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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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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是南仙界?”白衣人重复问道。
“正是。”修士心里一惊。
白衣人又一扫众修士五颜六色的服饰:“你们不是一家的。统统报上门派。”
“你又是谁?你想干什么?”有人恭敬,也有人不那么恭敬。南仙界有阵法快要夸大境界,此人怀疑对方故弄玄虚,仗着自己有宗门护身法宝,便挺身质问。
白衣人闻言,微微皱眉:“聒噪。”
“什么叫聒噪?你先自报家门才是正理。大家别被他气势骗了,南仙界合体期老祖就那么几个,他形貌法器都不像!”
被这修士一提,众人倏然醒悟:“确实如此。”
那人又叫道:“你冒充合体期老祖,用意何为?”
白衣人皱眉:“尔等要如何相信?”
那人挑衅:“有本事,你一招杀了我啊,你——”
白衣人点头:“好。”
“什么好?你哗众取宠还有理?你们看着我作甚?我有什么好看的?我……”
众修士眼里残留一道白芒痕迹,看着那挑衅的修士,一颗大好头颅缓缓滑下肩膀。
嘴唇还在一开一合。
血光冲天。
再看白衣人,仿若从来没有动过。
“现在,还有谁不信?”
轻描淡写,取人性命如呼吸般容易。
方才境界最高的修士悚然而惊,不敢怠慢:“在下出身飞虹门。”
“赤星宫。”
“虎王阁。”
“聚龙门。”
“银丝寺。”……
“我记下了。”白衣人点点头,“今日若有谁敢诳骗我,你们的门派便如此山。”
他回手一指。
剑气冲天。
已经被纵批成为两半的冰山,在他一指之下,峰头齐齐抹平。
“前辈,我等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我要找一个人。谁要是找到那个人,我便为他做一件事。”白衣人道,“报恩报仇,毁天灭地,均可。此时此地,指天为誓,绝不反悔。”
指天为誓,那是最重的誓言。
合体期老祖能为自己做一件事,这多么厉害!
刚刚经受恐慌的修士们不禁跃跃欲试,便有胆大的开口问道:“不知前辈要寻何人?我等好召集门人弟子相助,或悬赏,或公告天下。”
“不可!”白衣人断然回道,“私下行事,不得张扬。否则便如此山。”
“是!”
白衣人才道:“那人是驭兽师,姓余,名之归,极为聪慧,进境神速,前不久刚刚渡过四九天劫,晋升出窍期。”
众人一一记下。
又有人请教:“前辈要活的还是死的?”出窍期老祖,便是用阵法也轻易困不死。
白衣人道:“我要亲手了结他性命。”
“我们若找到此人,该如何通知前辈?”
“将空白玉简给我。”
白衣人将十余枚玉简托在掌中,骈指划过,交还诸人。
“此中有我一道剑气,遇见余之归,将玉简捏碎,我心有所感,须臾便至。”
众人齐声应道:“谨遵台命!”
白衣人人剑合一,眨眼踪迹不见。
一切,若没有地上身首分离的尸体作证,简直恍然如梦。
“我们是查,还是不查?”
“天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想想吧,合体期老祖的人情啊!”
“说的也是……咱们南仙界修到出窍期的驭兽师没有几个吧?应该好找。”
“试试吧!”
“嗯,试试!”
交头接耳的修士之中,一位聚龙门的黄衣修士,若有所思。
丹阳城,单宅。
谢鸿云跑开了,慕斯年还处在震惊之中:“我、我这是……”重回青春之事,突兀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一时间不能相信。
余之归笑笑,道:“机缘不过如此,望慕师不失初心,依然如昨。”
慕斯年登时如拨云见日:“……正是,多谢。”
两句话的功夫,见裘姨一脸惊恐,被谢鸿云拦腰抱住跑过来。
谢鸿云将人放下,催促道:“快、快说办法!”
余之归问:“热水呢?”
“我马上去烧!”
余之归便请裘姨进了屋。
屋门一关,没过多久里面传出茶碗摔碎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女子惊叫!
谢鸿云十万火急奔来,一脚踹门而入——便似踹在铁板一般:“琬琬!琬琬!你怎么了!你——”
余之归开门吩咐:“把热水抬来。”
“琬琬没事吧?”
