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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商王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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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闻辉又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自卑和怀疑。我能生出这么优秀的儿子吗?难道是别人的种?不可能呀,就他那个老婆,一个相貌普通、个头普通,普通得象尘土一样的女人,她能有什么外遇?即使有,也是个不成样子的男人,更别説优秀了。难道是“隔代遗传”?可他父亲也是个相貌普通、个头普通,普通得象尘土一样的男人,不可能遣传出这么优秀的孙子呀。直到后来,一位医生给他详细讲了“隔代遗传”的问题,他才明白,原来“隔代遗传”不一定隔一代,有时可以隔两代,隔三代,甚至可以隔好多代。这时他忽然想起小时候他爷爷曾给他説过,他们祖上其实不姓闻,是被闻家拾来的一个流浪孤儿,据説是从京城跑出来的。按照爷爷説的那个时间,闻辉到图书馆找了几本历史资料,他想查证一下当时北京发生过什么大事。一查,正好有一件大事,那就是八国联军进北京。八国联军进北京后,慈禧太后迫于八国联军的压力,有几个主战派大臣被全家抄斩。当时,去抄家的将士出于对这些大臣的同情故意放走了几个小孩,以免这些大臣们绝后。依据终于找到了,他们祖上肯定是这些大臣的后代,要不,儿子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遗传基因呢?从儿子目前的发展势头来看,儿子要是从政走仕途的话,将来肯定是个朝廷大员或封疆大吏。要是继续干企业,肯定是个世界级的企业大亨。他又想到了儿子的婚事,不能让儿子娶冯德旺那个丑八怪女儿了,我凭什么要牺牲儿子一辈子的幸福去巴结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就是个省委副书记吗?我儿子将来不一定就比你差。
    想到这儿,他觉得应该缓和一下和陈子杰的关系,将来要是成了亲家,一直这样僵着也不好,所以他这次借路过之机到陈子杰的办公室来了。
    见闻辉进来,陈子杰不无讽刺地説:“闻市长大驾光临我这小庙,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闻辉嘻嘻一笑説:“老陈,看在儿女们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闻辉道歉的态度还是很真诚的,可陈子杰打心眼里就不喜欢他这种人,所以仍然不依不饶:“不敢不敢,我可承受不起。闻市长有什么指示请讲。”
    闻辉説:“我路过这里,随便来看看你不行吗?”
    陈子杰説:“那么説,我应该受宠苦惊了?”
    “好了好了,我们不説这个了。”闻辉知道陈子杰的脾气,怕这样才説下去万一哪句话説得不对了误会更深,所以就换了个话题:“莫汝方的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陈子杰并不知道闻辉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对闻辉此行的目的始终有个问号。见闻辉説到莫汝方的案子,陈子杰心里想,难道他是来谈案子的?因为人们都知道闻辉和莫汝方的私交不错。
    “説实话,目前还没有取得实质性进展。”陈子杰倒是愿意跟闻辉谈案子,就他和莫汝方的关系,説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
    “是吗?”闻辉叹息一声説到:“莫汝方这个人哪,哪都好,就是生活作风不够检点,总爱在女人的事情上惹是生非。”
    陈子杰説:“照你説的意思,这案子应该是情杀了?”
    闻辉本来只是想换个话题,并不是关心莫汝方的案子,因为从某种方面来説,莫汝方的死对他来説未必是一件坏事。见陈子杰又认真起来,便説:“我也只是随便説説,你可别当真,这破案的事我是外行。”闻辉此时觉得,僵局已经打开,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站起身来,对陈子杰説:“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我们改天再聊。”
    这时,有人敲门。陈子杰説:“请进。”
    进来的人是史文。史文穿的是便装。一身黑色的休闲服。他是来给陈子杰送文件的。
    从史文进来,把文件交给陈子杰后又出去,闻辉的眼睛一直盯着史文看。这个细节被陈子杰发现了,他马上对闻辉説:“这是我们局新分来的研究生。”
    闻辉説:“他叫什么?”
    “史文。”陈子杰説,“怎么,你认识?”
