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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魔道祖师-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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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挑起一边的眉毛,笑道:“哦——是吗?你就别嘴硬了,你懂才是有鬼了哈哈哈哈哈哈……啊!”
他突然惊叫一声,是因为蓝湛突然握住了他下面的某处。
蓝湛冷着一张俊美中犹带稚气的脸,重复了一遍:“谁说我不懂。”
魏无羡扒在蓝忘机身边,几乎是咬着他的耳垂道:“是啊,谁说你不懂?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蓝湛,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很想这样对当年的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含光君。”
蓝忘机虽仍是面无表情,那抹粉色却已悄悄爬上了他白皙的脖子。放在膝头的手指,也微不可查地蜷曲起来。
那边的小魏婴被人抓住了命根子,瘫在地上,倒吸了几口冷气,道:“蓝湛你搞什么鬼!发疯了吗!”
蓝湛整个身体已经卡进了魏婴的双腿中间,这个姿势实在让人心生威胁感,魏婴见势不好,连忙改口道:“……没没没!没谁说你不懂!你你你你先放开,有话好好说!”
他手上狂甩,奈何姑苏蓝氏的抹额材质上佳无比,任他怎么挣扎都解不开、挣不脱,再甩两下,忽见一旁落了一本书,连忙抓起,扔到蓝湛身上,指望用圣贤书砸醒他,道:“你快清醒下!”
那本书先是砸到蓝湛胸口,然后落到了魏婴大开的双腿中间,哗啦啦翻了数页,蓝湛低头一看,目光不挪动了。
鬼使神差地,这一页,刚好停留在了一张姿势极其露骨、作画极其奔放的春宫图上。而且,图上两人,皆是男子!
魏无羡记得,当初他给蓝忘机看的那本春宫图册根本无关龙阳,里面是绝对没有这样一页的,忍不住再次惊叹,蓝忘机在梦里对于细节的加工……太丰富了,令人叹服!
蓝湛低头,盯着那一页目不转睛,魏婴也看到了那张图,霎时有些尴尬,道:“……呃……”心内叫苦不迭,还是觉得动口不如动手,奋力抽出一足踹出。蓝湛却腾出一手,握住了他的膝弯,把他双腿打成一个更开的姿势,并且两下便扒下了魏婴的腰带和裤子。
魏婴只觉下身一凉,低头一看,似乎心也跟着凉了,惊道:“蓝湛你干什么?!”
魏无羡在一旁看得心驰神荡,兴奋不已,忍不住心道:“废话!干你啊!”
除去了裤子的魏婴下半身光溜溜、白花花的,两条细长的腿还在踢来踢去,蓝湛按住他双足按照那张春宫上的图解,右手径直探向两片浑圆雪白臀瓣中那一点紧闭的粉色。
魏婴整个下半身都被人牢牢压制住,即便是被人强行触碰隐秘之处,也避无可避。蓝湛两只手指在那粉色的一点上揉了揉,魏婴浑身一个哆嗦,睑上闪过一丝羞耻之色,强行忍下,发疯了似的挣扎扭动起来。压在他身上的那名少年却沉着眸子,紧抿着嘴,右手有条不紊地继续按揉他的秘处,渐渐加重力道,直到那一点慢慢柔软下来,慢慢被揉出一个微张的粉色小口,含羞带怯一般地吞进了一小段白皙的指节。
魏无羡笑着睨向蓝忘机,道:“难怪含光君你方才不肯进来呢。在梦里对我做这种事,被我瞧见了,可真真是,要无地自容了。”
蓝忘机端坐在他身旁,垂着眼帝,睫毛似乎在微微发颤。
魏无羡托腮看着那边,看着少年的自己被少年的蓝湛压在身下强行开拓,嘻嘻道:“含光君你有本事事后做梦,你有本事当年就这么对我干啊。我……”
话音未落,蓝忘机抓住他两手,往地上一推,堵住了他的嘴。魏无羡觉出他的脸颊滚烫,胸腔心脏的跳动也异常凶猛,心中好笑,待湿漉漉的唇瓣分开,他呢喃道:“怎么,又害羞了?”
蓝忘机呼吸异常粗重,不答。魂无羡道:“还是…看硬了?”
