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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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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林翾的话,重光才猛然自温柔乡的沉沦之中缓过神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凝重。
  他没舍得挣开林翾这难得主动的怀抱,把头抵在林翾的肩窝处,周身气势都收敛起来,像是被驯服了大型兽类。
  但他的语气却是严肃的,眼底是深沉的思索。
  “它对你动手了?”
  他记得林翾给他讲述的有关禁地的每一点一滴,其中自然以这条害得林翾坠崖受伤的巨蛇印象最为深刻。
  尽管林翾只是断断续续,偶尔地与他提起禁地中的遭遇,并不连贯,也并无浓重的恨意,可他却是在对方的描述之中彻底记恨上了这条巨蛇。
  这是一种切肤的痛楚与仇怨,比直接伤害他本人更叫他无法释怀。
  如今对方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要亲手将这条巨蛇击杀。
  虽然怀中人垂着头,磨蹭在自己的肩窝,表情看不分明,可林翾还是敏锐地从重光短短一句话的几个字之间便嗅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重光的脊背,指腹准确地按住对方的脊梁,向下顺去,反反复复捋了几次,安抚躁动的对方。
  “它没把我怎么样,我现在好好的呢。”
  若是巨蛇想杀他,他早在禁地中就死了一万次了,根本轮不到鸾鸟救他。
  这一次重逢也是亦然。
  林翾微微偏侧过头,将脸贴在重光的脸颊上,交换皮肤的温度,姿态亲昵,语气和缓。
  “它只是放了一股力量过来试探,没把我怎么样。”
  “和鸾鸟的契约反噬也是在接触了它这股力量之后自己平息下去的。”
  此言一出,重光便是彻底沉不住了,急迫地撑起了身体,目光如炬,上下打量了林翾两遍,抬手便捉住了那一双清瘦的肩膀。
  “你说它的力量平息了你契约的反噬?”
  只凭这一点,他就暂时改变主意了。
  他可以暂时留那巨蛇一命,先利用对方研究明白该怎么解决林翾的问题,再定夺其生死。


  第68章 068

  神情紧绷着; 重光面容严肃,抬手轻轻地扣着林翾的肩头; 垂头仔仔细细地审视着对方。
  上下打量了好几遍,直至完全确认林翾的确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的想法便更加坚定。
  这条巨蛇; 他一定要将其活捉。
  能抑制林翾与鸾鸟之间契约反噬的方法; 他搜刮遍了修魔者传承下来的各种典籍; 终究也没能找到。
  类似的情况似乎自上古至今从未出现过,以至于没有治愈的案例记载。他只有通过自己分析,才能暂且寻到几样灵草灵药; 吊住林翾的性命。
  可是如此并非什么长久之计。
  哪怕是灵药灵草,天材地宝,只要用得太多了,也依然会产生抗性,不再有效。
  所以他才会试图往其他方向努力,寻求抹除林翾与鸾鸟之间契约的办法。如今却有另一个更好的可能性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不容分说地把林翾纳入怀中,拥着那清瘦的身体; 重光被折磨了许久的心神终于得以暂时安宁下来。
  “我现在就派人去找到它,你不用太担心。”
  他缓缓开口,语气没什么波澜起伏; 但让人听上去便觉得十分安心可靠。
  有关林翾的事情; 都被他放在心中的首要位置; 务必实施; 刻不容缓。
  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拥着; 林翾能感受到重光躯体流畅的肌肉线条,包围他的腰身,无比契合。
  明明重光的手总是冰冷的,像是寒冬的坚冰,摸在他温热的皮肤上,无论何时何地,总是能给他带来战栗的感觉。
  可重光的怀抱却是热度高于他一些的,并不滚烫,只是温吞的,于接触之中慢慢地渡给他,令他的体温也抬高成相同的模样,感到阵阵燥热。
  他没有给予重光回答,只是避开了视线,隐隐地“嗯”了一声,不大分明。
  嗜睡的症状不合时宜地席卷而来,没来由的困倦和疲惫几乎要把他就地打倒。
  可是重光缠着他,并不放松,接触在一起的身体甚至不需要磨蹭彼此,都能勾起连绵不绝的火花。
  都是成年男人,长时间没有解决过个人需求,总是会格外躁动。
  更何况一想到和自己搂搂抱抱的就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林翾便像是得到了情感方面的加成,更加难以平复心情与躯体上的反应。
