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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仙龙-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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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
肯迪难得在师父面前表现了一回他的睿智和能干,可惜说得过于复杂,萧展如听了半天,也没听太懂,干脆也不再多考虑此事,指着地下的众人问他:“不说这些无用的东西,依你之见,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这边肯迪正说得高兴,却被他一句话打断了思路,看了那几位光明神殿出身的人有一会儿,方才答道:“还是把他们留下吧,你连光明圣殿出来的人都弄来住下了,这些人都是知根知底的,留下来时总比那些人强些。”
萧展如一想到那些人,顿觉吉斯神殿出来的这几位祭司虽说也一样是身着白袍,看着却讨喜得多,便说道:“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便把他们留下来吧,至于住处便由你们安排。光明圣殿那些人新来,还没有衣服鞋袜,也替他们备下,不要让他们有借口回去。你再好好看看,若这些人真有诚意,便叫他们与那几人多多接触,好替咱们劝导那些人。”
肯迪点头答道:“这点小事不需师父吩咐,弟子自有安排。对了,师父这次回来是长住,还是只为送那些人过来?我想这些人既然投奔咱们来了,那新任的领祭司必定要上门拜会你们一回,不如您暂且留下,与他相见一回,看看能否安抚住他,叫他与咱们一心。”
“见总是要见的,待我先回去告诉端穆一声再回来吧。”他们正向外传道,若大本营中不稳,在外行动便要遭掣肘,不先安内怎行。说着话他便站起身来,对还等在一旁的前领祭司诺尔一行致意道:“各位能留在敝观中,我们不胜荣幸,不过我目前还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只好由肯迪待为招待,还请各位勿嫌我等简慢。”
“不会的,能受到肯迪大魔导师的招待已经是我们的荣幸,更何况今天能得到神使阁下的首肯成为您这三清宫中的一员。阁下如果有事的话请先去吧,不必在意我们。”诺尔也是个识趣之人,与萧展如道了别,便专心和肯迪商量起他们众人留下后的安排了。
回到精灵城后,萧展如便将光明神殿换了新祭司之事告诉了林端穆,并将自己心中顾虑说了出来,意思是要回去坐镇提兰,以免光明神殿从暗中下手,与他们争夺信徒。这种小事怎么着都行,林端穆也不拦他,只提醒了一句:万事先和徒弟们商量,不可鲁莽。又将自己用精灵城中药草炼成的丹药拿了出来,叫萧展如尝一颗试试,看效果如何。
萧展如便就着他的手一口吃了下去,未知其有什么功效,先尝着味道极清香,入口后便在舌下化作一股汁液,顺着喉头滑入胃中。那药一咽下去,萧展如便觉一股暖流上透十二重楼,自尾闾至百会皆有阳气透出,过了一会儿,那阳中又自生阴,自外透内,阴阳互补,不一时上丹田处便炼出己土来。过了三刻钟左右,体内丹鼎中又觉退火进符,阴生阳减,渐渐清凉。
想不到只吃了这么一颗丹药,体中不消运转,单凭那药力便能筹基炼己。这在他们前世修道时可是连想也不曾想到的好事,萧展如大喜,忙问林端穆这药是如何炼成的。林端穆微微一笑,气定神闲,摆起一副高人架势答道:“这也是本仙长多年心血,不传之秘。你要真想知道,总也要拿些什么来交换吧?”萧展如一步跨坐到他身上,马马虎虎地在他脸上蹭了一下,便催促道:“快说吧,这还卖什么关子。你再吊着,我呆会儿可不想问了。”
林端穆摸了摸脸,有些不满,自己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才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你知道精灵族有个长老树,是那些精灵出生之地,我偷偷地将那树皮撕下了一块,本想试试它有什么功用,不想那树皮下流出汁水来,我便接了一小杯。我后来尝了尝那汁水,其中竟含生生之力,便试着用它合了铅汞及有地、水、风、火四象之力的药草炼丹,不想炼出来竟有此奇效。不过那颗树是精灵族的族中重宝,汁水难得,我这总共才炼了十粒丹药,咱们俩各吃了一颗,还有八颗,你都给那尔逊和肯迪带回去吧。”
