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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本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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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升站起身,看到白昉摇摇欲坠的样子,有些懊恼的说:“我应该早点发现不对劲……对不起,要不是赵恒联系我,你……”
  “你为什么要和我道歉,该道歉的人从来不该是你。”白昉注意到赵恒满脸的心疼,继续说道:“赵医生,谢谢你。那边柜子里有药箱,你给肖升擦点药吧。”
  赵恒推着肖升坐到沙发上,急忙找出了药箱,一边翻找着药膏,一边说:“说起来也是巧合,这几天饼干老是叫唤,没日没夜的,吵得我都受不了,才一直联系你,发现了异常,所以找到了肖升。所以,你可得好好谢谢饼干啊。”
  白昉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听说黑猫都有灵性,而且他的确一直觉得饼干特别机灵,“饼干情况怎么样?”
  “除了这些天乱叫,都挺好的。”赵恒看了不少有灵性的动物,但是像饼干这样的,不在主人身边还能预警的,真算是稀奇了,“你什么时候去接它回来?它很想你。”
  “……”白昉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是寄养在你那儿吧,我……我怕照顾不好。”
  赵恒一愣,看到白昉有些纠结的表情,说道:“如果你最近有事要处理,不方便,那我可以理解。”
  给肖升擦完药膏,赵恒走到白昉面前,难得摆出了严肃的面孔,“但是,如果白先生是想逃避责任,我就必须说几句了。当初你抱着它来我这儿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你,是不是会一直养下去,不会抛弃它,白先生还记得你的回答吗?”
  “赵恒,白昉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你——”肖升看了看两人,不禁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赵恒清澈而又坚定的眼神让白昉不自觉的逃避,他想起了祁景风,当初也是他自己去招惹的,结果呢……
  白昉低下头,嘲讽的一笑,用很轻的声音回道:“其实……我才是被抛弃的。”
  赵恒没有听清,他仍旧用中气十足的声音说道:“既然做下了承诺,就要去履行。白先生,猫狗的生命远远短于我们人类,饼干是流浪猫,它能再次亲近人类,是很不容易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白昉看着自己手指上,被何若帆强行带上的戒指,他摘下来,终于答应:“我必须还要去确认一件事,得到了答案,我就去接饼干,回家。”
  肖升听完了他们的对话,眉宇间的担忧更深了,但是碍于赵恒在场,他不好直接问白昉,他所说的那件事,是不是还是和祁景风有关。
  “我看你身体有点虚,要不去一趟医院吧。”肖升站起身,“赵恒,我顺便送你回去。”
  “不用,你送赵医生吧。”白昉勉强扬起笑脸,“我自己吃一点东西就恢复了,他……也没真的虐待我。”
  “这还不是虐待?”刚才看到的画面实在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一直挥之不去,赵恒立马反驳道:“给你喂药,把你锁起来,白先生,你——”
  “赵医生!”白昉猛然提高了声音,把赵恒吓了一跳,“肖升,你们走吧,我想休息了。”
  肖升默默的挡在赵恒的身前,“白昉,我和赵恒完全是把你当朋友,才会担心你。何若帆那边,我会盯着,你要做什么决定之前,起码考虑一下自身的安全吧。”
  白昉也知道刚才自己的态度是有些过分了,他别过脸,“抱歉,我现在情绪有点不稳定。”
  赵恒点点头,“饼干我会好好照顾的,会一直等你来接。”
  “走吧。”肖升知道白昉的心结是什么,自己就算留下也无用。
  白昉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强撑的身躯有些脱力,慢慢坐到了沙发上,他摩挲着手里的戒指,随即扬手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
  他缓了一会儿,找出冰箱里的面包和牛奶,暂时恢复了些体力。走到楼上书房,拿回自己的手机,除了几条肖升和赵恒的电话以外,还有一个没有存名字的号码。白昉想了一会儿,才记起,他回拨过去,“喂,我是白昉。”
  “你好,是白先生啊,终于有空接我电话了吗?”少年轻快的声音响起,“之前查的定位已经有结果了,我现在发给你吗?”
