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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仇人画风不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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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开口,林修然心中的火气便消了大半,但脸色仍是有些不好,皮笑肉不笑地道:“飞墨真是好大的架势,倒是我失礼了,下次该提前奉上拜帖才是。”
林飞墨听他这话有些慌神,手足无措地道:“不、不是的,公子……”
正说着,那守门的弟子一路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见林修然已经到了,满是抱歉地冲着林飞墨道:“林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无事。”林飞墨温和地笑了笑,“这位是鸣鹤峰的林修然林师兄。”
那弟子茫然地看了林修然一眼,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他是谁,但还是懵懵懂懂地同林修然见了礼。
当着外人的面,林修然也不好再发火,好在林飞墨很快便将那弟子打发下去了,竹舍中很快又只剩下了他二人。
“竹舍简陋,委屈公子了。”林飞墨请林修然坐下,又轻车熟路地汲水烹茶,只是动作稍微大些,便又是一阵咳嗽。
林修然这才注意到他脸色苍白得很,只是去院中打桶水的功夫,额头上就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来。
“你怎么了?”林修然上前一步想要扶住他,却被错身躲开了。
“公子惯常喝的雪雾银针已经没了,只有些寻常茶叶……”林飞墨避而不谈林修然的问话,仍是自顾自地烹煮起茶水来。
他越是闪躲,林修然便越觉得不对,干脆直接抓过了林飞墨的手,强行将他按在了座位上。
没想到这么一探脉象,却发现林飞墨体内脉象紊乱气血虚浮,灵力也匮乏得很,赫然是一副受过重伤的样子。
说来也是,林飞墨一个筑基弟子,身上虽说也有些保命的法宝,但直面那般凶残的魔族,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全身而退?之前倒是他疏忽了,一直未曾想过这些问题,还因为林飞墨没有主动来见他而暗自生闷气,现在想来,简直太不应该。
“公子,我……咳咳……”
林修然动作稍大了些,林飞墨便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吓得林修然连忙放轻了动作,说什么也不许林飞墨再有什么动作,硬是小心翼翼地把他搀扶到床上躺下。
看着林飞墨这副虚弱的样子,林修然心中只剩下愧疚,一来是心疼林飞墨的伤势,而来也难免对岳峰主有些不满,虽说林飞墨不过是内门弟子,但好歹也是岳峰主名下唯一的弟子,徒弟受了伤,他这个当师父的未免也太不关心了些。
林飞墨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哑着嗓子替岳峰主解释道:“师父已经替我查探过了,并不是什么大伤,只不过灵力透支太过严重,休养几日便好。”
“你这是在休养么?明明方才我进来的时候,你还在练习符箓。”林修然不由分说地将林飞墨按住,手忙脚乱地又掏出些疗伤补气的丹药来,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林飞墨之前虽说性子活泼跳脱,但在修炼上却一直十分勤勉,只是眼下他的这份勤勉看在林修然眼里,就格外的让人心疼了。真要说起来,林飞墨其实也不过是个高中生的年纪,本就是心思敏感的时候,之前林飞墨失踪数月,虽说最后平安回来了,但想必也是历经波折。
没准那一次林飞墨便已经受了伤,否则何以解释他这般性情大变?若是如此,他对林修然避而不见便也解释得通了,可那事,林修然却满心都是郁气,竟然没有半点设身处地替林飞墨考虑过。
相熟众人中,唯有林飞墨和殷承宇与他年纪相仿,可林修然芯子毕竟是个成年人,殷承宇毕竟是有主角光环性子沉稳,相较来说,反而只有林飞墨才是真正的少年心性。早些时候他还记得林飞墨正值少年,正是最需要疏导安抚的时候,可时间一长,早就已经忽视了这一点,出了这种事情,林飞墨心里该多难受?
“你先睡下,我这便联系百草峰的孟师姐,请她过来帮你看看,若她来了也不行,我就去求葛峰主……”林修然轻声安抚着他,倒是林飞墨见他这副过于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不过是些小伤罢了,公子何必这般小题大做?”
