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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仙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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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使用钱财,要周旋交际,虚与委蛇。而萧展如上山时还在襁褓之中,自幼由师父、师兄们带大,哪里见过世面,天真无知之处尤胜于他。两人对做活生计都不大懂,思来想去,打算上街去看看有没有招工用人的地方。
  正对学院西门的是一片繁华街巷,商铺林立,大多是卖衣裳吃食的小店,还有些兵器铺子和挂着牌匾卖各种魔法用品的店铺。两人挨店进去问了一圈,都嫌他们还是学生,没时间过来干活,不肯雇用。林端穆见事不成,想起在哈尔郡时见到那些拉场子卖艺的艺人,问萧展如愿不愿卖艺挣钱。
  “行啊,应该能卖。”萧展如也记得那些艺人,他们表演的似乎就是些简单的魔法,自己倒也都会,若在街上表演也无不可。
  两人找了一家人流较多的餐馆,在墙外画了个圈子,立定当场,向四方作了个罗圈揖,大声喊道:“我们兄弟初次来到海拉,因为无钱使用,今日在此表演魔法,有钱的请给我们一些钱,没钱的请站在这替我们助助威,多谢了。”
  说罢就回忆自己当时看见的样子,放出了些小水球,小火球之类的,任它们在空中漂浮滚动,左右摇摆。周围的行人一下子围了上来,有些一旁起哄,有些人真的掏出钱来。林端穆见了,就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捡起人家扔的钱币裹到里面。正在卖艺,一旁突然来了两个卫兵,拨开人群叫他们停手,扬着手里的长矛问他们:“你们有卖艺许可证吗?拿出来!大街上不许随意占地卖艺,赶快收拾摊子跟我们去缴罚款!”
  他们从没想过这地方连卖艺都有官司来管,见那两个士兵过来拿他们,只好扔下摊子挤出人群,快步跑到了僻净之处。林端穆怕他们身上的灰色长袍打眼,先施法给二人换成了普通装束,才慢慢往学校方向走去,跟萧展如商量:“咱们平日学习太忙,没时间做生意,此地连卖艺也要许可证,十分不便,莫若看看有没有人家要搬家、下葬的,去给人家看看风水吧?”
  萧展如想了想,心思也有些活络,便问他:“师兄来了这许久,可知此地风俗,信不信神鬼之道,若信,你我便可给人堪舆算命、捉鬼镇邪了。”
  林端穆仔细回忆年余来所知,记起此地之人都信仰光明神,无论大事小情都要去神殿求告,那些神官祭司的便担当了道士的职责,既管治病,又管收惊,连人死了做道场也是由神殿来主持,他们就算毛遂自荐,人家也未必肯用,只好说道:“这里的人只管信光明神,别的都不信,就连死后也是进了光明神主宰的天堂,咱们这一身道学只怕毫无用处。”
  萧展如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仰头望向天上,压低声音道:“那就只好……劫富济贫了!”
  林端穆眉毛抽了一抽,只当没听见他说话,按着他的后脑海向前走去。走了不远,眼前突然撞来一个小孩,往他怀里倒去,他忙伸手去扶时,那孩子却打开他的手,手向他腰带上抹了一把,又照着他右胸撞了一下,转身就跑。
  林端穆分明感到他在摸自己的钱袋,岂会让他走开,左手一拦,抓住了他的胳膊,右手一拂他的腰带,带子便散开,掉下一个钱袋来。那孩子见被他识破技俩,厉声尖叫起来,大喊道:“救命!救命!这个色狼非礼我!”边喊边挣扎,林端穆被他喊得一怔,竟教他挣开手逃走了。
  这时后面又传来“抓小偷!有小偷偷了我的钱包!”的叫喊,林端穆捡起地上的钱袋,是个紫色绢丝,用系袋束口的袋子,定然不是自己的,便拦住那人,问那钱袋是不是他掉的。那人拿了钱袋,千恩万谢,对他说:“这条街上小偷实在太猖獗了,那个小子看到我在买菜就直接冲过来抢钱,幸亏有你把钱包夺回来,不然我下半个月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林端穆好容易将那人劝走,发现萧展如早已去捉拿小偷,也回身向小偷的方向追去。

