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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仇人画风不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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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此番西河一战,林修然不仅不能躲在后面袖手旁观,反而还得冲杀在最前面,身先士卒彰显锐气。哪怕杀不了几个魔族那也无妨,毕竟他年不过二十修为只有金丹,又不是青剑门那样将越阶对战当做常事,只要能摆出个姿态来,将来便万事都有了底气。
尽管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但他身上的护身法宝毕竟不少,又有师门长老和外家长辈坐镇,必定是出不了岔子,若是能一战成名,自然是更好不过了。
整个西河的护城大阵在修真界都是出了名的固若金汤,林茂之当时也是同林修然讲解过的,只可惜那时林修然心不在焉得很,听得并不十分仔细,林飞墨虽说也是接触过的,但毕竟囿于身份,也是知之甚少。
至于自临淮过来的林家人,便更是不清楚整套的阵法运作了,虽说当初从西河逃出来的林家人其实也不算少数,但大多是些小辈,能对城中阵法了若指掌的几乎是一个都没有。
林修然也怕在阵法上出了岔子,因此耐心查探了十余日,才终于确定了城中的整套阵法体系,又养精蓄锐了一日,这才在黎明时分借着朦胧的霞光悄悄潜入了过去。
虽说名为护城大阵,但其实整个阵法笼罩的范围远远不止西河郡,周边的山川水流也都囊括其中,好在林茂繁虽说占据西河已经有半年之久,但若是想要彻底改变整个大阵还是太过仓促,这倒给林修然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他这一行十余人都是林家血脉至亲,虽说大半都是旁支,但至少不会触动阵法,一行人小心翼翼地接近了过去,顺利地摸到了一处阵眼。
林修然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阵法破开了一个口子,晏城那边接到消息之后立刻便率人从这阵法的缝隙之中潜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城中便是一片灯火通明杀声震天的景象。
修真界的战争斗法自然是不会像凡人那般刀光剑影斧钺加身,但却比单纯的冷兵器战争更为血腥残酷,灵气与魔气的激荡碰撞、各种招式法宝齐聚,发出炫目刺眼的光芒,甚至将天边熹微的晨光也遮掩了过去。
“家主,我们过去吗?”林修然身旁一个元婴期的林家子弟道。
林修然总觉得这进展似乎有些太过顺利,顺利到让他觉得有些反常了,但见旁人都未有异色,林修然便也没再多言,冲着周围众人点了点头,掐诀召出了寒琼,足尖轻点凌空跃起,如离弦箭矢一般冲了出去。
战况出乎意料地顺利,晏城带人势如破竹,一路上虽说也遇见了数量不少的魔族阻拦抵抗,但却是群龙无首毫无指挥,不成什么规模,对上晏城手下的私兵死士,更是不堪一击。
日出时分攻城,还未到正午,便已经占据了整个外城。
内城便是林家所在之地,半年未见,内城周围都已经被彻底改造过,城墙高砌,周边阵法也是层层叠叠,自内城深处往外不断逸散出了浓郁的魔气。
柳庭芝之前怕林修然出什么意外,因此一直在他附近保护,眼下见到城中这般情景,也不由得皱起了眉。他已经有十余年未曾来过西河,但是当日西河繁华喧闹的盛况他心中仍是记忆犹新。
可眼下城中却尽是断壁残垣,因为被魔族占据了半年之久的缘故,城中灵气比起之前匮乏了许多,四处都隐约飘散着魔气,低阶魔族的尸体更是随处可见,空气中也弥散着浓郁的血腥味。
晏城已经先他们一步派人进了内城查探,林修然一行人稍停驻等待了一会儿,不多时晏城便退了出来。
“主上!”晏城躬身行礼道,“里面只有些低阶魔族,并未寻见林茂繁等人的踪迹,只是不知是否有密室地道之类,属下正在命人继续搜寻。”
林修然心中了然,难怪他之前一直觉得战况出乎意料地顺利,发展得太过顺遂,只怕在他们入城时,林茂繁就已经带着心腹离开,留在城中的想来都是些被当成弃子的低阶魔族,这才几乎毫无抵抗之力。
