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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翻车专业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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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收养了自己十二年的雌虫,再过一段时间自己或许就要走了,纪原想为莽撞道歉。
“不,”法勒斯为雄虫系安全带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用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说:“我不是你雌父,以后不要这么叫了。”
纪原的指尖微不可见的一颤。
雌虫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了什么吗……
哪怕任务结束了,只要他还没正式脱离,他便会继续演绎自己所扮演的角色。
如果身份真的被发现他可能就回不了联盟了。
纪原掩下怀疑,全心投入到当前的角色中来。
挣脱安全带,纪原俯身趴到法勒斯的膝盖上,拉着雌虫的一只爪子,抬眸问:“雌父不要我了吗?”
纪原这是在模仿“幼年”和法勒斯相处时的场景。
那时他腿部受伤,刚被法勒斯从三区带回帝都星。
法勒斯常带他到院子里进行自然光疗,他会趴在法勒斯身上,一趴就是半天。
在纪原“长大”后,他们之间就很少会有这么亲近的举动了,这也是纪原以前没有怀疑过法勒斯对他有特殊想法的原因。
法勒斯沉默着,没有回答纪原的问题。
纪原没能从雌虫与刚刚别无二致的神情中发现什么信息,但他感觉雌虫腿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不止是腿,在他靠上去的那一瞬间雌虫浑身都变得僵硬了起来。
对了,他是雄虫啊。这是他天然的优势。
纪原朝法勒斯的腰部伸出手。
这里绷得比双腿还紧。
手下一用力,纪原的身体跟着靠了上去,面颊贴上了法勒斯坚实的腰腹。
还不够。
纪原将另一只手搭上雌虫肩膀,用刚刚的方法缓缓攀了上去。
现在这里俨然成了纪原一只虫的攀爬秀,而被他攀附的对象则僵成了一根虫柱。
“雌父。”纪原此时整只虫都移到了法勒斯身上,贴近雌虫的耳朵轻轻唤了声。
雌虫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爆红。
“雌父,我做错了什么吗?”纪原靠在法勒斯的肩膀上睫毛微颤。
软软糯糯的声音,香甜温热的气息,没有任何一只雌虫在这时还能硬下心来。
法勒斯不自在朝后躺了躺,离远了些,说:“没有,宝宝……很好。”
紧接着法勒斯就像想起了什么一般的重新贴近纪原,还伸手将他搂了住。
看着雌虫做完一系列动作,纪原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更迷惑了。
还好,看样子法勒斯不是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
可,为什么突然不让他叫雌父?法勒斯是他在帝国的监护虫,这个称呼他都叫了十多年了,以前不也任他叫?
琢磨法勒斯的心思,纪原唯一能找到的参照物就是他在联盟的生父,可他生父并没有走过类似的事情。他生父如果哪天的举动格外不正常,原因只有一个——在暗搓搓谋划着自己和他相中的雌君雌侍见面。
这个可能性让纪原一惊,按他登记在帝国的年龄他已经到了第三次觉醒的年岁,最晚也不过这几个月。
如果是为了这个,法勒斯帝都星赶来倒也说得过去。帝国的婚姻并没有联盟那么自由,在那些贵族家庭联姻更是屡见不鲜。雌父为虫崽挑选雌虫在联盟都是常有的事,帝国就更平常了。
法勒斯养了他十二年,如今想要他娶他看中的雌虫不是没有可能,纪原想不通的是这与叫不叫对方雌父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其实,纪原心里隐隐的有了一个猜想,只是因为刚刚的扳爪子事件在前,让他不敢确定。
也因为这个模糊的猜想,纪原不敢在法勒斯怀里再待下去。爪子搭在法勒斯手上唤了声雌父,示意雌虫松开。
法勒斯垂眸看着自己手臂上白嫩的雄虫爪子,应道:“……嗯。”
忙着脱离禁锢的纪原没有发现法勒斯语气中带着的犹豫。
而等纪原从雌虫怀里出来坐到软椅上时,法勒斯的神情也回到了往日无懈可击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818那只假正经的雌虫#
第4章 ·追虫·
再次倾身为纪原扣上安全带,法勒斯问道:“还有什么需要带回去的东西吗?”
