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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重登仙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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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儒文一怔,断然反驳:“不!不可能!他,我不会识人不明到如此地步……我……”他忽想起新婚之夜所见的那一幕,又犹豫起来,他眼中一片迷茫,过了半晌道:“不……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宁愿他去死……不,不能死……我不知道!”

    墨言在心中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朝外走。

    洪儒文这个忙,他不打算帮了,正所谓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他和白涟之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白涟是死是活,将来和洪儒文到底如何,也同自己无关。

    墨言朝着门口走去,他以为洪儒文会过来纠缠不休,他甚至怀疑洪儒文会拿出什么来要挟自己,但直到他走出落日殿,殿中的洪儒文都没有发出半丝响动。

    殿外苍冥在教女儿如何用剑,身形矮小,带着婴儿肥的重奎正在认真的学着父亲的姿势,一招一式的比划着。

    两条龙的脾气都不好,急躁处两人又化成龙身对打,但当看见墨言出来后,还在对掐的父女立刻停下手中的事情。

    苍冥迎上来,有些酸溜溜的问:“怎么,你那个师侄还贼心不死呢?”

    墨言白了这条老龙一眼,笑道:“他比你差太远,要喝醋也轮不到他吧?”

    苍冥微笑地看着墨言,过了一会儿道:“我觉的你不妨走一趟,金家仙园离这里也不远,来回也就十多天。”

    墨言一怔,看向苍冥:“你都知道了?”

    重奎在一旁不失时机的出卖老爹:“爹爹,刚刚黑龙和我一直在偷听来着……他还说这是练习道法……哎呀!”

    重奎的脑袋被苍冥狠狠的敲了一下,捂住脑袋跑到了一旁。

    苍冥道:“我们以后的时间还很长,反正不在乎多耽误这十多天。要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就算了,现在既然知道,将来不免会想起。我可不想回魔宫后,你还有精力想起别的人别的事情!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我带着你速去速回,早点抛掉最后一个包袱,安安心心的跟我回魔界!”

    墨言挑眉看着苍冥。

    苍冥被这种眼神看得心虚,最终老实交代:“其实我也想要看看金家仙园有没有什么圣药,能够治好你肚子上的伤口的,我可不想做到一半的时候又出茬子……”

    墨言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脖梗深处,他现在因为受伤颇重,定力修为都有所下降,往日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模样难以找回,反倒是脸色轻易的就暴露了他的内心。

    苍冥的唇贴近墨言的耳垂,低声道:“或许金家仙园还有别的好东西……”

    墨言当然知道那“好东西”是什么,当年白涟还曾经那这东西准备陷害自己,当日苍冥可是躲在自己袖子里,迷烟都尽数吸进去了。

    “不……不行!”墨言有些焦躁了起来,就是普通状态下的苍冥,都能够让自己有些吃不消,要是再加上点金家圣药,自己怕是一千年都别想下床。

    只不过他这句“不行”说得时候有点心弛神荡,听起来非但不像拒绝反对,反而像心中有些期望之下的羞恼。

    苍冥将重奎和灭世鲨留在落日崖,自己带着墨言,朝着金家仙园疾驰而去。

    洪儒文修为和苍冥相比天差地别,等他赶到金家仙园,在外面求见的时候,苍冥已经把想要的东西都尽数要到手了。墨言身上的那些伤口,也在金老爷子所赠送的伤药下迅速愈合,便是再有此等伤口,也不用担心。

    墨言简单的和金老爷子说了一下洪儒文想要过来求见的事情,但他并没有提议让金老爷子给两人解开血契。

    这是墨言和金参商当初在青云门的时候,对于白涟的最后归宿的讨论。如果白涟不死,洪儒文当然是金老爷子最满意的归宿。

    当金老爷子再次听见洪儒文在外求见的时候,终于看在墨言的面子上,肯见他一面了。

    金参商听说了洪儒文的来意,并不打算松口,洪儒文恳求半晌无望,终于也心灰意冷,不求要回白涟,更不敢奢求就此解开血契两人桥归桥路归路,他只恳求能够在临走前见白涟一面。

    金参商对洪儒文的这个要求没怎么为难,他命人招待洪儒文吃了一顿后,就让白涟的一个表哥带着他前往囚禁白涟的地方。

    待洪儒文走后,金家的三子金若水不忿道:“父亲难道忘记了那姓白的小子,是如何吃里爬外,竟然想要偷入仙园,偷出血果的吗?”

