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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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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围观的人群中,几个面露威严神色的男子,以极速的速度的对着陈俊和吴长江走来。
  吴长江见势不对头,使出蛮力一把推开陈俊,推搡开围观看热闹的人们,狂飙往路口中央跑去,刚刚好和几个,前来擒拿他的公安民警失之交臂。
  眼看着,吴长江跑跳到马路中央,只要跑到对面,他钻入厂区就很难再次抓到,也就是在这时,罗大伟出现在对面路口。围观的人们好一阵骚动,有人摩拳擦掌的想加入擒拿吴长江的行列中来,而有些事情往往会出人意料之外,看看吧!就在瞬秒间,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吴长江跑到马路中央,站在双横杠的斑马线上,一辆一辆的汽车呼啸着从他的身边疾驶而过。看着前后左右都是来围堵他的人,嘴角急起了水泡,心一横就想趁攀住从身边驶过汽车的尾箱什么的吧!反正他是看见一辆驶来的大卡车就,就迎面对着卡车走去。面无表情,身体呈现僵直状,机械木讷的伸出手,好像车上有人要拉他似的。
  而就在这时,逆反方向同时驶来一辆车,车辆的高度遮盖了,吴长江的身影。一辆车一阵疾风已经开走,另一辆卡车却发出尖利的刹车声,震住了围观群众,以及正在拨打交警电话的罗大伟。他们都把目光投向刹住的车子,天……吴长江不见了,他不会飞走了吧!
  霎时现场议论纷纷,有人猜测吴长江可能在另一辆车子上跑了。也有人猜测吴长江可能已经葬身车轮下,但是罗大伟深知,卡车司机不会无故刹车,还有就是当时这么多人,车子速度也不是好快。要是吴真的攀住汽车离开了,怎么也会留下点蛛丝马迹。
  现场一片混乱,罗大伟及时发挥了临阵指挥的作用,喊来一位同事充当起了交警的角色。把来往的车辆阻挡在另一端,安排同事阻拦住围观人群拥挤到卡车位置去探看,他则带了一位公安民警,到卡车哪里去查看。
  卡车司机是小胡子,模样挺年轻,他早已下了驾驶室,在车旁等待执法人员的到来。他看着面带威严,神态肃然的罗大伟,就忙不失迭点头哈腰把事情简要明了的叙述了一遍。
  “刚才那人,你们都看见的,是他自己跑来攀住我车子的,貌似车子把他卷下去了。”
  “你确定他在你车轮下?”罗大伟询问着和同事附身弯腰查看,果然看见卡车前轮胎下面,有一黑色的物体。但是却看不真实是人,还是什么。
  “嗯啊!只感觉,轮胎给什么东西哽了一下,就赶紧的刹车,发现刚才那人不见了。”司机双膝趴下,歪起头探看前面的轮胎。
  在三个人确定是吴长江碾死在前轮胎下面的事实后,罗大伟只得等待交警大队的到来,话说,路归路,桥归桥,抓人发生了车祸,可能是谁也没有料到的事情。
  交警来了之后,发现死者已经死亡,但是却不能移动卡车,尸体卡住在前车轮轮轴下面,要是启动卡车,就会导致尸体卷入轮子中央,那么尸体有可能会碾压成肉饼。交警测量了卡车刹车印迹,还有司机是否饮酒等相关程序,一一记录在案。
  尸体一时没法弄出来,交警只好联系消防队来解决。
  第六十六章 因果循环
  罗大伟都不敢正视尸体的面目,在恶性死亡案件中,也没有如此恐惧的死样。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在眨眼之间像一颗流星陨落了,众人唏嘘不已。
  消防人员和交警在倾力配合下,把吴长江的尸体从前车轮轴下费力的扒拉下来,扒拉尸体的消防队员带着手套,看着手套沾满了血,有人忍不住呕吐了。尸体置放在担架上,挤破的头颅,红色是血,白色是**,糊满整个头颅。分辨不清面孔和后脑勺的位置。头皮被硬生生的撕裂下一块,悬吊吊在耷拉在额头上,不停的滴血。
