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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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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质不适合练青宇的路子,倒不如跟我学。”
这个听起来就很诱人了。钟青宇知道在陈家不光占卜最为出名,在通灵感物上造诣同样很高。齐邵表现出来的能力确实很适合练习这类法术。
“你这么想我们留下来,是不是到时会发生什么事?”钟青宇问。
“我不留你们,等我奶奶大寿那天,你叔叔难道就不会让你来了?”陈东宴反问。
这倒是没错,陈家老夫人八十大寿也算是件不大不小的事,加上她儿子又是现任天师协会的会长,到时候各家各派肯定都会来人参加寿宴,钟青宇作为钟家小一辈中的长子,肯定也是要来的。
由于陈东宴可以窥见未来,而泄露天机确实会带来无穷祸患,钟青宇早就习惯了陈东宴这样有所隐瞒的说话方式。他知道陈东宴虽然总是不肯明说,但都不会害他,何况陈东宴的提议不管是哪一条都确实对齐邵很有帮助。
“留下倒没什么问题,只不过三个月太久了,协会还时不时会给我派任务……”倒不是钟青宇想讨价还价,他跟陈东宴之间没这个必要,实际情况确实就是这样,协会人手紧张,不可能让他在陈家闲住三个月。
“让你们在我这住住,又不是让你们跟我一样被关着!爱去哪去哪,别一去十天半个月就行。”提起行动不自由陈东宴就一脸郁闷。
钟青宇看了眼齐邵,问:“你愿意住这吗?“
齐邵:“我都行,你拿主意吧。”他倒没把跟着陈东宴学法术的事放在心上,但他比较在意是不是会在这里遇见齐景。
“那行吧,不过饭不在你家吃。”住在陈家别的问题都没有,就只有一点,陈东宴的母亲徐惠苒特别热衷于做饭。陈东宴的饭菜、钟青宇来陈东宴家吃饭的话就也包括钟青宇的饭菜她都要亲自下厨做。
这就算了,她又很讲究养生,做饭连盐都只肯放一丝丝,味道特别特别淡,吃得钟青宇生无可恋,就觉得日子要是一直这么过下去,哪怕长命百岁也没啥意思。
陈东宴嚷道:“钟大少!你还够不够朋友了!我好心留你们,帮你男朋友温养经脉,你就这么对我?!你们出去大吃大喝?留我一个人在家吃我妈做的‘生无可恋饭’?”
“糟了!”钟青宇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他拉起齐邵催促道:“赶紧走走走走走,一会晚了他妈要来叫我们吃饭了。”
“现在才想起来,已经晚了!”陈东宴透过窗户看到女佣已经进门了,立刻又整理了一遍被子和衣服,端端正正做好,恢复成谦谦如玉的贵公子状。
来人很快就上了楼,轻轻敲了敲房门,在听到“请进”的许可后进来说:“东宴少爷,钟少爷,齐先生,夫人请你们去吃饭。”
钟青宇:“……”怎么就一直说话,把这茬忘了!
陈东宴趁着女佣去隔壁取轮椅,幸灾乐祸地笑了一通,等女佣回来,又板起了脸恢复他的人设。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一下错别字
本文又名《我周围的人全是戏精肿么破》
小剧场:
陈东宴:我觉得我们的友谊走到了尽头,你走吧,把齐邵留下就行。
钟青宇警觉状:你想对我老婆做什么?!
齐邵看了钟青宇一眼,钟青宇立刻改口:你想对我老公做什么?!
