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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搞事当什么大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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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蔷只道正因为有这样的城主,才会有这样的碧城,道义堂才会是他们共同议事的地方,而不是城主的一言堂。流言蜚语已经在城中传开了,他们奔波劳碌地要人们不要听信流言,不如城主出面一句话,他虽然有点冒犯,却是为城主着想。
王舞:“为城主分忧解难,是我们的分内事。”
王蔷:“我们能得到与城主共同管理碧城的原因,是为了大义。”
……
碧云阁。
唐师回厢房的路上,掏出镜子联络那边的人,但书别意好像把镜子扔在房里人不在,他透过镜子只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无人回应。
把镜子往桌上一丢,唐师往椅子上一坐,跷起腿,双手在大腿上交叠,十指都不安分地点来点去,说明他的心情十分不爽。
听别人当面说自己坏话,自己却不能出手,亏大了,他唐师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背后暗算让他和书别意身体互换的人,等到他回到自己的身躯,查明是谁在搞鬼,他一定要让那个人也尝尝同样的感觉。把那人的魂魄封到一只猪身上好了,不,一条蚯蚓身上,要不还是炼制成器魂,塞到封邪里。
唐师连跟书别意提鞋都不配?真该让那些猪看看现实书别意对他是如何情根深种,急切到退了位就想跟他成亲有没有!
唐师觉得自己在道义堂忍住了没有出手,身体原因只是小部分,大部分应该是顾念着书别意。哪怕到了生命最后一刻,也不妨碍他全力施展,这才是唐师的作风,动手会损害到自身这点小问题哪可能成为他宣泄愤怒的理由。
他忽然想到昨天,书别意惊讶地说:“我一直都在想怎么搞掉危楼,楼主难道认为我什么时候停止过这种想法?”
说实话,唐师还真有那么一下这么认为过。书别意既然喜欢他,他当然会思考对方会不会和其他人一样,心里对心爱之人宽容、放水等等。没想到竟然听到书别意自然而然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唐师甚至能读懂内含的另一层:就算有朝一日,书别意的情意得到回报,这句话的内容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这种书别意坚如磐石、不为任何事撼动的感觉,让唐师战栗不已。书别意就应该是这样,这等坚韧,只有他能摧毁。
书别意:“你知道我对你的情意?”
唐师:“早就知道了。”
哎呀……
书别意:“……”
唐师:“……”
小小的镜子里,书别意面无表情:“什么时候知道的?”
唐师:“你故意装作不在?”
书别意不耐烦地重复:“什么时候知道的,别让我问第三遍。”
唐师挑眉,被激起了逆反心理:“不然呢?”
书别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唐师感受到浓烈犹如实际的杀意。
意识到情意早被对方得知,书别意的第一反应是质问,第二反应竟是杀了所爱。唐师茫然地陈述眼下对方的内心:“你想杀我。”对方的杀意激发了他对一战的渴望,这四个字中蕴含了别样的兴奋,同时又疑惑、莫名其妙。
书别意眼角泛红——绝对与痛苦、纠结无关,而是被杀意染红的。
现在没法一战,唐师压下澎湃的战意,觉得非常不爽。
“不要这样瞪我,以现在你我的状况,你想杀我也杀不了,小心我让书别意身败名裂。”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对待我们之间的约定,或者这已经是你最认真的态度,可以预料当我回归自己的身体,退位会是多么容易的事。”书别意对唐师的警告丝毫不在意:“我现在是不能打,但只要一呼,危楼半个时辰之内就能攻打碧城,每个魔修都会只盯准你,我对碧城了如指掌,奇袭还是很简单的。”
书别意指腹轻点桌面,脸上绝不是开玩笑的神色:“我会失去我的躯体,从此只能做‘唐师’,或者你不顾一切与我一战,我们同归于尽,这两种结局无论哪种,都还算划算。”
唐师左手竖起一指点点右手掌心,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停一停。”
他问:“划算什么?”
书别意没有回应,但唐师忽然心有灵犀地领悟到了。
“你别是在怕我拒绝吧?”相比被拒绝,同归于尽的结局更划算?