柳庭芝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沉吟片刻道:“若是攻城之际仓皇逃窜,那么为了拖延时间,在外城的那些魔族必定会殊死抵抗,可一路所见,只怕在攻城之前,林茂繁就已经离开。”
林茂繁弃城逃走,于林修然而言绝不是什么好消息,之前林茂繁在西河时,至少还是在明处,又被鸣鹤山所监视,眼下林茂繁弃城逃走,不管是去了修真界其他地方隐匿起来还是去了魔域,都无异于是纵虎归山。
但不管情形如何,至少眼下西河重新易主,也算一件好事。
林修然原本以为,亲历战场之后,他心中哪怕不是豪情万丈慷慨激昂,至少也应该是感慨万千的,可是眼下重新回到了西河,看着满地的尸体和断壁残垣灰黑的痕迹,他心中却生不出半点复仇之后的欢欣喜悦来,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一阵难言的疲惫。
他离家也才不到一年的光景,可曾经雕梁画栋漆金镶玉的屋舍就已经显出了破败来,满院欣欣向荣的灵草灵植也差不多尽数枯萎,四处都是一片萧条。
晏城带着林飞墨动作麻利地分派了人手下去清点折损打扫城阙,彦卿峰主也遣了几个弟子去帮忙,倒是柳庭芝放心不下林修然,跟着他一同往内院走去。
修士的记忆力都还不错,虽说已经过去了十余年,但柳庭芝还是很快回想起了林家宅邸昔日的样子,只是这般对比下来,便更是让人唏嘘。
只是眼下毕竟也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柳庭芝只在心中感慨了两句,很快便正色道:“修然,眼下林茂繁已经逃走,将来之计,你欲如何?”
当日林修然请求援兵的时候,是说的借兵收服西河以报仇雪恨诛杀叛逆,眼下西河倒是重归囊中,可是林茂繁却又下落不明,只怕将来是后患无穷。偌大的修真界,要是存心想要隐匿行踪,简直太简单不过,更何况林茂繁处心积虑筹谋多年,按他的谨慎性子,必定是早就已经想好了退路。
这么一来,对林修然来说,反而更加不利了。
毕竟救急不救穷的道理在哪儿都适用,其他门派世家能出手相助借兵给他夺回西河,但肯定是不可能再帮他继续追查林茂繁的下落的,柳庭芝身为长辈的私交暂且不论,像青剑门这般的,林修然也是实在拉不下脸来去请他们继续奔波追查了。
“林茂繁走时从容不迫,想来是已经筹谋了许久,就算我们追过去了,他也是以逸待劳,左右已经回了西河,我也能择日开启传承,手下诸人也好暂且养精蓄锐,将来再做打算。”林修然沉吟道。
柳庭芝听他这么说,心中其实多少也是有些可惜的,毕竟众人为了此事准备许久,没想到林茂繁弃城而逃踪迹全无,之前近半年的筹谋努力就这么功亏一篑。
但眼下也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柳庭芝便也只好摇了摇头:“你外祖那边我做不了主,柳家的人到时候只怕是要回去的,但阿舅会留下来陪你,不必担心。”
林修然点了点头,满是认真地道:“此番出兵相助的门派和世家都还得准备谢礼,礼物怕是也不能薄了,还望阿舅帮我参详参详,柳家的那一份,修然必定是不会苛待的。”
“你既叫我一声阿舅,又何必急着去说这些?”柳庭芝摆了摆手,“其他门派的谢礼得先准备着,虽说鸣鹤山青剑门都不是那等挟恩图报的,但是也不好平白欠下太多因果,柳家的你暂且放一放也无妨。”
见林修然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柳庭芝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如今还在孝期,等他们将屋舍都收拾清楚了,你带阿舅去你父亲灵前,敬上柱香祭拜一番吧。”
作品正文卷 第88章
第88章
声势浩大的讨伐就这么草草收场,实在是仓促得很,好在西河业已收回,怎么说也算是一件喜事,虽说仍在孝期,全城举哀,不好大肆庆祝,但给其他门派的谢礼却是少不了的。
西河虽说险些沦为废墟,但是因为林茂繁始终未曾夺到家主印信的缘故,林家祖地却一直未曾遭遇兵燹,林修然怕夜长梦多再生变故,便也没再纠结些沐浴斋戒之类的虚礼,第二日一早便去了宗祠,开启了传承。
林家祖辈的继续不少,林修然大致清点了一番,先整理出了一部分用来答谢的,剩下的想要重建西河倒是不难,但若是想要再将林家发展成昔日的修真界第一大世家,只怕是还得精打细算了。
