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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商王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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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商王钺》
作者:之君
第一章:血现青铜钺
滨山市博物馆。
这是一座明清建筑风格的院落,据説原来是座阎王殿。高高的门庭后面有东西两排厢房。正对门庭的是大殿。据説大殿里以前就供奉着阎王爷的神像,现在改成了文物展厅。
滨山市是座新兴的城市,历史不长,周围也没有什么古文化遗址,所以博物馆里的文物也不多,因此光顾这里的人很少。院子里除了几棵长得奇形怪状张牙舞爪的老槐树以外,其它什么也没有。平时院子里就冷冷清清,再加上已是秋季,地上散落着一些发黄的树叶,给人一种萧瑟阴森的感觉。
早上八点半左右,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工作人员,懒洋洋地象往常一样打开大殿门锁,开始漫不经心地打扫里面的卫生。
展厅里,围着四周墙壁摆放着十几个木架结构的玻璃展柜。女工作人员手里拿着抹布,逆时针方向开始擦拭这些展柜。
她是这个博物馆的管理员,叫陶玲,专门负责大殿展厅的管理工作。説是管理员,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管理的,主要就是打扫打扫卫生。陶玲打扫卫生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早上一上班才打扫,擦地板、擦展柜。陶玲因为好睡懒觉,所以她总是先天下班时擦地板,第二天早上光擦展柜,这样她就可以早上多睡一会儿,不用赶得那么紧张。陶玲擦展柜的动作十分随意,看上去好象漫不经心,东一下,西一下,实际上是擦的滴水不漏。因为她干这工作十多年了,对这动作太熟悉了,可以説,她闭着眼睛都能将这些展柜擦得干干净净。别看陶玲身体胖,但她干活确很麻利,平时干这些事也就三五分钟的时间。可是今天她的动作却有点迟缓。她刚擦完第一个展柜就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向四围张望,因为她总觉得今天这个大殿里有些不对劲。她认真向四周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于是她又开始擦第二个展柜。她擦完第二个殿柜,又不由自主停下来,因为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是哪儿不对劲呢?是声音不对吗?她又竖起耳朵认真听了听,除了早上院子里的鸟叫声,也没有听到什么异样的声响。到底是哪不对劲呢?她又开始疑疑惑惑地擦第三个展柜。她三下五除二就擦完第三个展柜。她刚要离开这个展柜,却猛地停住了脚步。她猛然意识到,她所感觉到的不对劲,原来不是别的,是气味不对。她明显地闻到了一种让她感到恐怖的气味。是什么气味呢?她使劲用鼻子嗅了嗅,对,是血腥味,是一股血腥味。她的精神顿时紧张起来。哪儿来的血腥味?她又转着脖子向周围嗅了嗅,这才猛然发现,气味就是从她手下的第三个展柜里散发出来的。她慢慢地把目光向下移动,当她透过展柜上的玻璃看到里面的东西时,马上僵住了,眼睛睁大,嘴巴张开,整个面部因为恐惧而显得狰狞。
这个展厅里的十几个展柜里,大都放的是一些破碎的古代陶片或瓦片。只有这第三个展柜里放的是一件青铜器,确切地説,是一件用青铜铸造的古代兵器,名字叫钺,形状就像木匠用的斧子,但个头确要比斧子大得多,足有几十斤重。这件东西是三天前几个农民送来的,説是在挖地基时挖出来的文物。
让陶玲恐怖的并不是这件青铜器,而是上面的血,是一滩血,呈喷射状。血还没有完全凝固,还在向外散发着血腥味。这血马上让陶玲联想到一部香港电视剧里的一个恐怖的杀人场面。
“啊——”陶玲经过短暂的痉挛之后,猛地嚎叫了一声,扔下抹布狂奔出去。
她一边喊叫着“快来人呀!快来人呀!”一边跌跌撞撞地跑向紧靠门庭右侧厢房的馆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馆长姬成正在整理自己办公桌上的报纸。姬成五十多岁,是个小低个,因为头发稀少,再加上脸上皱纹多的原故,看上去就象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他矮小的身材和陶玲高大肥胖的身躯形成明显反差。
“陶玲,你……你干什么?”姬成险些被陶玲撞倒,有些恼羞成怒,“你就不能稳重点,什么时候你才能改了这种疯疯颠颠的毛病!”
