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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搞事当什么大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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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来的是祁青,风五阴脸色深沉了几分:“你是书别意的徒弟,为什么是你来见我?”
祁青怎么能说师尊窝在房里谁都不想见这种话,最近师尊都有点反常,但师尊若是有什么反常,必有其深意。
“无名尊前辈,师尊不巧正在闭关,并非不愿意前来,请前辈见谅。”祁青恭谨地道,态度上挑不出任何毛病:“无名尊前辈有任何需要,可以向晚辈吩咐,晚辈定当竭力满足。”
风五阴面上不快,却没有继续发作。他到底还只是分神阶的修者,虽然只差临门一脚,但就算下一刻他马上就能成为空冥阶修者,这一刻也没有和空冥阶叫板的资格。
若非那件事让他过于担忧焦虑,他原本不会这么冲动无礼,像个毛都没长齐的不靠谱小子。
祁青对风五阴来此的目的心有准备,果然听到对方说:“我要带回我的朋友,李明晨。”
祁青面有难色:“这……”
“怎么?不行吗?李明晨并非碧城的散修,不受你们管辖。”风五阴神色阴鸷:“我与李明晨数十年前一别,没想到再次听到他的消息竟是被害堕为邪魔,我要带他回去天上宫,由本尊亲自调查,到底是谁如此迫害我的好友!”
连通书别意的镜子时,唐师看到东白在他的房间里。
危楼楼主的房间经常会有人来打扫,他没有感到意外。
为了方便联络,书别意和唐师干脆在镜子上都弄上了障目之术,就算东白视线对上这面小镜子,也不过只看得到一个普通的镜子。
书别意咬了一口米糕,猛烈咳嗽,一把将案上才被取用了一块的米糕都扫到地上。东白吓坏了,赶忙跪到地上收拾,一边告罪:“楼主恕罪,属下去让膳房重做。”
书别意摆摆手,只让他下去。
东白收走地上的米糕和碎盘子,赶紧下去了。
唐师问:“怎么了,米糕没做好?不应该啊,是从洞庭那边请来的大厨。”
书别意擦了擦嘴,感到困惑:“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你明明就不用吃东西。”
“不用吃不代表失去了味觉,我就尝味道,满足口腹之欲。”唐师说:“你们正道辟谷之后就只吸收天地灵气,最多吃点晨露之类的,我不能理解。”
书别意摇摇头,同样无法理解唐师。
东白带着盘子碎渣和没吃的米糕匆匆赶往膳房,中途一人拦在他的前方。东白心里有鬼地看看四周,低声说:“楼主吃一口就把米糕打翻了。”
那人:“米糕的用料只有楼主吃得起,楼主若是不吃,说明有问题,但还不能肯定。继续。”
东白低下头,从那人身侧匆匆走过。
过了没多久,东白端着一盘果仁和一杯冒着热气、撒了炒米的玄茶来到楼主的房间外,抬手想敲门,又犹豫了,在外头来回走了没两个来回,就听屋内人的声音:“在纠结什么?进来。”
东白进屋,低着头说:“楼主,这是……”
话才开个头,就被打断了,见楼主挥手,东白识趣地闭口退出去。
唐师看到满盘的果仁和玄茶,口水都要滴出来了:“你们碧城都不会伺候老大,一天到晚没人给城主送吃的。”
书别意说:“我不吃东西,只是好奇你平时都吃些什么才尝尝。”说着喝了口玄茶,有股淡淡的咸味,跟他平时喝的茶口感天差地别,但奇怪地让人不讨厌,炒米酥脆,味道果真不错。
他接着看向果仁盘,却没有动手,而是问:“你为什么要吃毒龙果?”
米糕和玄茶还能理解,玄茶是正常的人间好茶,米糕的用料看得人心疼,味道他也吃不惯,但或许唐师就好这种甜辣的味道。
毒龙果一个就能毒死一票辟谷修者。
“好吃,甜辣味的。”唐师提醒:“少吃点啊,平时我吃完要运功排毒,你现在没法排,吃一个就行了。”
书别意一个都不想吃。
唐师咂咂嘴:“浪费。”
确实浪费,毒龙果是非常珍贵的天材地宝。书别意心说拿来吃也跟浪费没两样。
实在无事可做,书别意揣着镜子躺到床上:“你平时就这样打发时间?”
