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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满级开始的暗杀生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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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苍猿惊叫着离开了英格拉姆周围:“我不会传递你的位置信息啦,再说就算传递了也没什么用,在亚利比吉,教皇的那些追杀你的人根本就进不来嘛。”
“那你来干嘛?”虽然似乎放松了些警惕,但英格拉姆并没有撤回指尖上的魔力。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很好奇啊,到底是什么结界能让你觉得麻烦?”苍猿居然看起来有些委屈。
“没什么,是妖族爱玩的那一套,【定义】和【因果】的魔法,看来这个结界被定义为【绝对无法被打破的结界】,但是妖族的这种定义的魔术通常都有漏洞,尤其是这个。”
“比如什么漏洞?这个结界都已经被定义为绝对无法被打破了哦?”
“无法被打破,也就意味着无论是什么魔法,无论是什么样的攻击,都无法对其造成伤害,但是想要进去的话还是可以的,因为这个结界并没有被定义成【绝对无法进入的结界】啊,再说一般来说这种地域性的结界魔法也不会设下这样的定义,因为一旦没法进去就没有意义了。”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无法打破和无法进入不是一个意思吗?”苍猿有些不解。
“不是啊,这就意味着安文特一定留下了一个方法,一个能进入这个结界的方法,或者说,只要达成相应的条件无论是谁都可以进入的方法,比如血缘关系,佩戴什么物件……但是妖族并非是生物,所以不可能是血缘关系,佩戴物件也不太可能,妖族每个个体的个性都不同,连自身的本质都可能不一样……说起来,妖族是靠什么来区别敌我关系的啊?”
“不靠什么哦,他们觉得是敌人就会厮杀,哪怕对方是同族也是一样。”
“这么说来,进入的方法反而是最麻烦的一种啊。”
“什么方法?”
“就像是妖族区别敌我关系一样,凭自己的意志,也就是说,施放这个法阵的人,只有安文特认为可以进来的人,才能进入这个结界。”
“哈,这不是跟没说一样么,你们本就是要取对方性命的人,安文特怎么可能让你们进去。”
“虽然这么说,但是塔罗斯,人是很好被骗的生物哦,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个结界也是意外的脆弱啊。”英格拉姆拄着下巴似乎在想什么。
“很好被骗的只有你而已,英格拉姆,你说你这一路上都被骗了多少次了,现在还在被吉尔骗,那种杀手都是冷酷无情的啦,把你利用完过后就会把你扔开的,就像那个女人一样。”
“看来你还真的是想长眠不醒了啊。”英格拉姆说着动了下手指,苍猿立即尖叫着又跑远了一些。
“我又没有说错!那个女人骗你之前我就警告过你!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信得过!不给自己留后路,执意追逐一个人,你迟早会被背叛的!”
“那就杀掉!”英格拉姆冷冷的说:“像是以前一样,杀掉就好了。”
苍猿冷笑着看了看英格拉姆,留下一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作者有话要说:
【妖族】:和人类不容,妖族是由母妖用一种被称为“涎”的白泥捏出来的东西,因为不具有繁衍的职能且身体构造和其他生物差别较大(不具有血液、肌肉,皮肤等要素),所以大多数种族都不把妖族视为生物,妖族在生命的过程中被赋予了“定义”的功能,对于自身进行定义的不同,不同的妖族会获得不同的力量,这种力量被视为“个性”
【定义魔法】:定义魔法是只有妖族能掌握的一种魔法,本质上更像是附魔,例如在某个已经释放出来的防御魔法上加上“不可被打破”这样的定义后,这个定义会成为现实,这个防御魔法便不会被任何攻击打破,但一般来说这种魔法虽然一时有用,却经不起推敲,只要找到定义中的漏洞,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会让这个防御魔法更容易被打破,定义的数量由妖族释放者的能力决定,虽然理论上没有上限,但基本上没有妖族能使用两个以上的定义
第15章 二重身
“要不我们干脆在泪之塔下面开个传送门,把整个泪之塔送到无尽之海海底去怎么样?反正所谓暗杀也就意味着让这个人再也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吧,放到海底还不是一样。”
早餐桌上,英格拉姆在报告完了他昨晚得出的结论后,在后面加了这么一句。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那么你画一个那么大的传送法阵要多久?”吉尔问。
“半天……”
“发动到完成的时间呢?”