    金参商沉吟不语,半晌之后,他声音微颤,道:“就算是他有千般不好,终究是我的骨肉。我给他最后一个机会,他若有半丝悔改之意,就放他一马吧!若是他依旧执迷不悟,那……随你处置吧!”

    金若水不明白金参商这句话的意思,他还记得一个月前白涟偷偷前来,勾引了自家的表侄,借机跑到仙园中去,还未靠近血果就被抓到的事情。他看向自己的父亲,却见到金参商似乎又年迈了几分,修仙之人竟然长出白发。

    金若水想到“随你处置”四个字,心念微动。他就此告辞而出,送走了墨言和苍冥后,就带了金家其它子侄,悄无声息的朝着囚禁白涟的囚室走去。

    金家仙园的囚室中,白涟身穿红色锦袍,头发松松的在脑后挽了个髻,这里说是囚室,倒与其它的房间布置无异。

    宽敞的大厅,干净的床榻,以及四壁摆放的古玩珍器,将这个囚室装点的比凡间富户的寝室更加堂皇。

    白涟坐于桌前,凝眸看着大门处那一道淡淡的金色屏障。

    他曾经数次想要出去,但却都被那屏障所阻隔。

    白涟叹了一口气,对于这样的结局实在是不甘心。

    自从那日新婚之夜,被洪儒文撞破自己在海边的丑态后。洪儒文对白涟的态度就变得异常恶劣,任凭白涟怎么委婉奉承都没用。

    非但如此,甚至洪儒文还会在气恼至极的时候,出手打他。

    白涟算是彻底的明白,他没有办法再在昆山生活下去了。他想过数次要逃跑,但无奈两人已经定下血契,如果自己背叛,就会浑身爆裂而亡。

    思来想去,白涟只有一条路可走——前去金家仙园,冒险偷盗血果,解开血契后另寻出路。

    白涟对于此事几乎已经十拿九稳,他在金家仙园的时候,曾经有个看守仙园的表侄对他流露出些许意思,但是那个时候白涟心高气傲,一心想要和洪儒文共结连理,怎么会理会那个看门的表侄?

    如今的白涟偷偷返回金家仙园,在外面等待不多日,就已经同那位金家表侄接头。

    交易的内容更是赤裸裸的让白涟都觉得羞惭。那位表侄将其带入仙园,而自己给他睡一夜。

    但白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刚踏入仙园,就被金参商发现,囚禁于此。

    他内心中几乎已经陷入绝望,但表面上半点也瞧不出来,依旧是一副清高脱俗的公子模样。

    清风徐来,白涟散落在颈窝肩头的发微微拂动,他拉了拉自己的外袍,忽听见外面有声音响起:“表叔,表叔你在吗?”

    白涟精神一震,朝着门口看去。

    只见门口处一个矮小肥胖的身影躲躲闪闪,一双三角眼在黑夜中显得尤为醒目。

    白涟看了那门外的三角眼许久,声音变得些微低沉伤感:“金羚,只有你记得来看我。”

    金羚正是金家诸多子孙中的一人,因为长得形容猥琐,道法也低下,在众多子孙中并不得金老爷子的宠爱。他被发配去如同一个仆人一般的常年看守仙园,如今已经四十多岁,却半点仙骨也无,就如那些凡间的中年猥琐男子一般相貌。

    金羚自从白涟进门的那一刻,就被这个表叔的清高脱俗所震撼,但可惜一直有贼心没贼胆,便是有了贼胆也没机会。

    但他万万想不到,竟然会有一天,这个清俊如同谪仙一般的表叔,会主动向自己示好。

    只可惜好事尚未做成便被抓住,金羚遗憾了许久,但今天却意外的被金家三子金若水召见,并且让他前去将白涟放了,让他离开。

    金羚在门口拿出金若水给的解锁灵石,插入门外的凹槽内,门口处的金色屏障消失,金羚跨入房中。

    他看着坐在房中的白涟,一身红衣显得清俊淡雅之中多出几分风流,满头青丝垂落直直的拨乱人的心肠。金羚吞了口唾沫,按照金参商的吩咐,笑道:“表叔,我偷了灵石,放你走的,你快走吧!”

