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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童话(回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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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门关上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她。
她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只记得她的样子,她高挑矫健的身形,她绚丽卷曲的红发,她深红玫瑰般的瞳孔,还有她微笑时弯起来的唇角。
30年后,格雷家的泳池中,雪伦独自沉在水底,一动不动。
她睁着眼看着波光摇曳的水面,眼睛却没有焦距。
一个黑影渐渐出现在水面上,然后静止不动。她知道,那是尤利尔手捧着浴巾站在泳池边上的影子。
时间到了。
她慢慢浮了起来。
刚一踏上地面,黑衣青年便展开了手中的浴巾,裹住了她湿淋淋的胴体。
青年垂着头,白皙的脸庞有一丝红晕。
雪伦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面无表情地端详了一会他羞涩的表情,冷淡地说道:“到房间里等我。”
雪伦披着浴巾喝了一点酒。
她倚在吧台前缓缓扫视自己的四周,豪华的住宅,可口的食物,华丽的衣物,体贴的服务,还有在不远房间里等待自己的男人……但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金钱、地位、权势,通通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只有一个人,但她得不到。
从伊尔莫兰荒星回来后,她翻遍了帝国的人口数据,却找不到那个女人的资料。此后的30年间,她又先后七次重回故地,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那女人就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般。唯一能证明那并不是一场幻觉的,只有当年救援飞船上一众医护人员的亲眼目睹。
那女人对她来说,就像一个真实存在的迷梦。
喝过酒,身体逐渐发热。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略一段)
满室浓郁的苦涩香气中带着一缕淡淡的甜香。
此时,雪伦已完全沉醉于生理的快感中,暂时忘记长久盘踞在自己心中的渴望。
GC之后是无处可逃的空虚。
雪伦披了一件外衣,又倒了一点酒,倚坐在床上;光裸的青年背对着躺在她的身边,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雪伦摸了摸青年湿漉漉的短发,说道:“十五年了,合约结束了,你可以离开了。”
青年一动不动。
饮下一口酒,雪伦说道:“我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你可以带着钱离开赫兰城,重新开始生活。”
青年终于开口,他小声地说道:“我不走。”
雪伦摸着他性感精悍的腰身,笑了笑,问道:“你还想要什么?”
青年又沉默了。
雪伦又喝了一口酒,略有醉意:“你想上我是吗?”
青年一声不吭,然而雪伦可以感觉到自己手下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我可以让你上我。”雪伦摇摇手中的酒液道,“我失去了婚约,但格雷家族仍然需要一个孩子。只是你的身份不能曝光,格雷家族的孩子不能和反叛者的后裔扯上关系。”
青年坐了起来,转过身来看她:“我不在意这些。”
雪伦笑了:“我知道,你对虚假的名誉没兴趣,你只想要实实在在的金钱和权力——我都可以给你。”她缓缓抚摸他的脸颊,“呵呵,其实你等很久了吧?现在你终于等到我的婚约失效了。”
青年握住了她的手,拉至唇边轻轻印下一吻,眼睛里是压抑已久的狂热:“多久我都愿意等。”
雪伦皱起眉,她对青年一瞬间释放出来的侵略性感到不适。但是她没有立即抽回自己手,而是任由青年握着。
青年迅速闭上眼睛,掩住了自己一身的攻击性。随后,他缓缓地靠近她,轻轻地压在她的身上,温柔地吻上她的嘴唇。
不可否认,青年是一个特例。
她明知道他的本质是一个狡猾狠绝的纯A者,却忍不住怜惜他无家可归的年幼时光,只因她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依稀影子。
她将他带进格雷家,庇护他、养育他、教导他……享用他。
如今,他已经陪伴了她十五年,几乎得到了她所有形式的赏赐。现在,这是她唯一能给他的东西了。
如同她是个母亲不明的野种一样,她的孩子也将是个私生子。她从她父亲那里继承了格雷家族,她的孩子也会从她的手里接过格雷家族。
而这个青年,将如愿成为格雷家族背后最深的黑影。
至于自己,也许也会有心愿得偿的一天……
雪伦又等了120年。
120年后,瑞萨帝国对玫瑰星系的统治已经基本牢固,守卫军终于可以暂松一口气,而她的孩子也顺利地继承了格雷家族。
她把一切都安排好后,打算独自一人踏上漫长的旅程。
青年早已长成了男人,风度翩翩又手段狠辣,有他守着孩子和格雷家族,她非常放心。
然而,他在她登上飞舰之前拉住了她。
他问道:“你真要离开?”