  吴长江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居然会在此刻循环到自己身上来。他的死也许是一种解脱,可惜的是,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却把妻子所犯的错和自己受到的苦楚,都一股脑的推卸给妻子。
  琚在自己愚昧无知的情况下,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除了深深的自责外。一直生活在愧疚,悔恨之中。上班时间,她把自己整个投入到工作中去,拼命的想忘记那件,让她无地自容的龌龊事。她想讨好丈夫,以此来减轻他对自己的惩罚。可是丈夫欲壑难填,得寸进尺,要求越来越多,她把一个女人带回家,再得到暂时的安宁之后,间接折磨她的是无条件的忍受,丈夫给自己蒙上的羞辱。
  吴长江在妻子琚的死亡后,也有那么一点点失落,随之是无形的死亡气息,就像瘟疫似的笼罩着他。那种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感,更加让他惶恐不已。在平日里,一向嚣张跋扈的他,跟行尸走肉一般无二。走在路上,哪怕是路上没有人影,他也是走一路看一路,深怕后面会跟来什么人,或则是梦境里那具可怕的东西。
  吴长江屡屡想起那个令人怵目的梦境,一个披散头发,浑身破碎的女人。拖拽住残缺四肢一点一点的在他们家门口,爬进屋子里来,就感觉肝胆俱裂一般的惊怕。此时他安静的仰躺在担架上,再也不会受到噩梦的困扰,只是他那恐惧的死样真心的让人惧怕。
  围观的人群一片哗然,有大声诅咒恶骂的,有看着恶心掉头就走了的,陈俊这时想起林平和小杰,他惊诧的看见,一名公安人员带着抱住小杰的林平往警车走去。
  “哎!他是受害人,你带他去哪?”
  “呵呵!你好,刚才你的身手不错,没事,就是列行询问而已。”公安民警微笑,轻描淡写的口吻道。
  “哦!”陈俊轻轻的应了一声,眸子扫视到林平时,却发现他身子不停的颤抖,并且把头埋得很低,看着俊在望着他,加上小杰见了陈俊就势要扑来,嚷嚷喊爸爸抱。
  陈俊接过小杰,小杰叫嚷爸爸的稚嫩声音,惹得旁边的公安民警都瞥了他一眼,那警觉性探究的眸光中含满深意。
  “不,小杰,别乱喊,喊干爸。”
  林平急忙纠正小杰的错误道。随即跟随公安民警进了警车,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陈俊看见林平的手被铐起来,心里不由得一颤,究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刚才明明是吴长江想以小杰来讹杂林平的,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陈俊不知道怎么来询问林平。
  “俊哥麻烦你帮我照顾小杰,我……”林平欲言又止,眼眸一抹雾光闪烁,嘴角一撇。到底没有把话说完,而是低下头,直勾勾的看着双手那铮亮的手铐。
  “这里没你什么事,麻烦你离开好吗?”民警肃然神色略带威严口吻道。
  “你们不能冤枉人吧!这,他哎呀!”陈俊在对方的推推搡搡下,还得顾及小杰只好暂时离开警车。暗自打定主意待会,在罗大伟哪里打探消息。
  吴长江的尸体被殡仪馆拉走,卡车司机录像口供也驾驶车子离开了,现场留下一滩刺目的血红,此路段就此发生了第一件车轮事件,但是却给附近的人们心里投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陈俊倚靠在车子旁,一手抱着小杰,另一只手抽出一支烟就那么随意的一抛,然后把小杰放在地上。点燃手中的烟头,食指拿捏在手,送至嘴边抽一口‘嘶’吐出烟雾。
  陈俊心里有一个无法抹去的身影,而这个身影跟眼前这个男人扯上那么点关系,他们俩的关系似乎没只是朋友同学那么简单。
  罗大伟看着眼前这位,白净皮肤,却隐藏着如此身手的男人,有的是飒爽英姿却没有怜香惜玉怜悯之心,可惜了。他蹙眉憨直一笑,双手接住,剑眉淡然一挑。摸出打火机点燃,头一昂‘嘶’狠抽一口,徐徐吐出烟雾。
  “说,你们把林平拷起来做什么?”陈俊把小杰往腿边一拉,双眼半眯缝着,看着对方,努力克制情绪化,闷声问道。
