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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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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回钟青宇家,齐邵担心两人戴着同款戒指被人看出来,给钟青宇买了条链子让钟青宇把戒指穿了挂在脖子上,平时放在衣服里面。海市那只妖只说送给爱人,没说带在身上是不是和戴在手上一样有效。为以防万一,还是让钟青宇戴手上比较好。
  “怎么突然又愿意让我戴手上了?”钟青宇有些惊讶,毕竟钟青宇是一贯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他的,只是觉得齐邵面薄,怕他会觉得尴尬。
  其实钟青宇在这件事上有点误会齐邵了,齐邵并不怕人议论,只是觉得应付起来徒增麻烦而已,不过齐邵一直不多辩解,为的就是此时好能糊弄过去。他放下碗擦了擦嘴巴,轻描淡写地说:“就是突然觉得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事实而已。你都把你家展示给我看了,我又何必害怕别人的议论呢?”
  钟青宇本就心里有鬼,自然没有多去深思齐邵的说辞和他之前的行为有没有不一致,只当是齐邵又被他多打动了一些,开心地不得了,当即就乖乖把戒指戴好了。
  经过了一早上的套路与被套路,两人都觉得放下心来——当然被套路的事他们是不知道的,只知道自己成功瞒过了对方——于是心满意足,决定回去找陈东宴讨论一下昨晚的梦。
  待二人到了陈家,却发现陈家气氛非常紧张,门口的保安明显变多了,陈启瑾的车也还停在院内,明显没去上班。
  “出什么事了?”钟青宇和齐邵从车上下来,拉住其中一位保安问道。
  像陈家这样的玄门世家是不怕有贼和强盗的,他们怕的是邪魔妖怪。所以这里的佣人确实有很多只是普通人,但保安却都是异士,通晓术法,保护陈家不受妖邪侵扰。
  “昨天夜里有东西进来了!”被钟青宇拦下的这名保安看起来很年轻,不过通晓术法还愿意给人家当保安的大多都是像他这样的年轻后辈,本领一般,本身家族小,又或是在门派里不受重视,来为陈家这样的大家族服务,以求能分得些好资源。
  钟青宇:“伤着谁了么?”
  “没有,好像是来偷东西的。”
  钟青宇和齐邵对视了一眼,立刻联想到齐邵昨天的梦境。
  “丢了什么东西?大概几点你知道么?”面对钟青宇的问题,小保安支支吾吾地不敢说。他刚来陈家没多久,不太清楚眼前这人和陈家的关系,能进来肯定是陈家的客人,但这是陈家的事,他们愿不愿意让这个客人知道就不好说了,他害怕自己说多了犯下错来。
  齐邵察觉到他的为难,拉了一下钟青宇:“咱们直接去问东宴吧。”
  “对对对!”小保安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说:“你们去找东宴少爷或者陈先生问吧,他们这会都在陈先生那呢。”
  隔着老远李管家瞧见钟、齐二人,赶忙走过来说道:“哎,你俩可回来了,陈先生正说要找你们呢。”他将二人带至陈启瑾住处,让二人进去,而他自己则离开了。
  屋里非常安静,只有陈启瑾和陈东宴两人,所有佣人全都遣开了。
  陈启瑾看见钟、齐二人,点了下头,示意他们坐下,看得出心情非常糟糕。
  “陈叔,到底出什么事了?”钟青宇和齐邵在一侧的沙发上坐好。
  “你们这些年轻人,翅膀长硬了,干得好大事,就瞒着我是不是?”不知他们进门前陈启瑾和陈东宴说了什么,这会他怒极反笑,问道:“嫌我老了?动弹不得了?”