陈东宴:……我错了大哥,你们俩都走吧,别让我看见T…T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看见女佣推来轮椅,钟青宇有些诧异:“你怎么弄到得坐轮椅的程度了?!”语气七分惊讶,三分取笑。
陈东宴十分想给他翻个白眼,奈何有女佣在场,如果自己做了什么“不得当”的举动,一会他妈就能知道。他面上端庄和善地说:“没什么,休息几天就好了。”心里已经把钟青宇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
女佣不光推来了轮椅,还从衣帽间给陈东宴取来了衣服。陈东宴在房内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女佣给他取来了一件黑色针织衫和驼色风衣。
陈东宴:“……”先前是降温了几天,最近温度又有所回升,钟青宇和齐邵都只穿了一件单衣,他这会却要穿上三件!待在一块看起来都不是活在一个季节里。
陈东宴用温柔和缓的声音努力为自己争取一下:“我觉得最近不太冷,要不然风衣就算了吧。”
显然这样说哈没有任何杀伤力,女佣坚持说:“少爷,我来时夫人特意叮嘱我,让您多穿两件,晚上风大别着凉了。”
陈东宴保持微笑做最后挣扎:“可是现在外面都没起风。”
女佣用礼貌的语气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天气预报说今晚会起风,这是夫人的意思,少爷别为难我了。”
一边看戏的钟青宇笑出声来,连一向在人前注意礼节的齐邵也没忍住。
钟青宇:“你就穿着吧,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
陈东宴:“……”以往家里没别人的时候就算了,现在有朋友在场,还有朋友的男朋友也在场,好尴尬!!!
最终陈东宴也没拗过他母亲的女佣,只得乖乖地穿上衣服,坐上轮椅,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如果说之前钟青宇带齐邵在胡同里吃饭那家店的老板娘是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那么陈母徐惠苒简直可以说是岁月在她脸上都停止了。
她看起来完全不像能有陈东宴这么大一个儿子的样子,要不是举手投足之间少了少女的轻盈活泼,多了几分成熟优雅,说是陈东宴的妹妹没准都有人信。
“小宇,好久不见。”徐惠苒的笑容看起来很真诚,似乎真的很开心。
“阿姨好。”钟青宇回应,齐邵也跟着他一起问好。
徐惠苒:“这位就是小齐吧?东宴他爸工作忙,不怎么回来吃饭。东宴他奶奶有护工给做饭吃。平时家里就我跟东宴两人吃饭,难得今天家里这么热闹,我做了一大桌菜,一会多吃点,千万别客气。”
陈东宴&钟青宇:“……”
唯一没有受过“毒害”的齐邵傻傻地点了点头。
公正来说,徐惠苒做的菜卖相还是不错的,就是吃到嘴里……有点一言难尽。
齐邵和齐景小时候父母经常顾不过来他们姐弟,他俩很早就开始尝试着自己做饭,过程非常艰辛,做出来的东西也是味道复杂。好在姐弟二人都很聪明,悟性也高,度过了一开始的困难时期以后,慢慢也能做得是这么回事了。
齐邵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这么一言难尽的菜,这已经不是养生不养生的问题了,能持续多年把菜做出这个口味,大概是陈母的独门绝招,这锅养生可背不起。
钟青宇特别有经验的几个菜各夹一筷子,然后迅速把碗里的饭解决表示吃饱了然后开溜。
陈东宴此时倒不见吃糕点时那种狼吞虎咽的样子,动作是高贵好看的,但速度却一点不慢,很快也放碗了。
可怜落在后面的齐邵成了徐惠苒的唯一目标。
“是不是阿姨的饭做得不好吃?你们都没吃多少。”徐惠苒惆怅地问。
实话就是真的不好吃,但在座的没人敢把实话说出来,齐邵甚至怀疑陈东宴他爸也不是工作那么忙,只是回家吃饭大概比加班还难受一点。
“没有!”、“好吃!”三人一致安慰道。但三人里两人已离开饭桌,真正要为这个善意的谎言买单的只有齐邵一个人。
齐邵在徐惠苒殷切的注视下默默吃完了所有的菜。还好钟青宇之前给他保证过以后再不在这吃,不然他宁愿去租个在来陈家的必经之路上的房子拿望远镜天天监视往来人流寻找齐景,也不愿意待在这里等了OTZ。
饭后自有佣人收拾餐桌,陈母和钟青宇三人坐在沙发上聊天。
钟青宇:“我听李管家说老夫人最近身体不太好,要不一会我和齐邵、东宴过去看看她?”
