夸张。
  沙发、衬衫、领带……任何东西摩挲过皮肤都是一场灾难。
  ……
  后来他额头抵着顾晏说不出话,脖颈肩背大片皮肤泛起红。
  顾晏这才把带着潮痕的领带拉下一些,吻在他眼角的痣上。
  ·
  等院长重新披上衬衫套上长裤去喝水,四点早就过了,天都已经擦了黑。
  他靠在书房门边,隔着好几米的距离盯着沙发上散落的领带,默然片刻后,转头对顾晏说:“你败家程度也不比我低,这么贵的东西一下子报废两条。”
  没错,两条。
  除了燕绥之抽来冒充眼罩的,还有顾晏回家解开的那条……
  都是顾晏之前常用的,反正……以后是戴不出去了。
  顾律师无话反驳,只能默默接过“败家”的锅。
  院长又指了指其他几处:“还有书桌和沙发,这两样清理起来有点费事,那位家政女士——”
  没等他说完,顾律师便抵着鼻尖低咳了一声:“自己处理吧。”
  这如果找家政……有点像耍流氓。
  院长又张了口:“还有——”
  “没有了。”顾律师瘫着一张俊脸,直接把人“请”回卧室去了,免得他故意使坏到处乱指。
  院长被逗笑了,“我是想说,还有没有其他要整理的地方?过几天那一帮人来胡闹,如果看见点什么……我倒是无所谓,但我们顾同学不是惯来脸皮薄么?”
  他提到的“那一帮人”,就是以劳拉为首的学生们。只是这次略有些特别,包括久病初愈的柯谨,也包括外挂过来的乔。
  自打燕绥之恢复身份,他们就谋划着要把冬天漏掉的酒会补上。
  之前事情繁多,光是一个曼森案就耽误了大部分人。后来又碰上燕绥之手术,时间只得再次延后,约在了周六。


第213章 尾声(四)
  法旺区初春的这个周六; 是天琴星3区的某个夏日周三。
  花莲监狱戒备森严; 伫立在一片夕阳的余晖中,像一块鎏了金的钢铁立方。
  它被包围在绵延无尽的青杨林里; 成了一处远离繁华和自由的孤岛。
  还有十分钟; 这一天的探视时间就要结束了。狱警按了铃; 配着电棍和枪械,把露天监场上放风的服刑犯往楼里领。
  厚重的监室门一扇一扇关闭; 电子锁的提示音在楼内此起彼伏。
  就在整层的总闸门也要关闭时; 一位狱警拎着通讯器叫道:“332187,有人探视。”
  赵择木走向床边的脚步顿了一下; 看向监室内的通讯孔:“我?”
  “对; 有人来见你。”
  这是赵择木转到花莲监狱的第10天; 他等来了一个人——
  曼森家族这一代最小的也是仅剩的继承人,他儿时的旧友玩伴,乔治·曼森。
  “你很惊讶?”对方站在两米之外,这样问他。
  “有点。”赵泽木沉默片刻; 说:“前几天乔来过; 一个人来的,我以为……”
  曼森了然地点了点头:“以为我虽然给你留了一口酒; 但并不想见你?”
  赵择木半天没说话,然后忽地叹着气笑了一下。
  “前阵子手里事情太多太乱; 烂摊子全扔过来了; 我抽不开身。”曼森说。
  赵择木点了点头:“我知道。”
  这个话题本该有些尴尬。
  曼森之所以抽不开身,是因为布鲁尔和米罗·曼森被执行了死刑; 集团一片混乱。这其中有赵择木提供证据的功劳。
  而那两位生前造孽无数,连最小的弟弟也不放过。这过程中,赵择木同样横插过一手。
  不管初衷是好是坏,赵择木跟乔治·曼森之间,赵氏跟曼森集团之间都有一笔复杂的帐,可能这辈子都很难理清。
  但这个尴尬的话题在这样的时间地点里,在这两个人之间,却显得自然而直白。
  一个提起,另一个便答了。
  乔治·曼森扫视了一圈,目光又落回到赵择木身上:“这里面难熬么?”