    白涟看了金羚一眼,面前的男人比自己还矮半个头,一张脸上的五官都被挤到了一起,两只三角眼中,正对自己射出贪婪的目光。

    白涟横下心来,对着金羚微微一笑:“我来就是为了血果,东西没拿到,我怎么会走?”

    这一笑风情万种,愣是把金羚给看傻了。

    “我知道你有进入仙园的钥匙,你带我去,我拿到东西之后……咱们当日的话还作数。”白涟进一步说道,为了表示自己信守承诺,白涟的目光又多了几丝柔媚。

    金羚心中一横,为了这等美人,死了也值!

    他去将房门关上后,刷的一下脱了裤子,露出半软的那东西,斩钉截铁不容商量的道:“也行!但是白哥你将来翻脸不认人,我可要吃亏!咱们先做了,再来帮你去仙园!”

    白涟看到金羚满脸油光只感到一阵恶心,但机不可失,在这里做虽然有些不太安全,但却比拿到血果之后再被金羚纠缠要好的多。

    他微微咬唇,对着金羚看了片刻,终于横下心来,慢慢蹲下。

    呻吟声和舒服的满足声响起,金羚抓着白涟的头发,把他的嘴往自己半软不硬的东西上用力的套去,一边套还一边指点:“啊……白哥儿你弄得真舒服……啊……啊,就是这里……”

    白涟弄了半晌,忍着阵阵恶心反胃也只弄得半硬,他被金羚压在地上,不得已自己掰着臀瓣配合对方的动作。

    金羚试了几次,都弄不进去,最后还是白涟将自己的臀生生掰大了一些,才挤进去。

    “听说你跟了昆山的姓洪小子,涟哥儿,是我厉害,还是那小子厉害?”金羚被白涟这样柔顺淫…荡刺激的脑袋发昏,整个人都飘飘然。

    白涟咬着唇,回头看压在自己身上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声音温柔:“当然是你好……洪儒文算什么东西,怎能跟你比?”

    “喜欢我搞你吗?”

    “喜欢!”

    “姓洪的厉害,还是我厉害?”

    “洪儒文给你提鞋也不配……我拿到了血果,解开血契,从今往后,就跟你在一起……”白涟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已经在渐渐燃烧,如果再不拿到血果,不出一个月,他就会浑身溃烂而亡。

    白涟尽量压低声音叫的让金羚满意,好快点把他哄高兴了拿到东西,但却没想到门口处嘭的一声巨响,一直紧闭的大门被撞开,门口处站着一个白衣青年。

    白涟猛然一惊,往后一缩,却感到一股热流,流到了自己屁…股上。

    “你……你……”白涟盯着门口,他刚刚便是在做的时候,也一直耳听八方,小声低语。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洪儒文会突然出现在门口。

    洪儒文愣愣地看着白涟,那人半跪在地上,胯间还流着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洪儒文的目光又落在了这个“比自己强,比自己厉害”的金羚身上。

    矮小肥胖且丑陋的男人,正拿着一双三角眼四处乱瞟,一下子就钻入床底。

    白涟奋力做出抗争的样貌,朝着洪儒文哭诉“儒文,你来了,快救我……他……他……”

    洪儒文没有任何动作,他依旧怔怔地看着白涟。

    他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不争气,所以涟弟才不喜欢自己了。他一直以为,是因为魔界尊主太过强大,所以墨言和涟弟才会纷纷依附。

    他尽管无法原谅白涟在新婚当日就做出那种行为,可是他却在不停的给自己找各种借口给白涟开脱。

    直到这一日,他在门外站了许久,将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

    特别是当他听到白涟用着那种语气,贬损自己的时候,洪儒文感到心死如灰。

    原来,他所以为的那个清俊高洁,身世可怜的白涟,一直都不存在。

    原来,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欺骗。

    白涟朝着洪儒文前进一步,洪儒文便后退一步,最后洪儒文竟发足狂奔,朝着金家大门外冲去。

    而白涟见洪儒文就此跑掉,更是没有了半分退路,他草草的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屁股,便对着躲在床底下的金羚说:“我已经给了你,你……也该给我的东西了吧?”

    金羚战战兢兢从床底下爬出来,他刚刚真害怕洪儒文就此冲进来杀了自己。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洪儒文竟然就这样跑掉了。

    金羚定了定神,点头对白涟道:“涟哥儿你跟我来!”

