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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上岗说明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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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终于,子爵夫人一声咆哮,恶狠狠抓住了子爵的领子。

    “我怎么知道!”子爵也咆哮出声,一把推开了子爵夫人。

    “你……你竟敢打我!”子爵夫人脸上又青又红,显然气炸了肺。

    子爵恶狠狠道:“我哪打你了,别乱叫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种时候能不能别闹了!”

    “我闹?我闹?你说这话还要不要脸!你既然那么喜欢那个私生子,你和他过去,有本事你倒是滚啊!”子爵夫人尖声嚎道。

    “小声一些!谁喜欢那个私生子了,他就是个屁!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能不能有点正事啊,不要满脑子都是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

    “夫妻关系在你口中,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你嫌我没正事,你有正事,你当初乱搞的时候怎么就没什么正事了!你敢脱裤子,我就敢骂,你个老王八蛋……”

    他们的儿女全都缩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你还要不要命了!”子爵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伸着手指,指向黑色的马车。

    十六匹黑马安安静静凝立在暗夜当中,无人驾驭的情况下,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子爵夫人的脸渐渐苍白起来,终于闭上了嘴。

    子爵放开了她,颤抖着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子爵夫人又问了一遍,但这回的意思,与刚刚可就完全不同了。

    “他们俩,怎么会与那位大人搭上关系的?”子爵也喃喃问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法回答。

    子爵的儿子小心翼翼地开口,“父亲,您说,那个男爵夫人,会不会知道了我们的谋划,所以去找那位大人,为她主持公道……”

    “不可能!”子爵断然否定,“我们才刚刚计划那件事,她怎么可能那么快知道,再说,她又有什么资格与那位大人说话,那位大人知道她是哪个么,为什么要给她主持公道。”

    “但是,她的确从那位大人的马车上下来了啊。”子爵的女儿小声说。

    子爵闭上了嘴,眼神惊疑不定。

    不管他们再怎么不愿意相信,刚刚看到的事实,却明晃晃地摆在了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子爵夫人大着胆子,探头看了看车厢内部,“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下来,那位大人为什么没有来?”

    “难道说,是那位大人将马车借给他们用了,让他们先过来的?”儿子猜测。

    这个猜测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即便只是借了马车,那也已经体现出那位大人对那两人非同寻常的宠爱之情了,毕竟,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位大人有给予过任何人如此殊荣。

    “只能见机行事了,千万不要鲁莽,最好能试探出他们与那位大人的关系。”子爵道。

    他的儿子与女儿点头应是,强压着心中的不安,走进屋中,试图去与私生子和穷女人套近乎。

    子爵夫人就算心有不甘,现在也只得先忍下口气,但在子爵也想进屋的时候,却又一把扭住了他,“你别想我也去讨好那个私生子,你要是敢那样欺辱我,我就和你拼了,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子爵一把甩开她的手,恨声道:“闭嘴,你这个蠢女人,生出两个不中用的东西,你还敢在我面前乱叫!”

    子爵夫人惊呆了,“他们俩没用?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要是对你的儿女有意见,你引导啊,你教育啊,做错了什么你说啊!今天之前,你可一句他们的错处都挑不出,怎么,偏偏在私生子回来的当口,你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对,我就是看不顺眼,他们是冠了我姓氏的子女,为什么反而是个根本无法公然相认的儿子,攀上了那位大人的高枝?他们半点本事都没有,当众被个私生子比了下去,真是让我丢人!”子爵扭曲着脸,低吼着。

    子爵夫人抓住了自己的胸口,她的心,寒得像冰块一样,“儿女对你来说是什么,可以随便比较优劣的工具吗?你说这话,心里还存着哪怕一丝一毫,身为父亲对子女的感情吗?你太冷血了,太势利了,太自私了,你根本不配当我孩子们的父亲!”

    子爵一巴掌扇了过去。

    子爵夫人被打得后退两步,摇晃着身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好不容易挺直了腰,没有跌倒在地。

    “你自找的!”子爵扭曲的老脸,紫涨成了猪肝的颜色,“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该跟你离婚,让那个妓|女进门,给那个恶毒的小子冠上我的姓氏,那小子出身再下|贱,至少是个会钻营的,就算豁出去卖屁|股,也铁了心的要往上爬,可比你生的那两个迂腐的蠢蛋强多了!”