  救人

  追了不久,就听到萧展如传音叫他到街尾处一条小巷去。林端穆进了小巷,但见房屋低矮破旧,阴暗潮湿,地上满是垃圾,污水横流。巷内有一群遍身污垢,衣不蔽体的小孩儿在追跑打闹,周围有些大人或站或坐,有的在打骂孩子,有的在互相交谈,也都是衣衫褴缕,满面沧桑,萧展如正站在其中一户门口,招手叫他进去。
  一进门,萧展如就把他拉到床边,叫他一起看大夫治病,一边把自己来到这里的过程讲给他听。
  偷儿逃跑后,萧展如本想捉拿他到官府去,又想起钱包已经让林端穆拿了回去,自己手中没有证据,无法定他的罪,便一路跟着那个小偷,看他还有没有同伙,会不会再偷别人。跟到半路,那个小偷就闪身进了一间小楼。萧展如潜身进去,听到了那小偷正在同那家主人说话,声音娇嫩凄婉,原来是个女子。
  那女子是个孝女,家里有个卧病在床的祖母,偷他们的钱是为了请大夫救治她。屋中大夫拿了她的钱,却嫌钱太少,她家又在这种穷人聚居之处,不肯过来,只丢了一小瓶药水给她。那女子就跪在地上哭求大夫,诉说自己与祖母之间的深情,还发誓只要他治好祖母,一定会做牛做马地报答他。萧展如听得不忍,就现身进了房间,扶起个女子,将自己身上的金银都给了大夫,又许给他将治好之后还有酬谢,大夫才肯和他们过来。
  萧展如所说的大夫其实是个风系魔法师,风系与水系魔法中都有治疗魔法,因此许多不愿战斗的风系和水系法师都会转职为治疗师。一般的小病只要一个恢复术就会自动好转,但这位卧病的老人的病已拖得太久没治,合并了许多并发症,全身脏器也都开始衰竭,以风系治疗魔法的力量,要治愈她极为困难,所以法师本来没打算来。只是小女孩不断恳求,后来又来了个小男孩帮腔,又掏出了大笔治疗费,他只好答应过来看看。
  老人病得太重,治疗师先将手放在她额头上,释放了一个提神术,一道极淡的绿光就从他手上弥散开,屋里一下子清爽起来,连霉味似乎都被冲淡了。绿光散尽后,老人竟慢慢地睁开眼睛,发出了一声呻吟。
  “奶奶!”女孩一下子冲到了床头,双臂环住老人的头颈,“奶奶,我请来治疗师了,你坚持住,马上就会好了!”
  “快躲开,别打扰我施治疗术!”治疗师皱着眉头捏起女孩的领口向后拽了拽,女孩听了这话,马上放开了手,顺从地退后了几步,揉着眼睛,可怜吧吧地望着床上的奶奶。
  治疗师右手高举魔杖,闭上双眼,开始潜心召唤空气中的风系元素,随着杖顶镶嵌的风系魔晶越来越亮,室内的风系元素开始不断聚集到魔杖附近,室外的空气也开始骚动,一阵阵清风吹向室内。过了两刻钟左右,魔杖顶端已凝聚起一块碗大的风元素团,如同一块透明的绿宝石般包裹着治疗师的魔杖。
  这时,治疗师也睁开了眼睛,将魔杖用力向下一挥,指着老人的头大喊了一声:“风之治愈!”
  随着他这一喊,魔杖头上的元素如沙砾般散落了下来,附到了老人头上、身上,然后不断分散、流敞,将老人全身包裹起来,一丝丝绿光相互牵引,慢慢渗入老人体内,直到完全消失。
  治疗师释放了风之治愈后似乎已完全脱力,脸色惨白,汗水涔涔而下,拿魔杖撑住自己的身子才勉强站住,仔细观察老人身上的变化。萧展如上去扶住他,顺手度了一丝真气到他体内,看他身上不再打颤才放了手,扶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
  床上的老人在治疗时一直紧闭着双眼,治疗师坐下之后,她孙女上去摇动她,才又睁开眼,在孙女的搀服下坐起身子靠在床头,对疗师道谢:“谢谢魔法师大人,我感到好多了。”
  治疗师正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顺气,听到老人已经能说话了,就睁眼去瞧了瞧她,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说:“50金币,你刚才给的订金是2金币78银币,不算那个小男孩刚才替你给的12金币,还差35金币22银币。”
  “这么多钱?”老人猛地扭过头,“魔法师大人,我们祖孙俩没有工作,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又伸手扶住小女孩的肩头问她:“你从哪弄来的2金币?难道你去偷东西了?”
