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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地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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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穿好拖鞋:“这才几天,在上面呆腻歪了?熬不住了?”
判官轻轻嗯一声。
白无常去厨房开冰箱,小声嘀咕:想来你之前也不是心甘情愿上来陪我的。
判官直起身子问:“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白无常把洗好的苹果递给他,另一个直接放在嘴里,“咔嚓”一声咬掉一半。
判官盯着递到眼前放着苹果的手,半晌推开,往主卧走去。
“哎,你不吃吗?”白无常又咬了一口,眼见那个苹果就剩下核了。
“不吃了,你吃吧。我想睡了,你别吵我。”
白无常摸不到头脑,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从拉手开始
判官沉默寡言了几天。
其实之前他也很少说话,但是原来的眼睛里很有神采,亮晶晶的,一转好像就能听见他心里那些吐槽。
但是这两天像是蒙了一层雾。
白无常开始还没在意,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判官已经一个人下楼吃早餐了。
判官贪嘴,但是口味专一,周边的早点都尝了一遍,还是觉得电动车老板娘的辣椒油好吃。
今天一早,判官还是一个人出去的,白无常听见门锁的声音,爬起来穿好衣服想追上去。白无常打开门,就看见一个缠着绷带的后脑勺。
后脑勺的主人左手叉腰,右手手肘撑在门框上,举着一捧花。听见开门的声音,后脑勺转过来,闭着眼睛,脸埋在玫瑰花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送给你。”是小族长。
白无常面无表情看着他表演,末了说:“送错人了。”
小族长睁开眼睛,十分震惊,抬头看看门牌,再转回去看看自己家大门,没错啊,是温油小哥哥家啊,这个野男人是咋回事。
“不好意思哈……”
白无常猛地关上门,玫瑰花骨朵被门夹住,掉了一地,红得刺眼,白无常看着更闹心。
白无常气闷坐回沙发上,楼道里传来判官上楼的脚步声。判官拧开门锁,看着一地和垃圾无异的花瓣,什么也没问,自然地收拾起来。
白无常这两天受够了他什么也不说,忍不住出言刺他两句:“不好奇怎么回事吗?”
“前两天小族长就开始了,今天我走得早了点,让你撞见了。”
白无常听着他语调平平地讲这个事情,感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白无常头脑简单,小算盘却打得非常响。在上面只有他们两个鬼,说点什么做点什么都自如,况且判官或多或少地依赖他,那他先从摸手开始,搂搂抱抱,亲亲我我,黄色废料,就得了。但是现在连话都没有了,真是让鬼头疼啊。
“阿珏……”白无常壮着胆子从身后抱住判官,头放在他肩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判官由着他抱着,即使身子还半弯,但实在挺不住了,不得不挣扎,没想到白无常竟然收紧手臂。
判官无奈:“你全压我身上了,我现在这个姿势很别扭啊。”
白无常急忙收手,判官抻直腰,往厨房走,白无常也跟在后面,判官翻了白眼,说:“我扔垃圾啊!”
白无常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听得判官说一句“我是心甘情愿的”。
“啊?”
判官又说一遍:“我说,我是心甘情愿的。”
“什么玩意儿?”