  “可以。”白昉按压了一下太阳穴,打开电脑,“幸好你没有贸然的直接发过来。”
  “我们做这个的,最重要的就是隐秘,你没有接我电话,我怎么确认本人。”少年解释道。
  说完,白昉看到发过来的邮件,里面是一张地图,长长的红线就是定位的轨迹,起点是市中心的医院,终点是城北很远的一处别墅区,再没有更详细的地址了。
  “我看到了,谢谢你。”白昉挂掉电话,盯着地图上的那一片区域,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李玉有一栋别墅,就在这儿。


第48章 第 48 章


第四十八章 
  三天后,白昉多次尝试询问李玉无果,还是托了关系查到了李玉的房产资料,他踩下刹车,停在了别墅区的外面。
  这种别墅区的门口有专门的保安亭,对于出入的人员管理都比较严格,白昉坐在车内,思考着该如何混进去。
  他想了许久,一点头绪都没,正要下车硬闯,却看到一辆黑色的车缓缓从里面驶了出来。白昉起初并没有在意,直到那辆车经过他的时候,从逐渐升起的车窗里,竟然瞥到了祁景风和祁景晴!
  “喂!祁景风!”白昉急忙启动车子,调转方向跟了上去。
  “王总,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司机看了眼后视镜,对王铭说道。
  坐在后面的祁景晴转过头,往后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辆很熟悉的车,“是白先生……”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祁景风听的很清楚。
  “记下车牌号,去查。现在,甩掉他。”王铭吩咐道。
  “是!”司机判断了一下前方的道路,脚下逐渐加重了油门。
  前面的车辆突然提速,白昉眼皮一跳,被发现了?但是他不甘心,便不顾危险,硬是跟了上去,甚至闯了红灯,在接连几个转弯的路口,他几乎就要跟丢了。
  王铭正在翻阅着刚刚从李玉手里抢回的遗嘱,没想到司机一个急刹车,让他不得不抬头看向车外。
  白昉双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心跳的几乎就要蹦出喉口。他抄了一条近道,在两辆车几乎就要正面撞上的时候,终于逼停了对方的车,
  “他疯了吧!不要命了吗?差点就撞上了!”司机擦着冷汗,嘴里骂骂咧咧的。
  王铭看到那辆车里下来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跑到了车边,视线一直围绕在后座的祁景风身上。
  “小风,这是你的朋友吗?”王铭饶有兴趣的看着白昉急切的敲击着车窗,“你要不要下车和他聊一聊,他看起来……好像有急事。”
  祁景风眼睛上还蒙着纱布,他握紧了拳,又松开了,“舅舅,可以借我一笔钱吗?”
  “哦?要多少?”王铭好奇的问道。
  “60万。”祁景风摸到按钮,缓缓降下了车窗,“这是我的债主,白先生。”
  终于见到了对方,白昉看着祁景风的侧颜,脱口而出:“祁景风!你为什么——”
  “白先生,欠你的钱我马上还你,以后请不要再来找我了。”祁景风打断了白昉的话,“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什么意思?!祁景风,你给我说清楚!”白昉不由的提高了声音,“我不用你还钱,我只想知道你对我——”
  “白先生,我们之间,只有金钱的交易。”祁景风的声音毫无起伏,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如果我的举动让你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错觉,那我向你道歉。”
  “祁景风!!!”白昉重重的敲了一下车门,祁景风的话如同锋利的,泛着冷光的刀片一般,一下一下的割去了他心口的嫩肉,极度的绞痛让他眼眶泛红,“你再说一遍!!!”
  “交易结束了,白先生,你何必当真呢。”祁景风轻笑一声,关上了车窗,“舅舅,我们走吧。”
  王铭看了一出戏,目光在白昉和祁景风两人身上打了个转儿,示意司机开车。“小风啊,你和那位白先生之间,似乎颇有纠葛啊。”
  “只是为了帮晴晴出国留学,向他借了一笔钱罢了。”祁景风靠在椅背上,解释道:“既然现在舅舅和我们团聚了,这钱……”
  祁景风拖长了声音,王铭自然意会:“你们父母都不在了,这晴晴的学费,作为舅舅,肯定会出的。”
  “晴晴,快谢谢舅舅。”
  祁景晴被哥哥的态度弄得有些迷糊,但还是说道:“……谢谢舅舅。”
  她回想到刚才在和李玉的对峙中,王铭手下的速度太快,李玉几乎毫无防备,被搜了个干干净净,人也打晕了。
  祁景晴找到哥哥后,本想带着他从后门溜走,但祁景风听她说王铭找来了,却怎么都不肯走了,她还没来得及问个所以然,两人就被王铭带走了。
  ……
  白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他耳边还一直响着祁景风的话,只是交易……哈哈哈哈……只是金钱交易!