萧展如也觉着这药十分难得,那两名爱徒修行至今也没见什么大成就,有这几粒丹药,倒正好替他们铸基。若二人能早日凝丹,他们也好想法子助这两个老徒弟兵解,换一副颤赋更为纯粹的肉体,日后修行进境也不至似现在这般缓慢了。因便说道:“他们两个若知道此事,正不知该怎么谢你了。将来若真能有造化,也不枉你为他们费了这许多心机。”
林端穆答道:“正是为了让他们早日有些成就。毕竟咱们传道若能成功,便有亿万功德加身,一但功行圆满,便是脱俗世,返洞天之时。到时候,他们二人没了师父,修行比现在就更艰难,就算想兵解转世,没人帮衬也是千难万险。须得趁着咱们还在时替他们铸好道基,换好肉身,将来成道时才能放心得下他们。”
两人都想着将来功行圆满,返归洞天时的种种情状,心中极为欢喜,只恨得此时便离了这片奇怪的大陆,去往三岛十洲各处仙山洞府。待醒过神来见到周围房宇陈设,却又想到一时离不得此处,不免转喜回愁,两相对望,都是一般沮丧。不过如今比起他们刚自海外归来时,总多了几分念想,不至如当初一般全无希望。
林端穆见萧展如不乐,便与他十指交扣,安慰他道:“传道之事虽说难,便总不过百十年间便有结果。咱们来此世上已近百年,就算将来再须百年光阴也算不得什么,不必过于着急了。”萧展如点头称是,想到如今还有光明圣殿步步相逼,传道一事也只是初见成效,实在没功夫想其他的事,便也打起精神道:“咱们现在只是还有些俗务挂心,所以心思不如从前澄澈,但传道之事一了,自然身无挂碍,登仙入圣。”说着,便将头靠在林端穆颈间,低低叹道:“只是……若这事能早日了解,咱们能早些回去就好了。我也不图天仙之位,只求能重返本门便可。”
两人靠在一处紧紧相拥,过了不知多久,萧展如才抬起头来,擦了擦脸上湿痕,对林端穆说道:“端穆,我先回去了,徒弟们还等着呢。”林端穆也不答话,只默默地点了点头,松开手让他下去,又替他将衣服上的褶皱拉平,头上发冠正好,才挽着他的胳膊,将他送到门外,叮嘱道:“回去后万事小心,若有事要我回去,便点起信香叫我。我这回要一路往光明圣殿处传教,还要去往龙族得到他们的支持,便先不回去了。你在家中遇事只管和徒弟们商量,若和光明神殿那些人起了冲突,便直接杀了他们,不要留下后患,不可因一时心慈,给自己找来麻烦。”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萧展如都一一答应了,又叫他自己出门在外要小心在意,与龙族交涉时若出了问题千万要叫他帮忙抗敌,不可托大等等。这两人互相教训了许久,见天色晚了,方才告一段落。萧展如便趁晚霞未退回了多伦,林端穆则仍留在小楼中研究精灵城中花草树木的药性。
回到提兰后,萧展如便先把药拿去给徒弟们吃了。其时正巧是半夜时分,两人各吃了一颗药后,便盘膝打坐,存神炼气,过了一个半时辰,正好运了一个小周天,睁开眼后,都是惊喜不已。
“师……师父,您看,我,我结丹了!”肯迪颤巍巍地叫道。
“哦?”萧展如立时将内力送入他体内,探查鼎炉中情形,果然见到鼎炉中转着一根黄芽,只是刚刚成形之故,显得十分娇嫩。“想不到这药的效果这么好,刚只运转了个小周天,却和运转大周天的结果相似……不过,这也是你数十年来苦行的结果,不然单只吃了这一颗药,也难结丹。以后仍要好好运功,注意火候,等阴汞剥尽,金丹才算结成。待正式成丹之后,我再与你一粒这药,助你炼成元婴。”
“是,师父,我一定加倍努力!”肯迪正激动着,那尔逊也抢着叫道:“师父,我也结成了,我丹田中也生出黄芽了!”萧展如闻言,也如先前一般去探了那尔逊的上丹田,果然见其中有黄芽初生之象。两个徒弟进境都是这样快,叫萧展如喜不自胜,对他们说道:“你们功行进境不慢,日后也要好好炼功,不可为俗务耽搁了修行。再过几十年,只怕你二人便能退尽阴符,筑成金丹,到时我们再想法替你们兵解转过一世,再从头修炼了百十年,纵然不能成就天仙,但散仙位份实如探囊取物耳。”
两个老徒弟如今得了活了百十来岁也未觉衰老,法力又强了不少,本以为这样就已是极好了,没想到还有结成黄芽的一天。两人学道日久,均知照此修行,将来终可结成神丹,像他们这两位师父一样长生不老,又听到萧展如亲口保证他们能成散仙,心中更是感激不已,双双跪下向萧展如叩首,谢他赠丹之恩。