西河既已安定,当初流落在外的林家人自然也就零零散散逐渐回来了,只可惜多半是些小辈,当日林家的精锐几乎已经尽数死在城中,着实损失惨重。
事到如今,再多纠结也是无用,只恨西河在短短半年之内两遭兵燹,年前陨落的不少人甚至连尸体都只是被林茂繁的手下胡乱堆积在一起付之一炬,林修然心中泣血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全城举哀,又尽力整理名册,替当日陨落者立衣冠冢。
自除夕那日之后,半年之间,林修然几乎未得一夕安寝,眼下重新入驻西河,他也并未松懈下来,重建诸事繁杂,各方也都还需人手,林修然一连忙了数日都未曾合眼。
林修然身边手下大多是临淮的,西河林氏剩下的那些人中,又大多数与他并不算相熟,原本林飞墨倒是还能劝上几句,但他昔日被林茂繁所挟持利用,本就心中有愧,回到西河之后更是深觉无地自容,有意避着林修然,一来二去,倒是只有柳庭芝还能仗着舅舅的身份宽慰林修然几句。
半月之后援兵陆续撤走,林修然一方面加强戒备,以免林茂繁趁着援军方撤城中空虚的时候偷袭,另一方面又抽空随着彦卿峰主和岳峰主一同回了趟鸣鹤山。
作为掌门的亲传弟子,林修然对鸣鹤山自然是熟悉万分,可此次回来,却又与以往不同了。
身为林家少主,林修然去鸣鹤山求学自然是顺理成章,甚至可以当做光耀门楣的谈资,可作为林家家主,加上眼下又动荡得很,林修然实在是不好在外逗留过长时间,只是他入门也才不过数年光景,怎么说也得同他师父沧临掌门打声招呼的。
林飞墨倒是不用顾忌这些,他总归是岳峰主座下的弟子,等到林家的事情缓和了些,他再回鸣鹤山也是一样。
阔别许久再归宗门,鸣鹤山仍旧是昔日环山抱水灵气充沛的样子,云烟缭绕树影婆娑一如往昔,甚至连特意前来迎接他们的的秦子诺都如同昔年一般笑意盈盈温文尔雅。
只是昔日站在彦卿峰主身旁的殷承宇却已经不再,林修然只觉得心中一酸,撇过了脸去不让人看见他泛红的眼睛。
终究还是与当年不一样了。
见到沧临掌门之后,林修然先是以新任西河之主的身份表达了谢意,然后才行的弟子礼。沧临虽说许久未曾下山,但对山下之事却也了若指掌。凭心而论,作为师父的他自然是不愿徒弟半途而废中断课业的,但眼下西河正是多事之秋,林修然身为西河之主,确实是分身乏术。
“林氏千年世家,祸起萧墙遭此大噩,实在令人扼腕。”沧临摇头叹息道,“你眼下自当以西河为重,稳定人心才是头等要务,等到将来事态缓和再继续求学也不迟。”
林修然缄默不语,努力抑制住心中涌起的泪意,强撑着点了点头。
“你昔日住所一直还是原样,平日里也无人过去打扰,你若是有什么要去拿的,自去取便是。”
林修然又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开口问道:“师父,殷师兄他……他的住处可还是原样?”
沧临原本刻意避开了此事,眼见林修然主动提起,便也点点头道:“有彦卿坐镇,谁敢动他的东西?你若是想去也是一样,彦卿是知道的。”
“师父……”林修然低下了头,过了许久才声音喑哑地道,“可否……让弟子去看看师兄的命灯?”
大殿仍是昔日那般寂静肃穆,殿中不闻半点声响,林修然心中默数着辈分,最后面那几排灯盏仍是一片烛光闪耀。
彦卿峰主之下又有三盏命灯,前面两盏烛火荧荧的是他那对云游许久的徒弟,而后面那一盏属于殷承宇的命灯……
被笼罩在四处闪耀的烛光之下,一片死寂。
命灯是以心头血为燃料,只要人还活着,命灯是不会熄灭的,修真界几千上万年来,从未出现过例外。
但殷承宇显然与旁人不一样,或许是因为体质特殊的缘故,他不仅活着,反而还在魔域混得风生水起,不过短短几个月,就已经成功地获取了魔域六魔君中末位的赤松魔君的信赖,又因为对修真界了解颇多的缘故,堂而皇之地成了赤松的座上宾。
赤松在魔域的名声其实算不上好,他脾气暴躁遇事冲动,时常因为各种小事而与其他魔君发生冲突,若不是他天生的一副好根骨,加上多年前又走运得了一处上古大能的传承,只怕早就被其他魔君给瓜分到渣都不剩了。
但也正因为赤松魔君急躁冲动,他的手下也多半是同他一样的性子,没少被其他魔君当成枪使。赤松毕竟只是急躁冲动,虽说时常被魔域诸人取笑说“脑子不大好使”,却也不是真的愚钝,一次两次倒还不易觉察,但次数多了,便也知道自己被其他魔君联手坑过不少次。
赤松也不是没有想过找个心思沉稳的属下,可他势力在魔域诸位魔君之中,算得上是最弱小的一个,时常还要依附其他魔君,但凡有点脑子的,谁又愿意去投靠他呢?