  白昉捂着脸,一反常态的边笑边哭,曾经的“义务”,曾经的缠绵,曾经的承诺,这一切都是笑话!他白昉活到现在,竟然依旧是个没人要的笑话!
  所有的关心和情感,只不过是建立在金钱上的假象。白昉把柜子里所有的戒指拿出,统统扔进了垃圾桶,既然没有人需要他,那就去一个谁也不认识他的地方吧!
  父母,弟弟,亲人……他早该看清这些虚伪的称谓了。
  白昉拿出行李箱,把需要的衣物装好,然后找了一家中介,几天后,车子和公寓都转卖掉了。
  最后,在离开前,他给赵恒发了消息:抱歉,我失约了,我不是个合格的主人,请帮我照顾好饼干,再见。
  赵恒收到消息后,立刻打电话过去,却再也打不通白昉的电话了。
  肖升接到赵恒的电话后,第一反应就是去找何若帆质问。他不顾公司里员工的目光,硬是把正在开会的何若帆从会议室拉了出来。
  “你又对白昉做了什么?!”
  何若帆却一脸疑问的看向肖升,“他怎么了?最近你一直盯着我,我哪有机会。”
  “不是你?”肖升拧着眉,仔细打量着对方的神情,好像不是在撒谎,他压下怒火,“白昉不见了。”
  何若帆拿出手机,立刻拨了过去,果然一直无人接听。“去他家里找过了吗?”
  “我让赵恒先去了,他说遇到了房屋中介,白昉连房子都已经转卖了。”肖升看着赵恒发过来的消息,第一次觉得有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回去开会吧。”
  何若帆看着肖升离去的背影,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他草草的结束了会议,打开电脑,找出以前存下的白昉的身份信息,发给了公安系统的朋友,只要白昉买了机票或者火车票,就能知道他的位置。


第49章 第 49 章


第四十九章 
  “喂,李玉?”
  “是不是你告诉王铭的?!”李玉气急败坏的吼道,脑袋上还缠着纱布,“何若帆,我说过你不要多管闲事!”
  何若帆莫名其妙的回道:“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王铭,你在说什么?”
  “不是你?那为什么会找到……算了,到底是谁,我会查到底!”李玉说着就要挂断,何若帆急忙问道:“是不是祁景风他们被带走了?王铭……难道是他那个舅舅?”
  “哼!”李玉捂着伤口,没好气的说道:“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何若帆想了想,说:“我知道了,但是我真的没有联系过王铭,随便你信不信。”
  他摁掉电话,随即给另一个人打了过去:“祁先生,我知道祁景风的下落了。”
  “何先生,你的消息来得太迟了。”祁述揉了揉太阳穴,“王铭已经先下手了。”
  “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何先生的关注了,毕竟是我们的家事。”
  何若帆也查过当年祁氏集团的案子,得到的情况是,祁景风父亲和母亲两派的家属起了纷争,原来最初,祁氏集团并不姓祁,而是姓王。
  祁父相当于是入赘了王氏,后来王氏集团的业务濒临倒闭,是祁父凭借着手段和智谋力挽狂澜,重新给集团注入了生命力。
  至此,祁父手下的员工便强势进入了集团的高层,和王氏的老派高层形成了分庭抗礼之势。那场车祸,可以说是两家人争斗下的牺牲品。
  祁述是祁景风的叔父,这些年一直在和王铭争夺着集团掌权的位置,同时也寻找着两兄妹的下落。
  于是,何若帆在王铭和祁述之间,选择了联络祁述,因为他认为,相比王铭,祁述会更需要祁景风这个名义上的继承人,只要能把祁景风卷入这场纷争,他就没有心力再来处理白昉的事情。
  不过,现在王铭先找到了,也不妨碍何若帆的计划,因为同样达到了目的。只是,白昉的突然出走让他措手不及。
  他直觉的认为和祁景风有关。但是现在也无法去问了,只能寄托于朋友的消息。
  肖升也尝试联系了很多朋友,但一无所获,他这才发现,白昉的存在感居然这么薄弱,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社交账号,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会去哪儿,就好像一滴水落入了大海,连一朵水花都没有,根本无从查起。
  肖升不得不去询问何若帆,因为看起来,除了白昉的父母亲人,只有何若帆最了解他了。
  一开始,何若帆并不愿意告诉肖升关于白昉的任何消息,但是,随着朋友那边长时间的搜查无果,他渐渐焦躁起来,只能和肖升一起寻找白昉的下落。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转眼到了三月,白昉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何若帆的烟瘾越来越重,他看起来神色憔悴了很多。肖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觉得,还是要去问问祁景风,白昉为什么会走,祁景风绝对脱不了关系!”
