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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魔道祖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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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无羡欣然道:“正是如此。”
  蓝思追颇觉有趣,暗暗记下。秦公子烦躁道:“怪我昨日与内人吵架,处理家事耗到太晚,没来得及重修大门。我现在就去加固,非叫这门固成铁桶不可!”
  然而,蓝忘机却摇了摇头,道:“无用。‘先例不可开’。”
  秦公子整个人一惊,感觉不是什么好话,道:“这‘先例不可开’是什么意思?”
  魏无羡道:“他说的是我们的一句行话。是指对邪祟,有些防御手段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不管用了。若是昨天你抢着重修了,自是还可以撑一段时日,但只要给它进了一次大门,它今后就都能畅通无阻了。”
  秦公子又惊又悔:“那!我该如何是好?”
  蓝忘机道:“坐着就好。”
  魏无羡道:“不必慌张。进得了大门,迈不过二门。你这宅邸好比一座城池,眼下只是被攻破了第一道门,其后还有两道。”
  “还有两道?哪两道?”
  蓝忘机道:“聚客之门,私隐之门。”
  魏无羡道:“你家大堂,你家卧房。”
  说话间,一行人早已过了庭院,迈进大堂落座,竟是半天也无人上茶,家仆都不知跑哪里去了,秦公子厉声唤人才有人上来,他又一脚把人踢走。出了气后,秦公子面色稍霁,又不甘心:“不能给我些符咒镇了它?二位公子请放心,酬劳当真不是问题。”
  他却不知,这几人出门夜猎,原也不把任何酬劳放在眼里。魏无羡道:“那要看你想怎么镇压。”
  “怎么说?”
  魏无羡就开始了。
  他道:“镇压么,是治标不治本。你若只是想让邪祟进不得门,那还好说,半月换一道符篆,不过它还是能来你家拍门刨花,我估计到时候你家大门换得比符篆会更勤快。你若是想让邪祟避退三舍,那就得七天换一次,此等符篆还绘制复杂造价昂贵。而且镇压的时日越久,它的怨气也越大……”
  蓝忘机就静静坐着听魏无羡胡说八道,一语不发。
  镇压终非良策不假,可镇压符和斥退符的制作和使用,也没有魏无羡说得这般费力又繁琐。但论及此道,没人能比魏无羡这张嘴更会上天入地,连功课优秀的蓝思追在一旁都听得一愣一愣,几乎就要信了。秦公子听他说得十分麻烦,仿佛如果选择镇压就后患无穷,忍不住心里犯嘀咕,不断看坐在一旁低头喝茶的蓝忘机,但因蓝忘机脸上始终没有“他在危言耸听”的神色,不由他不信,只得道:“就没有能一劳永逸的法子?!”
  魏无羡话锋一转,道:“能不能,这要看你啊秦公子。”
  秦公子道:“怎么就看我了?”
  魏无羡道:“我可以专门给你做一张符,但这要看你肯不肯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魏无羡道:“这凶尸生前你认识吗?”
  沉默半晌,终于,秦公子道:“认识。”


第121章 外四篇:夺门 2
  闻言; 忘羡二人交换一道目光; 蓝思追精神一振。
  魏无羡道:“愿闻其详。”
  思忖片刻,秦公子缓缓道:“其详也没有多详; 我对此人也不甚了解。我少年时; 长在远省山村祖母家。此人便是我祖母家中的一名家仆; 因年龄与我相近,小时候和我一同玩耍长大。”
  魏无羡道:“这叫发小; 又怎么会不甚了解?”
  秦公子:“因为渐渐年岁长了; 便疏远了。”
  魏无羡道:“你且想想,你有没有什么事得罪过这名家仆?”