  魔法师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责问:“好了,我不管你们怎么弄钱,总之,我这次给你施放的是最高级的治疗魔法,你们得付50金币,一分也不能少。像你这种病,别的治疗师都不会给你治,要是去光明神殿请神官治疗,比我的收费至少要高出一半去,我已经看在你的家庭情况上特别打折了,你要想赖帐的话我就去法务官那里去告你!”
  萧展如见到祖孙俩愁眉不展,也觉得治疗师收费过高,就从林端穆那拿了钱袋,数出钱来递给他,问他这老人得了什么病,怎么治一次要花这么多钱。
  治疗师休息了半天,气也喘匀了,就接过钱来一面数,一面慢慢说:“你不是魔法师吧,魔法师施法是要消耗魔力和精神力的,比较简单的清醒术还好,像这个老太婆一样马上就要死才来治病的,治一次就要耗光所有的魔法和精神了,要花几个小时才能恢复,一般的魔法师连治都不愿意治这种病,我也就是可怜她们才过来的。”
  治疗师数过钱数无误,就自顾自地离开了老妇人的家。老妇人颤巍巍地下了床,就要向萧展如下跪,“好心的小少爷,谢谢你借钱给我们,我一定想办法把钱还给你。”
  一旁的小女孩见状,也麻利地跪下道谢,萧展如将二人扶起,说:“不用客气,我们也没做什么,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你们不必在意。不过你的病真的好了吗?就那样,用光照一下就能治病?”
  “是,那位治疗师大人真的很厉害,我身上现在哪也不疼了,也能自己站起来了,我自打得了这个全身疼的病一直就不能下床,现在连走路都能走得动了。”老人连说带比,努力想让萧展如相信她的身体已经无恙。
  “老夫人,我能不能摸一下你的手臂?”林端穆略通些医术,想看看老人的病是否都已治好,体内还有没有留下病根。
  老人点头答应,他就拿起老人的右手切了脉,脉相平稳有力,浑不似大病初愈的人,再看老人脸上也隐隐透出了光泽。他不禁赞叹:“这位治疗师的治疗术真是神奇,只释放了这么一下魔法,不仅病祛了,连身体都调养好了。”
  看到老人身体已经无恙,两人就起身告辞,那个小女孩突然扑上来拉住萧展如的衣角,跪在地上求他们:“小少爷,求求你收我做个女仆吧,我什么都会干,也不要工钱,只要每天能让我带点吃的给奶奶就行。”
  她一边说一边哭,老妇人也跟着哭了起来:“求你们了,小少爷,我的儿子和媳妇都已经死了,我一个老太婆带着这孩子实在没办法生活下去,求你们发发善心,收下她吧,!只要你们把她带走,我可以再也不见她,绝不会拖累你们的。”
  萧展如自然无处收留那女孩,就将身上的钱全数留下,跟她们说清自己还是学生,用不着女仆,让她们好好生活,安慰了几句,觉得实在无话可说,就拉着林端穆逃难也似逃了出来。
  回到学校后,他们就把这一日所见告诉了约书亚和梅格。梅格本来埋头与作业抗争,听了他们的话也直起身子来,甩了甩胳膊,点头道:“治疗师的收费是很高的,普通人都有些难以承受,何况是那些贫民。不过她们确实是很可怜,你们不如帮帮那个女孩,给她找份工作?”
  “不好找吧?我们昨天找了一下午也没见有招人的地方。”
  “你们替她找过了?”约书亚也暂停下笔,问他们,“其实女孩的话,还是到贵族家做女仆比较容易,或者去餐馆当女招待……那女孩几岁,长得好看吗?”