  “噗!这是机密,怎么可能告诉你,不过,你放心,中国法制,既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罗大伟振振有词,铿锵有力,句句在理的话说得,陈俊无言以对。
  陈俊驾驶车子,往林家而去,罗大伟的话就像播放器,不停的索绕在耳畔。也许刘静的猜测是对的,林平真的和姐姐林珍的死亡有关,要不然怎么会平白无故风给铐起来。
  陈俊来到刘静舅舅家茶铺门口,就看见铁将军把门,茶铺貌似已经关闭。他抱住小杰下车,一打听才知道,他们这里马上面临撤迁。可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能是领取过渡费来过日子。一般这种情况下的过渡费在,前期都是按人头来算的,他们得用这微不足道的过渡费来租住房子,直到他们的住宅区修缮完毕才能搬进去住。
  这时陈俊来得不凑巧,整个村上的人都集中在村委会开会,协商搬迁事宜。无奈他只好把小杰放在身边,给刘静舅舅发了一短信,告知来过。没有提及到看见林平铐走一事,细想一下,那可怜的林家二老在失去女儿之后,可能还没有从悲痛中舒缓过来,要是听见他们的儿子又出事了,不知道能否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陈俊驱车往市区住宅而去,途径之前发生事故的现场,小杰突然不安的骚动起来,小手拍打车窗玻璃,骨碌碌转动的黑色瞳仁,死死的盯着还残留下的一滩醒目的血迹。
  第六十七章 记忆拼图
  陈俊带着小杰在经过之前出事的现场时,小家伙突然显现出紧张不安的骚动,小手拍打着车玻璃,黑色瞳仁直勾勾盯着那一处血红地面,凸显出一线惊惧神色。
  “乖乖,看见什么好玩的?”陈俊说着话,还得专心驾驶车子,侧面一瞥顺着小家伙的眸光看去,心里暗自吃惊,急忙腾出一只手扒拉一下他的小脑瓜,不让他老盯着那个地方看。
  最近出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事件,陈俊暗自打定主意,带上小杰再次把那个人约见出来。速战速决是他一贯做事的原则,只是从刘静口里听见那个名字,就让他感觉不舒服。
  想到刘静,陈俊的心刺痛一下,她真的是十足的傲娇,丝毫不留余地的隐身藏诺,电话换号。那个曾经的家,也是从未回去过,看来她是安心想忘记那段两个人共同营造的幸福岁月。
  也许罗大伟,真的适合她,陈俊郁闷的这样想着,有些沮丧,惆怅。整个人麻木,空落落的就像已经试探不到有心跳的感觉,但是大脑却无法抹去她的样貌,刘静,你现在可好?
  话说在一间不大,空间里却莫名的有一种压抑氛围的小屋子里,一张弧形桌子,两张凳子。桌子顶端坐着刘静,她揉揉太阳穴位,秀眉拧紧轻轻的嘘一口气然后对门外大声说道:“好了,可以进来。”
  进来的是被看押的林平,他彷徨不安,不知道屋子里都是些谁。按照逻辑性来看,这间屋子应该是审讯室。
  林平低垂头,手铐在进到门口时,被看押人员解开。眸子微微惶恐的一瞥,还是不敢抬头,艰难的嘘一口气,想排解心中的压抑之气。头始终不敢高抬,更不敢把眸光投去,直视桌面另一端。一抹慌乱的神色,瞥见弧形桌面光洁无灰尘,心里暗自设想,桌子这一头放置着一张凳子,那一端坐的应该是一位威严,威风凛凛的警官吧。
  在他们俩相互的凝视中,而在这屋子里的间隔镜面墙体外,也坐着一排人,其中有交警,公安,寿险公司派遣来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位心理学专家,他们专着的注视着,只能是他们可见的镜面墙体那一面的两个人。
  一个是刘静,另一个则是林平。
  小屋子两个人各怀心事,相互在凝视,刘静是抬起头直视低头,不敢坐下在凳子上的林平。林平则在猜测待会,警官将要询问,关于哪方面的问题。
  屋子里静谧的氛围,给人的感觉挺好笑,没有说话,连呼吸似乎都停滞一般。许久之后一声柔和,略带生涩的声音打破屋内的死寂说道:“坐下吧!”
  林平听闻这熟悉,却似乎有些遥远的声音,匆忙抬头,脸上随即露出惊颤的神色看着刘静道:“静姐,是你?”
