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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末世独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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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外面天色还早,送早膳的人还要过会才会过来;趁此时间两人又合计了下,看刚刚有没有漏掉什么或露出破绽,药园的监视器还是要照常开着,一旦刘阳进去就是他们东窗事发该跑路的时候了。
许是做贼心虚,两人这一个白天都有些胆战心惊的,傅鹤还好点忙着看监视器和注意周围警戒,徐维就整一是坐立难安了,一会儿在屋里走来走去晃得人眼晕,一会儿又在椅子上屁股挪来挪去的,怎么坐都不舒服,最后还是傅鹤看不过去,把他按在监视器前让他老实呆着,再不随便找点事分散注意力,都不用人来查了,他自己就能把马脚露到刘阳眼皮子底下去了。
结果一天过去白担心一场,除了送饭的连只苍蝇都没出现过,刘阳也只在早膳时遣人过来说了声近日要忙着准备陷阱等事宜,没空招待他们,请他们自便云云。
徐维自是求之不得,但还是担心这会不会是刘阳等人的缓兵之计,提心吊胆的一直到傍晚时分獒一回来听了獒一的汇报后才总算放下了心虚,反而气得就差没破口大骂,直骂刘阳忒无耻了,暗恨怎么没把药园外面的也一块连锅端了。
据獒一与那赤焰兽沟通得到的消息,刘阳和他们说的那些故事里有起码一半是他自己瞎编的,据赤焰兽所讲当初那个无心之下犯了大错造成生灵涂炭的压根不是他而是刘阳的那个先祖,名叫刘能的。
刘能犯错,大能本是大怒要灭了他,但念其是无心之失,而且悔过态度良好,才留下他陪伴赤焰将功补过。
刘能在恪守了五百年后,身上业障已消,留下现在的刘阳这一支命他们继续履行职责,不得懈怠自己则拍拍屁股飞升而去。
而他们的职责狗屁的压根不是镇压赤焰,正确的说是协同赤焰镇压洪水。当年的那位大能算到后世必有这一劫,也算是个有良心的,自己飞升了也不忘给后世子孙留线生机。他命自己的契约灵兽镇守人间,赤焰兽属火是上古时专为治理洪水而下凡的火龙的后裔,由他来镇压洪水正正好,待是不可为也算功德圆满时再行飞升。
这一来是可以为人间留一线生机,二来也是为赤焰本身谋求功德,可谓是两全其美,虽然临时有刘阳先祖犯错插了一脚
也于大局无碍。
本来他们这支族人也一直是兢兢业业、恪守本分的履行职责,谁想到了刘阳这一代就出了刘阳这么一个歪苗苗,先是用卑鄙手段骗得族长之位,而后就做起甩手掌柜自己跑去凡人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去了,劫起后才仓皇逃回了山谷,也幸好现在族里有修真资质的并不多,刘阳的资质也的确是数一数二算得上的,他的族人又全都是老实本分的,他的这一个族长才无被人夺位之虞。
那刘阳在逃回来后也不思改过,整日惶惶不得终日,担心大劫临头,哪还管职责所在只想着跑路,这么着就把主意打到了大能留给赤焰以助其一臂之力的一件灵宝以及为赤焰将来飞升时留的一条后路,一个通往上界的传送阵上。
能留下被大能委以重任的赤焰活了千个年头,也不是一蠢的,早已发现了刘阳的不轨之心,一直也没让他有机可乘,本还会到处走走散散心的赤焰到后来就只趴在传送阵上呼呼大睡,让刘阳恨得直跳脚也无可奈何。
而这时正巧徐维他们误打误撞的撞上了门,刘阳灵机一动就想到让他们与赤焰拼上两败俱伤,他好得渔翁之利,为此不惜血本许下重诺。
可怜又可叹的刘阳此时还不知道那传送阵虽的确是能传送上界,但那是为皮糙肉厚的赤焰所准备的,修真之人修为不到大乘进了传送阵也只有被时空风暴磨成肉末的份,然这一切刘阳都蒙在鼓里,还在做着飞升上界的春秋美梦。
赤焰是就算告诉了刘阳,想必那刘阳也未必肯相信,而他族中也本有传承提到,奈何刘阳的位置来的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瞒过了族人,却瞒不过上任族长,故而族中之事并未对他道尽。