她答道:“是。”
他又问:“不回来了?”
她答道:“不知道。”
他沉默了一会,犹豫地问道:“你有没有……”
她立即答道:“没有。”
他眼里满是惊愕和失落,半晌,终于黯然松开了手。
相伴了那么多年,她终究不能对他完全绝情,她说道:“你还年轻,给自己找一个伴侣吧,最好是纯O者或者偏雌性。有生理吸引和本能互补存在,你和对方相处起来会比较容易。”
他一声不吭地直视着她,眼眶发红,眼眸中水光闪动,似要哭泣。
她狠心转过头不看他,走上了飞舰。
“永别了。”她这么说着,同时按下关门的按钮。
门要完全合上的一刹那,突然卡进来一条手臂。
她一惊,继而大怒道:“你干什么?出去!”
他在门缝中看着她,语带哽咽地说:“带我一起去,行吗?”
她为他不应有的幼稚感到可笑又悲伤,她冷嘲道:“我去找我爱的人,你跟着我干什么?我们会在你面前拥抱、接吻、□□,你受得了吗?”停了一停,她又道,“还有格雷家,那些财产,那些权势,你辛苦得来的一切你都不要了吗?”
他紧抿着唇,狠狠地盯着她,眼中终于流下了泪水。
她爆喝一声,伸手狠狠一推:“出去!”
他被她推得一退,几乎要跌出去,但他紧紧地抓住了金属门板,即使手臂衣服破碎,指甲裂开流血,也不肯松手。
她愤怒地拔出了枪指向他:“放手!”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摇头。
她将枪口转向自己的太阳穴。
他惊讶极了,立即松开手:“不……”
门瞬间彻底关上了,门里与门外被彻底隔开,只有门板上还留着半个染血的手印。
她放下枪,注视着那个红色的手印,好一会,才走了进去。
伊尔莫兰荒星位于瑞萨帝国星域的边缘,S891恒星行星带的最外围,由于资源匮乏和环境恶劣,一直少有人踏足。
雪伦第八次踏上这颗荒凉贫瘠的星球,只为寻找自己错过的人。
光照不足,伊尔莫兰荒星的地表可见度很低。雪伦将飞舰停在光秃秃的山下,驾驶着悬浮车搜寻整颗星球。生命探测仪的功率被调到最大,她按预设好的路线在这颗星球上做全覆盖式的搜索。
黑暗、寂静、寒冷,只有星辰的微光闪烁在天空之上。雪伦孤独地伊尔莫兰荒星搜寻着微渺的希望。
之前,由于诸事缠身,她从未亲自做过这种全覆盖搜索。如今,她终于有机会任性地追逐自己的渴望,环境的恶劣和行程的寂寞都不能撼动她的心。她心中总是想象着与那个女人重逢的情景,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还如同她的记忆中那般美丽亲切?她会不会认出她?会不会对她微笑?她会不会再一次亲吻她的脸颊……
就这么一路想一路找,她用自己不变的热情对抗着希望的逐渐降低。
然而,大半个月后,她还是无功而返。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雪伦还是忍不住深深地失落。
离开飞舰搜寻的时候,为了减轻负重,雪伦并没带太多补给。不想半道上旧伤突然发作,却无药可用。由于不想半途而废,她硬是咬着牙坚持了下去,可惜结果仍然一无所获。
回到舰上,手已经痛得厉害,半边身体都僵硬了,她不得不立即给自己打了一针镇痛剂。
药物立即生效,她跌坐在地板上,浑身疲惫,昏昏沉沉。
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滴滴,滴滴……
轻微的声音吵醒了雪伦的睡眠,她睁开眼一看,才发现是通讯器在闪,也不知道已经闪了多久。
手已经不痛,但是浑身无力,雪伦躺在地上想了一想,还是说道:“接收。”
通讯器被激活,一把熟悉的男声问道:“你现在在哪里?到达伊尔莫兰荒星了吗?”