“她睡了,四个时辰以后再来看她。”
“那刚才尖叫……”
“是裘姨吓着了。现在也没事——去吧,屋里等着用呢。”
见谢鸿云急匆匆跑开,余之归向慕斯年拱了拱手,打听了那两名还俗修士下落后,飘然而去。
至于谢鸿云怎么等了四个时辰,怎么被单琬一脚踹了屁股,怎么喜极而泣;单琬怎么兴奋喜悦,怎么重返军营,怎么镇守边关;两国又怎么握手言和……这些便不在余之归思量之内了。
他第二站,去寻那两名还俗的阵法师——打听南仙界修真之事。
而他浑然不知南仙界的修士们,也在隐晦打听他的下落。
……
“师叔?这个时候召唤我俩,不知何事?”
“十年前,你们俩可记得在葬龙山脉,封吕两国战场发生过什么?”元婴期黄衣修士发问。
“师叔……我等愚钝,还请师叔示下。”
“你们对驭兽师,知道多少?”元婴修士又问。
“驭兽师?余之归!”两名黄衣修士顿时咬牙切齿,“他毁了我们的法器!”
“有此事?我怎么没听说过。”元婴修士原本想到的是,曾经遇上一个乘坐银翼雪虎的驭兽师。
圆脸的黄衣修士发现自己说漏嘴,一脸戚戚。
“你们真的见过余之归?”
“……是的。”
“他什么修为?”
“当初是元婴期。”
“最后一次见他,在哪里?还有谁知道?事无巨细,统统说出来。”
“是!十年前……”两名黄衣修士不知师叔意思,便将事情经过避重就轻讲述一遍。
“他自称余之归?”
“正是。”
“是驭兽师?”
“我二人亲身领教。”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个……到不清楚了。”
“找,找和他接触过的人,不是还有两个筑基期阵法师么?既然他们相助封国,赶紧去找!”
“他俩已经投身俗世……”
“俗世人更多,速速打听!”
那两位筑基期阵法师并没有在前线呆很久。
自从受伤后,他俩深知战场无儿戏,将之前的狂妄自大收敛许多,呆了一年后便离开泰邺,在封国朝堂挂了个闲职,每日帮君王炼炼丹,看看天象之类。
这一日正在丹房,忽然有小道童跑来说旧友拜谒,两人起先不知是谁——毕竟冒充旧友的凡人太多,随即小道童身后显露余之归身形,他两人才大喜过望。
一见余之归的修为,更着力奉承。香茶鲜果捧了满满一案,又跪下感谢救命之恩。
余之归点头请他俩起来,几人闲谈了几句,将话头引到南仙界修士身上。
他们随意聊着,一聊便是一昼夜。
当年被击退的黄衣修士,在泰邺城问过军士后,驾着羽扇,也向着丹阳城而来。
金丹修士法器虽然不如元婴老祖那般迅速,但也疾如闪电,千万里路程花不了多长时间。
一昼夜,足矣。
第147章 下界
“仙人国师”的寓所十分容易打听,御赐“国师府”的匾额在大门高悬,只是寻常人等不得入内而已。
黄衣修士自然不在寻常人之列,展开隐匿阵法,大摇大摆从大门闯了进去:“那两个筑基期的后辈,速速出来见客!”
说着展开威压。
金丹真人气势一开,里面的人顿时有所察觉。
“什么人?”若是那两人早些时候来,阵法师必定诚惶诚恐,扫榻相迎。然而此时他俩来得不凑巧,一位出窍期老祖在场,阵法师便有了底气,年长的那位便出来查看。
一见之下不由吃惊:“你——是你们!”
“不错!看来你还记得。”黄衣修士站在院中,叉手叫道,“老老实实回答爷的话,不然,现在可没人救你们!”
“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负你又怎样?有本事叫救星啊,你就是叫破……前、前辈!”
黄衣修士吓得两腿发软。
站在丹房门口的余之归,缓步走下台阶:“喔,什么事?”