    “不,不,只是看着有些面熟。”从刚才史文一进门,他就被史文那张脸吸引住了。他总觉得好象在哪儿见过那张脸,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不知怎的,那张似曾相识的脸让他心里不安。
    “是吗?”陈子杰也觉得奇怪,史文来了还不到两个月,他家又是远乡农村的,闻辉不可能原来就认识他呀。即使在某个场合见过史文,像闻辉这种人,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安怎么会在他心里留下印象呢。
    “也许是我看花了眼。”闻辉説罢,与陈子杰告别走了。
第十章:洞房事件
    许家洼,是滨山市下属的阔县硕望乡的一个小村。村里共有四五十户人家。其中大部分都姓许,另外有姓谭的和姓付的几户小姓人家。
    这许家洼村虽然属于滨山市阔县管辖,但由于它地处滨山市的最北端,和相城市的汤县相邻,因此,这儿的风俗习惯却跟汤县的风俗习惯相同。比如办喜事时,是要请杂技班子来表演,而滨山没有杂技班子,只有相城有。
    这天,村里姓谭的一户人家娶媳妇,就按照这个风俗,专门请了相城的杂技班子来表演。亲朋好友、街房邻居吃了喜酒又看杂技表演,非常热闹。
    下午三点左右,杂技表演到了**。舞台上正在表演的是一个艺名叫“线上飞”的女演员。她表演的节目是在纲丝绳上踩高跷。只见她踩着高跷在纲丝绳上表演着各种各样的惊险动作,大鹏展翅、金鸡独立、前空翻、后空翻,每做一个惊险动作,都会引起台下一片惊呼声。
    此时,在娶新娘的谭家,大部分酒席都散了,只有上房的一桌还在继续。坐在这一桌上的有五个人。正上首的是这个村的支书许马福。这个许马福原来是个开小煤窑的,有人説他的煤窑里有某个县里的领导参了股,所以以前几次要清理小煤窑时,他的煤窑都安然无事。只是到了前年,国家加大了清理力度,他的煤窑才封了口。小煤窑不干了,不知怎么就当了村支书。以前在开小煤窑的时候,用钱养了一帮小喽罗前呼后拥,到处为非作歹,打架闹事。公安局抓过几次,但都在县里某领导的干预下,只作经济赔偿就把人放了。现在他当上村支书,更没有人敢惹了,只在背后偷偷称他“许大马棒”。
    围坐在他两边的,都是以前他手下的喽罗,一个叫许二,一个叫狗蛋,还有一个叫兔尾巴。这三个人当中,只有许二还上过几天初中,其他两个只上了两年小学。他当上支书后,这帮人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更加耀武扬威。
    坐在下首的是这家姓谭家的娘舅。他是作陪的。从他尴尬的表情上可发看出,説是作陪,倒不如説是受罪,尽管他小心翼翼地侍候着,但还是时不时地招来他们的取笑和辱骂。
    到了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这帮人终于酒足饭饱。许马福説:“走,去新房看看新娘子,听説新娘子长得很漂亮,我们去闹闹洞房。”
    谭家的男人死得早,寡妇熬儿子,终于把儿子熬大了,还娶了新媳妇。虽然有娘家兄弟在此照应着,但一听许支书説要闹洞房,马上吓得变了脸色。娘舅和新郎母子三个人一起用身体挡在新房门口説:“许支书,今天就别闹了吧,人家姑娘是相城的,那边不兴这个。”
    许马福一听,把脸一沉:“什么?不让闹?他们那边不兴,来到我们的地界上,就得按我们这儿的规矩办,不让闹,那怎么能行!”
    他身后的三个喽罗马上上来把他们推开:“滚一边去,敢不让支书闹洞房,反了你们!”
    几个人冲进新房反身把门从里面插上。谭家的娘舅、婆婆和儿子在外面哭着哀求:“许支书,你就行行好吧,孩子胆小,求你放过她吧……”
    新娘子一看进来四个满嘴酒气的大男人,吓得赶紧躲在炕上一个墙角,双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
    许马福把脸凑到新娘子脸上看了看,淫笑着説:“哟,这小脸蛋长得还真不赖,让我摸摸里面的东西长熟了没有。”説着就伸手去新娘子的胸前乱摸。新娘子扭动着身子躲避着。许马福转过身来对许二説:“许二,她不懂规矩,你再给她讲讲那个……那个什么初……初什么来着?”
    许二接上説:“初夜权。”
    “对,初夜权,你好给她讲讲,开导开导。”
    “行。”许二对新娘子説:“你知道这是谁吗?”
    新娘子哆嗦着摇摇头。
    “这是我们的支书。你知道支书是谁吗?”
    新娘子又摇摇头。
    “支书就是这儿的皇帝。按我们这儿的规矩,皇帝对新娘子享有‘初夜权’,你懂不懂?”
    新娘子紧紧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脸色已经发了白。
    许马福等不及了,一把把许二推开:“她没文化,听不懂,让我给她示范示范她就知道了。”説着就解自己的裤腰带。
    几个人一看,马上围上去扒新娘子的衣服。
    新娘子哭着、喊着、反抗着,可怎么能抗过四个大男人呢。很快,新娘子的上衣就被扒光了。就在他们又去扒新娘子的裤子的时候,新娘子抓住狗蛋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哎呀!这女人属狗,咬人!”
