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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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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晓晓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伤疤男,结果被伤疤男发现,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慌忙收回目光,发现小刘也注意到了伤疤男的异样。
伤疤男缩成一团的身躯微微发抖,开始低头在背包里翻找着什么。然后他双手捂着腹部,迅速向司机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齐邵:“你为啥不直接招魂?”
钟青宇:“那多没意思啊。”
齐邵:“真的不是学艺不精招不来?”
钟青宇(拿刀):“……你们谁把我的老底揭给他了?!!!”
作者(装傻):“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第3章 第三章
到司机身旁后,伤疤男小声对司机说了些什么。
应晓晓听到司机大声不耐烦地回答:“过一会儿就有加油站,憋着!”
司机的态度好像惹怒了伤疤男,他喘着粗气,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好像再也支撑不住了,从衣服下面掏出一把约二十厘米长的刀,抵住司机的侧腰,大声吼道:“停车!让那个警察下去!不然我让一车的人陪葬!”
被伤疤男威胁的司机连忙踩了刹车,拐弯处的急刹车让一车人都往右侧倒去,乘客们一阵慌乱,害怕地盯着前方。
应晓晓捂着碰疼了的额头,她心中无比焦急,却不知能做些什么,而她身旁的小刘似乎悄悄拿出了手机。
隔着一段距离的伤疤男竟注意到了小刘,他大声叫喊:“你在干什么!就是你!我知道你是警察!你把两只手举起来,下车!不要搞什么花样!”
伤疤男好像进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两眼发红,呼吸紊乱,“那件事跟我没关系,你们不要再调查我!是她自己冲出来的!你保证!你们必须答应放过我!”
小刘慢慢离开座位,按伤疤男的要求把两只手放到他能看到的位置,以免进一步激怒他:“我答应你,你也必须遵守诺言,不要伤害这些乘客!”
应晓晓担心地看着小刘,透过大巴车窗,小刘身后的古怪樟树让她心中一悸。
虽然同是在黑暗中,但粗壮的老樟树好像比其他的树凝聚了更多的黑暗,树上古怪的花纹好像形成了一扇扭曲的大门。
那古怪的纹路像是一扇通往地狱深渊的门,应晓晓心脏狂跳。
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出来了!
突然,应晓晓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大肚子妇女,像撕开血肉一样撕开了那扇门。她速度极快,像一道飞影一样穿过车窗,带上了大巴的门,瞬间扑向了自己。
“啊——!”
被撕裂的痛苦占据了应晓晓全身,愤怒、不甘、怨恨的情绪瞬间占有了她。
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撞死了我和我的孩子!拿命来!
“还我孩子!”凄厉的哭喊从应晓晓口中发出,那根本就不像一个十几岁少女能发出的声音。
应晓晓以极快的速度扑向了伤疤男。
“啊啊啊啊!走开!你走开!是你自己冲出来的!不怨我!不怨我!”
伤疤男眼中看到的好像根本就不是应晓晓,而是那个浑身是血的孕妇。他边狂乱地叫着,边用手中的刀向应晓晓刺去。
“住手!” 小刘冲过来护住应晓晓,替她挡住了伤疤男的攻击。
处在孕妇愤恨情绪中的应晓晓已经丧失了理智,一个声音疯狂地在她心里叫嚣:“杀了他!杀了他!”
小刘拼命护着她,但这让此时的她更加暴躁。
妨碍我复仇的人,全都得死!
她愤怒地推开了小刘,小刘的身体飞了出去,头撞到了挡风玻璃,鲜血泊泊流出。
应晓晓丝毫不顾忌伤疤男手上的刀,无论被刺伤几刀,她都死死地掐住伤疤男的喉咙不放。
“快开门!开门啊!”