  “对,是我,你没有想到吧!”刘静冷漠的神态,不带丝毫情感道。
  “静姐,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把我抓起来吗?”林平显然是想在刘静这里打探消息,看看执法部门,究竟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来这,但是我知道,在吴长江之后,死的将会是你。他们这是在保护你,明白吗?你把你所知道的都一一说出来,才是上策。”
  刘静拿着手机随意的玩弄在手指之间,冷如冰霜的脸庞,露出些微笑意,也只是那么一闪,却变成凝固状态,逼视着林平道。
  “额!什么?不会,我不会死的。你吓唬我,再说了,我姐的事,都告诉你了吧!”林平坐在凳子上,貌似看见屋子里没有其他人,身心稍微舒缓了一些,可能加上刘静是他熟悉的人,也不存在什么陌生感觉。说话也不似刚才那般紧张,却带了一丝谐谑的口吻道。
  “是吗?你可以告诉我,那组数字怎么回事吗?”刘静淡然一笑,直白的口吻,眼眸闪现出一丝苦笑道。同时她把搁置在地上的保险柜端起,放置在桌面上,咄咄逼人的眸光盯着对方道。
  林平被刘静那凛然,冷漠的眸光逼得心里‘咯噔’一跳,感情自己做得那么逼真,也被她察觉到?
  “这,数字就是开启保险柜的密码,静姐你不是看见我开启的吗?”
  “噗,太好笑了,林平你这点伎俩不要在姐面前玩弄,告诉你,梁物管胳膊上的数字根本就不是开启保险柜密码的数字,保险柜密码是另有数字。”
  “静姐,你……”林平一紧张,冷汗簌簌的冒了一脸,本能的抬手一抹,呐呐道。
  “那一晚,你预先给门口的保安一瓶酒,让他喝醉,并且谎称是感谢他,曾经帮助你姐惊跑进屋想偷窃的小偷。你有林珍屋子里的钥匙,你潜入屋子躲藏在暗处,拨打电话给梁物管,诱惑他前来然后把他杀死。”
  “不是的,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出事了……”林平没有否认刘静说给保安买酒一事,却极力想辩解杀人一事,他没有想到这样也会,中了她和罗大伟精心设置的埋伏圈。
  林平等于直接承认了,那一晚他自己进入屋里的事实,并且亲眼目睹了梁物管死亡的前后。
  此时的林平神态愈发慌乱,他一顿,立刻刹住话头,双眼迷离涣散的眸光看着刘静,突然惊恐不安的说道:“静姐,帮帮我,梁物管不是我杀的,也没有提前潜入屋里。当我进去时,看见他倒卧在卫生间,就就觉得奇怪,走去一看,他就一把拉住我的裤腿,我吓啊!就使劲的想把他甩脱,结果他的手死死的揪住我不放,我拼命的往门口挪,直到拖拽到客厅,他死了,才把手松开。就这样……”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你胆子够大,居然故意玩弄迷惑游戏。把这组无关紧要的数字,留在梁物管的胳膊上,想引开人们的注意力。特别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利用我来告诉罗大伟,然后帮你铲除吴长明的勒索和讹诈,我分析得不错吧!”
  刘静的话无疑就像一道利刃,直接插进林平的心窝里,他面部肌肉痛苦的抽蓄一下,满脸狂汗簌簌流下。
  那一晚,林平按照吩咐想去屋子里替换,藏诺在保险柜里的东西,把一叠**相片放置在保险柜里,却不料遇见梁物管比他之前先进屋。当他看见梁物管在卫生间时,又惊又怕,惊的是梁物管看见他,怕的是梁物管浑身是血,看来是奄奄一息。
  林平没有打算拨打电话救人,暗自想的是只要他死了对自己没有威胁就好。而苟延残喘的梁物管在临死之前那种求生的本能,让他拼了命的抓住林平的裤腿,林平吓得用脚踩,用手扳,故而在梁物管的脊背上,留下有清晰的耐克旅游鞋的鞋印迹。
  刘静记得之前林平穿有一双耐克旅游鞋,可是后来却再也没有看见他穿过,所以就敲定梁物管脊背上的印迹,是来自林平脚踩的印迹。
  第六十八章 浮出水面的影子
  刘静言辞攻势愈烈,林平的招架之功逐渐土崩瓦解。他有些垂头丧气,却又感到很迷惑,刘静就好像是一部comD摄像机,不光是把他所做的事拍摄下来,而且对他的心理活动似乎也探究得一清二楚。
  林平此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输光了赌注的赌徒,被剥光了衣服,赤 裸 裸的袒露在这个看似弱不禁风,模样婉如冰山美人一座似的刘静面前。
  刘静见林平无话可说,刚才那据理力争辩解的勇气已经消之殆尽,逐从脚下的提包里拿出一张相片。推倒林平的位置,双手合十撑住下颚。
  “你看看这位是谁?看仔细告诉我。”
  “不认识。”林平肯定的摇摇头道。
  “你姐在哪?”刘静问出这句话,自己都感到讶异,林珍自杀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可是她却不是她。
  刘静在给林珍化妆是,发现脖子处有一点污渍,就使劲的用手去蹭。却蹭出端倪来,一层博弈的肉皮从脖子处蹭下来,却没有想象中的出血或者流点尸体水分什么的。这让她感觉有些古怪,就势看了看她启开的眼眶,顿时发现了问题,林珍自打娘肚子里出来。左眼珠就有灰褐色的胎记,胎记一直延伸到左眼角,很是不好看,当时他们家还找医院说是把孩子给调换了,结果仔细查询下来,孩子是他们家的没错。
  林珍稍微大点之后,父母看她模样儿挺乖,可惜的是那胎记就像一块,疤痕印迹留在那眼角处很是刺目。父母就把她带到美容科医生哪想办法,把眼角处的胎记给弄没了,眼珠是不敢随意乱碰的,所以自打林珍从幼年到成年,那胎记一直在眼珠上,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静姐,你说什么呢!我姐死了,不是已经焚烧了吗?”