与此同时,书案边的魏婴喉间逸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长吟。
蓝湛已经整个人都覆到了他身上,两人下身紧密相连,显然是正在入侵过程中。感觉到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硬物在一点一点侵入,魂婴难受得两腿都蜷了起来,偏偏双手被抹额牢牢缚住,动弹不得,只能痛苦地在地上撞了几下后脑,撞得咚咚作响。蓝湛把手垫到他脑袋底下,同时,下身之物也整个都送进了魏婴的体内。
原先那粉色的一点吞下一根手指都困难,眼下却被生生撑开,吞进了一件滚烫坚硬的硕物,洞口原先的细嫩褶皱皆被撑得平滑。魏婴还有点神睛恍惚,似是弄不清状况,然而,等蓝湛照着春宫图解,缓缓送腰抽送起来时,他便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小声呜咽。
魏无羡对蓝忘机道:“蓝湛你那时候人虽然小,尺寸可已经不小了呢。‘我’可是个雏儿,我看这一场得干得够呛。”
他边说话,边用膝弯在蓝忘机双腿之中故意摩挲顶弄。想是亲眼见了一场以自己为主角的活春宫,兴致上来,又想领教这件东西的厉害了。
没磨蹭两下,蓝忘机便语不发地撕裂了他的衣衫下摆和长裤,魏无羞自然而然打开双腿缠上他腰间。蓝忘机扶着自己的事物,硬得可怕的头部在入口处磨了磨。
二人几乎天天都要颠鸾倒凤胡天胡地一番。魏无羡的身心早已与他契合无比,搂紧蓝忘机的脖子,深吸一口气,下体便被利刃破开,长驱直入。
进入得非常顺利,穴口柔软,肠道湿热,温顺无比地紧紧吸裹住入侵的巨物,仿佛天生就是为容纳身上之人所生的。不一会儿,结合之处便传来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之声。
蓝忘机身下之物生得沉甸甸的甚为可观,而且柱形天生微微向上弯曲,每次律动,部会准确无比地重重擦刮过内壁里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而那一点每被擦过一次,对二人部是一次翻天覆海的情潮狂涌。
魏无羡被蓝忘机顶得神智眩晕,上天入地,肠道一阵一阵毫无规律地绞紧,从头顶酥麻到脚尖,舒爽得仰起了脖子,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蓝忘机梦里那个十五六岁的魏婴,也正在生受此等极乐和苦楚。
他躺在一地散乱的书卷中,双腕被紧缚,无力地被固定在头上,红色的发带早不知落哪儿去了。黑发散乱,微瞌眸子,泪眼朦胧,将泣不泣。蓝湛压着他顶弄一阵,似是觉得他腿还张得不够开,握住他条小腿放上了肩,阵剧烈的挺送,那条小腿挂不住了,叉落下来搭在他臂弯处,流畅优美的小腿线条和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想是魏婴也被体内那一根进进出出不停歇、弯曲叉滚烫的巨物逼得要疯了。初经情事,手足无措,只得溺水之人一般,牢牢攀住蓝湛的肩,他连此刻身在何处何地恐怕都不知道,更不可能想起来,这般难耐煎熬,正是这个在他体内肆虐之人所给予的了。
亲眼看着十五六岁的自己,被十五六岁的蓝湛肏得满面潮红,哆哆嗦嗦,魏无羡却觉得还不够,小蓝湛最好更粗暴一些,更强悍一些,把小魏婴欺负得死去活来、放声大哭才好。现在这样还远远不够。
藏书阁内,一方天地狭小,两处春色无边。方才有些昏昏沉沉的魏婴似是被淫靡可耻的啪啪水声唤醒了一丝神智,瞪着藏书阁的天顶,打了个寒噤,眼珠下睨,似乎想看看自己下体现在到底是怎么个状况,却又没这个勇气。恰巧,蓝湛埋头苦干一阵后,把他两条大腿都抬了起来,扛在肩头,他再俯下身往前冲刺时,魏婴的腰肢被折成一个柔软的弧度,正好透过泪眼模糊的视线,看见了自己双股之间的情形。
那原先干干净净的一个粉红小点,现在已被蓝湛的性器磨成了烂熟的深红色,边缘肿得可怜。那根长而硬烫的凶器仍在里面反复摩擦进出,乳色的白浊、细细的殷红鲜血,还有一点不明的透明汁液,搅得两人结合之处一塌糊涂。而前方他自己的性器竟微微抬起了头,前端也吐着一点白浊。
见此惨状,魏婴惊得呆了。过了好一阵,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奋力挣扎,挣脱了蓝湛翻了个身,膝行着往前爬,想要逃开。
他被蓝湛压在地上粗鲁地肏干了好一阵,早已浑身无力,大腿膝盖都颤颤巍巍直打战,扑腾着挪了点距离,就再也爬不动,直接趴下了。如此姿势,导致他两片雪白饱满的臀瓣高高翘起,白浊和鲜血瞬间从他股间一塌糊涂的那个洞口里淌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大腿内侧尽是青红交错的指印,触目惊心,看眼便能引起人强烈的凌虐欲。