  一声闷钝的笑自头顶居高临下传来,连带着他所依靠的胸膛似乎都在震动,臊得他闭了闭眼,身体向后躲闪了一下,转瞬间又被捞了回来,禁锢得更牢。
  “你躲什么?”,一边开口质问,一边摩挲林翾腰侧的线条,重光唇边的弧度并不明显,但眼底明显是藏着深深的愉悦。
  他是没有经验,可当林翾表现得比他更加纯情时,他的胆子便无形中被壮大了几分。
  两人之中,总有一个人要占上风,他宁愿这个人是他,而非林翾。
  他已经习惯了掌控一切,比起身处被动,他更喜欢把主动权紧紧抓在手中的牢靠感觉。
  或许是重光离得太近,又或许是出于有意,林翾只觉得那低哑的声音令他迷乱,心跳如擂鼓,耳边又伴随着呼气的湿热,一颗心更是几乎要跳出胸腔之外。
  他听见重光似乎沉声说了句,“我用嘴,你不用忍着。”
  下意识地,他便是狠狠抓住了对方的衣角,手心渗出些汗水,丝丝缕缕地洇透了那一块半薄布料,更显出几分无助。
  张了张嘴,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更不要提拒绝重光。
  无论是他那没什么作用的推拒,还是层层衣物的阻隔,眼下都已经形同虚设。
  他只能瞪大了一双迷蒙的眼睛,睫毛氤氲着水汽,眼睁睁地看着重光在他面前深深地躬身弯腰,埋头在了他腿间…
  屋里被重光以玄力阻隔,不遗漏说话的动静,也不外泄其他的声音。
  守在外面的修魔者站得笔挺,满面严肃凝重,不打半点怠惰,丝毫不知道屋里正发生着什么。
  仅仅只是一门之隔,一墙之隔罢了,却气氛相差甚远,一个清冷寂静,一个暧昧得惊人。
  到底重光还是留了几分余地,没有放肆地做到最后。
  把抒解过一次之后就浑身使不上力气的人圈在怀里,他揉捏着林翾腰间柔软的皮肉,眉眼间是一定程度上的餍足,可是又藏着更隐秘更磅礴的渴求。
  他行为处事一向不拘小节,绝不循规蹈矩,可一切到了林翾这里,便统统都成了例外。
  面对着林翾,他希望能索取到全部,也愿意付出所有。无论是给予还是索求,都能够带给他巨大的满足感。
  就算是同为男人,又**深重,可他还是希望能按部就班,履行修魔者王族的礼节,与林翾正式结为伴侣,拥有足够的仪式感。
  在那之后,他才能心安理得地占有林翾,而不被冠上不平等的名头。
  林翾本就疲倦万分,如今被重光按着鼓弄一通,更是困得几乎睁不开眼,瘫在对方怀里,一个指节都懒得动弹一下。
  每当这不正常的倦意席卷而来时,都是在提醒着他,还有一个要命的契约正烙印在他的胸口处,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带给他致命的反噬。
  嗜睡只不过是影响最轻的一个症状罢了。
  怀中人渐渐安静了下去,呼吸变得平稳而恬淡,似乎是已经陷入了沉眠。
  重光眼底的轻松却是渐渐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忧虑。
  有些不舍地将林翾安置在塌上,高高大大的男人一举一动皆是轻手轻脚,生怕惊扰了对方的安眠。
  处理好屋内的这一切,又以玄力为屏障,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房间笼罩,以保障屋内人的绝对安全,重光这才稍微放下心,独自一人出门去。
  第一件事,就是召了全部负责在外任务的修魔者手下,遣他们不遗余力地去找那条林翾口中的巨蛇。
  这是他治愈林翾的希望所在,不可怠慢拖延。
  就连散布在修魔者大聚集地之外各隐蔽处的昔日手下,也被他用灵器联络起来,去打探有关巨蛇的动静。
  吩咐好了这一切人员安排,重光却依然不着清闲。
  他还有第二件事要做。
  没叫任何手下跟在身边,他独自一人去了奴隶居住的院落,避开了其他人跃跃欲试的殷勤献媚,径直敲开了虞鸾的门。
  奴隶住得不差,可也不算很好,门是木质,软薄而脆弱,以至于重光因急迫而用的力气大了些,竟然崩掉了小半块边角。
  被震天般的响动催促着,虞鸾自屋内开门,脸上本是不耐,以为又是因嫉恨而总时不时来骚扰她一下的其他奴隶,下一刻却是愣住,仰头久久没有说话。
  这是她第二次见到重光。
  上一次便是被抓来时被强迫着见见这个买下她的主人,全程他们几乎没有实现过交流,可这一次竟然是对方主动找上门来。
  倘若说无论是语言还是眼神,上一回的重光似乎都是防备而冰冷的,整个人密不透风,那么这一回就是有了一丝裂痕,暴露出一点躁郁与急迫。
  尽管被族中捧了这么许多年,虞鸾依然不是一个自恋的人,十分清楚对方哪怕是的确有了情感变化,也与她完全无关。
  她定定地看了重光一眼,而后微微侧身,让出一个位置,示意他可以进来说话。
  重光亦是没有急着动,只回了她一个淡漠的眼神,敛藏了眼底的诸多情绪,而后才迈出一步,跨入那不大不小的房间。
  “您有什么事吗?”
