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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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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眼光才笑着对徐琴道:“你媳妇进了门,可就等着抱孙子了。”徐琴也笑了,满厅都笑语欢声。
  渐渐客人来的越来越多,也有带了未出阁闺女来的,曼娘姐妹就帮忙招呼,今日来客多是熟人,秦、汪、朱、褚等诸家少女都在其中,少女们和这些长辈在一起总是拘束,于是就先去花园游赏。
  俞宅虽只有两进,但花园不小,这也是当年徐大老爷疼爱女儿,给女儿挑出阁嫁妆时候,特地连隔壁家也一起买下来,把那一座宅子都重新改建成花园。此时虽值暮春初秋,荷花池内尚有残荷,金桂已然含蕊,菊花已经开放。
  一走进花园,秦婉柔就嚷道:“老早前就听说过徐供奉的花园十分出色,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几位徐姐姐,你们可要好好带我逛逛。”秦婉宁笑着摇头:“你啊,都要定亲的人了,还这么像孩子样没个坐性,徐家妹妹也是客人,你就这么不客气地使唤上了?”
  汪小姐顺手摘下一根柳枝卷成笛放在唇边吹着,听了这话就把柳笛放下,对曼娘道:“姐姐你真是脾气好,对那个什么大嫂还笑吟吟的,换我,早刺她几句了。”信乃立足之本,既定了亲又去招惹别的姑娘,这对在场的少女们来说是不可忍受的。
  曼娘淡淡一笑:“强扭的瓜不甜,再说事情已经过去,我若再刺她几句,不是显得我小气了?今儿来是为的隆表哥,又不是为她,何必为这事闹的自己不高兴?”汪小姐点头,秦婉柔已经道:“就是,以后我们都不理她,就算她出外应酬,我们见了也不和她说笑,多来几次,她就知道羞愧了。”
  众人说笑着,已经走近一所亭子,听见亭子里传来男子的说话声,这让众少女都停住脚步不往前走,夏风已经不等曼娘开口就往亭子那边去,去了不一时就回来道:“是陈家表少爷和几位爷在里面,我也没上前。”
  今日来的男客也不少,长辈们在前面,少年们自然也要出来走走。朱小姐已经哦了一声:“我哥哥今日也来了。”说着就往秦婉宁面上瞧去,唇边有促狭笑容,秦婉宁不由有些羞涩,秦婉柔已经哦了一声:“原来姐夫也来了。”
  不说破还好,一说破秦婉宁的脸登时就红成一块红绸,婚期就在明年,定亲前其实也见过一面,可这样猝不及防再次见到,着实有些害羞。秦婉宁在那害羞,少女们都相视而笑,曼娘已经领着她们往那边走:“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往那亭子歇脚了,就往那边走,还该有菊花要开呢。”
  夏风去亭子那边张望时,亭中的人已经瞧见了,今日来的未婚少女不少,也会来游园的。朱少爷晓得自己未婚妻今日也来,屏声静气想瞧瞧未婚妻现在怎样了?定亲前只记得屏风后面,有两道窈窕身影。
  不光是他,亭中少年们也停了说话,想等到少女们来到时候,虽然不能交谈,可能瞧一瞧也是好的。只可惜再怎么听,也只能听到少女们叽叽喳喳商量了一会儿后就再没听到什么。接着就瞧见柳树掩映后面,有一群穿红着绿的少女转身离去。
  朱少爷也不由自主往那群少女中望去,背影都很窈窕,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哪一个背影?陈铭远已经笑出声了:“你们这些人,平日说起一个比一个能说,不是什么家里的丫鬟长的不好,就是秦楼楚馆的,没什么意味?怎么这会儿一个个就跟那没见过女子的乡下人一样,伸长脖子望?”
  已有人搂过陈铭远的肩膀:“话不能这么说,虽说我们娶妻都是门当户对,就算妻子面貌生的不好些,也能再等以后纳妾时寻一房美妾来。可这人生娶妻,总有那么几年是要日日相对的,当然是巴望娶一个能和自己性子相投的,好过娶一个和自己性子不投的人来。这婚前能找机会见过,也能晓得她是什么样子,性子到底是真温顺还是假温顺。”
  朱少爷已经点头:“表哥说的是,陈老弟,你有太妃宠着,命理上又不宜早娶,太妃定会为你挑一个样样入眼的妻子来。哪似我们,能挑的也就那些。我娘虽说的她样样都好,可毕竟,”说着朱少爷叹气,旁边的少年坐下来:“说的是,谁也不像俞成明那么有福气,虽定了亲,可和人有了情意后还能退亲重娶,难怪他这些日子这么乐呢。”
  这话让陈铭远想起当日曼娘说的话,眉不由皱起:“此时诸位兄弟说的,只怕心中也没喜欢的人,若似成明兄一样,心里有个喜欢的,但又不能退亲,那待如何?”这话问倒众人,众人不由面面相觑,还是朱少爷先开口:“若能,就等娶妻后再行纳做妾室。”
  陈铭远眉一挑:“若不能呢?或对方不愿?那岂不是就此分开,从此对妻子不理?可妻子也没有做错,况且,她也一样是女子。”这话让亭中众人都沉默了,过了许久才有人笑道:“今日陈兄问的好,异日若陈兄娶妻,定会对妻子忠贞不二,身不二色了?”