而这派情态,全都落入了他身后蓝湛的眼里。他双目发红,一语不发追过去。魏婴感觉腰间一紧,教人死死钳住,才空虚了片刻的地方立刻又被结结实实地填了个满。
他呻吟一声,低声道:“不要……”
承受了许久的蹂躏,后穴早已濡湿柔嫩,泥泞不堪,轻而易举便重新把刚侵犯过自己的阳物吃进去,一吞到底。魏婴趴跪在席子上,被顶得身体不住往前挪,面露惊恐之色,从前他去山林玩耍,看到野兽交配便是这么个姿势,因此被人从后面进入,难免愈发羞耻,后穴猛地紧缩,蓝湛掐着他的腰,顶弄也愈加凶猛,毫无章法。如此发狠一阵,魏婴终于再也受不了了。
他半边脸和身体部贴在地上,被压得变形,语无伦次地道:“饶、饶命、饶命……蓝湛蓝二公子,饶命啊……”
除了换来更深入和频繁的侵犯,这种求饶自然毫无作用。魏无羡哈哈笑道:“我的天哪,我都要听硬了。你可千万下要饶过他,往死里肏才是正道……啊……”
蓝忘机把他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身体的重量导致魏无羡把他的阳物吞得更深,深到他眉头一皱,脸也微微扭曲,连忙专心致志骑在蓝忘机身上,调整姿势,再顾不得说些孟浪话了。
随着肉体拍打之声和水声越响亮,那边魏婴的呼声也越凄惨:“蓝湛……蓝湛……你……你听到没有啊……太深了……不要都进来……我的肚子疼……”
蓝湛每次进入,都像是恨不得捅穿他才好,力道之刚猛强硬,和他那张脸完全是两个极端。魏婴的双股已经被他撞得发麻叉发红,整个下半身部几乎失去知觉了。他努力想往前挪动,却每次都被强硬地拖了回去,被迫把蓝湛的阳物吃到体内深处,如此反复几次,他快要咽气一般,断断续续地道:“你……你听我说,外面,外面外面有人等我,江澄他们……还在外面等我……啊!”
闻言,蓝湛猛地从他体内退出,将他翻了个身。
魏婴发出一声抽噎,立即蜷缩成一团,像是想把自己藏成小婴儿艘的一团起来。前端硬了八成,要立不立,欲泄不泄。腿根处汁液横流,浙淅沥沥,精彩极了。而被强行使用了半晌的秘处虽是红肿不堪,却还在毫无规律地一张一台,吐出点点白浊和殷红,仿佛饥渴无比,舍不得蓝湛那根刚刚开垦过他的阳物离他而去。
而魏无羡被蓝忘机抱着腰,托着臀,在他身上恣意起落。直至此时,蓝忘机眉眼仍是清冷昳丽,除了呼吸微微有些紊乱,只看这张睑,根本看不出来他现在在做什么,更猜不到,此刻他的双手正托着魏无羡的臀部,同时大力揉捏,分毫不控制自己的力道,在那两片浑回饱满的臀瓣上留下青青紫紫的手印,再低头含住魏无羡左胸口的一点嫣红,齿间轻轻撕咬。魏无羡股间正吞吞吐吐着他的阳具,湿淋淋的紫红长物在幽深的臀缝里时隐时现,快活得头皮发麻。
那边的蓝湛盯了半死不活的魏婴一会儿,忽然撕开他胸前的衣服,用力拧了一下他左胸的点淡红,再猛地埋入他体内。
魏婴好不容易才缓过口气,此时全身上下都敏感到极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对待,“呜!”的一声,秘穴和肠道绞得死紧,眼泪哗哗地便下来了。
蓝湛仿佛和他胸前那两点赌气上了,又是拧又是揉,弄得它们肿胀不堪,挺立起来,殷红如血。每被这么弄一次,魏婴的内壁便凶猛地收缩一次,柔软温热的肠道咬死了体内的凶器,把蓝湛性器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
魏婴哭着道:“蓝湛,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嫩,不该说依不懂,我不敢教你了。蓝湛,蓝湛你听到没有,蓝二公子,蓝二哥哥……”
听到最后那一个带着鼻音的称呼,蓝湛动作一缓,果然手下留情了些,目光迷离地凑到魏婴脸前,轻轻含住了他正在笑唧唧告饶的两片薄唇。
魏婴下半身犹如被巨石碾过,肠道叉辣叉烫,腰腹又涨又酸,上半身胸前两点还饱受折磨,人都有些迷迷糊糊了。忽然感觉下身挞伐他的凶器攻势缓和了下来,两人额头轻抵,还有两片清凉的唇瓣贴近,尝起来滋味有点甜甜的,一睁眼,看到蓝湛纤长漆黑的眼睫近在咫尺,正在专注地吻他,似乎感觉到了一点点安慰。
于是,魏婴也打开了口,轻轻吮吸蓝湛的唇瓣,嘟嘟哝哝地道“……还要……”
他的本意是还要亲吻,蓝湛却会错了意,下身抽送加紧。魏婴咝咝吸了两口气,连忙抱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上去。
原先魏婴只觉根粗长硬物在肠道里捣来捣去很是可怕,捣了这么半天,却也品出了些许除胀痛酸累以外的滋味,渐渐能得趣了。尤其是蓝湛那根略弯的阳物狠狠刮过内壁某一点时,仿佛周身过电,快活得直哆嗦。前端越来越翘挺,分泌出的白液也越来越多,他忍不住自己扭动起腰来。有时蓝湛没有顶对地方,他还会把下体送上去卖力迎合,口里的叫唤也从讨饶变了味。
魏婴道:“……哥……二哥哥……蓝二哥哥……我……我求你……”
蓝湛喘了一口气,沉着声音道:“什么?”
