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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无心无情的丁朗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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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明光终于知道,丁朗月为什么屡次要推开自己了,大概丁朗月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然而这能怪谁呢?
  事到如今,管明光竟然不知道该恨谁好。他想了又想,只觉得这些人个个可恨,又个个可怜。大概人活得太久了,真的会疯魔了。为了一点心意的改变,竟然随手挥霍无数他人的性命。
  愤怒极了,又觉得荒谬极了,管明光竟然低低笑了出来。他说:“你们都笑我是傻子。事到如今,我只觉得你们才是傻子。镜盲,你做那么多滑稽的事情,不就为了看丁前辈一张生气的脸?呵,其实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你送他一坛好酒,再当了他的面喝掉,一滴也不留给他,他不是一样生气?”
  镜盲怔了怔,竟然说不出话来。
  管明光继续说:“你若真是喜欢他,又真的恨极了他,不妨把他带回你的幽界去,且从此不给他酒喝。走吧,赶紧走,这个世间这样好,须是容不得你们这一对疯子。我管明光在此发誓,今生今世,转生轮回,再也不会想你们!”
  管明光的眼泪流了下来,滴落在束缚他的绳索之上,而后渗了下去,再看不见了。
  镜盲没看到管明光的这一滴眼泪,因为他长啸一声,投身入了灰火。
  这时,一切都十分安静。因为没有声音,也没有光,甚至没有暗。
  管明光,昌文,通广子,镜须子,褚伯泉,乃至于完全愣住的江怀霈,也都只是安安静静看着这件事情,直到它无声无息就结束了。
  丁朗月性子至刚至烈,造出的混沌终究还是有一点偏于“光”,因而纯度不够。当镜盲以全身幽力投入之后,混沌一时不能吞噬这样强大的幽力,又受到这天地法则的束缚,终于无法扩散,直至最终缓缓瓦解。
  灰火散去之后,遗留下来的是空洞。其中的一切都没有了,干净得像丁朗月初落人间的眼神一样。
  褚伯泉问:“他,他们——我说镜盲和丁朗月,还能活着吗?”
  通广子回答:“哼,镜盲那个小鬼,可是能看到一些未来的。你觉得,他会做什么不顾性命的事情吗?至于他们要怎么活,要在哪里活,那也不是我们能管得着的了。”
  这也是真话。因为直到千年以后,管明光成仙,奚雪风转为幽界老鬼,江怀霈在此地守到魂飞魄散,也再没见过他们了。但冥冥之中他们也知道,那两个疯子,大概还是活着的。
  ……………………………………
  完结了!谢谢山水间姑娘一直鼓励我!我也知道我写的不知所云,但总算是过了一把瘾。唉,以后继续练文笔吧…………



番外
  江怀霈一手抓着丁朗月胸前的衣襟,一手掌着一盏半透明的蚌灯,把丁朗月往前拖这走。这外面是千里荒地的一处无名山谷,里面却由空间裂缝通向一个刚成型不久的小世界。此处小世界诞生不过数十载,日月初成,星辰在孕。江怀霈把丁朗月拖进去的时候,正处于漫漫长夜,而那些尚在喷发、爆炸的星辰,相互纠缠,相互引诱,在深黑的天空上描了一圈又一圈灿烂的旋云。
  丁朗月的胸骨被利刃击断,倒刺入了脏器;右边锁骨上被穿了两根精细润泽的水晶链子,上面还扣了数重灵锁;左手大臂骨折,右腿也被剑锋剜下了一大块肉,伤痕直至白骨,更别提身上衣衫,在激斗引发的罡风之中早已破碎得不成样子,连腰带都被劈断了,剩下两片衣裳闲闲地挂在身上,半遮半露出惨白的身体,还有那上面深深的血痕。蚌灯里冒出白濛濛的微光,一忽一忽映在他身上,像外面深冬的月色一般冷。
