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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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不知的是，朱大嫂拒绝老严头的要求，却招来他的报复。
　　养女小婉长得水葱似的，让人越看越喜爱。朱大嫂见丈夫对养女甚是溺爱，心里就莫名的顿生醋意。
　　朱大嫂错就错在她后面的做法，所以就释疑了，小婉为什么会对养母产生嗔恨的念头。
　　朱大嫂知道老严头为人不恭，在使唤小婉把一包血淋淋的东西，送到庙宇去的同时。也私下里警告过老严头，不许打小婉的坏主意。
　　老严头见惯了身材臃肿，满身赘肉的朱大嫂，忽然看见一水灵灵的丫头出现在自己面前，霎时觉得眼前一亮，焉有不心动的道理。他一双浑浊老眼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这正在发育阶段的女孩身上。在他龌蹉的臆想中，女孩身上那对含苞欲放，初长成型的玉峰，应该是水嫩柔滑，在摸着是手感不知道是多么的爽感。
　　小婉第一次来，老严头故作一副长辈特有的慈爱面孔，从满身浊臭的贴身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绿色票面的五十元钞票，满脸皱褶之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邪恶想法，保持笑眯眯的神态递给小婉。口称是初次看见这么可爱的女孩儿，所以理应给点见面礼什么的。
　　小婉初始历来有人这么大方的给五十面额的钞票，就感觉到特别的开心，她拿着钱就到镇子上，买零食，买自己早就看中，却没有钱买的发卡等物品，直到把五十元钱用光才兴冲冲的回家。
　　而在庙宇来求佛的张秀芝和冉静她们俩，一个是为了祈求丈夫能够回心转意，一个是祈求可以在赌场上赢钱。两个女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均是闻听到传说，青龙镇庙宇如何如何的灵验，才慕名而来的，奇怪的是她们俩在庙宇里居然没有碰到过。
　　原因还得在老严头身上找，这老严头可不是什么好玩意，他故意让两个女人错开日子老子拜祭，其目的也就是想那啥，结果两个女人都不是好惹的，最后只好打消邪恶的念头才算完事。
　　两个女人太过于信赖，那泥塑菩萨，所以才会在冥冥之中认识邱雷雨。说来老严头跟邱雷雨还是最先认识的，也就是老严头引荐张秀芝和冉静认识的邱雷雨。
　　邱雷雨是莽娃的主人，在莽娃从莲花镇回到榆树村后，告诉养父要赡养他到终老，老严头自然感激教导莽娃的这位主人。
　　莽娃的蘑菇几乎是送给张秀芝和冉静朱大嫂吃的，可以说是长期在吃这种带着怨气的蘑菇。事情到了这儿，想必也应该明白三个女人的死亡原因了。
　　她们是吃了带着怨气的蘑菇，长期处于噩梦之中，各种害怕紧张，让她们寝食难安。这样就更加得信赖那位自称是救世主的邱雷雨，所以就发生了在宅院地窖里的事情。
　　当然朱大嫂、张秀芝、冉静、三个女人彼此都是不认识的，要是早点认识说不定，就不会把性命丢了。还是那句老话说得好；世上没有后悔药，什么事都是有定数的，命运是靠自己掌握。
　　还是来说小婉吧！小婉把钱花完了，想买的还没有买到。物质欲望没有满足的那种感觉，就像猫爪子在抓挠心窝子似的难受。
　　小婉开口向养母朱大嫂要钱，说是买什么学习用具。对于学习用具方面，作为养母的朱大嫂怎么可能拒绝孩子的要求。
　　朱大嫂当即就给小婉十块钱，小婉一看才十块钱，就不高兴了。心说：还是妈妈，还不如一个外人，人家老严头都给自己五十块钱，十块钱能买啥，哼！
　　那一晚小婉第一次赌气不吃饭，把房间门关闭，嚷嚷说家里太臭，她要搬离出去住。养女的这一招，可把大头李给吓坏了，他在询问妻子后，就责怪朱大嫂不应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这下好了，朱大嫂在受到丈夫的责怪后，加之想到在平日里，丈夫对小婉的那一番溺爱。就更是气上加气，醋意大发，半夜三更的两口子发生了抓扯打闹事件。
　　第一百八十七章　懵懂无知的女孩
　　朱大嫂和丈夫半夜三更争吵，幸亏的是房屋够严实，隔音效果也不错，所以才没有惊动左邻右舍。两夫妻就这么洗洗就睡，也没有带心情去查看一下养女小婉。
