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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魔道祖师-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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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忘机道:“嗯。”
  魏无羡道:“可是这不公平啊,明明她当时看到的应该是你在对我干坏事,为什么她看我比较不顺眼?”
  蓝忘机尚未答话,魏无羡又转了个圈,面对蓝忘机,倒退着走,边走边道:“哦,我知道了。其实她心里一定喜欢我。就和当年的某人一样。”
  蓝忘机掸了掸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淡声道:“请把抹额递给我,魏远道。”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魏无羡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啧啧笑道:“我说吧,蓝二公子,这不,喝醋了是不是?”
  蓝忘机垂下眼睫,魏无羡挡在他身前,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托起他下颔,严肃地道:“老实说吧,你这壶醋喝多少年了,怎么藏这么好,我都没闻见酸味。”
  蓝忘机习以为常地配合他仰起脸,忽然感觉有一只不规矩的手摸进了胸口。低头去看,魏无羡的手却已经抽了出来,拿着一样东西,故作惊讶道:“这是什么?”
  那是蓝忘机的钱袋。
  魏无羡右手将这只精致的小钱袋转得飞起,左手指着它道:“含光君呀含光君,不问自取是为偷。当年他们怎么说你来着,名门之后?世家子弟楷模?好一个楷模呀,居然暗地狂喝浓醋,偷了人家小姑娘送我的香囊,用它做自己的钱袋,难怪我醒来之后到处都找不着它。要不是小绵绵胸口挂的那个小香囊和这个一模一样,我还想不起来呢。你呀你,啧啧。说说,怎么从昏迷时候的我身上把它摸走的?摸了多久?”
  蓝忘机面上一阵微微的波澜闪过,伸手去夺,魏无羡把钱袋一抛,躲过他的手,退了两步,道:“说不过就要抢啦?羞什么呀?这也要羞,我总算知道我为什么不知羞了,咱们俩真是天生一对,肯定是因为我的羞都放你那儿了,你替我收着了。”
  蓝忘机的耳垂泛着浅浅的粉色,脸却还紧紧绷着,出手飞快,魏无羡脚下更快,让他瞧得见抓不着,道:“你以前自己要把钱袋给我的,怎么现在又不给我了?你看看你,不光偷东西,还偷欢,还出尔反尔,坏到骨子里。”
  蓝忘机扑上去,终于抓住他,在怀里紧紧抱牢了,辩解道:“我们三拜拜过,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偷欢。”
  魏无羡道:“夫妻之间也不能总是像你这样对我用强呀,总是要我求你,求你你都不停。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姑苏蓝氏列祖列宗要气死了……”
  忍无可忍地,蓝忘机狠狠堵住了他的嘴。


第113章 忘羡第二十三 3
  遇罗青羊夫妇的次日,二人来到广陵的一座小镇上。
  魏无羡举手搭在眉间,望见前方酒招飘飘的幌子,道:“前边休息吧。”
  蓝忘机点了点头,二人并肩前行。
  云梦观音庙那一夜过后,魏无羡和蓝忘机结伴而行,带着小苹果一起四方游猎,依旧是“逢乱必出”,听到哪地有邪祟作乱、侵扰民生,他们便前去探访,举手解决,顺便游山玩水,领略当地风土人情。如此三月,闭耳不闻仙门事,好不逍遥自在。
  进了酒肆,坐到不惹眼的角落桌边,店伙计上前招呼,观二人容貌气度,看到蓝忘机腰间佩剑,再看魏无羡腰间笛子,心中忍不住把他们和这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某两位联系到一起。可使劲儿瞅了好一阵,这位白衣客人又确实没佩戴姑苏蓝氏的抹额,终是没敢确定。
  魏无羡要了酒,蓝忘机则点了几个菜。魏无羡听他低沉的声音报着菜名,一手支腮,另一手在桌子底下,手指缠绕着一条雪白的抹额,脸上笑意盈盈。等那伙计下去了,他才道:“这么多辣菜,你吃得下去么?”
  蓝忘机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淡声道:“坐好。”
  魏无羡道:“杯里没茶。”
  “……”蓝忘机将茶杯斟满,重新送到唇边。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坐好。”
  魏无羡道:“我坐的还不好?我又没像以前那样把腿放到桌子上面。”
  隐忍片刻,蓝忘机道:“那也不要放到别的地方。”
  魏无羡茫然道:“我放哪儿了啊?”