  秦公子道:“事倒有一桩; 但不知得罪得有多重。”
  蓝忘机道:“讲。”
  秦公子道:“这名家仆常年服侍我祖母; 伴她身侧; 因为手脚利索,年龄又与孙儿相近,我祖母颇喜欢他,常常夸他聪明。他也因此生出了几分傲气; 总跟在我们族中的子弟身后; 不懂主仆之别。后来; 我祖母还让他和我们一起听学。
  “有一日,先生留了课业,很是难解,讨论间,有人得出了一种答案,一干同学正交口称赞; 那家仆却忽然说,错了。”
  秦公子道:“那时这家仆才不过去听了一两个月,但我们一族子弟却早已上了两三年的学,孰错孰对,自不必论,当下便有人反驳。他却十分倔强,一个劲儿地说先前那人的解答错了,要给我们看他的解法,终于闹得整个课室里的人都烦了,便一起把他轰了出去。”
  听到此处,蓝思追忍不住道:“秦公子,便是他烦着你们了,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何必撵人。”
  魏无羡道:“秦公子,这件事听起来像是你们一群族中子弟惹着了他,你在其中有什么特殊位置吗?不然他肯定不止只找你一个,应该把这群人全找一轮。”
  秦公子道:“当时是我第一个让他出去的,原也只是说说,谁知大家早都对他不高兴了,一发不可收拾。而这人竟是脾气很大,回去后跟我祖母说不去了,便再没去了。”
  魏无羡道:“我再问两个问题,秦公子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秦公子道:“问。”
  “第一个问题。”魏无羡目光极亮,道,“你前面说‘有人得出了第一种答案’。这个‘有人’,是不是你?”
  顿了顿,秦公子道:“这很重要吗?”
  魏无羡道:“那么,第二个问题——那课业的解法,究竟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秦公子脸色不善,一振衣袖,淡淡地道:“陈年旧事,距今已有数年,恕我不能件件记忆犹新。不过平心而论,谁年少意气用事的时候没做过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遇到过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请不要纠结于此。我现在只想尽快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魏无羡笑眯眯地道:“好的。我懂,我懂。”
  蓝忘机道:“此人何时逝世。”
  秦公子道:“约有两年了吧。”
  魏无羡道:“两年?还好,不算陈尸,但也不算新鲜。怎么死的?自杀吗?”
  “不是。听说是半夜喝酒乱跑,没留神脚下,摔死的。”
  “不是自杀,那情况还稍微好点儿。秦公子,没别的了吗?”
  “没了。”
  “那请先回,稍后自当有符篆送到你府上。若是想起别的什么,还请记得随时告知我们。”
  回到小竹轩后,蓝思追关上门,转身吐出一口气,道:“这位秦公子……当真是……当真是……”
  蓝忘机忽然道:“两年。”
  魏无羡道:“对,两年有点奇怪。”
  蓝思追道:“奇怪?”
  魏无羡从袖中抽了张空白符纸,道:“若是恨得深沉的邪祟报怨,通常在头七之夜就会去作祟了。久一点的,一年内作祟也算常见。既已变成了凶尸,为何拖了两年才寻上门来?”
  蓝思追猜测道:“莫非是两年里都没找到秦公子搬家后的住址?”
  他想象了一下那尸体每晚一家一户敲别人大门,窥看里面是否是秦公子的画面,背后微有凉意。
  魏无羡却道:“不会。这凶尸与秦公子有旧交,循气息找到他,不是难事。而且,若是你说的那般,它在寻找秦公子的过程中,多少会找错几家,类似的凶尸拍门的异事应该不止一桩,蓝湛,你看的卷宗比我多,记得比我全,在这两年里,你见过类似的记载吗?”
  他进了书房,蓝忘机道:“并无相关。”
  魏无羡道:“这就是了……蓝湛我找不到朱砂了。”他拿了支笔出来,道,“我昨晚还用过的!你们谁看到了朱砂?”
  蓝忘机也进了书房,找到朱砂,魏无羡笔尖在精致的小盏内点了两下,又斟了杯茶坐到桌边,左手喝茶右手执笔,一边看都不看在符纸上狂画一气,一边对蓝忘机道:“你不记得的话,那就是肯定没有了。所以,它两年没动秦公子,该是有别的原因的。好了,画完了。”
  他把桌上那张朱砂迹犹未干的符篆揭起交给蓝思追,道:“给他送去吧。”
  蓝思追接了左看右看,完全看不懂,他从未在哪本书上看到过如此癫狂缭乱不拘一格的符纹,忍不住道:“魏前辈,这张……不是你乱画的吧?”
  魏无羡道:“当然是。”
  “……”
  “我画符从来不用眼睛看。”
  “……”
  魏无羡笑道:“放心吧,绝对有用就是了。说起来,思追,你是不是不大喜欢这位秦公子?”
  蓝思追想了想,道:“我也不知。”他如实道,“他并未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不过,我可能较难与此种性情的人相处。我不大喜欢他提到‘家仆’时的语气……”
  至此一顿。魏无羡浑然不觉,道:“常见常见。这世上大多数人本就看不起家仆。有时候哪怕是家仆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你们为什么这样看我?”