  “对呀,长得好看的话,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一份女仆的工作,”梅格的声音有些激动,“要是美人的话我给她介绍就行啊,我家里正好要招女仆。”
  “这我倒没注意,她脸上都是污渍,看不出美丑来,不过很有孝心,是个好孩子。”
  “唉,我还以为你帮人能帮出一段惊世骇俗的浪漫爱情呢,原来只是个普通小丫头。小心别被她骗了,她不是还偷东西么,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就是看你们俩人傻钱多才死活要贴上你们的。”梅格的兴趣一下子没了,又回头找林端穆要魔法史作业抄。
  约书亚看他们俩还在认真地考虑替人找工作的事,就好心提醒了他们一句:“你们不是认识很多女生吗,反正你们要帮的也是女生,找女生帮忙会比较容易吧。”
  转天萧展如当真去问了玛丽安,玛丽安听说那对祖孙的生活这般困窘后,就提出可以让那女孩到自己家里帮忙。萧展如替女孩道了谢,她又极亲切温柔地露出笑容,一字一顿地说:“不用客气,谁让咱们是朋友呢?朋友的恋人有难,我当然义不容辞啦。不过我要先去看看那个女孩长什么样,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你为她到处求人。”
  萧展如急得面红耳赤,急忙分辩,玛丽安看得开心不已,手中折扇顶着下巴,笑得前仰后合。
  吃过晚饭,玛丽安换了一身普通的黄色连身长裙,跟林、萧二人到了那对祖孙居住的陋巷之中。她一路上抱着要去帮助别人的想法,有点小小的虚荣和满足,不时满面笑容地调侃萧展如,可当真到了贫民窟,见到了那里的人们生活的状态,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玛丽安自幼出身于王室近亲的波哲公爵家,是家里的独生女,也是皇后的侄女。她从小就天才横溢,无论魔法还是学问都是一学就会,一点就通;人长得也非常美丽,金发碧眼,冰肌玉肤,就像洋娃娃一样;不仅父母一直以她为自豪,就连国王和其他贵族都对她格外宽容,加意宠爱;许多和她年纪相当的贵族子弟也会尽力向她向殷勤,不惜一切来搏她一笑。
  因为自小受尽宠爱,学校的同学也都是与她出身相差不远的人,她一直觉得自己所过的生活是理所当然的,多洛国的一切都是美丽、富饶的,人们的生活即使不能像她家那样完美,也都至少应该衣食无忧。所以在萧展如向她描述那对祖孙的生活时,她一直以为是他说得太夸张,毕竟这个学生在很多地方表现得过于……与众不同。
  然而,直接展现在她眼前的这个世界,这些如同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的人,如同巨大的铁槌一般,无情地打碎了她十三年来被保护得极好的玻璃温室。
  这些人怎么会过着这样的生活?多洛国怎么还有这样贫穷而绝望的人?玛丽安呆立在污水漫溢的小巷,脸上出现了两条清亮的水痕,双手指甲一点点抠进了肉里。一旁林、萧二人不知她出了什么事,手足无措地望着她。
  “玛丽安,你怎么样?”路克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了进来,他的身影也随之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一旁的萧展如,把玛丽安搂在怀里,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轻轻掰开她的双手,“玛丽安,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玛丽安直直地看着他,他一直打理得柔顺服贴的头发已经被风吹得乱翘,灰色的眼睛里满盛着担忧,脸上再也没有骄做的影子,只有焦虑和紧张。
  “你们到底把玛丽安怎么样了?”路克怒吼着,一想到玛丽安可能被人伤害了,他的心里就像被毒蛇噬咬一样痛苦。如果不是他怀里抱着玛丽安,他真想冲上去杀了这些让玛丽安哭出来的人。
  玛丽安抬手捧住他的脸颊,对他说:“别乱迁怒别人,路克,我最讨厌你这一点。现在我很难过,所以,你要好好安慰我,让我在你身上靠一会儿。”说着便将脸埋进他的胸口,无声低泣起来。
  路克温柔地环着她,脸色也和软了许多,问林、萧二人道:“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把玛丽安弄到这种地方,她为什么会哭成这样?”
  萧展如大略讲了那对祖孙的故事,告诉他玛丽安是为了帮助她们才来此,只是她为何会哭,他们也全然不知了。
  路克皱了眉,几次欲言又止,终究什么也没说,专心哄着怀里的玛丽安。

  助人

  玛丽安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下来,先去那对祖孙家看了看她们的情况,老人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坐在床上缝补衣服,孩子却不在家,说是出去干杂活了。玛丽安看着破旧而阴暗的房间,心里仿佛要窒息一样,想要狂奔出这里,回到自己生活的地方,然后告诉自己,这都不是现实,只是一场梦而已。然而她终究还是靠着床边坐了下来,轻声问老人需要什么,还对老人说自己是见习魔法师,听同学说她们没有生活来源,想带她的孙女回去当个女仆,让她们不必再为衣食担忧。
  老妇人激动得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断道谢,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眼泪和鼻涕不断地往下淌。若是在平时玛丽安绝不会让人这样抓着她,可现在她只觉得无比的感动,眼前的老人的泪水竟是这样真实。
  老人激动过后,又小心翼翼地问她:“魔法师大人,请问您也能给人治病吗?”