  蓝忘机:“……”
  魏无羡道:“蓝二公子要求真多。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坐。”
  蓝忘机放下茶杯,看了看他,一振衣袖,正欲起身好好教教他,大堂中的那张桌子却陡然爆发一阵狂笑。
  桌上一人幸灾乐祸道:“我就知道金光瑶这么个搞法迟早要倒!我等这一天好久了,终于被捅出来了,哼!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乍一听,魏无羡感到十分亲切,这人叫骂的语气和内容都十分熟悉,无非是把叫骂的对象换了一个,忍不住侧耳细听。一名修士拿着筷子,指点江山道:“果然古往今来说的都没错!这些上边的人哪,表面越是光鲜,背后就越是龌龊不堪!”
  “不错,没一个好东西,什么尊什么君子,哪个不是披着张皮出来混给人看的。”
  一人就着一口酒,大口吃肉,边吃边唾沫横飞道:“话说这个思思当年也是大红大紫过的勾栏名人,老成那样,我都没认出来,真他妈倒胃口,金光善这死的也是够惨,哈哈哈哈哈……”
  “也亏金光瑶想得出来那种法子整死他爹。绝配。绝了!“
  “我就奇怪了,这个金光瑶怎么不杀那个老妓女?人证就该灭口啊,他是不是傻。”
  “你怎么知道他是傻,他可是金光善的种,说不定也是个风流种子,说不定人家口味特殊,跟思思也有那种……嘿嘿,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嘿嘿,虽然我也这么想,但不是还传着吗,金光瑶因为跟自己的亲妹妹通|奸,把自己吓得搞出了隐疾,他就是有心也无力呀,哈哈哈……”
  这些流言蜚语和编排之词,当真熟悉至极。魏无羡想起当年无数人还传过他在乱葬岗魔窟掳夺千名处女日夜淫|乱只为修炼邪功大法,莫名滑稽,心道:“好吧,怎么说传我这种也比传金光瑶的那种强点。”
  后面言语越来越不堪入耳,蓝忘机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好在那一桌上有正常的人也听不下去了,一人低声道:“小点声儿吧……又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大笑的那几人满不在乎道:“怕什么,这儿又没人认识咱们。”
  “就是!况且就算被听到了又怎么样?管天管地还管人说话放屁?”
  “你以为现在的兰陵金氏还是当初的兰陵金氏?管得住旁人的嘴么?有本事像以前那样再横啊?不爱听憋着!”
  一人岔开话题:“行了行了,老谈这些做什么,吃菜吃菜。这金光瑶生前再怎么做兴风作浪,现在也只能困在棺材里和聂明玦打架了。”
  “我看够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尸体骨头都得被聂明玦拆碎了。”
  “可不是!我去了封棺大典,那棺椁周围怨气重得方圆一里都寸草不生!我很怀疑,那棺材真能封住他们一百年?”
  “封不封得住,也不要你来操心啊,都是那几家头疼的事。反正兰陵金氏算是完了,彻底变天喽。”
  “不过,封棺大典上,泽芜君的脸色好糟糕啊。”
  “能不糟糕吗,棺材里装的是他两个义兄,家里小辈整天跟一具凶尸跑来跑去,夜猎还要凶尸来帮忙解围!难怪整天闭关了。蓝忘机要是再不回去,我看蓝启仁就要骂街了……”
  蓝忘机:“……”
  魏无羡扑哧一笑。那边继续议论:“说起来,这次封棺大典还挺让我刮目相看的,聂怀桑竟然办得不错啊?原先他主动请缨的时候,我还以为铁定要搞砸呢。毕竟一问三不知。”
  “我也是!谁知道他居然主持得不比蓝启仁差。”
  听他们惊讶纷纷,魏无羡心道,这算什么?今后的数十年里,说不定清河聂氏的这位家主,会逐渐开始展露锋芒,继续给世人带来更多的惊讶呢。
  菜上来了,酒也上来了。魏无羡斟满一杯,慢慢饮下。
  忽然,他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道:“那阴虎符究竟在不在那口棺材里?”
  酒肆内忽然一阵静默,须臾,一人道:“那谁知道,也许在吧。金光瑶不把阴虎符放在身上,还能放哪里呢?”
  “不过也说不准,不是说阴虎符现在也只是一块废铁了吗?已经没有用了。”
  那少年独坐一桌,怀中抱剑,道:“那口棺材,真的够牢固吗?万一有人想看看阴虎符在不在里面,会怎么样?”