　　小婉就在养父养母发生争吵时，偷偷的溜出房门。一路洒泪瞎跑一阵之后，才迷茫的停滞不前，看着夜雾蒙蒙下星星点点的路灯，一时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
　　话说；朱大嫂在农村还是有房子的，但是为了赚钱方便，她都很难得回老家一趟，小婉对养母的老家自然就不熟悉，也就没有想到去乡坝头去的打算。
　　夜色鬼魅，夜雾妖娆，从未在半夜三更出过门的小婉有些后悔了。想回转自己的家里，但是又觉得心里这口气难以咽下，在漫无目的的犹疑之后，她毅然选择去庙宇里找哪位和蔼可亲的严伯伯。
　　老严头今晚又是喝得醉醺醺的，跌跌撞撞的倒伏在床上，抱住枕头就鼾声如雷的进入梦乡……
　　紧挨着老严头就寝的小屋子隔壁，还有一间单开门的屋子。也就是在小婉来过一次之后，就看见有多余的屋子，想的就是可以在这里借宿一晚，其目的就是故意吓唬吓唬养父母。
　　小婉正直豆蔻年华，也是该死的青春期，叛逆最鼎盛的时期。她这样做，无非就是对养母朱大嫂的宣战，特么的要一点零花钱，也那么寒碜人，十块钱买什么？还不够玩儿一会游戏。
　　小婉也到了想打扮自己的年龄，看看同学大都戴耳环什么的，她也心痒痒想戴那么一回耳环，臭美一番。可是这些那些的都需要钱，没有钱想也是妄想。
　　小婉就这么想着走着，虽然也感觉到暗夜温度的寒冷，甚至于都冷得浑身僵硬一般，但是她依旧抱紧胳膊，意志坚定的向那不该去的地方迈进。
　　对于小婉出乎意料的出现在面前，老严头心里乐开了花，他假意的对小婉嘘寒问暖，趁机拉住这一双柔嫩细腻的小手，握住不放。一双骨碌碌的眼珠，就像恶狼看见迷途的羊羔一般，老脖颈不停的吞咽唾沫，恨不得一口把眼前这只羊羔给囫囵吞下肚子里去。
　　被紧紧捏握住手的小婉似乎有所察觉，她从对方那炽热，**裸充满野性的眸光掠夺下，觉得自己就像被一层层剥掉衣服后，浑身上下都裸露在他炙热的眸光下。
　　小婉低下头，看着并感觉着来自手感的粗糙，心一凛道：他是自己心目中尊敬的严伯伯吗？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眼神？想到这儿，小婉的心里突然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急促的抽回手，神经质的把手背向后面，深怕一个不小心再次被对方捉住似的，大脑同时也萌生出想立即离开念头。
　　小婉的警觉，也惊醒了一时失态的老严头。他赶紧的扯开话题，殷勤的给小婉到热水暖脚。又说隔壁的房屋很牢实，外面不安全，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回家不迟。就这样已经决定想离开的小婉，被老严头三言两语的话给打消了念头，之后被带到另一间屋子里给安顿下来。
　　这一晚可是有人要失眠了，失眠的不单单是老严头，也有小婉。老严头那色迷迷的模样，怎么可能逃得过少女细腻的心思和观察。她怕啊！真心的后悔怎么就如此莽撞，神戳戳的跑到这个地方来了。紧张加害怕，哪里还敢睡觉，偏偏这间屋子里没有电灯，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就更加让她一颗小心脏，跳得跟撞鹿似的久久难以平息。
　　好在小婉在进这间屋子之前，注意到屋子里有一台老式缝纫机，这台老式缝纫机还是别人寄放在这里的。小姑娘不敢睡觉，怎么办，她就起身把缝纫机给挪到房门口，死死的抵住房门，并且暗自打定主意不到天亮不出此门。
　　就在小婉抱膝蹲坐在床上，连眼皮都不敢眨巴一下时，隔壁传来老严头杀猪似的嚎叫，吓得她把被褥拉到头顶，遮盖住整个头。一时不知道这老严头在嚎叫什么来的，总不至于有人杀他吧！
　　老严头嚎叫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仔细一听目测就在小婉的房门边，惊得小婉带着哭腔，急声问道：“你吼叫什么啊！求你别吓唬我……呜呜呜……”
　　“小婉啊！严伯伯肚子疼，你给我摸摸好吗？”老严头在门外，阴阳怪气的说道。
　　摸~摸~汗！老严头的话，惊得小婉很是无语，不知道这老严头葫芦里捣鼓的是什么药。犹疑不定的不知道，该不该给老严头看看。
　　话说：你特么的一个糟老头子，肚子疼去看医生啊！让一个小女孩给摸就摸好了吗？这天煞的，特么的分明就是想揩女孩的油。
　　小婉聆听着老严头呼天抢地的嚎叫，目测对方真心的很痛苦的样子，就起身下床欲开启房门看看……