萧展如本来见了徒弟们有所成就便十分高兴,见他们向自己下拜,忙扶起二人道:“你们不必行此虚礼,将来有了成就便是对师父的回报了。这药炼制不易,我手中也只有几粒,将来到了你们行功关键之处服下,便可事半功倍,助你们早成神丹。”那尔逊和肯迪起了身,都向萧展如保证将来一定好好炼功,早出成就,不辜负两位师父厚恩。
杀机
吉斯神殿那位新任的领祭司倒是沉得住气,对诺尔带着数名祭司和神官出走之事置若罔闻,丝毫没有向三清宫要人之意。他不来找茬,萧展如也不愿去理他,一时之间,提兰倒是风平浪静,和往日并无区别。只是最近吉斯神殿讲道的日子增加了不少,每次布道时那位新任的祭司总会细细讲起神族的掌故,将光明神一族上下的名份反复讲了不知多少遍,话里话外暗示萧展如所说与自古以来流传的神族教义不同。
萧展如这边也按兵不动,仍是三日一开讲,在道经之外,又多讲解了些点穴按摩之法,有时讲到妙处也会落下天花,从形式上仍是压了那边一筹。这十余年来,提兰的人也都听惯了他们所讲,就连吉斯神殿的诸祭司也多是从三清宫现学现卖,倒把自己一直应当讲的东西撂下了,故而林、萧二人的说法在此地更为流行。那位新任领祭司的讲道因不合他们这一方的教义,讲得又枯燥了些,其实没什么人爱听,去的多数也只是为了免费接受圣光治愈术的照耀而已。
那位新祭司讲了两个多月,在提兰连一丝浪花也没激起来,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要登门求见萧展如。此时三清宫早已立下数重宫规,威严肃穆,比二人刚建宫时不可同日而语,这位祭司入门时自然也不如从前那些上门投身之人方便。兼着林、萧二人一向对光明圣殿多有轻视的言语,观中知客对这位新从光明圣殿派来的领祭司也没甚敬重之意,待他的态度远不及平日待那些香客和投身来的弟子。
也亏领祭司的脾气好,对那位知客好声好气地通报了自己的来历,甚至还知情识趣地奉上了十几枚金币作为开路费,知客的脸色才缓和了些,将他留在门房等待,自己进去通报萧展如。
“师父,吉斯神殿的新任领祭司达玛想见您,我让他留在门房等候了,不知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他?”
“他可是一个人来,还是带了人来?”
“是一个人来的,他说是久闻您和师伯的大名,一直想来拜见您,只是前些日子神殿内事务繁忙,□乏术,直拖到今天才能来此,希望您能拨冗相见。”
萧展如也知终究有见那位领祭司的一日,也不再多问,点了点头便叫知客放人进来。知客打了个躬,慢慢退了出去,回到门房便叫达玛祭司与他同进宫去。
达玛早在外面观察过三清宫不知多少回,也曾派人在暗地探查过这宫中的布局装饰,但今日亲身到此,才发觉过去单凭探听得来的印象是多么的单薄和不完整。这座神殿内的布置不仅精美,而且其制式都是他闻所未闻,甚至连想也难于想象的。若说这两位神使是假冒的,那他们对神的一切知识也都应当符合自古以来流传的各种传闻和历史,但眼前宫中供奉的这几位神明不仅长相、衣着与世人所知全不相符,就连名字也是极为怪异,他甚至不能正确地发出这种声音来。
此外,神殿中各处还挂着牌子,上写着各个大殿的名字;门前和殿中柱子上也挂着长长的木牌,其上题着名为“对联”的话,据说也是神族的习惯……这一切都看得达玛眼花缭乱,再加上身边那位知客的讲解,让他生出了一种自己已不在人世间之感。到三清宫之前那种坚定的信心被一路所见的景色不断消磨着,到了进入那位神使所住的“方丈”之前,他已经觉得自己像一个不小心闯入神的世界的普通人,而不是在神在世间的代言人了。
“眼前就是我的师父,啊,就是神使所居住的‘方丈’了,请领祭司大人整理一下仪容再进去觐见神使吧。”
知客的声音中甚至带了点冷冷的不屑,然而这种仅属于凡人的负面感情恰好唤醒了领祭司的神智,让他能够重新运转大脑,而不再一味沉浸于这种非人间的景致中,几乎忘却自己的身份和来意。他重新紧了紧衣领,又查看了长袍上是否蹭上灰尘,对知客谢道:“多谢你的提醒,我想我的衣装没什么不足的地方了,希望你能尽快带我去见神使大人。”
两人一道进了方丈,萧展如正坐在蒲团上等他,见人来了,便向知客微微一笑道:“你先去替客人端一杯茶来,这里由我来料理就好。”待知客退下才招呼起达玛来:“听说阁下是吉斯神殿新任的领祭司,初次见面,却不知阁下有何要事相见?”