  待重光于桌边坐定,虞鸾礼貌地为他倒了杯水,而后也是坐在了一边不远处,神色认真地询问,似乎真的正在向重光寻求什么重要问题的答案。
  然而仅仅只是顿了一下,她却并不等待重光回答,便自己笑了笑,把话题引到了林翾身上。
  “……您是今天第二个来找我的人,至于第一个人是谁,想必您也已经知晓了。”
  她的语气淡淡,却无端藏着几分旖旎暧昧的情绪,以指腹摩挲了两下自己手中捏着的杯子沿口,唇边漾出一丝笑意。
  只抬眼瞧着她这副模样,重光心头便是生出几分不悦,指节微曲,叩了叩桌子,威胁的意味也是浓郁。
  “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听你谈论我的伴侣。”
  纵使他在刚刚听闻林翾来过这里时,也是堵了气,乃至于险些大发雷霆,却也不容外人来横插一脚,诋毁离间。
  闻言虞鸾脸上的笑容明显僵硬了一瞬,旋即变得淡了,渐渐隐去。
  她好像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嗤之以鼻,嘴上缓缓重复了一遍重光口中的词语,每一个字都自唇齿间耐心地咀嚼过,复又念出。
  “您说那个男人是您的伴侣?”
  “没想到您竟然是个会与自己的奴隶结为伴侣的痴情种。”
  言罢,她的脸上依然是得体而温柔的笑容,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如何不妥,继续自顾自地转移了这个硝烟弥漫的话题。
  “既然您找我有其他事,那不妨直言。”


  069

  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温和的人; 所有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表象,只不过一直伪装了太多年; 以至于偶尔连自己都能被骗过。
  在被卖到这里来之前; 她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遇谁怼谁; 无论是面对林翾还是重光; 她都是挂着一脸标准的微笑,说着令人生气的话。
  原因无他; 只不过因为她本身的焦躁与愤怒已经到了一个极点,几乎撑不下去了。
  作为鸾族后人中的天赋最高者; 脾气秉性又伪装得完美无瑕; 以至于她从小到大都是被人高高捧着,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狼狈的成为别人的奴隶; 跌落云端。
  面对重光这个她名义上的“主人”; 她已经尽了力,却实在难以做出真正云淡风轻的姿态。
  而重光似乎除了在她提起林翾时周身气势冷了一瞬,其余的时候都是异常宽容,根本不与她计较。
  换做是别人,敢如此明里暗里地嘲讽林翾和他; 早已被他取了性命。
  但是如今不行。
  他还必须留着这个女人一命,因为有些东西需要从她这里拿到。
  重光的一双眼睛如同漆黑不见底的墨色沉潭,除却朝夕共处又两情相悦的林翾之外,没有人能从他的脸上读懂他的情绪。
  他盯着虞鸾,直盯得对方自己闪躲视线,气势弱了下去; 让他掌握了绝对的上位,才沉着声音开口。
  “我要你的鸾族传承之印。”
  每一个鸾族后人,都会在鸾族的领地之内接受洗练与烙印,里面蕴藏着精纯的上古鸾族的涅槃之火,会源源不断地提供给鸾族后人修炼的支撑。
  只是这烙印的存在却终究被外族知晓,一度成为了鸾族后人的噩梦。
  因为这烙印是可以被给予别人的。
  只要鸾族后人愿意,便可以把自己的传承之印赠与他人,但自己却再也不能二次获得烙印。
  许多心思不正的修者便开始耍尽手段,以最真诚的态度去攻占鸾族后人的心,令鸾族后人对自己动真感情,而后便借由比情将那印记骗到手,把失去印记后正当虚弱的鸾族后人抛下,不再理会。
  久而久之,鸾族后人受骗得太多,被残害得七零八落,又没有反抗的办法,只能整个族群都隐居避世,藏在至今还没有人发现的地方,不允许族人外出。