“吓死人了!吓死人了!”陶玲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拖着姬成就往外拖,险些把姬成拖倒。
姬成用力甩开陶玲,大声嚷到:“你这闺女,有没有一点正形,都孩子妈了,还这么使疯!”姬成总喜欢以长辈自居,因为他手下这几个女工,都是文化系统的干部职工子弟,姬成和她们的父辈是一代人。
“姬……姬叔,真的,我……我不骗你,你……你快去看看吧!”陶玲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跑路跑的,説话上气不接下气。
听到陶玲叫他“姬叔”,姬成意识到可能真的出事了。
这个博物馆,名义是个副科级单位,实际上只有两男四女六名职工,四个女的都是三十来岁,主要负责博物馆的管理和服务工作。一个男的年龄比较大一点,主要是负责晚上看门护院。整个博物馆就姬成一个领导,也没有什么副馆长、科室主任之类的干部。由于姬成没有架子,再加上好脾气,这些女工们也从不把他当领导,还总爱拿他寻开心。平时别説叫他“姬叔”了,连“馆长”也没有人叫,就叫他“姬头”。因为“姬”和“鸡”同音,姬成觉得这称呼太难听,就半开玩笑地説:“我要是‘鸡头’,那你们是什么?你们不都成了‘鸡’?”一下子把这些女娃们説恼了,她们骂他:“这老不正经,这么坏!”以后再不叫“姬头”了,就叫他“小老头”。可是今年这些女娃们好象商量好的似的,又都开始叫他“姬头”。姬成还用那句话回敬她们:“我要是‘鸡头’那你们都是‘鸡’?”,没成想,听到这句话,女工们好象正等着他似的,马上跟他喊起来:“就像现在每月给我们发这几百块钱,除了养孩子,还得养活下岗的老公,我们不去做‘鸡’还能活下去嘛?”一句话把姬成咽住了,他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有説出来,转身走了。因为他觉得心里有愧,愧对这些女娃们。
今年年初,滨山市在全市文化系统进行了大规模的文化产业体制改革,把一部分原来靠财政吃饭的事业单位推向了市场。博物馆就在这次改革之列。博物馆原来是个全供事业单位,有人説博物馆有门票收入,説有一定的经营能力,不应该靠在财政上要饭吃,虽然不能一下子把它全推向市场,也要削减财政投入,由原来的全供事业单位改为差额补贴,工资、经费只给一半,另一半让他们自谋出路。
皇宫里的娘娘一下子变成了农家的媳妇,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次改革能改到他们头上。这可把姬成愁坏了,自谋出路谈何容易!就这个鬼地方説是叫博物馆,其实就是一座破庙,一不算什么古代建筑,二没有象样的文物,还是原来刚建馆时从别的地市博物馆弄来的那些别人不要的破瓦烂罐,论考古没价值,论观赏没看头。就这些没有人要的东西,连大殿里的几个展柜都摆不满,两边的厢房只好让给本市那些二流、三流,甚至不上流的所谓画家、书法家办个人画展、书法展。就这些蹩足的作品,还得掏三元钱买一张门票,要不是缺了心眼谁来看?靠卖门票的收入连博物馆的水费都不够。
姬成失眠了好几夜也没有想出个挣钱的门路来,只好任凭那些女娃们在他屁股后面“鸡头、鸡头”叫。姬成无话可説,也就不再给她们计较,你叫,我就答应,不就是个称呼嘛?她们心里有气,拿老头子出出气,找个心理平衡,可以理解,只要不把工作掉到地上就行。
听到陶玲叫他“姬叔”,看着陶玲脸上惊恐的表情,姬成知道真的出了什么事,“到底怎么回事?”
“血,有血,你……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姬成跟着陶玲一溜小跑地来到大殿:“在哪?”
陶玲把他领到那个展柜前,姬成一看,也吓了一跳。他本来就个子低,稍微一低身子,就闻到一股血腥味。这血腥味使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恐怖的气氛。
“这是怎么回事?”他责问陶玲。
“我怎么知道?”
“这展厅是你负责的,你不知道谁知道?”