    就在他们一愣的时候,新娘子突然挣脱了他们的手,一头向墙上撞去,顿时血流满面,昏死过去。
    几个人一看,要出人命,想转身往外走,被许马福伸手拦住:“怕什么,有我在,去把她的衣服穿上。”
    几个人会意,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刚从新娘子身上扒下来的衣服,给新娘子胡乱地套在身上。这时,许马福也把自己的裤子穿好。然后他们打开房门,説了一句:“这新娘子太想不开了,闹闹洞房就撞墙,也太那个了吧”説完,扬长而去。
    谭家人进去一看,顿时哭喊成一团。
    有人跑到村西头表演杂技的场地上喊:“出人命了,新娘子头撞墙了……”
    这一喊,看杂技表演的人都不看了,轰的一下涌向谭家院子。
    新房里,新郎母子俩抱着新娘,哭得撕心裂肺。看到此情此景,在场的人无不心酸落泪。
    杂技班子的人看到舞台下面没有人了,也停止了表演,跟着跑来看热闹。他们寻问怎么回事,有人説是新娘子经不住闹洞房,想不开,撞墙了。也有人悄悄地説,“许大马棒”进去闹洞房,绝不会干出什么好事,新娘子性子烈,肯定是不甘受辱才撞墙的。
    后来,有几个年长一点的人过来,把新郎母子拉开説:“别哭了,赶快救人吧!”
    有人开来一辆三马车,大家把新娘子抬上车,急忙往医院赶。
    杂技班子本来是谭家请来的,现在看到主家差点把喜事办成丧事,成了这个样子,也非常同情,连表演的份子钱也没要,就悄悄地走了。
    新娘被送到县医院,医生説,情况很严重,即使能保住命,将来也是个植物人。
    第二天,阔县公安局刑警队接到受害人家属的报案,马上把许马福几个抓了起来。
    一看见这几个人,县刑警队队长郭怀纲就气不打一处来。就是这几个家伙,让他们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弄得他们刑警队在群众中一点威信都没有了。现在他们又差点闹出人命,非抓他们个现行,把他们送进大牢不行。
    在审讯过程中,几个人都説,他们进去只是筛了筛新娘子的糠,新娘子就恼了,就往墙上撞。所谓筛糠,是当地闹新房的一种风俗习惯,就是抬着新娘子往地上墩屁股。
    一听就知道,他们已经串通好了。刑警队的人根本不相信,光是筛筛糠,新娘子就要撞墙,不可能。
    据受害人家属反映,当时他们被档在门外,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能听到新娘子恐惧的叫喊声,那绝对不是因为怕筛糠发出的叫声。还听他们説到‘初夜权’,‘初夜权’的含义新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他们进去时,看到新娘子的衣服凌乱,上衣五个扣子只有两个是扣着的,而且是错位扣着的。
    刑警队的同志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但如果没有其它的证据或证人,单凭家属説的这些还不能给他们定罪。
    郭怀纲又亲自带人到村子里去调查。只了解到当时可能有人在新房的后窗户上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事情,可是是谁在后窗上往里看的?都看到了什么?就再没人敢给他们説了。郭怀纲心里明白,群众不敢説,是因为害怕许马福他们报复。
    郭怀纲正在村子里继续调查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是刘达华。”
    一听是这个人,郭怀纲就感到讨厌:“哦,是刘秘书呀,有什么事吗?”郭怀纲嘴上这么説,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了他要説什么。这个人是副县长贾才的秘书刘达华。
    “听説你们把许家洼的村支书给抓了?”
    “是呀。”
    “因为什么事呀?”
    “许家洼村有人结婚,他们几个人去新房闹洞房,把新娘子闹得头撞墙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这闹洞房本来就是本地的风俗习惯,这很正常嘛,人家闹闹洞房,新娘子就撞墙,这也太那个了吧?她要是愿意撞,那谁也档不住,这能怪闹洞房的吗?”
    一听刘达华説这种话,郭怀纲心里就憋不住想发火。什么东西,説这种话你还有人味吗?愿意撞?要是没事谁愿意撞墙?你他妈愿意闲着没事撞墙玩?
    “我看不光是闹闹洞房那么简单,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你有真凭实据吗?”