    子爵夫人浑身发抖,“你什么意思,你不惜叫你的亲生儿女,为了你的前途,去卖|身吗?”

    “为什么不行!我是他们的父亲,他们生下来就该是为我服务的!”子爵喘着粗气道,“只要再吞一个男爵领,领地面积达标,我就能求着那位大人,封我做伯爵。到时候,我就也是一方大贵族了,你和你生的那两个没用的孽种,还算个屁!”

    子爵夫人脸色瞬间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子爵鲜少能像今天这样,在与老婆的交锋中大获全胜,不由得意地大笑。

    他长舒口气,看垃圾一样看了自己的老婆一眼,脸上换了谄媚笑容,像一条拼命摇尾巴的癞皮狗一样,进屋讨好了。

    子爵夫人望着她丈夫那十足恶心的背影,眼中满满翻涌着恶毒的恨意。

    为了迎接尊贵的客人,子爵准备了极为丰盛的晚宴,邀请了全领内有头有脸的绅士女士,一同作陪。

    他一进入餐厅,他就看到那个穷鬼男爵夫人,大马金刀坐在巨大餐桌的首位上,大吃特吃他花了大价钱置备的精致菜肴,而他的私生子,则毫不心疼地将最顶级的坛蜜美酒,倒入那个穷鬼的杯中。

    宾客们已经从窗口看到了这两人从黑马车上下来的情景,全都赔笑着落座,也开始吃了起来,而子爵的儿女则尴尬地站在一旁,想阻止又不敢的样子。

    子爵的眼角抽搐着,勉强扯出一个假笑,讨好着凑到自己的私生子旁边,低声道:“大人还没有来,这就开始宴会,是不是有些不好……”

    神官没有搭理他,殷勤地给姜重黎的嫩羊羔肉上,均匀涂抹上无花果薄荷酱,看他心满意足地吃了下去,才垂着眼帘,睨视了一眼被晾了半天的他的父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不要打扰尊贵的夫人用膳。”

    “但是,那位大人明明告知过,今夜会驾临……”

    神官目光一闪,漫不经意道:“你搞错了吧,来的,只有我与尊贵的夫人。”

    难道,那位大人不来了?

    子爵心中一阵失落,但私生子既然表现得与那位大人那么熟悉,那么他今夜就不会一无所获。

    于是子爵便厚着老脸,殷勤地招待男爵夫人与私生子享用晚宴,其他宾客在他的带领下,也极尽巴结之能事,变着花样地奉承姜重黎和神官,妙语如珠地讨他们欢心。

    期间,子爵一直在不断套话,无奈神官极为圆滑,滴水不漏,说话都是模棱两可的神职人员式忽悠,子爵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他也试图去与姜重黎套话,可姜重黎早就醉了,只知道傻笑着一瓶接一瓶地喝酒。

    吃完饭,宴会还远谈不上结束,按照惯例,宾客们会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玩些上流社会的小游戏,或者在舞厅跳个舞。

    姜重黎吃饱喝足了犯困,子爵赶紧殷勤地安排他到二楼的客房里休息。

    神官没有阻止,似乎也有些醉了难受的样子,被他的兄姐扶着,到阳台上吹风。

    “优合,你可真是太能干了,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得到亲王大人另眼相看的呢?”他的姐姐实在沉不住气了,竟就那么直接地问了出来。

    他的哥哥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神官眨了眨眼,醉盈盈地笑了起来,“什么亲王大人,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根本不认识他。”

    兄姐二人大惊,“那马车……”

    “马车为尊贵的夫人所有,她的车驾被你们错认成了亲王的,不过是你们见识短浅,看到一辆黑马车,就先入为主罢了。”

    子爵的儿女面面相觑,铁青了脸,扔下神官就往外走,神官望着他们的背影,眼神清亮如水,唇角似笑非笑。

    ……

    “什么?!”得知了消息的子爵,掀翻了桌子。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他的儿子疾声道。

    子爵老脸又青又红,额头青筋暴跳。

    他……他是被那个下|贱的私生子和不要脸的穷鬼女人耍了吗?

