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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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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紫凝仙宗信任他,肯让他靠近大长老。
    余之归暗暗叹了口气,他也就过过眼瘾罢了。
    还有手瘾。
    他将右手覆上大长老头顶,开始探查泥丸紫府。
    泥丸紫府的位置,并不在人体表面,而是脑内一处所在。
    这么做的余之归,并不晓得南宫子铭与君柳二人,在刚才进行过一番争议。紫凝仙宗很多事都能大而化之,生死之事,则万万不能。尤其涉及大长老安危,南宫子铭每天提着十二万分小心。
    他就余之归是否可靠一事,提出异议,柳馨娴和君石头对自家师尊深信不疑,尤其是君石头,他极为崇拜大长老,既然大长老心甘情愿,那么余之归必然不是坏人。
    “可是,妙月宗……”南宫子铭有所犹豫。
    早在几个月前,柳馨娴回报余之归之事的时候,紫凝仙宗外松内紧,早早派人去打探余之归虚实。按照余之归所说,先找到真珠城,之后一路回溯,找到他和张十七出现的山脉,确定确实与采薇宗丢失的灵石矿脉同气连枝,证明这一段叙述真实可靠。
    其后,从余之归的姓氏及自叙入手,逐一排查十方大山附近的大型宗族。根据年龄形貌及特点,这一查,坐实余之归身世。
    ——君秀山城余家、嫡长子!
    与余家关系最为密切的,乃是妙月宗。妙月宗余家修士极多,论繁盛,在修真世家里面能排得上前十。至于妙月宗,跻身十大门派之中,排行第九。
    若余之归只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南宫子铭都不在意,然而涉及到十大宗门,他不得不小心。
    “我紫凝仙宗,还怕妙月宗不成?”君石头不以为意。
    柳馨娴道:“师、师弟有所不、不知,你闭、闭关三百载,妙月宗曾、曾经求娶过五师弟。”
    五师弟?君石头闭关之际,大长老还只有三个徒弟。
    他看向南宫子铭,必定两家生出些罅隙,宗主这才有所疑虑。
    南宫子铭点头证明了他的猜想。
    “一码归一码,师尊宝体要紧,”君石头解释,“余真人半点修为皆无之时,就敢将真实经历相告,我并不信他为妙月宗棋子。况且,师尊不会看走眼。”
    南宫子铭晓得君石头一向唯师命所适从,大长老在他心目中便是天地,他转而看向柳馨娴。
    柳馨娴磕磕绊绊,意思也支持师弟,毕竟余家乃至妙月宗不可能预料到师尊蛇伏在何处,这种巧遇不大现实。
    南宫子铭心里也这般认为,当着两个人的面提出异议,不过是给这二人做个提醒,让两人有所准备。
    三人计较已定,不然余之归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就被带到大长老面前?
    即便如此,当余之归伸手到大长老头顶之时,大家也都悬着心。
    七色珠在余之归左胸之内,闪烁得快了些。
    余之归的右手,轻轻落在大长老发顶。蓦地一僵!
    另三人不由变了脸色。
    只见余之归面色苍白,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
    “怎么了?”君石头离得最近,率先过去查探自己师父。
    柳馨娴则检查余之归。
    大长老安然无恙。
    余之归双目紧闭,心跳极快,宛如擂鼓,四肢微微颤动。
    “这、这是怎么回事?”南宫子铭同样吃惊匪浅,万万没想到,不显山不露水就这么碰了一下,余之归竟然倒地不醒?
    他们自是不知,当初蛇王初次碰触大长老之际,魂魄流转,便有异象。
    “师父!”忽听君石头惊喜喊了一声。
    “嗯?”南宫子铭一抬头,正好看到盘膝而坐的青衣人睁开双眼。
    “长天?”他又惊又喜。
    青衣人眨眨眼,看看南宫子铭,又看看君石头、柳馨娴,不说话。
    “师父可是清醒了?”君石头小心翼翼询问。
    青衣人不答,盯着余之归。
    “师、师父……”柳馨娴见青衣人目光掠过,停在余之归胸前,不由也低头看去,“这、这是——”
    隔着衣服仍可辨认,余之归左胸处有一块凸起,仿佛是活物,不断挣扎着,似乎要破体而出……
    ——已然破体而出!
    电光石火刹那,一枚带着鲜血的珠子,在空中划出鲜红轨迹,径直嵌入青衣人胸口!