雌虫的声音带着一种低沉的韵味,哪怕表情严肃刻板得紧,也被声音带上了些温柔的感觉。
可他的听众对这份温柔习以为常。
纪原想了想说:“去一趟艺术活动楼。”
说着,纪原在法勒斯调出的地图上点了几下,选择好路线直接按下自动驾驶。
反正法勒斯都和他一起坐到后座来了,想着也不会在去前面自己驾驶。
法勒斯默认了纪原的做法,两虫间仅隔着可以放置一只爪子的距离,却谁也没有主动将距离消除。
纪原的眼睛轻飘飘扫过飞行器内部,感叹着物如其主。
帝国最高档实用的飞行器,购买时是怎样的现在就是怎样的,干净得能当样品出售,确实是严谨的军雌风格。
这样的军雌会对他有那个意思吗?纪原不太确定,他的追求者里不是没有军雌,但那些军雌都不是法勒斯样的。
表面冷硬淡漠,却从没对他冷声说过一句话。看起来是个严谨负责的工作狂,可每到他的月假这只雌虫总会不远数百光年来陪他。就算是战时也会在前线抽出时间跟他通话,虽然一般说不到两分钟就只剩下大眼瞪小眼。
这样的雌虫其实也挺不错的。回联盟之后他就见见雌父为他推荐的那些雌虫吧,早晚都要娶,说不定也能发现合心意的。
纪原想着微勾起了唇,舒展身体靠上椅背,大概还有几分钟的车程他打算闭演休息一会。
隐约间,纪原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叹,随后感觉到肩膀上落了只虫爪,又有只虫爪贴着他的身体从他后背穿了过去搂住了他,面颊贴上了覆盖着名贵布料的肩头。
法勒斯缓缓将雄虫摆成一个相对舒适的动作,道:“困了就靠我身上,这个飞行器上的座椅没有配备睡眠模式,靠着不舒服。”
纪原:“……”
就几分钟,他能睡什么啊。
※
仿佛就眼睛一眯一睁的事,飞行器自动在大楼前坪停落。
纪原随后睁了开眼,从法勒斯身上起来,揉了下眼,说:“我上去拿剧本,雌父再等我几分钟。”
法勒斯抬起来正要开门的手在空中顿住,又收了回去,点头答应下来。
雄虫,是不想让他跟着吗……
得到回答,纪原未做多想,随即转身开门,下了飞行器。
法勒斯从屏幕的侧视视角中看着纪原走入大楼内,静静地从今天一开始和纪原见面的时候开始回忆。
自己似乎总是不讨雄虫喜欢,他又是哪里做错了吗?
见面时友好而真诚的问好,雄虫还主动拉了他的爪子。正式启动飞行器前先给雄虫系安全带,在飞行器上雄虫也主动和他亲近了。
总的看起来没毛病。
嗯,这次的表现可以给满分。
正这样想着,左腕上的终端突然轻微震动了起来。
法勒斯抬手一看,是一则通讯请求,来自他的副官。
刚按下接听键,对面满是遗憾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唉?怎么是语音通话啊?长官,开视频或者虚拟投影吧,让我看看小殿下啊!”
殿下是帝国雌虫对雄虫的尊称。
法勒斯拒绝了他的请求:“宝宝现在不在。”
“呦,宝宝~”副官强忍着大笑的欲望,重重的拍了几下桌子。
正当法勒斯皱眉要切断通话时,又听对面突然惊呼:“等等!不在?!哥啊!您对纯洁无辜的小殿下做了什么?!把睡着的殿下丢飞行器里自己走了?还是又把殿下说得哑口无言?还是……”
这些都是法勒斯当年犯下的黑历史,曾一度让帝都众家族的雄虫谈之色变。相亲一相一个崩,多年稳坐高级雄虫最不愿意娶的雌虫之首。
“没有,都没有,他只是离开去取东西。”法勒斯捏了捏眉心,这说的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而且他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
将雄虫留在飞行器里时他就设定好了目的地,飞行器会自动将雄虫送回去。
至于说得哑口无言那个,他更是没做什么。那只没脑雄虫说联盟的联盟的军队不堪一击,他还很好心的给对方科普了联盟军的机甲、武器、指挥、军虫、战将、外交、资源还有最具代表性的几场战役。
“只是,离开,去取东西。那您为什么没跟着?!”副官痛心疾首!