    “目前还没有。”
    “这不就结了?没有证据就抓人,这不妥吗?依我説你赶快把他们放了吧,明天贾县长还要到许家洼村调查经济发展情况呢,你不把许支书放出来,谁给贾县长进行汇报呢?不过,他们也不能説完全没有责任,我看,让他们把医药费拿出来,算是对他们的惩罚。一个村支书,闹什么洞房?也确实有点不象话。”
    每次都是这样,一到这时候上面就有人干预,更主要的是,他们也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只好放人。
第十一章:嫌疑人袁树平
    段霞和史文从丽晶大酒店出来,就直接去了工商局,他们想通过工商局的注册,查查哪家染料化工厂的老板姓杜。果然他们在工商局查到了有一家名为“彩虹染料化工厂”的老板姓杜,叫杜德。这是一家中等规模的企业,年产值五佰多万,位置就在滨山市的南郊。
    段霞和史文马不停蹄地奔向南郊。
    他们径直来到杜德的办公室,杜德正在里面品茶。
    “你是杜德杜老板?”
    杜德见冷不丁地闯进两个人,有些诧异:“你们……”因为段霞他们没有穿警服,所以杜德这样问。
    段霞掏出证件:“我们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
    一听説是公安局刑警队的,杜德就有些紧张:“你们找我有……有事吗?”
    “有一起案件需要向你了解情况,你看,我们是在这里説,还是到公安局?”段霞这样问,是故意想给杜德一个压力。
    “别……别去公安局了,我……一定知道什么説什么。”
    “那好,我问你,你认识莫汝方吧?”
    “不……不,我不认识。”杜德极力否认。
    “那你听説过这个人吧?”
    “听説过,他好象是交通局局长。”
    “关于他,你还听説过什么?”
    “还……”杜德犹豫了一下,“还听説他前几天被人杀了。”
    “你知道是谁杀的吗?”
    “不……不知道,我哪能知道。”
    “据有人举报,你曾经扬言要找几个人把他做掉。”
    “不……不,我可没有説过这话,这是谁説的,这不是坑我吗?”
    “你真的没有?”
    “没有,没有,我和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为什么要做掉他?”
    “看来杜老板是工作忙,忘性大,用不用给你提个醒?”
    “我真的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説过这话,我説这干什么?”
    史文説:“10月30日晚上在丽晶大酒店二楼208房间。”
    杜德一听,马上不吭声了。
    段霞紧接着説:“我看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到公安局説吧?”
    杜德急忙説:“别……别,就在这儿説吧。”他沉思了一会儿,“我説,我实话实説。”
    杜德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口水,开始説到:“我是説过这话,但那是为了安慰我的老同学,给他説的解气话。其实我也只是説説,我哪有那个胆量杀人?”
    “你的同学?什么同学?”
    “是,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叫袁树平。高中毕业后,他考上了大学,学的是化工专业。毕业后分配到我们滨山国营染料化工厂当技术员。后来由于厂子经营不善倒闭了,我就聘他到我的化工厂来。前些时候,我投资让他帮我研究一个新产品,已经投进去二十多万,可就在关键时刻,他干不下去了。”
    “为什么?”
    “他发现他老婆和莫汝方私通,感情上受了刺激……”
    “等等,”段霞打断他的话,“你説他老婆和莫汝方私通?”
    “是的。”
    “他老婆是什么单位的?”
    “是‘芦荡火种’公园的会计。”
    “‘芦荡火种’公园?那她是怎么和莫汝方搞上的?”
    “袁树平的老婆叫任英,人长得很漂亮,但就是爱慕虚荣,老嫌袁树平窝囊,説他都四十了还混不上个一官半职。任英有个哥原来在交通局机关当电工。有一次任英去交通局找他哥办事,碰到莫汝方,被莫汝方看上了。莫汝方怂恿她哥从中牵线,可能许诺给她哥很多好处。自从任英和莫汝方搞上后,她哥马上就从一个电工被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
    “这些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听袁树平説的。”
    “袁树平是怎么知道的?”
    “袁树平是听金丽丽给他説的。”
    “这个金丽丽是谁?”
    “是‘芦荡火种’公园管理处副主任,她也是我们高中的同学,和我,和袁树平都是同班同学。”
    “她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
    “这任英有个习惯,爱写日记,就在她办公用的电脑上写。她把她同莫汝方的事都写在日记上,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被金丽丽看到的,她就把这事给袁树平説了。”
    “金丽丽是什么时候给袁树平説的这些事,你知道吗?”
    “应该是在10月26号晚上,因为我记得很清楚,27号我见袁树平没来上班,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我就到他家找他。在这个研究项目中,他是主角,他不来,研究工作就没法开展。所以我一见他没来,就很着急。我到他家一看,家里的东西砸得乱七八糟。他躺在地上,身上很大一股酒味。看样子很可能和任英大闹了一场。当时任英没有在家,可能去上班了。从那以后,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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