  “你错了,焚烧的那具尸体,不是你姐,是另一个人,她也不是自杀的,是被人用水溺死制造的自杀现场,她喉部痉挛,肺部缺氧,大脑严重损伤导致心脏停止和大脑死亡致死,而不是自杀致死。”刘静说着话,目不斜视的眸光紧盯着对方。
  “我不知道,不知道。”林平继续想辩解什么,却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说辞,顿然和刘静似乎拉开了距离。瞬间产生了一种无形的陌生感,整个人显得拘谨烦躁起来。
  越是这样紧张,林平的表现越是明显,额头脖子汗珠滚滚落下,浑身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啃噬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他神态慌张,手足无措。焦躁不安,手拿起放下,不停的在相互磨蹭着。
  “要是你不配合说出实话,你姐可能命在旦夕。还有就是,你懂法律吗?要是保险公司把你姐告到法庭,她将要受到法律的严惩。你知道法律会采取怎么样的措施对待你姐骗保行为?”刘静见林平此时就想嫣了的茄子,眸光慌乱的盯着她讲解骗保法律体系。
  刘静没有停顿而是接着又说道:“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百九十八条规定,有下列情形之一进行保险诈骗活动,数额较大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一万元以上十万元以下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二万元以上二十万元以下罚金;数额特别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二万元以上二十万元以下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这……静姐,她在我小姨妈家里C县,我姐拉下太多的债务所以……”林平结结巴巴的还没有说完。
  “要是你姐肯自首,说不定法律额外开恩,会适当减轻她的刑事责任。你快把详细地址说出来,或则她已经回来了,是不是躲在什么地方?”刘静想到在小区看见的那纤细的身影,就联想到可能是林珍。“还有,是你把小杰送到新利苑的?”
  “自首真的可以减缓刑法吗?”林平答非所问,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态。求救的眼神,溢满眼眶的泪珠,流满脸颊,动情的看着刘静道。
  “可以,你得告诉我实情,这个女人怎么就让人给溺死在浴缸里。她跟你姐有什么关联,为什么做美容也要做得跟你姐那么相似?”刘静把刚才的相片,再次推动到林平面前说道。
  林平一阵局促不安,最后努力强自镇定,抬起头似乎鼓足了勇气对刘静娓娓道来前因后果……
  死亡的女子果然不出刘静和罗大伟所料是娟子,娟子把林珍介绍给干哥哥。话说;一方贪慕虚荣,一方对林珍情有独钟。贪恋她的美色,钱是什么东西,在这位香港老板眼里,钱就是万能的好东西。它可以让逝去的青春畅想在年轻貌美的身体上,男人处女情节的他可以为所欲为的花钱买到处女,他出手阔绰,甩手就是十万支票给林珍买下第一次。
  林珍有的是准备好的本钱来对付这位香港老板,而在她的欲壑难填的心里,却在暗自打定主意,想长期拥有这份来之不易的性福。
  深圳在众多人们眼里就是一块黄金宝地,特别是一些有着年轻貌美的女子,他们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于不现实的欲望。而那些在香港的老板们,虽然家中有家室,有孩子,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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