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法器-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正待发问,那边老杨已反应过来,笑道:“二位道长莫理他,这小子就是爱大惊小怪。来来,二位道长随我回去罢。”
夏荆歌便按捺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我可以去写个美食文233
第33章 枕边夜绵心有感,温情柔意可传达,
他俩跟着杨大叔去了他家,洗漱完回到房中,夏荆歌便有些按捺不住,才关了门就问道:“为什么我一说跟你一块睡他们都这么看我们,这有问题?”
风甫凌正低头解腰带,闻言反问:“你们九华派会有两个大男人一块睡么?”
“很多啊。”夏荆歌奇道,“这不是很正常么。”
“……”风甫凌发觉夏荆歌对此事的认知有偏差,脱了外裳招呼夏荆歌一起躺到床上来,夏荆歌便也脱了衣裳,与他并头卧倒,拥着被望着他。目光清亮亮地,在等着他给出一个答案。
风甫凌抬手挥灭了跳跃的烛火,令这房间陷入黑暗之中,才转头对夏荆歌道:“你门中弟子即便睡一间房,总不会也睡一张床吧?”
还真是一张床。夏荆歌回想了一下,他和师兄弟们都是两人一张床的。不过他们年龄都不大,年龄大些的,辈分也高,都是自己一间房。夏荆歌拿食指轻轻抠着脸颊,想了想,“不一样么?长大了就不能一起睡?那为何我们还能一直一块睡?”
“自然不一样。我们能跟别人一样?”风甫凌顿时有了危机感,他认为有必要把这件事跟夏荆歌讲清楚,立刻道,“你能跟我一起睡,但不能跟你师兄一起睡。”
“可我跟我师兄一起睡过了啊。”
“……”风甫凌凉飕飕飘他一眼,没好气道,“从前便罢了,往后不行。”
“为什么?”
“这就是以身相许的代价。”
夏荆歌暗暗吃了一惊,心想以身相许的涵盖范围这么广?怎么连和谁一起睡都管上了。
风甫凌看看夏荆歌神色,抬手轻轻拉了拉夏荆歌乌黑柔顺的发丝,那一缕发丝便柔软地一圈一圈缠在了风甫凌的手指上,凭地里生出些许缠绵意味来。风甫凌玩腻了发丝,见他仍一副发呆的柔软模样,心中一动,侧身翻到夏荆歌上方。
夏荆歌望着他。
风甫凌神情柔和地握了夏荆歌的手,原想要说什么,却露出一丝讶色,“你体温升高了一点。”
“有吗?”夏荆歌与风甫凌交握在一块,五指相交,依旧感到风甫凌的手心温暖如春,“还是比你低许多。”
“是热些了。”风甫凌皱眉想了想,嘀咕道:“奇怪……莫非是因为今日吸的魔气够多?”
“管他呢。”夏荆歌撅了撅嘴,“又没有热到你说的正常水平。即便真是因为我吸了许多魔气,说不准过两日又低下去了。”
风甫凌见他满不在乎,心里终究还是有点担心,便道:“你也该注意一些,若有不适,定要告知我。”幸好今天是晕在了他旁边,若是晕在远点的地方,还不定现在怎么样了。
“知道了。”
“满不在乎。”
夏荆歌闻言很开心地笑了起来:“甫凌不是很在乎我吗?”