    “狙击?!棋子?!”听说有种一命换一命的刺杀方式,南宫子铭吓得一甩袖子调出自己力士傀儡,拎着余之归就往外扔。
    非但他的傀儡,君石头的、柳馨娴的,一齐出现,将青衣人团团护住。
    青衣人则长身而起——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别、别动手……”
    他抚着胸口,作了几年蛇忘记走路,有些丢脸。
    “师父!”君石头扶着他,“师父醒来真是太好了。”
    青衣人指着余之归方向。
    南宫子铭一见大长老能动、能说话、意识清醒,这才稍微放了心,力士傀儡重新将余之归拎了回来。
    “我要调息,你们且先出去。”青衣人发话。
    “师父的伤……”
    青衣人放下捂着胸口的手,上面除了一圈血渍外,奇异地没有任何其他痕迹。
    他接过余之归,抱在怀里,一只手探入对方衣襟,直接摸了上去,随后又往下探。
    “……”南宫子铭哭笑不得。
    “师、师父,弟子告退。”柳馨娴同样哭笑不得,看君石头还在那里发愣,不由拉了师弟一把。
    “宗主,我有要事,稍后再来叙旧。”青衣人向南宫子铭点点头,他并没有做出逾矩之事,仅仅为余之归检查伤口,手掌停留在余之归小腹。
    一股庞大灵力在室内震荡,衣袖无风自动。
    南宫子铭点点头,他就说大长老怎么会那么猴急,必定是要休养生息。
    正在这时怀里子母金蟾鸣动,南宫子铭连忙离开净室,一边往随意洞外行走,一边打开了金蟾傀儡。
    “宗主!有一团金光和两头长着翅膀的老虎,奔着随意洞去了!”
    “我已知此事,不必轻举妄动。”南宫子铭看着面前一团火球,淡定回答。
    一头朱雀神鸟,足踏火焰,翅落金星,尾飘金带,耀武扬威。
    两头银翼雪虎,吊颈白额,怒目而视,双翅拍动,隐隐有风雷之象。
    “爷爷我感觉到余之归出事,你们把他怎么了?”谷彧尖声质问。
    南宫子铭一愣:“你会说话?”
    “你才不会说话!他到底怎么样了?”
    “师尊和余真人之间有着生死契,不会彼此伤害。”君石头道。
    柳馨娴道:“他、他二人同、同居一室,你、你勿要打扰为、为好。”
    谷彧眨眨眼:“同居一室啊……喔喔,我懂。”
    它收了金光:“说说,余之归那小子怎么会受伤。”
    南宫子铭想了想,道:“他因为救治大长老而伤,现在大长老正在给他疗伤。”
    这个答复令谷彧很满意:“原来如此……嗯,确实我感觉到灵力在增强……哎哎……怎么又断了?”
    本命灵兽可与驭兽师心意相通,灵力也可流转。
    两头雪虎虽不能说话,互相看了一眼,收敛翅膀落地,走到随意洞门口,大头朝外趴了下来,无疑这是护主。
    忽然南宫子铭的子母金蟾又响。
    “这次是怎么了?”
    “宗主,天上有雷云集结,宗门有人渡劫!”
    “渡劫?我紫凝仙宗接二连三有人渡劫是好事,我知道了。待劫云确定方位,安排弟子撤离观摩。”
    “就在偃师峰!”
    南宫子铭一抬头,差点骂了句娘,头顶果然阴云密布,漩涡缓缓生成。
    ——若不是眼前谷彧光亮耀眼,又将四周空气烘得热乎乎,他这个做宗主的,怎么会感觉不到异样。
    这天劫是谁的?南宫子铭看着三团漩涡。
    三九?元婴之劫!
    余之归进阶?!
    天啊这么快?
    “生死契约分担伤害,共享灵力,余真人和大长老境界悬殊,得到海量灵力确实有可能进阶。”君石头道,他自打知道师尊签订生死契后,于这方面花力气研究过。
    “他俩共同渡劫,倒是不会加重雷劫强度,只是延长时间而已。”南宫子铭也花力气研究过,“以大长老的实力,当不妨事。”
    他和君柳二人便要离开,却见谷彧和雪虎留在原处。
    “还不走?你们在这里,待会儿的天劫更加厉害。”
    “你不懂就不要讲话。”谷彧挥挥翅膀,“我感觉到余之归就要晋境了,这是他的天劫,本命灵兽怎么能临阵脱逃。”
    南宫子铭突然想起一事:“余真人是驭兽师?”
    “这不很明显?”