    白涟走在金羚身后,两人一起潜入夜色的仙园中,但却没料到,他们身后,有着一大帮尾巴。

    金若水带着一大帮人远远的跟在白涟身后,眼看的他进入仙园也没阻止,只是将自己的剑紧紧握住。

    **********

    白涟踏入仙园,他早年尚未失宠的时候,对这里异常熟悉,几乎不用金羚带路,便能够找到血果所在。

    那株血果乃是用人血养成,长在血池中,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在夜间尤为醒目。

    白涟看着那血池中的仙果,终于明白,自己得到解脱的那天来了。

    他伸出手,摘下那枚血果,手都几乎要颤抖了。他刚准备将血果吞入腹中,就听见一声怒喝:“小畜生,竟敢偷盗我金家圣果,今日饶你不得!”

    白涟抬头,却看见血池周围的那些阴影中,陆陆续续的站出不少人来。

    为首的是自己的三舅金若水,他身后是表哥表弟们。

    白涟一瞬间明白自己是中了埋伏,他想要巧言令色一番,但却冷不丁听见有人议论。

    “刚刚他叫的很好听呢!”

    “真是下贱,连金羚那种货色都勾,是没人满足他吗?”

    “白家怎么会有这种子嗣?”

    白涟忽然感到眼前一阵发黑,他回头看金羚,金羚早就不知道了去向。

    暴露了,一切都暴露了!这是他们坐下的圈套要害我!

    这是白涟的第一个想法,他感到惊慌失措,甚至连解释都忘记了,他感到体内的血液已经在开始沸腾,那是他背叛血契后的反应,他不顾一切的吞下血果,一股清凉从他的腹中散发而出。

    白涟呼的吐出一口气,终于,到手了!血契已经解开,从今往后,他又可以重新开始,又有了新的希望!

    白涟甚至想好了,只要今日能够逃出仙园,就可以马上去找往日对自己感兴趣的那两个女修,她们一定会庇护自己,跟那两个女修混几年,修为有所长进的时候,就可以另投明师,只要自己不死,还有机会再次傲立于中土仙界。

    白涟开始疯狂的逃跑,他甚至抓起仙园中的树枝驱赶那些企图抓住自己的人。

    但当他朝着仙园后的悬崖才跑了两步的时候,忽然感觉小腹一阵剧痛。

    他低下头,却看见一柄飞剑插入自己腹中。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小腹中的飞剑,又抬头朝着杀自己的人看去。

    他看见的是三舅金若水那张狰狞的脸和不怀好意的笑容:“小畜生,我本来只是要抓你回去认罪,却没想到你竟然敢跟我动手!死了也是你自找的!”

    “舅舅……舅舅你……”白涟的口张开,血不断从他口中冒出,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此闭眼。

    在解开血契的重获自由的一炷香之后,白涟被金家三子金若水,以忤逆犯上,偷盗圣果,企图杀害舅舅等罪名,斩杀于金家仙园内。

    有人建议把白涟废物利用,将其丢入血池养仙果。然而金若水嫌弃白涟,将其尸体从后山的悬崖抛下,扔到了山脚。

    ***********

    洪儒文跌跌撞撞的跑出金家仙园,他心中感到一阵迷惘,在某个时刻他想要杀了白涟,但又在某个时刻他想白涟或许有苦衷。

    但当他跑到大路上,抬头看见背后那巍峨的悬崖,以及悬崖顶上的仙园所在地时,他的血脉忽然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片刻之后,一滴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那是白涟的血,是白涟终于解开了血誓。

    洪儒文呆呆的看着悬崖顶端,他再一次感到被背叛,被抛弃的滋味。

    他感到心痛如绞,不是对白涟不舍,而是那种被亲密的人伤害的痛苦和被背叛的愤怒。

    众多的感情纠缠在一起,涌上洪儒文的心头,却在他尚未从这种痛苦挣脱出来的时候,山顶上一个重物被抛下。

    轰的一声,落于洪儒文身边。

    那是白涟的尸体。

    “不!不是的,不是的!!”洪儒文语无伦次,他看着白涟的尸体,想要上前抱住,但心中的恨意却压倒了那种怜悯。

    最终他呆呆的看着这个昔日同床共枕了五年的人,扭头狂奔。

    洪儒文不知道跑了多久,他身心大震之下,连御剑飞行也忘了,就此跳入海中。

    他与海中挣扎,痛苦,甚至希望就这样死于海中,但却最终不能够如愿。

    三个月后,他随着海水飘飘荡荡的终于来到了昆山脚下。

    然而等待他的,是更加可怕的结局。

    一个五六十岁的疯婆子,于昆山山脚张望,从海水中抱起浑浑噩噩的洪儒文,摸着他的脸,声音喃喃:“孩子,你是我的孩子!你就是我的孩子!”