见林修然火急火燎地就要去请孟采,林飞墨连忙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林修然穿得单薄,他这么一拉一扯,动作稍大了些,领口便散出来一大片。
林飞墨满脸的笑意几乎是瞬间消失,满脸的冷若寒霜,甚至连手都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林修然脖颈上几道暧昧的红痕一路蜿蜒隐入衣下。
“公子……”林飞墨撒娇般地牵住林修然,语调里带上了几分少年人的委屈,“我有些累了,公子可否陪我躺上一会儿?”
林修然正是满心愧疚对他最是心疼的时候,见林飞墨主动提了要求,便也没再多想,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犯了朝他撒娇,轻手轻脚地沿着床边躺下,安抚着林飞墨睡下。
他越想越觉得心中难过,安顿好林飞墨之后仍是不放心,屏息凝神一刻也不敢放松,时刻关注着林飞墨的脉象。
看着林修然这般紧张之极小题大做的样子,林飞墨心中有些发笑,却又十分受用,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心头乱窜,可一想起林修然脖颈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他满腔的热血又瞬间凉了个彻底。
林飞墨借着翻身的动作将手搭上了林修然腰间,林修然有些别扭地挣了一下,但看林飞墨一副已经睡熟的模样,便也没再挣扎,终究还是怕惊醒了他。
或许是因为思虑太重的缘故,原本只打算陪着林飞墨躺一会儿的林修然终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林飞墨悄然睁开眼睛,见林修然已经睡熟,这才俯身过去,蜻蜓点水般地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闭着眼熟睡的模样显得温和俊朗而又带着几丝稚气,林飞墨又凑近了些,将头轻轻地靠在林修然颈侧,另一只手则悄悄拉开他的衣领,在那几处暧昧的痕迹上轻轻摩挲。
林修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扭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呢喃。
“师兄……”
作品正文卷 第60章
第60章
原本是说去找林飞墨“兴师问罪”外加互通一下情报的,没想到却发现林飞墨受了伤,林修然满心都是他脆弱的模样的,至于旁的事情,便早就抛去了脑后。
醒来之后倒是多少有些尴尬,他原本是想照顾林飞墨的,没想到竟然睡过去了。好在他与林飞墨相熟日久,一直将他当做自己亲生弟弟来看待,倒不会因为这等小事而手忙脚乱。
林飞墨睡得不大安稳,林修然小心翼翼地起身下了床,见林飞墨额上渗出了汗水,又打来水替他擦干净了额头,再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安排妥当之后才掩上了房门,轻手轻脚地转身离开。
孟采因为要准备丹药的缘故并没有和秦子诺他们一同下山,正与几个师弟师妹们在清点丹药灵植的数目呢,便看见林修然风风火火地闯了过来。
“林师弟?”孟采笑吟吟地迎了过来,“还未恭喜师弟顺利结丹。”
林修然无心与她寒暄,急匆匆地说明来意之后就连拖带拽地把人“请”到了栖霞峰。
没想到才刚把过脉,孟采就柳眉倒竖,满是不悦地道:“就为了这点小伤?我那边可还有数百瓶丹药没有清点完呢!”
林修然自知理亏,连忙陪笑着道歉,林飞墨也被他们这动静给惊醒了。他虽然不认识孟采,但一看这架势,却也知道必定是林修然替他请了百草峰的人来,硬是挣扎着坐起身来。
孟采见伤患被自己吵醒了,脸上也有些讪讪地,语气倒是放柔了许多:“你之前灵力耗损过大,这几日怕是会有些虚弱,不过无妨,多休息几日便好了。”
林修然见她说的与林飞墨自己所言相同,这才放下了心,叮嘱林飞墨好好休息之后便亲自送了孟采下山,一路上仍是不住地愧疚道歉,孟采倒是没再与他计较这事,反而满脸坏笑地问他:“殷师弟才刚刚下山吧?林师弟这就……看不出来呀?殷师弟丰神俊朗,方才那位师弟虽然面带倦容,但也是朝气蓬勃,林师弟艳福不浅啊。”