  陈铭远长眉皱起:“若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女子,没定亲前定会千方百计求娶她为妻子,而定亲后,就该不为别的女子动心才是。虽说金钗十二行,对我们这样人家算不上什么大事,可做妻子的,也那么辛苦,若再以妾室之事烦扰她,恐怕恐怕,”陈铭远没有说下去,朱少爷已经笑了,举起茶杯道:“陈老弟这话如醍醐灌顶,只是一辈子这么长,谁晓得以后呢?倒是我们,该为陈老弟以后的妻子贺一杯才是。”
  少年们嘻嘻哈哈共同举起茶杯,以茶代酒饮下,陈铭远知道这些人并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也只淡淡一笑,透过柳枝,似乎能看到那个着玫红衫子、白色细绫裙的身影还在那里。俞隆在数日后带了妻子前来拜见外祖父母,徐大太太见俞隆夫妻之间十分融洽,叶宁真虽微带羞涩,但举止大方。心中十分满意,让叶宁真去拜见了几位舅舅舅母,表妹表弟们也彼此见了,这才遣退众人和叶宁真说几句话。
  叶宁真是个聪明人,俞家的事也微有耳闻,说了几句就道:“外祖母待孙媳的好,孙媳记在心上,定会侍奉好婆婆,管好家务的。”




☆、家信

  这话说在徐大太太心坎上了;娶这么个媳妇;不就为的她能干管家,让自己女儿后半生无忧?当然;能再给绵珠设一些障碍那就最好。但徐大太太没说出口,只是拍拍叶宁真的手:“你果然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我已经这把年纪;说起来都土埋半截子的人;盼的什么?不就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好好地?”
  叶宁真的眼还是那么恭敬垂着:“外祖母的心;孙媳明白,外祖母将孙媳从那境地救出,孙媳定会照了外祖母的吩咐做的。”说着叶宁真站起身;跪下恭敬行礼;徐大太太忙把她扶起:“虽说这话我说有些不好;但你原先遇到这种事,日后定会越过越好的。”叶宁真低低应是:“孙媳谢过外祖母吉言。”又说几句闲话,徐大太太吩咐丫鬟拿出一套赤金镶红宝的头面送给她,留她用了饭也就看着他们小夫妻离去。
  这件事情一办完,徐大太太心里的大石落下,眼看就是中秋,徐大太太想着等过完中秋就收拾行装回家乡。毕竟徐大老爷年已六十有五,这回回京虽陛下召见过,但徐大老爷还是以年纪老迈,想多为徐首辅尽孝几年,还望陛□谅的话推辞了。徐大老爷既不肯再次出仕,今上也只有赞一声徐家果然家风甚好,亲口许诺等徐首辅九十大寿之时,从徐首辅重孙中择一贤才,给以官职。徐大老爷叩谢陛下洪恩,也就预备回乡。
  徐大老爷不再出仕,那这京城,大概也是徐大太太最后一次回来。于是徐大太太趁了这个时候,和当年闺中密友一一去拜访叙话,大家都已进入暮年,昔日闺中聚在一起谈笑说话的少女们,有不少已经过世,能再一起说笑的,也只有那么有数的几个。
  彼此互相感伤拜别一番,徐大太太又去宁国公府辞了自己的兄嫂,宁国公府和徐府来往本就密切,纵然徐大太太在闺中时候和嫂子有些龃龉,这么些年下来也全消失不见。宁国公夫人和徐大太太姑嫂两人又执手洒泪,这一别,只怕再无相见之期。
  好在宁国公府和徐家的姻缘已经接下去,看着徐大小姐现在日子过的那么顺心,这又让徐大太太心里觉得欢喜。亲友故交都一一告辞过,行李也收拾好了,就等过完中秋就启程回家,这日清早起来,徐大太太正在梳妆,看着镜中的白发不由叹道:“真是不能不服老。”丫鬟抿唇一笑:“太太您可比同龄人年轻多了,别的不说,前儿褚太太来拜您,她可比您小得多,奴婢瞧着,也和您差不多年岁。”
  虽知道丫鬟这是奉承话,徐大太太还是笑骂一声贫嘴,正要起身时候柳妈妈走了进来,脸上神色有些慌张:“太太,方才家乡来了信,说老太爷上月晚饭后在园子跌了一跤,现在卧床不起,三太太请您快些回去。”
  徐首辅今年已经八十有六,这个年纪绝对能称高寿,只是一月份徐大太太上京来时,徐首辅还身体健旺,能到处走动,不过许是年纪越老的人越固执,徐首辅并不喜欢有下人跟随,晚饭后也是一个人在园子里走动。徐大太太在家时候就十分担心这点,毕竟徐首辅年事已高,说句不好听的,摔一跤就去这样的事并不少见。
  吩咐下人们务必要暗自跟随,此时听到果然出了这事,不由有些怒道:“你大奶奶是做什么的?这种大事叮嘱过她还是出了篓子。”柳妈妈忙劝道:“老太爷的脾气,太太您是晓得的,老太太在时还好,现在老太太已经过世那么久,谁敢劝一劝?”