    为此,他甚至与老婆撕破脸,闹得无法收场,如果被那个女人知道他被耍了,还不知会将他嘲笑成什么样。

    不,嘲笑都是轻的,她一定会把他的话,原原本本说给子女听,到时候,他老来的依靠,就全都会与他离心了。

    必须堵住那个女人的嘴,可是,该怎么堵住,私生子并没有攀上高枝,他没法抛弃现在的老婆与孩子。

    怎么办……

    子爵大脑飞速转动,终于让他想到了办法。

    对,必须当上伯爵,只要他成为了伯爵,那个女人看在成为伯爵夫人的份上,一定就不会多嘴了。

    “按……按原计划进行……”

    “父亲?”

    对,就是按照马车到来之前,他们商量的那个计划行事。

    穷鬼男爵夫人竟然不知死活地送上门来了,正好!

    子爵的脸,一派狰狞,“你们俩,快点,快去把那瓶毒酒拿来给我!”

 104|1。1

    要用到“那瓶”毒酒吗?

    那瓶酒是祖上传下来的,说是毒酒,却比平常的蜜酒更加香醇百倍,据说其中凝聚着最为纯净的酒力,假如不是只要喝上一口,就会醉死,当可称得上世界第一佳酿。

    但即便会醉死人,那瓶酒也是坛蜜家的传家之宝,昂贵又无价呢。

    子爵的儿女有些犹豫,他们之前好像不是这么商量的。

    子爵跳脚大骂,“你们两个不知变通的东西,现在还能明目张胆地下手吗?外面那么多宾客,人还没走干净呢,要是不暗中下手,谎称男爵夫人醉酒而死,他们一定会到处乱传,说我错认了大人的车驾,然后又恼羞成怒地杀人,这样愚蠢的名声,万一传到那位大人的耳朵里,我还怎么能抬得起头来!”

    他的儿女忙忙称是,小跑着去最深最隐秘的地下酒窖中取酒。

    子爵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种种错杂的思绪,毒蛇一样扰乱着他的头脑,使他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安不下心来。

    他总有一种不安的预感,似乎无形的敌人,正在暗中狩猎,而他就是被剧毒的蛛丝环绕身周的一只小虫。

    不,不要胡思乱想,机会总是稍纵即逝的,只要他抓住眼前这个天赐良机,就一定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想象了一下自己成为伯爵后的情形,子爵露出了贪婪的微笑。

    ……

    神官靠着露台的栏杆,仰望繁盛的星空,在醉人的夜风与花香中,面露轻松惬意的浅笑。

    女王大人说的没错,坛蜜酒地,的确是个美轮美奂的好地方。

    这么美的地方,为什么会被一群,像他与他的家人这样丑陋的东西,给窃取了呢。

    “最香甜的美酒,往往滴着剧毒,最纯美的花瓣下,时时掩埋着尸体与虫……”他伴着熏然的清香晚风,吟着幼年时,母亲教给他的童谣。

    在坛蜜领,即便是儿歌,也奇妙的,美丽与诡异并存。

    光线晃动,遮罩着露台的华美落地窗帘,被拉开了一个缝隙,又缓缓合上,一个人影,悄无声息走了过来。

    神官眯着眼睛,一派恬静,吹着夜风,吟着歌谣,似乎完全没有发现,发生在身后的事情。

    然后,一双手伸了过来,带着无穷的残忍恨意,狠狠推在了他的背上。

    巨大的力量,将神官的身体,整个掀翻了出去,头下脚上,跌落露台。

    神官的黑色袍服,在空中被风吹得翻飞扬起,就像一朵盛开在星空之下的黑色百合,美丽摄人,纯净致命。

    黑暗中的袭击者,被这幅景象迷了双眼,下意识探头出去,望着那朵不断下落的百合,袭击者就像被这致命的美景迷惑了神志一般,整个人前倾下去,目光追随着翩翩落下的百合花,身体大幅度探出了露台的围栏。

    然后,那朵纯洁的百合,在袭击者眼前,重重跌落地面,美丽的花瓣跌得四散,鲜红的花汁缓缓流出,带着淡淡的血腥气,高高溅起,甚至溅到了袭击者的脸上。

    袭击者的口中,尝到了那百合般的男子,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飞溅而出的鲜血与死亡的气息。

