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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点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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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种方法很容易。”
  “牙尖嘴利的小家伙。”爱德华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走一步,我退一步,我们上演狼与人的游戏,我最终被逼到了墙角,那带着潮湿感的手又一次抚上了我的脸。
  “您不介意和自己的儿子共用一个洞吗?”我怕他会因为这句话杀了我,但是我更怕因为没有达到刺激他的目的而丧失即将到手的自由。
  “小猫,小男孩总是越开发越有味道的,我倒是想感谢一下我可爱的儿子呢。”爱德华还在笑,笑得我想把他的脸撕破。
  “您到底在希望什么?我不是什么绝色,而且对您绝对不会服从。如果您剥夺我的自由,我会想尽一切办法逃走。我是阿尔罕不拉家和道金斯家的契约,也就是南部诸侯和北部诸侯的契约,如果您想引起两家的矛盾,最直接的方法是杀了我,而不是……”我说不下去了。
  “小猫,你分析的很透彻,那么你知道你现在为什么还活着了吧?”爱德华嘲弄的看着我。
  我全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冷下来。一直被我设置为前提而欺骗自己的,就是我还有活下去的价值。但是,如果爱德华的根本目的不是弄个小男孩玩玩而是引起南北两方斗争的话,我并没有存活的价值。
  两国开战不斩来使,诸侯打架先杀质子。
  “如何,是被我圈养,还是死?”
  我那时太小,夺路而逃。他却回过身来,抓着挣扎的我再一次扔进床里。
  我咬他,挠他,用腿踢用拳头打,不停地反抗。纵然我知道这是徒然。在那一刻我绝望到希望惹怒他让他他杀了我,结束看不到希望的我的人生。
  他似乎对我这不痛不痒的反抗有点怒了,一拳打在我肚子上,疼得我近乎昏厥。
  恍惚间又被脱了衣服,按在他身下。
  一个火热的东西又一次顶着我的时候,我又哭了。
  我太脆弱了,脆弱得连自己的自由都无法争取。
  那些什么孤傲啊计谋啊温暖啊喜欢清静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啊都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的幻想,本来就是泡沫的东西,终于被打碎了。在他面前我只不过是个会耍点小聪明的小孩子罢了,而他站在我面前,拥有我最恐惧的东西,名为束缚和死亡。
  要么就这样被玩,要么就死,我还年轻,我能感觉到这世上有太多美好的东西我没有经历过,我不想死,可我也不想付出让男人插□□这种恶心的代价。
  心纠结而逐渐崩毁的时候,爱德华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您倒是挺有闲心。”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
  一瞥间,是一个看起来和杰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清秀而双目狭长,翠绿色的双眸很适合他苍白的肤色,暗红色的长直发柔顺地及腰束起,仿佛是一瞬间出现在房间中的。
  “你来做什么?”爱德华恼怒的直起了身,我的心仍飞速运转这想着逃跑的方法。
  “王想要更多的血。”他向爱德华略一欠身。
  “你和你的王都少教训。”爱德华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看,让我有了点安慰。
  “那么抱歉了,皇帝陛下,希望您确认纾解欲望和寻找援军孰轻孰重,作出决定。”对方微微一笑,似乎在嘲弄爱德华,而爱德华却没有摆出任何王者的威严压制他。
  王到底是谁?他的权利极有可能超过爱德华,即便不是超过也是爱德华急需利用的角色,对方的一个家臣就可以嘲弄爱德华,那么就可能救我。
  爱德华一言不发的去更衣,留下了我,同样没有出言安排那个少年。
  我发现自己本来就淡到几乎没有的羞耻心更淡了,我光着印满各种痕迹的身子就那样拉住那个少年。
  他微微一愣,但是并没有甩开我的手。
  “请带我去见你们的王。”我说。
  “呀,眸色很深的孩子啊。”他似乎发现一件很好的玩物似的拍了一下手,举手投足间是一种令我轻微反感的女性化的感觉。
  “我能为他付出很多东西。”我用那时还没有变化的童声说。我知道自己稚嫩,但是我别无选择。我要自由,“然后,我希望得到一件东西。”
  “你的名字?”