    “在西仙界,几万年来,没有一个驭兽师成功飞升!”
    “那又如何?”
    “大长老和余真人结为生死契,岂不是说,到了将来,他俩再也没有飞升的可能?”
    
    第84章 这就叫
    
    三朵劫云在偃师峰上空盘桓。
    驭兽师将来能不能飞升不清楚,余之归非常清楚自己身上难受得很。
    他的手接触到大长老那一瞬间,胸口有什么无形无质的东西突然消失不见,自己的紫府却传来一阵剧痛,全身突然失了控制。
    感觉仿若那时候魂魄被抽离!
    若说魂魄被生生抽取,究竟有多痛,天底下恐怕只有余之归一个人,能够真真正正形容出来。
    现在亲身体验第二次,余之归差点儿撑不过去。
    还好这痛苦只有短短一瞬。
    事后他知道这是生死契约的效力,对方魂魄归位的痛苦被他分担了。然而当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我不能死!”
    刚舒口气,他准备重新接管身体,谁料紧接着胸口有东西破体而出!
    余之归简直都听得见自己皮肉崩裂声。
    随后一股灵力突然涌进丹田,身体被拎到半空晃荡,似乎有人说话,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幻听,甚至不确定,摸到他丹田的那只手是不是真实的存在。
    ……要杀他吗?
    ……不,不对。
    下丹田里金丹疯狂运转,大量灵气聚集,转眼成液,再转眼包裹着金丹愈发壮大,渐渐下丹田有充盈之态,一股紫气聚而不散,推动金丹横冲直撞。
    余之归努力控制丹田内乱蹿的灵力,检视之下不由吃了一惊,金丹膨大,色泽正逐渐转为深紫,这、这是要——破丹成婴?
    这个时候?就在这里?余之归身体还不能动,拼尽力气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一片青色遮挡住视线?
    若他没记错,应该是大长老的袍子?
    也确实有双手在摸他。
    很可能是大长老的手。
    灵力也是大长老分出来的……没错,生死契……好疼!
    余之归稍微一点疏忽,金丹撞得丹田生疼。
    一道声音响起:“抱元守一,渡劫。”声音似乎发生在耳畔,又似出于心底。
    “……渡……渡劫?”余之归顾不得多想,有什么话待渡劫后再说不迟。
    谷彧在附近,啸风踏雪也在,前者他不担心,希望后者不要逞强。这还是他第一次他直面西仙界的雷劫,听闻驭兽师无法飞升,不知此刻元婴天劫会怎样……哦身边还有一位大能。生死契在身,想不到,自己情急之下的举措,反而误打误撞成了晋境的助力。
    余之归不由又有些分神,还好覆在他金丹位置的手十分稳定,不仅灵力源源不断供应,还帮着他孕育元婴。
    金丹膨大到将丹田占满后,开始不住收缩。余之归金丹此刻颜色深紫,唯有顶部一点针尖大的金光。金光渐渐扩大,金丹如花苞一般绽放,一个似虚似实的小人儿,合目立在其中。花朵盛开到最大,氤氲紫气缠绕,推着小人儿往上行去。
    此时此刻,天空一道闪电,径直劈下!
    青衣人五百年未曾动用傀儡,此刻手指一动,一枚力士傀儡升起,一手持铁枪指天,巍然不动。枪身为钢铁铸就,长有三丈,末端拖着一根长长的锁链,锁链尽头连接一座炼傀炉。
    劫雷落。
    力士傀儡面对劫雷,瞬间舞出九枪!
    此番元婴天劫,劫雷虽有三个漩涡,严格说来,却是二十七道雷。这也是为何天劫以“九”论之。“一九”是九道,以此类推。只是九道雷接连而下连成一片,故而算成一次。
    这九枪刺出,便是接引了九雷。
    炼傀炉上,白光游走,劈啪作响。
    余之归对外界一无所知,抓紧时间推动元婴,欲使其进入本位——元婴本位在胸口膻中。
    金丹孕育元婴之体,自下而上,突破行进至膻中。魂魄温养元婴之神,自上而下,亦突破行进至彼。神体交合,水乳交融,元婴缓缓睁开眼睛。
    从金丹到元婴是个坎儿。正如从万千凡人中出一名修士,引气入体是个坎儿一样。元婴与金丹之差距,远胜于金丹与筑基之差距,究其根本,便在这枚元婴。往后出窍分神合体,元婴练就身外化身,于余之归而言,便似多了位修为相若心灵相通的助手,共同指挥灵兽。又因元婴即是本人,抵御天劫时不受限制,这等逆天之举,天道焉有轻轻放过之理?