  江怀霈一脱手,丁朗月就无法自控地摔在了地上。他实在是站不起来了,这一具身体造的太过仓促,材料都不过是勉强能凑合用而已;此番与一个属于自己同源的渡劫宗师全力相争,能够不立即崩解,已经算是不错了。丁朗月苦笑了一下,挣扎着用还算完好的右手扯了一下衣襟,尽力掩住里面实在不算好看的身体。这一下挣动,却又牵扯到了锁骨上的链子;那链子动一下就抽一下,叫人痛得撕心裂肺,还不断地抽人的灵气,让丁朗月此时觉得,自己怕是快要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了。
  江怀霈只是站在一边,一只手抓着蚌灯朝丁朗月照着,另一只手负在背后。他居高临下看着丁朗月在地上慢慢扭动、挣扎,眼里全是冷漠的颜色。
  星辰还在天上旋转,这个小世界里,丁朗月很难判断时间。他只是感觉很难熬。他一贯是直爽的性子,面对仇敌也是杀伐果断,绝不延宕的;然而江怀霈显然是想细细折磨自己,作践自己,冷眼看着自己卑微可怜的、苟延残喘的样子。想到这里,丁朗月哭了起来——不是默默无声地流泪,而是嚎啕大哭,声震四野。
  这一场痛哭来得毫无征兆,连江怀霈也愣了一下。然而一瞬之后,他仍是冷笑一声,然后蹲下来,将蚌灯更点亮些,放在丁朗月的脸边上,明晃晃地照着丁朗月的眼泪。丁朗月自然晓得江怀霈的想法,江怀霈是想,就是丁朗月痛哭卖惨,自己也只会看得更加高兴,绝不会因此生出半分同情;这一盏灯放在这里,更是要叫丁朗月自己清楚,这样子痛哭流涕,是多么的可悲,又是多么的可笑。昔日风流潇洒的真仙,不把任何人——包括他江怀霈的心意放在眼里,如今也不过是这个样子而已。
  然而丁朗月并不管江怀霈,哭声并不停歇。他也不说多的,也不再挣扎——他实在挣扎不动了,甚至嗓音也变得嘶哑暗沉,不复当初声动风晚阁的风流,但他也只是不管不顾,不看江怀霈一眼,放声哭他自己的。这万籁俱寂、生灵未兴的宇宙之中,也只有这响亮又难听的哭声,击穿这长长的暗夜,似乎要穿过天上星辰,透到外面去。
  过了好一会儿,蚌灯的白光晃动了一下,是灯芯快要燃尽了。江怀霈突然醒悟过来——丁朗月就算是到了如今,竟然还是不把他江怀霈放在眼里。丁朗月拔剑不是为了自己,丁朗月受伤不是为了自己,丁朗月现在放声痛哭,仍然不是为了自己。哪怕是为了这个小世界的兴衰,甚至是为了身上的伤痛,也绝对不会是为了自己。
  江怀霈猛然抓起蚌灯,一下子朝丁朗月砸去。
  丁朗月下意识躲了一下,但身受重伤、又灵气全失的他,哪里躲得过这样的重手?蚌灯碎裂了,精心磨制的半透明的蚌此刻裂成了数瓣灰壳,砸入了小世界冰冷的灰土之中。蚌灯的灯芯上点的是冷焰,故而砸在身上的时候也不是很疼。本来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也不怕再多几道划痕,只不过又有几滴新鲜的血落了下来,濡湿了地面。
  江怀霈第一个注意到的,居然不是丁朗月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流血,而是这地上,竟然满满一层,全都是星尘屑。星尘屑是那些刚开的小世界才有的东西,灰暗、细腻又冰冷,是纯然的无生机的东西,被认为是最接近世界本元的东西之一,平常也很是罕见。这处世界中除却他江怀霈和地上躺着的丁朗月,再无其他的生命了;然而江怀霈看着丁朗月蜷缩在这一片星尘屑之上,却觉得这些星尘屑衬得丁朗月整个人都熠熠生辉起来,真的像暗夜中的一轮明月,清冷、干净、皎洁,白得发亮。这样的人,就算落在了尘埃里,仍然是美的。
  随后江怀霈就看到了丁朗月流血的腿。灵气被锁的真仙,伤口迟迟没有愈合。暗沉浓郁的血流顺着白色的腿流下来,染湿了同样的白色的破碎的衣衫。江怀霈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指在一道血流上抹了一下,顿时就像作画一样,在明晃晃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艳丽的红。食色性也,江怀霈感觉指尖上一片滑腻,就连手掌也探了过去,顺着血流,逆着向上抚摸过去,直至隔着柔滑的绸布裤子在丁朗月右面大腿内部掐了一把。