  徐大太太嗯了声:“老爷那边想也知道了,好在行装都备齐了,也不用再这过什么中秋,明儿就回去吧。”柳妈妈应是,自去安排徐大太太回家的事,这边二太太也晓得消息,忙过来和徐大太太商量,毕竟徐首辅年事已高,这要有个万一,这边必然也要回去奔丧。
  但就这么回去,二太太又有些舍不得离开,毕竟徐家圣眷很隆,照这么看来,过个两三年,徐二老爷入阁也不是不可能。这要真是回去后徐首辅又好起来,这里外一耽搁就是半年,对仕途可不是什么好事。
  徐二太太的心徐大太太怎不明白,安抚她道:“你也不用这么着急,三婶子的性子你是明白的,别看现在孙子都老大的人了,还是那么大惊小怪,一根针大的事必要说成有擀面杖粗才成。不过这也怪不得她,她从来都是在家乡,三叔叔人又老实,没经过多少事。”
  如果真能如此就好了,徐二太太心里想着,但还是道:“既然大嫂这样说,那我们就先不回去,只是今年的中秋节,又不能好生过了。”徐大太太笑了:“这也没法子的事,长辈生病,我们做晚辈的理当如此。”
  商量定了,二太太也就回去准备那些别的事。此时整个府中都知道徐首辅病了,徐大老爷他们要第二日赶早走,那些说好要跟着回去的人,顿时更加忙乱起来。
  曼娘姐弟到了午饭时候也跟了徐启夫妻过来,毕竟徐首辅重病是大事,做孙子的总要过来问问是否要跟着一起回乡,等到了吃过午饭,宫中已经降旨,挑两个御医跟随徐大老爷回乡看视徐首辅,并赐下两根百年老参。
  徐大老爷又带了全家上下接旨谢恩,又要预备出御医乘坐的车子,好在圣旨上特地让徐大老爷免了进宫谢恩,不然还要再行进宫,也是十分麻烦。
  长辈们在忙碌着,小姐们只有聚在一起说话,不过今日和往日不同,并没多少说笑,只是坐在花园桂花树下,默默相对。十一小姐和十二小姐都是在京里出生长大的,对徐首辅只是见过几次,但也要尽曾孙女的义务,在那不语不笑。
  十二小姐的性子,没事也要找点事出来,此时如此沉默怎受得了?过了会儿突然开口:“十三妹妹如此哀伤,是不是怕曾祖父若有个万一,你这边可……”说着十二小姐的眼珠一转:“我倒忘了,新进门的八婶婶,可是郡主,有这么一位继母,十三妹妹有什么好怕的?”这话着实难听,十一小姐不由沉下脸:“十二妹妹你怎地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们是堂姐妹都姓徐,你怎能如此?”
  十二小姐被二太太拘了这么些日子,上回去俞家又没瞧成曼娘的笑话,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反唇相讥道:“十一姐姐你既然晓得我们是堂姐妹,就该知道,你和我才是同一个祖父的,十三妹妹不过是同一个曾祖,真等分了家,她亲还是我亲,十一姐姐你不晓得吗?”十一小姐被气的脸都发白:“十二妹妹,原本说你年纪小,可你今年都十六了,也不能说年纪小了,再这样,以后……”
  十二小姐的唇一翘:“以后怎么?不就是我嫁不好,可我嫁不好还不是你们害的,自从她进京,也不晓得和人说了些什么,原本我娘和人都已经在说了,可她来了,就没人再来说。还有,她被俞家退婚,连累我婚事都不顺。你还护着她?”