    她裂开嘴,露出了一个充满仇恨与疯狂的恶毒浅笑。

    鲜血一股一股,不断从她的口中溢出,她的脑后与身下,也全都被鲜血晕染,在黑暗中的大理石地面上,缓缓绽放花蕊,就像一朵盛开的黑色花朵。

    一朵夜色与鲜血共同绘成的百合。

    她的神志慢慢清醒了些,转动眼珠,疑惑地看看身周,然后,目光渐渐被极度的惊骇浸染。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身体,竟随着那朵跌落的鲜花,一同从露台上翻了出去,重重跌落在坛蜜酒地大门前,那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坛蜜酒地内,衣香鬓影,轻柔的音乐,仍在演奏,一派歌舞升平的奢华与繁荣。

    没有人发现,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有一个女人,眼睁睁看着豪宅窗户上透出的暖融融的光,默默流淌着鲜血,一点一滴,不断滑向死亡。

    她想求救,她想大叫,她拼命移动手指,想要伸向笼罩在花香酒香之中,温暖又充满了生机的坛蜜酒地……

    谁……谁来救救她……

    但是,她的背脊彻底摔断了,她的鲜血,灌满了她的喉间,她一动都不能动,她唯一能够发出的声音,就只有不断吐出鲜血,所发出的轻微气音。

    铮亮的黑色皮鞋,来到她身边。

    她转动眼珠,竭力去看。

    皮鞋之上的,是飘逸的神官袍服,衣摆在黑夜中随风飞扬,就像一朵纯美圣洁的百合。

    神官蹲下身,唇角带笑,欣赏着子爵夫人,盛开在她自己鲜血之中的身姿。

    “亲爱的主母,您小瞧我了,我再怎么低|贱,也仍是一名贵族神官,拥有着寻常平民没有的本领,精神迷惑,更是拿手好戏。”

    他的神色忽然有些暗淡,眼中掠过一丝悲凉,“……与我那个连平民都算不上的,娼|妇母亲,可不一样。”

    子爵夫人一下子瞪大了眼,眼珠都快从眼眶中瞪出来了一样,死死地瞪着神官。

    神官笑了,“怎么,您以为,我真的会不知道,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他望着悠然宁静华美乐章的坛蜜酒地,轻柔地开口。

    “她就像您今夜一样,跌落在这个位置,眼睁睁看着这间屋子,与屋子里面高高在上欢声享乐的人群。她就这样,躺在暗夜中,冰冷的地面上,感觉着自己的鲜血,一点点流出身体,她听着汩汩流淌的细微水声,一直听,一直听,直听到微微天明,晨露打湿了她平时完全舍不得穿的,最心爱的那条衣裙,然后,在第一缕阳光还来不及照射到她脸上的时候,静静死去。”

    神官怜爱地摸了摸子爵夫人的头发,就像一名儿子,在怜爱他的母亲,“您当时,是不是也在看着那幕情景?不,或许那个低|贱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您去欣赏她的死状,在您将她推下去之后,就一眼,都吝啬去瞧了。”

    神官轻叹,“她的死,如此卑微,如此轻贱,一句酒后失足,便轻轻揭过。夺去她的生命,甚至没有哪怕一夜,能搅扰得您睡不安宁,您一定还时常得意,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笑醒。”

    子爵夫人瞪着他,眼中全是恶毒的恨意。

    “是的,您当然恨,恨她,也恨我,所以,我毫不意外,您会用同样的方式,对我下手。我只是稍稍撩拨一下,然后就能等着您送上门了。感谢您给了我这个机会,能让您亲身体会到我母亲的死状,这种感觉,真好。”

    子爵夫人喉中咯咯直响,眼中全是不甘与怨愤。

    神官忽然觉得,这个神情有些熟悉,曾几何时,当他照镜子的时候,那张他自己的英俊面容,也总是控制不住地,扭曲成了这样的情形。

    仇恨。

    他恨这个女人,就像这个女人恨他一样。

    灵魂上的鞭痕,隐隐作痛,神官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这真可笑,他们这样彼此仇恨,到底有什么意义。

    “知道吗,亲爱的主母,其实,我不想恨你,或者说,我最应该恨的那个人,不是你。”神官又摸了摸她的头,面上带着温柔的慈悲,“您知道吗,不管您意识到没有,其实您也不过是一个受寒者而已。”

