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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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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曲梦送朗言出了门并且扬言今晚要去公司努力加班不回来了,曲禾权当她在为自己泡汉子找理由也没揭穿她。
只不过。。。
“哥,你看不出曲梦喜欢那个叫朗言的吗?”曲禾疑惑道。
曲烁翻着近期的杂志淡淡道:“我只知道朗言追了小梦好几年。”
“啊?那为什么。。。”曲禾不得解。
曲烁依旧平淡:“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哈?我以为你会挺关心的呢,这毕竟是曲梦人生大事啊。”
“那也是她的,她有自理能力,我不会插手。”
这么一说倒让曲禾好奇了:“哥,那你的人生大事是什么?让我猜猜,娶媳妇还是振兴曲家?哈哈哈,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曲烁坐在一侧的沙发上,刚洗过澡只穿了一件浴袍,发梢都是湿的,贴着额头,唯独那还紧绷的绷带有些突兀缠在他的胳膊上。他合了杂志抬眼看过来,抿唇笑了笑:“你。”
曲禾一时来不及反应:“什么?”
“我的人生大事,就是你,你便是我的责任。”曲烁很是认真,在这一刻让曲禾不由得被灯光下他幽深的眼睛吸进那不可测的漩涡里。
“不过这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与你无关。”曲烁道:“不要给自己压力,顺其自然就好。”
曲禾愣愣地点着脑袋,不知为何只觉四周温度急升,闷得他透不来气:“我,我先回房间了。”
曲烁一直目送着曲禾差不多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笑了笑,一旁的手机忽的震了两下。
曲烁看向来电显示,有些诧异却又在乎情理,没想几秒便接了:“您好。”
“我要见曲禾,我想,也许应该和你报备一下。”
曲烁恭敬道:“不敢,您有这个权利。”
“过些日子我会去H市,也许家里那位会要求带他回去看一看,希望到时你不要出面阻止,毕竟家里那位年纪也大了,总不该断了念想。”
曲烁的指尖轻点着杂志封面,低声道:“好。”
曲禾其实还没有回到房间,不过是转过楼梯口便倚在墙边走不动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有些发烫,明明知道曲烁说的不是那种意思,怎么就听出了话外之音?是不是吃饱了撑昏了头啊,曲禾□□着自己脸蛋觉得可笑。
也不困,曲禾踢踏着拖鞋溜达了一趟竟是推开了那间儿童房。
“啪!”灯亮了,曲禾慢慢走进,随手捡起地毯上的一只熊仔抱着。
这个房间总让曲禾有一种熟悉感,从他第一次走进来的时候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环视一周,曲禾还是听从心底的声音拿起了那张照片,上面温馨的布置似在另一个空间出现过,有人曾在这里晃着那摇篮逗他笑,只是摇篮里的孩子却怎么也不肯笑,只是一个劲闭着眼睛哭个不停。
脑海中这个场景越发清晰,曲禾浑身一颤,又出了一身薄汗,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梦魇了,在以第三人称的角度看着一个不知何时发生过的片段却偏偏记不得片段里的人是谁。
或许,根本就是他自己。
“在这做什么?”门外,曲烁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那。
曲禾慌忙把照片放下:“啊。。。没事,随便看看。”
“该睡了,你的牛奶。”曲烁递给他,把他带出了门,“啪嗒”又关了灯。
曲禾小口吸了一口奶压下刚才的不安,瞥眼的功夫竟是看见那房间里的摇篮晃了晃。
第18章 第 18 章
左眼又开始刺痛起来,曲禾以为是一整天没拿下美瞳的缘故便匆忙和曲烁道了晚安跑回了房间。
“哗————”曲禾扶着洗手台把水龙头拧到底,忙不迭抠出眼睛里的美瞳,鞠了一捧水泼在脸上。
感觉舒服了一些,曲禾听着水流声发了会儿呆才慢悠悠把水关了,抬头想找毛巾。
就这么一抬头的功夫,曲禾直吓得倒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那镜子上,居然有人在雾气上留了一行字——跑什么?
曲禾忽的转头去看,好在身后是空的,他哆嗦着爬起身,抖着手想把台子上的美瞳先拿回来,却不料镜子上的字竟然是变了——你怕我?