徐惠苒道:“老太太的身体是这样的,到了秋天就不太好,不过今年好像格外差一点。最近很少见人,连我和东宴也不怎么见了。你们的好意我替老太太谢了,晚点我给小秦打个电话,让她转告老太太。”
陈家老夫人的身体一到秋天就开始犯病,要一直到来年春天才会好。这事大家基本都知道。说是不太好,但往年待在屋里,身边有专门照顾的人,除了说话有点有气无力,脸色不太好以外,也没什么别的明显症状。钟青宇去年都还在秋冬时间看望过她,没想到今年居然突然恶化起来。
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年纪大了,很多人身体垮下来也就那么一两年的事。
“那今年老夫人的寿辰怎么办?”钟青宇问。
“哎,可不是呢。”徐惠苒叹道:“我和东宴他爸都跟她说不然别大办了,到时候把咱家的亲戚们都找来在她跟前乐呵乐呵就得了,让她能轻松点,可她说什么也不答应。”
这可有些奇怪了,据钟青宇所知,陈家老太太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也不是那么喜欢热闹,因为生日是在冬季,往年赶上她不舒服的时候,通常都是不过的。八十大寿虽说更重要些,但她这个反应还是很反常了。
钟青宇看向陈东宴,陈东宴却在看着别处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又将目光转向齐邵,齐邵轻轻摇了下头,于是钟青宇就换了个话题,随意和徐惠苒又聊了十来分钟。
之后钟青宇和齐邵跟着陈东宴回到他的住处,先前留在车上的欢欢也有人送了过来。
“你们明天有什么安排吗?”陈东宴问。
钟青宇说:“我还得去趟协会。”
陈东宴:“那你去吧,齐邵留下来跟我学法术。”
钟青宇果断拒绝:“不行!他留在这不又得吃你妈做的‘生无可恋饭’了吗?!”
陈东宴咬牙切齿道:“我给他叫外卖行了吧!”
钟青宇又询问了齐邵的意见,三人商量好以后钟青宇就以散步约会为名拉着齐邵走了,留下陈东宴在屋里疯狂诅咒这对狗男男。
陈家的庄园很大,里面很多小花园建得很好看。钟青宇以前和陈东宴一起读书时是陈家的常客,这几年来的少了,但佣人们还是都认得他,他带着齐邵在庄园里散步也没人来阻拦。
“你刚才想到了什么?”钟青宇把齐邵单独带出来,独处约会当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想和齐邵讨论下今天得到的信息。
齐邵回答说:“下午在陈东宴房间的时候,说起另一种可能性,他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的,晚饭后你和他妈妈说到老太太时,我看到他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神色。我觉得到时候很可能陈家的老太太会出事。可我想不明白这件事和封魔印又有什么关系。关于陈家这位老夫人你知道些什么吗?”
钟青宇:“我们家和陈家其实算得上是亲戚,我奶奶和陈家老夫人是亲姐妹。,陈老夫人是我姨祖母。湘西蛊术你听说过没有?陈老夫人和我奶奶就是湘西蛊术的传人。当年在我爷爷失踪后没多久我奶奶就去世了,传言说陈家老夫人从小跟姐姐一起学习蛊术,痛失亲人后未免睹物伤心,从此就再也不用了。”
这毕竟是老一辈的事情,钟青宇知道的也不多。
“如果用蛊术,可不可能把癌症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齐邵问。
“你是怀疑指使冯明的人是她?”钟青宇惊讶道。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她还能和封魔印有什么联系。现在封魔印一半在我身上,另一半则在冯明背后的主使人手上。如果她和封魔印有关,就只有这个可能了。”
“如果是这样,东宴为什么要留我们?”钟青宇觉得齐邵说的是有道理,但里面还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封魔井破对谁都没有好处,如果他知道剩下的封魔印在陈老夫人那,直接让她交给我们不就好了吗?这怎么会造成‘可怕的未来’呢?”
齐邵:“如果她不肯呢?”
钟青宇:“她不肯的理由呢?这是另一个我想不明白的问题,她要封魔印做什么?”