“孟师姐想什么呢?”林修然知道她这是误会了,笑着解释道,“飞墨入门之前是我家中随从,我二人从小一同长大,我带他如同手足,并非师姐所想的那样。”
孟采听他这般解释,便也没再提这个话题,与林修然聊了几句魔族之事后便婉拒了林修然送她回百草峰,自己先回去了,林修然则又折回去照顾林飞墨。
睡了一觉之后林飞墨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但林修然终究还是放心不下他,一连几日都是每天一早就跑去栖霞峰照顾林飞墨起居,若不是栖霞峰上连个客房都没有,他怕是会直接在栖霞峰小住上几日。
倒是林飞墨担心他刚刚结丹境界不稳,硬是压着他好生修炼了几天。
过了半月左右,林飞墨的身体才终于好全,秦子诺也传信回了师门,说山下魔族情况比想象之中更加严重,请师门加派增援,林修然带队的第二批弟子连夜集结完毕,提早下了山。
此番下山增员的弟子都是金丹修为,原本林飞墨这个筑基期的弟子应该不在其中的,但毕竟他是第一个发现魔族入侵的人,与旁人比起来也算是多出不少经验,因此也被编入第二批下山除魔的弟子名单中,林修然担心他修为太低受了欺负,还特意将他带在了自己身边。
魔族肆虐最为严重的是在宝溪,各大门派下山除魔的弟子也都集结在此处,距鸣鹤山有差不多五日的路程,众人昼夜兼程,硬是将五日的行程压缩到了三日,第四日一早便到了宝溪。
还未进城,众人便已经感受到了十分压抑的气息,黑色的魔气盘亘城中,几乎肉眼可见,空气中也弥散着浓烈的血腥味,想来是刚刚经历过一场血战。
进城之后,这种压抑血腥的感觉便更是明显,城中屋舍已经垮塌了大半,许多地方都有被火灼烧过的痕迹,四处一片焦黑,只能从断壁残垣中窥探昔日华美的亭台楼阁。
他们一路走来,竟然连一个活人都没有见到。
林修然来之前已经同秦子诺传过信了,因此进城之后没过多久就看到了前来接他们的弟子,因为情势紧急,众人来不及寒暄,便急匆匆去了鸣鹤山的营地。
鸣鹤山弟子们安营扎寨的地方应是之前城中哪处大户人家的宅邸,假山流水雕梁画栋,显得清静悠远,但眼下却是一片肃杀凝重的氛围,宅院四处都安排了弟子巡视守护,中间几间房则集中安顿着些受了伤的凡人。
一进院中,孟采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心中大致盘算了一下丹药的数量,迅速地分派弟子照料伤患。林修然四下张望了一下,却并未见到殷承宇,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师弟?来得正好,昨日我们才刚与魔族战过一场,眼下魔族已经偃旗息鼓,只怕藏在城中哪处窥探时机,弟子们也有不少受了伤,还需养精蓄锐。”
秦子诺脸上神情有些疲惫,带着林修然一路向里,简要地介绍了一下如今城中情况,见林修然一行昼夜兼程风尘仆仆,又找了两个弟子安排众人先歇息一会儿:“其他几个门派的驻地都在附近,等到了下午便会集结各大门派商议对策,眼下还有几个时辰,你且去休息一会儿,养足精神。”
林修然点了点头,思索再三,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开口问道:“大师兄,你可曾见到……可曾见到殷师兄?”
或许是因为林修然脸上表情太过急切,秦子诺都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了些笑意:“师弟不必担心,殷师弟并未受伤,他对魔族颇有经验,因此让他带着几个弟子去城中搜查了,过一会儿就回来了。这些日子,殷师弟除掉的魔族数量可是高居鸣鹤山众弟子之首,大出风头。”
听他这么说林修然才放下心来,又有些与有荣焉的得意,喜滋滋地道:“这是自然,师兄可是有主……咳,师兄必定是最厉害的一个,就算是那些魔族宵小,听见了师兄的名字,也只有闻风丧胆的份儿。”
旁边隔得近些的几名弟子听见他这话,也都被逗笑了,原本压抑凝重的氛围倒是一时间松快了不少。
“昨天夜里歇息的时候我可还听见几个弟子私下里打赌呢!”一旁的一位内门弟子笑道,“说是要赌看最后,咱们鸣鹤山的殷承宇和旁边青剑门的云琅到底谁杀的魔族数量最多。”
秦子诺听了也笑了起来,饶有兴致地也随口问了一句:“哦?现在是谁杀的多?”