追求雄虫时,雌虫寸步不离的跟随服务是最基本的要求吧?长官,您再这样下去,绝对是职业单身的节奏啊。
好不容易等到骗回来的小殿下成年,您怎么能……
法勒斯:“宝宝要我在这等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我代表第二军团全体军雌提前欢迎您回归单身大部队。
法勒斯从后视镜里瞥到纪原的身影,道:“没什么不对我就挂了,雄虫要过来了。”
“唉!您,您千万记着,殿下说什么都是对的,错了也得当他是对的!殿下想要什么东西您……”
“行了,我都知道。”这类嘱托听了不下十遍,他都能背了。不明白为什么下属们对他的婚事怎么这么关心。
法勒斯单方面结束了通话,将终端关闭,为走到飞行器旁的纪原按下开门键。
作者有话要说: #818那只一本正经的低情商雌虫#
第5章 ·夜袭·
纪原发现自从他上飞行器后法勒斯的视线便不时落在他手上,他手里就是两页简略剧本和几张……粉色卡片。
虽然他是以亚雌的身份在学校就读,但因为他那胜似雄虫的样貌,总有许多雌虫想和他进行雌雌恋。
这种卡片都是想追求他的雌虫们写的情书,他看到的时候这些卡片正夹在他的剧本里面。
类似的卡片他主动或被动的收到过许多次,某次被社团成员发现时还起哄让他都娶了。
他有这么廉价吗?是个追求者就娶?
为了不让这种情况再发生,他每次收到雌虫送的情书都会藏储物器里,绝不给虫调笑的机会。这次走得急了,想着学校里现在也没什么学生,就直接带了下来。
没想到法勒斯对这个似乎挺在意的,对方不会真是想履行监护虫的责任为他挑选雌虫吧?
他可不想娶帝都的雌虫,一只都不娶,像他这种大好的雄虫怎么能便宜了敌虫。可是按他明面上的年龄来算,收到系统发的结婚合适虫选名单也就在这几年了。
哦不,得早些联系联盟派虫来接了,再耗下去贞操不保。
法勒斯收回盯着雄虫爪子的余光,身上的气息冷沉了些许。
两虫各怀心思,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在这静得压抑的气氛中,法勒斯稳稳的将飞行器驶到了他们在克洛尔星的住所,一栋位于顶级住房区的别墅。
雌虫管家摩西早已在院子里等候多时,待飞行器落下便带着两个侍者迎上前。
躬身行了一礼,让一只侍雌将飞行器停入库中,另一只替纪原接去手里的东西,摩西自己则侧身引着两位主虫进屋。
一系列安排行云流水,看得出对这些事很是熟练。
纪原在心安理得的接受完侍雌们的服务后,才惊觉自己居然被帝国的腐朽思想同化了,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法勒斯注意到纪原稍稍放缓了的步子,眼睛似乎时不时看向……家里的管家?
一道锐利的目光直射而来,摩西呼吸一顿,随之微微躬身静待吩咐,那道目光却只是在他身上稍作停留就移了开来。
摩西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落下的脚步却不受控制的比先前重了几分。
虽然是很细微的差别,但像他这种从帝都贵族学院毕业的专业管家,每次落脚的轻重都是有很严格的要求,这次已经是很大的失误了。
法勒斯垂眸,手搭上身边雄虫的肩膀,直接问:“宝宝在想什么?”