曲禾要哭了,偏偏被吓得厉害的时候腿像是灌了铅怎么也动不了。
那字霎时又变了变——回来,等你。
“回?回。。。回哪去?”曲禾真的是带上哭音了,他这是什么命啊,怎么在哪都能撞鬼?这不是曲家吗?现在的鬼这么嚣张的吗?
那鬼似乎是能听见曲禾的声音,镜子上又多了一行字——回来,等你。二楼。
二楼?
回去?
婴儿房?
曲禾打了个寒战,他刚才恍惚中是不是看到婴儿床动过?难不成真的有东西在那里。。。
“不要!我才不要回去!你,你你你,你在那待着吧!”曲禾一把抓过美瞳直扑向外面的大床,卷起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成了蝉蛹,想了想又下床把所有的灯光都打开了,再一次扑进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警惕地滴溜溜乱瞟。
好在,再没有什么地方突然出来字,也没有什么东西作怪。
只是这一觉睡得极累,或许是因为被吓着,曲禾难得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见在一个医院里,一个女人正声嘶力竭躺在手术室的床上,周围的医生护士忙得团团转。
“早产,大出血,快去让家属抉择保谁。”
一个护士匆匆推开手术室的门,外面,站着一个同样焦急不安的男人。
“产妇大出血,只能保一个,您看要大人还是要孩子?”
男人似乎被当头一棒,短短几秒却是如此艰难,最终还是苦涩的吐出:“保孩子!”
那护士只是气愤跺了跺脚,便又一头扎进了手术室。
男人颓然靠着墙角慢慢低下了头,那手术室的灯闪了闪,里面的声音终是没了。
场景一换,男人正抱着新生的小小婴儿坐在纯白色的墙前,他试图让怀里的孩子睁开眼看一看他,但是没用,孩子只是一个劲哭,小小的手掌攥成拳头,却像在拉扯什么。
而在手术室里,已经盖上白布的手术台周围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年轻的护士不安地问:“医生,这可怎么办,家属还在外面呢。。。”
那医生狠了狠心做了决定:“不管了,总之救活了一个,剩下这个他们也不知道,就当没来过。”
一旁,一个缩在一起的小小身躯静静躺在一块白布中,却是早已没有生息。
曲禾在梦中努力的想要看清男人的脸,孩子的脸,但都是空白的,怎么也分辨不清。
凌晨,曲禾一头汗醒了过来,被他死死拽紧的被子一层一层裹得他透不来气差点窒息,就像那个在腹中被活活闷死的孩子一样。
曲禾看了眼时间,还太早,但是他已经睡不着了。
窗外刚蒙蒙泛起晨光,有筑巢的鸟叽叽喳喳飞过,却是不闻风声。
鬼使神差般,曲禾出了房间下了楼,在二楼婴儿房门口徘徊了几步伸手推开了门。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戴美瞳。
窗台上,正侧坐着一个人,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盛放的花坛。
“还是湘西更美啊。”他说。
曲禾一惊:“你。。。”
那人笑着回过了头:“不必惊讶,你能看到的,我都能看到。”
曲禾忽然感到了空气中翻涌的寒意,两个人隔着一个房间的距离面对面看着,却像在照镜子。
与曲禾一模一样的脸,笑起来一样上挑的眼睛,连那翘起的嘴角都似缀了一个酒窝。
唯一的不同,是对方泛白的右眼,比起曲禾的眼睛颜色更淡一些。
“吓到了?”对方从窗台上跳下来,轻盈的落在婴儿床上,他的体格与曲禾现在无二,只能委屈的把自己缩在里面,胳膊和腿露在外面来回晃荡。
“你是谁?是,是鬼吗?”曲禾听到自己这样问,无奈,他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哈?啊哈哈哈哈放心吧,我虽然是鬼,但也不会害你啊,你叫曲禾是吗?你好,我叫。。。嗯,不知道,也没人给我起过名字,不过我给自己起了一个,你可以叫我曲无义。”
“你为什么。。。”曲禾顿了顿没说下去,但对方明显明白他的话音。
“啊,为什么和你长得一样?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是双胞胎啊,双胞胎不应该长得一样吗?”曲无义笑眯眯的晃着摇篮。
曲禾终于明白自己做的梦来自哪里:“你就是我梦里那个孩子?那我就是。。。”
那个被抱着的,在哭个不停的孩子吧。
等等!这么说的话,那个死在手术台上的女人,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了。
曲禾下意识捂住心口,各种复杂的情绪搅在一起让他的思绪凌乱不堪。
“上次你回来的时候我就找过你啦,不过当时怕吓到你就轻轻提醒了一下,但是你第二天就跑了,我好不容易等到你又回来,只能明明白白找你咯。”
曲禾点点头,想起上次进来这间房间也是浑身不自在,眼睛还莫名刺痛。
“你说的提醒不会是眼睛吧?”曲禾不可置信道:“你为什么说我看得到的你也能看到?你一直跟着我?而且,你不是。。。嗯。。。怎么会还留在世上,还和我长得一样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曲禾满脑子也都只剩下了为什么。
曲无义完全不当回事,只笑着一点点和曲禾解释:“先说第一个问题,你看到啦,我的眼睛是不是和你的一样?”他指了指自己的右眼,接着伸出一只手指就在曲禾蓦然放大的瞳孔中径直戳了进去。
“啊!”曲禾猛地捂住左眼,“好疼!”