  “莫,莫阿尔罕不拉。”
  “你想要自由?”他笑了笑,笑得邪魅而阴暗,带着事不关己的疏离感。当我和他成为了同一种人,我才终于明白这种疏离感代表着什么。
  “我知道我可以从你们的王那里换到这样东西,不是吗?而且,并不难。”我睁大眼睛,此时我不过是一个面包店的玻璃橱窗外的小乞儿。
  “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可是我年纪大了,能不能记住这件事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小鬼。”他仍然是一副戏谑的表情。
  我急了,“你需要什么?”
  “没办法啊,我对你这种小男孩类型的没有兴趣啊,你再长大一点然后去练一练肌肉也许会好一点吧。”
  “国王有请。”门外塞舌尔的声音响起,他打着哈哈出去了,走路的姿势一扭一扭的带着轻微的娘气。
  我无暇想这些,握紧了自己的拳。
  他不会救我,因为我除了麻烦根本给不了他什么。
  我只不过是等待着逃走的啮齿动物罢了,在猫科动物的注视下。
作者有话要说:  给我来点点击率,给我来点评论……TAT……虽然,也不是很希望自己的经历被看到,但至少……给我来点人吧……

☆、第五章 救我吧 上

  当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他老人家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可是我不信上帝,所以我以为我可以自己把门窗都打开,可不幸的是,我的门窗都让人家给锁上了。
  那之后又过了三天,我被告知会被带走。
  我这两天被看管的尤其的严,守卫们不再守在主楼下面,而是我的门口,可能是我去找杰给爱德华提了个省。
  在送别爱德华的晚宴上,我被告病,外面通过窗户监视我的眼线大都去保护爱德华了,对我的监视尤其地松懈,我把橱子底下柜子下面我藏起来的金币集合了一下,然后准备动身去罗尔斯罗伊斯堡。拉开镜子后的壁橱里的镜子,是一个头部宽度,长一米五左右的口子。这是改装过的老风道,我自认为只有我知道,这里可以通到最下面的仆人室的五斗柜,而那里已经为我准备好了马倌的衣服和干粮。
  好吧,开始传说中的流亡。
  打开镜子,刚要下去,觉得背后一阵发凉,仿佛突然弥漫起了雾气。
  一回头,是一张惨白的大脸,两只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
  “娘哎……”我往后一退,就大头朝下跌进了风道,清晰地感觉到了呼呼的风声和失重感。
  完了,原来我就是这么死的啊。风道里面的台阶是靠着墙壁凿出来的,而地下室到我这里有至少四层楼的距离,我这么下去,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半截自己贡献给大地做肥料。听说过,人就像无法预料自己会爱上谁那样无法预料自己的死法,可是原来我就是这么死的啊,这种死法真的太没有美感了。
  可是,就在我觉得自己差不多到底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又是我的那间屋子。
  那张惨白的大脸还在我面前,定睛一看,不是前两天那个娘娘腔是谁。
  娘娘腔黑着一张俊脸,那表情怒气高涨却仍然娘气十足,“王把我派给了爱德华当助手,爱德华把我派给了你让我监视保护你,如果你真的很喜欢跳楼的话我还是会把你弄上来的,不论你是明着跳还是暗着跳。我还不能回王那里,命苦啊啊啊啊啊!”娘娘腔抚胸拭泪长啸。
  我有点傻了。
  “我是因为你的出现才跌下去的好吧!”面对娘娘腔的大喊,我用更强大的声音压制了下去。
  “总之有我在这里你是跑不掉的,因为我被命令了,再麻烦也不能让你跑了。”他的话语恢复了娘里娘气的状态,继续黑着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你是怎么把我救上来的?”我很疑惑这一点,魔法么?
  “这与你无关。”娘娘腔理好了最后一片衣角。
  “你们的王和爱德华结盟了吗?”
  “是,而且有一个条件是把我留下任烈焰红唇驱使三年。”娘娘腔说到这里咬牙切齿。
  “烈焰红唇?”