  重光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不从面前的女人身上下手,他想要再捕捉到一个落单的鸾族后人,那几乎不可能。
  听闻他的话,虞鸾的目光顿时变得锋锐,脸上笑容彻底隐去,连装出来的温和模样都已经消失殆尽。
  她抿唇死死地盯着重光,周身的气势由于磅礴的怒意而升腾了几分,盯着重光云淡风轻的脸色,愤怒更甚。
  作为一个鸾族后人,且在族中地位很高,她对于自己的种族是热爱的,因而曾经发生过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便是她心头之痛。
  如今重光偏要提起“鸾族传承之印”这一事,无异于在狠狠地直戳她的痛处。
  她沉默良久,重光也是不言不语,目光淡淡,没有变化,也并不退缩。
  如此两相对峙,终究令虞鸾渐渐冷静了下来,脸上却再也挤不出半点笑容,无论是真是假。
  她只冷声嗤了一句,“凭什么?”
  传承之印那么重要的东西,凭什么交给别人?尤其还是她所深恶痛绝的重光。
  倘若是她真心爱慕的那个人,就算要她性命也可以,更何况区区一个印记。
  一想到心尖上那个人的模样,她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放空了一瞬,有些恍惚。
  曾经她对于族中那些被人欺骗失去了印记而痛不欲生的前辈嗤之以鼻,不能够理解他们的愚蠢。
  直到她长大之后,在某一天忽然遇上了那个男人,一颗心缓缓沦陷,才终于懂得了爱情的恐怖之处。
  这是一味会让人失去一切的□□,吞下之后就会再也不在乎其他的东西,哪怕仅仅只是痛苦的单恋,都能够使她把自己放在比那个人更低的位置。
  恍惚之间,她似乎听到重光说了什么,一时间走神,没能全部听清,只捕捉到了寥寥数词,却也大致架构出了对方的意思。
  她抓回了自己飘远的思绪,回归现实,顿了两秒,呼出一口气。
  “救人?”
  她听到重光说的大约是要用她的印记去救白日里来过的那个正得宠爱的奴隶。
  若不是重光先前纠正过一句那是他的伴侣,她可能并不会像现在一样冷静,而是会充满被羞辱的愤怒。
  用她最重要的东西去救一个无关紧要的奴隶,和去救对方的伴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况。
  只是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会轻易地答应下来。
  她盯着重光,眼神中藏了一些探究与沉思。
  “鸾族之印只能提高人的天赋,促人修炼,并不能救人。”
  言罢,她的目光始终盯在重光的脸上,一动也不动,却看不出对方有半点心虚。
  重光也不仔细解释,只镇定地道了一句,“他不一样。”
  鸾族之印的确是不能救别人的,但对于林翾而言,却是上好的良方,能够促使他与鸾鸟契约融合,抬高他的体质与天赋,令不匹配的反噬被消解。
  抓住巨蛇进行逼问,或是在虞鸾这里取得烙印,是如今林翾唯一能够保命的两条路。
  只是这两条路都曲折无比,无论哪一条,失败的可能性都极大。
  虞鸾这边,需要虞鸾主动让出印记,而巨蛇那边,需要将巨蛇活捉,并且还要逼其开口说出实言。
  这实在是困难无比。是以重光不能放弃任何一个选择,必须要两边一起发力。
  面对着虞鸾的审视,他神色不变,可心底却在飞快地计较着,剖析对方有什么可能提出来的要求。
  他做不到欺骗对方感情,把传承之印骗到手,就选择了这种开门见山,直接提出自己需要印记,让虞鸾来提出她的条件,等价交换。
  房间里的空气安静而轻缓地流淌,缠绕在两人周身。
  虞鸾摇头,一张美貌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是写满了不情不愿。
  这看起来像是公平的交换,可仔细想来,分明就是强买强卖。
  “我若是不愿意呢?”
