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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点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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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自己,还有什么阻挡在我和这种命运之外吗?
没有。
只是我不相信我可能会幸福,甚至没有尝试过。
也许,那个样子,就是幸福,就能幸福了,虽然我真的不相信。
也许失忆改变了我身体的某个部分,也许凭空产生的记忆篡改了我的人格,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十分期待那样的生活。那所谓的幸福,不过尔尔。可却期待着。
也许,直接去找他,直接说一句我不跟你打了,你也别打我们了,我们一起活下去吧,我陪你到你死,就可以了。
这是真的。
我花了不少时间得出结论,在我得出结论的过程中,有手下报告我,我的援军已经到了,陷入了这场势均力敌的持久混战。
我太关注这个问题,安太过于关注我,以至于,我们都没有感觉到,喊杀声的逼近,以至于,我们都忘记了自己身处战场,身处危险之中。
我对安点了点头,因为我笑不出来,虽然我之前挺喜欢笑的,但那大多是装的。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就算是装也笑不出来。
“我试试,但是要看这场战争的结果。”我回答安,觉得决定了这件事情后自己的心情比以往更沉重,“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奈泽为什么消失?”
得到了我的答案,安似乎很高兴,开口,刚要说些什么,我却发现他的口里吐出的不是字句,而是,血。
血,从一个血族的嘴里流出来了。
精致苍白的脸孔,血红色的发色,血自他嘴角流出,带着妖异的色泽。
我当场呆愣,只是呆呆的看着安的目光向下移动,看向刺穿他胸膛的银色长矛。
那,是心脏的位置,而安,只是一个普通的被初拥产生的血族,即便血的来源是奈泽,他依然和我不同,。
他身后的圣骑士拔出了安胸膛中的长矛,安,安静的倒下,露出他身后那个圣骑士坚毅而冰冷的脸。
然后那圣骑士以极快的速度将长矛刺向我。
我没有闪避。
我听到不远的地方有人大吼了一声安的名字,是谁,我已经无法思考。
我听到了自己心中一个地方碎裂的声音,然后,我听到了整个世界崩毁的□□。
安倒在这里,再也没有人阻止我心中的黑暗点燃这片天穹。
那场大战以一个极高等级血族的暴走而告终,血族史和教廷史在那件事的记载上第一次达到统一,史称【绞肉机】。
☆、第三十五章 不等价交换 上
很久很久之前,我的确做了这样一个梦,梦非常简单,我怀中抱着一个人,双眼被不断涌出的血色泪水浸染到模糊。
梦中我面前跪着一个人,短碎的黑发和黑眸。
当时,我恍惚间以为我看到了我自己,而当 梦中的情景终于作为真实在我面前展现,我知道了,我面前的人,是奈泽。
安死了,死在我面前,死在战争中。
那个圣骑士杀死安之后,用魔法瞬间移动到我面前,正要把他有魔法加持的泛着淡蓝色光芒的长矛再次刺进我的胸腔。教廷最强大的士兵,有魔法能力加持的圣骑士,拥有最纯净的灵魂和最强健的体格,直属于岚。
但他没有做到。
他永远都做不到了。
我当时唯一的意识就是,安死了。
所以我并没有意识,那段不长的时光留给我的只是单纯的没有任何情绪的记忆。我丧失了全部的意识,只剩下本能。
我看到眼前的圣骑士动作停顿了,他似乎很惊讶,长得不错的脸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愣了一下,然后,他的脸开始出现痛苦的扭曲。
那是一种黑色的火焰,半人高的黑色火焰,有着半透明的黑色,却又仿佛散发着什么光芒似的,有着火焰的形态,所以就称之为火焰吧。
黑色的火焰,静静舔舐他的躯体,然后,对于他来说,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然后他就死了。
心脏疼痛,像什么东西割裂了它,疼到无以复加。莫名的压迫传来,让我无法站立。
心脏里,割裂它的东西奔腾而出,压垮了我的身躯。在这样的压迫下,站立不能的我,单膝跪在了地上。
沉重,某种忍受不了的沉重从身体之中迸发出来,纯暗色的火焰,以我自己为中心,四散开去。
安还倒在那里,保持着死亡的样貌和姿势,脸上的温暖和惊讶柔和在一起。
我在潜意识中希望靠近他的躯体,但那莫名的重压让我无法向前移动半步。
视线被红色的泪水逐渐模糊,我俯下身躯,像一只手上的野兽般一点点向他的身躯那里爬过去。
将安的身体用尽量轻的动作拥到怀中,并不冰冷,反觉得温暖。
安的眼睛依然愣愣的睁着,仿佛他还没看够这个世界,还没足够的读懂它。我无意识的为他合上眼帘。
此刻,奈泽突然在空气中直接出现,跪倒在我面前,静静的看着安再也无法做出任何表情的脸孔。
我听到了奈泽的吼声,吼,撕心裂肺的吼,但是我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
视线已经被红色的泪水完全模糊了,奇怪,我明明很久以来一点痛苦都感觉不到了,那这让整个心房都崩塌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心脏病吗?