魏婴捧着他脸颊一阵狂亲,小声道:“顶上面,像刚才那样,弄我那个地方,好不好……”
蓝湛如他所愿,朝他要求的地方沉腰挺入,这几下似乎顶得特别重,魏婴惊喘一声,四肢忽然紧紧缠住他,喊道“什么……”
蓝湛已经堵住了他的嘴唇,专心致志和他接吻去了。
魏无羡也在和蓝忘机唇齿缠绵地亲吻着,舌尖描摹对方薄唇的模样,相互纠缠。听着那边的动静,魏无羡道:“含光君,那边你射啦。”
汗湿淋淋的蓝湛抱着同样汗湿淋淋的魏婴,安静地躺在已被弄得皱巴巴的席子上。魏婴胸膛起伏不止,目光还有些涣散。二人相连之处还没有分离,他下体还紧紧咬着蓝湛的性器,被射入体内的精液也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滴不漏。
魏无羡笑道:“你看这边,我们是不是也该……”
蓝忘机点了点头,将他平放到席子上,腰身沉稳地几个起伏,释放在了魏无羡体内。
魏无差松了口气。虽说快活是真快活,但他也不是铁板打的腰和屁股,对着两个小朋友胡天胡地闹了这么久,体力也差不多快耗尽了。谁知,蓝忘机并不拔出,而是就着插入在他体内的状态,摆着他换了个姿势。
魏无羡道:“含光……君?”
蓝忘机微微一笑,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魏无羡:“…呃,等等?我说让你往死里肏,是说让你梦里这个小蓝湛去往死里肏梦里的我啊?不是说……蓝湛?二哥……哥?饶命啊!!!”
第118章 外三篇:恶友
薛洋坐在街边摊子的小木桌旁,一条腿蜷起踩在长凳上,吃一碗米酒汤圆。
他把勺子在碗里敲得叮叮当当,原本是吃得很满意的,可到最后,忽然发现,汤圆很糯,米酒不够甜。
薛洋站起身来,一脚踹翻了摊子。
摊主人正在忙前忙后,被他这一踹惊呆了。
他眼睁睁看着这名少年突然行凶,踹完之后,一句话不说,笑嘻嘻地转身就走,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追上去怒骂:“你干什么!”
薛洋道:“砸摊。”
摊主人气个半死,道:“你有病!你疯了!”
薛洋无动于衷,摊主人继续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个小王八蛋!吃老子东西不给钱,你还敢砸摊?!老子……”
薛洋右手拇指微动,腰间佩剑锃的出鞘。
剑光森森,他用降灾的剑锋拍了拍那摊主人的脸,动作轻柔,甜腻腻地道:“汤圆好吃。下次多放点糖。”
说完转个身,大摇大摆继续往前走。
那摊主人惊恐交加,敢怒不敢言,愣愣看着他走出好远,忽然满心憋屈、满心愤怒。
半晌,他爆发出一声怒吼:“……光天化日无缘无故的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薛洋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道:“不凭什么,这世上很多事本来就是无缘无故的。这叫做飞来横祸。再见!”
他脚步轻快地走出了几条街,过了一阵,身后上来一人,负手而行,不疾不徐地跟上他的步伐。
金光瑶叹道:“我不过转了个身,你就给我搅出这么一通事儿来。本来我只用付一碗汤圆的钱,现在我连人家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的钱都要付了。”
薛洋道:“你差那几个钱?”