判官丢了扫帚,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这股邪火发不出去,左转右转,最后踢了白无常一脚。
白无常抱着腿单脚跳,龇牙咧嘴问判官要干什么,判官又暴躁地重复一遍。
“我最后说一次,我是心甘情愿的。你在人间受罚的时候,我上来看你很开心,做阿牛铁蛋李强张伟很开心,陪你割草打仗吃饭开黑很开心,其实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很好。我以为这些你都能明白,但这么久过去,你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什么回应也没有。”判官带了点委屈,“你好像一直错怪我。”
白无常抱着腿,睁大眼睛看着他。
判官看着毫无反应的白无常,突然觉得自己被无力感包绕,轻轻地问:“你能给我点信号吗,让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白无常依然没有反应。
判官垂下头,往门外走,没走两步,被白无常抱住。
“抱歉,我太迟钝,让你难过了。”
有人心盲眼瞎
“你要早早告诉我啊,我一直都不知道。”
你说白无常傻吗?他一点也不傻,反正谁也算计不到他。你说白无常迟钝吗?他一点也不迟钝,从来没人能套他的话。
所以判官听了他这个解释有点迷茫。
但白无常发誓,这是他真金白银的话了。因为在他和判官的这件事情上,他想的永远是简单的。
他一开始是想闹着玩的。
男的和男的在一起,他也不是没见过,奈何桥头十天里有八天能看见抱头痛哭相约来世再见的。但是男鬼和男鬼搞在一块,可是地府头一份儿,况且这头彩还落在自己头上了,新鲜。
他抱着这个心态,在判官这碰了壁。自己想来想去得到的结论是可能判官只想玩一天,玩过了就算了,但是他一开始的打算至少要有点时间的。活了这么多年头的白无常骤然受挫,接受不了,去人间修炼心性了。
修炼来修炼去,回来发现自己彻底掉坑里了,但是挖坑的那个人竟然若即若离。
与其说不知道,不如说不敢确定。
平日里笑嘻嘻的白无常也有了烦恼和暴躁。
“崔珏……”白无常再无他言,只是蹭着判官脖子,一遍一遍喊着他名字。
判官转过身,回抱住白无常,第一次恨自己有话不说非要憋着的个性。
有人看得通透,有人心盲眼瞎。让他撞到后者那就得忍着,但是也不算亏,白无常不也得受着他么。
想到这的判官笑弯了腰,从白无常臂间滑下去。独留白无常保持着拥抱的姿态,向前伸展环绕的手臂略显尴尬。
有人敲门,判官绷住脸部表情,打开门看见小族长新捧了一束花。
“你看,我就说我没敲错门吧。阿珏,今天的花我还……”
白无常从判官身后探出头,伸手勾在判官肩上,吓了小族长一跳,“今早的不是你吗?哎你们……你们咋回事啊?”
白无常觉得他蠢,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搂着判官的肩膀想要亲一口,让他彻底明白明白。但小动作被判官察觉,不露声色地推开。
“小……小周,你看,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有男朋友了。我很感激你的这份冲动,但是希望你不要错付。”
白无常不想判官和他多话,一脚把门卷上,也不管小族长被门撞了鼻子。白无常恶狠狠地把判官推到墙上,自己压了上去,两个人的距离拉近,鼻子碰在一起。
“他要是不来,我差点忘了。前两天的玫瑰花你怎么处理了?”
判官和他离得太近,盯着他的眼睛,渐渐就觉得自己变成斗鸡眼了,咯咯直笑。
“严肃点,问你呢,快回答。”白无常又近了一步,小臂紧贴在墙上,两个人双腿交叉,呼吸混在一起。
判官耳尖眼见着变红了,偏过头去小声说:“我给老板娘了。”
白无常:???
没搞错的话他们刚刚互通心意,那这个老板娘是怎么回事?什么老板娘?
白无常的身体生理性绷直,给判官留了活动的空间。判官微微喘口气,垂下头,再抬起来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
“老板娘,卖早餐的老板娘,她喜欢玫瑰花,我转手把花给她了。白得了一份早餐,我是不是很市侩?像个人吗?”
白无常“哼”了一声:“不学点好的,崔判不是一个黑白分明两袖清风的好鬼吗?”
判官弯起眼睛,伸手勾住白无常的脖子,嘴唇轻轻地封在白无常的嘴唇上,模糊开口。
“这样呢?算是学了好的吗?”
白无常闭上眼,重新把判官压回墙上。
“嗯。”
主卧的床垫软不软
白无常拉着判官甜甜蜜蜜了好几天。
这个小手也拉了,这个小嘴也亲了,但是这个小床还……
白无常脑子里本来就没有正经东西,判官给他这颗定心丸之后,满脑子都是ofo了。不管干什么,中途都能断下来傻笑出声,一脸蠢相。搞得老板娘问判官是不是她家的早餐把他大哥的幸福感吃出来了。
判官忍着笑解释:“抱歉,姐,他不是我家大哥,他是我男朋友。”
老板娘愣了一下,心里话脱口而出:“你把他给你的花都给我了?”
白无常: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我被绿了一样?_? 。。。
白无常憋不住话,又怕唐突判官,在回去的路上畏手畏脚地试探:“我想去试试主卧的床垫软不软。”
判官表示可以:“好啊。”
白无常嘴还没咧开,判官又说:“我去试试你那张镶金边的床。”
“啊?”