伤疤男一把推开司机,胡乱地拍着仪表台边上的按钮。可是无论他怎么按,车门都没有反应。
被孕妇怨灵附身的应晓晓继续不依不挠地攻击着他,混乱中,停着的车突然启动,直直地向山崖冲去。
伤疤男在惊恐中不停地打着方向盘,在一车人的惨叫声中,大巴在那棵枝叶繁茂的老樟树前,侧翻入了深渊。
“啊——!”齐邵大叫一声,盛着他一滴鲜血的小玻璃瓶应声而破。
青年迅速抽出一张符纸接住那滴血,符纸在接触到血的刹那间化为了灰烬。他皱了下眉,来不及多想,齐邵已经挣扎着从座椅上滚了下来,青年只得先按下心中的诧异,紧紧压住齐邵,在他耳边念了几句咒语。
低沉的声音使齐邵从应晓晓的死前回忆中逐渐清醒过来。
齐邵喘着粗气,冷汗竟让他在这仲夏夜间感到了寒意,好在青年的体温能让他略感安心:身边好歹还有个活人。
待这一阵惊悸过后,齐邵便试图推开青年,他实在不习惯跟人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何况还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下面。
青年只得放开他:“我以为你这时会需要一个拥抱安慰。”
他的听起来语气还颇有几分不舍。齐邵深吸口气冷静了一下,说道:“抱歉让你失望了。”
青年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转移了话题:“所以你看到了什么?”
齐邵把自己看到的场景复述了一遍。尽管知道这只是回忆,然而在讲述的过程中齐邵依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同于看电影,作为契约者的齐邵几乎是以应晓晓的身份亲身体验了一次应晓晓死前的经历。尤其是当应晓晓被孕妇附身时,那种吞噬一切的怨愤几乎把齐邵的理智也一并烧掉了。
听完齐邵的描述,青年走到了驾驶座旁——这里是应晓晓最后葬身的地方。
他拿出一个纸人,在上面用手比划了些什么,把它放在了驾驶座上,念道:“亡魂应晓晓,现身!”
应晓晓虽然没有变成恶灵,但她此时仍然处于死前被附身的疯狂状态中,一出现,就迅速向齐邵袭来。
青年眼疾手快,将一张符纸贴到应晓晓的前额,符纸碰到她的一瞬间,她就停止了动作。
经历了一晚上的怪事,齐邵比起最初淡定了许多。他看了看呆立的应晓晓,又看了看青年,知道接下来多半就等着审问了。
静止了片刻后,应晓晓的亡魂动了一下,她缓缓转头打量着眼前二人,露出了茫然的神情。
“齐邵?”应晓晓轻声问道。
齐邵在应晓晓的注视下点点头。
应晓晓见状又看向车里的另一人:“你是谁?”
青年并没有马上接话,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应晓晓后,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回答道:“陆季。”
“你是天师吗?”齐邵留意到问话的应晓晓神色有些奇怪。
按理说作为亡魂,面对天师之类的人总该是害怕的,可是应晓晓的样子却很激动,比起害怕更像是期待,甚至连贴在她头上的符纸都一点也不关心。
“是啊。”陆季漫不经心地回答,齐邵不知道他是否也注意到了应晓晓的奇怪之处。
“现在怎么办?要怎么让这辆车停下来?”比起应晓晓反常的反应,齐邵现在更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尽管现在这车似乎除了诡异的能自动驾驶还暂时没有别的威胁,但毕竟他刚亲眼见证了一次车毁人亡。这件事就像一柄悬在头上的剑,时刻提醒着他这辆车的结局。
齐邵看着陆季,而陆季却看着应晓晓。
应晓晓的眼神躲闪了一下,说道:“我……我不知道,每次它就是这样,我们上来以后它就会自己行驶。我之前没见过你,你是怎么上来的?你是天师的话,有本事上来难道没本事下去吗?”