在这里,他并没有遮掩相貌,是以对方一见之下即刻认出。
“前、前辈……可是驭兽师余之归……”
“看来你还记得。”余之归拿这两个人之前的话回答,谈兴正浓时被打断,还是被人趾高气昂地打断,他心里微微有些不爽利。
“前辈!”黄衣修士刚刚开始打听消息,突然间得知面前之人便是要找的人,顿时大喜过望,齐齐躬身施礼道,“前辈!我家师叔有请!”
“你家师叔?”看见这两人前倨而后恭,余之归先是提高警惕,一听“师叔”二字,不由问道,“哪位师叔?”
“请前辈稍待片刻,待我等布置通讯阵法。”一名黄衣修士答话,另一名黄衣修士便取出小小阵盘,以五枚阵旗驱动,不一时,阵盘上方光华闪烁,露出一张清矍脸孔。
“师叔!这位就是出窍老祖,驭兽师余之归!”旁边两名黄衣修士齐声道。
余之归一眼便认出,对方乃是之前帮自己解过围的黄衣修士。
顿时他涌上些好感,向对方拱了拱手。
对方看见是他,显然吃了一惊:“这……”
他赶紧也向余之归拱手:“前辈,我们似乎见过?”
余之归点头:“十一年前,封吕两国战场之上,有过一面之缘。”
“果然……”黄衣修士缓缓点头,见余之归态度和缓,便直截了当道,“我有些要事,欲和前辈一叙,不知可拨冗否?”
余之归点头:“我也正好有些事,想和道友一叙。”便是有关那摄取魂魄之后,如何处理之法。
“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方回答,又询问了此处乃是何地,约定次日一早便到。
他这般说,他的两个师侄听了不由咋舌,从极北冰原到这丹阳城,何止千万万里,师叔一夜之间赶来?这是疯了不成!
他俩的师叔没有疯。
次日一大早,这位元婴老祖便来到君王为“仙人国师”搭就的高台之上,等待余之归露面。
余之归不疑有他,飘然而至:“道友甚早。”
“前辈客气……不知前辈的灵兽……”
“啸风踏雪在这里。”余之归见他还关心自己灵兽,好感又多了些,走到檐下,冲屋顶招招手,两个猫团子跳下来,小翅膀拍打拍打,爬在余之归身上撒娇。
在国师府不必冒充凡人,也无人惊扰,是以余之归来到的当晚,两头雪虎便乘着夜色飞来找主人。
它俩缩小身体之后,只要不在空中飞行,看起来也就是两只浅色花狸猫。
确定了余之归身份,黄衣修士倒有些紧张,他面上不显,重新拱手施礼:“见过前辈,在下聚龙门庄和风。”
“原来是庄道友。”余之归笑道,“不知庄道友找我何事?”
“便是这雪虎之事。”庄和风见机行事,“我近日为小师妹筹备生辰贺礼,欲炼制一道‘碧月青云阵’送她,其中庚金位空悬,始终没有合适压阵之物,想向道君求取雪虎指爪,无论折合灵石,或者以其他材料相换均可。”
余之归一听便笑道:“此事容易,也不必换材料,道友与我解惑即可。”立刻拿着柄小刀,取下一枚指甲。
雪虎指甲和人一样,也会长长,给灵兽修甲这件事,余之归驾轻就熟。
“多谢多谢。”庄和风连忙道谢,将指甲收在袖中,“我立刻告知她这个好消息。”
说着话,他毫不犹豫,捏碎一枚玉简。
——那白衣人给他的玉简。
极北雪原。
漫天晴朗,蓝天白雪,朗日清风。
群山之巅,一人一剑,孑然独立。
就在捏碎玉简的同时,立在冰峰之顶的白衣人,倏然睁开眼睛!
眼中寒光一闪。
人剑合一,光华即没。
冰川寂静,万籁无声。
白衣柯然的剑,无论相隔多远,向来一击必中。
——一击,毙命!
葬龙山脉,无名山洞。
画阵连闪几闪,出现姚千书身影。
“通知余之归,他有麻烦了。”
“麻烦?什么麻烦?”牛欣欣不解。
姚千书隔着阵法,差点将手里的书卷丢到牛欣欣头上:“你们啊……”
“我们怎么了?小书呆子,快说快说!”
姚千书叹道:“这事怪我,不开那个玩笑便好了——我去给之归准备居所了。”
“这不好事么?”