    洪儒文从地上跳了起来,他害怕地看向四周,岳峰在这时走了过来,给了洪儒文一杯滚烫的热茶。

    飘荡数月的洪儒文,总算是有了一丝丝回归的安稳之感。

    他不解的看着那个疯婆子,又看向岳峰。

    岳峰叹息道:“这个女人找上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师叔回来,师叔听说了她的事情,心生怜悯,大发慈悲,允许你们一家团圆。交代我说,你归来之日,就是师傅出水晶宫之时。”

    洪儒文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疯婆子,他感觉有万钧雷霆于自己脑袋上响起。

    “不!不可能!师兄你开什么玩笑?我是仙葫所生,我父亲独子孕育了我!我怎么可能是她的儿子!我怎么可能,我父亲有怎么可能跟一个凡人通奸!!”

    洪儒文步步倒退,他决不相信,绝不能相信!他跳入大海,却正好遇到了被四玄武放出水晶宫的洪通天。

    *******

    洪通天在水晶宫整整呆了五年,这五年里,他和一个凡人的体格无异。没有太阳的照射,使得他浑身的皮肤都变得异常脆弱,张满了湿疹皮癣。食物的不足,更是将他变得异常消瘦。

    五年内他迅速的老去,白发满头,皱纹爬上了他往日光洁的面容,那个仙风道骨的昆山之主再也不存在了。

    没有了仙法的护持,他开始感到孤独,甚至开始出现幻觉。

    他从未有这样痛恨墨言,也从未有这样害怕墨言。

    五年来,唯一支持他活下去的信念,就是有朝一日能够走出水晶宫,重返昆山,杀了墨言!

    这一天,终于到来。

    一只玄武进入水晶宫,告诉洪通天,墨言决定放他离开。

    洪通天欣喜若狂,他进入冰冷咸涩的海水中,从未有过的难受一下子贯穿了他的心脏。那是因为他作为一个凡人的心脏,根本经不起海水的压力。

    洪通天开始在海水中挣扎,他以为自己会死了,但却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看到了儿子。

    他赶紧上前牢牢抓住儿子的腿,洪儒文冷不丁在海中看见父亲,那失去的信心和热情一下子就回到了他的身边。

    洪儒文抱着父亲,将其拖上岸去,却见到那个疯婆子依旧在岸边等待。

    “爹!爹爹!”洪儒文看见父亲如今的模样,感到一阵心酸,他忍不住抱住洪通天大哭起来。

    洪通天怒斥道:“没用的东西,哭什么哭!你爹我现在又回来了,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个小贼生不如死!”

    洪儒文满脸是泪,看着自己的父亲,声音凄惨:“难道到现在,爹爹你还不醒悟吗?且不说师叔如何,爹你现在,又拿什么跟人家斗?五年被囚,出来第一句也不问我过的好不好,竟然还想着找师叔的麻烦……爹!我都醒悟了,你还不明白吗?”

    洪通天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在这五年内,竟然被墨言吓到了这个地步,他一脚踹开洪儒文,正准备伺机找艘大船出海,另寻地方重新发展的时候,一直等在岸边的疯婆子忽然跳起,奋力的抱住了洪通天。

    那疯婆子满脸狰狞之色,口中呼喊:“是你!就是你!你化成灰我也认得!”

    洪通天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凡人疯婆子冒犯,他想要像踹洪儒文那样,一脚踹开疯婆子,但却不料那疯婆子力气异常大,竟然将他箍得死死的。

    洪通天在这一瞬间,忽然从骨髓中明白,自己,已经不是往日的那个洪通天了。

    刚刚之所以能够那么轻易的踹开儿子,是因为洪儒文让着自己。

    “三十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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