  丁朗月终止了哭声,只是呆呆地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一动不动、沾着尘土和血迹的手指尖。下身很快就是一片湿滑,丁朗月本就是个容易动情的人,再受了这样重的伤,反而更容易被挑动情欲。江怀霈蹲在边上,两只手都卖力地在他腿间的软肉上动作,全然不碰其他地方,也不直接碰他的性器。江怀霈的手上一直保持着节奏,一起一伏的,像打着拍子一样。丁朗月无来由想起了以前在阳玄派的松林之下,江怀霈抱着自己的头放在膝上,轻轻拍着自己的额发,打着拍子唱歌。那天自己也哭了,却也没有今天这样的荒唐。
  江怀霈的揉搓始终是隔着一层绸布的,那绸布衣衫是奚雪风给丁朗月定做的,雪银的上好缎子上面还隐隐印着梧州云水的纹样,穿在身上舒适之极、恍若无物。但江怀霈现在手里这样猛烈而又有节奏的动作,却摩擦得绸缎都发热了,蹭的腿跟的软肉发红发痒。这一点痒滋味只往上窜去,在丁朗月身上不停的点火;偏偏丁朗月现在全无力气,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提挠一下止痒。这真的是要命了。丁朗月想,奚雪风在做的时候,只知道莽撞用力,其实很难挑起人的情欲;而镜盲那老鬼实在对他的身体很精通了,三两下就能在大街上把他弄得神思恍惚。但不管怎么样,那种时候,自己好歹是会笑会动的,真的是个活人;而现在,丁朗月只觉得心里情欲翻腾,像火烧起来一样,偏偏身体却动不了半分,只有大腿和小腹随着火热的情绪不由自主地痉挛,实在不像是个活人了。
  然而江怀霈显然是不可能因此就放过他。看到丁朗月轻轻颤抖的样子,江怀霈心里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很干脆地撕裂了丁朗月的下裳,上等绸缎因而发出一声好听的“刺啦”声。丁朗月这一具身体因灵气耗尽而显得有些孱弱,肋骨上摸过去颇有些皮包骨的滋味了,但这撕开的下裳里面透出的两瓣臀肉却是那样鲜灵活跳,雪白雪白地没有受半点伤。江怀霈狠狠咬了一咬唇,然后趴了下去,在臀尖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只是轻轻一碰,甚至没有吮吸、舔舐,但丁朗月料想到这个场景,却是再也忍不住,整个人猛然一颤。这一颤之下连小腿也动了一动,正好踢在了江怀霈的腿间。江怀霈到了此时情欲大炽,再也忍不得,立刻拿双手掰开那两瓣臀肉,将舌尖刺入小穴翻卷起来。丁朗月这身体还属新造,实在没有和别人做过;但他内心又知道这样的侍候是多么的销魂夺魄,故而身心俱是一阵酥麻。等江怀霈卷起舌尖模仿着交换的动作戳刺了数十回,潮热的活物在后穴之内无比清晰地活跃着,丁朗月终于受不住,前面堪堪要射出来。
  然而江怀霈今日到此地,乃是存着报复之心,哪里会轻易让他好过。见丁朗月情动,江怀霈却取出一枚细长的玉针,直接从丁朗月性器前段的小孔中刺了进去。
  那种剧痛恍若一盆凉水直浇头顶,先是让丁朗月一下子冷了下来,甚至浑身剧颤,随后又在冻伤过去的余温之下更加感到发烧一样病态的灼热。丁朗月想起来了,镜盲那一日带自己去的那个布满阵法的山洞……在那里,是某个人的身外化身不知疲倦地搂着一个和自己绝肖的人求欢。那一日,那个身外化身就喜欢用玉针来折磨身下人的前端。
  “明白了么,我一直对你有这种心思。我也尝试过杜绝此心,我甚至把这种念头独自分离出来,封入一尊身外化身,关到一个我自己也进不去的地方去。没想到……没想到你本尊居然去了那里,还……嗯,亲自给我的化身操……要命,身外化身到底意识相连,那时候我简直要疯了,睁眼闭眼全是你那种样子。”江怀霈一面说着,一面骑在丁朗月身上,两只手从丁朗月的脊骨一路摸到尾骨,然后缓缓揉动那两瓣臀。
  丁朗月被他这样骑压着,身体却不好完全伏在地上,怕那一枚玉针刺入太深,伤到内里。一面是剧痛,一面又是让人昏厥的快感,丁朗月的眼睛已经濡湿,甚至看不清近在眼前的、依旧落在尘埃之中的手指。眼泪顺着面颊慢慢流下去,连冰凉的星尘屑也被烫热了。而性器前端的小孔中,慢慢渗出的精水也顺着玉针一丝丝淌出来,沾到腿上和地上。江怀霈看到了,迟疑了一瞬,随后终于拔出了那根要命的玉针。精水一股股地喷涌出来,每一下都是剧痛,丁朗月知道里面到底是伤到了,但现下也无法用灵气治疗,只能生生忍着。他不习惯,很不喜欢这种不能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