“这原本是好事。但是……”姚千书揉揉眉心,“余之归究竟做过什么,他在晋天中界的仙官口里,竟然留了名。”
——飞升后姚千书才发现晋天中界和凡人俗世一样,有仙官,有仙民,有上下级,有种种凡人俗世的规矩……这也是他对飞升之事轻描淡写的原因。
“有名?那又怎样?”陈五润问。
“晋天中界之内,所有飞升之人建立居所,都要在仙府登记造册。”
“这个我们知道啊,”牛欣欣道,“而且我们还知道等待批准要很久,有的仙人运气不佳,甚至等了一甲子。不然我们为什么催着你早点办事。”
“我这次等的时间倒是不长。第一日去投牒,第二日便被仙吏传讯拒绝。因为余之归身负官非,柯然下界去捉他了。”姚千书道,“柯然是渡劫期剑修,北仙界出身,北仙界的人一向对刑杀十分在行。”
“北仙界?”
“刑杀?”
“下界!”
“对,就是下界。我们研究两界传输之阵,但是上面自有通道。”姚千书说,“不在晋天中界,而是在我去不了的大世界,真正的大世界——这事之后再说,柯然下界,会对余之归不利,你们赶紧叫他藏好。要知道,尽管柯然是渡劫修为,在小世界里,他也不能发挥出超过合体期的力量,我们还有机会。趁柯然在南仙界人生地疏,余之归躲藏个把月没问题。我还在寻找申诉之法,务必要保全之归。”
“……等等!”陈五润叫停,“那柯然为何要对余之归不利?”
“这也是我想弄清楚的。”姚千书叹道,“至于我这些消息怎么来的,另有渠道,等有空再与你二人讲说。”
“好!”
余之归浑然不知危险将至,只觉一道威压从对方身上一闪而逝,不由讶然:“道友,你……”
庄和风忙道:“这是小师妹研究出来的玩意儿,不值一提。却不知道君有何疑问?”
余之归便询问起魂魄之事。
庄和风心存挂念,怕被余之归看出,答得也不敢太敷衍,索性将驱动魂魄之法告知。
原来南仙界阵法大盛,只要不是修士故意杀人取魂,并不限制收纳魂魄。
余之归大有收获,连声道谢。
正在此时,忽然全身大痛!
整个人好像一块面团,被一双无形大手抻长按扁,捏方捏圆!生生将肌肉撕裂,骨头也要折断!
余之归还没反应过来,然而已经坐不住了,身体一晃,往后栽去!
他以为自己变成一块面,然而坐在他另一侧的庄和风看来却不然。
余之归身体当然并没有真正被抻长按扁,捏方捏圆。在庄和风眼里,对方突然脸上变色,一跤摔倒而已。
就在这个时刻。
白浪须臾而至。
威压四溢,寒气逼人,一腔热血被全然冻住,升不起一丝一毫抵抗之心。
饶是庄和风早就见过这阵势,依然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而从未领教过白衣柯然剑意的余之归……
他看见一道白线,贴着自己鼻尖,堪堪停住!
高手出剑,向来拿捏得当,不多费一分一毫气力。
若是自己没有因突如其来剧痛而摔倒……余之归不假思索得出结论:这一剑,将穿胸而过!
——穿胸而过!
余之归忍不住一声冷汗。
随即,他听见一声轻轻的“咦”。
余之归勉强撑起身体,靠在雪虎身上:“你……”
他面前站着一位白衣剑修。
“我名柯然。”白衣剑修道,“你能躲过我一剑,值得我通报姓名。”
他随手一挥,将旁边的庄和风刺个对穿:“你便安心去罢。”
庄和风双眼惊恐瞪大:“你、你不是发誓答应我一件事……你就不怕天道责罚……”
柯然淡淡道:“我掌管尔等天道责罚,又怎会应誓。”
随后他向余之归道:“来,接我第二剑。”
第148章 仙人的规定
柯然轻描淡写一剑,便结果了庄和风的性命。
余之归深深后怕。
若不是他突然全身剧痛,摔倒在地,恰好躲开了那无声无息的一剑,那么现在的余之归就是一具尸体了。
眼下,柯然指着他,要他接剑。
——这意思不就是要他引颈受死么!