达玛急忙行了一礼,答道:“我刚刚受大祭司之命来到提兰整顿神殿,因为事务繁忙,一直没能来拜会神使阁下,十分失礼。今日来到这里,一是为了谒见神使阁下,聆听您的教导,还有一件事就是想请您把吉斯神殿的叛徒诺尔等人交还给我。我受圣殿之命,要把这几个懈怠职务、不修敬神的祭司押解回光明圣殿。”
一番话说完,知客早已将两杯清茶奉上。萧展如自己边喝水边看着达玛,也不接他的话,看得他讪讪地也不知说些什么,接过茶来一口灌了下去,和萧展如无言对坐着。又过了一会儿,茶水也喝了不少,萧展如仍是一言不发,达玛只觉心中压力越来越大,不得不先开口缓和一下当前的气氛:“神使阁下,不知您什么时候才能将诺尔他们几个祭司和神官交给我们光明圣殿呢?我听说他们最近进入了三清宫,像这样的人,如果不严惩的话,是对光明神的不敬,也会对神使您的声名有所影响。”
“哦,我怎么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罪责应当被惩处?这里是供奉神的所在,光明圣殿也是供奉神的所在,依你之意,那光明圣殿的旨意就是神的真义,我这三清宫中的神使其实是假冒的了?”萧展如近年来惯常用这个神使身份拿捏人,张口就摆出身份来堵住达玛,反正没人能举出他们不是光明神使的明证,他现在这身份可用得方便得很。
达玛当然是不能当面说他是假的神使,但带诺尔等人回光明圣殿审查是大祭司的严令。他这个事务祭司被下派到吉斯神殿来,除了监视这两名神使外,最重要的使命也就是这一条了。萧展如虽然拿出神使的身份来压他,但大祭司的严命更不是他能违背的,达玛略考虑了一会儿,便十分恭谨地答道:“神使阁下说笑了,在下是不敢怀疑光明神的使者的,但是您也知道,光明圣殿是神在世间的代言人,必须要认真考核所有下属成员的品性,以免他们倚仗着侍奉神的身份做出有损神名的事情。诺尔等人在身为祭司期间做出了许多骇人听闻的恶行,圣殿察知后立刻想要将他们按照神赐下的法律制裁。没想到这些无耻之徒竟然欺骗了您,想利用您的庇护逃避责罚,这样险恶的居心,这样可恨的行为,实在是太悚人听闻了。所以,我今天来,是为了向您揭穿他们的真面目,将他们带回圣殿加以严惩,向全大陆显示神的明智与威严。”
萧展如听得十分无聊,却还顾着面子,硬挺着坐在那里听了许久,好容易等到他闭上嘴,便十分和蔼地道:“你说得很好,你的来意我也清楚了。但是我自幼聆听神的教诲,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有教无类’,凡是有心向善的人,我们都要给他机会。你只管回吉斯神殿,不必理会光明圣殿的这道命令,神绝不会因为你说的这点小事就要惩罚信奉他的人,否则怎么能体现神的仁慈宽和呢?”