杀意瞬间消散。
书别意的语气充满不可思议:“难道你要接受?”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以他对唐师的了解,原本以为后者一定会嫌弃地来一句“好好和我当宿敌啊,别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然后断然拒绝,没想到自己竟然想错了吗?
第25章
唐师说:“没想过。”
是没想过,而不是“不”。
说明至少有一半希望,而不是全无可能。
书别意一开始可是以为唐师绝无可能接受,甚至排斥,不要问为什么明明心里觉得没可能还做下退位就成亲的决定。
总之唐师的三个字让书别意从不知道多久以前就飘忽不定的心,忽然就稳定了下来。
即便如此,某些话还是要声明的,书别意缓慢地说:“既然被你知道,继续隐瞒已无必要,发现我的心意不会对危楼产生任何益处,你若试图利用我的情感针对我或者正道,劝你尽早打消这种念头。”
唐师目前对这种事没兴趣,相比更感兴趣别的:“我要是拒绝,你是不是就会……”
“不可能。”书别意知道唐师打的什么主意,心念一动,“我既然知道你是个好战分子,又怎么会如你的意,从城主之位退下后,能要求我尽全力酣战的,只有我的伴侣。”
唐师敏锐地察觉书别意心里的小九九:“不要以为我没有谈恋爱的经验,你就能以这么低级的手段骗到我,谁家伴侣会要求另一方跟自己打打杀杀,这种事只存在于敌人之间。”
被看出来了,遗憾。
书别意说:“每个人有每个人对待伴侣的方式,各不相同,成为书别意伴侣的人,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只要是他心之所向的,任何事都可以,我必全力以赴。”
虽然起了点小心思,但他也没天真到以为用这点小伎俩就能勾住唐师。没人跟唐师打架闹腾的时候,唐师就是……就是一条咸鱼,这种状态交替经常会让人误以为唐师只是个没脑子的莽夫,书别意见识过真正的莽夫,唐师绝对不是,也绝对有脑子。
唐师皱了皱眉:“我跟你不一样。”他不太能理解书别意喜欢上自己这件事,原因、经过全都无法想象。
他们两个这方面确实很不一样。
两个人不约而同避开了这个话题,讨论起碧城发生的事,风五阴誓不罢休,城中出现谣言,而且有壮大的迹象,书别意不小心被迷仙街修者看到脸,情况正在朝着对书别意不利的方向发展。
书别意叹了一声,他只是路过书摊看到本《花飞书香集》,忍不住想看一眼……
他提醒说:“你不要好奇去看。”
唐师:“?”
他闲得没事看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去看书。
书别意忖思道:“风五阴和李明晨当年与我并肩作战,邪魔一事,其实是碧城不妥,但眼下无法让他带走李明晨。王蔷冲动了点,也是为了碧城,你不要怪他,书别意平安从危楼回归是事实,谣言之中参杂了事实,确实很难处理。”
思索之时,他想到祁青,停顿了一下,正要接着开口,听到对方充满疑惑的声音:“要是你失手杀死了伴侣怎么办?”
唐师一脸认真:“那你该哭还是笑?”
书别意说:“这就不关楼主的事了,不过,若是我与你的话,这种问题很不好回答。”
他们两个,一个拥有极端的防御,一个血条长到看不到尽头,他们要是有朝一日往死里一战,真的很难说到底谁打死谁。
唐师忍不住对那种场面非常向往。
书别意注视境内的唐师,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唐师,你今日既然没有拒绝我,将来我一定要得到你。”
明明应该是情话,却说得十分凶狠,语气活像跟某人撂下狠话,血海深仇将来必报之类的。
这是正道龙首该说的话吗?龙首大人才当了几天魔尊,这么快就把魔头狂霸拽的气势学了个全。
唐师手肘撑着桌面,手掌微掩下巴,没意识到唇角勾了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几下嘴角。
“那就试试吧。”他说。
书别意愣了:“试什么?”
“当伴侣啊。”唐师苍蝇搓手,“宝贝,退了位就跟我来一发?”
书别意:“……”
唐师:“?”
书别意:“来、来什么?”