“我昨天下午下班锁门时还好好的,你不是也来看过吗?”
是呀,昨天就在陶玲擦完地面刚要锁门时,姬成还专门来到大殿看了看那把青铜钺,一切都很正常。
“今天早上你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没有?”
“异常情况?没有。”
“比如锁、门窗什么的,有没有被撬过?”
“没有,都是好好的。”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这大殿闹鬼?”
一説“闹鬼”,陶玲又紧张起来:“呀,説不定真见了鬼了,这里原来可是供的阎王爷呀!”
“什么鬼不鬼的,都什么时代了,还迷信?”
“那你説是怎么回事?”
姬成直盯着陶玲的脸用怀疑的口气问:“是不是你们几个疯丫头搞的?”姬成这样説,是因为以前她们总爱搞些恶作剧来作弄他。
“绝对不是,绝对不是,我们几个见到血就晕,谁敢开这种玩笑?”陶玲极力辩白。
姬成又低下身来仔细地闻了闻:“你説,这到底是什么?”
陶玲説:“这肯定是血。”
“我知道是血,是什么血?”
“我哪知道。”
“你説是动物血,还是……”姬成忌讳,没有把“人血”两个字説出来。
“那要是人血呢?”陶玲是个直肠子,直接説出“人血”来。
姬成犹豫了一下:“我看,我们还是报警吧,万一真的要有什么事,我们可担当不起。”
“我看也是,该报就报吧!”
“那好,你在这儿保护现场,什么人也不要让他们进来,我去报警。”
陶玲马上説:“我害怕,你在这儿吧,我去报。”还没等姬成説话,陶玲就急匆匆地向姬成的办公室跑去,因为只有那里有电话。
第二章:初访青铜钺
一辆警车停到博物馆门口,从车上下来一女一男。两个人虽然都穿着便衣,但女的一看就知道是位刑警,而且是一位英姿飒爽非常漂亮的女刑警。她的美和一般女人的美不一样,美而不艳,美而不媚,美中透露着威严,美中透露着犀利。她就是闻名于滨山市公安系统的警花段霞。男的是刚从公安大学刑侦系毕业分配来的实习研究生,被公安局局长陈子杰指定给段霞当徒弟的史文。和段霞比起来,史文怎么看也不象个刑警。他戴一副眼镜,一米七五的个头显得非常瘦弱,细胳膊细腿的,像根麻杆。就史文这副身板,整个刑警队的人,包括他师傅段霞在内,谁见了谁摇头,心里説,这哪像个刑警,简直一没长成的豆芽。对于大家异样的目光,史文心知肚明。可他能怨谁呢?只能怨自己的爹妈给了自己这样一副不争气的身板。但史文并不自卑,因为爹妈还给了他一个特别好使的脑袋瓜。凭着这个脑袋瓜,他顺顺利利地考上了公安大学,圆了他从小就想当刑警的梦。凭着这个脑袋瓜,他又轻轻松松地考上了研究生,拿到了硕士学位。对于大家的反应,史文嘴上没説什么,心里却在説,咱们走着瞧,总有让你们服气的时候。史文是那种只干不説的人,他的座右铭就是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栏目前面那句词——用事实説话。不过,他对这个师傅还是很满意的,人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段霞出身武术世家,是警界中的武林高手,自己欠缺的就是这方面,这身板确实需要练练,虽説只武不文不是好刑警,但只文不武也不能算是好刑警,只有文武双全了,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好刑警。
就这样,史文在大家异样的目光中一直耐心地等待,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改变形象的机会,能让大家对他刮目相看的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这天早上,当刑警队长张强让他们师徒俩到博物馆出现场时,史文显得异常兴奋,这可是他来到滨山市公安局第一次正式出现场。可等到了博物馆,听了姬成和陶玲的情况介绍后,大失所望。这算什么案子呀?一没见死人,二没见凶手,只有一片血,説不定根本就不是个案子。可转而一想,不管是真案假案,需要展示的现场勘察技术和案情分析判断能力都是一样的。史文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认真对待,决不能掉以轻心。