“我耐心有限,劝你不要再耍花招。”陆季话音刚落,应晓晓就尖叫起来,贴在她前额的符纸亮起光芒,显然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她不停地试图去撕扯符纸,却根本撕不下来,疼得在地上翻滚。
作为曾经的模范学生,齐邵还从没见过这样粗暴的刑讯逼鬼场面。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转过脸去,并未阻止。
这一幕自然被陆季收在眼里,他无声地笑了笑,右手食指轻轻在椅背上一下一下地点着。
“停下!求你停下!我带你们下去!”应晓晓终于熬不住折磨叫道。
陆季收了手,将符纸取下。应晓晓看了眼窗外,来不及喘口气恢复,一手抓住齐邵一手抓住陆季,猛地朝车窗撞去。
撞击硬物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好像是冲破了一层黏腻的膜,如破茧一般。
两人一鬼冲破大巴,跌在山路上,被惯性带着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远处,空无一人的大巴再次从怪樟树前,冲进了悬崖。
没有了车灯的光线,周围陷入一片漆黑。齐邵趴在地上咳嗽了半天。不远处,陆季也正在爬起来。
齐邵摸出手机看了下,屏幕上的时间依旧是10点45分。
另一边陆季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他一把抓起边上的应晓晓,说道:“带路。”
“我真的不知道了。”应晓晓挣扎着想要缩回手。
陆季也不知信没信,他仍旧一手紧抓着应晓晓,另一手伸进包里翻找什么东西。
“你要干什么!”应晓晓害怕地尖叫起来,“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实话,要能出去我早出去了,怎么还会一直被困在这里……”
说到后面,应晓晓的声音透着委屈,齐邵被她吵得头疼,觉得这次她好像真的没有撒谎,劝道:“她好像确实不知道,你别再折磨她了。”
“喂,我是在救你!是她把你骗进现在这个局面,你倒还为她说话。”陆季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懒散。
不是为她说话,是吵得很烦啊!不过齐邵懒得分辩。
与此同时,陆季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只听咔擦一声,一束光线亮了起来,他挑眉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筒:“找个手电筒而已,你以为我要干啥?”
齐邵:“……”
就在齐邵寻思接下来该怎么办时,突然他脸色一变,紧张地问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呃,其实就是小攻钟青宇,暂时用陆季当假名。
小剧场:
钟青宇(流氓脸):小邵邵,怕不怕,要不要我给你个拥抱安慰一下~
齐邵(人畜无害脸):你来
钟青宇被假象蒙蔽双眼,心花怒放扑倒齐邵,结果被齐邵在不可描述的部位狠捏了一把,惨叫声响彻山谷……
齐邵:呵呵,还抱么?
第4章 第四章
呜呜咽咽的啼哭在这漆黑一片的荒郊野岭显得格外渗人。
“是她来了!”在手电筒的光线下,应晓晓的神色也十分紧张。
“她是谁?”齐邵问。
“就是那个孕妇。”应晓晓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好像怕被什么人听见似的,“她好像疯了,不管是见到人还是鬼都是上去就咬。我之前看见过一次她把另一个鬼活生生撕成两半。”
齐邵:“……”
这话槽点有点多,齐邵不知道该先吐槽哪一个。
“嘘——”陆季关掉手里的电筒,辨认了下声音的方向,轻声对齐邵说,“她好像在朝我们这边过来。你抓紧我别走散了,我们试试能不能躲开她。”
两人一鬼沿着山路前行,路过那棵怪樟树时,齐邵扭头多看了一眼。
黑暗中只看得见这棵树的大概轮廓,而树干上也并没有当时见到的奇怪花纹。就在齐邵犹豫着想要跟陆季说一下这个事的时候,忽听得应晓晓有些发抖的声音说:“她好像离咱们越来越近了。”
啼哭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清楚,隐约可以听见“孩子”、“好疼啊”之类断断续续的词。
尽管加快了脚步,可那孕妇似乎依然不紧不慢地辍在后面,一直摆脱不掉。跑了一阵子,陆季停了下来:“她好像就是冲着咱们来的,避不了。你俩去一边躲着,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妖魔。”
齐邵和应晓晓躲在一棵树后面,另一边,陆季也迅速选好了一块地方开始布置起来。
“你跟那个陆季,你们认识吗?”等待的过程中应晓晓小声问道。
“不认识,怎么了?”