曲无义笑眯眯地说:“看,它们是相通的哦。”
曲禾的左眼已经被痛的流出眼泪,他连忙伸手制止道:“好,我知道了,你别戳了!”
曲无义像是恶作剧后满足的小孩,咯咯咯笑个不停。
曲禾揉着眼睛有点害怕这个人,不知为何,他觉得两个人身上总有什么特殊联系。
曲无义笑够了摆摆手道:“你别这样看着我,好奇怪哦。啊对了,回答你第二个问题,我呐,虽然一出生就不幸死掉了,不过好在我有这双眼睛,于是我的灵魂一直跟着你,直到从医院出来进到这个房间,至于我的样子嘛,你在长大我就长大咯。”
曲无义看着曲禾眼底的思索,继续道:“事实上,你也不过是靠着这双眼睛才活的这么踏实罢了。”
“什么意思?”
“明明都是半魂,偏偏被你钻了空子附上这具身体,倒是便宜你了。”曲无义说这句话时眼睛一直在追寻着曲烁的身子,从上,到下,像在打量一件精美的瓷器。
曲禾咽了口口水向后撤了一步。
曲无义又笑了起来,一扫刚才的那种不善的眼神。
“开玩笑哒,啊,不过我一个人在这里待了这么久,真的蛮无聊啊。”
曲禾轻声道:“你不是一直能看见我所看到的吗?应该也不算无聊吧。。。”
这么一想,二十几年来所有的事都在像被现场直播一样被另一个人旁观着,曲禾又免不了起来一身鸡皮疙瘩。
“嗯。。。也对,不过你的生活也没有有趣到哪里啊,但是湘西,确实好漂亮。”
“你,也跟着我看到湘西的事了?”曲禾问。
“对啊,看到了,我还帮你了呢。”曲无义眨了眨眼看着他。
曲禾的心脏往下一坠:“帮我?”
“就是坏女人咯,我看你拿到剑居然还发呆,就顺手帮你把她解决咯。”曲无义拄着脑袋道:“不用谢我啦。”
曲禾一锤脑门:“原来是你!谁要谢你了?你让我杀人了知不知道?!”
曲无义点点头:“那又怎么样?谁让她伤害三哥,若不是我出不去,我定要把她碎成渣渣磨成粉才行。”
曲禾知道这人不是在说大话,他是真的这么想的,忽然后怕之余又不由得庆幸这人,哦不,这魂不能自由行动。
“你说你是为了帮我哥”曲禾问:“这么说我哥知道你的存在?”
“他不知道,确切说,没有人知道,现在也只有你。”曲无义说:“我是半魂,就算之前安姨的眼睛还好她也看不见我,你能看见也不过是因为我们是相通的。”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哥?”曲禾想不明白。
“因为我爱他啊。”曲无义晃荡着长腿提溜着手边一只娃娃揉搓着,一点没在意自己说出了什么重磅的话。
“啥?!!”曲禾觉得自己一定是耳朵坏掉了:“呵呵呵,我,我听错了吧,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爱他啊。”曲无义特纯情的重复道:“我爱了他好多年啦。”
曲禾被雷住了,烧的他外焦里嫩。
“可是,我哥是男的啊,你,你也是男的啊。”
曲无义摇摇手:“我知道啊,那又怎样?我都死啦!”