“你没听错,要不你花大价钱买的床就浪费了啊,我去呗。”
“不是,阿珏,我的意思是……咱们俩,在主卧的床上……睡睡看……就……哎,你懂吧。”
“嗯,懂。”
“那你同意了?”白无常开始盲目高兴。
“我不同意。”
“为…为什么啊……?”
判官磨磨蹭蹭不说话,白无常又不忍心逼他,只能伸手去安抚他。判官不好意思地推开他:“你……你太鲁莽,我受不住。”
……
上次判官最后好像是哭来着。
……
不知道这是夸奖还是在埋怨,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道歉。
白无常:日常摸不到头脑。jpg
但今天白无常不用摸不到头脑了,隔壁“咣当”一声,接着是东西碎裂的声音。他们对视一眼,下一瞬两鬼移到小族长的房间里,小族长已经晕倒在地了。
白无常看着一旁蹲着的女人,皮笑肉不笑:“小公主,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女人自知打不过他们,虽束手就擒也不输气势。
白无常回头看判官和小族长,判官摇头,示意没有问题。女人嗤笑:“我不会伤他,你们不用担心。”
白无常不置可否:“无论如何你也得回去了。”
白无常手脚麻利,判官效率也高,白无常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和小族长在医院里面了。
小族长那便宜爹看见儿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哭天喊地,判官拉着白无常出去。
“我把他今天遇见魔族公主的记忆删除了,检查不到什么,就是头撞到装饰架上,过一阵子就能清醒。”
白无常反手牵住他,缓缓走出医院。
“我才琢磨过味儿来,老阎王也不算骗咱们。”
“怎么说?”
“你记不记得老阎王说有盂族叛徒和魔族人勾结在人间无恶不作?”
“嗯。”
“那就得了。魔族的小公主你我都认识,我押她回去的时候她嘴里念念叨叨的,我听了一下,都是君如磐石妾如蒲草一类的。”
判官睁大了眼睛:“这……”
白无常一只手盖住判官的眼睛,说:“所以我猜测是小族长和魔族公主的感情不被接受,惩罚又舍不得,直接给扔人间来了。”
判官“啊”了一声:“那他走地府这条路也说得通了。”判官突然想到什么:“那咱们俩根本就不是来当保姆的,是做保安的,就为了防着魔族公主这一手。”
白无常笑着说:“还是要做保姆的。算算日子,周老爹快要下去了,剩下小族长一个人在这漂泊无依,你舍得?”
判官用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我是舍不得,但是你竟然也舍不得,我不能接受。”
白无常牵着判官的手紧了紧,落下一个吻在判官额角:“有人嘱咐我,让我照顾他,我能体会她的心情,所以答应了。”
作者有话说
白无常:咱们再不开车,这个故事就要结束了
判官:没有驾驶证,算了叭
我应该在车底
周老爹被小族长的昏迷不醒激了一下,生意上又出了问题,一股火没泄出去,病倒了。可怜小族长自己清醒没几天,手上滞留针还没拔,穿着病服就去伺候周老爹了。
判官和白无常去看他们,小族长原来眼睛里那种飞扬的神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慌和迷茫。
白无常看过周老爹的样子,回来摇头叹气,直言是心病,怕是留不了几天了。判官和王德志联系,请他帮忙看顾周老爹的后事。算不得违反规定,王德志一口答应。
黑无常亲自来勾的魂,病房里除了周家父子,还有判官和白无常。判官见了他微动嘴唇,是“八爷”两个字,算是问了好。
黑无常看着他二人并肩而立的样子,撇了撇嘴。要不是日子不好,他一定破天荒地嘲讽两句。
黑无常手脚利落,带着周老爹直奔地府而去。判官见小族长哭得伤心,忍不住劝慰:“小周,人有来世,叔叔下辈子一定长命百岁。说不定某天你在公园下棋的时候,跑过来掀你棋盘的就是他了。”
小族长肿着两个大眼泡问:“真的吗?”
判官目光温柔却坚定。
“你怎么知道呢?”