黑色的火焰仍然缓缓流淌,不见减弱的持续的逐渐漫过这片土地。而火焰的源头,正是我。
“那里发生了什么?”惊恐的声音。
“这□□的黑色火焰是什么?”愤努里掩藏着恐惧的声音。
“魔法师是干什么吃的,这到底是什么魔法……”
“快逃跑……”
“跑不了了……”
“我不想死,我的家人……”
“到底怎么了……发生……”声音戛然而止。
“撤军吧,大主教大人,请撤军吧……”
“懦夫……”
“去杀了那个吸血鬼,快……否则我们都会死……”
“大主教大人,您不能撤军,否则枢密院会弹劾您,因为上次的事情您已经……”
“我从没想过撤军。”坚毅的声音。
血族的耳朵似乎能听到更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并且似乎,我的视线可以随着这黑色的火焰一起延伸,看清每一个被它灼烧致死的家伙的表情。很神奇,遇到了这样黑色的火焰,人类会痛苦的死去,低等级的吸血鬼也会被点燃然后消失。痛苦的□□声霎时充满了这片新的战场。只有教廷较为强大的魔法师和高等的血族在这一片暗色中苦苦支撑。
教廷军中教强大的开始集结,弱小的撤退,然后,用他们的魔法保护着他们的身体,向我的方向前进。
“岚,它,是他。”声音深沉,但是我看不清面容。
“不可能!”愤怒?不,不是愤怒。
有人过来了。
我站起,黑色的火焰在周身流动,似乎是自觉的在奈泽和安的周围画了一个圈,成为一个与其说是栅栏莫不说是围墙的东西。
有一个教廷的战士身上带着火焰灼伤的痕迹来到我面前,似乎想要打倒我,我唇齿开启却发不出声音,单纯的用唇形吟唱出了一个单词,ignis。
一切都不是由我自己意识控制的,只是一种血的本能,或是现在你们所说的潜意识。
不是以前我使用这个魔法时在蜃眼前展示的那个樱桃大小的火苗,而是火海。一片火海凭空出现。
几个教廷军的家伙就这样死掉,尸体落在地上焚烧,很快,又有更多的人围上来,死掉,更强的人再围上来再死掉。
从安那里习得的咒语忽然间都可以使用了,教廷军疯狂的扑向我,而我只是机械的无意识的杀戮着。
惨叫的声音愈发的凄厉惨烈,越来越远。似乎有很多的人来杀我,或是仅仅了解情况,但他们都死了。
我的大脑依然空空如也,直到我看到了岚。
又一批强冲进来的教廷军死于我的手中的时候,我在对面的山上看到了岚。
岚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看到我的脸,我看到他的脸,四目相交,我的动作一瞬停顿,一把长矛扎进了胸口。但不准,没有命中大部分心脏。
我依然用唇念了个咒语,嘴角流出血液,周围的一圈人倒下,然后把那根长矛从胸口中□□,心脏处的血喷出,但以非常快的速度愈合。
哈,岚,不要这样看着我啊。
不要看着我,岚,不要这样看着我,好像,好像你很难过似的,好像你很为我难过似的,好像你很为我这个吸血鬼难过似的。
岚的表情是如此难以形容,被打败了一样,好像他第一次不能控制整个世界了一样。
痛苦,心脏,疼,安,安死了,我最好的朋友,死了,因为我,因为他希望我幸福,被懦弱的我所爱的男人,他的手下,杀死。眼角,血红色的湿润的东西再次滑落。
他说除了我自己没有任何东西横亘于我与幸福之中,他说只要我想要幸福就可以得到,可是,他却死了。
我相信的某些东西,崩塌了。
理智一瞬间冲上大脑,却又在下一个瞬间被崩毁心脏的痛苦打得原形毕露落荒而逃,算了。再一次使用魔法和那黑色的火焰,将冲向我的家伙斩杀。
“撤军,下令撤军,马上撤军!!!!”岚大吼,很快有人领命,发出撤军的命令。
“大主教大人,可是枢密院……”
“莫……”
接下来的事情,便连记忆都没有了。
“您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是吗?”有着黑色长发的年轻男子,在金色的小麦田间扛着镰刀问问。
这是一个温暖的地方,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只穿了够蔽体的粗布衣服。
光芒中,一个只有光芒的光的影子,极具威严的说,“是的。”
“所以这并不能证明光是您创造的,不是吗?”