  立即有人大声道:“谁敢!”
  “清河聂氏、姑苏蓝氏、云梦江氏都派了人围守那片墓地,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
  众人纷纷附和。那少年不再发话,执起桌上茶碗喝了一口,似乎是被打消了念头。然而,他的眼神却并未改变。
  这样的眼神,魏无羡在很多人脸上看到过。并且他知道,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看到。
  离开酒肆之后,还是魏无羡坐上小苹果,蓝忘机牵着绳子在前边走。
  晃晃悠悠地蹬着小花驴,魏无羡取出腰间笛子,送到唇边。清越的笛声飞鸟一般越过天空,蓝忘机顿足,默默聆听。
  正是被困在屠戮玄武洞底时,他唱给魏无羡听的那支曲子。
  也是魏无羡重生后,鬼使神差在大梵山吹出来、让蓝忘机确定他身份的那支曲子。
  曲终,魏无羡对蓝忘机眨了眨左眼,道:“怎么样,我吹的不错吧?”
  蓝忘机缓缓颔首,道:“难得。”
  魏无羡知道,“难得”的意思是难得他记性好了一回,忍俊不禁道:“你不要总气这个呀,从前是我错了还不行么?再说我记性不好,这应该要怪我娘。”
  蓝忘机道:“为何。”
  魏无羡把胳膊撑在小苹果的驴头上,陈情在手里转得飞起,道:“我娘说过的,你要记着别人对你的好,不要去记你对别人的好。人心里不要装那么多东西,这样才会快活自在。”
  这也是他所能记住的,关于父母,为数不多的东西。
  思绪飘飞片刻,又被魏无羡拉了回来,见蓝忘机正专注地望着他,道:“我娘还说了……”
  听他迟迟不说下半句,蓝忘机问道:“说什么。”
  魏无羡对他勾勾手指,神情肃然,蓝忘机走近了些。魏无羡俯下身,在他耳边道:“……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蓝忘机眉尖微动,正要启唇,魏无羡抢着道:“不知羞,不正经,无聊,轻狂,又在胡说八道,对不对?好啦,我帮你说了。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词,真是跟从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我也是你的人,扯平了,行不行?”
  逞口舌之快,蓝忘机永远也比不过魏无羡。他淡声道:“你说行便行。”
  魏无羡扯了扯小花驴的缰绳,道:“可是说真的,这曲子我取了八十多个名字,你就没有一个满意的?”
  蓝忘机坚定地道:“没有。”
  魏无羡道:“怎么这样?我觉得叫蓝湛魏婴定情曲挺好的。”
  蓝忘机不语。魏无羡又胡言乱语道:“或者含光夷陵天天曲也很好。一听就很有故事……”
  蓝忘机像是不想再听到任何一个新的名字了,道:“有。”
  魏无羡道:“有什么?”
  蓝忘机道:“名字。”
  魏无羡惊讶道:“有?有的话你早说啊,究竟叫什么。那你还一直不告诉我,害我帮你想了这么久的名字,浪费我的聪明才智。”
  沉默片刻,蓝忘机道:“《忘羡》。”
  魏无羡道:“啊?”
  蓝忘机道:“曲名《忘羡》。”
  魏无羡睁大了眼睛。
  须臾,他捧腹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难怪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了,原来是偷偷摸摸取了这么个名字,用心昭然若揭。可以啊蓝湛你,什么时候取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蓝忘机似是早就料到魏无羡会是这个反应,看着他在小苹果背上前仰后合,只能微微摇头,神色看似无奈,唇角却已悄然无声地浅浅一弯,眸中也有朦胧的涟漪散开。
  他扬手扶住魏无羡的腰,防止他从驴背上一头栽下来。好容易笑够了,魏无羡严肃地道:“《忘羡》,很好,好极了!我喜欢。是的,就是应该叫这个名字。”
  蓝忘机面无表情地道:“我也喜欢。”
  魏无羡道:“听起来非常雅正,非常姑苏蓝氏,我看能直接收录进你们家的曲谱集,要求所有姑苏蓝氏子弟必须修习此曲。他们要是问,含光君,曲名何解?你就可以告诉他们,这曲子是怎么来的了。”
  听他又开始胡说八道,蓝忘机直接牵起载着魏无羡的小苹果,将细细的绳子紧紧抓在手心,继续朝前路走去。魏无羡还在说话:“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好久没喝天子笑了,要不咱们回姑苏,先去彩衣镇玩儿一趟?”