  “爸!”陈东宴在一旁喊了一声,瞒着他爸是他的主意,他不想看着他爸迁怒旁人。
  陈启瑾到底身居高位多年,再生气也不至于失了分寸。他勉强收起火气,说:“昨天晚上有东西进了我们这,是一只魔!”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的更新啦啦啦啦~~看到最近好像有一些新跳坑的小可爱,有没有愿意给我留个言的呀,单机好寂寞
  这个故事写到这里已经过去一大半了,幕后大BOSS是谁你们猜到了咩?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魔?!钟青宇吃了一惊,虽说之前在老家的时候长辈们就议论过可能有魔已经逃窜出来了,但没想到它们这么快就会有动静,而且是来陈家找麻烦。
  “怎么会有魔来这里?它来做了什么?”这也太不合情理了,就算有魔逃了出来,想找他们这些天师术士的麻烦,首当其冲的也应该是钟家,怎么会大老远跑来陈家。
  陈启瑾怒气未消,不太想说话。陈东宴替他回答了钟青宇的问题。
  昨天晚上接近凌晨时分,有魔物强行闯入东宝阁,触发了警报,但来的并非那魔物的本尊,只是一缕魔气牵动的傀儡,被人发现后撤得很快,没有被抓到。
  凌晨时分,恰恰和齐邵做梦的时间对的上。钟青宇看了眼齐邵,又看了看陈东宴,拿不准到底要不要当着陈启瑾的面说这事。
  “有什么话你说吧。”陈东宴摸了把脸,样子也有几分蔫,想来是被他爸骂了好一顿。
  于是钟青宇大致说了下这件事,陈启瑾非常重视,皱着眉头又询问了齐邵一些细节。
  “你说他在附近转了转又走了?”陈启瑾问。
  “对。”齐邵点头,“周围很安静,没有声音。”
  钟青宇接过齐邵的话说道:“他梦里是这样,可你们说触发了警报……”
  陈启瑾靠回沙发背上,按了按眉头,说:“那个魔物闯进的是东宝阁,但我们在其他几个宝物阁周围也感受到了魔气,应该有过短暂的停留。”
  陈家的家藏颇丰,其中又有许多罕见的法宝。这些宝物单单是一件就已经灵气冲天,全放在一处是无论如何也掩不住宝气的。为防止宝气太盛招来脏东西惦记,陈家向来把宝物分藏在几处阁中,又设有阵法掩护,单从外表上已经看不出异常了。
  “可是我们两人来陈家这几天,几乎一直呆在东宴的住处,就算偶尔去花园里散步,也从来没有靠近过几处藏宝阁。齐邵怎么会对藏宝阁的异动有感应呢?”这才是钟青宇最不解的问题。联想到冯明那次,如果说齐邵的每次感应都和封魔印有关,那么……
  “因为封魔印在这里,不过放心吧,还没丢。”陈东宴的话证实了钟青宇的猜测,同时他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可是封魔印在这里的事连你们俩都没感觉到,那个魔物是怎么知道的?”
  一时间屋里安静下来,谁也没有说话,都陷入沉思。最后还是陈启瑾打破了沉默,对陈东宴说:“钟家的封魔印怎么会在我们家?”
  陈东宴不肯回答,陈启瑾烦躁地站起身来走了走,说:“那换个问题,你上次占卜到底看到了什么?就没有一点是能说的?”
  “我看到有一只魔从东宝阁抢走了封魔印。”陈东宴抿了下嘴,抓着沙发扶手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指节显得有些发白,“之前封魔印确实在那里,我把它挪走了。不告诉你们就是想看看那只魔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消息是怎么泄露的了么?”钟青宇问。
  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陈东宴现在也坦白了他的用意,钟青宇可以明白陈东宴的顾虑,说到底陈东宴也是想帮他。何况封魔印没被抢走,现下他又知道了封魔印的下落,虽然耽搁了些时间,但结果还算好的,如果因此能查到这个潜伏着的敌人就更好了。
  可惜陈东宴摇了摇头,说:“我还是没弄明白。这不可能,这件事只有我和……和她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连你们和我爸妈都没说过,那只魔怎么还会找到东宝阁呢?”
  “她是谁?还有谁知道?”陈启瑾追问。陈东宴转过脸去,又不肯回答了。
  “你妈妈?二叔?小姑?奶奶?”陈东宴这几年都没有出过陈家,能见到的人总共也就家里的几个亲人,陈启瑾一个一个猜过去,最后怒道:“这有什么要隐瞒的?”
  陈东宴抠着沙发的手抓出了咯吱一响,颤声说:“家训如此。”
  “什么家训?哪条家训?”陈启瑾一时没反应过来,蒙了一会才喃喃道:“有人要死在这件事上?”
  陈东宴的眼眶有些发红,却咬紧了牙不肯开口。
  明知亲人的死期却不能说,这真是件残忍的事情,齐邵心想,他岔开话题问:“可是封魔印既然已经转移了,那只魔为什么还是去了东宝阁?你和另一个知情人都知道封魔印转移了吗?”