  “你们国王。”他很不屑的回答。
  “噗……”爱德华的嘴唇红得很突出啊,不过他这样也太喜感了吧,“他让你看着我?”我问。
  “看三年,那个变态,说你要是跑了我就要负责把你抓回来,而且他告诉我,你太聪明了,很会逃跑,一定要一刻不停的监视你。”
  真损。
  大概是因为上会爱德华压我压得正high的时候被这家伙打扰到了好事吧。
  大人物,是损到一定程度才能做的。
  “还有一件事。”我举手发言。
  “说。”娘娘腔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我用自己最清纯最可人最无害的语言和表情表达出了这句话。
  娘娘腔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丝笑。他本来就完全中性美的脸和那一头上等红酒般的暗红长发此时在我眼里出奇的顺眼,接下来他用大拇指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用一种很娘很受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懵了。
  “你竟然在心里叫我娘娘腔。”娘娘腔抚胸抹泪,无比的娘。
  “呃……那……”娘娘腔果然不是一般人。
  “叫我安吧。”娘娘腔,安,用很轻的声音,叹息一般说。
  后来和娘娘腔有了更多的接触才发现,他其实是单纯的人,并且是个能坚定地坚持自己的单纯从不试图改变的人。这样的人不多,因为都死光了,他也不例外,如很多很多单纯的单纯着的人一样,为自己的单纯付出了代价,死了。他死的时候,我其实哭了。
  我又说多了,对不起,人老了真的是容易絮叨。想想看,在这片土地呆了快两百年了,嘴都贫了。
  我依然尝试了用各种方法逃跑,可是娘娘腔仍然能用各种方法把我抓回来。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只要用大拇哥轻触我的额头,而且能超出常识的忽然出现在密闭上了锁的房间里。
  我知道在这片大陆上是有魔法的,但他对此缄口不言。
  第二天一早,大队车马动身。
  爱德华显然没有忘记我,无聊时就拉着我做了几次活塞运动。
  多了,就不那么恶心了,只要我时刻提醒自己这是为了活着,就漠然了,奸尸好玩你就来奸啊,反正尸已经是尸了,早就不怕奸了。
  爱德华的工作很忙,所以,他只是让娘娘腔好好看着我,并没有对我有太多的介入,我还得以松了口气。
  我继续试图逃跑。我在行进中的马车下开了一个洞,因为马车里只有我一个人,娘娘腔在马车外。车队在密林中休息的时候我跳下车迅速地滚到了路旁的灌木丛中。
  我看到了杰,在队伍的最前面,骑着一匹很高大的白马。
  他的背影,很远。
  我正看他看得出神的时候,身后有人轻拍我的肩膀。我回头,娘娘腔已经在我身后了。
  “你喜欢他?”娘娘腔和我唠家常一般问我。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这种时候不应该是那种什么你竟然逃走了或者是你怎么又逃走了之类的话么。
  “我发现你喜欢他。”
  “啥?”我愣住了,娘娘腔有时候过于跳跃性思维,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
  “大喊一声‘杰,来救我’试试。你的行动很保密,除了爱德华和我之外没有人知道你和爱德华同行,因为为了防止你被各方势力掳走,现在还没有放出风声。”
  “什么意思?”
  “你再不喊可就没有机会了,要用赌命那样大的声音哦。”娘娘腔说着拉着我的后领子把我从灌木丛里拉了出来。
  我看到了杰,背向我望着远方。
  我的喉咙动了动,但是没有出声。我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有人告诉过我我是个为达目可以做到一切的人,但是现在我突然不能了。
  我只能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的背影。
  我做不到。我会对卑鄙的人卑鄙,很会,但是我心中的某一部分阻止我,对温柔的人不温柔。
  我看着他的背影。
  然后低下头。
  接下来我会被拉入那黑暗的马车中,永远拉入黑暗中。
  然后烂掉。
  “墨!”