  “不能让祁景风知道!”何若帆脸色阴霾的拒绝,“我好不容易让他们……没什么,他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哪有空理我们。”
  何若帆脸色一变,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旁边的肖升敏锐的察觉到一些不寻常,说起来,他的确也很久没有听到祁景风的消息了。
  似乎所有事情,都是从祁景风开始治疗眼睛的时候开始的,而且赵恒告诉他,祁景晴也很久没有出现了,怀疑是所谓的舅舅把他们都带走了。
  但是赵恒和肖升无法报警,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的猜测,更何况只能算做朋友,一点亲属关系都没有,警察肯定不会相信他们的说辞。
  “是你牵的线吧,何若帆。”肖升推测道:“祁景风兄妹躲了这么多年,李玉又突然倒了,听说曾经的祁氏集团案件要翻案了。”
  何若帆呼出一口烟雾,笑道:“是又怎么样,我是为了白昉好。”
  “那只是你以为的好!”肖升忍不住揪紧了对方的领口,“白昉是个成年人,他有自己的判断,不需要你这个前任来指手画脚!”
  前任两个字让何若帆眯起了眼睛,他盯着肖升的眉眼,幽幽的说道:“你连前任都算不上,肖升。”
  “我不是你,我也不会成为你。白昉曾经这样和我说过。”肖升推开何若帆,“我现在明白了,的确,我不可能像你这么无耻。”
  何若帆突然笑了起来,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像树枝刮擦着地板,难听的似乎更像是哭声。
  肖升见他笑了一会儿,猛然剧烈咳嗽了起来,腰背佝偻着,像个癫狂的疯子。
  “会找到的,我会找到他的……”何若帆擦去因为咳嗽,眼角渗出的泪水,喃喃自语道,他绝不会想到,恰恰是祁述出于内疚,帮助了祁景风东山再起。
  肖升看了会,眼里露出一丝怜悯和讥讽,“就算白昉回来了,他也永远不属于你了。”说罢便走开了。他必须想办法联系上祁景风,解铃还须系铃人。
  ……
  “晴晴,来,把遗嘱签了。”王铭最近被祁述接连不断的骚扰弄得心情烦躁,没想到他居然要翻案,当年的事故深究下去,他们两个都逃不了干系,王铭不相信祁述会自毁前程。
  “舅舅……哥哥说,要叔父也在场,做一个公证。”祁景晴推开桌上的文件,顶着王铭渐渐冷下去的脸,镇静的说道:“因为哥哥的眼睛不便,所以还需要第三方律师在场,同时录像作为存证。”
  “如果舅舅不答应,那必须等到哥哥拆线后,双眼恢复了,我才答应签字。”
  王铭捏着手里的钢笔,青筋暴起。前段时间,祁述向法院提了翻案,导致祁景风兄妹作为了重要人证,被隔离保护了起来。
  他看了看祁景晴身后的人,费力的扯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晴晴这是不相信舅舅?”
  “我只是更相信哥哥而已。”祁景晴站起身,“叔父也和我说了一些当年的事情,我们需要好好想想。而且,舅舅你现在,需要关心的不是遗嘱,而是怎么应付法院的调查吧?”