金光瑶道:“不差。”
薛洋道:“那你叹什么气?”
金光瑶道:“我觉得你也应该不差这几个钱。为什么不能偶尔试着做一次正常的客人呢?”
薛洋道:“我在夔州想要什么东西从来不用钱买。就像这样。”
说着,他就顺手从路边卖糖葫芦的小贩杆上拔下了一只糖葫芦。
那小贩大抵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厚颜无耻的人,目瞪口呆,薛洋边咬边道:“再说了,掀个小摊子你还摆不平么?”
金光瑶笑道:“你这小流氓。想掀摊子随你,你就是把整条街烧了我都不管。只要做到一点,别穿金星雪浪袍,蒙好你的脸,别让人知道是谁干的,叫我难办。”
他把钱抛给那名小贩,薛洋吐出一口山楂核,斜眼看到金光瑶额角一小片没藏好的紫青之色,哈哈笑道:“你怎么搞的?”
金光瑶略带责备之意地横他一眼,扶了扶帽子,藏好那片瘀青,道:“一言难尽。”
薛洋道:“聂明玦打的?”
金光瑶道:“你觉得,如果是他动的手,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
薛洋深以为然。
二人出了兰陵城,来到荒郊野外的一片奇异建筑。
这片建筑并不华美,进入高高的围墙,就是一排黑森森的长屋。长屋之前是一片广场,用及胸口高的铁栅栏围起,栅栏上贴满了红红黄黄的符咒。广场中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器材,如铁笼,如刀铡,如钉板,还缓缓穿行着一些衣衫褴褛的“人”。
这些“人”全都肤色铁青,目光空洞,漫无目的地在空地上走动,时不时撞上对方,嘴里发出漏风般嗬嗬的怪响。
炼尸场。
当年金光善想那阴虎符想得抓心挠肝,几番旁敲侧击,诸般手段使尽,奈何魏无羡这人软硬不吃,给他碰了不少钉子。他心想,你能做出来,别人就做不出来?我就不信天底下只有你一个魏婴有这能耐。终有一天教你被人超越,被后人踩在脚底下嘲笑,到那时候,看你还能狂妄否?
于是,金光善大肆招揽那些仿魏无羡修鬼道的异士,收为己用,砸了大把金钱和物资在这群人身上,命令他们秘密研习和剖析阴虎符的构造,着手复制和还原。其中研习有成者寥寥无几,而走得最远的,居然是金光瑶一手举荐上来的,年纪最小的薛洋。
金光善大喜过望,将之位列客卿,给予他极大的权利和自由。炼尸场就是金光瑶特地请求为薛洋批下来的一块地,供他一人秘密研习、也就是肆无忌惮瞎折腾所用。
来到炼尸场前时,有两具凶尸正在场地中央缠斗。
这两具与其他走尸截然不同,衣着完好,眼白翻起,手持兵刃,双剑相击,火花四射。铁栏前置着两把椅子,二人同时落座,金光瑶整了整衣领口,一具颤颤巍巍的走尸便挪了过来,送上来一盏茶。
薛洋道:“茶。”
金光瑶看了一眼,茶盏底沉着一块诡异的紫红之物,被泡得发胀,不知是什么。
他微笑着把茶盏推了过去,道:“谢谢。”
薛洋把茶盏推了回来,亲热地道:“这可是我亲自秘制的茶,你为什么不喝?”
金光瑶再次把茶盏推还过去,亦亲切地道:“就因为是你亲自秘制的,所以我才不敢喝啊。”
薛洋挑起一边眉,转头继续去看凶尸相斗。
那两具凶尸越打越激烈,已经剑爪并用,血肉横飞。他脸上的索然无味之色却越来越浓,半晌,忽然打了个响指,比了个手势。
那两具凶尸立即周身抽搐着倒转剑锋,削掉了自己的头颅。剩下的无头躯体扑通倒地,还在瑟瑟发抖。
金光瑶道:“不是打得正好?”
薛洋道:“太慢了。”
金光瑶道:“比上次见到的那两只快多了。”
薛洋伸出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比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道:“那要看跟什么比。这种,别说和温宁比,就算是和魏无羡吹笛召动的普通凶尸比,都拿不出手。”
金光瑶笑道:“你何必这么着急?我都不急。慢慢来,需要什么告诉我。对了,”
他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薛洋:“也许你需要这个?”
薛洋翻了翻,身体突然从椅子里坐了起来,道:“魏无羡的手稿?”
金光瑶道:“不错。”
薛洋低头翻看,目光炯炯,不一会儿,抬头道:“这当真是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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