“哥哥……”旁边的男人很气愤的说,“你不能这么对神说话!”
“依照命运,我会杀了你,你的后代会驱逐我,而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黑发的男子放下镰刀,手指直指那个光芒的影子,而比起他的言语,他身旁的哥哥对于他这个动作表现出更明显的吃惊,“这就是你所信仰的神。”
那个光芒万丈的影子沉默了。
“您不是残忍,但您太狡猾,我种植小麦,像植物一样静待成熟老去。而亚伯却要像您一样,做一个畜牧者,您的付出只是为了您认为应当的回报,虚伪的给予却又残酷的剥夺。”
“哥哥,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亚伯喃喃。
“我今天站在你面前,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一切,我不想成为您的子民,我的子孙也不会,我想您也不希望,所以请您告知我脱离您所指定的规则的办法。”这个哥哥一脸决然,“因为我知道,即便死亡也不能摆脱您。”
那个影子沉默了一会,仿佛在笑,“你想摆脱这一切吗,该隐?”
“是的。”该隐点点头。
“那么杀掉你身旁的弟弟,喝他的血,你的愿望即将达成。”
没有任何犹豫,镰刀落下,从弟弟惊恐的双眸中可以看到血四散溅开。
“好玩吗?”我旁边一个声音说,我忽而发现自己沉溺在大片的黑色中,周围什么都没有,就像那时在自己的记忆里。
我抬头向声音的来源望去,就是那个有黑色长发的家伙,头发比刚才看到的还要长,但比我刚才看到的那个眼睛里有更多的老成以及沧桑,皮肤不是健康的小麦色而是苍白。
“嗯,”我对他笑了笑,“这只是个很好玩的文字游戏,但对骗子来说是致命的。”
“你对自己来这里不惊讶吗?”他问我,我注意到他的眼睛是和我相同的黑色,他脸上的轮廓其实很柔和。
“这大概是我的一个梦,而你是我梦里的人物。”我说,“我掉进梦里过,这是第二次了。很高兴见到你。”我走上去跟他握手,他的手却伸出来狠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装傻啊,你不会看不出来我是你的祖先,我是该隐。”他说,但完全没有什么生气的感觉。
“啊……您好,”我说,“祖先大人,您来我的梦里做什么?”
“给你力量。”他说。
“我不要。”我迅速作答。
“你不要,为什么?”他的表情夸张到好玩,让我笑出来了,我觉得他比起祖先来说更像个喜剧演员。
“不想要,我伟大的祖先,把你的力量给该用它的人吧。”
“可是你已经得到了。”他说,一耸肩 。
“你强买强卖……”我自言自语。
“你本有强大的力量,却无法用,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他问,注视我的双眸。
“我哪知道。”我仰望上方无垠的黑暗,想找到出口。
“因为你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个吸血鬼。”祖先同学话语中的某些东西让我不得不正视他,“总是好像,你还拥有个纯白无垢的灵魂似的。”
是的,我总是觉得好像,我还有个纯白无垢的灵魂似的。
“所以你来,想控制我吗,在我想逃避一切的时候?”我问。
他一笑,露出满口白牙, “我来告诉你真相,以及提醒你,要怎样做一个快乐的吸血鬼。”
我刚要开口,他直接向我冲来,我以为他会过来把我压趴下,一抬头,眼前却是一张自己的脸,黑得不见瞳孔的双目无端闪现血红,露齿笑着,却让我无比恐惧,双手双脚被他在没有上下左右的空间中牢牢的压制住。他不会想上了我吧,那这种情况算是……自攻自受?