风甫凌轻哼一声,望着他神情又渐渐柔和了,像是结霜的眉峰都化了,烟笼雾罩地温情起来;又像是凌寒的梅花孤傲郑重地绽出两三瓣来,欲翘未翘,将盛未盛。欲语还休。风姿自矜。
这样的神情便连夏荆歌也几未见着。他一时竟有些微被晃花眼之感。
不知怎的,夏荆歌心中蔓生出几缕轻悠暗涩,几丝杳袅清欢,竟觉就这么看着风甫凌,哪怕光阴织梭飞逝,人间沧海桑田,也欣乐意足了。
他尚不明了此种心境如何而成,从风甫凌肩膀一侧滑落下来的一帘黑瀑一般的长发发梢就拂过了他的脸颊,垂落到他脸旁颈边。发梢落在枕上也不安分,绵刺绵刺地给他搔着痒。
接着是令夏荆歌再度恍然的唇齿相接。与白日间那一触即离的恍惚不同,这在夏荆歌心中奇怪的举动开始变得柔软绵长,温情脉脉。
是的,他仿佛是在这样无所间隔的接触中,感觉到了风甫凌想要传达的些许温情之意,郑重之情。
真是奇怪。
真是……
夏荆歌有些不好意思地打住了想头,仿佛多想一些,描摹了恰如其分的词状,会更不好意思一般。
他学会了闭上眼去抵抗这欲言不可言的羞涩。
这样,微小的感知愈发清晰,风甫凌的发丝便愈发撩得他难过了。夏荆歌摸索着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拨开风甫凌尚且有些痒人的发尾,将它们胡乱拢了推离颈旁。这却推不清明,一些发丝又拂过他的手掌退回去,一些便覆在了他的掌心之中,纠纠缠缠地分不清楚。
一如他二人如今这景状。
纠缠绵融得分不清。
仿佛十分漫长,又仿佛短似瞬息……风甫凌才与他相离。他抬起头来盯着夏荆歌瞧了好半刻,方看似正经地与他说道:“作为代价的补偿,这是以身相许的福利。”像是郑重的口吻,可眼中分明已仿似盛满了笑意。
夏荆歌尚未回应,风甫凌已一个翻身倒回去,说道:“睡觉。”
夏荆歌恍惚了一瞬,转头去看风甫凌,就见他已正经闭上眼了。
什么以身相许的福利……又端着一张脸同他顽笑。
思及此,夏荆歌有些鼓气,侧身想要与风甫凌说清楚。他才伸出手去拉风甫凌身上的被边,立时就被他伸手捉住,塞回了被中。
“冷得很,给你生些热。”风甫凌说着,侧向了夏荆歌,未给夏荆歌反应机会,便揽了他入怀。夏荆歌就这么落进风甫凌怀里,连原本想说的话都忘了。
他只愣愣地往擦着鼻尖的布料上瞪了一会眼,便老实闭上了眼。
没办法,还是喜欢甫凌身上的魔气。
夏荆歌又往风甫凌怀里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也睡过去了。
夜色清凉,沉静好似幻梦。
夏荆歌沉入睡梦之中,迷瞪间做了个遥远但清晰的梦。
梦中他还是个短胳膊短腿的小孩,蜷在父亲怀中,且困且醒,迷迷蒙蒙地听他讲着离奇的故事。那些故事都好长好长,长到就像是一个修士漫长得近乎支离的一生。
许多他都听不懂。
还有一些听了后面就忘了前面。
夏荆歌忽然想要再听一次,听他爹把那些漫长又离奇断裂的故事再讲一遍。再讲一遍,他想这次他一定能听懂了……
他爹嘴唇张合,却没有任何声音传递到夏荆歌耳中。
夏荆歌醒了过来。
外面院中传来打水的声音,皎洁的月光也投射了进来,温柔地照在夏荆歌半边脸颊上。告诉他,新的一个月天已经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福利这个词在古代很早很早就出现啦,东汉末年就有哲学家在批判时政的文章里用过这个词。福利在当时是幸福和利益的意思。
好吧,其实我在写这章之前也不知道,写到那很想用福利这个词,就去度了一下福利的历史
新知识√发出来共享一下233
第34章 江云城中起争端,自曝身份见师侄
夏荆歌他们走的时候,村民们都来送他二人,有不少都稍带上了自家晒的腊肉和酱油肉,算不得珍贵,都是一片心意。不过他们两个又没那等乾坤袋之类的法器,也并无固定的落脚地点,只好都婉拒了。
江云城中依旧人流如织,仿佛比他们两个上次入城时还热闹上些许。风甫凌依然敛了外放的魔气,与夏荆歌手牵手进了江云城集市。还没走多久,就看到前边层层围围团了不少人,正正堵在路中央。风甫凌并无太多好奇心,本是打算绕道从边缘挤过去的,奈何那人群正中央就飘出了些令人在意的关键词,他才拉着夏荆歌停下了脚步。
只听一人扬声道:“城中流言难道不是你们九华派放出来的?传谣需有凭证,我们云剑派何曾关押过你们九华派的人!少血口喷人!”
另一人冷笑一声:“是不是血口喷人,还得去问你们的黎掌门了。至于这流言……我九华派一向行得端坐得正,断不会行此等下作之事,说不定是你们自己人嘴巴不严,吐露出来了。却与我等无关。”
“你!……好,既然那流言并非你九华派所传,你们又如何能确定这流言是真的?”