唐师说:“是啊。”
书别意好悬把一句“希望楼主平时能多干点有意义的事”给咽了回去,对唐师来说,有意义的事就是找人打架,这个还是别了。
他忽然发现唐师的姿态和自己差不多。
对方也是在床上躺着,一手在脑后垫着,镜子放在枕头上,侧头看着镜子里的另一方。这让书别意的内心冒出一股诡异的感觉,仿佛自己和唐师同寝一榻。唐师嘀嘀咕咕碧城满地都是猪,书别意不由嘴角微微上勾。
但没一会就下垂了,这种错觉太不切实际了,而且面前是他的脸,实在是很难继续脑内旖旎下去。
唐师说:“天上宫的风五阴来了,跟碧城讨要李明晨,就是白茶庄那个邪魔。”
书别意问:“祁青向天上宫传达了邪魔的信息?”
唐师说:“是啊,邪魔身上有我的鬼缠决,抹去法术要花点力气,可能会伤到你我,祁青这么做实在是傻得很,鬼缠决被看到就麻烦了。”
书别意皱皱眉:“你不要动,让祁青去处理。”
唐师耸了耸肩,他本意也没想动。
……
锈剑台。
秋高气爽,暗主在写作业。
东白将今天楼主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一一禀告,接着得到“回去楼主身边继续伺候着”的指令,应了声便转身离开。
暗主趴在书案上,指尖化出像是毛笔尖的柔软三角,慢吞吞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接着手停在半空,想了好一会,又写了几个字。这样过了一个时辰,暗主数了数发现不过才两百来字,耐心彻底消失,一怒之下掀翻了书案。
“暗卫。”暗主喝道:“向我汇报。”
暗处的一个声音回答:“东白从锈剑台离开后,绕路去了永夜庭。”
暗主面色一冷:“嗯?”
暗处的声音:“在永夜庭呆了约半刻钟,之后才去了无忧殿。”
暗主自言自语:“只是弱小的蝼蚁却站在了瞩目的位置,就算我不找你,也会有其他猎人将你束缚。”
东白前身是永夜庭的奴仆,贱奴,没有尊严与自由、供夜主玩乐的物品。但他很有志气又运气好,自己修炼突破了灵虚阶,一次被夜主玩弄时遭楼主撞见,楼主嫌夜主的嗜好看着腻心,一句话就让东白脱离了苦海,夜主还被嫌了半月有余。
因为楼主的干涉,东白自己又识趣,夜主不再把他当玩物,从此东白凭着本事,成为了无忧殿的侍卫。
说是侍卫,其实是随时供楼主使唤、自身又有战斗能力的仆人。楼主没有特殊嗜好,伺候起来比在永夜庭舒服多了。
原本按着这样的路子,东白的前途不说多好,至少不会太差,可惜楼主对他越来越好。过于亲近未必能带来多大好处,坏处却是显而易见的。
永夜庭光明堂,满地残骸,变成残骸的不光有桌椅,还有各类原本装饰着光明堂的陈设,堂内就一个案台一把椅子,风格和环境格格不入,是从别的地方临时搬过来的。
看到暗主出现,埋首案前的夜主诧异:“你就写完了?”
暗主心烦道:“没有!”
夜主也心烦得很:“那别打扰我,后天就要交了,我可是要写两万字啊!”
暗主站到案台前,按住写了一半鬼画符的纸,冷声道:“后天杀唐师。”
第23章
夜主立即抬头,看着他:“你确定?你已经有了万全的把握?”
“我有没有万全的把握,你心里没数吗?”暗主现在没心情配合演戏。
“哈哈。”夜主笑了,“这一天总算要来了!”
暗主:“你那边多少人能全力?到那一天,不能有任何变数。”
盟友无意与他合作无间,无恶不作的邪道恐怕压根就没有这种概念,因为利益临时结成的同盟,大家都满心自己的打算。暗主不介意夜主跟自己玩这些,只要不拖后腿,在后天拿下唐师,将来的楼主之位,暗主并无太大兴趣。
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守好自己的秘密,任何窥探之眼,都必须消灭。
那一夜,玷污了宝贝的人,能够出入锈剑台不被任何发现的人。
必是唐师无疑。
夜主自信地说:“你放心。”
暗主:“好。”
夜主:“奶奶的,这两万字不写了,憋死老子了!”释放出炙热真气,狠狠地把书案连同纸笔烧成灰烬,出了一口恶气。
暗主走后,夜主让奴仆们修复光明堂,自己捧着酒瓶猛喝了一大口,自从得知自己要写两万字之后一直郁闷的心情总算是畅快一通。
一个少年奴仆小跑过来:“夜主大人,楼主叫您带上您写的感想去无忧殿一趟,他要先看看你写得怎么样。”
夜主:“……”
锈剑台,暗卫回报:“夜主去了无忧殿,回来后情绪欢快,心情很好。”
暗主微微皱眉,面上若有所思。
“不能让我带走李明晨是什么意思?”