　　话说：那莽娃半夜偷窃到竹笋，运到马路在凌晨三四点就会有菜贩子经过这里，加上他们早就预定好时间的，方便下一次的交易接洽。
　　莽娃卖掉竹笋，一时心血来潮想到老严头这里来看看，他是紧赶慢赶就在小婉欲开启房门时，就出现在老严头的身后。
　　莽娃晃动手里哪杆破电筒，看见老头子半夜不睡觉，怎么在另一间屋子门口，干嚎什么？他就直起脖子就大声喊道：“幺爸，你干么子？”
　　手扶着小婉房门，装神弄鬼的老严头，被莽娃冷不丁的一声大喊，惊得霎时停止嚎叫。急速扭头一看，不由得气得干瞪眼，暗自骂道：嗨！尼玛的，这臭小子早不来迟不来，这一来就坏老子的好事。
　　想是那样想，老严头可不能让这小子知道这里有一只嫩羊羔。莽娃可是一只恶狼，要是让他给糟蹋了这只羊羔，特么的朱大嫂两口子，还不得找自己拼命么？
　　在里屋的小婉手还搭在缝纫机上，还来不及挪开，就听见屋外有对话声。也就是在听见外面的对话声时，老严头的嚎叫声也停止了。一个问号冒出脑海，他刚才的嚎叫声音，感情是想哄骗自己出去，看来这老头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在和老严头说话的人是谁？是巡逻的警察吗？或则是听见老头的嚎叫声音来看看的。
　　想到这儿，小婉激动的跟什么似的，心一下子就活络开了。想赶紧的离开这里，还是回到自己的家安全些。想到父母对自己的溺爱，想到母亲的刀子嘴豆腐心，她就不顾一切的挪开缝纫机，打开房门时，就看见暗黑之下有两个身影。她就像看见救命恩人似的，对背对着她的两个身影大声喊道：“救救我。”
　　第一百八十八章　呆如木鸡
　　就在小婉离开家几个小时之后，朱大嫂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那血腥的梦境几度折磨着她的神经。头痛欲裂，起身寻找止痛药，她记得那瓶止痛药放置小婉的卧室里，就信步走到小婉的卧室门口，举手敲击她的房门，可是就在她的手触及到房门时，房门轻轻一动居然自动开启了。
　　小婉屋里没有人，屋里收拾得整整齐齐，被褥折叠得方方正正的摆在床上。昨晚小婉根本就没有在屋里睡觉，她去哪里了？
　　“当家的，小婉不见了。”朱大嫂风风火火的跑进大卧室，对丈夫说道。
　　“啥？”睡得正香的大头李乍一听老婆的话，惊得一骨碌的爬起来，使劲的揉着酸涩的眼眸，出口问道。
　　“小婉不见了，她屋里没有人，床铺都还没有动过，貌似咱们吵架那会就离开了。”
　　“快~赶紧的收拾一下，咱们出去找。”大头李麻利的穿戴好衣裤，急促的对老婆说道。
　　两夫妻匆忙的从家里赶出了，驱车四处查看，一时也不知道小婉回去哪里，她的手机也没有带在身上。打电话明显是行不通的，朱大嫂急啊！嘴唇都急得起了一层水泡。
　　大头李倒是一老好人，什么事都是老婆说了算，对于小婉的失踪，虽然没有抱怨什么。但心里是非常着急的，特别是针对最近几年，青龙镇时有人员失踪，那看一眼就让人揪心的寻人启事张贴栏……
　　青龙镇面积也不大，就是在大白天，用步行到速度来计算，顶死不过一个小时走通街。两夫妻在镇子上转悠了一大圈全，哪里有小婉的身影。还是大头李稍微冷静，他询问最近小婉有去过什么地方没有。、
　　朱大嫂一头想起那日让小婉送货到庙宇的事情，随后小婉回来，心情特别的好。后来才知道是老严头给了她五十块钱的事，难道这丫头跑那去了？
　　朱大嫂和丈夫马不停蹄的立马赶往青龙镇庙宇……
　　小婉满以为背对着自己的人是巡逻队员，就大声喊道：“救救我。”
　　刚刚转身的莽娃乍一听有女声在喊救命，心里一动，扭头一看。靠！好东西，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如此艳福，特么的刚才老东西原来是在门口做戏，原来是想诱惑这只小绵羊出来的。
　　老严头一听小婉喊救命，心说；完了，死丫头，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没有力量保护你。这样想着也随着莽娃回头，瞥向小婉。
　　小婉看见扭头面向自己的居然是一个邋里邋遢，面带猥琐之相的男子，霎时呆如木鸡，愣在原地几秒钟。瞬间反应过来，急速后退，闪身进入屋里，好险~只差毫厘之际莽娃就把她给拉住了。
　　闪进屋里的小婉一颗心还在扑腾扑腾的跳，吓得腿都软了。就在这时，背后靠住的房门，突然响起一阵擂鼓般的擂动声，还夹杂着近乎暴怒的恶骂声。
　　“小娘们，给老子开门，让老子把你搞爽……”莽娃淫笑着，恶声喊道。手脚并用，又踢，又砸的，把原本就破旧的房门，擂得山响。