说来也巧,赤松魔君的地盘原本距离堕魔渊远得很,可那段日子他又正好被另外几个魔君给坑了一道,丢了不少的地盘,羞恼窘迫之下,也不知怎么的就转悠到了堕魔渊附近。
殷承宇那时正好刚刚突破,修为稳固在出窍期,他修炼时将附近方圆数十里内的魔气尽数掠夺一空,声势浩大得很,自然也就吸引了正在附近的赤松的注意。
是以殷承宇一撤下阵法离开堕魔渊,看见的就是满面虬髯的赤松。
赤松魔君其人,殷承宇上辈子也是打过交道的,算是当初魔域几位魔君之中仅存的一位了,倒也没什么别的原因,纯粹是因为实在是太好骗了,殷承宇几句话便将他哄得团团转,加上平日里虽说时常因为这火爆的脾气同旁人生出点误会,但又没有真正惹出什么大篓子,因此殷承宇也一直懒得去管他。
没想到重来一遭,他竟然在这里又跟赤松遇见了。
赤松原本只是来看热闹的,毕竟能在堕魔渊中弄出这么大声势的,不管是魔修还是魔族,都不会是等闲之辈。魔域自从魔尊陨落之后一直混战不休,这些年来虽说战火稍微停歇了,却也陷入了僵持状态,几位魔君都想扩充自己的实力,好问鼎魔尊之位。
殷承宇在堕魔渊中闭关数月,几位魔君早就已经闻讯派了属下来,都想将他招揽到自己麾下,当然,若是他不愿加入,这些人自然也是做好了将殷承宇就地格杀的准备的。
赤松一看见另外几位魔君的手下便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了,但不亲眼看看又觉得不死心,便干脆也带着几个人守在外面,权当凑个热闹。
没想到等阵法撤去,里面就走出个芝兰玉树般的人物,一身红袍妖艳似火,披着的黑色大氅又满是贵气,至尊之气浑然天成,明明修为并没有自己高,但赤松却硬生生地感受到了强烈的威压。
其他几位魔君的人都上前有意招揽,没想到那人竟是看也不看,径直便走到了他自己面前。赤松只觉得自己如做梦一般,甚至都没听清楚那人说了什么,便迷迷糊糊地将他迎了回去,不是作为属下,而是奉为上宾。
殷承宇有心想要发展自己的势力,赤松显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一来是他在魔域虽为魔君,却实力较弱,另外几位魔君虽说争斗不休,却几乎都没有正眼瞧过他,殷承宇若是借着赤松发展势力,相较来说,自然是掩人耳目了许多。
二来,与其他几位魔君手下高手济济相比,赤松的那些属下里面,能叫得上名字的实在是没有几个,殷承宇眼下的修为到了其他几位魔君手下只怕是会泯然众人,但若是去了赤松那儿,便是鹤立鸡群了。
再者说,赤松实在是……心思过分单纯了些,殷承宇原本还担心自己不能取得赤松的信任,没想到才刚交谈了几句话,赤松就差点将自己的家底都和盘托出了。
这般主动送上门的机会,殷承宇怎么会放过呢?