  赵择木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
  难熬是必然的,但也是应该的。
  不论怎么说,赵氏确实跟布鲁尔和米罗有过牵扯不清的关系,面前这位旧友也确实因为他在生死线上徘徊了一圈,还有那位出了潜水事故被送去急救的律师。
  他当初偷换掉潜水服,是因为那位律师的潜水服里有吸引海蛇的药粉。布鲁尔和米罗安插的人手想借此引来海蛇,把一道下水的乔治·曼森咬了。
  那件事其实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却因为犹豫错过时机,选择了最差劲的一种,以至于每个人都不好过。
  说到底,还是当时心不够定,路不够正。
  “我算幸运的,有补偿和回归正轨的机会,5年已经是酌情又酌情的结果了。”赵择木停顿了一下,又有点遗憾地说:“可惜……乔在樱桃庄园存下的酒,我喝不上了。”
  探视屋里安静下来。
  片刻之后,乔治·曼森的声音又响起来:“A等酒封存久一点口感更好吧,怎么会喝不上。”
  “5年……”乔治·曼森似乎在认真算着,“再过5年,我那边的烂摊子也该整理完重上正轨了,到时候刚好一起来喝。”
  生死门里走了一趟,又经历一场家族大案,这位纸醉金迷里浪荡了十多年的纨绔少爷已经悄然变了模样。
  头发短了一些,气质沉敛不少,衬衫扣子也没有再解到胸口以下。
  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赵泽木闻不到外面的味道。但他想,乔治·曼森身上应该不会再有那样散不开的酒气了。
  他终于又看到了这位旧友少年时候的眼神,而这应该是对方最本真的模样。
  挺好的。
  再过五年,他、乔治·曼森还有乔又会变成什么模样呢?有点难以想象。
  不过……应该会更好吧。
  这里夕阳沉落的时候,德卡马法旺还在午后。
  另一群老友相聚在湖泊区,一贯安静的湖边别墅变得热闹起来。
  以前的酒会,都是在燕绥之梅兹大学城的那幢房子里办的,那里学生来去比较方便。
  湖泊别墅这座私宅还是头一次。
  所以劳拉他们对这里的每一处都很好奇,连院子里的草木也不放过。
  但他们不好意思在院长面前表现得太过,就总趁着燕绥之上楼或是拿东西的工夫骚扰顾晏。
  “那两株空枝是请人修出来的造型么?”劳拉问。
  顾晏:“不是,枯枝。”
  劳拉:“……”
  这位女士有着梅兹法学院学生的“传统毛病”——对院长盲目崇拜。
  她盯着枯枝想了想,又憋出一句:“那为什么没有清理掉?院长喜欢这种艺术感?”
  顾晏:“刚死两天,没来得及清。”
  劳拉:“……”
  一旁的艾琳娜找了个理由:“正常,你想想从院长出事到现在几个月了,这边应该很久没人打理,当然会枯死。是吧顾?”
  顾晏淡淡地说:“事实上有一部分是一周前刚运过来的新苗。”
  艾琳娜:“那怎么……”
  “这就要问你们院长了,在家休假一周,把院子休成这样。”
  劳拉:“那肯定是花种和草种买得不好。”
  顾晏:“……”
  正说着话,一辆加长厢车开进了院子,一个留着大胡子的男人从敞开的车窗探出头,抱怨道:“我恰好都听见了,谁说我的花种和草种有问题?”
  可能是他气势真的很足,劳拉默默往后挪了一步,用指头把顾大律师推了出去。
  顾晏对这帮老同学兼朋友彻底服气。
  “整个德卡马,找得到比我这更好的观赏植物种子吗?”大胡子嘟嘟囔囔地下了车。
  顾晏给劳拉他们简单介绍了一下,“高霖,观赏植物培育专家。”
  “哦——听说过!”艾琳娜说,“乔经常提,我倒不知他跟你也熟诶。”
  顾晏冲二楼的某个房间抬了一下下巴,“高先生最熟的那位在楼上。”
  “院长?”
  这次不用顾大律师说话,高霖已经抢先开了口:“燕?对!我们算老相识了,我那培育室里,每年有三分之一的花草树种死在他手上。”
  众人:“……”
  “包括这一院子苟延残喘的植物。”
  “……”
  “可能不久的将来,也会包括我今天送来的这批。”
  “……”
  正说着话呢,楼上某处突然传来不紧不慢地敲窗声。
  众人抬起头,就见上去拿酒的燕绥之撑在窗边,要笑不笑地看下来。他的目光从高霖身上扫过,最后落在顾晏眼里:“坏话说得那么大声,生怕我听不见是么?”
  劳拉他们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晚上喝什么酒,院长?”杰森·查理斯岔开话题问道。
  燕绥之道:“樱桃庄园前天刚送过来的,银座。”
  众人一阵欢呼嬉闹。
  顾晏走到窗户下,看了眼不远处闹成一团的人,抬头冲燕绥之说:“记得给那两位记者寄一瓶。”
  当初在天琴星查乔治·曼森案时,本奇帮过一个小忙,燕绥之说过以后送他一瓶银座。这几天恰逢樱桃庄园新酒酿成,他怕自己忙忘了,让顾晏提醒他。
  “寄了,刚给樱桃庄园发过信息。”燕绥之朝高霖的车看了一眼,又问:“你又让他送了一批苗?”