  蓝忘机道:“好。”
  魏无羡道:“都这么多年了,那儿的水行渊都该除干净了吧?你叔父要是勉强能见我呢,你就把我和那几坛子酒一起藏在你房间里;要是见不得我呢,咱们就去看看温宁吧,听起来他和思追他们夜猎还玩儿得挺好。”
  蓝忘机道:“嗯。”
  魏无羡道:“不过听说姑苏蓝氏的家规又新修一版了?我说,你们家门口山前那块规训石,还写得下吗……”
  清风徐来,两人的衣衫都如春水一般泛起波澜。
  魏无羡迎风看着蓝忘机的背影,眯起眼睛,盘起腿,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用这种清奇的姿势在小苹果背上保持不倒。
  这只是一件无聊的小事,他却像发现了什么新鲜有趣的稀奇,急于和蓝忘机分享,叫道:“蓝湛,看我,快看我!”
  如当年一般,魏无羡笑着叫他了,他也看过去了。
  从此,就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新修版后记,来啦:
  'cp'《魔道祖师》新修版后记
  终于修完了。
  用了这么久,终于做完了一件重要的事,本来应该用咆哮体写一个字打一个感叹号连吼三遍的,最终还是平平无奇地说出来了。
  初版全正文52万字,新修版全正文57W ,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工程。写文和修文都花了好几个月,说不出来哪个更累更纠结,但都是痛并快乐着。
  连载的那段时间因为赶日更太匆忙,再加上三次元的压力,许多本来想展开写的地方被迫草草带过,一些细节和逻辑问题也来不及撸,这下总算是写了个爽,把我本来想写的剧情和对手戏都加上去了。比如前世百家围猎大会时的那情难自禁的一吻,因为连载时没精力慢慢琢磨这种大型运动会 招聘会该怎么写而跳过了(;聂大瑶妹相互粉转黑之路;汪叽随wifi上乱葬岗、后世乱葬岗血尸大乱斗等,因为不耐烦写战斗厮杀场景而跳过了;认思追,直接被我忘了……
  偷懒的这些地方,在修文的过程中都被一一填补。总而言之,精修后的新版,更接近我心目中这个故事的原始状态。也就是说,对我而言,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原版”魔道。
  虽然知道看过旧版的人太多,许多印象根深蒂固,要完全摆脱旧版的影响有些困难,也一定会涌现不少质疑的声音。但质疑的声音在魔道连载时期本身我就听得不少了,一路都是这么过来的。我知道很多事都不能让所有人满意,所以我选择让自己满意。让自己今后回头看这篇文的时候,至少想写的东西都写出来了,不会有太多遗憾。
  据说做总结写后记的时候都要回忆一下那过去的岁月,于是我也来回忆一下。开始构思这篇文的大纲,是在大学的最后一年。每晚在操场一边散步听音乐,一边担心坑爹的毕业论文,一边忍不住在脑海里瞎编瞎想。
  最初驱使我写这样一个故事的,好像是出现在我脑海里的一个模糊画面:黑夜的雨林里,一个面色苍白、脸上沾着鲜血的黑衣人,神色冷厉地折断了手里的一样东西,不知道是一支笛子,还是一支箭。
  这个画面是怎么突然冒出来的我也不记得了,并没有任何逻辑支撑,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是那种表情,但我的确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感染了。然后忽然有了兴趣,开始想,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经历,努力给他创造具体的情节和完整的逻辑,写成文字,再试着去感染他人。
  首先是一种情绪,然后是人物,最后才是故事。在转换、表达、传递的过程中,能量难免会有所偏移和流失。不过,对于目前的我来说,我尽力了。
  总之,需要摸索和学习的地方还很多(? ??_??)?