唐师:“当然是切磋啊,难道你想来一炮?打完再搞这些。”
书别意:“没没没想。”
他一直到刚才都还在苦恼将来如何抓住唐师的心,压根就没考虑到来一炮那种程度好不好!
说好的这种低级手段骗不到你呢?!
什么叫打完再搞这些,你怎么说得这么轻松写意,还是说满足你的战斗欲望,就可以对你……
书别意忽然捏了捏鼻子,确定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出现。
“唔,那、那以后我们就是……伴侣了?”书别意被唐师弄得有点口齿不清,“唐师和书别意成为了伴侣?”
唐师说:“是啊,我看你也没什么心思继续管理碧城,不如这就退位。”
书别意:“恋人。”
唐师顺畅地接下去:“哎,宝贝儿。”
书别意:“……”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你到底是爱我还是只想和我打架!
……
这两者都是他,都已经达成了目的,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书别意恢复了冷静。
“退了位,还得身体换回来。”他说,“不然什么也干不了。”对着自己的脸,他也很难点火。
唐师点头:“没错。”
书别意:“你有什么想法?”
唐师:“我们现在身体互换,出了事没法处理,只要等待,等到事情发展到难以处理的地步。”
其实已经快了。
书别意笑了笑:“我与你的想法相同,我先离开一下。”
他先去收拾一下情绪。
过了会儿,书别意出现在镜子里问:“你在做什么?”
唐师正在床上睡大觉,便回道:“我在睡觉。”
书别意:“那你继续睡。”
又没过多久,唐师在碧云阁走动,书别意联络:“你在做什么?”
唐师说:“刚才有人来报,城里不少人被煽动了,真的以为你和我之间有什么龌蹉事,这么短的时间就爆发成这样,光靠祁青压不住了,得书别意出面说明。”
书别意:“你想出面吗?”
唐师说:“你认为呢?”
书别意说:“看你想法。”
唐师:“我不想和猪说话。”
“那便不管。”书别意说。
又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书别意又来联络了:“你在做什么?”
唐师:“……”
书别意:“你现在在想什么?”
唐师不可思议地说:“原来拥有伴侣是一件这么烦的事情。”
“你想一下等将来你我身体恢复。”书别意说,“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换成你喜欢的方式打招呼。”
唐师脑补了一下,喜不自胜。
书别意接着说:“伴侣之间,常联系是应该的,这是义务,就像夫妻之间相互扶持。”
“那伴侣的义务都是什么?”
书别意立即就说了一大通,唐师听罢,莫名其妙地说:“那我早就达标了,就算没这层关系,我什么时候对你书别意怠慢过吗?我每天心心念念,想的可都是你啊。”
书别意:“……”
这个人,实在是……自己出口的话会造成多大的问题,他从没意识到吗?
锈剑台,东白跪在暗主的小屋前。小木屋过于简陋,普普通通,与永夜庭天差地别,给人的压迫却和永夜庭是完全一样的。
最好不要让主人有一丝一毫的不愉快。
东白老老实实地交代无忧殿的情况——楼主今天心情不错,调息了半天,享用了一杯玄茶,又看了两个时辰内务文书,时不时掏出个小镜子照照,然后很开心地笑。
东白说:“楼主发觉这两天不断有魔修回到楼里。”
暗主:“你怎么回答的?”
东白说:“楼主没有询问,部分内务文书做了更改,加入‘上一年没能进行的危云大聚挪到十月十二日’,楼主已经看过。”
隶属危楼的魔修必须在每年的某一日回到危楼,汇报以及延续身上的生之线。生之线由楼主亲手封入每个魔修体内,受着修为大增,生之线若被强行去除、或者一年之后没能得到延续,受者将会暴毙。这就是危楼大聚。
这是唐典掌控麾下魔修的手段,但自从唐师成了楼主,嫌这事麻烦,如今危楼大部分魔修所中生之线都变成了低级版,由暗主和夜主谁爱负责谁负责。
暗主:“下去吧。”
东白离开了。
过了段时间,暗卫的声音鬼魅般幽幽传来:“东白到了无忧殿。”
“半个时辰之后,东白离开无忧殿,去了永夜庭。”
“东白在永夜庭停留了约一刻钟,离开前去了一趟快活林。”
快活林是永夜庭奴仆的住所,
东白和以前认识的人们闲聊了一段时间,暗主一字不漏地说出闲聊内容。东白聊到兴起,被其他奴仆察觉到他追寻自由的打算,慌忙掩饰。
暗主冷道:“吃里扒外的东西。”
接着听到某个字眼,暗主瞳孔刹那一缩,一手抬起,暗卫的声音立即消失。
暗主:“花钿。”
这是他捕捉到的字眼。
他问:“东白跟永夜庭奴仆要这样一个东西?”