风五面色阴沉地发出质问,语气中含着不可思议,和越来越无法抑制的怒气。
道义堂,祁青坐在城主之座,协同管理碧城的其他几位核心修者分坐两侧。中年模样的王舞、光头修者王蔷等,上一次跟祁青争得面红耳赤,这一回大家都在一条战线,一致认同不应让风五阴将李明晨带走。
预感这次自己亲自来碧城讨要好友恐怕不是那么轻易的事,风五阴攥紧双手:“我以为,所有加入碧城的散修,都能得到书别意的庇护,我误会了,无论是不是碧城散修,都不能拒绝书别意的庇护,果然施善天下,叹服。”
风五阴丢下这一句,懒得再多看一眼碧城修者的脸色,便走了。
离开了道义堂,风五阴回到迷仙街,在街口看到冰轮,便要他与自己同行。
冰轮在等朋友,对他摇摇头。
风五阴:“是那个祁青吗?”
冰轮:“是。”
没多久,祁青就来了。
冰轮会和风五阴一同出现,只是因为风五阴初到碧城时,委托冰轮为自己指路,二人因结识。祁青已经了解此事,到了迷仙街看到风五阴,不说多余的话以免惹尊者嫌,拜托冰轮代为招呼风五阴。
风五阴初来到碧城遇到的是冰轮,让祁青松了口气,若是别人,他还得另费心思。只是他不明白,天上宫尊者身份高贵,明明可以事先送来请帖,碧城必会认真接待不敢有丝毫怠慢,风五阴为何突然出现,还一来就是在迷仙街?
这种做法,有点不将碧城放在眼里。
封至文:“师尊得知好友的事,急得不得了,马上就赶过来了,你别介意。”
祁青赶到白茶庄,封至文果然在这里。
短短数日不见,封至文竟是沧桑了不少,仪表显然没怎么仔细打理,眉间一片阴云久久不散。还没找到浮梅令他焦心不已,连修炼都耽误了。
看他这个模样,祁青十分愧疚:“碧城一直在寻找浮梅姑娘的下落,点星司把这件事以有酬委托的形式挂上了,只是……至今没能找到蛛丝马迹。”
两个人坐在主街的一个屋顶上,看着逐渐恢复生机的白茶庄。这个村庄并不大,怎么就找不到一个人呢?
“继续找。”封至文喃喃说:“一定能找到的,当时附近没有别人,浮梅总不会凭空消失。”
祁青郑重说:“碧城会一直搜寻,直到找到浮梅姑娘为止。”
封至文站起身,看样子是想继续寻找。祁青赶紧问:“你的师尊风五阴来到碧城,向碧城索要邪魔,封至文,你……有把邪魔受制的情况告诉他吗?”
“没有。”封至文说:“我知道那件事会对书别意造成不利影响,但怎么说我也应该一五一十告诉师尊,不过我没有这样做。
书别意是浮梅最崇拜的人,将来她要是知道我趁她不在的时候这么做,一定会跟我闹脾气。她闹起脾气来,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祁青:“封至文,多谢你。”
“少说谢,没事就帮我多找找。”
如果可以,封至文甚至想发动每个人寻找浮梅,可惜他不是大人物,没有这种号召力,只好尽可能抓住能够抓住的资源。这种时候,他绝对不会说“这不是你的事,你不用操心”这种虚伪的话。
他同祁青道别,一跃下到房子后面,消失在了紧密相连的各个建筑之间。
离开了白茶庄,祁青心事重重回到碧城,刚要去碧云阁,就接到急令,匆匆赶到道义堂。
风五阴一天两次向碧城要人,第一次满心对好友的担忧挂念,急切不已,本以为碧城会痛快将好友交给自己,因为邪魔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棘手的存在,没想到竟是碰了壁;第二次有备而来,显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风五阴:“本尊要带走李明晨,你们不但阻止,甚至连看都不允许本尊看一眼,你们的做法毫无道理。”
这次不再是自称为“我”,之前他算是以个人身份来讨要自己的好友,现在已经不是了。
料想会有这种质问,祁青心有准备,以挑不出任何毛病的歉疚之色说:“邪魔过于危险,师尊将邪魔封入罪牢,施加了特殊的封印,以保证其他人的安全,而现在,师尊正在闭关……”
王蔷眼睛大睁,比别人瞪起来还大,大声道:“李明晨当年就已经是分神阶的修者,实力与你我在伯仲之间,如今李明晨堕为邪魔,比分神阶的修者更为可怕,我们若是就这么放出邪魔,那才是置碧城同修于危险的境地!”