果然是尤利尔。
雪伦的心情稍微好了点,弯起嘴唇笑了。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之前剧痛的左手。
在二十年前,她这只左手自肩膀以下被炮火轰击而化为乌有,尔后又经由手术再生。新生的手臂虽然不影响日常使用,但由于神经无法完全修复,之后便时有剧痛发作。
而当年,与她的一条手臂一起在炮火中化为灰烬的,还有尤利尔挡在她身前的右半边身体。
当时她用仅剩的一只右手抱着只剩一半的血人,几乎以为他活不了了。
没想到他却没死,身体再生非常成功,外表看起来完好如初。带着如影随形的痛楚,他一直好好地活到了现在,而且还对她纠缠不清。
不,也许他们这辈子都分不清了。他们的血融在一起,诞生了一个新的生命,而留在旧躯体上的痛楚又如此类似。
滴滴,通讯器又响了。
雪伦再次接收,男声又问道:“你找到她了吗?”
雪伦依旧没有回答。
她早有预感,自己可能永远也找不到那个女人。但是她不死心,她还是想找她。她留给她的记忆太独特太温暖,她不得不听从心中的渴望一再追寻她的踪迹。即使在追寻的过程中,她渐渐发现自己的身后还跟着另一个身影……
通讯器第三次响起,男人在遥远的帝国母星上可怜巴巴地请求她:“给我回个话吧……”
这时,男人似乎又变回了青年甚至是少年时期,不再是人前冷漠凌厉的姿态,而是拉着她的手用温柔的声音轻轻地请求她的模样。
即使明知道只是假象,她也会为之心软。
所以,她关闭了通讯系统。
花了半天的时间休整一番,她启动了飞舰的引擎,离开了令她伤心的伊尔莫兰荒星。
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
除了偶尔降落到城市中进行补给外,绝大多数时间里,雪伦独自一人在浩瀚而寂寞的星海中流浪。
从帝国星域,到帝国外星域;从欣欣向荣的文明星球,到充满死亡气息的黑洞吸积盘;从明亮炽热的恒星,到散布星系间的气体尘埃……
在路途中,她登上每一颗可以着陆的天体,她仔细辨认每一个发现的生命迹象,她帮助过无数的生命,拯救过数以百计的落难民众——当年那个女人怎么对待她,她便怎么对待这些陌生的面孔。
由于她的雷厉风行和不求回报,有人称呼她为天使,就像她当初称呼那个女人一样。
许多年过去,雪伦将近330岁了,已经不再年轻,但是她仍然未能如愿。
有时候她会怀疑自己寻找的意义,为了那无限小的可能挥霍掉自己的生命,是否值得?
有时候她会想自己留起在赫兰城的孩子,还有他。
有时候她会打开舰上的通讯系统,接收一些自己想要的消息。
孩子的消息隔一段时间就会传来,但是男人的信息却断断续续。
有时候是语音,有时候是视频,有时候是寂静的空白,有时候是溅满鲜血的杀戮,有时候甚至是灯红酒绿的□□——男人早已看透她的本质、洞悉她的弱点,或左拥右抱或奋力冲撞或在他人身下流泪□□,男人用最锋利的刀子刺着她外表坚硬内里柔软的心灵。
有时候她会会心一笑,有时候她会无奈叹息,有时候她又只能苦涩沉默。明知那些只是他勾引她回去的手段,她仍为之触动。
又过了很多、很多年。
流浪似乎成了她的生命的全部。
她对那个女人的爱慕渐渐被漫长的时间冲淡,她开始记不清她的模样了,但她还在寻找,习惯性地寻找。
一日,她路过一颗蓝巨星。
从飞舰的驾驶室中透过滤光屏往外望去,那颗年轻的主序星就像一颗嵌在黑绒布上的淡蓝色光珠。
她正感慨着宇宙的雄壮和美妙,突然飞舰上的报警器疯狂响起,雷达屏显示全红。下一刻,飞舰剧烈地颠簸,大幅度偏离航线。
来不及探究究竟是什么影响了飞舰,雪伦立即切换手动操作,试图稳定舰身并修正方向。
然而控制中枢失灵,主引擎熄火;雪伦启动备用引擎,备用引擎毫无反应;她又打开通讯系统,通讯系统也已经无法使用。
飞舰被未知的力量拖行了很长一段路程才重获自由。
此时飞舰的动力已经完全丧失。雪伦穿上太空服带上维修设备到舰外进行检修,却见到飞舰的尾部已经支离破碎,残片四散;前半部分的驾驶室没有受到破坏简直是奇迹。
雪伦想要靠有限的条件将飞舰维修好是绝无可能的。
雪伦什么都没做就回到了驾驶室中。