肩上突然多了只雌虫爪子,纪原的第一反应是拍掉,第二反应是折断再拍掉。可旁边这个现在是他的监护虫,两个想法都无法付出实践,只好忍下被占便宜的不快感。
“想这次的假期作业,感觉有些麻烦。”纪原眼都不带眨的,瞎话张口就来。
法勒斯不太明白作业和看管家有什么必然联系,想到某种可能性,连忙说:“宝宝又不会的都可以叫我,我们一起做。”
法勒斯这时才想起纪原是以亚雌的身份在克洛尔学院学习的,学的也是雌虫的课程,自然有某些课业是只有雌虫能做的。
这种作业,他当然不能让自己的雄虫和别的雌虫做。
纪原没想太多,见成功忽悠过去了就点头答应下来。
摩西暗自松了口气,为了降低存在感,在职业许可的范围内不着痕迹的减缓了步伐。
※
夜。
闷雷在云层中作响,闪电在黑暗中炸裂,暴雨笼罩了整片主城区。
说变就变的天气对归家了的虫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不过是空气变得更清凉些罢了。
法勒斯将雄虫照顾得妥妥帖帖,用了晚餐,帮雄虫解答完军事课的习题,还十分尽职的将雄虫送回了卧室。
带着自以为温柔的微笑,看着雄虫将卧室门关上,法勒斯这才长长的呼了口气。
高度集中的精神在这一刻解放般的舒缓了下来,要顺着雄虫,不能出一点儿错,和雄虫相处简直比跟联盟军打一场还累。
很好,现在陪雄虫的任务已经结束,可以处理自己的工作了。
法勒斯转过身,走路生风的进了走道另一头的书房。
从储物器里取出职位交接的一系列文件,原本空阔的桌子瞬间被堆满。
职位交接,他从帝国第二军团团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新职位是帝国监察局局长,两份找不到什么相似性的工作。
而第二军团的接任者是帝都贵族圈中的一只年轻军雌,所谓军雌也不过是一只从军校出来的雌虫。
一只连战场都没上过的雌虫,上位者一句话就能将他送到平民努力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位置。这就是贵族制下的帝国。
谁坐上那个位置法勒斯并没有太大兴趣,毕竟他是主动退位的。接下来,谁抢就是谁的。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他的亲卫们安排好,再梳理清检察官这个新职位的盘根错节。
帝国每任军团长的任期都是五到十五年,他算是同期里面任期最长的。亲卫的事正式退位前几个月就在着手准备了,现在只需要确认他们当前的情况就行。
法勒斯拿笔将白纸上的几个名字圈起来,打开终端,正要给副官打电话手却在信息栏的地方顿住了。
信息栏的最上面是一封红色加粗的邮件,哪怕它被查阅后灰暗了下来,也在一片重□□域里显得尤为瞩目。
红色加粗,这是帝国的超级智能系统所派发的邮件。
内容……是有关纪原的第三次生理觉醒。
雄虫在第三次觉醒的时候是很痛苦的,为了减少疼痛促进觉醒成功几率需要雌虫的辅助,一般来说这次觉醒将是雄虫第一次品尝到雌虫的味道。
而且,这次觉醒时交合,雌虫受孕的几率很大……
法勒斯抬起眸,眼睛仿佛能透过层层墙壁看到刚刚入睡的纪原。
看了会,法勒斯闭上眼,收回心神,转向通话页面,拨通的副官的终端号。
※
跟副官确定好亲卫们现在的就职,再安排下去他休假的这段时间监察院里的工作,法勒斯细数了一下确认无遗漏之后就要挂断通话。
“等等,团……检察长,我的终端上显示您哪儿的时间是半夜?”
“没错啊。”白天把事情落下了,晚上加班不是应该的吗?嗯,他副官在帝都,那里正好是下午时分,算是正常工作,也没让对方加班不是?
看这理所当然的回答,副官只好挑明了的问:“小殿下呢?”
“睡下了,”法勒斯想了想,补充道:“白天都陪着他,晚上天气不太好,暴风雨,不好出去玩。”
他可不会为了工作就抛弃自家雄虫,外边雨那么大,雄虫应该也没兴致去玩。
副官:感情您白天陪了殿下一天就很知足很有成就感了是吧?为什么晚上睡觉您就不跟着!是装雌父装上瘾了吗?!别忘了你是要把小殿下骗上床的雌虫啊!
作为下属,看着上司作死的光棍行为真的好心累……
副官提醒道:“您就忍心让殿下一只虫孤零零的躺在被窝里?”
月黑风高夜,电闪雷鸣,温度骤降,孤雄寡雌。这么一个大好机会都不要,让我来啊!!心在滴血……
法勒斯:“???”
从他抚养纪原开始,雄虫不都是自己睡的吗?又不是刚出生的幼崽,睡觉还需要虫看护。孤零零……有那么严重吗?