  “她不知道……但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陈东宴的声音近乎嘶吼。因为母亲的要求,陈东宴在家人面前一贯是一副处事不惊的翩翩佳公子模样。可是随着一步步地逼问,他现在已经有些失态了。
  话问到这份上已经快进行不下去。陈启瑾深吸了口气,先处理最关键的一件事:“封魔印现在在哪?你去拿来还给青宇。”
  陈东宴立刻反驳道:“不行!”
  在坐另外三人都讶异地看着他,完全没想到他会连这个都反对。尤其是陈启瑾,原本火气就没下去,这一下更是窜了上来,他指着陈东宴吼道:“占卜的内容你不肯说就算了,封魔印本就是人家的东西,你凭什么不还给人家?!”
  陈东宴任凭他爸怎么骂都不肯说出藏封魔印的具体位置。
  “总归是在我们家,就算你不说,我挖地三尺,不信找不出来!”
  看到陈东宴和他爸越说越僵,钟青宇赶紧出来打圆场:“陈叔,陈叔!消消火,东宴要那东西又没啥大用,总是有苦衷的,你别这样逼他。”
  陈启瑾看着钟青宇也有气。封魔井这么大的事钟家也敢瞒着!只不过钟青宇到底不像陈东宴,不是他自己儿子,教训起来没那么方便,只是点了点他的肩膀,把骂人的话又咽回去,问:“封魔井还能撑多久?”
  “我爸一直守着,上次看的情况大概还能管个十来年。”但上次还只说可能有小魔物溜出来了。照这次陈家发生的事看,封魔井的情形可能比他们估计的还要严峻很多。不过陈启瑾本就脾气火爆,这会又正在火头上,钟青宇怕再触怒他,还是捡着乐观点的情况说。
  “你啊!还有你那个叔叔!你们真是好样的……好样的……”
  钟青宇该怂就怂,没脸没皮的样子齐邵已经不是第一天见了。他顺着陈启瑾就是一通“是是是”、“陈叔说的对”、“再不敢了”。
  对着陈东宴这种犟脾气还能刚起来,对着钟青宇这种说啥都不反驳的人,陈启瑾天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只得郁闷地让他们自己好自为之,赶紧滚蛋。
  钟青宇和齐邵推着陈东宴的轮椅出来,陈东宴还是闷闷的。
  “你爸火气上来真可怕,你怎么还跟他硬刚啊。”钟青宇有意不去提封魔印,想让陈东宴先缓一下。
  可是钟青宇不提,陈东宴却没办法无视,待走得远了,方才小声地说:“你们不要怨我……”
  钟青宇:“你有事也别都自己扛着,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大家一起出出主意嘛。”
  今天这一顿闹让钟青宇肯定,陈启瑾是完全不知道陈老夫人和他祖父那件案子的纠葛的,而陈东宴也还是那个有自己底线坚持的陈东宴,不管陈东宴隐瞒他们的苦衷是什么,至少都是值得信赖的。
  “封魔印在我这里是绝对安全的,不把那只魔抓出来我不放心把它交给你们。那只魔既然能准确的得知之前藏封魔印的地点,说明它离我们很近,可能就潜伏在我们周围。”陈东宴犹豫了许久,到底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那接下来你还要让我们继续待在你家么?”
  陈东宴猛地抬头,看着钟青宇。钟青宇大方地和他对视,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陈东宴嗫嚅半天,没说出话来。齐邵接过话茬问道:“要出事的是陈老夫人,对么?”
  现在据陈老夫人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陈东宴知道瞒不过去,只得点点头。让钟青宇和齐邵知道也没什么,他们不是陈家人,就算知道了也推算不出具体细节。
  得到了确定的答复钟、齐二人便不再多问,把陈东宴送回了房间。陈东宴原本就身体不好,闹了这么一早上,现在更是难受得很。
  安顿好了陈东宴,钟青宇和齐邵出来回到自己房间。
  齐邵深感时间紧迫,想要抓紧提升自己的能力,一回到房就拿出心镜练习起来。
  钟青宇才失了一魄,有些虚弱,之前一直强撑,这会看齐邵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了便躺下休息。
  刚才的对话还萦绕在他脑海中,他迷迷糊糊地想,如果封魔印确实在这里,说明冯明就是在帮陈老夫人做事。陈老夫人姓朱,齐邵说冯明最后在他手上划了一撇,大概也对的上。不过她会出什么事呢?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这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中间齐邵叫醒了他几次,都让他以昨天耗费太多精气(大雾)太累了想休息糊弄过去了,虽然这么说有点丢脸,但总比让齐邵担心好。
  再见到陈东宴时,他似乎好了些,坐在轮椅上面对着花园里的水池,不知道在想什么。
  彼时钟青宇也恢复了个七八成,正想和齐邵出去转转,看到他独自在那里发呆,就走了过去:“你在这做什么?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想……去看看奶奶。”陈东宴的声音还是透着点消沉。
  钟青宇:“我们送你过去?”