余之归心下大骇。
此时此刻,他怀中那枚通往无名山洞的阵牌,疯狂地闪烁着、震动着。
但是余之归不敢动。
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柯然的气息锁定,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动一根小手指,就会被对方立刻斩于剑下!
“前辈,”他问,“我可在什么时候见过前辈?”
“从未。”
“我可有什么举动得罪过前辈?”
“不曾。”
“前辈为何要杀我?”
“因为你叫余之归。”柯然道,“你不能飞升。”
“……不能?”余之归惊疑。
“确保你不飞升,最好的法子,就是你死。”柯然二次举剑。
余之归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前辈!天下姓余名之归者何止千万!”
“会驭兽的,只你一个。”柯然道,“驭兽师余之归。你不会有任何机会。”
他忽然往旁一扫,绕到他身后的雪虎登时被扫出高台,一只前爪掉落于地。
啸风痛号一声,双翅一展,又要冲上,余之归大惊:“住手!”
十个雪虎也打不过柯然。
“雕虫小技。”柯然神色仍然淡淡地,“准备接剑。”
余之归心思电转,叫道:“等等!前辈!我虽然会驭兽,但南仙界只有阵法师才得以飞升,我无论如何也不会飞升!前辈何必杀我!”
柯然微皱眉:“南仙界阵法师……”
就在他一愣的功夫,梁上突然掉下一只黑毛老鼠!
尽管落在柯然头顶时已经被剑意冻成一只死鼠,柯然的目光,忍不住露出一丝憎恶。
随后老鼠蚰蜒蟑螂蜈蚣……密密如雨!
就在柯然分神的时候,余之归一边往外扑,一边抓住了阵牌!
——紧急时刻能救一次命的阵牌。
柯然毫不犹豫,一剑斩出!
余之归身后寒气逼人,他咬牙下坠,与剑气争分夺秒……慢了一步。
背上一缕血线!开出一朵血花!
半空中余之归身影却闪烁不定,倏然消失。
两头雪虎亦缩小了身体,转眼不见。
“跑了?以为跑得掉?”柯然屏息凝神,忽然人剑合一,沿着一个方向追下去。
——葬龙山脉。
“阵牌有反应了!”
“不止!”
“今天真忙……”牛欣欣看着亮起来的阵门,从中渐渐露出余之归。
陈五润一见他面色痛苦,吓一大跳:“——之归!你怎样?”
“之归!他受伤了!”在陈五润身后匆匆跑来一人,大步冲过去把余之归抱在怀中。
一颗药丸直接塞到余之归嘴里。
真是灵丹妙药,立竿见影。
余之归不由瞪大双眼。
他并非因为口中的灵药吃惊。
而是抱住他的人。
“……长天?”
席长天一把搂紧了他:“是我,之归,是我。”
“你……”余之归真正惊喜交加,回想方才全身剧痛之际,必定是席长天沿着阵法过来之时。
他一时间也说不出来话,抱紧自己道侣,“长天……唔……”
他的嘴巴被席长天用唇堵住。
对方似乎吓怕了,务必要证明怀里人真正鲜活平安。
还是随后而至的啸风踏雪,哀鸣唤回余之归注意力,席长天连忙拿着肉白骨灵丹过去治疗——他这次过来,生怕余之归再受伤,别的倒还罢了,灵丹妙药装了满满一个储物袋。
席长天忙着给啸风服用灵丹,不敢回头。
当然,看看席长天通红的耳尖,余之归推测,这不是冷落自己,也不是讨好雪虎,更有可能是因为他一时冲动向自己亲下去而感觉害羞。
余之归浑然不觉自己的耳朵也微微发烫。
“有道侣真好。”陈五润啧啧两声,这才道:“之归,虽然小别胜新婚,我还得提醒你,有大事落在你头上,先顾正事为要。”
“确实。有个合体期老祖要杀我。”余之归收敛心神,道,“突如其来。要不是我逃得快,要不是长天帮了我一把,我就死了。不知这里能隐藏多久。”
“合体期!”席长天一听紧张起来。
“之归,那人是不是白衣剑修?”
“正是。”
“他不是合体期。”牛欣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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