暗卫的声音出现:“东白要他们帮忙留意这样一个东西。”
“为什么?”
第26章
“东白没有说明原由。”
暗主一阵躁怒。
“下去。”
“是。”
花钿。
在暗主这里,这是个敏感词。
为什么东白平白无故要旁人帮忙留意一个花钿?这是女人喜欢的东西,难道东白的花钿不见了?他是个戏子,熟悉女人化妆打扮的各种玩意儿,说不定只是巧合。
暗主不相信这是巧合。
只片刻,快活林的夏炎就被抓了过来。夏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什么也没有做,怎么就被暗主找上了!他惊慌地向暗主磕头跪拜,希望尊贵的大人能对自己网开一面,他什么都可以做。
暗主坐在他的椅子上,老旧的椅子发出嘎吱的声响,听起来像骨头断裂的声音。
夏炎:“暗主大人,小人真的没有做过任何不利锈剑台的事,大人饶命啊。”
暗主眼中满是霜寒:“东白要你们找什么花钿?”
夏炎一愣:“花钿?只是普通的花钿,楼主赏了东白一个花钿,莲花模样的,特别精致好看,哪想到来永夜庭不小心给弄丢了,东白着急,就要大伙帮他留意。”
楼主赠与的东西都能丢,东白要是这么粗枝大叶的人,早就在没出永夜庭的时期就该死了,能活到现在这个时候?
暗主忽而想到昨日夜主受楼主召唤,之后心情很好地离开无忧殿,又想到那一夜,他发现宝贝被他人碰触。
见暗主阴晴不定地盯着夏炎不说话,藏匿暗处的暗卫了解这是主人没得到满意回复的信号,两条黑色如蛇般从暗处游了出来。
夏炎惊叫,竟看到两条黑色虫子附在自己手臂上,一口就在他的手臂上咬掉一个小坑,虫子一开始只有两指粗,几口下去就变得如同儿臂,他的手臂露出白骨。
“这是什么!好痛!暗主大人,饶了小人吧,小人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一点也没有隐瞒,啊啊,不要啊——”
暗主没有开口,暗卫就没有让魔物停止。
亲眼看着自己的血肉被啃噬,是人间至恐怖的经历,夏炎发出惨叫,试图弄开虫子,但虫子的百足已经牢牢扎进肉中,他眼睁睁看着左臂骨头被啃断,被啃得千疮百孔的左手掉了下去。
这时,东白冲进锈剑台。因为事先暗主的吩咐,暗卫没有拦阻。
东白果断跪到暗主面前:“暗主大人,属下办事不利,请大人责罚!”
虫子停了下来。
“你哪里办事不利?”暗主问。
东白抵着头说:“楼主送了属下一个花钿,吩咐花钿若是丢了,不用太在意,让属下去永夜庭一趟,属下困惑楼主赠与的东西岂能弄丢,察觉不对劲,却没有及时禀告暗主大人,实在是罪该万死。”
他困惑了一下,立即就领悟到楼主是要自己向永夜庭传达什么,他最好在永夜庭不小心把花钿给弄丢了。
东白接着说:“后来夜主责备属下弄丢楼主相赠之物,要我找回来,我……我想偷偷懒,就拜托别人帮我找找看。”
夜主应当是要传回楼主某些信息。
暗主满意地点点头,夏炎一惊,看到身上的虫子动了起来,落到地上,蠕动,消失在了阴影处。死里逃生,夏炎一脸惨白松了口气。
暗主:“你下去。”
夏炎:“是。”
夏炎起来转身就走,不敢说多余的话,不敢做多余的表情,哪怕是对东白挤出一抹微笑,要对方不要担心自己,他最好什么都不要做,这才是对他们最好的。
暗主轻描淡写地说:“想不到,危楼还有这么真挚的情谊。”
东白:“暗主大人,属下……”见暗主摆了摆手,立即吞下接下来的话。
暗主问:“你们怎么好上的?”