“十分钟,虽然也不是不可以再压缩一下,但泪之塔实在有点大……”
“你认为你在画法阵和发动法阵不会有人来阻止你么?十年前那次就算了,但这里可是魔法学院啊,几百人几千人一起上什么的,我可没自信能完全保护你那么久。”
“咕呜……”英格拉姆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吉尔:“那吉尔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混进去就行了。”
“但是,如果不是安文特想让你进来的人,无论如何都是进不去的。”
“那就装成一个安文特不得不见的人混进去就行了。”
“不得不见的人?谁?卡特琳娜吗?还是说伊莱恩?”
“都不是,扮演太亲近的人不好骗,容易被拆穿。”
“但除了亲人,哪还有什么不得不见的人呢?”
“有啊,比如你的父亲,教皇。”
“哎?”英格拉姆很是惊讶的看着吉尔:“教皇……吗?”
虽然吉尔有些疑惑为什么英格拉姆为什么没有称呼教皇为父亲,但还是接着说:“对,安文特可以不见任何人,但绝对不包含教皇——事实上也没人会拒绝接见教皇,除非他此时没穿裤子——另一方面安文特虽然和前几任教皇谈判并达成了共识,但是对于现任教皇并不熟悉吧?”
“好像是这样吧。”英格拉姆想了想,说。
“好像是……那可是你的父亲啊。”吉尔苦笑。
“英格拉姆已经不是教皇的儿子啦,英格拉姆不想要教皇当我父亲啦,”英格拉姆晃着手里的勺子:“教皇对英格拉姆不好,所以英格拉姆不要教皇了。”
“父亲可不是说不要就不要的东西啊。”
“父亲就是说不要就可以不要的东西啊……”英格拉姆哼哼了两声,吉尔直当他小孩子脾气发作,亦或者教皇确实厌恶了英格拉姆,毕竟手下的亲卫队都来追杀英格拉姆了——再怎么说,无论面前的孩子看起来再怎么天真无辜,也已经是手上沾了血的杀人犯了。
想到这里,吉尔不由得扶额叹气,他记得自己当初加入锡安会整整做了两年的心理准备,但真的在杀人时手还是在发抖,但英格拉姆无论怎么看都跟着没事人一样。
“那么吉尔打算怎么做呢?”英格拉姆问。
“靠你咯。”吉尔说。
“靠我?”
“十年前我在下地下室找你之前,见到了你的父亲,也就是教皇,所以见到你一瞬间,我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因为你可能还没注意到,但是你跟教皇真的长得很像。”
“吉尔想让我扮演成教皇的样子混进去吗?是啊……所以吉尔才带着我上路吗?”
“嗯?”吉尔愣了一下,虽然他感觉英格拉姆的语气里有些失落,但他一时竟然也无法反驳,因为他的确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带上英格拉姆的,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了英格拉姆长大后与教皇相似的脸,虽然会对英格拉姆还活着感到惊异,但他绝对不会带着英格拉姆上路。
——虽然这么说,明明自己要去干的是九死无生的事,还是拐带着别人孩子走了,这样看来,倒还不如把这孩子扔到夏尔算了,总比跟着他走的好。
“吉尔,是这样吗?”英格拉姆出声问。
吉尔也不是会撒谎的人,但当他看着英格拉姆低下了眼睫,不由得还是有些心虚,为了这种自私自利的理由坑骗了面前的孩子,总有些于心不忍:“虽然是这样没错……你生气了么?”
“没有啊,我知道的,要是没有用,吉尔肯定不会跟我一起走的,”英格拉姆看着自己桌子下面摆动的脚,说:“所以英格拉姆想变的有用点。”
吉尔倒也不是不能明白英格拉姆的想法,虽然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一定会被抛弃这种道理,但凡有点阅历的人都会明白,但无论怎么样,人总还是希望有个无条件爱着自己的人,不在乎利用价值,单单只是宠溺自己而已,也就是通常被称为爱的那种感情。
“英格拉姆已经很有用了。”吉尔刚说完就有些想扇自己巴掌,明明知道面前的英格拉姆想要的是被宠爱的感情,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表明自己的却是在利用英格拉姆么?