齐邵:“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的推测,冯明背后的主使人不一定是想要封魔印,他可能只是想掩饰你祖父当年死的原因。他取走剑,很可能是因为剑上还留有什么东西,也许封魔印只是附带在上面,但如果交出剑,他杀人的事实就暴露了。”
不过这都是推测,没有任何证据,且不说这个推测还有很多无法圆说的地方,就算是真的,没有找到剑钟青宇和齐邵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钟青宇想了想,说:“走一步看一步吧。东宴既然让我们留在这里,应该有他特别的用意,我们留心观察就好,先不要轻举妄动。”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末要出去买东西,大概……可能……也许……有一天要断更OTZ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陈家虽然看起来像一个规矩森严的大家族,其实很随意。尽管一大家人都住在庄园里,但各有各的住处,平时也不需要全聚在一块。各自的朋友由各人自己接待,昨天要不是钟青宇他们第一天来,陈母也不会请他们去她那里用餐——一般她会让佣人把做好的饭菜直接送到陈东宴屋里。
这样一来省了很多麻烦,二来也能让客人住的舒服点,至少对齐邵来说是这样。
上午钟青宇走后,齐邵如约来到陈东宴房间。今天陈东宴还是坐在床上,看起来依然有些病弱,不过精神很好,大概是因为有朋友住在他这里,终于不那么无聊了。
寒暄了几句,陈东宴便直奔主题:“除了在梦境里看见发生过的事情,你还有没有通过什么东西感受到其他人或者事?”
齐邵想了想,说:“我之前得到了一面特殊的镜子,可以通过镜子看到别人的状态。”
心镜不大,齐邵平时搁在抽屉里,出门就装进包中,陈东宴提出想看看,齐邵便去拿给他看。
陈东宴把镜子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问道:“你能用它看到多少东西?”
齐邵:“能看到青宇,是一条小金龙。用它看齐景的时候镜子也会有反应,但灰蒙蒙的看不清楚。看其他人就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东西大概就看不见真人时能拿着看个念想,本身没什么用处,不过多少有些灵气,比一般物件更适合给你用作感物的入门练习。”陈东宴把镜子放到一旁的桌上,伸出右手虚按在镜子上方,只听镜子发出一声很轻的嗡鸣,既然亮起柔和的金光。
齐邵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他从海市买来这面镜子已经有些时日了,为了找寻齐景也经常拿出来把玩查看,还从没发现这面镜子能发光。
“天地万物皆有灵,而宝物的灵气更加充沛,很容易和你产生呼应。通灵感物说白了其实就是与物呼应,只是普通的物灵气稀薄,需要你调动自己的灵力去激发它们,聚拢它们的灵气,让它们能和你产生共鸣。”
陈东宴收回右手,闭上眼睛。短暂的静谧以后齐邵看到整间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泛起了光芒,颜色比心镜淡的多,有的偏白,有的偏红,它们一齐发出嗡鸣,声音却一点也不杂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拨动它们,让它们奏出一场优美的协奏曲。
“你现在看到的就是它们的‘气’。”控制这一切的陈东宴看起来仍然非常轻松,尚能分神给齐邵讲解:“与物产生共鸣只是感物的第一步,第二步是梳理感受到的信息。物的所有经历都记录在它的‘气’里,这种记录方式和我们惯常习惯的不同。越是天赋高的人,感受到的信息越是庞大,信息呈现出来的也就越是混乱无序。你需要反复练习如何在这种无序中快速筛选出你要的那部分信息。练到这一步时,你不光能够感应到物的‘气’,你还能操控这些‘气’。等你能操控物的‘气’后,你就能通过‘气’再操控物。”
陈东宴缓缓抬起双手,手心向上逐渐虚握,随着他的动作,屋里的所有东西都浮了起来,包括他坐着的那张床和齐邵坐着的那把椅子。他只是想给齐邵示范一下,并不是想吓着齐邵,因此所有东西只是稍微浮空了一会就放下了。
睁开眼,陈东宴继续说道:“在玄门法术中很多人也能控物,但跟我教你的方法完全不同。他们通过把自己的血液滴入法宝中,使自己和法宝产生某种特殊的联系,然后才可以操控自己的法宝。而感物术完全不需要,只要你足够有天赋,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操控。”
“呃,是不是就是隔空取物?”齐邵问。
陈东宴:“也可以这么说。”
“那活物也能操控吗?”
陈东宴说:“原理上是可以。但活物有自己的意识,所有强制操控活物的法术都属于禁术,都是不允许修炼的。”
不允许,不代表没人修炼。齐邵想到了之前董文德操控应晓晓她们,问:“如果□□控的话,有没有办法脱身?”