  话到一半,他哭笑不得道:“打住,你们有什么误解?这能比吗,莲花坞又不是寻常门户,我小时候打江澄比他打我的次数多多了!”
  蓝忘机没说话,默默搂了他一下。魏无羡忍俊不禁,反手一抱,顺着他的脊背摸了几把。蓝思追咳了一声,看魏无羡神态自若,对“家仆”二字果然一点也不敏感的模样,安心了。
  魏无羡又道:“不过,他怕是还要再来的。”
  蓝思追一怔,道:“今天还不能解决吗?”
  蓝忘机道:“他未尽言。”
  魏无羡道:“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种人没办法,话就是得一点一点往外抠。且看他过了今晚,明日会不会一次说完吧。”
  不出所料,次日,蓝思追清早在小竹轩的院子里练剑时,秦公子又来了。
  他一来便劈头盖脸道:“我不管!”
  蓝思追忙道:“秦公子留步!我家二位前辈正在睡……正在修炼!修炼到紧要关头,不可惊扰!”
  闻言,秦公子没往院子里硬闯了,但还是把满腔怨气一股脑往蓝思追身上劈头盖面倒去:“我不想听什么治标治本!我要这东西再也别来找我!!!”
  这第二夜,秦公子照例是睡不着,在大堂里挑灯夜读。没过多久,那具凶尸——那名家仆,照例来了。
  它仍旧没法进屋,在门外跳来跳去,不时撞门,木窗和纸糊竟没给它撞散。没过多久,动静就远了。一连几日未曾好好合眼的秦公子,终是坚持不住了。一不留神,困倦上涌,头一歪就坐着沉沉睡着了。
  迷迷糊糊不知多久,忽然听到门清脆脆地被敲了三响。他浑身一绷,脊梁一挺,倏地惊醒。
  门外一个女人道:“夫君。”
  秦公子睡得昏天暗地爹都不认识,一听秦夫人的声音,起身欲开门。可没几步,倏地想起,秦夫人这几日一直哭哭闹闹跟他吵这日子没法过了,昨日才收拾东西回娘家去了。她既是因害怕才回家,又哪有胆子半夜三更独自一人回来?
  一个女子窈窕的身子映在纸窗上,确实像是他夫人的身形。但秦公子不敢大意,悄悄将剑抽出,问道:“夫人,你怎么回来了?你不生气了?”
  门外女子语气平板地道:“我回来了,我不生气,你开门吧。”
  秦公子不敢贸然开门,剑对准门外,道:“夫人,你还是回岳丈那里比较安全,万一它还没走,就在这房子附近徘徊,那该怎么办?”
  门外一阵静默。
  秦公子握剑的手沁出冷汗。
  冷不丁,那女人拔高嗓子尖叫:“你还不开门!有鬼来了!快放我进去!”
  门外那不知是真是假的秦夫人扒在纸窗上尖叫。秦公子阵阵头皮发麻,手里抓着魏无羡送过来的那道符,忽的一股血气上涌,提剑杀出了门外——
  秦公子道:“然后一堆东西迎面砸来,把我砸晕了。”
  魏无羡道:“什么东西把你砸晕了?”
  秦公子一指桌上。魏无羡一看,乐不可支道:“为什么是水果?”
  秦公子怒:“我怎么知道!”
  魏无羡道:“你当然知道,除了你没人知道。邪祟都十分记仇,你以前是不是也用水果砸过他?”
  秦公子阴沉沉不做声。魏无羡一看他脸色便知猜得八九不离十,不过他自己必然是不肯承认的,也不追问了。而秦公子再开口时,果然转了话题,“早上差人去问了我岳父那边,我夫人昨晚根本没有出过他们家的门。”
  魏无羡道:“那是一种专破阳宅守护屏障的东西,少见于前人笔记和古籍。究其本身,并不害人,但能模仿宅主亲近之人的音色形影,它经常会和进不了门的邪祟相互配合,帮助邪祟,哄骗你自己把门打开。那凶尸倒是找来了个好帮手。”
  秦公子道:“不管它是什么,我知道也没有用了。公子,第二道门已破,这东西已经进了我家大堂,敢问你是不是又要和我说,什么都不用办?”