段霞和史文一样失望。又是“血迹”?她从警以来,已经遇到过两次这样的情况。一次是一个小区的居民早上发现自己居住的楼房的外墙上有一片血迹,就报了案,后来经过调查,原来是有人杀鸡不小心把血酒到了墙上。还有一次是滨山大学女生宿舍报的案,説在她们女生宿舍门口发现了一把带血的匕首。后来到现场一看,是一把小孩玩的木质匕首上面涂了红漆。经过调查,原来是同校男生搞的恶作剧。现在老百姓的防范意识增强了,动不动就打110,尽管免不了小题大作给警察带来一些麻烦,但这也是一种社会进步,作为警察,必须得有耐心,该出警时还得出警。
来到大殿门口,段霞伸手拦住其他人,对史文使了个眼色。史文明白,师傅让自己勘察现场,原因不外乎两个,一是锻炼,二是考验。史文也不推辞,戴上手套,拿出放大镜、照相机等器具,十分认真地干起来。
段霞跟在史文身后,只是看,不説话。还行,不愧是科班出身的研究生,手法、程序十分规范,还直像那么回事。
不一会儿,勘察完毕,史文向段霞作了简要的汇报。地面上有三个人的脚印,血迹是有人把展柜上面的玻璃掀开,从上面洒上去的,因为只有青铜钺的上面有血迹,下面没有。由于展柜上面被陶玲擦过了,所有看不到任何指纹或其它痕迹。门窗和大殿门锁也没有发现被撬过的痕迹。这红色的液体肯定是血迹,但是什么血迹,是人血,还是动物血,还分辨不出来。
段霞点点头:“很好,继续。”
接下来就是讯问了。他们和姬成、陶玲一块来到姬成的办公室。
各自落座以后,史文看了看段霞,从段霞的目光中得到许可以后,开始提问了。
“你们这里谁有旅游鞋,是‘顺风’牌的?”
史文的这第一句问话,就让段霞感到惊讶不已。哟!这小子还真行。因为段霞也看出来了,这大殿地面上的三种鞋印中,有两种是皮鞋,一种是旅游鞋,两种皮鞋印就是姬成和陶玲现在脚上穿的皮鞋印,只有那个旅游鞋印无主。史文能看出是旅游鞋,而且还能看出是什么牌子的,这连段霞也自愧弗如。一句问话就彻底改变了段霞对史文的看法。段霞的眼神里马上露出一种欣赏。其实,这也是让史文撞上的。史文在学校学过一段时间鞋印鉴别技术,是跟他们学校一个专门搞鞋印研究的老教授学的。他自己也下过功夫对二十多种知名品牌的鞋的底纹进行了专门研究,这其中就有“顺风”牌旅游鞋。实际上要想真正掌握鞋印鉴别技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听了史文的问话,姬成马上説:“旅游鞋?我就有,不错,就是‘顺风’牌的。”
“那双鞋在这儿吗?我能看看吗?”
“在这儿。”姬成弯腰从办公室的床下掏出一双鞋来,递给史文。
史文把鞋翻过来看了看,向段霞占点头,意思是説,就是这一双鞋。
“你最近穿过吗?”
“穿过,昨天还穿了呢。昨天我去山里走亲戚,得爬山,穿皮鞋不方便,就穿了这双旅游鞋。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昨天你进过大殿吗?”
姬成想了想:“进过。”
“是穿着这双旅游鞋进的吗?”
“是,昨天走亲戚回来,没顾得上换鞋。”
“什么时候?”
“昨天快要下班时。”
陶玲也证实:“昨天我擦完地面,刚要锁门时,馆长进去看了看。这三天都是这样,馆长每天到下班时都要到大殿看看。”
“为什么?为什么只是这三天?”
听见史文这么问,姬成耐心地解释説:“您可能对我们这儿的情况不了解。我们这儿説是博物馆,其实并没有什么象样的文物,大殿里的那些瓦片只是个摆设,并没有多少文物价值。就在三天前,郊区有几个农民在挖地基时,挖出了这件青铜器。如果这个东西能确定是青铜器真品的话,那可就成了我们博物馆的宝贝了,所有我每天总得看看才放心。谁知还没等到专家来鉴定,就被人弄成这个样子,真让我心疼!”
“哦,原来是这样。”史文似有所悟,又问到,“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还有人进过大殿吗?”
陶玲肯定地説:“没有,不可能有!”