  “嗯。”
  “都有什么?”
  顾晏说:“长出来就知道了。”
  燕绥之挑眉:“跟谁学的吊人胃口?我很担心它们熬不到长出来的时候。”
  “放心,有我。”
  说话间,人群又是一阵喧闹。
  燕绥之和顾晏循声望去,就见一辆白车驶进了林荫道,在院门外停了下来。
  这辆车是飞梭数年前出的一款,众人曾经很熟,但因为太长时间没见到,竟然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两个身影从车里下来,大家才猛地意识到,这是柯谨的车。从他出事之后就没人开过,直到今天,终于重新发动了引擎。
  “柯谨!乔!”劳拉远远就挥起了手,笑着说:“来晚了的都要罚酒,听见没?!一个也跑不掉!”
  “明明是你们来早了,不要借机坑我。”乔少爷指着智能机,“下午3点,我们来得刚刚好。”
  “黄金十分钟了解一下!”众人开始耍赖。
  “滚,那是你们法学院的’讼棍’们搞出来的规矩,跟我没关系!”乔笑骂了一句。
  劳拉扭头就说:“柯谨,他说你是’讼棍’,你觉得呢?”
  乔:“……”
  这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女士又转头冲二楼喊:“院长!乔大少爷说咱们全是’讼棍’!”
  燕绥之笑了:“我听见了。”
  “怎么办?”众人开始闹。
  “轰走。”
  乔小少爷被一群老友追着轰,高霖抱着花苗和树盆艰难地穿过人群,一边看笑话,一边喊着:“让一让,劳驾!这树一碰就掉叶子,砸脸上别怪我啊!”
  最后乔躲无可躲,又累得要死,搭在柯谨的肩膀上呼哧喘气。
  众人也不闹了,三三两两闲聊起来。
  “打算什么时候重新接案子?”劳拉问。
  “跟所里聊过了,4月回去。”柯谨说。
  “那真是太好了。”
  劳拉由衷感慨了一番,又转头问乔:“听说你最近搬去柯谨那边了?”
  “对。”乔少爷解释说:“老狐狸和尤妮斯女士最近在搞项目,容不下我这个其他公司的窥探商业机密,把我赶出家门了。我不得已只能去占柯谨的地盘。”
  劳拉呸了一声:“借口,我跟你姐刚见过,这理由要多瞎有多瞎。”
  乔当即问柯谨:“这理由瞎吗?”
  柯谨:“唔……还行。”
  乔:“这么勉强?”
  柯谨改口:“不瞎,可以。”
  乔大少爷立刻挺直了腰杆:“是,我这人从来不说瞎话。”
  正巧高霖抱着树盆经过,风吹下一片叶子,正面拍在乔少爷脸上。
  啪——
  清脆逼人。
  乔:“……”
  柯谨愣了一下,转头笑了开来。
  那些令人沉郁的事情已经变得遥远而模糊,再也不会投落阴影。
  就像微风穿过百里林荫,鸟雀跳在树梢。
  春日最好的太阳照在这里,于是长路落满了光。


第214章 尾声(五)
  酒会之后没过多久; 联盟一级律师审查委员会终于重启了评审程序。
  原本的候选名单里; 有个别律师牵涉进了曼森大案,跟曼森兄弟以及南十字某些合伙人有非正当往来; 锒铛入狱; 被审查委员会自动除名。
  这其中就包括曾经处处跟顾晏较劲的霍布斯。
  不过即便没有除名; 他也不会有丝毫的竞争优势。
  因为在最终评审的时候,除去燕绥之回避的那一票; 徽章墙上有名有姓的所有一级律师; 都给顾晏投了同意。
  这在终审一环也算得上是奇景了,毕竟这个评审相当严苛; 全票通过的却少之又少。
  这群个性迥异的大佬们上一次这么意见统一; 大概能追溯到十来年前。
  每次评审结束后; 都会有一场一级律师联合会议。
  大佬们虽然觉得开会很无聊,但每次都会全员出席。毕竟他们这个团体增加点新人不容易,确实应该欢迎一下。
  这次的会议就定在一个月之后,地点在红石星一级律师联合大楼。
  在那之前; 燕绥之去了一趟春藤医院; 找林原做复查。
  “各项数据都很正常,比我预料得还要好。”林原扫了一眼结果单; 问道:“发烧或者头痛之类的毛病还犯过么?”
  燕绥之:“没有,很久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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