这一问倒把判官问住了,总不能说是因为周老爹这辈子摊了你这么个人物当儿子,下辈子要弥补回来。
判官支支吾吾地想借口,白无常不耐烦地回话:“周叔这辈子没做坏事,自然有福报。”
小族长听了这话,打个哭嗝,满脸不信:“你俩是社会主义新青年吗?怎么搞起来封建迷信一套套的。”他背过身去擦眼泪,虽然嘴硬,人却渐渐平静下来。
判官看着白无常,好气又好笑。
说来他们也是见惯生死的,小族长在病房里嚎成那个样子,医生听了心里都不落忍,他们倒是神色自若,看起来像是追债的。
毕竟前两天刚来过。
在医院里吵吵囔囔,让白无常冷着脸唬回去。小族长没见过这种世面,在两个彪形大汉离开之后直喊白无常“谢大哥”,全然忘却了一个月前想用五百万把他打发走,将判官让给自己的混蛋念头。
白无常听了心里不高兴,判官一问,才知道白无常嫌弃小族长占他便宜。
“我这个岁数能当他祖爷爷,凭什么喊我哥。”
“行了。”判官给他顺毛,“你不是也一口一个周叔喊得勤么。”
白无常一句脏话哽在喉头,不敢讲。只能抓着判官喊黑无常“八爷”的事情不放,非要针对判官平日里对他没有称呼的事情讨个说法。
“我每日阿珏阿珏地叫,你从来没有一个对我的亲密称呼。”
判官头疼:“你想我怎么称呼?说话就说话,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白无常停下作怪的手,换了副可怜巴巴的嘴脸。
判官见他这幅德行,不知脑补出什么东西,打了寒战,不想白无常眼尖,逼问他想到了什么。
判官磨不过他,面有难色地说出了“必必”、“安安”、“阿七”等字样。白无常听得额角突突跳,急忙捂住判官的嘴:“你快别说了,我脑壳疼。”
恰巧这时小族长办完出院手续出来,将他们二人在出租车前面这一系列互动全收眼底,问出了应该是他这辈子最灵魂的一个问题:
“我是不是应该在车底?”
作者有话说
悲痛是不会悲痛的,毕竟逗比是悲痛不起来的。
但是今天周一,我很悲痛
没有睡过
回到家安置了小族长,白无常推开自家的门,孟婆就坐在沙发上。
“上面是挺好。”孟婆弹起二郎腿,飞起来的拖鞋正好落在白无常脚下。
白无常踢到一边,给判官倒水:“这回谁替你值班啊?”
判官在鞋柜里新拿了一双拖鞋换上,捡起孟婆的那只放回她脚边,很自然地接过白无常的水:“看起来你适应能力比我强,我刚上来的时候好多东西都不认识,怕添乱子什么也不敢动,你竟然知道换拖鞋。”
孟婆将他们的互动收入眼底,翻了个白眼:“会的多着呢,谁不知道我孟婆现在在地府是个冲浪高手,怕是你判官现在也不如我了。”
判官好脾气,问:“你是不是能晚点走?留下来吃个晚饭吧,必安这几日学会了好多菜,我觉得不错,你也试试。”
白无常立刻制止:“别,她可快点回去吧。地府众鬼知道咱们这群人三天两头往上面跑,他们也来凑热闹,压都压不住。”
“我有公务在身,最多吃个晚饭,打扰不到你们的二人时光。”
白无常被说到了心事,尴尬地摸摸鼻子。判官问:“怎么了?”
“魔族公主出现在人间的事情,上面知道了。”孟婆指指天,“那公主怎么处理轮不到咱们管,但是咱们要保证有盂族小族长记不起从前的事情,本本分分地过完这辈子。天地这么大,怎么能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规矩。”
判官了解,伸脚碰碰白无常的拖鞋,催促道:“那你快准备吧,晚上请小族长过来吃饭,顺便让孟婆看看有无异常。”
“冰箱里没有菜了,我准备什么。”
“啊……那我和孟婆去超市买吧。”判官转过头对孟婆说:“小区对面有个很大的购物广场,我带你转转。”
话刚说完,孟婆已经在门口了。
“赶紧的吧。”
判官带孟婆往外走,孟婆一边好奇地往周围看,一边用眼睛瞄着判官,看得判官发毛。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看你心神不定,看个新鲜都分心。”
孟婆干笑两声:“你们这的样子和电脑上的差不多哈。”
判官不回话。
孟婆又笑两声,终于忍不住了:“你俩……?”说着比了一个食指对碰的手势。
判官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点点头算是回应。
“噢,便宜他了。”
判官寻了一个购物车推,问孟婆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一样,我也不是靠吃东西活着的,你们家白无常大人什么拿手你就买什么。我现在好奇,你给我讲讲你俩怎么就成了。”
判官不想理她,信口胡诌:“他好我也好的事,就成了。”
“他好?都哪好啊?”