“你要做什么?”我问。
“游戏结束了。”我回答。
梦的世界终于崩塌。
绝望,向我而来。
几天后,血族祭坛,我第三次来这里。
佐拉说以为我会性情大变,但是我完全没有,很疑惑。我说因为死个人或者父母离婚什么的事性情大变,那是中二,不是奔三的吸血鬼大叔。
汉斯这两天非常高兴,我觉得如果他真的有尾巴,大概可以螺旋上升然后飞起来了。
“今天将任命阿尔罕不拉亲王,莫·阿尔罕不拉伯爵为血族之王,有人反对吗?”大长老的声音依然如此沉静,不带任何爱憎。
而下面,是一片畏缩的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更新了
☆、第三十五章 不等价交换 下
“今天将任命阿尔罕不拉亲王,莫·阿尔罕不拉伯爵为血族之王,有人反对吗?”大长老的声音依然如此沉静,不带任何爱憎。
而下面,是一片畏缩的寂静。
我看到蜃微眯着眼睛看着我,对他一笑。
蜃却也笑了,莹红色的眸子还是那样像漂亮的让人想挖出来放进水晶瓶好好收藏,细长的手指一挥,抛上来一个飞吻。
理论上,我应该挺恨他,但完全没有。他对我做的那点破事,太算不上什么了。
我倒是希望拉拢到他,这样我就可以有更多路森族的支持,而不用再大动干戈浪费精力去降服他们,那多麻烦啊,我懒。
但,我无法估量蜃的选择。
其实就是那句古老的话,合作还是对抗?本质就是,是我把你拉上床还是你把我踢下床?
“那么,”大长老的音调有变,“我反对。”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山洞仿若时间停滞般静止,甚至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包括我的,只有汉斯,绽出一个若隐若现的笑容。
“您为何要反对?”我问的很疑惑。
“莫·克里斯蒂安·阿尔罕不拉,你和教廷的某个主教有瓜葛,而且,你和帝国国王有很深渊源。”
他说到教廷的时候,我的脸色终于不可抑止的变化了。
岚,还有安。
“他们在床上的技术都不错。”我舔了舔自己的唇,做出一个回味的表情,很努力的笑了。哈哈,其实我是能笑出来的,“您对这个有质疑吗,大主教大人?”
山洞里的温度以可感觉的速度下降了。
杀心起。
他的表情很怪异,是那种忘了重要事情的怪异,混杂着,恐惧。
他大概感觉到我要做什么了,他之前说自己反对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我要做的事情。
这是个祭坛,而在这个美好的日子里,我需要一个祭品。
“所以说,我不同意你成为王,血族协议中有一人反对,你就不能成为王,你必须解决这个质疑。”他摇摇头,维持表面上的沉静,但声音里已经不对劲了。
其实,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大长老,公平又正直,为了维持血族会议百年来的信条努力着,所以,他是我的绊脚石。他是一个好长老,就像那个拒绝跟你交往的妹子跟你说,你是个好人。
能踢开绊脚石又能树立威信,是一个一尸两命啊不对一尸两用的好方法啊,我真善良啊。
“好啊,我马上解决这个质疑。”我点点头,笑了。
他直视我的双眼,像是心虚的人在威胁。
“purpurae”,我轻挥食指,为了增强这个魔法的力量,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可以一击毁了他。
“祭坛上有阻止任何魔法的魔法。”他说,眼睛里有惊讶以及超出惊讶的一些什么,显然他根本不相信我会直接在这里杀他。
是,祭坛上有阻止任何魔法的装置,但那也不过是一个魔法而已,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就可以打破。