虽然的确是这样。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英格拉姆如果没那么有用也行……”
说到一半的吉尔已经绝望的要趴在桌子上了……通过语言传达自己的感情,这种事也就只有说起来比较容易了,语言会被误解,会被扭曲,可以说是最不靠谱的传达工具了。
“吉尔,”英格拉姆忽然凑过来,宛如冬日湖面一样蔚蓝清澈的眼睛就这么蓦然的出现在吉尔面前,吉尔怔怔的看着面前英格拉姆,英格拉姆看着吉尔的神情,却忽然笑了起来:“那吉尔可以保证,永远不会丢下英格拉姆一个人吗?”
吉尔苦笑:“永远怎么保证?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
“也就是……吉尔会离开英格拉姆吗?”英格拉姆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六七岁的孩子,说哭就哭,以前听说过,这回吉尔总算是见到了。
“好了好了别哭啊,你都多大了”吉尔长叹了一口气,拇指擦着英格拉姆的眼泪:“但是啊,我向你保证,只要英格拉姆想的话,我就努力一直陪着你,尽我所能地一直陪着你。”
“好的,吉尔这么说的话,我就相信吉尔,”英格拉姆眼泪还没干,就开心的跳了起来:“那我们走吧!走吧!去泪之塔!”
“慌什么,”吉尔看着英格拉姆变脸跟变天一样,又叹了一口气:“你可是要扮演教皇的人,自然不能少了排场。”
“排场?”英格拉姆看着吉尔。
“反正你就等着演好教皇就行了。”
吉尔总感觉面前的英格拉姆说不定由双重人格也说不定。
此时的英格拉姆实在是看不出几分钟前那幼童一般的动作和神情,他穿着一身白色缀着红色装饰的长袍,银色的长发束在身后,他侧身站着,蓝色的眼睛就这样斜视着一边的吉尔,通身透着一种冷漠而高贵的气息,就像是吉尔以前所见过的那种贵族一样,冷血,无情,高高在上。
吉尔不由得微微低下了眼睫。
“吉尔?怎么了?”英格拉姆凑近了吉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一瞬间他又变成了一幅小孩子的作态,衬得连他身上那件高贵的衣服都变的可笑起来,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
“没什么,话说你的这个架势能不能端的时间长点,要是走到半路露馅了怎么办?”
英格拉姆委屈的撇嘴:“本来就是学着教皇的样子摆的,我又不习惯这样,走路还要背着手走,真是讨厌,又不是什么老头子。”
“忍过这一晚就好。”吉尔安抚着摸了摸英格拉姆的头。
“吉尔讨厌贵族吗?”英格拉姆若有所思。
“你别这么敏感啊,小子。”被说穿了的吉尔倒也不生气,只是恶狠狠的揉了揉英格拉姆的银发,把那一头柔顺的银发揉成了鸡窝一样,看着英格拉姆呆楞楞的表情,吉尔顿时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吉尔,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快了吧,我已经放出话去了,应该过不了过久就有人来了。”
英格拉姆打了个哈欠,吉尔看着英格拉姆的鸡窝头,还是没忍住给他打理好,英格拉姆就乖巧的趴在桌子上,任吉尔替他打理,只有这时吉尔才觉得英格拉姆是一个少年,扮演教皇的英格拉姆太过于冷漠,但睁开眼睛望向他的那个人,又实在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就在吉尔趴在桌上看着英格拉姆时,英格拉姆忽然睁开了眼睛,柔软的视线看向吉尔:“吉尔……”
“嗯?”
“有人来了。”
吉尔心理暗骂了一句,直接跳了起来,熟练的躲到了房间里的阴影里,然后拉上了兜帽,进门的是一个黑袍老者,似乎没有注意到一边藏起来的吉尔,而是直接走向英格拉姆行了一礼:“教皇陛下,安文特院长在等你。”
英格拉姆露出了一个微笑,不同于平时对吉尔那种略带着傻气的笑,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人的笑容,冷漠,疏离,礼貌,吉尔看着英格拉姆这种笑,总有些不自在。
他讨厌英格拉姆这样。
“斯莱因教授就这么放心,都不用验一验的么?”