  “祁景晴!”王铭重重的扔出手里的钢笔,一改慈爱的模样,“你的学费还是我付的!你忘记了吗?!”
  祁景晴躲在人后,笑道:“如果舅舅介意这个,那等到遗产到账了,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还给您的。”
  “好了,我走了,哥哥还等着我呢。”祁景晴打开门,对着面色铁青的王铭挥了挥手,“舅舅,法庭见。”
  王铭眼看着祁景晴离去,却毫无办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难道祁述真的愿意牺牲自己,把他拖下水吗?!
  当年的案件被处理的很简陋,甚至很多证据都不完整,这给翻案带来了很大的困难,加上时间久远,一些证人都不在世了。
  在祁述和王铭互不退让的情况下,祁景风终于等来了拆线的日子。
  他必须快点恢复,祁景风习惯性的摩挲着袖口上的蓝宝石袖扣,肖升告诉他,白昉已经失踪半年了……
  祁景风曾经通过袖扣里的定位找过,但是白昉单方面的关闭了定位,这就完全失去了线索。
  “哥哥,你看见我了吗?”护士缓缓将纱布拆下,祁景晴激动的在哥哥眼前挥着手指,“看的清楚吗?”
  “……晴晴,你胖了。”祁景风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适应了久违的光线,他的视线在祁景晴身上转了一圈,然后低头看到了蓝宝石袖扣,轻声说道:“白昉,你让我再次看到光明,我却把你丢到了黑暗里……”
  “哥哥……”祁景晴抱住了他,喜极而泣,所有的担忧和压力此刻都爆发了出来,“我好怕你再也看不见了……”
  “别哭了,晴晴。”祁景风摸了摸怀里的妹妹,扬起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属于我们的一切,都会回来的。”


第50章 第 50 章


第五十章 
  两年后,不知是谁寄来的一份关键的录音证据,让祁氏集团的案件终于翻案成功,王铭和祁述双双入狱,但由于祁景风的帮助,加上祁述提供了相当多的证据,所以轻判了好几年。
  而且祁父最后一刻委托的另一位律师也出现了,遗产顺利的进行了分割。
  “哥哥,是白先生寄来的录音吧。”祁景晴推迟了留学的时间,现在她终于可以去追寻自己的梦想了。“我当初,错怪了他。”
  “他躲了我这么久,终于露马脚了。”祁景风对着镜子整理着衬衫,这两年,他在祁述的帮助下,重新建立的祁氏集团,虽然还完全比不上原来的规模,但一切事物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白昉还没出现。
  祁景晴打量着如今极为俊朗的哥哥,褪去了往日的阴霾,好像擦去灰尘的宝石,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锋芒。
  “如果见到白先生,帮我说一声对不起。”祁景晴放好行李,她马上就要启程去国外了,“还有,祝你们幸福,哥哥。”
  祁景风垂着眼帘,把蓝宝石袖扣慢慢戴上,磁性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我会带着他去看你的,晴晴。”
  当时,白昉取了一些现金,雇了司机,包了一辆车开去了北方,一路上都睡在了车里,可算是彻底来了次公路旅行。
  他换了新的号码,但是不怎么开机,大多时间都是听着车里的广播,一个一个频道的听,就这么度过了大半年,最后在北方的一个小城镇落脚。
  白昉花钱租了一个带小院子的房屋,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住了下来。这里民风淳朴,气候舒适,虽然生活比不上大城市里的便捷,但让白昉活的很轻松,很自在。
  除去给父母留下的钱,白昉卖掉房车后,剩余的钱也能让他维持十几年的简单生活。
  某一天,白昉照例在院子里给花花草草浇水,送报的小哥递过来一份新的报纸,他放下水壶,在明媚的阳光下扫了一眼,没想到就看到了祁氏集团的案件报道。
  虽然时间总能抚平记忆的伤口,但白昉看到报纸上的照片时,心脏还是不可避免的加速跳动。他在院子里站了许久,直到阳光的温度照的他满额头都是汗珠,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腿,走回屋里,从抽屉里拿出了手机。
  打开程序,插上耳机,久违的声音隔着千里,通过看不见的电波传到了白昉的耳边。
  那天,白昉坐在床边,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他听完了所有的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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