  说完十二小姐委屈地哭了,曼娘在旁听的又好气又好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十一小姐忙安慰曼娘道:“十三妹妹,十二妹妹从小娇惯了些,她虽是你姐姐,却是四伯母的幼女,难免……”曼娘喘了口气才道:“在家中娇惯了些也无妨,毕竟都姓徐,按姐姐说的,姐妹们互相让着就是,可等出了阁,这……”
  十二小姐又跳起来:“少在这做好人,你还巴不得瞧我许多笑话呢?我是不如你,可我也……”十一小姐忙忙地去拉她的袖子:“你少说两句成不成?大家都让着你,可你也别越让越上。”十二小姐脖子一拧:“呸,我还不想让她让着我呢,成日摆出那脸子,宠辱不惊妆模作样给谁瞧?我瞧啊,她定是早就嫌俞家穷了,想着退婚,只是不好说出来,没见她退婚后那样高兴,可害苦了我们。”
  曼娘已经被气的浑身发抖,她们争执起来时候,丫鬟们就忙去回了,正好二少奶奶抱了孩子在那玩耍,就先被请过来,看见曼娘这样忙拉了她的手:“许多日子不见妹妹了,今儿来的恰好,先去我屋里喝茶。”
  本来这样打圆场把人带走也就算了,可十二小姐偏偏道:“凭什么,我才是你亲堂妹,可你要待她那么好,不就是因为我爹官微职小,她爹娶了郡主?”说着十二小姐就哭起来,这让二少奶奶十分头疼。
  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况且徐家一直都是教妹妹要尊重姐姐的,十二小姐几次三番这样挑衅,今日又是如此曼娘也忍不住了,只是冷笑道:“十二姐姐既这样说,日后我也不好亲近,更不敢过来寻你玩耍,免得十二姐姐又以为,我在那驳了谁的面子,说了你的坏话。”
  说完曼娘就要走,二少奶奶忙拉住她:“十三妹妹快别生气了,去我屋里喝茶。”曼娘走出两步停下脚步:“二嫂这话说错了,我并没生气,只是……”
  说着曼娘又停了口,二少奶奶了然一笑:“十三妹妹的话我明白,十一妹妹,你在这先劝着十二妹妹,等会儿再去我屋里喝茶。”十一小姐应是,十二小姐已经气的脸红脖子粗:“听到没有,她就这样欺我。”十一小姐额头汗都滴下,此时二太太已得到消息赶来,见十二小姐这样脸都沉了,喝道:“一家子都忙的不行,你还在这不晓得为家人分忧,难道非要我禁你的足?”
  作者有话要说:仕途和尽孝什么的,其实在古代也是经常让人很纠结的。所以辞官回家侍奉双亲这样的,会被大力赞扬,因为能做到的不多。不过也不排除有人借口回家侍奉双亲借以得到好名声的。




☆、处置

  十二小姐看见二太太来;心里更感委屈,别人家的祖母待孙女都是亲亲热热的,可只有自己家这位祖母;待自己横眉竖眼,一点点做的不好就说自己,还说什么都是姓徐的;要亲热才是。她难道不晓得;这些堂姐妹;可没有一个有多少好心眼。还是自己娘说的对,不是一个娘胎胞生下来的,谁会待你真心实意?