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规则,但那也不过是一个规则而已,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就不存在规则。这话是岚在我失忆的那段时间告诉我的,土匪啊。
紫色的魔法阵如蓝睡莲的纹样绽放于的大主教脚下,他想逃脱,却从中生出几条紫色的绸缎状又如绳索的东西,章鱼一般抓住他,把他拖向他脚下凭空出现的黑紫色深渊。
“大长老,您看,我马上就可以解决掉这个质疑了,只要您去那个世界就可以了。”我笑。
我本来觉得他会回我两句俏皮话,我们两个互相讽刺一下的,但是他完全没有回应我,他已然先溺入恐惧的深渊。
这魔法叫帝王之怒,还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个咒语应该怎么翻译。这魔法阵的另一端,据说通向虚无的世界,有去无回。也许那一面是鸟语花香美好的世界也说不定,也许那面是美女妹子成串成串的也说不定,但没有人从那里回来,所以,没有人想去,所以落入那个深渊,被称为死亡。
终于在罕见表情的大长老脸上看见惊恐,他吼叫着想要挣脱,但还是无法阻止自己被缓慢的拉下地板的平面。有两个路森族的家伙向我冲来,想救走他们的长老,却同样被紫色的章鱼须类似物抓住,往进拖。
大长老在努力的用魔法斩断身上的紫色丝缎,他还是能斩断一些的,但冲上来救他的那两个家伙就没那么走运了。他们的整个身子已经陷落下去,只剩下头,但他们无暇怨恨我,眼里只有恐惧,不停的想要释放破解魔法,却受制于祭坛上的魔法限制,无法逃脱。
呵,我懂这种表情,所以我无法欣赏这种表情。
没有人再动作,没有人再说什么,吸血鬼都是自私的,他们永生却又怕死,直到,一个红色的影子冲上祭坛顶端,随后我感觉到一阵冰寒。
蜃站在我面前,微笑,他身后是被冰冻结的魔法阵和紫色触手。
受元素限制,他不能直接破解那个魔法,所以用这个方法阻止它,是个好办法。
“您这样做,我这个族长很难办啊。”他说着,再次挥手,深渊下有水汽涌动,他正试图用冰封住那个洞口。
“我也很难办啊,我只是解决一下大长老的质疑罢了,对吧,大长老,大长老,对吧?”
大长老面色青紫的瞪了我一眼,我只是直视着蜃。
“族长先生,您以及您的一族对于我成为王这件事情,还有质疑吗?”我问,我愿意交换,与他结盟和大长老的命交换,如果,他也愿意。
“你死了。”蜃笑着说,可能听他的嘲弄听惯了,他这三个词有种突兀的压抑感。
恍惚记得蜃说过,他不会让我登上王位,因为我还没有死,在我们第一次发生了一点可爱的小摩擦的时候。
他说,你死了。
我笑,手指横向挥动,魔法停止。大长老双脚落地,而为救他而冲上来的两个家伙就没有那么走运了,他们的脑袋留在了这个世界,而身体去了那边,两个表情惊愕的脑袋很快化为灰尘。
大长老跪在原地咳嗽,他可能有点受伤。
我侧身绕过蜃对我视线的阻挡,问大长老,“您还有质疑吗大长老?大长老您说什么我听不见能大点声吗?”我都觉得我问得特别欠扁,我眨眨眼睛,在大长老的的咳嗽声中表现的一派单纯。
我隐约察觉到蜃不希望大长老死亡。
伪善是鬼畜,伪恶是自虐。如果将来有机会给蜃写个墓志铭什么的,我一定会写这一句的,但我估计,他也想这么给我写。
“既然路森族没有了质疑,相信大长老也没有了,那么……”我把头转向蜃,“既然大长老看起来不舒服,你是否愿意为我见证?”
“当然愿意,我的王。”
一个地位比较高的长老走上来,颤颤巍巍的端着逆十字纹样的梭形印章,和一个非常象征性的石质王冠。
石头,不朽。
蜃给我印章,为我戴上王冠,一切结束。
下面一切站立的人单膝跪地,的确,看起来很不错。
血族的称王仪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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