“这世上姓恩格尔且有银发的人本就没几个,以四周布置的法阵精妙程度来看,房间里住着的人倘若不是教皇陛下,老身才更为惊讶呢。”黑袍老者笑着说。
防御法阵?一边的吉尔愣了一下,他还真没发现,甚至不知道英格拉姆是什么时候画出来的。
“那么走吧,”英格拉姆伸了下手,一把镶着红色宝珠的法杖出现在手中,英格拉姆施施然站起来,说:“走吧,关于英格拉姆的事,我和安文特是该好好谈谈了。”
第16章 英雄的矜持
吉尔做过最蠢的事,就是相信一切都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他完全忘记了父亲曾经教导过他的那些话,例如,人永远不可能掌握一切。
在黑衣老者的引导下,英格拉姆和吉尔顺利的进入了泪之塔的壁障,在进入的一瞬,吉尔微微松了一口气,曾经被他视为最大阻碍的壁障,此时如此轻易的便穿过,吉尔甚至有些恍惚。
不对,不对,不对,有什么不对。
太顺利了,实在太顺利了。
从遇见英格拉姆开始制定计划,然后遇到卡特琳娜,凭借她的身份突破了亚利比吉的门禁,入住了魔法学院内,然后走到今天这一步,虽然只是错觉也说不定,他总感觉有人在指引这一切。
但这一切都应该是巧合才是,谁会提前预料到英格拉姆醒来并离开了卡尔塔格?要知道在英格拉姆醒来时他甚至还没有接到暗杀安文特的任务,而且卡特琳娜也是,她是两个月前离开的,那时就算有人已然漏出了暗杀安文特的风声,据吉尔所知,卡特琳娜此时提前回来也只是个意外。
就算真的排除掉一切意外,如果真的要策划这一切,那么至少要提前三个月,甚至是在吉尔自身都还蒙在鼓里时就开始计划,甚至是在整个任务都还没有出现之前。
所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吉尔。”英格拉姆回头看着吉尔,冷漠的看着吉尔:“你在发什么呆,进去了。”
“是。”
吉尔甩去头脑中那些莫名其妙的猜想,随着英格拉姆的脚步进入了塔顶的房间,塔顶的房间并不大,装饰的也很普通,甚至可以说是空旷,因为这个房间除了书架和摆满了书架的书外,就只有一个摇椅摆在房间的正中央,上面坐着一个老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明明是夏天,他却穿着厚重的衣服蜷缩在椅子上,皱巴巴的脸上架着一幅眼镜,似乎正在打瞌睡。
说实话吉尔有些惊讶,因为面前的人实在看起来十分普通,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而已,但是摆在面前的事实告诉他,这个平平无奇的老师无疑就是那个几十年前叛逃出教会,将教会一直以来垄断的根源法术教给普通人的英雄,甚至和教皇的军队斗争也没有丝毫落入下风的,在谈判桌上将被视为魔法最高领袖的教皇辩驳到哑口无言的勇者、希望。
但无论怎么看,他都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而已。
“哎呀,您来了呀。”
老人缓缓睁开眼睛,浑浊的眼球扫视了一眼吉尔和英格拉姆,随后随手挥退了一边的黑袍老者,缓缓开口:“那个人曾经是我的战友,虽然说是战友,当年我叛逃的时候他还是个小不点呢,转眼间我们都是老头子了……一觉醒来过了十年的感觉如何?英格拉姆?”
英格拉姆笑了出来:“果然这种程度瞒不过你呢。”
“很惊讶吗?孩子?”老人看了看一边呆愣在原地的吉尔,笑着说:“把你的双月收起来吧,孩子,放心吧,你的英格拉姆并没有背叛你,他只是很了解我而已,我当初还能动的时候当过英格拉姆的老师,所以当他看到我的第一眼时,就知道我已经知道你们两人是谁了,他从小就是个敏感机灵的孩子,你应该夸夸他,吉尔,英格拉姆做的很完美了……如果教皇三个月前没有来过我这里的话,你们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
英格拉姆跑到了吉尔身边,拉着吉尔的衣角,脑袋在吉尔的颈窝蹭了蹭,毫不担心他们暗杀计划被识破的处境,相比其这些,看起来他似乎更想要英格拉姆的表扬。
“这个嘛……”
“因为教皇和安文特达成了协议,当初安文特和第三十二任教皇达成的协议就是这个,教皇可以维持和魔法学院的平衡关系,但是魔法学院必须要拿出一定的研究成果来作为报酬和交换,研究成果的交换为五年一次,教皇既然三个月前已经来过,那么直到五年后都不会再次造访……还有还有,当年那场战争,只是表面上看着是安文特胜利了而已,其实那时魔法学院一派已经是强弩之末,教皇甚至无需继续攻打,只要继续围城,安文特就会不攻自破,所以与外界盛传的安文特从教皇手下解放不同,安文特签下的其实是不平等条约。”
吉尔看着旁边脸上就差写上‘快夸我’三个大字的英格拉姆,哭笑不得的摸了摸英格拉姆的脑袋。
“这算是英雄的矜持么……但是应该不止如此吧,安文特,”吉尔接着问:“卡特琳娜那么及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真的不是你的手笔?她也实在太巧合了。”
“不,那确实是个巧合而已,事实上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早回来,不过,就算你没有遇到她,我也会想办法让你进来的,不止如此,我甚至会创造机会让你进到这泪之塔之中来。”
“为什么?”