作品正文卷 第89章
第89章
魔域几大魔君之中,实力最为强劲的,当属池阳君。
池阳乃是称号,至于池阳君的名字,只怕整个魔域也没几个人知道。他原是前任魔尊的弟子,只是多年以来一直不怎么显山露水,直到数百年前池阳君在魔域一战成名,其势力也一跃而居魔界众魔君之首,放眼整个魔域,也只有他才是最有资格问鼎魔尊之位的。
大约百年之前,池阳君意外受伤,为寻丹药只身前往修真界,自那次回来之后便一直深居简出鲜少露面。关于他的传闻一度甚嚣尘上,有说池阳君身受重伤命不久矣的,也有说池阳君另有机遇传承准备闭关突破的,甚至有人说池阳君根本不在魔域,但不管外面的流言蜚语如何众说纷纭,池阳君始终不曾再次露面。
也不是没有人想过趁着池阳君不在的时候伺机偷袭,但池阳君尽管百年不曾露面,但却余威犹在,实力始终是魔域诸位魔君之中最为强劲的,手下更是人才济济,想要偷袭的几乎最后都是铩羽而归,经年累月下来,池阳君的名号便也愈传愈广,在魔域众人心目中的形象也就越发的神秘莫测起来。
赤松君实力太弱,一直辗转依附几位势众的魔君以寻求庇佑,池阳君实力最强,赤松君自然也没少献上礼物向他示好,只是近百年来因为池阳君一直未曾露面的缘故,一直鲜少走动。
说来也算是赤松君难得地聪明了一回,没因为池阳君久不露面就作什么大死,至少池阳君出关重新露面的时候,还是给赤松君发下了请帖,邀他赴宴。
听闻池阳君出关,赤松君自然不敢怠慢,当即便命人准备了礼物打算前往拜谒,希望能继续得到池阳君的庇佑。若是换了以往,只怕又是得手忙脚乱上一阵,但现在倒是不一样了,眼下有了殷承宇从旁辅佐,诸多事情倒是有条理了许多,甚至连准备的贺礼和赴宴时的穿着乃至席间如何问候应答,都被殷承宇指点了一番。
但尽管如此,赤松仍是有些露怯,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请殷承宇随他一同前往,若是遇见了什么事情,也好提点一二。
事实上,就算是赤松不主动开口,殷承宇也会想办法说动赤松,让他带着自己一同前去。毕竟池阳君设宴也算是魔域一件大事,殷承宇自然是不会满足于赤松君手下那么几个人和半厝地盘的,他的目标是魔尊之位,此次宴会自然也是他结识其他魔君打探消息的一个契机。
殷承宇上辈子并未接触过池阳君,一直到他统领整个魔域成为魔尊,池阳君都一直未曾露面,所谓的“闭关”之处也是空空如也,追问下去也无人知晓他的下落,只说池阳君已经失踪了数百年,殷承宇便也没有继续追查。
眼下既然有机会前去一窥真容,殷承宇自然是要亲自前往打探一番的。虽说眼下他在魔域算不得有多出类拔萃声名显赫,但殷承宇仍是同赤松打了招呼,想办法弄来了法宝遮掩身形容貌,确保不会有机会被任何人看破身份之后,这才随着赤松一同赴宴。
据赤松所言,池阳君也是出了名的喜好床笫之欢,是以此次也特意搜罗了两位身材曼妙美艳过人的魔族女子随行,打算在席间送给池阳君助兴。
魔族的这种习性,殷承宇也是知道的,因此并未提出异议。池阳君此番设宴声势也大得很,赤松一行人在路上就已经遇见了不少前去赴宴的魔族,虽说大多数修为地位都比不过他这个魔君,但是一看见是赤松,不少人眼中仍是流露出些许的嘲讽和不屑,偏偏样子上又恭谨得很主动避让,把赤松给气了个够呛,险些直接一掌打出去。
“魔君!”殷承宇拦在他身前,低声唤了一句,提醒赤松道,“此番可是去赴宴的,他们几人也是池阳君的客人,若是魔君对他们出手,岂非对池阳君不敬?”
赤松狠狠地收回了手,但仍是难掩怒气:“他们这般轻慢本座,若是不给点颜色看看,本座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所以魔君就打算将这几人教训一顿,好让他们顶着满身的伤去赴宴,当着池阳君的面哭诉一番,惹得池阳君不快?”殷承宇冷哼了一声,好歹记着眼下自己算是寄人篱下,没将心中的不悦表现得太过明显。
“那、那就这么算了?”赤松面上显露出失望的神色。
殷承宇心中冷笑,这般不能容人,难怪赤松在魔域混迹了这么多年,却一点长进都没有,昔年他在魔域隐忍蛰伏韬光养晦的时候,什么样的冷遇未曾见过?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只怕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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