  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喊,抬头,是杰。杰在驾马向我奔来。
  我抬头看着他,抬起一只脚迟疑的向他的方向走了一步,只有一步,因为在迈开下一步的时候,一双冰冷的手挟住了我的双眼和身体。
  那是爱德华的手。
  我在爱德华的指缝中看到了杰的惊讶和恐惧。
  还有痛苦和我读不懂的一些。
  爱德华就在那里剥开了我的上衣,用一双阴冷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然后往下探。面对着杰。
  我看到了杰勒马,盯着我的方向,攥紧了缰绳。
  “我终于知道怎么让你露出表情了,小猫,我还以为我把你玩坏了呢,原来你还很好呢。”爱德华说着舔掉了我眼角的泪,用一种极其欣快的表情,把我扔进了马车。
  (车震……车震……呃……(⊙o⊙)…)
  “陛下,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仰头,看着车顶的繁复花纹,努力让眼泪不太明显地流下来,“因为我下面紧吗?我可以弄松?还是因为我这张脸,我可以刮花它。或是因为我的眼睛,我弄瞎自己也是可以的。或是因为我的身体?我可以吃到很胖或是让自己变成排骨。还是我□□的声音?我可以弄哑自己的。或是我反抗您很喜欢?我已经不再反抗了。或是说您喜欢奸尸?帝王有牵绊是不好的,您能不能告诉我,这样我可以帮帮您?”
  爱德华笑了,攥住我的下颌,我的两行泪就这样没有阻拦的落下了,“就是你这个语调,你这个眼神,你这种想要放弃却放不下的姿态,你这种奇特的倔强。”他好像好不容易说出了想了很久的话,在我看来他的眼神里有在变态中普遍存在的飘忽。
  那一次我哭得很惨,压抑不住地一直哭一直哭,搞得爱德华兴奋异常。娘娘腔一脸坏笑的说,看不出来啊,你那个□□声那个媚啊,把我骨头都弄酥了,我狠狠地踢了他的小鸡鸡。
  爱德华好像又发现了我的价值似的,变着法的玩我。第二天晚上,在他的行宫的大厅里,他叫来了他所有当值的亲卫队。
  当然,还叫来了我。
  他坐在正中央的宝座上,把我禁锢在他身上,还是执行那一套XP程序。
  他的侍卫长包括一个十六人的小分队是谨遵他的命令不眨眼的盯着我。
  “孩子,有人在旁边的时候,你就变得好敏感好可爱,好紧……哈……”他在我耳边低语。
  他娘的,你这个老变态不知道羞我还知道呢,我努力的压抑着□□,却还是被他顶得嗯嗯啊啊的不停,都怪这个老变态技术还是太好了。
  是,每天被这个老变态玩,虽然我不想承认,我的身体在改变,不是那么疼了,可还是恶心。
  “如果我把杰叫过来会怎么样呢,孩子?”他又一次在我耳边低语,“哈……太紧了,放松,我都动不了了呢,呵呵。”他又发出了变态的笑声。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可是我还是有点爽到了,这点让我更恶心。
  “如果不想让我把杰叫来,就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
  “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他妈的很爽啊……你娘脑壳……”我吼了出来。
  “爽就自己动。”爱德华似乎更高兴了,停止了动作,拍了下我的屁股。
  “……”我咬住自己的嘴唇没发出声音,别过头去。
  “不自己动的话我就把杰叫来哦。”他戏谑的说。
  其实,把杰叫来对我来说也一样,也一样啊,有什么啊,反正我都摆明了是爱德华的男宠了,杰肯定也很恶心我了,叫就叫吧。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身体还是动了起来,自己动了起来。
  爱德华满意的看着我,笑了。
  要不是我没吃饭,我真想吐他一脸。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此章节

☆、第五章 救我吧 下

  一切都是假的。小时候,在罗尔斯,一个会占卜的老奶奶经常告诉我这句话。她很喜欢我,虽然,当时的我已经闻到了她身上死神接近的气息而不愿接近她。但是她还是会摸着我的头,执念一般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
  还好,爱德华的忙碌程度不允许他折磨我太长时间,就算他对我如此变态,毕竟也还算是一个称职又强大的国王。
  晚上,夜深人静。
  晚上,我还相对轻松。
  对,爱德华没有捆我没有绑我没有锁我,只是让一个加强排数目的人每天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让娘娘腔每天跟着我,仅此而已,我就逃跑无能了。加强排阻断了我和我周围建筑物的物理连接,而娘娘腔更是用化学方式,他不知如何施展的魔法,阻止着我的逃跑。
  每次想好绝佳的逃跑方案,都被扼杀在萌芽中了。