  “秦公子,”魏无羡道,“咱们讲道理,这第二道门,可是你自己打开的。要不是我那道符,现在你是什么形状,我可不敢说。”
  秦公子一噎,发作道:“再这样下去,下次我一觉醒来,是不是就能看到那东西站在我床头了!”
  魏无羡道:“真想睡安稳觉的话,秦公子你还是赶紧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忘了说的吧。这次千万不要再有所保留了,须知今晚,哈哈哈,不是我吓你,它就到你卧房门前了。”
  迫于无奈,秦公子只得又说了一件事。
  “我见此人的最后一面,是两年前我返乡祭拜父母祖上时。当时我回家族旧宅祭祀,配了一枚玉佩。”
  秦公子道:“他认出是我祖母生前之物,向我借去看看。我念他大约是想缅怀祖母,便给了。岂知他没看多久,那枚玉佩便丢了。”
  魏无羡道:“丢了是指?他遗失了还是拿去卖了?”
  秦公子迟疑片刻,道:“我不知道。我原先以为是他拿去卖了,回来谎称丢了。但……”
  他不接话,魏无羡很有耐心地道:“但什么?”
  蓝忘机自始至终都面色冷淡,道:“但说无妨。”
  秦公子道:“但,现在想来,我祖母的东西,他应当不至于拿去卖。”
  “后来听说这人爱喝酒,大约是夜里贪杯丢了,或是被人偷了。总之当时我一时气愤,便斥责了他一顿。”
  魏无羡道:“等等。秦公子,性命攸关之事,不可含糊其辞。‘斥责’这个词可轻可重,差别可以很大,到底是怎么个‘斥责’法?”
  秦公子眉头一跳,补充道:“记得是稍稍打了一顿。”
  魏无羡眨眨眼,道:“这……他那条瘸腿,该不会是被你打断的吧。”


第122章 外四篇:夺门 3
  “……”秦公子状似若无其事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也不知下手的家仆用了多重的手; 但毕竟是家中旧仆; 我也没有想真的拿他怎么样。他心里若是敢怒不敢言暗恨我,我也没办法。”
  蓝思追在一旁听得忍不住了; 道:“秦公子; 这……这和你一开始说的也……差太远了。当时二位前辈请您明言; 您为何隐瞒了这么多?”
  秦公子道:“我以为只要有符篆宝剑就可还我家安宁,我怎知非要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魏无羡语气跌宕起伏地道:“不不不; 这可不是陈芝麻烂谷子; 情况相当严重啊秦公子!你想想,这人生前你可是骂过也打过的; 说不定把人家腿都打断了。万一他真没拿玉佩去卖; 那他就是含冤而死; 不找你找谁?”
  秦公子立刻道:“他又不是我杀的!也不是自杀!为什么要找我?”
  魏无羡道:“哎?你怎知不是自杀?说不定真是一气之下自杀的,只不过被人当做了意外。那可就更糟了。”
  秦公子道:“一个大男人,哪能为这点事便气到自杀?”
  魏无羡道:“秦公子,干我们这行; 最忌想当然。每个人心思气度不同; 一个大男人会不会因为‘这点事’气到自杀; 这可说不准。要知道尸变的理由可能是夺妻之恨杀子之仇,也可能是小时候甲某人没带乙某人玩儿泥巴这种鸡毛蒜皮啊。”
  秦公子嘴硬道:“绝对不是自杀!一个人若是要自杀,他可以上吊可以服毒,怎会选择去从山坡上滚下来这种自杀法子?死不死得成都说不准,绝对不是自杀。”
  魏无羡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但秦公子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就是因为你打瘸了他的腿; 他行走不便、才从山上滚下去摔死的呢?如果是这样,四舍五入就等于你杀了他,岂不更糟?”
  秦公子恼道:“什么叫四舍五入就等于我杀了他?如果是这样,那就是意外!”
  魏无羡道:“你确定要说服一个这样惨死的人他死是因为‘意外’?人家既然回来了,意思就是说总得有人为这个‘意外’负责啊。”
  秦公子说一句他就堵一句,堵得秦公子冷汗微微,脸色铁青。魏无羡又道:“不过也不必就此绝望,我再告诉你最后一个保命法门,你且如此这般。”
  秦公子道:“哪般?!”
  蓝忘机看了魏无羡一眼便知他又要胡说八道了,摇了摇头。
  魏无羡道:“你听好,须得将已被破开的宅门、厅门大敞,保持畅通无阻。反正你不敞也拦不住那东西了。”
  秦公子道:“好!”