  陈东宴摇了摇头,望着池中的假山出了会神,才轻轻说道:“对不起……”
  钟青宇:“好好的怎么又说这个?”
  “你们其实早就猜到了吧……”陈东宴抬起头看向钟、齐二人:“我奶奶和你爷爷的死有关。”
  猜是猜到了,证据也越来越充分,但钟青宇和齐邵商量后并不准备在这时候把事情揭发出来,尤其是齐邵,觉得这事还没完,想再看看情况。既然陈东宴留他们到陈老夫人生日,那么他们等到那时再找机会和陈老夫人谈一谈也不迟。
  “呃,能猜个大概吧。”钟青宇摸摸下巴,问道:“她有跟你说过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没有,她只把封魔印交给我保管,说我知道的越少越安全。”陈东宴移开视线,重新看向水池里,“可是我一个人安全又能怎么样呢?我想再去问问她。”
  “需要我们陪你一起吗?”齐邵问。陈东宴的情绪看起来很不好,这段时间陈东宴一直在尽心尽力地教他,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也包含了愧疚的情绪。易地而处,如果自己的亲人伤害过自己最好的朋友的亲人,齐邵也会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了,谢谢。”陈东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先让我跟她单独聊聊吧,要是知道了什么信息我会告诉你们。”
  齐邵看向钟青宇,钟青宇点点头,说:“那我们就先走了。这事又不是你的错,你也别太伤神,还是要好好休息的。”
  陈东宴应了一声,不过依然有些心不在焉。
  钟、齐二人走后,陈东宴又对着水池发了会呆,才缓缓转动轮椅前往陈老夫人的住处。
  看见独自过来的陈东宴,秦敏有些惊讶:“东宴,你怎么自己过来了?小鱼呢?” 小鱼是陈东宴屋里一直负责照顾他的女佣。
  陈东宴:“不用处处都麻烦她,我偶尔自己活动活动也挺好。奶奶这几天怎么样了?”
  秦敏:“还是老样子,刚吃过药睡下了。”
  “那我等她睡醒吧。”陈东宴转着轮椅进了客厅,大有不见到人就不肯走了的架势。
  秦敏跟了进来,说:“师父才刚睡下,等她醒大概得要好几个小时。要不你先回去,有什么事的话我帮你转告一下?”
  “不了。”陈东宴虽然笑得很礼貌,然而语气却很坚定:“我有话想当面和她说说,就在这里等她吧。”
  秦敏有些为难地看着他:“师父说了最近都不见客。”
  陈东宴:“我是她孙子,算不上客人。”
  陈东宴平日里都很温和,这是秦敏来陈家这么久第一次见他露出这般强硬的态度,她犹豫了片刻,小声说:“师父知道你要来找她,专门吩咐了不见你。”
  “她是这样跟你说的?”陈东宴凝视着秦敏的眼睛。
  秦敏无奈道:“她说知道你要来问什么,不过她现在谁也不想见,一切问题都等到她八十大寿之后再说。还说如果你执意要见她,就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带回去给钟青宇,就当是她的答案了。”
  说着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交给陈东宴,劝道:“你还是回去吧,师父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你要是坚持在这守着,她宁愿在屋里饿死也不会出来。”
  陈东宴接过盒子,将它打开,里面装着一颗鸽子卵大小的浑圆珠子,表面光滑,里面有白色的絮状物。
  “这是……避水珠?”陈东宴不太明白陈老夫人为什么单单要把这件东西给他。他把珠子拿出来放在掌心,随着灵力流转,他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拿着它潜入了一片湖中,从湖里拔出了那把载有封魔印力量的桃木剑。
  这就是承认这些事都是她做的了……陈东宴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他在看到那把桃木剑时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情感上总还是希望他的奶奶能跟这件事无关,或者至少是有什么苦衷的。他此次来这里就是想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她宁愿把事情都认下来,却拒绝解释。
  “这又是何苦呢……”钟青宇让他不要自己扛着所有事,可他奶奶又何尝不是自己扛着所有事,不肯让他们帮一点忙。陈东宴不知道奶奶到底想在八十大寿上做什么,但他已经看到了结局——不管怎样都会失败。
  陈老夫人虽然从血缘上来说不是陈家人,但她嫁入陈家这么多年,陈家的功法向来没有只传血亲之说,但凡是这个家庭中的人,想学是都能学的,但学到什么程度就看各人的造化了。
  陈老夫人跟在丈夫身边许多年,即便没有预见未来的神力,但占卜吉凶是肯定会的。陈东宴不信这么大的事她没有算过,难道大凶之兆也不能让她改变想法吗?