“控活物分两类,一类是控制你的身体,这类比较难生效,一来需要你没有防备,二来需要一些你的个人信息比如姓名、生辰八字。第二来是控制你的思想,也就是制造幻觉。这两类前者比较常见,但真正难对付的是后者。能力越强的人制造的幻境越是逼真,只有你找出破绽才能脱困。”
这倒是和齐邵前几次的经历差不多,只不过当时情况都很危急,钟青宇没有像陈东宴这样详细地给他讲过罢了。
接下来陈东宴给他讲解了练习感物术的入门方法,这些基础内容齐邵之前在天师协会的网站上也有看到,只是远没有陈东宴讲解的这么明晰。
陈东宴:“你在这方面天赋很好,等你练到能用这面镜子看到所有人时,就可以开始练习和一般物品产生共鸣了。”
这边齐邵跟着陈东宴练习感物术,另一边钟青宇去了趟天师协会总部,他想再看一遍当年钟照成出事的那个案件的卷宗。
天师协会从九八年以后开始所有案件均有电子记录,而之前的内容则全是纸质文件,存放在档案室里。
档案室不像珍宝库,这里没什么重要物品,也就只安排了一个普通保安负责进出登记。
这里一般没什么人来,钟家人算是来的最多的,毕竟当年钟照成突然间下落不明,钟家不少人都想从当时的卷宗里查询蛛丝马迹,不过最后都无功而返。
钟青宇上次去找陈东宴卜算前就还来过这,和其他人一样,什么发现也没有。不过最近案情有了新进展,虽然没招到钟照成的魂,但好歹找到了遗骨,知道了他最后的葬身地点,所以钟青宇想再来看一看卷宗,找找有没有以前漏掉的信息。
案件距今已有四十八年,据上面的记载,起初是驻湖南办事处的人接到警方消息,称洞庭湖附近有三具特别的尸体,经过办事处的人确认后怀疑是九婴所为,向总部请求支援。总部就近调了当时在湖北出差的钟照成过去,不想人就这样失踪了,驻湖南办事处的人根本没接到钟照成。他们担心钟照成会不会没跟他们打招呼先去了洞庭湖,等他们去洞庭湖搜索时,发现九婴也莫名其妙的没了。
协会的记录只有短短一页,后面附上了警方当时移交案件的申请、被害人照片以及法医的尸检报告。如果不是有人联合了警方作假,就是当年九婴确实一开始是出现在洞庭湖的。
联合警方作假的可能性很低,这件案子里涉及到大量警方的工作人员,不可能全部买通。那九婴怎么会跑去茂松山?
或者应该这样问,九婴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去了茂松山?
这不应该,像九婴这样的凶兽一旦现世,时不时就要吃人,茂松山位于四川,从湖南去四川中间那么远,怎么会没有报案呢?
钟青宇转而去翻那一年的其他卷宗。按照天师协会和警方的合作规定,所有警方未破获的命案都会转来协会查一遍是否有异常情况发生,不管最后协会给出的调查结果如何,都是有记录的。
那年的卷宗钟青宇也曾看过,当时没有目标,漫无目的没看出什么端倪,现在知道了方向,主要查看从洞庭湖往四川方向的未破获命案。
他快速地翻页,迅速过掉了明显不符合要求的信息,翻着翻着,突然编号断了。
天师协会的卷宗每一页都有编号,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在卷宗上做手脚。而现在钟青宇手上的这本卷宗竟然少了两页。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明明上次来看的时候还没有缺失!
钟青宇记不清这两页上原本是什么内容,但他确定当时肯定没少页。
有人在这期间撕了这两页!
“孙哥,档案室这几个月的来访登记能给我看一下么?”钟青宇问守档案室的那个保安小孙。
保安小孙把登记册递给他,有些紧张地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钟青宇:“有一册卷宗少了两页。”
“什么?!”保安小孙吓了一跳。卷宗被人撕页的事可大可小,放在这里的卷宗大部分都没什么用了,丢几页本来也没什么,可正因为没什么用,居然有人特意去撕了两页,这就不是小事了。
保安小孙:“那能知道是谁么?”档案室里没有监控,这查起来可得费不少劲。
钟青宇没有回答他,手指顺着名单一路捋下去。他上次来是今年五月份,中间过去了五个月,期间总共有三十多次访客,总共十七人。钟青宇一一看下去,最后视线停留在了一条记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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