  她的语气凉凉的,态度十分冷淡。
  像是捏准了重光不会杀她,想要传承之印也要她自己同意,她不再忌惮重光。
  想要她的鸾族之印也不是不可以,她只不过是想要捏着重光的软肋,扭转如今的局势,自己掌握主动权。
  听闻她的反问,重光没有立即回答,漆黑的眼眸里似乎有暗色一闪而过。
  他沉默半晌,只说了一句,“你会愿意的。”
  声音是低沉的音色,敲打在对方心头,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对危机知觉敏锐的虞鸾浑身不由自主地凛了一下,轻松淡然自脸上缓缓褪去,浑身警惕起来。
  重光的字句听起来并无恶意,可分明却像是掌握了她的命脉与把柄一般,给予她强烈的威胁。
  气氛开始有些剑拔弩张,像是两人在你来我往地互相压迫,又像是重光在单方面向对方施压。
  他盯着面前美貌年轻的女人,却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与退让,只一心记挂着林翾的身体,目光越来越深沉。
  “听说你已经心有所属。”
  这是他自属下的汇报中得到的信息。
  方才林翾来过这里时,虞鸾曾经亲口说过这样的话。
  “心有所属”四个字,便足以成为一个人的软肋与弱点,哪怕是强悍淡漠如他,亦逃不开这一魔咒,更何况是身为女人的虞鸾?
  女人生来本就要比男人更加重情。
  果不其然,只听闻他开口问了这么一句,虞鸾的脸色就变了,虽然稍纵即逝,很快又调整回了面色如常的样子,但那一瞬间的慌乱也已经被他捕捉。
  他没有急着继续开口,而是无声地注视着对方,以沉默施加压力,令虞鸾的情绪自己趋于崩溃。


  070

  四周太过安静; 太过压抑。
  对于一个孤立无援的女人来说,如今的状况已经是绝境一般; 容不得她做出选择。
  她似乎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能被重光以简单的手段控制; 无力反抗。
  似乎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重光才继续说下去,把威胁完完整整地呈现到虞鸾面前。
  他缓缓开口; 不在神态上装腔作势,只是正常与对方说话; 言语间要表达的意味就已经足够。
  “我们修魔者有一种传承下来的秘术; 和普通的搜魂术很像,但它可以保证被搜魂的人保留原本的神智与记忆。”
  也就是说; 动用此秘术便可以从虞鸾这里得知她心悦之人的身份; 还能保证虞鸾本身不傻不疯不死,记忆完整。
  虞鸾的脸色顿时白了起来,一瞬间便明白了重光话中透露出的意思。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或者我们换一种方式也可以。”
  顿了一下,重光以指节轻叩桌板,说得云淡风轻。
  “我不对你喜欢的人下手; 也不对你动用秘术,只需要放出消息说我要杀了你,你觉得你的族人会不会闻讯而来?”
  他当然不会选择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愚蠢办法,但用来威胁虞鸾还是会收到良好的效果。
  且不论被灭族过后的修魔者残余势力与元气大伤的鸾族后人们相争斗究竟谁胜谁负,虞鸾都不会情愿看到这样一幕。
  那就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问题,而是在拿整个种族命运做赌。
  她的确一直在找机会试图联络族人前来营救她; 却并没有想过要两个种族之间发生直接的冲突与争斗。
  她所希望的是族人暗中行动,一切都悄悄进行,而不是与强悍又恣意的修魔者们硬碰硬。
  虞鸾的呼吸开始紊乱,在这场交锋之中她终究是斗不过重光,彻底落败。
  她抿唇,沉默良久,目光几度飘忽,渐渐稳定心神,缓缓开口。
  “你想要我的传承之印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一个条件。”
  既然无论如何都必须付出印记,她总不能白白便宜了对方。
  之所以在受到威胁之后她还敢提出要求,无非是经过短暂的冷静思考,便认识到重光其实也是站在一个特殊的处境之下。
  若是重光口中的这两种方式真的毫无代价,那么重光绝不可能只是说出来威胁她而已,肯定已经直接动手,以结果来作为要挟。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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