“在下还是那句话,这就得去问你们黎掌门了。如何?我九华派现下是要寻找失散多年的师叔,莫非阁下非要拦在此道上,处处阻拦,将谣言坐实么?”
人群里头静了些许片刻,风甫凌便趁机小声问身旁的一个大叔:“能问下这是怎么回事么?”
“作孽哟!”大叔立刻悄声回了一句。这大叔生得眉阔眼宽,真正的宽厚之象,偏生了一副薄凉唇,平添不少刻薄八卦气质。他像一只树獭般用专业的打探动作,专业的探看架势抬高眉毛眼睛,踮起脚尖远远望了望人群中央,才小声回风甫凌,“听说云剑派的掌门为了修炼,把九华派的一名弟子关了十几年!如今事儿捅出来了!”
他才说完,旁边一个大娘立刻呛道:“瞎说啥呢!黎掌门最是公正道义,如何会做那些有损阴德的事?!!你少听风就是雨的误导别人!我说两位道长可别听他瞎说,黎掌门庇护我们十几年,从没做过什么有损仁德的事,可见是个端方君子,哪会做出这种事!必是因为五大据点要选盟主了,有人想败了黎掌门的名声才散播这等谣言!”
她说得信誓旦旦,铿锵有力,大叔却颇不以为然,吊高眼角睨大娘一眼,“呿,说不定只是道貌岸然罢了,你又没见过他,你如何知道他公正道义?若果真讲道义,那驱邪榜上那么多没人理的委托,为何不见他派门下弟子去做?要我说啊,九华派不愧是七重天下来的仙门,人家的掌门才是有正人君子之风,我听说九华派辖下据点城中从无无人搭理的委托。这云剑派门内弟子做的是那有用的委托,人家九华派自己做的可是那些又危险又鸡肋的委托,这两厢一对比,可不就高下立判了吗?两位道长以为是不是这个理?”
话到了这里,夏荆歌已经听明白原来是师兄发现了自己,心里一阵激动,立刻就点头如捣蒜。他还未说话,边上那大娘一看自己竟在两位道长面前落了下风,立刻拔高声音道:“谁说我没见过黎掌门!我正是见过黎掌门,才知他是个公正道义的正人君子!那年驱邪榜才出来没多久,有些验证手段并不规范,有一名黎掌门亲收的弟子犯了懒,将委托完成得马马虎虎,到了我家更是干脆嫌麻烦不肯去做,只胁迫我家为他验证。我们一家平头老百姓,如何斗得过一个修士?便是有一肚子血泪都只好吞下肚去了。也是老天开眼,那时黎掌门正好路过,发现了此事,不但为我们找了莫道长亲自处理,还将那修士当场逐出了师门!这可不是一位仁心公义不徇私的正人君子么!”
大娘和大叔的辩论已吸引了不少人,此时一番慷慨陈词,听得不少围观者纷纷点头附和,言道那流言在此时此刻传出来,实乃用心歹毒之计,不可轻信。再说这都闹腾多少天了,那流言中的主角夏荆歌,至今也没个影啊。
风甫凌听了,心道这还真是黎玉冲会做出来的事。他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如今夏荆歌的事给捅漏了出来,大白于天下,将他多年苦心塑造的正人君子形象击得粉碎,只怕是已经叫他寝食难安,痛苦不堪了。再说,如今活活的两个大证据正好就站在这里。是早是晚,他大抵是赖不掉了。
正想着,先前围拢的人群已经一层一层地散开来,不多时,一个看相貌身高约莫只有十三四岁,却已仙风道骨有出尘气质的少年修士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这修士身穿的是夏荆歌十几年没见过的九华派正式弟子道袍,袍色纯白,袍边绣银线,上绘与天柱同出一格的金状祥云,晃眼一看,整一个是缥缈流光,谪谪如仙。
只他大约年纪是真小,尚未定了性子,过来便与大娘理论道:“这位大娘有所不知,那黎玉冲愿意助你,是因为对他而言,不论是你们,还是一个弟子都不是那等重要之事。对修士而言,最重要的便是修为,那黎玉冲此前在二重天中时,逾百年不过达到了金丹中期,如今短短十二年,他为何能够迅速跳过金丹后期,进境到了元婴境界?此间可不正是值得商榷。我那夏师叔生来不凡,又叫魔族将此事泄露给了诸界修士,他听到了,难免意动,将我夏师叔拘了。大娘还是莫要太过言之凿凿为好。
此事我们九华派确然是找到了线索,只待到了合适的时机,我师父、咳我们掌门应会公之于众。但这流言却非我门中弟子传出来,一码归一码,做过的事我们不会不认,没做过的我们也不会乱认。现在借此机会澄清一番,好叫大家知道,我九华派只想找到失踪了十二年的夏师叔夏荆歌,并不觊觎五大据点统领之位。我派掌门前两日已在其余四据点掌门面前郑重许下诺言:若诸派众修有帮忙找到夏师叔者,九华派愿倾力相助,奉为盟首。若有提供有用消息者,往后亦可成为我九华派座上宾,只要不负道义,但有所求,九华派必有所应。”
旁人听了这段话作何感想,夏荆歌不知道,他自己听到,已是激动得要命了。恨不得立刻就能见到他师兄,好叫他知道自己安全无虞,这些年过得也算不错。
他拉着风甫凌上前数步,走到那少年修士面前,笑着问道:“那如果是你那夏荆歌夏师叔自己找回去了,掌门又要如何奖励他?”