两个微型救生船残碎,她无法逃生;通讯系统损毁,她也无法求援;生态系统无法运转,氧气含量缓慢下降;驾驶室的备用电池只能再支持一两个小时,不久将陷入永远的黑暗;飞舰失去动力后被引力捕捉,正沿螺线朝着那颗蓝巨星奋不顾身地飞去。
想不到她的生命将要终结在这颗陌生而美丽的恒星上。
雪伦坐在驾驶室里,心里一片宁静,又带着深深的遗憾。
她像每一个将死的人一样,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
她想起严厉刻板的父亲、从未谋面的母亲、萍水相逢的女人,聪明可爱的孩子,还有那个男人……
那个强悍又复杂的男人对她有着特殊的意义。
她一开始厌恶他,又变得怜惜他、甚至欣赏他,后来渐渐习惯他,最后却又抛弃他……现在,她思念他。
是的,她承认,她思念他。
他的样子、他的声音、他的体温……她都无比思念。
驾驶室中的氧气含量越来越低,她不得不开始使用太空服中的氧气。
渐渐的,连太空服里的氧气都被消耗光了。她因缺氧而开始头痛、耳鸣、作呕、心跳加速、四肢无力,痛苦至极。
视野中的淡蓝色光珠已经变成巨大的光球,并且还在逐渐变大。
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死去。然后飞舰将会继续飞近蓝巨星,获得足够温度后达到临界燃点,最终化为一簇转瞬即逝的火焰。
对不起,尤利尔,我终究是没能回去。
她在心里默默地道歉。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意识逐渐模糊。
光球越来越大,直到光芒覆盖整个视野;身体似乎抖动了一下,但她浑浑噩噩感知不出那是什么;光芒有渐渐弱了下去,似乎有什么东西将她的视野遮住了;耳中传来一些声音,她想转动脖子看一看,却一动也动不了……
突然间,太空服的面罩被掀开了,有人将什么东西捂在她的脸上,清新充足的氧气冲进了她的鼻腔和口腔,继而充满她的肺部。胸口的的压抑和痛楚开始缓解,她不由自主地深深呼吸,一口接着一口。
“别怕,我来了,别怕……”
有人将她抱在怀里,用低沉喑哑的声音安慰着她。
意识逐渐恢复,她身体也逐渐能动了。
她抬起眼看向那个熟悉的声音,果然看见一张铭刻心中的脸庞。
“尤利尔……”她无声地呼唤他的名字。
“是我,是我!我来迟了……”男人低泣道,“我应该一直跟着你的,我不该让你独自离开的……”他的眼泪滴落她的脸上,就像是她在流泪一般。
她费尽力气伸出手抚摸他的脸庞,温柔地说道:“我没事,你别哭了……”
男人紧紧地拥抱着她,就像在拥抱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事后,雪伦得知,当初掠过她的飞舰的是一颗以超高速飞行的流浪行星。那颗行星的速度已经达到了飞舰雷达的反应极限,警报响起的时候流浪行星已经近在眼前。
万幸的是那颗流浪行星的只是近距离掠过飞舰并未直接撞上,这才有了雪伦的一线生机。
而尤利尔一开始就在她的飞舰上安装了一套隐秘的追踪系统,即使她从不应答甚至关闭通讯,他也完全掌握着她的行程路线,并据此制定出各种情况的应对方案。
飞舰破损时追踪系统也被破坏,尤利尔当时正在外面进行一场重要的谈判。追踪器消息一断他却立即察觉,果断中断谈判后他一路飚回家里,直接启动了格雷家族舰队的指挥舰。
那时候,尤利尔忘了权衡之前所做的各种方案的优劣。他又急又怕,只能采取最直接的方法,按照追踪器最后显示的星图坐标,利用指挥舰进行超远距离的空间跃迁。
很快他便来到雪伦发生事故的地方。
当看到与散落碎片一起坠向恒星的半艘飞舰时,他心里的惊恐达到极点。
分秒必争地驾驶着指挥舰追上那半艘破烂的飞舰后,他操纵机械臂将其捕捉并拖回指挥舰中。
幸好,驾驶室并未破损,但门口紧闭。
数十年前,他被这扇门挡住,失去了她的踪影;这一次,他徒手破门而入。
他的手背上一片血肉模糊,但万幸的是,他终于在最后一刻救回了他日夜牵挂的人。
雪伦康复之后,尤利尔阴沉又坚定地对她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离开,今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怀里!”