说着,他从摇篮中蹦下来拉过曲禾来到窗边,楼下,正对着后花园的小路,清晨的幽光还不算明亮,穿了一身运动服的曲烁正在跑步,只能隐约看见他的身影。
“看,我每天都能看到他。”曲无义趴在窗户上,贴着脸笑的明媚,紧紧盯着曲烁的影子。
曲禾什么表情也表现不出,只是随着曲无义的目光一起追寻着曲烁。
“对了,你为什么走不出这个房间?”
曲无义耸耸肩又摇摇头:“不知道,从你离开曲家之后我就突然走不出去了,不过好在你现在回来了。”
“嗯?你找我就是想让我带你出去?”曲禾以为是这样的。
“算是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曲无义突然靠近曲禾的脸,笑的不怀好意道:“那,就先让我试一试好不好?”
曲禾没来得及反应,他只看到曲无义朝着自己撞来,再睁开眼时,他已经来到了楼下。
“靠!你对我身体做了什么?”曲禾大叫着。
曲无义才不听,只说道:“嘘——乖乖的,我要去向三哥告白!”
“妈的!你个死变态!把我身体还给我!”曲禾想停下脚步,但是不好意思,该用户已经变成了曲无义。
曲烁正跑步完打算回去冲个澡,却看见那边曲禾走出了门。
“怎么醒的这么早?”曲烁笑着道。
曲禾默念着:“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却见曲无义直接扑上去给曲烁一个大大的熊抱,接着在曲禾的捂脸哀嚎中在曲烁耳边来了句:“三哥,我爱你!”
曲禾当即决定:“身体给你了,让我死了吧!求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仅为剧情需要,我相信医院的医生们都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第19章 第 19 章
很显然,上天不仅没有听见曲禾的祷告,反而让曲烁清清楚楚地听见了那一句。
“什么?”曲烁有点发愣,脖子被曲无义勒住,腰间也被那一双腿缠的死死的,即便这样,曲烁第一反应也是双手托住了曲无义的屁股怕他摔下去。
曲无义又来了一句:“三哥,我真的好爱你哦,你爱我吗?”
曲烁有一瞬间的恍惚,在这个几年如一的清晨,他抱着怀里低了一个头的少年,少年有着刚睡醒的眉眼,眼里的光芒和着背后初生的太阳闪烁着希冀的微亮,翘起的眼角绕着细纹俏皮地等待着人去轻轻抚摸。
“三哥,你快回答我啊!”曲无义等的有些不耐,带了一点撒娇的尾音,听来很软。
曲烁的眼神闪过一旁,只得如平常一样哄道:“当然喜欢你,哪里有哥哥不喜欢弟弟的?”
曲无义则是不依不饶:“不是,不是喜欢,是爱,三哥,跟我说,是爱。”
曲禾真的听不下去了,他可不想从此之后背上一个病的不轻的名声,要知道到头来尴尬的还是他本人啊!!
就这么个空档,曲无义或许是太过执着便没再拦住曲禾,曲禾忍无可忍之下抬起手来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这一声清脆响亮,打的曲禾和曲烁两个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曲禾眨了眨眼,伸手动了动爪子,发现自己要回了控制权,也不顾得自己脸上那火辣辣的巴掌印,嗖的从曲烁身上跳下来,万分尴尬道:“哥,我梦游了刚才!!你别往心里去!”
说完也没眼去看曲烁什么反应,一溜烟往楼上钻去,直奔二楼。
他握着拳头恶狠狠地磨着牙想从曲无义身上把这一巴掌讨回来。
然而等他一脚把门踹开,却看见曲无义蜷缩在墙角无神地看向外面还站在原地的曲烁。他抬头无力地笑了笑:“三哥好像不爱我,我是失恋了吗?”
曲禾想说,你的恋情是不是有点廉价?你知道你说的爱是什么意思嘛?可是他张了张嘴,望着那个和他一样的脸上真实的失落,却是把话咽了下去,而问他:“你为什么说你爱我哥?”
曲无义蹲在墙角在地上胡乱划着圈圈,低声道:“因为,再也没有其他人值得我去爱了。”
曲禾感觉胸口有点闷,或许是这个房间空气不流通吧。
曲无义仰视着曲禾,眼睛弯了弯:“我是不是很可怜?像妈妈一样。”
曲禾只静静站在那里,听他道:“以为找到了爱,却是从没得到过。”
曲禾从曲无义眼中看到了积蕴了许久的悲伤。
展开的阴阳笺适时在两人之间缓缓降落,直到曲禾伸手接住了它。
曲无义敛了笑,道:“我讨厌这个东西。”
而曲禾则是不想承认阴阳笺出现的原因,无非是表明曲无义,就是下一个。
“曲无义,”曲禾握着阴阳笺分外烫手,“你留了这么久的原因是什么?”