  十二小姐的泪落的更凶:“祖母只会呵斥我,怎么就不去说说曼娘;她惯会在长辈们面前甜言蜜语,哄的你们开心,其实心里可坏了。”这话气的二太太差点昏过去,身边的五奶奶忙扶住她,四奶奶吓的在那抖,怎么这个不识数的孩子,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
  二太太被儿媳妇扶住,心里稍微安慰些,指着十二小姐道:“你瞧瞧,她到底是被我们宠坏了,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五奶奶忙应是,又给十一小姐使眼色,十一小姐明白,刚要开口,十二小姐就愤怒地跺脚:“祖母,什么被宠坏了,谁宠我了?你们一个个都说我这不如人那不如人的,成日只欺负我一个人。”
  说着十二小姐就又坐下哭,自己女儿怎么能这么牛心?四奶奶汗都滴下来了,急忙给二太太跪下:“婆婆,都是媳妇不好,媳妇不该偶尔抱怨那么一两句,被十二听到了,可她真的从没坏心眼。”
  二太太啐了四奶奶一口:“呸,你也是大家子出身,做了这么些年的官太太,怎的学的那么邪魅歪道,教女儿不教好的,只教坏的?什么争宠、什么不如姐妹?你这会儿倒像来撇清了?亏的十二没有坏心眼,那些话多是小孩子家的话,要是有坏心眼,我就当没有这么个孙女,省的日后嫁出去,给我徐家丢脸。”
  这话如霹雳一般,打的十二小姐头晕眼花,十二小姐哇一声哭出来,上前扯住二太太的衣袖:“祖母,孙女我……”二太太已经沉下脸:“把十二小姐的东西都往我房里收拾了,让她住到我那边东厢房去,服侍的人一律换了。特别是她的乳娘,真以为我老了昏了,由着你们挑唆小姐们争这个抢那个?我晓得你们是为了多得点赏钱,所以捡着喜欢的话听,才把十二小姐教成这个样子,此等用心,足以可诛。”
  此时不光是四奶奶,服侍的人也跪的一地,特别是十二小姐的奶娘,更是吓的发抖。徐家习惯,奶娘们奶大了孩子,并不就此离开,多还是继续服侍,等小姐们长大出阁,奶娘一家子是当然的陪房,到那边更是得到敬重。现在十二小姐顶多再有两年就要出阁,到现在被撵出去,那就是所有用心都付之东流。
  但没有一个人敢在这时候说一个求情的字,除了十二小姐的哭声没有别的什么。有婆子走了过来,低声道:“大太太来了。”二太太叹气:“哎,你先去回你大太太,就说今儿本就忙,偏偏我孙女不懂事,让曼娘受委屈了,等会儿我再去给大太太道歉。”
  话没说完就瞧见徐大太太带了人走过来,徐二太太忙迎上去:“倒惊动了大嫂,实在是我的不是。”徐大太太已经笑了:“二婶婶说什么呢?我不过是怕曼娘总是孩子家,虽说平日稳重大方,但还是有些脾气,怕是她这个做妹妹的有些淘气,冲撞了她姐姐也是不定。”
  徐大太太这话越发说的徐二太太惭愧起来,摇头道:“曼娘那孩子,稳重大方倒在其次,就是那处事的劲,我这几个孙女都比不上。偏偏有人还不知好歹,还说她的不是,造她的谣,我先把小十二身边的人都换了,等过了节,再慢慢地查,到底是谁嫉妒在主人面前得宠的那些人,肆意造谣想坏了小姐们之间的情分。”
  徐二太太这样说,徐大太太自然晓得意思,点头就道:“毕竟小十二还是小了些,慢慢教就好。”徐二太太摇头:“没多少时候了,再说现在在家里教好,总好过异日出嫁,吃些苦头倒罢了,怕的是,坏了徐家的名声。”
  徐家出嫁女跋扈嚣张,和妯娌不和睦,待公婆不恭敬,成日只晓得吃醋捻酸,和丈夫房里的女人勾心斗角。这样的名声徐家可千万不能担上,要晓得定国公府就出过这么一位千金,过门后不正正经经做媳妇该做的事,孝敬公婆和睦妯娌,相夫教子打理家务。成日不是和这个妯娌说坏话就是骂那个妯娌,再不然就是背后嘀咕公婆不好。丈夫妾室怀孕,她不好好照顾也就罢了,偏偏说不是这疼就是那疼,到姨娘房里把丈夫请去。
  这些话传出来,笑的众人嘴歪,说这哪是娶过门一正房大奶奶,别人是婢学夫人,她是夫人学婢,也不知定国公府是怎么教的?于是堂堂定国公府,女儿在京中竟无人问津,只有把女儿们远远地嫁到外地去。
  这件事虽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但徐家两位太太都记得清清楚楚。定国公府直到十多年前,那位千金都过世了三年,才有人开始和他家议亲。真要再似定国公府这样出一位,那徐家可就是抬不起头来。
  徐大太太也明白,又和徐二太太说两句也就回去继续准备,徐二太太又让自己贴身的丫鬟去二少奶奶房里探望安慰曼娘,这才让人把已经哭的差不多昏过去的十二小姐送到自己房里,让人好好陪着她,并让四奶奶把十二小姐原来身边服侍的人尽数赶出,一个不留。四奶奶此时晓得厉害,并不敢多说一个字,只是战战兢兢地去做事。
  丫鬟到了二少奶奶房里,听的曼娘在那逗源姐儿说话,声音清脆,语气和缓。丫鬟不由驻足听了两声才在心里道,十三小姐虽然年纪小,但这行事待人,比起十二小姐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丫鬟掀起帘子走进去,二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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