东白:“属下以前在永夜庭当奴仆,某天夏炎来找我,希望和我组成队友,互相照顾,就算不能抵抗永夜庭的摧残,悲极累极时有个陪伴也很好,属下寻思这个主意不错,后来渐渐就和夏炎成了朋友。”
充满痛苦、奴役的永夜庭中,泥泞的地里偶然冒出来一份对不孤独的渴望,种下的人一开始也没想到这颗小苗会长成大树,深深扎根在心里。
暗主:“你给自己制造了个弱点。”
不能忍受孤独的人,都成不了强者。强者不需要陪伴,不需要理解,只需要追随。
就像……那个人。
花钿藏着暗主不为人知的过去,唐师向永夜庭送去莲花花钿,他知道了他的秘密?那一夜宝贝受辱,夜行之人果真是唐师。唐师是怎么发现的?怎么知道的?
……书别意?
书别意若是知道……暗主意外,又不太意外。但他实在很难置信书别意把这种事告诉唐师,这就是书别意能毫发无损离开危楼所做的交换?书别意是这样的人吗?他还真不肯定。书别意是和唐师截然不同的那一类。
不过,如今唐师肚子里的弯肠子也不少了。
想到自己的秘密被人所知,暗主恨不得将所有沾边的人挫骨扬灰!
唐师在向夜主传达他的秘密,他们都知道了多少?
夜主表面和他合作,实际上早就投向了楼主。如果不是怀疑唐师窥探自己的秘密,而起了逆主之心,暗主也会如此选择。唐师虽然现在功体受损,一旦恢复,在这个时期帮助他排除了造反护法的人就是天大的功臣。
怎么看都是空虚阶的唐师将来能带来更多利益。
暗主的小指不断地点在椅子扶手上,透露内心的焦躁。
……
三天,对闭眼调息睁眼说不定已是十天半月后的修者来说,不过短短片刻。
这三天,对危楼魔修来说,却仿佛是三百年。好多人纷纷在这三天回想起自己从凡人到踏入魔修之门、再到走到今日的点点滴滴,就像临死前生前的一切在眼前闪现,闪了好多好多,直到终于把那一万字写完。
不知道为什么有股莫名的成就感,心情激动。
楼主的心情看起来也很好,收集来的感想书在石桌上叠了一摞。他把最近常拿在手里的小镜子压到感想书上,笑着说:“要是被我看到有凑字数乱写的,要受惩罚。”
当即有好些魔修面如死灰。
暗主和夜主并肩走向书别意,半途二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夜主眼内闪着异样的神采,用微笑向暗主传达某种你知我知的信息,暗主眨了下眼睛。
书别意接过二人的感想书,亲切地说道:“我要先看暗主的,平时不爱说话的人,用书写的方式反而很能言会道。”
暗主:“……”
在危楼所有魔修的注视下,书别意一抖手里的感想书,先是随意地看了眼,然后转身,打算坐到亭中慢慢阅读。
这一刹那,烈日之下的孤峰顶同时出现两道奇异的光景。
一半的天空变成了火红,真火炙烤,连烈日的光辉都黯然逊色,一半剑形真气狂舞,风被搅动,形成龙卷,云随着龙卷聚集向下。
不同的奇景之中,无数魔修施展出自己的法宝、魔功,五花八门,炫目惊心。
目标都只有一个——所有人的老大,危楼的楼主。
哎,楼主怎么就落到了这般田地?
只能说当老大的人,自身再怎么强大,也不应该完全不管不顾下边的人,不应该把所有事务全部交给另外的人。楼主全然信任暗主与夜主两个护法吗?不不不,不存在这种事,楼主只是厌烦多余的事,管理下边的人,是妥妥的多余的事。
如果当初的快活林还在,会在这一天响应两个护法的人,怕是十个都凑不上。可是当初唐典的快活林,已经变成了暗主和夜主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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