　　还有老严头的劝阻声：“娃子你回去吧！她爹妈就在咱们镇子上，你不能染指的。”
　　小婉吓得啊！眼泪一个劲的流，却是不敢出声，一只手捂住口鼻。一只手死死的掀住木门，整个身子倚靠在木门上，也倾尽全力的抵住，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口里低声呜咽着，希望有人来搭救自己。
　　破旧的木门怎么经得住莽娃下如此大力来猛撞，没几下的功夫，木门最终摇摇欲坠。在里面的小婉吓死了，一个劲的哭，嘴里不停的喊爸妈救救我。
　　“你把她怎么啦”陈俊大喝一声，吓得正在招供的莽娃顿时哑声，惶恐的盯着俊变得铁青的面孔，一双眼珠子不停的眨巴，深怕某人愤怒的拳头砸在身上。
　　“快说，你把小婉怎么啦？”小西急于想听下文，着急的催促道。
　　莽娃心神不定的眼神，看了看怒气未消的陈俊，见他没有再说什么就噏动鼻息，吸了吸气。呐呐的说道：“我~刚刚进去，想抱着她……她养母就来了，我跑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他妈的简直就是人渣，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陈俊恨不得一拳，砸在这厮那张让人恶心的脸上。要不是有执法人员在场，说不定他就真给这厮砸去了。想到之前在接到小婉时，难怪她会那么嗔恨自己的养母，难怪她会委屈得不停落泪。
　　可是在后来小婉在看见老严头时，似乎没有记恨什么，难道后来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吗？
　　当然在后来，陈俊还是在刘静口里得知，小婉和老严头以及朱大嫂之间发生的故事。
　　戴平一家的中毒事件得以昭雪，毛竹林也安静了下来，微风和煦，轻轻拂动每一个人的面庞。
　　莽娃低垂着头颅，犹如丧家之犬，满脸的晦气模样。完全跟那一晚看见时判如两人，这让陈俊猛然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强子。
　　强子和他在莲花镇也是这样子的脸色，后来就发生了不幸，难道这也预示着什么吗？莽娃的死到是不足惜，可还得把事情查清楚不是吗？
　　一行人踩踏着厚厚的毛竹叶子，发出轻微的沙沙响声。他们逐渐进入毛竹林的纵深处，远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两声，酷似狼狗的吠叫声。
　　在穿越毛竹林时，幽深的毛竹林越走越明亮，继而出现一个豁口状态的出口。出口前面就是一座人工搭建的棚子，棚子旁边木桩上炽然栓着一条短尾巴狼狗，狼狗吠叫着，疯狂的扑咬着陈俊他们这一行人。
　　莽娃口里发出嘘声，制止住狼狗的扑咬和狂吠声音。陈俊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看来青龙镇的传说是真的，有人进山来采集蘑菇遭遇到这条足有半人高的狼狗，也可能被咬伤过，才会有闻狗色变的传闻。
　　狼狗在看见莽娃时，亲昵的摆动臀部，那条短尾巴也在机械性的摇动着，并且还樶起鼻尖嗅闻着，同时发出‘嘶嘶’撒欢的低叫声音，浑身竖起的键毛顿时自动放平。
　　安顿好狼狗，陈俊他们放眼看向一片平坦开阔地，地面上均是铺盖着一层薄奕的稻草，稻草下面就是蘑菇吧！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一个变态男人的供述
　　雾色浓重，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蜿蜒覆盖了天与地。毛竹孤零零地仁立在周遭，光线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泪。看着覆盖的稻草，貌似被黑暗模糊成为混沌一片，远远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脸孔。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沥的细雨，霎时所有东西都很潮湿，树木和泥土的皮肤开始溃烂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陈俊环顾着眼前的一切。暗自道；要是这里没有莽娃所说的那种事件存在，这里将是一片安宁的乐土。四面是毛竹包裹，映入眼帘的均是满眼的绿，整个平坦地面都笼罩在幽静安宁的氛围中。如果条件允许，在这里修建一栋度假村，那该是多么好的环境。