  构思和写作有chemistry或者冲突的场景(简称调情和撕逼)是超级超级棒的体验。前者如翻墙天子笑,少时同窗对坐罚抄,彩衣镇(是的他们学生时代的每一幕我都非常非常喜欢),屠戮玄武洞底拉拉扯扯嗷嗷啊啊,还有各种霸道含光君的疯癫热情小逃妻(???)等等。后者如虞夫人手撕王灵娇,义城组选手互殴你捅完我我捅他,莲花坞祠堂江澄怒喷忘羡断袖搞基不要脸(喂),等等……
  这些,就是魔道这篇文给我带来的最大快乐。是任何别的东西都无法比拟的快乐。
  魔道对我而言,绝对是意义非凡的一篇文。最初根本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看到这个故事。因为它,我经历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认识了许多很棒的人。文里文外都大喜大悲,一惊一乍,有段时间每天都仿佛一个神经病。因为是一篇试验之作,它有太多不成熟的地方,有的地方就算我再怎么努力去改,骨架已定,也很难改动得使我完全满意了。不过今后回头再看,也是成长的足迹之一。
  但是我再也不想写一遍修一遍了,不但不符合网文的阅读习惯,还要折磨自己两遍……所以今后还是全文存稿,修完了再发吧。
  刚开连载的那段磨合期里,下笔各种生涩和小心翼翼,但越是写到后来,越是和文中人物感情深厚。连载和修文的时候觉得累死了怎么还没搞完,而等到真的搞完了,在word文档的最后一行敲下几个回车,写下一个“完”的时候,却又非常舍不得。
  就算知道只是正文结束,还有番外,也还是舍不得。


正文连载完结的那天,为了装个文化人,我本打算用一句诗来作为正文结尾的。那句诗是,“曲终人不见,江上数青峰”,不过后来我还是没有用它。大概因为这句诗虽然很美很有逼格很意韵悠长,但这并不是我心目中期望的结局。它太寂寥伤感。
  而我所希望的,是“忘羡一曲远,曲终人不散”。
  尘嚣渐远,你我不散。
  ——墨香铜臭 20160812


第114章 外一篇:家宴
  蓝忘机对魏无羡道:“等我。”
  魏无羡道:“要不我跟你一起进去吧?”
  摇了摇头,蓝忘机道:“你进去,他更生气。”
  魏无羡想想,也是,蓝启仁看到他就一副要犯心病的风中残烛状,气都喘得比平时多,还是行行好,教他眼不见心不烦罢。
  蓝忘机看了看他,似要说话,魏无羡立刻道:“好啦,我知道了。不可疾行,不可喧哗,不可啥啥啥,是不是?放心,这次我跟你回来一定诸事小心小心又小心,不犯你们家规训石上面任何一条家规。尽量。”
  蓝忘机不假思索道:“没事。犯了也……”
  魏无羡敏锐地道:“嗯?”
  蓝忘机似是这才发觉方才脱口而出的话大有不妥,扭头片刻,这才转回来,肃然道:“……没有。”
  魏无羡茫然道:“你刚刚说犯了也什么?”
  蓝忘机知道他是明知故问,板着脸重复道:“你在外边等我。”
  魏无羡挥手道:“等就等啰,这么凶。我去玩儿你的兔子。”
  于是蓝忘机一个人去迎接蓝启仁的唾沫横飞,魏无羡则被小苹果拖着一路狂奔。小苹果自从进了云深不知处,仿佛格外兴奋,浑身牛劲儿,魏无羡拽都拽不住它,生生给它拉到了那片郁郁青青的草地上。
  草地里安静地团着一百多团胖雪球,粉红的三瓣嘴一撮一撮,偶尔抖抖长长的耳朵,耳朵透出粉色。小苹果则昂着头挤到它们中间,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魏无羡蹲到地上,随手抓来一只兔子,一边挠它的肚子一边心道:“我上次来的时候有这么多只吗?这是公的还是母的?哦……公的。”
  想到这里,魏无羡这才发现,他居然一直以来都没留意过小苹果是巾帼还是须眉。于是忍不住朝那边望了一眼。可还没待他看个仔细,忽听动静,回头察看。
  一名个子娇小的少女提着一只小篮子,正不知该不该上前,见魏无羡陡然回头望她,一时间不知所措,羞得满面通红。
  这少女身穿姑苏蓝氏的校服,也是端端正正地佩着一条抹额。魏无羡心道:“这可了不得!让我撞见活的了!”
  这是一名女修。一名姑苏蓝氏的女修。
  姑苏蓝氏这种以刻板闻名的家族,什么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规矩自是不必说,念经一样地从小在子弟门生们耳边喋喋不休一万遍。男修女修的学习区域和休息区域都严格分开,不越雷池一步,极少跑出自己的范围。连外出夜猎也基本都是男女分开,要么全是男的,要么全是女的,一般不存在男女混合同行的情况,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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