    子爵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惘。

    “您的丈夫不忠,您要发泄怒火,为什么要找一个无辜的女人,而并没有勇气,去找那个真正应该为此承担后果的,罪恶的源头呢。毕竟,我的母亲没有能力威胁到高高在上的你,她是娼|妇,她与子爵的关系,不过是职业使然。”

    子爵夫人一脸讽刺。

    神官点头,“我明白,对付一个娼|妇,可比对付自己的贵族丈夫容易多了,人么,都是自私的,您不敢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您在子爵的身上,还有着更多无法割舍的利益,所以,您就将恶毒与愤怒,全都发泄在了所谓的小三身上,杀死她,只是宣泄。”

    “不过,知道吗,我可不是您,我一向知道自己的欲求,也找得准对象。”神官遗憾地浅笑,“假如您没有对我的母亲出手……其实,我并不会恨你。”

    他的手,缓缓掐住了子爵夫人的脖颈,“将这当成我的怜惜吧,少受些苦,是一种比母亲当初,幸运得多的解脱。”

    子爵夫人怔怔望着神官,忽然平静下来,透过他,望着甜蜜芬芳的坛蜜酒地,她的家园。

    是的,无论今夜还是之前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带给她无尽耻辱的,只是她的丈夫而已。

    如果……她能不要那么懦弱,她能够更有能力,更有勇气……如果……

    子爵夫人带着遗憾,咽下最后一口气。

    ……

    客房内,姜重黎正睡得香甜,就被几双手,无情地扰醒。

    “唔……烦人,走开……本王要睡觉……”

    姜重黎推开伸向自己的大手,甚至还踹了两脚。

    子爵儿子满头大汗,“父亲……不行啊……”

    子爵大怒,“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她不醒,你不会架起来强灌酒下去!”

    子爵儿子赶紧去架起姜重黎,一阵手忙脚乱。

    子爵看着着急,也亲自上手,与他一左一右,架住了姜重黎的两条胳膊。

    “还愣着干什么,快灌!”子爵冲女儿怒吼。

    “哦,哦!”子爵女儿掰开姜重黎的下巴,哆嗦着手,将一杯毒酒灌了进去。

    姜重黎舔了舔嘴巴,打了个酒嗝。

    三人面露疑惑。

    子爵狠狠心,一不做二不休,叫女儿将整瓶毒酒,全都灌了进去。

    这么大的量,不信还不死!

 105|1。1

    巨量的精纯酒力,涌入男爵夫人的身躯,涌入她的经脉,她的灵魂。

    这股力量是如此浓缩,如此纯粹,带着无可想象的磅礴与烈火般的巨大冲击,无情地在经脉中横扫,将元精激起愤怒的浪涛。

    这瓶酒,本是至高无上的杰作,蕴含了酿酒师穷极一生的追求,那是飘然欲仙的极致享受,那是永远坠入迷梦醉乡超脱凡俗一步升天的强烈渴望。

    然而,这酒实在太杰出了,太优秀了,它超出了有幸品尝者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它就像一个美味又无比致命的漩涡,带着善意,将所有与它交汇的人,统统卷入它的醺然天地,彻底离开尘世。

    但这滋味,却又带来了至上的愉悦。

    这是生与死的决战,灵魂在这一刻跨越边界,在生机与死寂之间徘徊。

    男爵夫人的经脉本无法消受这样狂暴的进攻,然而,她不是一个人。

    姜重黎附在她身上,辅助系统一样的经脉,源源不断分化吸纳着过多的力量,王之元精欢欣鼓舞,大口吞吃这足以令男爵夫人爆体而亡的美味佳肴。

    可即便有国王撑腰,男爵夫人也已经撑得要命,小浣熊肚子鼓鼓,撑得像一只圆溜溜的小皮球,一副随时要爆炸的样子。

    男爵夫人的意识被粗暴野蛮地搅扰着,从她的灵魂内传来悲鸣,姜重黎醉醺醺地,在心中窃笑,我亲爱的夫人,你太瘦了,要多吃一些,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能有。

    男爵夫人尖利的叫声响彻灵魂,可姜重黎只觉得有趣,一点都没有被她吓到。

    反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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