  魏无羡道:“排尽家中其余闲杂人等,当心伤及无辜。”
  秦公子道:“已差不多都走光了!”
  魏无羡道:“那好,就寻一名阳气旺盛的童子,在子夜时分,横一条长凳,坐于你寝室之前把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就是这样?”
  魏无羡道:“就是这样。童子已经在这儿了。至于其他的,秦公子可一概不理,安心待到天亮即可。”
  他指的是蓝思追。秦公子一听最后一句便嘴角抽搐,扫了那瞧着斯文秀气的少年一眼,道:“他守门外,您二位呢?”
  魏无羡道:“我们当然是守门内,陪着秦公子你了。万一门外守不住了,那凶尸打进来,我们再作打算。”
  秦公子实在是忍不住了,道:“就不能请这位公子直接来帮我守外门?”
  他指的是蓝忘机。
  于是魏无羡惊呆了,道:“你说谁?他?”
  他险些笑倒在地,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蓝忘机揽住魏无羡的肩,这才没让他真倒在地上,道:“不能。”
  秦公子被干脆利落地拒绝后颇感不快:“为什么不能?”
  魏无羡肃然道:“你忘了我刚才说什么,要童子才行的。”
  “……”秦公子不信,“怎么,他不是吗?!”
  直到蓝思追把秦公子送出小竹轩许久,魏无羡仍是捧腹不可抑。
  蓝忘机看他一眼,突然一把将魏无羡捞过来按到自己腿上,淡声道:“笑够了没有。”
  魏无羡道:“没有!”
  他坐在蓝忘机腿上,道:“含光君,你这张脸可真是能骗人,人家都道你好个清心寡欲光风霁月守身如玉的人儿。我感到很委屈。”
  蓝忘机托了他一把,让魏无羡坐得更上,两个人靠得更近,道:“委屈?”
  魏无羡道:“简直岂有此理。你说说看,你分明已经不是童子,别人却看到你这张脸就不分青红皂白说你是。上辈子我除了救人就没摸过姑娘的手,但就没一个人相信我还是童子。”他一一数来,道,“上学夜猎!人人传我游戏花丛;上乱葬岗!人人传我混世淫魔。真是有苦说不出,有冤无处诉。”
  蓝忘机不动声色地将魏无羡一只手牢牢覆住,眼底有微不可察的笑意涟漪扩散开来。
  魏无羡道:“你还笑,你真是没有同情心,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我好歹也是世家公子榜排行第四,结果那一辈子就跟人亲过一次。我还一直以为是哪位美貌仙子对我芳心暗许,心道我魏婴也不枉此生了,谁知居然是你……”
  听到这里,蓝忘机终于坐不住了。
  他一把将魏无羡压到榻上,道:“是我不好吗!”
  “你紧张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到了时辰,蓝思追牵着小苹果站在院子里,等了好一会儿,魏无羡和蓝忘机才慢吞吞地从屋中出来。
  他本想提醒一句,魏前辈,你又穿错了含光君的衣服,但想了想,还是默默咽下了。
  毕竟两三天就要穿错一次,次次都提醒,岂不是要累死?
  而且每次魏前辈都会因为嫌麻烦,将就着穿算了,感觉提醒了也并无意义,还是装作没看见好了。
  魏无羡跨上小苹果,从褡裢里掏出一只苹果,脆生生地咬了一口。蓝思追看那苹果,总觉得十分眼熟,犹豫片刻,道:“魏前辈,那不是秦公子带来的水果吗?”
  魏无羡道:“不错。”
  蓝思追道:“……凶尸带来的水果哦?”
  魏无羡:“正是。”
  蓝思追:“吃这个没问题吗?”
  魏无羡:“没问题。只是掉地上了而已,洗洗能吃。”
  蓝思追:“凶尸的苹果,会不会有毒……”
  魏无羡:“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没有。”
  蓝思追:“前辈怎知?”
  魏无羡:“因为我已经给小苹果吃了五六个了……小苹果住蹄!不要尥蹶子!!蓝湛救我!!!”
  蓝忘机一手抓紧愤怒的小苹果的缰绳,一手把魏无羡嘴边的苹果拿下来,道:“不要吃了。明天买。”
  魏无羡扶着他的肩,好容易又坐稳了,道:“这不是想给含光君省点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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