　　莽娃一直低垂着头颅，面如死灰，目测在刚才被恶鬼袭击，整个人的精神气都消之殆尽。有警方人员先到他的棚子里去看，棚子是用斑竹搭建的，里面凌乱不堪。一床篾席上堆积着棉被衣服等杂物，地面上就一些啤酒瓶，以及一些包装速食食品的塑料口袋。
　　警方人员戴起洁白的手套，撩开棉被发现一黑色壳子的半导体收音机，被子下好有几双破旧的袜子内裤，还有女人的内衣裤等。
　　看见棚子里居然有女人的衣物，当下就有人质疑了，难道莽娃还不止一个人在这里居住？是有女人同居来的？
　　之后在警方的询问下，莽娃说出来的事实，真心的是令人啼笑皆非。
　　原来这些女人的衣物，都是莽娃在别人屋里偷来的。都是一些脏内衣裤，各种味道都有，他是偷来**时，嗅闻内衣裤上面的气味来刺激生理神经，以期达到发泄的作用。
　　棚子里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味，让警方人员是望而却步，他们在翻查莽娃的杂物时，发现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就纷纷退出来。
　　在牌子的另一个入口处，里面是被烟熏得黑乎乎的棚顶，目测是灶间。队长他们依序进入里面，一股更大的臭味扑鼻而来，这股味道跟腐肉味道差不离。这要是在夏季，这里想必一定是苍蝇成群……
　　陈俊和小西因为那股味道，却没有跟随进灶间，他们俩厌恶的瞥了一眼莽娃，最后把眸光投在覆盖的稻草上，莽娃所供出的就是这里吗？
　　在搜查灶间的队长经过仔细查对，除了气味比那间棚子的味道，浓重许多之外，别的到没有什么异常。就在他想下令撤离出来时，忽然发现灶间下的泥土和外面的泥土颜色有异，外面的泥土呈黄褐色，而灶间下的泥土呈黑灰色，泥土上貌似有一层细细的绒毛，被他们进来时不小心给踩踏平整了。
　　队长用镊子挖灶间的泥土作为样本，装进随身携带的器皿里，准备待会局里仔细化验一下。他怀疑灶间泥土里混淆有血浆，特别是这股异常的味道，跟屠宰场有几分相似。如果化验结果出来，那么这里就是莽娃屠杀失踪人口的凶案现场。
　　就在陈俊他们在搜查莽娃的棚子时，从山下涌来许多附近的群众，在警方的阻扰下。这些围观的群众被控制在现场百米以外，警方用红色警戒线圈住了整个可疑位置，待会会进行地毯式的搜查。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此话果然不假。围观群众中，不乏有失踪人口的家属，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小道消息说，有人发现了失踪人口，在山上搜查来了。三五成群的纷至沓来，来看个究竟。
　　当这些群众来到现场时，却看见是一队身穿制服的警察，还有就是陈氏福利院的院长，还有一个陌生小伙子在。他们没有看见失踪的人在，心里未免有些失望，也就是有唯一的看点还吸引着他们没有离去。那就是在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恶人，莽娃已经失去自由，双手被手铐铐住，他那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博得对这厮颇有微词群众们一致的欢腾。
　　莽娃的短尾巴狼狗，面对黑压压的人群，貌似感觉到威胁，再也不能继续平静下去。就翻身昂头，不停的扑腾，欲挣脱铁链扑咬看热闹的群众。
　　这条狼狗真的够凶猛，它几次三番的扑腾，几乎把牵绊住它的木桩给拔出来。一根拇指大的铁链也被它上下扑腾，拉动得哗哗的响。
　　有群众里曾经遭受到这条狼狗袭击的人吓得，不敢在出声，也有人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恐惧的看着狼狗扬起前蹄，浑身键毛竖起，一副杀气腾腾的状态。
　　为了群众的安危，队长下令让警员把这条狼狗暂时击昏。警员早就想用手里的电棍，砸这条疯狂的狼狗，只是在没有得到指令前，谁敢轻举妄动。
　　电棍三两下就把狂吠不止，扑腾得正凶猛的狼狗给砸趴下了，狼狗的气势没有了，莽娃的脸色越发难看。
　　“好！打得好。”群众中有人看见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