少年修士被他问得一愣,怔怔道:“那就看掌门是何说法了。”
“好吧。”夏荆歌眉眼弯弯地笑起来,一副十分好说话的样子,“还请劳烦你将我带去,我好亲自与师兄讨要。”
“啊?”少年修士又是一愣,半晌才震惊到结结巴巴地说出话来,“你、你、你就是我那夏荆歌夏师叔?不、不会吧!怎么这么巧?是不是真的啊!”
“是不是真的,你带我去见你家掌门……你师父一面便知。”夏荆歌说到这,笑眯眯又将这小少年打量了一遍,“我师兄竟然这么快就收徒了?定是你小时候就收了你吧?”说罢也不等回答,又自言自语地点点头,“又当掌门又教小徒弟……师兄如此辛劳,果真是操劳命。”
“……”这真的是师父口中那个可爱温软还脆弱的跟个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师叔吗!怎的说话如此伤师父!
少年修士瞪大眼,想要把夏荆歌看个清楚,就在这时,他那和想象严重不符的夏师叔身旁有一人忽然清咳了一声,微微倾身,低声与他夏师叔咬耳朵:“操劳命不是这么用的。”
夏荆歌脸上立刻显出一丝意外:“不是你告诉我的?怎么不是这么用?”
原来是叫这人带坏的?他二人虽是咬耳朵,旁人听不真切,少年修士却能听真切,闻言立刻怒目瞪向风甫凌。
“……”风甫凌面上淡定如初,毫无一丝不自然。即便这原是他的错失。
当初听夏荆歌提他师兄一边修炼一边照看自己的那些过往琐事,夏荆歌话里的溢美之辞总是过盛,将他师兄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好像风甫凌往他跟前一站也比不过一般。风甫凌那时也不过十六七的少年,听多了心里不太痛快,便脱口道他是“操劳命”。这词夏荆歌听着好奇,缠着他问了一番,风甫凌嫌麻烦才随口说那是夸他师兄的意思。谁想夏荆歌就记住了,还在这种时候用上了。
风甫凌内心深处对夏荆歌的师兄终究谈不上喜欢,见人家那么瞪着自己,登时有些不虞,心道用上便用上了,调侃一句怎么了。九华派的掌门就不许人调侃了?思及此,风甫凌无视了那少年修士的敌视目光,对夏荆歌道,“不谈这个,你要去见你师兄,最好立刻动身。”
风甫凌一点也不觉得一直留在这里会有多安全。
夏荆歌的话已经被许多门派的修士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百岁高龄身体健康的太奶奶突然去世了……
接下来两天都会日更完成榜单任务的。
第35章 南海玄翁来掳人,正大光明定情人
“哦对,还是先见我师兄要紧。”夏荆歌立刻回头笑看那少年修士,“那……这位小师侄,你叫什么?”
“我姓赵,师叔唤我步机就成。”赵步机说罢,还瞄了风甫凌一眼,“不知这位……如何称呼?”他是知道那结界中该是有两个人的,余师叔和方师叔推断应是与夏师叔一同被关的人。所以别派许是只找夏荆歌一个,只他们知道应该找两个。这也是他一看是两人,就愿意相信他二人就是正主的原因。
只是如今这情形瞧着怎么不大对劲?赵步机又瞟了一眼风甫凌和夏荆歌至今交握的双手,心道哪有两个大男人大街上还手拉手的……总觉得怪怪的。
“他是风甫凌,被我牵累留在了结界中,这些年与我一同长大的……那步机师侄,我们走吧?”