“为什么……至于为什么,吉尔,你应该再清楚不过,”安文特安静的看着别开了目光,脸色略有些苍白的吉尔:“因为你的组织希望你再也不能回去。当然,表面上你们还是组织的一员,所以他们即使有想要除掉你们的理由,也没有除掉你们的方法。”
“……所以让我到这里来送死是么?”吉尔咬了咬牙,手已经握住了袖子里的双月:“那又怎么样?既然我已经进入到了这里,我就有机会杀了你,你可还不一定能杀了我。”
安文特不慌不忙:“杀了我,然后呢?”
“然后……?”吉尔似乎没有太明白安文特的意思。
“然后回到锡安会,继续杀人,继续过着没有未来的生活,在一个已经背叛了自己的组织里,在无时无刻都会有人希望你死去的这样的环境里接着生活吗?”
吉尔瞪大了眼睛看着安文特,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随即放肆的笑出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就是这么对他们说的么?对那些被组织派来暗杀你的人,说,你们的组织背叛了你们,你们不想生活在那种被觊觎生命的生活中,所以,不必回到锡安会,因为魔法学院会庇护你们,你们不用再去杀人,不用再去干那些看不到未来的肮脏工作……原来如此,怪不得安妮会对我说,他们并不是死了,而是回不来而已,他们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现在他们恐怕已经在你的安排下在城市里工作了吧,如果我要是没有在魔法学院借住,而是在亚利比吉城内投宿,说不定还能见到他们呢,是吧?”
“我尽我所能给他们安排了他们想要的生活,在这里,他们可以娶妻生子,没有人会过问他们的过去,只是普通的生活着,像一个正常的人一样生活着。”
“我相信你,安文特,你是个英雄,就像安妮说的,你是个英雄,敌人也好,同伴也好,只要你能做到,不,甚至是牺牲自己的利益,你都会去帮助他们,你是个了不起的人,我很感谢你,感谢你拯救了那些走投无路的刺客,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去看看海尔森,他是我的前辈,他在要去刺杀你的时候,我还差点哭了出来……现在,他也应该过的不错吧。”吉尔后退几步靠向墙壁,苦笑着说。
“那么你呢?”安文特看着一边的吉尔。
“我?是啊,我跟他们是一样的,安文特,我厌恶了杀人,依靠杀人来挣钱这样活着,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啃噬他人生命喂饱自己的怪物……如果没有英格拉姆的话,真的是,如果没有英格拉姆的话,说不定我也可以像他们一样过上幸福的普通人的生活了啊。”
“吉尔?”英格拉姆疑惑的看着吉尔,虽然吉尔的语气全然是在嫌弃英格拉姆一样,但是吉尔确实是在笑,如释重负般的笑。
“抱歉,安文特,我跟英格拉姆约好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要跟他一起到处去玩,因为已经约好了,所以,我要杀了你……”吉尔的袖中缓缓滑出一把银色的细身长刀,在幽暗的烛火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我可是带着必死的觉悟来的,为了不辜负我的这份心意,也为了向你表示敬意,安文特……来吧,来厮杀吧。”
吉尔傲慢,甚至可以说是狂妄的开口:“我喜欢有意义的死亡,我喜欢杀死有意义的人,夺取平庸的生命只会让我感到厌烦,就像是为了活着而不得不硬塞下发霉的面包一样,但你不一样,安文特,你有被我杀死的价值。”
安文特闻到了血的味道。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错觉,但后来他发现并不是错觉,他的确是闻到了血腥味,从面前黑发的青年身上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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