王舞正色说:“李明晨不止是无名尊的好友,还曾是同碧城共同抗魔的战友,这般对待昔日战友,又哪是我们乐意的?还请无名尊能够理解。”
祁青又道:“……请无名尊前辈见谅,师尊施下的封印强悍,晚辈与同僚没有撼动的能力。”
一人一句,各方面理由充分,对方若是继续坚持,实在不是碧城的问题。
风五阴却是一定会坚持,无论如何,不能让好友继续呆在这里,碧城多日都没能查出好友被害的相关消息,这种效率完全就是怠慢!
“书别意在闭什么关?他不是刚回来吗?”他看着城主高座上的祁青,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听说他在危楼受到了唐师的款待,毫发无损,一回来就闭关?真是令人觉得奇怪。”
众人脸色一变!
王舞一下子拍桌站起来:“唐师视城主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杀之后快,他会款待城主?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王蔷沉稳地道:“无名尊,你连这样的谣言也信?”
“谣言?书别意毫发无损去了一趟危楼又回归,不是事实吗?”风五阴说道:“在书别意前往危楼不久前,唐师避人耳目出入碧城,二人看样子私交甚密。”
祁青:“!”
王蔷大声道,已是夹着怒意:“唐师来了碧城?没这回事!”
道义堂众修者沉不住气了,一女子竖眉道:“无名尊,我们尊重你是碧城曾经的盟友,你怎能听信这种不切实际的流言?!”
风五阴看着碧城修者惊怒,冷道:“碧城修者亲眼所见,是不是真的,便让他来告诉我们。”
迷仙街书生,王长帆。
书生打扮的王长帆被传到道义堂,见满堂对自己怒目而视的高阶修者,胆怯地往风五阴方向靠了靠。祁青看到他的这个下意识动作,暗道不好。
“我看到了。”王长帆抱着自己的手,谨慎地说:“就在五天前,有个头戴帷帽的人经过我的书摊,本来我没怎么注意他,他看书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帷帽下方,那张脸就是唐师,绝对不是别人!”
祁青内心一沉。
五天前,正是那一天,唐师换装改扮到了碧城!
唐师到道义堂来时,风五阴和王长帆都早已离开,碧城众人正在激烈争执,听着好像还和自己有关,吵得像个民间菜市场。
这一次城主出现,众人的心都无法安宁,脸上都是一副愤愤的模样。
王蔷最心急:“城主!您为什么这段时间都不出面处理城务?”
唐师又是在祁青旁边要了把椅子坐着,回道:“有事。”
简短的两个字,便不再说。这不是书别意的作风,但没有人怀疑眼前这个书别意的真实性,只觉得城主一反常态,莫非是有什么原因。
是什么原因?
祁青压低了声音说:“师尊,五天前,有人在迷仙街看到了唐师。”
唐师皱眉。
第24章
书别意这么不小心?
祁青将今日发生的所有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唐师,听罢,唐师只道:“交由你处理。”
师尊吩咐,祁青自然不敢怠慢,郑重地表示一定会处理妥当。
但其他人却不理解,城主从危楼平安回归,对所有人来说已是摸不着头脑的疑问,像这般每日不问城务更是前所未有。道义堂修者看着越来越多的事务被交到祁青手上,清楚恐怕不久的将来,城主就要易人,但清楚归清楚,心里能不能接受是另一回事。
王蔷就不能接受。
他对祁青没有太大的意见,年轻人的表现明显越来越好,但碧城的城主之位,普天之下,只有书别意才有资格。若失了书别意,散修们只会再次陷入曾经的窘境,不被修仙界宗派承认。
为了散修的大局着想,城主怎能退位?