  玛丽安温柔地笑着,轻声说:“我还是见习法师,只会一些简单的治疗术,您的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不,不是的,”老妇人紧张地挥着手,“我只是,我,我本来不敢麻烦您,可是我的邻居斯瑞也病得很重,他家里全靠他一个人赚钱养活,他病了一个多月,家里已经过不下去了。如果您能给他看看……”
  老妇人的声音越来越低,玛丽安表情也越来越严肃。“请您带我过去看看吧,我试试能不能治好,就算不能,我也可以请来治疗师的。”
  “真的吗?那太谢谢您了。”
  随着老妇穿过巷子到了另一处破破烂烂的小木屋门口,玛丽安让男人们在外面等待,自己进去探望病人。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两个面黄肌瘦的孩子坐在地上编草垫子,床上卧着一个头发胡子已粘连在一起的中年人。
  老妇过去叫着男人的名字:“斯瑞,快醒醒,有一位好心的魔法师大人来看你了,她会治好你的病的。”
  男人毫无反应,地上的两个孩子抬起头来看着玛丽安,怯生生地说:“您是魔法师大人吗?求求您救救我爸爸,求求您!”
  玛丽安摸了摸他们的头,让他们稍安务躁,自己过去看斯瑞的情况。揭开他身上的被子,玛丽安就发现他身上有多处脓疮,周围的肌肤已溃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玛丽安强压下呕吐的欲望,对着其中一处脓疮施行了治愈术,一股柔和清凉的淡蓝色水系元素从她的掌中散发,包围住了脓疮。四周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很快就只剩下了一块淡淡的红印,一旁围观的三人都发出了惊叹,又期待地望着玛丽安,希望她马上就把剩下的伤口治好。
  玛丽安看到自己的治疗术见效,也抖擞精神,继续施术。又治疗了几处脓疮后,她的精神力终于告罄,无法再凝聚元素。她已经累得头昏眼花,冷汗顺着脖子涔涔而下,但两个孩子在身边不停地求她再施放一个治疗魔法,她还是尽力召唤起周围空气中的水系元素来。然而没等到元素在她掌中凝聚,她的身体就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滑坐到了地上。
  “魔法师大人……”老人惊叫了起来,想伸手扶起她,门外的路克却比她更快了一步,瞬间冲过来抱起了她,对周围的老人和孩子怒目而视。萧展如也过来抓住玛丽安的脉门,给她度了些真气。
  玛丽安的精神好了一些,看到路克正在怒视周围的人,就跟他说:“路克,别吓着他们,我没事。卡斯,你的治疗术好像很特别,我感觉好多了,谢谢。”路克闻言,又转头看向萧展如,见他的手还搭在玛丽安手腕上,脸色马上就黑了下来。萧展如见状就撤了手,走到病人床前看林端穆诊脉。
  林端穆一探便知,此人脉相宽洪,内腑并无重疾,应当只是毒火外逼,生出毒疮而已。这样的病本来只要赎几帖拔毒膏就可治好,可这洛安达大陆没有药草,医道也只靠施放治疗魔法,收费昂贵,才使得许多病人无药可医,将小病拖成大病,最终误了性命。若此地有人通医道,有能治病的药草之类……他只管出神想着,手搭在脉上半晌都无动作。
  萧展如以为这病人病重,师兄诊断不出,就推了推他,道:“哥哥,这个人病得很重吗?不行的话咱们去请个治疗师吧?”
  林端穆这才清醒过来,说了声:“不必,只是外伤”,就运起玉清心法,将手放在那些脓疮上,运法力替他吸毒疗伤,果然也是手到病除。萧展如怕他一人疗伤辛苦,也跟着他一起治疗,不移时,便将那人身上伤口全数抹平。林端穆向斯瑞体内输入一道真力,使他精神旺健了些,才收了功法,问他还有哪里不适。
  斯瑞身上的脓疮都已经好了,又觉得有一道热流从林端穆手上流到他身体里,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适,赶忙摇头答道:“没有,我已经完全好了,谢谢魔法师大人。”
  两个孩子见状,也过来向他道谢。玛丽安和路克看到斯瑞身上的伤被他们治好,也忍不住问道:“你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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