“为什么这样説?”
“因为这大殿就我一个人有钥匙。以前光那些瓦片,不值钱,也没人偷,所以我也没有上过心,可是有了这件东西后,馆长特别交待要看好,所以我每天中午回家吃饭,下午下班都锁门,钥匙就带在我身上,从没让人动过。”
问到这儿,史文问不下去了。从现场和讯问的情况看,从昨天下班到今天早上这段时间,只有姬成和陶玲去过现场,也就是説,作案人只能是他们,或者説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难道他们是贼喊捉贼?可接下来怎么问呢?史文虽然在学校学过有关讯问的知识,但真正的实战经验一点也没有,他这是第一次。史文有点傻了,一时想不出该怎样问话,只是睁着姬成和陶玲看,张着嘴就是説不出话来。
这时,一直没有説话的段霞突然对着姬成和陶玲问了一句:“你们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到段霞这口气,姬成和陶玲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怀疑对象,这引起了两人的强烈反应。
“我们咋能知道的?我们又不是警察,我们要是知道还叫你们来干什么?”陶玲的语气里明显带着不满。
“你是不是怀疑我们?这可能吗?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姬成更激动。
段霞笑了笑説:“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随便问问,你们不要介意。”其实,段霞是故意这么问的,主要是想看看两人的反应。
看着两人一脸无辜的样子,段霞也断定应该不是他们。可不是他们又是谁呢?段霞也理不出头绪来。想了想,没人受伤害,也没有什么财产损失,这也算不上什么案件,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便説:“这样吧,我们把这件东西带回去研究研究……”
没等段霞把下面的话説完,姬成就打断她的话,摆着手説:“不行不行,这可不行,这青铜钺你们不能带走。”
“为什么?”
“我们从北京请的专家今天下午就到,你们把这青铜钺带走了,专家来了怎么办?为了鉴定这件青铜钺,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专家从北京请来,而且人家只有一天的时间。”
段霞想想也是,便对史文説:“那这样吧,我们取点血样带回去化验化验再説。”
“好吧。”史文好象不太情愿,但也很无奈。
在回去的路上,史文还在苦思冥想:“奇怪,怎么会没有作案人的脚印呢?”
段霞説:“算了算了,别浪费那个心思了,説不定又是一出恶作剧。”
第三章:“商王钺”传说
为了鉴定这件青铜钺,姬成可费了不少劲。
他先把电话打到省文物局,谁知那帮专家怎么请都请不来。説就滨山那历史条件,不可能出土青铜器,要是滨山能挖出青铜器,那南极洲就能挖出甲骨文。
你説气人不气人。是真是假你们下来看看呀。高高在上,主观臆断,这是搞科学的态度吗?
不理他们。姬成想起去年在北京参加一个博物馆经验交流会上结识的一位老教授,这位老教授就是专门研究殷商文化和青铜器的。
姬成拨通了老教授的电话,老教授开始也不以为然,因为他也了解滨山的历史,那里不可能出土青铜器。但是出于礼貌,教授还是耐心地听着姬成在电话里唠叨。可是,当姬成説到青铜钺上有一个象形文字“履”,重量是19。2公斤时,马上改变了态度,立刻答应姬成説,我明天有个会走不开,后天一定到你们那里去。
看看人家,人家北京的专家就是有水平,有教养,有素质。那像省文物局那帮浑球专家,本事不大,架子不小。
老教授来了。
老教授姓李,六十多岁,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矍铄,一派学者风度。
老教授来到博物馆之前,姬成怕老教授看到青铜钺上面的血迹不好,便让陶玲他们把上面的血迹清洗干净。因为血渍已经浸入青铜钺的氧化层,无论陶玲她们怎么洗也不能彻底洗干净,青铜钺的那一面总有一种血的颜色。
老教授来到博物馆一看,这件青铜钺高约六十公分,刃宽约四十公分。钺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兽面纹和焦叶纹纹饰,两面正中各有一个用三角纹组成的圆形图案,中间有一个象形文字“履”。无论从整体造型,还是纹饰图案,都极具商代青铜器的特征。
看了上面的纹饰和图案后,老教授兴奋地説到:“难道真的是它?”
姬成忍不住问:“它?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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