“可是,我受光明圣殿的命令……”达玛本以为萧展如不论是不是神使,总不能公然违抗光明圣殿的命令,不想他真能不交人,还说得振振有辞,仿佛他真是光明神的化身似的。然而他也不能就此放弃,张口又要劝说,一句话没再说完,便被萧展如打断:“我知道你是奉光明圣殿之命而来,可那光明圣殿之命又不是光明神亲口传下的,你愿意尊奉我自然管不着,但我却没必要听从。你以为凭着光明圣殿的名头便能压制我,这却是休想了。”
达玛楞了一下,脑子里飞快地转过几个念头,又开口劝道:“神使阁下,我听说您是为了传播神的真义才来到洛安达大陆的,那您为什么不到光明圣殿去向大祭司先说明神的旨意呢?圣殿一定会以最快速度将您的真义传播到各国的,比你们现在这种传道的方式更快捷,也更省力得多啊。”说到这里,他胸中又充满了力量,仿佛整个光明圣殿此时就站在他身后:“您这样建立神殿,传播与光明圣殿迥异的福音,这样其实对光明圣殿形象的损伤很大,也容易让人对您身份的真实性和正统性产生怀疑。大祭司在我来之前就授意过我,请您到光明圣殿一行……”
萧展如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头,冷笑了两声,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是因为我们不受光明圣殿的摆布,你的主子们按捺不住,要想办法除去我们,好维持你们光明圣殿在这里的权威罢了。不过,这也要看你们的本事,若有能为与我们做对就算是光明神庇护你们;若是自招灾祸,将来也不要怨天尤人。”
听到这番□裸的威胁,达玛的脸色都变了,咽了咽口水才接口道:“您说这些话的意思是,打算把光明圣殿看作敌人吗?那么,你的意思是,你们并不是光明神的使者,而是与光明神为敌的恶魔派来动摇人们的信仰的……你要知道,光明神是不可亵渎的,你们会受到神的惩罚的!”
听到达玛的语气由敬意生出了敌意,最后渐渐生出了杀意,萧展如的眼也微微眯了起来,逼视着达玛,声音却一如既往地平静:“你说我是光明神的敌人?难道你是光明神本人,还是也像我们一样生活在神的国度,一直受到神的教诲?你应当感激神的仁慈宽厚,我所尊奉的是神真正的教义,不会像你们光明圣殿一样随意把别人定为恶魔,否则你现在就要接受神的惩处了。”
说这话时,他不期然又想起八十年前,被光明圣殿呼为恶魔,被世人追杀,最后甚至现出原形的屈辱,心中不免生出了些杀机,顿了一顿,又说道:“趁我还不愿为你的不敬发怒,赶快离开这里。我来到这片大陆不仅为了专播神的福音,也是为了清除那些假借神的名义在大陆上作威作福之人,违背神的真义之人。你要与光明圣殿继续同流合污也好,要弃暗投明依附于我们也好,都由你自己考虑。只是千万小心,不要以为光明圣殿人多势众怎地,须知多行不义必自毙,到了积恶难赎之日便无人能再救你们了。”
他自己说得痛快了,也不管达玛反应如何,直接叫弟子将他清出三清宫,又吩咐众人不许与他私下递话。他也知自己这回恶了达玛,光明圣殿必定要想出许多招术来与他为难,便清点起自己手中现有的法宝飞剑,打算与他们做过一场。萧展如心道:任他燎原火,自有倒海水,虽是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但对敌人本也不该手软。那些人若实在做得过了,不过也就和当初一样杀上光明圣殿,将那些祭司等人都除去便了。
反正他也不是头次去闯那圣殿,早已有了经验,倒不难找到他们众人的所在。纵然找不到那光明圣殿,也只消用移山填海之法将那座缔提山脉扔到海外,便能彻底解决这祸患。到时候便将那些人或打或杀,干脆不留他们在这世上,左右各国上下都有供奉光明神的神殿,就算少了这个圣殿,那些光明神想必也缺不了香火。
斗法
萧展如虽然打定了主意要除去那些人,但佳兵不祥,他一个修道人无故去人家殿里杀人总是不好,于是心思转了几回,还是淡定了起来,仍在观中讲道授徒,也没去找林端穆说过此事。众徒弟都知道那位新任领祭司触努了他,怕他真的发怒,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见他仍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并无深究之意,渐渐也把担心之意都放慢了。观中上下仍是风平浪静,仿佛从未有过那位领祭司冲撞之事。
然而一片平静当中,三清宫确是还有一处地方与平日不同了,便是方丈左近常有些飞行类魔兽落下。自这些来来往往的魔兽口中,萧展如也得到了光明圣殿诸人的行踪——那位达玛祭司自离了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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