“哈?怎么?刚接手就想大展拳脚?别拿我做实验了,就算这东西找到我又怎样,我就不告诉你,有本事自己猜。”曲无义这么说,但是眼里明明就有不甘。
“好,那我就自己猜。”曲烁收了阴阳笺看着窗边的人:“希望你一个人在这里过得愉快。”
这一番话说的是掷地有声,但是出了门曲禾就怂了,阴阳笺怎么搞的,曲无义一个半魂在曲家待了这么久也没看被谁度化,怎么曲禾一来就成了他的事?
而且曲无义这人情绪十分不稳定,一会儿装乖一会儿又耍诈,有一阵盯着曲禾的表情还有些阴森,这可怎么弄是好?他的执念是什么。。。曲禾一时想不出来。
真愁得慌,曲禾一边想着一边就和换了衣服准备下楼的曲烁撞在了一起,鼻尖直顶着曲烁的胸膛,发出一声闷哼。
“啊!哥。。。”曲禾的耳朵突然爆红,刚才那么尴尬的气氛根本还没散去多远,这样一来又都集中回来,曲禾的眼睛往哪看都不是,只能低头摸着鼻子装傻。
“想什么呢?路都不看。”曲烁像往常一样伸手要抚摸他的头发,曲禾确实下意识躲了躲。
曲烁的手就这样停在一半的位置,好在他迅速收了回去,改为拍拍曲禾的肩膀:“时间还早,别瞎转了,我有点事要出去处理,过几日就回来。你在家陪陪安姨,曲梦可能会回家几趟,不用理她。”
“哦,好。”曲禾绷着神经试图用定力打破冲破房顶的尴尬。
“行,那我先走了。”曲烁绕过曲禾擦肩而过,半点没提在花园发生的事,这倒是让曲禾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也对,一般正常人只会觉得是曲禾自己发神经吧,不会往心里去的,自己是不是把这事看的太过了?也许曲烁啥想法都没有呢?
这么一想曲禾倒是好受很多,想着那就等曲烁回来好好唠个磕卖个笑,应该就过去了。
好主意,曲禾被自己的机智打败了,捏了捏鼻子乐呵呵地去给馒头喂狗粮去了。
一连三天,曲禾的日子过得飞快。
遛狗、玩游戏、陪安姨聊天、和保镖耍嘴皮、与曲无义吵架。
只是那个说过几日就回来的人一直没再出现,曲禾都要以为曲烁是撂挑子跑路了。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曲禾已习惯了这种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日子,正和曲无义两个人坐在窗台上斗地主,馒头在一边迷蒙着两只眼睛看着曲禾一个人自说自话,还给它面前扔了一打扑克牌,觉得自己的主人好像哪里出了毛病。
曲禾兴冲冲丢下一对2,挥着爪子道:“哈哈哈我又要赢了,你太菜了,真没劲。”
曲无义却是在非常认真的考虑一件事,这样一个二傻子,在出生的时候是怎么抢了自己的位置活下来的。。。
以及,有没有把身体夺回来的可能。
而楼下忽然多了点声响。
曲无义只听那脚步声便道:“三哥回来了。”
曲禾一喜,这几日他才算明白能有个人和自己混日子是多么重要,特别是他为了能和曲烁缓解当日的尴尬特别准备了一揽子笑话要去和他讲,于是急匆匆丢了手里的牌和馒头前后脚奔出门去。
曲无义那句“借我会儿身体”还没说出口,面前的人早一溜烟消失不见了。
曲烁刚脱了外套给面前的人沏了茶,楼梯那就哒哒哒飞下来一人一狗。
曲禾咧着嘴嚷嚷道:“哈哈哈哥,我刚看了个笑话,讲给你。。。。。。额。。。您好。”
客厅里,除了曲烁,还有另一个男人。
男人看起来成熟得多,大概三十多岁,却是颇具儒雅气质,明明穿了一身正装却似民国时期的教书先生。
曲烁招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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