雪伦听完这话就笑了。
她比他大了30岁,按照常理来说,以后可不就会死在他怀里么?
小小剧场:
雷克斯:花了那么多年才把我妈追回来,你是怎么当我爸的?我妈当年是怎么看上你的?你真的是靠脸吃饭的男宠吗?
尤利尔:闭嘴,小鬼!
雷克斯:我妈再离家出走,你也不用回来了!
尤利尔:不用你说,以后她在哪我就在哪!
——————写在文外的话——————
看看雪伦Z格雷这个名字,再看看贝琳达卡洛斯安赛德尔多拉格雷布洛迪斯特林这个名字,可以推出什么?
哈哈,其实很久以后,雷克斯的后代与西泽的后代结成了伴侣,并生下孩子。至此,瑞萨帝国最古老最尊贵的三支贵族血脉融合在了一起,共同成为超人类女皇帝的祖先。
另外,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道,第三份调查问卷的那位小姐也是哦。
番外三 火焰之心
戴纳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他的阿姨。
那时他还没显示出特别的力量,只是一个被人歧视的孩子,在家族里也不受欢迎。不用学习和训练的时候,他喜欢在花园里玩飘飘球。
飘飘球是当时流行的一种休闲玩具,由若干特制的球和相配套的场设备构成。当场设备运行的时候,在设备构成的场内,特制的球会以不同的速度向上飘。游戏者需要对球轮流施予向下的力令其不至于触到场的顶部,一旦有球触到顶部则游戏者失败。这种玩具价格便宜,场的大小和球的多少都可以随意调整,游戏者可以在游戏中锻炼自己的速度、力量、耐力、平衡力、统筹思维等,所以很受瑞萨帝国民众欢迎。
戴纳喜欢邀请仆人的孩子和自己一起玩耍。那些同龄的孩子们一开始有点怕他,但很快便和他玩得熟络了。
戴纳第一次看见他阿姨的时候,就是在玩飘飘球的时候。当他刚从一个低处的球跳到一个高处的球上,正准备往更高一个跳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她。
那一刻,他生出了一种特殊的感应。
温暖、亲切、安全、包容——这是来自于他血脉之中的强烈感应,带着不可抗拒的依恋和归属感。
他立即停止了游戏,从球上跳了下来。
身后的小伙伴大叫着他输了,他却恍若听不到一般走向门口,走向那个带着茶色护目镜的红发女人。
隔着一道透明防护门,他抬起头天真地问她:“你是谁?”
那个高挑的女人摘下护目镜,露出一双深红玫瑰般的瞳孔,弯下腰微笑着对他说:“我是你的阿姨,琼海洛伦斯布洛迪。”
那一天,艾伦从基地回到家里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了琼。
柯林曾经告诉他,布洛迪家最强的血并不是流在他的身上,而是流在他的姐姐,琼海洛伦斯布洛迪的身上。
最强的血?一个偏雄性?艾伦有些怀疑,但柯林从不骗他,所以艾伦对她很有几分忌惮。
然而他的孩子似乎并不这么想。
那个红发的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戴纳亲昵地趴在她的大腿上听她讲故事。
戴纳很兴奋,不断地问她:“真的吗?真的有长着石头翅膀的小鸟吗?在哪里?我可以去看看吗?”
女人低着头不知道对戴纳说了什么,戴纳就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时,女人才抬起头,转过来微笑着对他说道:“中午好,斯特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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