“他好凶啊,我有点怕他。”应晓晓揉了揉一直被抓着的手腕,如果她还活着,怕是早就捏红了。
齐邵想到刚才陆季将应晓晓交给他时,恶狠狠地威胁她老实点的样子,对一个普通女孩来说大概是凶了点,不过就应晓晓这样,大概也不能划在普通女孩的范围内。
“鬼怕天师什么的,这也很正常吧。”齐邵无所谓地随口回答。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好像……唉算了,确实是我不好,对不起,你明明帮了我,我却还要害你。”应晓晓的声音似乎真的很难过,然而齐邵此时并没有心情听她说一个不知道真假的苦衷。比起这个,他更关心陆季到底能不能对付得了应晓晓口中那个很厉害的女鬼孕妇。
“我……我没有办法……我……”应晓晓支支吾吾地还没说完,就被齐邵捂住了嘴巴。另一边,一直追着他们的那个孕妇已经来了。
“好疼啊……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我的孩子……报仇……报仇!报仇!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离得近了,终于听清了她在说什么。虽然都是死了,但应晓晓的思维就还跟活人一样,看来她说的没错,这个孕妇怕是真的疯了。
陆季没有轻举妄动,他静静地待在布置好的陷阱处,等待猎物上钩。
然而,就在那疯孕妇将要一脚踏入陷阱时,她突然停了下来,看向了齐邵藏身的位置。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移动到了齐邵跟前。
“啊!”应晓晓尖叫一声。齐邵躲避不及,被那疯孕妇抓伤了背。黑暗中看不清楚,但从伤口的感觉来看,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指甲,大概得有和钢针一样的硬度了。
一道惊雷夹着闪电劈了下来。疯孕妇堪堪避开,惊雷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伤害,只起到了一点微弱的阻拦作用。
借着这点微光,齐邵看见那疯孕妇苍白的脸庞,纠结成团的头发,以及肚子上,那个血肉模糊的大洞。
“啊!”又是一声尖叫,应晓晓被那疯孕妇抓住了胳膊,正在拼命挣扎。
符纸裹挟着破风之声劈向那疯孕妇抓人的手臂,然而她反应迅速,松开抓住应晓晓的手划向符纸,符纸立时碎成两半。这次齐邵看清了,随着她出手的一瞬间,她的指甲猛然暴长了七八公分。
脱身后的应晓晓两下飘到几尺外,转眼间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你去找她!”陆季扔下一句话,上前近身与那疯孕妇缠斗在一起。
应晓晓是破解这个迷阵的重要线索,要是让她跑了可就麻烦了。齐邵没多犹豫便朝着应晓晓消失的方向追去。
黑暗中他努力地辨认方向,但大晚上找鬼大概本来也不是件容易事,他低声呼喊应晓晓,却一直没有回应。
随着距离的增加,陆季那边传来的打斗声也越来越小,刚才情况紧急顾不上犹豫,现在齐邵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丝对黑暗里未知的恐惧。
若应晓晓真是有心要逃走,这山林里人生地不熟,怕是一时半会不可能找得到,要是因此还跟陆季走散了可就真的糟糕了,毕竟自己对对付鬼怪破解迷阵之类的事一点都不了解。
思及此处,齐邵赶忙往回走,越走心越往下沉:那一点微弱的打斗声也消失了。他只能祈祷是陆季已经解决了那疯孕妇,然而待齐邵返回原地时,最后的一点幻想也破灭了——陆季跟疯孕妇果然都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了陆季的背包。
一方面不知道去哪找人,另一方面也怕陆季一会要是回来会跟自己走岔了,齐邵捡起陆季的背包坐在原地等候。
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危险,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得找点什么防身。齐邵打开陆季的背包,希望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首先摸到的是手电筒。不错,光亮总能给人带来些许安全感。齐邵拿出手电筒打开,继续翻看剩下的东西。
三张符咒,不知道有什么作用。齐邵拿出来揣在兜里方便在危急状况下使用。
几块压缩饼干和两瓶水。齐邵现在不饿,但有些渴,想到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困多久,他决定还是先忍耐一下,留着做最坏的打算。
一小卷绷带和一盒膏药,大约是紧急处理伤口用的。
之前见过的匕首不在包里,想来应该是被陆季随身带着。