“到昨天……殷师弟杀了十六个,云道友杀了十五个,可夜间的时候云道友又杀了两个,算下来她比殷师弟多一个。”
殷承宇能大出风头倒是在林修然意料之中,毕竟再怎么说也是有主角光环的人物,可云琅竟然也这般厉害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毕竟在原著中云琅也只能算是殷承宇众多后宫中的一员,虽说占了个出场较早的便宜,但真要算起来,戏份还没有后面那些个什么魔族妖女来得多。
没想到在书中没有写到的地方,云琅竟然这般大放异彩。
不过赞赏归赞赏,林修然再怎么样也还是要支持一下自家男人的,当即便兴致勃勃地道:“我出五百灵石,押师兄赢!”
林修然与殷承宇的关系虽然尚未公开,但殷承宇搬去林修然的院中住下却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门中许多弟子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心照不宣有了猜测,眼下见他这么大的手笔替殷承宇压场子,便也都善意地起哄笑了起来。
旁边一个弟子凑趣应道:“我可押云琅,她虽然是女子,可毕竟威名在外,若不是实力出众,也不会以女子之身,当上青剑门的少门主。”
另一个则立刻反驳道:“我还是押殷师弟,斩杀魔族可不是平日里比试切磋,最重要的是临敌制变经验丰富,殷师弟明显比云琅更了解魔族,这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看……还是殷师弟占优。”
一群人闹闹哄哄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倒是显得松快了不少,唯有缀在林修然身后的林飞墨一直缄默不语,毫无存在感地低着头。
等到午后十分,殷承宇果然回来了。半月不见,他显得愈发挺拔,袖口被束带扎紧,头发干脆利落地挽了个马尾,身后负着一柄长弓,显得英气勃勃。
林修然差点直接就扑过去,好歹还是顾忌着旁边站满了人,矜持地朝着殷承宇微微一笑,殷承宇也温柔地朝他一笑,两个人这般眉来眼去的互动差点没闪瞎旁人的眼。
“咳咳!”秦子诺假咳了一声,“城中情形如何?”
“方才巡视一圈,并未再发现魔族踪迹,但又有凡人受伤,已经命人送去救治了。”殷承宇不疾不徐地答道。
秦子诺点了点头,又朝着林修然的方向看了一眼:“百草峰孟师妹已同林师弟一起到达此处,直接将伤患交予她便是。”
正议论着,有弟子来报说青剑门的人已经快到了。青剑门带队的是云琅,虽说年纪尚小,但毕竟是青剑门少门主,身份高得很,哪怕是秦子诺也得同她以礼相待,为表尊敬,秦子诺便亲自带着人去了门口迎接。
不多时便有一队青剑门弟子走了过来,皆是背负长剑身姿挺拔,为首的是名身材高挑的少女,衣角沾了些血渍,佩剑并未背负在身后,而是拿在手上,周身剑气纵横,带着丝丝寒意。
“青剑门云琅。”
作品正文卷 第61章
第61章
或许是因为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缘故,云琅一行身上都还带着浓烈的肃杀之气,白色的道袍上也沾染了斑驳血迹,这副杀气腾腾的样子,直让人退避三尺。
林修然甚至听见身后有鸣鹤山的弟子满是遗憾地小声嘀咕:“长得好看倒是不假,可这杀气也未免太重了些。”
秦子诺不动声色地瞪了说话的那弟子一眼,迎上前去同云琅见礼,将青剑门一行引入议事的厅堂内。
其余几个门派的人尚未到场,时候还早,因此众人也不急着落座议事,都三三两两地各自聚在一起闲聊,云琅一眼便看见了殷承宇,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毕竟在这么一群金丹元婴期的弟子中,殷承宇虽然修为不显,但毕竟面对魔族的实战经验却十分丰富,眼下城中道、魔双方胶着,云琅心中也担忧得很,见殷承宇在此,便先过来与他互换一下情报。
“殷道友,关于昨日城东长乐坊出现的魔族……”
“林师弟,快随我去迎漱玉宫的道友。”人多事杂,秦子诺实在分身乏术,才刚来到厅中没多久,就又急匆匆地拉着林修然一同往外面去了。
等到林修然引着漱玉宫的弟子们再一次回到议事厅中的时候,便看见一身靛青色劲装的殷承宇正侧着头与一身白衣的云琅说着些什么,两人都身形高挑,站在一起的时候也显得很是和谐。
突然感觉自己头上有点绿是怎么回事?