    是以元婴劫十分凶险。
    余之归元婴双眼将睁未睁之际,第二枚漩涡转动,劫雷降临,天色漆黑如墨。
    力士傀儡继续长枪指天,嵬然不动,窥准时机,出枪!
    紫黑色落雷奔腾咆哮如怒龙,枪尖点点火星,枪身微弯,力士傀儡双掌隐隐泛红,空气中飘满焦糊味道,锁链叮哐作响,炼傀炉轰隆闷响。
    声音入耳,气味入鼻,余之归心头一震,元婴左右四顾,似有茫然之意。
    从耳畔,或从心底,方才那声音又响起:“还有一击。”
    怎么已经过了两次雷劫?
    感知觉均恢复了些许,不知道是不是身边有人的缘故,他竟然不甚担心。
    然而心灵相通的本命神兽哇哇乱叫:“两道雷了,你怎么样?”
    余之归回以“无恙”,灵力继续涌入丹田。
    送出元婴后金丹重新收缩成丸,在下丹田缓缓旋转,吸收灵力修复裂口。经金丹九转,灵力化为紫气,重新滋润元婴。原先半虚半实的元婴渐渐凝成实体,相貌与余之归一般无二,在膻中之内伸展一番拳脚,随即盘膝而坐。
    第三枚劫雷悄然而至。
    无声无息。
    力士傀儡长枪指天,竟失了方向。
    青衣人不慌不忙,劈手打出一只罩子,将自己与余之归笼罩其中。
    这罩子生得十分蹊跷,乃是由无数网眼密密麻麻衔接而成。
    忽然余之归面前金光大作,风雷中响起桀骜狂笑:“前两下被你抢先,这次爷爷来试试天雷的厉害!”
    外面虎啸阵阵。
    朱雀鸟属火,雷火也是火的一种。
    二火相冲,天雷落在谷彧身上,便似万千烟花爆开,无数火星,无数烈焰。
    “啊啊啊啊啊——”谷彧大叫着,长尾五条金带绷直合拢,金光便在落雷中开辟出一条道路。
    此刻力士傀儡杀到,长枪挥舞,将网罩护了个密不透风。
    “哟呵,第一次见人把自己关笼子里……”谷彧毛羽都焦了,然而抖一抖,新羽便在火焰中生成。
    它好歹也是天品灵兽,小小的雷劫怎么能奈何它?不与天斗一斗,实在辱没它的名头。
    余之归喘息着,费力动了动手指。
    身体的支配权回来了,所有感觉也都回归,他怎么觉得自己的姿势……有些奇怪?
    盘膝入定五心朝天,即便不是修士也会。这是个经脉最容易运转、灵力最容易汇集的姿势。
    自己在不能控制身体时,被大长老摆成这姿势,理应不算奇怪。
    但是位置……
    后背靠着的软硬适中而温暖的……
    还能听到心脏砰砰跳,缓缓起伏……
    丹田上的手暖呼呼,胳膊穿过胁下……
    隔着青色袍子,耳畔轻轻的、稍微急促的呼吸……
    尽管看不到,种种迹象表明,他正坐在一个人怀里!
    余之归全身僵硬。
    自己很久以来没跟旁人有过如此亲密的动作。
    他手软脚软,新生成的元婴眨巴着眼睛,忽然无声笑起来,玩弄着虚空中一条透明的线。
    噗通、噗通、噗通……
    灵力仍然源源不绝,伤痛瞬间平复,一种若隐若无的联系告诉他一切平安。
    这就是生死契约的威力?
    余之归动了动手指,将青袍从头上扯下来。
    身后之人显然一僵,随后松手,放开了怀抱。
    “多谢……”余之归扭头欲道谢。
    然而身着中衣的高大男子正仰起头收网罩,收傀儡,并没有看他。
    只淡淡答道:“应、应该的。”
    余之归暗忖,感觉到生死契约威力的人,不止他一个,这位大能看来也有点不知所措,自己毕竟占了人家灵力的便宜,于是诚心诚意地道:“之归得道尊之力晋升元婴,先前也多有冒犯,还请道尊万勿介怀。”
    青衣人将带着余之归体温的袍子随意披在身上,看看一屋子狼藉,火苗噼噼啪啪烧着。于是转了两个圈,捏了三枚手决,看了四回天,吐出五个字:“先……巩固修为。”
    “是。”余之归不禁一笑。
    虽然这位大能看起来有些冷淡,可是之前种种实在好处,足以令余之归认定他是个面冷心热之人,兼之对那副皮相生有好感,是以竟然觉得大长老很……有意思?