况且眼下有人散播魔头与城主关系暧昧的谣言,敏感时期,城主更不应该退位!
王蔷说道:“风五阴虽然是听信迷仙街的谣言,但谣言猛于虎,我们若回避不谈,只会更遭人猜忌。唐师有没有来到碧城,瞒得过别人,绝瞒不过城主。
城主,唐师必是从未出现在城里,对吧?城主近期身体不适,无法打理城务,只需向碧城修者们说明一声,谣言立即就能止住。”
碧城的修者,不说全部,至少有八成把书别意当成神明。世间无论多少玷污神明的流言、无根揣测,神明只需一句话,信徒必定坚信不疑地守护。他便是其中最坚定的一份子!
唐师:“……”
唐师知道碧城在书别意的有意之下,习惯和风格都和其他宗派很不一样,书别意没有集权于一身的想法,除了他,碧城还有包括祁青在内共四名掌握核心管理权的修者。
名宗大派进门先不是修炼,而是将宗派的讲究、规矩、禁忌全都记牢,连衣着都得统一,碧城不是这样的,不搞事你就爱干嘛干嘛,非常自由。
——因此风气过于随心所欲。
低阶修者敢在高阶修者面前叽叽喳喳,浑然没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冒犯,也只有碧城没规没距的散修干得出来。
以唐师的修为,想隐藏行踪进入碧城,轻而易举可以瞒过其他人的眼睛,却很难瞒过同为空冥阶强者的书别意。但城主的态度明显是不想说话,识趣的人都知道要么避开这个话题,要么坚持维护自家大佬坚称没这回事,这人倒厉害,直接问上了?还想劳动他的大驾,去跟蝼蚁解释?
也许刚才还有人没看出城主脸色,现在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了。
破天荒的,道义堂竟弥漫刺骨的寒冷。
王蔷在道义堂参与了不知道多少次会议,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城主居然发怒了!王舞暗中推了他一下,皱着眉以眼神示意,王蔷已经意识到自己触怒了书别意,有点知道自己怎么触怒了,又觉得莫名其妙。
祁青赶忙说:“唐师若是在城中出现,师尊岂会不知?师尊若是察觉唐师的出现,岂会置之不理?王蔷前辈,你这番话虽然没有恶意,却是置师尊于不义之境啊。”
“没错,你这傻子怎么说话不过脑子?”王舞怒斥道:“城主宽宏大量,对待我们从来都是宽厚仁善,我们应该感激,而不是口没遮拦!”
王蔷:“我……”
“脑子留着没用,就送给需要的人。”始终沉默不语的陆仟难得开口就是一句嘲讽。他长相平平,平时总一副慵懒的姿态,议事时从不主动参与,往角落位置一坐就从头闷到尾。陆仟身上总是发生明明在某地却被人误会不在,习惯性被人遗忘。
王蔷额头青筋直跳,走出自己的座位,在书别意面前跪下,自责地大声道:“城主,是王蔷说话不过脑子,请城主责罚!今日风五阴在道义堂质疑城主和魔头关系暧昧,我一时情急,才会如此唐突。”
唐师心道有人敢质疑你们老大,你们不当场掀桌开打,实在是逊得可以……哦,你们老大的理念是能不打就不打,行吧。
王蔷说着,一脸愤愤的表情:“谣言简直就是玷污城主的审美,那魔头丑陋不堪,卑鄙丑恶下贱,给城主提鞋都不配!”
唐师:“……”
王蔷,每次都是你踊跃找死。
道义堂的几位修者纷纷表示认同王蔷的不忿,谴责散播谣言之人,辱骂魔头。祁青小心观察师尊的神色,按捺不住地应和了几句,连那透明人陆仟也点了点头。
唐师听得想施展万邪诛心阵,他不耐烦地没坐多久就离开了。道义堂议事众人纷纷离去。
王舞顶住兄弟王蔷,要他下次千万不要这么心直口快,换做别的宗派,王蔷已经没命了。有什么事,跟祁青嘟囔不就是了嘛。
王蔷只道正因为有这样的城主,才会有这样的碧城,道义堂才会是他们共同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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