林修然还来不及心塞,一直跟在他身后缄默不语的林飞墨就又给他补了一刀:“殷师兄与云道友站在一起倒是显得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林修然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林飞墨与殷承宇一向不合,因此他和殷承宇之间的事情也并没有真正跟林飞墨开诚布公地谈过,可眼下人多眼杂,显然也不是解释这事的合适时机,林修然只好黑着脸瞥了林飞墨一眼提醒道:“青剑门是道门,云琅道友是出家人,你莫要冒犯了。”
林飞墨嬉皮笑脸地应了一句,林修然见他终于恢复了些往日的活泼样子,倒也放下心来,又叮嘱了他几句后便放心地去忙别的事情了。殷承宇虽说在与云琅说话,但却一直注意着林修然这边的情况,见他正闲了下来,便连忙招手示意他过来。
当着云琅的面,林修然自然也是不好意思腻腻歪歪的,拱手同云琅见礼,云琅见到他也笑了起来,难得地显出了些许少女的活泼模样。
“听闻林道友前些日子已经结丹,只是此番来得匆忙未有准备,日后待二位合籍大典时,在下必定补上一份贺礼。”
听她提及“合籍大典”,林修然差点没直接咧开嘴傻笑起来,殷承宇满是无奈纵容地瞥了他一眼,又转向云琅问道:“听闻云道友之前也突破金丹了?”
对于自身修为,云琅倒是并不避讳,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已经在半年前成功结丹,说起来倒也是,毕竟像青剑门这样的剑修门派,修为境界并不能与真正的战斗力划等号。
又过了不久,其他各大门派的人都到齐了,众人都一一就坐,秦子诺则命人张开了一张丝绢绘制的地图。
地图上绘制的是宝溪及附近的几个城镇,山川水流乃至街道坊市都绘制得十分详尽,其中不少地方都标上了密密麻麻的黑点,有些地方又圈上了红圈。
魔族入侵的消息最早是鸣鹤山发现的,因此此次除魔之事也是由鸣鹤山牵头,青剑门虽说人少,但战力确实扎扎实实地以一敌十,因此往城中探查的任务便也主要由他们承担。
秦子诺将地图上的标注抹去,又重新圈了几个地方,云琅则站出来侃侃而谈:“昨日午时魔族退守城北,以燕飞坊魔气最为浓郁,此外城东长乐坊中魔气肆虐,但凡人众多,魔族混杂其间,令我等投鼠忌器。”
林修然初来乍到,并不清楚城中具体情况,只是凭借之前听到的只言片语和一路所见的惨状拼凑了些,是以并未发表什么看法,只静静地在一旁听众人议论商讨,殷承宇似乎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接在云琅之后将他昨日巡查所见情形叙述一遍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坐到了林修然身边来。
他这几日看上去大出风头,但心里实在是憋闷得很,自家卿卿爱人一出关自己就下山了,虽说有个“除魔卫道”的大义名头,但林修然显然还是心中不悦的,等到他下山之后没多久便听闻林修然每日跑去照顾“受伤”的林飞墨,差点气得直接跑回去将装模作样的林飞墨给直接打一顿。
他的满腔怒意总不能对着林修然撒火,只好对着不长眼的魔族发泄,一连杀了十几个,突然发现被自己杀掉的魔族中有一个是自己前世的属下,这才觉得坏了,竟然把正事都给抛去了脑后,但这时再想收敛已经晚了,对于他这个“后起之秀”,鸣鹤山上下都看重的很,秦子诺更是直接点了一队精锐弟子交到了他手上。
每日巡查议事,殷承宇忙了不少,身边又总有一群兴致勃勃想来跟着学习经验的弟子跟着,连私下抓几个魔族拷问一番都不好下手,只好憋着火气。
更让他头疼的是,因为魔族大肆为非作歹的缘故,眼下几乎所有人都对魔气十分警觉,连带着原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平相处的魔修也遭了殃,虽说没有直接起什么冲突,但也是一经发现就被严查身份,稍有可疑就软禁看管起来。
他这辈子刚刚收服的几个属下,百足便不必说了,不仅是魔修,还是那种在散修中名头响亮的魔修,而陆玮陆言师兄弟乃至整个夺魂教,那就是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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