赵步机这才把审视的目光从风甫凌身上收回,忙道:“是!师叔稍等,我先给师父发个信号。”赵步机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张澄黄符纸,口中念念有词地施了一段法,才将它化作了灰烬。这种符夏荆歌小时候只见过一两回,是修士们普遍会用的传信符,因所能传递的信息量小,从前九华派甚少会用到。
他们九华派派内联络,一贯是用双向镜,方便快捷,傻瓜也能用。夏荆歌下来时只揣了直连他爹的那一面,还给摔坏了,也一直没舍得扔,这次出逃也带出来了。如今看来,便连九华派约莫也很少能用双向镜了。夏荆歌心里终归有点惆怅,但没有多问。
赵步机传完信,就对夏荆歌做了个引领方向的手势:“师叔请随我来。你们几个,警戒四周,保护好师叔。”
他身后还跟着四人,着装上与赵步机有些区别,只在衣摆袖口缝了蒸腾祥云,襟祍统一是正红色,并无别纹。这衣服夏荆歌倒是前些天就认得了,是如今九华派的记名弟子装束。四人年纪一看都比赵步机大上一两轮,却半点不逾越,赵步机一声令下,当即就围着夏荆歌风甫凌二人摆了个五角弧的小护送阵出来。
这阵法夏荆歌也还记得,乃是五人便可成阵的五星阵,每二人等间,每三人之间又近乎两两等距,一旦有外人施加攻击,便可互为照应。理论上来看,是个防守性极强的阵法。实际上,要想让这阵法发挥强大的作用需长年累月地练习,直至配合默契无间。这对修士来说,恰恰是最不可能的,因为修士们需要自己单独闭关修炼,不可能花那么多时间去练习一个鲜少用到的阵法。
更何况,找夏荆歌多半还是一起突发事件。因此夏荆歌对这个阵法到底能发挥多少实际作用,内心实是有些存疑。从前九华派是不收记名弟子的,夏荆歌也弄清楚了记名弟子都是因为资质不够才只能当个记名……他觉着要真遇上有胆气在九华派面前拦道之辈,还是自己保护他们更实际些。
夏荆歌摸出了自己的剑柄,抖落成剑。剑身立刻玄凝成冰,寒彻入骨,像是已经冻结千年之久。他还是最爱使水系术法,使起来最顺手,和甫凌切磋的时候还能克一克他。
人群都从中间分拨开来,给他们让路,夏荆歌便趁这空隙问赵步机:“我们现在往哪去?”
“云剑派。”赵步机又安慰道:“师叔放心,既然已经找到你了,我们定不会再叫你受牢狱之苦。”
夏荆歌:“……”
风甫凌:“……”
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不过算了,反正也不重要。
一行人还没走出人群熙攘处,天上就嗖地一声飞来一道灰影,那灰影以极高的速度从他们头顶飞掠过去,又在半空中堪堪停住,嗖地一声拐了回来。星亮的天空都叫他划出了两个交叉圆的轨迹。
那灰影近乎嘎吱一声停在了夏荆歌等人斜上方,待他稳住身形,众人一看,方知是个手持龙头木拐,眉发均已灰白的干瘦小老头。赵步机暗咦了一声,低声与夏荆歌道:“师叔,这是南海玄翁,听说当年与我九华派有些渊源,您还记得么?奇怪,他不是最行踪不定的么,怎么也到了江云城。”
他这边一嘀咕完,南海玄翁就嘿嘿一笑:“小娃娃好眼力,竟认得老头子我!”显然是耳目聪明,将赵步机的嘀咕声尽数听到了耳里。
夏荆歌哪里还记得什么南海玄翁,只好暗暗对赵步机摇了摇头。赵步机原也不大指望这位被关了十几年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的师叔,当下得了答复便自己上前一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晚辈是九华派第七十八代大弟子赵步机,见过南海翁老。”
那边南海玄翁一挥手道:“这些虚礼就罢了,什么渊源都是虚的,只怕我讲起渊源来,你们倒不要认了!”
赵步机心里疑惑,面上却笑道:“这怎么会?翁老与我九华派的渊源,晚辈幼时曾听师父提起过,只是那时晚辈年幼不知事,这……若有失礼之处,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