  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总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因为我不信上帝,我想,也许,我的门窗开关的权利在自己手里。
  可是,爱德华把它们都锁上了。
  但,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天窗来了。
  晚上,娘娘腔会出门,虽然我从来不知道他去了哪,但总觉得他回来后身上就会多出一股极淡的腥味,整得跟偷鱼的猫似的。我试过这时候逃走,但加强排的确严严实实的围着我的一切通道。
  这天,娘娘腔刚走。
  我睡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其实,我在阿尔罕不拉的时候经常天亮了都还没有睡着,因为晚上的时候经常思考各种各样的事情到很晚,据说这是对一个少年人身高的致命打击。不过有幸,我白天经常睡,一米四几,相对于同龄人来说,还好吧……真的是还好吧……真的不算矮哦……真的哦……
  可是,被带走之后,我睡得很香,尤其是晚上。可能我身体的某一部分死掉了,我想。
  话说,我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这时,我觉得有什么小颗粒落在了我的脸上,好像是沙土一类的东西有点尘土味。
  我翻身,继续睡。
  那沙土还是绵绵不绝,并且,还夹杂着很轻微的锯木头的声音。
  房顶闹耗子么?我想,然后勉强自己睁开了眼睛。
  我刚微微睁开眼,就见一个黑影伴随着哎呦一声掉到了我的床上,然后看到了月亮。
  这里是顶楼没错,虽然不是爱德华的行宫,但也是当地望族的上好客房。
  为什么我躺在床上可以仰视到月亮。
  我眯着眼睛转过头去,蓦地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蓝的没边又深邃的没底的眼睛。我见过这双眼睛,并且记住了。这是只属于杰的眼睛。
  梦到了杰吗,我想翻个身继续睡,却感觉到了均匀撒在自己脸上的呼吸。
  “啊?”我坐了起来。可是,哪里有杰的影子,“又做梦了啊。”
  “我不是梦。”原本坐在床头的杰站了起来。
  我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他好像也不知道说什么。
  “晚上好。”嗯,我承认我当时脱线了。
  杰有那么零点零零一秒的迟疑,勾了一下嘴角,拉起我的一只手,“我会救你的。”
  “啥米?”我真的脱线了。
  “你放心,我一定把你救出去。”杰坐在了床边,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你要把我救走吗?要救我走吗?”我挣脱他,看着他的眼睛,想确认。我清楚地知道我对他是没有利用价值的。
  “是的,我会把自由还给你。”杰的声音很认真,认真到神圣的程度。
  “我等你?”我无法确认。
  “一定。”那是不带任何杂质的承诺。
  我就那么相信了。
  “外面全是看守我的人,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问。
  “我也是顶层,我让自己的亲卫队把房顶凿穿了。”杰的声音很平稳。
  我的肩膀抖了一下,拼命忍住了想喷笑的感觉。
  “笑什么。”杰不满的说。
  “你爱我吗?”我问,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却直接从嘴里蹦出来了,用最平淡最不带期待最不牵扯感情的语调。
  大段的沉默。
  杰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吧。
  在我终于要放弃转而问杰今天晚饭吃了什么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极轻却语调沉重的答案。
  “爱。”一个字的答案,是单薄还是单纯呢?
  何必如此吝惜语言呢,你不过是一个以谎言维生的王子,我也不过是想要一个暂时的微薄的承诺的囚犯罢了。
  很可惜我不是什么恋爱中的单纯少女,我是阿尔罕不拉堡活得很好的私生子 ,是罗尔斯罗伊斯堡中腥风血雨中的幸存者。他也不是在明丽的阳光下等待青梅竹马的少女的少年,帝王家的继承人,活着都是一种强大。对于我们这种人,爱这种词,是可以卖个好价钱的美好装饰品。在这个时代的政界,还是做= =爱更值钱一点。
  只是,我真切的感觉到了他手掌的温度,还有开得张牙舞爪的那个天窗外的那轮月亮。
  我知道杰来的目的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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