“哪儿都好。”
孟婆露出神秘微笑:“真是不得了。”
收银台前,孟婆眼睛一亮,趁判官不注意,扔了盒子进去。判官从购物车里一件件往外拿,看到盒子皱眉头:“这个不是我的啊。”
孟婆懊恼,只能接口:“我的,我的。”
判官狐疑地看她一眼,乖乖交费。出了大厅,判官从购物袋里拿出小盒子问:“这是个什么?”
孟婆吃惊:“安全套啊,你没用过?”
判官摇头。
孟婆见他的样子不像作假,打量半天才开口:“崔啊,你和姐姐说实话,你们好了以后睡过吗?”
男人就要能屈能伸
孟婆觉得判官不争气。
苦口婆心地劝判官半天,判官还不为所动,急得孟婆直跳脚。
“你别劝我了,我心里建设还没成功呢。”
车轱辘话又绕回来,孟婆着急:“不是,你建设什么呀。这种东西要我一个女鬼教你吗?衣服扒了就推倒啊,你要是不好意思那就喝点酒嘛。”
判官被她逼得无路可退,只能说:“不舒服,不想。”
孟婆垂死挣扎:“你是不是不会?用不用我给你找几部有教育意义的片子让你学学。”
判官彻底黑脸了,孟婆也不得不放弃。
回到家里,孟婆把盒子交给白无常。
“你,找个机会,把自己放平,懂了吗?”
白无常喜上眉梢,真是刚打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孟婆给了他一个绝妙的理由。既然判官因为难受而拒绝,那自己就先勉强一下牺牲色相,把他骗上来,意乱情迷地时候再压下去,再……
男子汉就是要这样能屈能伸。
判官从厨房探出头:“你们干嘛呢?”
“哦,孟婆说要在小族长不怎么清醒的时候查看,我出去买点酒。”
白无常对着孟婆挤眼睛,孟婆急忙附和:“是!”说着把自己掩起来给白无常竖起大拇指。
真上道,他俩对彼此这么想。
晚上确实其乐融融。
小族长对突然出现的判官大表姐没有疑惑,三两杯下肚眼神飘忽起来。孟婆动了动手腕,判官紧张地看着她。片刻后孟婆摇摇头,判官长舒一口气,桌上的气氛又热烈起来。
白无常借着大表姐好不容易探亲戚和祝小族长日后一切顺利为由,灌了判官不少酒。判官摇摇晃晃地送小族长出门,孟婆给白无常使眼色:他现在蒙圈啦,你一会可要好好表现啊。
白无常表示收到。
判官关上门回头,孟婆已经不见了。
“我大表姐呢?”判官看着白无常的四个眼睛,无法对焦。
白无常过来搀他:“她回家啦,回家啦,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判官打个酒嗝。
白无常上手解判官衣服扣子,判官一把抓住衣领,厉声问他做什么。
白无常带着委屈:“洗香香啊,你看你一身酒气,怎么往床上躺啊。”
判官用他那浆糊脑子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主动脱了自己的裤子,看得白无常直笑。
“你笑什么?”
白无常回神,立刻用清嗓子做掩饰:“阿珏很乖啊,知道给我减少麻烦呢。”
判官扁扁嘴,自己往卫生间里走,边走边嘟囔。
“乖有什么用,给你省麻烦有什么用,还不是委屈我自己。知道你心思不定,有话不能说要憋着;陪着你疯一宿,怕你有负担,第二日还要做无事发生的模样;担心你过得不好来陪你,回去竟被你拿来做笑料。种种都能被你用三言两语打发了,你说什么我都信,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偷的。啧,我都觉得自己贱得要命。”
判官手腕被白无常狠狠抓住,甩也甩不掉。
“你要干嘛呀?和我打一架吗?我打不过你,我不打。”
白无常松开他手腕,看见被自己攥出来的一圈红,脱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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