  江怀霈在丁朗月身下捞了一把,摸了一手的滑腻;又专门在他右腿的大伤口上抠了一把,掬了好一些鲜红的血。这两样东西混在一起,被江怀霈拍在丁朗月的臀上,然后被两根手指一齐带入了后穴。身体是生涩的身体,但丁朗月本人却不是个生涩的。江怀霈一边想着丁朗月被多少男人操弄过,一边狠狠地拿手指戳刺着那个又小又紧致的后穴。精水是滑腻的,血却不是好东西,抹多了反而更涩起来。丁朗月只觉得疼,此时倒是觉不到之前那样的欲望了。
  等到江怀霈把手指逐步加为四根,并且更加用力地抽插之时,丁朗月已经忍受到极点了。他终于开口,说了到此之来的第一句话:“何必这样对我,我又不是不愿意和你做。”
  江怀霈愣住,此时此刻只有一种满心俱灰的感觉,连插到了深处的手指也忘记拿出来。
  然后他听到丁朗月轻轻喘息一声,补充到:“我这样一动也不能动,做起来还有什么乐趣。这本就是乐事,你也是美人,我为什么不愿意?如果我不愿意,之前在那个什么山洞,我也不会上去给你玩。”
  江怀霈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傻愣愣地想,自己如此满腔恶意想要报复,盘算了那么久,每日每夜都折磨自己,到头来却似一拳打在棉花上。那个丁朗月竟然还是不恨自己。是了,“你也是美人”,说明,只要是个美人,他便愿意么?是不是他江怀霈,他丁朗月又哪里在乎过?不在乎是他,也不在乎不是他。
  江怀霈放开丁朗月,站起身来。他已经全无兴致了。他走了几步,脚下甚至有点踉跄。等到听到丁朗月冷冷哼了一声,才在满心凄凉之中随手一挥,解了丁朗月身上的灵气锁。
  叮呤当啷,丁朗月解开了穿过锁骨的水晶链。小世界的蛮荒气息汹涌而来,伴随而来的还有最原始的、纯粹的、浓郁的灵气。丁朗月毫不犹豫吸了一大口,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地痊愈。江怀霈只能听见声音,却不再想回头看他。江怀霈怕看到丁朗月的样子,怕回头一看,那人依旧是那样光芒耀目,那样遥不可及。
  但他最后听到的却是这样的话。丁朗月说:“你这个人怎么比管明光还要磨蹭,要做便做了,这样发脾气干什么呢?我看你回到阳玄派,怕也找不到比我更美的了。”丁朗月甚至直接剥光了衣物,连罗袜也除去了,光着脚踩在尘埃之中走过来,然后伸手从背后抱住江怀霈。
  天上的星辰不管底下两个人如何荒唐,依旧自顾自旋转、喷发。江怀霈在这样的星光之下,看到那人真像一轮朗月,照亮了整个暗夜。是了,明月在怀,又为何要辜负好时光?
  江怀霈转过身来,看到丁朗月在笑。柳叶一样的眉毛此时弯成月牙,眼睛还是濡湿的,暗暗有些发红。江怀霈情不自禁,吻上了丁朗月的眼睛。随后是真正的意乱情迷,颠倒纠缠。江怀霈从正面压着丁朗月,把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狠狠插了进去。狭窄的通道紧紧包裹着热烫的阳具,细致地描摹出它全部的形状。丁朗月闭上眼睛,更加仔细地感受身下的触觉,嘴角却勾起一丝放浪享受的意味。江怀霈想,能让他好好享受,也让自己好好享受,为什么要拒绝呢?他终于放空了心思,狠命抽插起来。看小穴吞吐着越发粗大的阳具,江怀霈越来越不满足。这时候他才知道当修士的好,因为他发现他甚至能灵活调动自己的性器,甚至轻微改变那东西的尺寸,让双方都更加满足。
  小世界的夜很漫长,长到看不到日月轮替的机会。模糊的光线之中,江怀霈在丁朗月身后射了许多回,弄到那里已经全是属于他的浊物,甚至像之前流血一样顺着丁朗月的腿流下来,沾湿了地上的星尘屑。修士的身体真的很好,可以随意糟蹋。江怀霈和丁朗月都在想,真的好。
  江怀霈在丁朗月身体里恣意放纵,带着情热的腥味蒸腾着,终于给这个小世界添了一点人气。情,性,本就是生灵发源的“元”。【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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