  钟青宇今天带齐邵出去是在附近有一起B级案子。
  “勤奋练习是正确的,但一直闷头苦练总不是个事儿,偶尔实践一下也很重要。”钟青宇如是说。
  这几天齐邵已经可以自己主动调动封魔印的力量,用封魔印的力量去化解钟青宇体内躁动的魔气。
  钟青宇自称如果在对敌中齐邵也可以帮他控制住魔气的话,他一定可以所向披靡。
  对他偶尔抽风厚脸皮的行为齐邵赏了他一个“呵呵”。当然,齐邵言语上不信,心里还是很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这关系到钟青宇的安危。
  这次的案子并不复杂。一对男女朋友吵架,男的当晚越想越气,激愤之下拿刀捅死了女友,女友横死,且死状很惨,怨气深重,她的鬼魂在头七之夜又去了男友家以和那男的杀她时同样的手法弄死了男友。前因后果警方已经调查清楚,现在问题就是那两人都阴魂不散,天天在屋子里互撕,周围邻居都吓坏了。
  齐邵吐槽:“这什么狗血案情啊!”
  钟青宇:“还有比这更狗血的呢,你以后参与的案子多了就不奇怪了。这事还挺急的,得趁这俩鬼撕出个结果来之前了解了,不然等它们其中一个吞噬了另一个,就不是普通厉鬼了。”
  两人按照导航来到出事的小区,小区楼下已经有负责的警察在等着了。
  “钟先生!”其中一人远远地看见钟青宇就和他打招呼。
  “王队!”钟青宇上前和那人握手,两人明显认识。
  王队:“这次怎么是你来啊?你不是调去机动外勤部了吗?”
  “带新人来练练。”钟青宇给王队介绍了齐邵,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队里今年新收了个有阴阳眼的小孩儿,让他在上面盯着呢,咱们这就上去吧。”王队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
  “王、王队!我、我、我看见那个女鬼把那个男鬼吃了!!!”手机里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显然那头的人被吓得够呛。
  “行了知道了,马上就来。”王队挂了电话,对钟青宇说:“赶紧吧,再过会那孩子估计要吓出毛病来。”
  “你也够损的,怎么找个新人来看这事啊。”钟青宇一边和王队扯掰,一边上了楼。
  齐邵这段时间的集训看来效果不错,至少现在他不会被怨魂的煞气所冲,虽然仍觉得不舒服,但还不怎么影响行动。
  远远地就看见黑气从出事的那户人家中蔓延出来,一个娃娃脸的警察正战战兢兢地蹲在楼道拐角,看见他们来了立刻冲过来,露出终于得救了的表情。
  王队留在原地安抚受惊的手下,齐邵和钟青宇走进屋里。
  那女鬼应该是刚刚吞噬掉男鬼,男鬼身上的怨气上没有被她完全消化掉,这会正因为吸收了大量怨气而膨胀得难受,跪在地上嘶叫。
  “就趁这会,快!”钟青宇一见屋内的情况立刻掏出符咒贴上了女鬼的后脑。再看齐邵,只见他也捂着头跪在地上,似乎非常痛苦。
  “齐邵!”钟青宇立刻反应过来,冲过去扶住他,“齐邵!看着我!睁开眼睛,放松,专注看眼前!”
  钟青宇自己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不过他大概知道齐邵是怎么回事。像齐邵、陈东宴这种体质很敏感的人进入怨气很重的凶案现场,会看到案发经过,如果未经训练,很容易被怨气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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