    他从地上站起来,活动下手脚,刚要迈步——哗啦!
    大雨倾盆而下,将人浇了个透心凉。
    谷彧跳起来拼命抖羽毛:“喂喂这是怎么啦!房漏了吗?”
    屋顶虽然有所毁损,这雨却不是天雨。
    而是从净室四个顶角喷出的净水。
    火焰遇水则息,满室白烟。
    余之归顶着一脑袋水,莫名其妙看着青衣人。
    青衣人也顶着一脑袋水,俊朗的面孔上,一脸茫然。
    “啊……光想着灭火,忘记了……”他茫然的神情变成紧张,直接脱了青袍想给余之归围上。
    然而青袍也是湿的,静室之内无一不湿,他团团转了几圈一无所获,腰间也没个储物袋……脸红了吧?是吧?余之归眼睛尖,一眼看去,忍不住又笑。
    青衣人听得笑声,呆呆望过来:“……”
    这下可好,连脖子都带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余之归只觉胸膛砰砰跳得厉害。
    ……还带着回声……
    
    第85章 总被带偏的
    
    谷彧拍打翅膀的声音,唤回神游天外的余之归。
    余之归揉了揉胸,碰触到之前伤口,稍微有些刺痛,不禁皱眉。
    他赶紧低头打量自己,顺便移开视线。
    湿衣在身上裹得难受,虽然靠自身灵力能够蒸干,也被血与水弄污,余之归犹豫着打算换件。只不过当着别人的面换衣裳实在不雅,尤其对方还是位分神期的大能,迄今为止他见过修为最高之人。
    胸前这处小伤到不打紧,他去掏储物袋中药物。
    青衣人走上一步,抬了抬手,又放下,现在不似当初,显然之归与他生分,轮不到他去涂药。他喉结滑了几滑:“……抱歉。我当时……没法控制。”他不是故意吸取余之归体内七色珠。
    余之归继续翻找储物袋:“没关系,毕竟魂魄归位这件事,我也没有把握。”找到伤药,顺手拉开衣襟露出胸膛,涂药,顿住。
    他根本没仔细想过,为什么衣襟一拉就开,而且衣带宽松。
    他想到的是,伤口里面的七色珠不见了!
    余之归呆住。
    那可是好友遗物……
    七色珠原本在他体内,若非当时被蛇鹰重创,从而发现那珠碎片,勾起往昔回忆的话,余之归断断不能从自欺欺人的境况中清醒。
    之后在山腹醒来时,他得知珠子不见,心中满满失落。
    直到不久前蛇王遇难,他在蛇腹内发现被修补完全的七色珠寄存魂魄,情急之下勾勒生死契,将珠子塞进左胸保护。
    现在魂魄归位,珠子呢?
    余之归看向青衣人,后者依然怔怔愣愣望着他。二人视线交织,余之归强迫自己端正心态:“道尊……”
    “之归……”青衣人恰在此时也开口说话。
    二人不由齐齐一愣。
    余之归比划手势,意思是“道尊先请”。
    青衣人犹豫开口:“之归伤口不适?”
    余之归摇头:“道尊,可曾见过曾经……曾经栖身的七色珠?”不说这个还好,一想起蛇王体内魂魄的正主儿是这位大能,余之归悔不当初,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当年好友拼了命将他送到西仙界,唯一剩下来的就是那枚残缺不全的珠子。能随着他魂魄一起进入肉身,若说七色珠没有一点神秘之处,余之归绝对不信。
    至于七色珠碎片为何在蛇王体内修补完全,他想不出原因。也不知是大能魂魄所致,还是珠子本身所致。现在敏感时期,两厢生窘,暂时他还没有捋虎须的打算。
    ——可是珠子没了!
    青衣人不由也摸了摸胸口:“呃,在这里……”那是他的元婴所化,被魂魄牵引着直接归位,现在小婴儿正在膻中稳坐,玩弄着手上透明丝线,丝线另一端没于虚空。
    叫他上哪儿找颗一模一样的七色珠去?
    一想到当初元婴部分损毁,自我修补之际,做出各种古古怪怪匪夷所思的举动,青衣人更加赧然。值得庆幸的是,尽管那时候他元婴不全,神志不清,唯有保护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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