此外还有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叠空白的符纸和一只特制的笔,想来是画符用的。齐邵并不懂画符,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不过听说画符都用的是朱砂,而朱砂能辟邪,或许可以从笔里挤一点出来涂在身上。这样想着,齐邵转开笔的后盖轻轻挤了一下,奈何这支笔似乎是特制的,与齐邵以往用过的钢笔不太一样,齐邵一个不小心,挤出来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滴到了包上。待齐邵手忙脚乱地收拾完一通,胳膊上、包上已经到处粘的都是了。
希望能管用,齐邵默默祈祷了一下。倒是眼前的包让齐邵有些头疼,偷翻人家的包还弄了个这么显眼的证据,希望陆季一会能看在他“受惊”、“无助”的份上不要太计较。
齐邵一边心不在焉地神游,一边继续翻看背包的夹层。在这里他找到了五枚铜钱、一个钱包和一个笔记本。
五枚铜钱上分别刻着顺治通宝、康熙通宝、雍正通宝、乾隆通宝和嘉庆通宝。齐邵以前也读过一些风水八卦的书,不过只是走马观花地大概浏览过,除了知道这是五帝钱,能辟邪,具体怎么用就又不清楚了。
空有宝贝又不能用,齐邵悻悻地放下五帝钱看向边上的钱包和笔记本。
私自翻看别人的背包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更别说是翻看钱包、笔记本这样更加私密的物品。若放在平时齐邵是绝对不会逾矩的,倒不是说他是一个多么君子的人,只是他特别怕麻烦,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又或是偶然心血来潮,他一点也不喜欢多事。此刻性命攸关,齐邵迫切需要了解陆季到底是什么人,是否可以信赖,只有掌握足够多的信息,他才能有安全感。
他拿出笔记本,就着手电筒的光亮看了起来:
20XX年1月
青岩市,鬼屋
传言属实,继续调查
冤情
解决
20XX年2月
朗山市郊,残尸
现场痕迹疑似土蝼
准备抓捕
解决
……
不像笔记本的主人一样满嘴胡言,陆季的笔记记得非常简洁,只有一些关键词,也不知是因为太懒还是做事谨慎。
齐邵在这个判断上暂且打个问号,他知道表象有时候会有一些欺骗性,就像他自己。
笔记上记载的时间从去年年初开始的,几乎每个月笔记的主人都会去不同的地方调查一些怪异的事件。从内容上看他不止驱鬼,也除妖。
由于记载得太过省略,这些事情到底经过如何并不能了解到,不过就从这次事件来看,想必每一次都很危险。
继续往后翻,突然有一页吸引了齐邵的注意力:这一页里只记了日期,下面是一个大大的问号和感叹号。仔细看的话,第一行还有好几个笔点,大概是笔记的主人心情太过复杂,不知道要怎么表述这件事,几次下笔又停住,最后只留下这两个标点来表达内心的震惊。
后面的记述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寥寥数语,似乎这天的事情并没有对之后造成什么影响。齐邵匆匆翻到最后一页,正是关于这次行程的记载:
20XX年7月
宇海市,大巴
记载到此为止,没什么特别之处,倒是前一条笔记让齐邵有些意外:这一页的记载跟之前完全不同。从前面的内容可以看出,陆季的笔记几乎只有关键词,而这一次上却出现了完整的句子:
20XX年6月
东宴终于答应了替我卜卦,卦象指向西南,范围太大,我请求他再帮帮忙。他只说从卦象上看此行会有我想要的结果,至于该如何做却不肯再多说了。
到底该怎么办?
“西南”二字被圈了出来,旁边打了好几个问号,可以看出笔记主人的疑惑和犹豫。
从时间上看这是一个月前,虽然不知道这次占卜在什么地方,但从整个□□的地图来看,宇海市确实也是位于西南部。所以陆季是为了这件事来的这边吗?
尽管心里疑惑,但这终究是别人的事情。齐邵合上笔记本,拿出钱包。
从外观看这是一个很普通的黑色男士钱包,钱包里的现金不多,除了现金就只有身份证和几张□□,没有亲人朋友的照片。
齐邵抽出身份证,身份证照片上,男人一头利索的短发,脸庞轮廓分明,即便是这种证件照,看起来依然长得不错。
大致看了眼基本信息,齐邵准备将身份证放回去,然而随着他手指的移动,之前被挡住的信息也暴露出来——身份证的姓名那栏里写着“钟青宇”。
齐邵听着自己的心跳砰砰加快:所以陆季是假名吗?他为什么要说谎?
就在齐邵惊疑不定时,一个冷漠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钟青宇:“啊!我的包!”
齐邵:“呃,赔个新的给你?”
钟青宇:“不要!”
齐邵:“那你想怎么样?”
钟青宇(笑眯眯):“把你自己赔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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