副官:“……”
白瞎了一只雄虫。
※
不管过程如何波折,在副官恨铁不成钢的教育下,法勒斯终究换上了一身据说很据风情味的睡衣,推开了纪原的卧室门。
雌虫走路的声音轻到几不可闻,纪原只能凭空气中的信息素感知到雌虫的靠近。
纪原的呼吸依旧平稳,被子下的手却不自觉的紧了些许,动作细微到他自己都没察觉。
纪原确实一早就睡了,可他在联盟管理局多年练成的警戒并不会因为身体年龄的缩水而消失,反而因为身在敌国,这份警戒只会愈加深厚。
门一开,房间里出现其他虫的信息素,纪原就惊醒了过来。
不过他的醒是毫无动静的,身体没动一下,闭着双眼,将听觉嗅觉甚至触觉都激发到极限。
法勒斯走到他床边后,动作反而“粗暴”起来,似乎完全不担心他会醒过来。
纪原屏息凝神,他听到到雌虫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力的感觉直接通过被子从雌虫手上传到他的身上。
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白天雌虫对他还算关爱有加,为什么突然就……
法勒斯怀疑他了?他究竟是怎么暴露了?这是在试探他还是想……
纪原忽的闻到了一缕暖香,脑海里乱成一团的思绪瞬间凝住。
这是……沐浴后的味道?
纪原猛地睁开双眼,差点被雌虫睡衣半开下露出的白。花。花的胸膛闪瞎了眼。
卧室里的大灯早就关了,只亮着床顶上那柔和的暖光。
暧。昧的灯光下,雌虫暴。露的穿着。
大晚上的,一只雌虫穿成这样溜进雄虫的房间,要做什么还用想吗?!
被雄虫的忽然睁眼抓了个正着,法勒斯也只是手下的动作顿了一顿,然后极其淡定的继续掀被子。
纪原震惊的看着雌虫从容淡定的掀开被子钻进来,随后带着要xx他的狠厉目光靠了过来。
纪原在惊骇之下揪紧了胸。前的被子,悲愤欲绝的瞪向法勒斯。
连自己的被监护虫也不放过,这是多么的丧心病狂!
逃?如果要成功离开必然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装什么都不懂卖个乖?谁知道这只突然变态飞雌虫会不会更好这一口?!
难道要任这只雌虫亵渎吗?为了联盟……
滚粗!为了谁都不带这么牺牲的!
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咬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纪原'超凶':“为了联盟,来吧!看我不咬死你!”
法勒斯'一本正经':“以雄虫的咬合力和雌虫的皮肤的防御力、愈合速度来算……”
纪原'炸毛进行时':“……你那一脸鄙夷是什么意思?让你睡你还不满意了?想离婚是吧,想搞事情是吧?!”
法勒斯'懵逼':“我只是在据事实分析啊……”
第6章 ·一夜·
“兹——”“轰——”
带着蓝光的闪电在黑夜中忽的炸开,配合着轰鸣的雷声,光影映在雌虫脸上显得分外狰狞。
“昂——”
在身体被碰触的那一刻,纪原毫不犹豫的张口咬了下去,爪子揪着雌虫胸口的衣物,牙齿紧紧卡在雌虫的肩膀上。
可那雌虫只是身形一顿,却完全没有要知难而退的意思。身体相贴,手臂环过他的腰,爪子顺着他的背脊向上抚摸……
法勒斯一手搭在雄虫的胯骨上,一手轻拍着雄虫的肩背,放柔声音哄道:“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怎么可能不会有事?!这事关贞操!气节!尊严!荣辱!还有你对我信任的背叛!!
纪原坚决咬定肩膀不松口。
“有我在呢,以后晚上我都陪着你。”法勒斯将雄虫搂在怀里轻声哄着,雄虫挂在他身上后背一块就露在了空气中,怕雄虫着凉了,把被子拉到了……雄虫头顶。
嗯,这样就暖和了。
法勒斯满意的放下手,继续去抱着雄虫。
眼前一黑,纪原惊恐之下爪子用力过度,随着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法勒斯胸。前的衣物彻底报废。
法勒斯一愣,又瞬间“明白”了过来。
雌虫的体温低于雄虫,但他刚刚从热水浴下出来,身上很是热乎乎。今晚温度骤降,雄虫怕是冷到了这才迫切的寻觅温暖,而胸口是血液流动最快速的地方,自然暖和。
法勒斯觉得就是这个理,轻轻松松将雄虫有些羞涩不敢靠近的爪子握住,按在自己胸口。
法勒斯一边缓缓摩挲着雄虫的爪子,一边柔声问:“暖和吗?”
纪原的脸颊噌的红了,又羞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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