这里面徐维他们倒也沾了刘阳的光,那药园之地是族里唯一的聚灵阵所在,平日里除了培育灵药外,就在徐维他们后发现的那个山洞里还另有机关,那是一族之长闭关之所在。
上任族长就是在闭关时被刘阳伙同族中一败类长老暗算,将机关锁死就此被锁在山洞内,不得金丹都不得破关而出,可惜刘阳机关算尽最后到是便宜徐维两人将药草一网打尽。
徐维他们盗宝之时,那位前任族长倒是知道,可却苦于只有筑基顶峰,离金丹始终是一线之隔,无破关之力,又无联络族人之法,才最终便宜了二人。
这也是刘阳急着走,只能靠不知底细的外人帮忙的原因之一,那机关关住了族长也阻碍了他进一步迫害的阴谋,他怕上任族长一个顿悟就入了金丹,到时他就小命休矣。
那赤焰兽本也信不过外人,但看在古獒后裔从不追随奸恶之人的天赋上,倒也将信将疑的将他所知都吐露了出来,也帮他自己逃过了一劫。
赤焰原本是抱着随刘阳折
腾,他在熬过段时间就飞升而去的主意,但却小看了刘阳的决心,他为了这次的陷阱早已谋划多时,特意准备了凡是兽类都无法拒绝的子息草,不管是凡兽或是灵兽、仙兽还是神兽,统统都无法躲过子息草的诱惑,血统越是珍贵,子息草的诱惑就越大。
盖因为那子息草唯一的用处就是增加兽类繁殖后代的几率,而越珍贵的神兽繁殖的几率就越低,往往都是子嗣艰难,赤焰也难逃此列。刘阳也是机缘之下才于别处得到了这子息草,那时他就留了个心眼。
如今刘阳的阴谋已变成了阳谋,徐维他们虽不知子息草的存在但也绝不会有让刘阳称心如意的机会,想那刘阳即是做了陪他们一同前去的决定想是不会马上就去启动传送阵,倒让他们有了可以戏耍他的机会,有赤焰在旁掠阵,想那刘阳也是插翅难逃了。
两人一犬如此这般的定下了计谋,对刘阳来个将计就计,獒一还是负责联络赤焰将他们的决定传达,静观刘阳施什么计谋能引动赤焰去陷阱之地,而他们就负责那陷阱之地的侦查,看刘阳又究竟准备了什么样的大餐能让他们两败俱伤。
注意一定,刚回来的獒一又匆匆去找赤焰交流了,而徐维他们随身带上些针孔摄像机之类的器材,大摇大摆的出了门找刘阳商讨‘除赤焰’的大计去了。
两人在村里胡乱逛着,说来虽住了数日,那刘阳到底住于何处两人还是一无所知,想来刘阳对他们也是有所防范的。
直到碰到劳作归来的村人才在他们的指引下,寻那一开始见到的族中长老,刘辩而去。据说以往族长的休息之地现在是刘辩长老的住处,而刘阳的现在的卧室就只有族中长老才知道,连一般村人都不得知,可想而知刘阳的小心程度,连对自己的族人也不放心。
作为刘阳上台后村里唯一掌权的长老,刘辩想来也不是个好东西,必和那刘阳是一丘之貉,亏刚开始看他给村中小儿启蒙还以为是个有学识的长辈,原来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辈。
而其他长老要么是隐居不问族中事务要么被刘阳寻个由头撤了职,还好惧于前任族长尚在世,李阳也不敢做出迫害族人性命之事,倒让这些人逃过一劫。
刘辩老儿看到他们来访倒也客气,将他们有礼的让进了客室,让伺候的婢女上了茶,询问他们的来意。
徐维随意看了眼上茶的婢女,虽名为婢女,穿着打扮比起一般的族人要好上不少,头上的珠翠,身上的绫罗朱佩无一不是精品,在村中这么久今天倒是头一次看到如此大富打扮的族人,倒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
细看端的是粉腮桃面杨柳腰,眼波如水多情目,瞧那女子和座上足以做人祖父的老者眉来眼去的劲,啧啧这位
老长老是人老心不老而不服老。
“嘶……”还在意犹未尽的猜测老头和女子之间暧昧关系的徐维暮然间被腰间嫩肉上的扭动给疼回了神,完了完了,光顾着八卦了,忘了边上的醋坛子。
为转移注意力忙转回正题,就看到徐维扭曲着张脸忍痛问道:“我等前来是为了擒杀那孽兽之事,但不知刘阳族长今何在,那陷阱可准备妥当?”
人老成精的辩焉能不知下面发生何事,本来就不喜有人盯着他美人看,现在看徐维一脸咬牙切齿的抽筋样,心里恶狠狠的出了口气‘该,让你小子好色,小心长针眼!’骂完还是觉得不舒服,脸上自然也不好看,瞪了眼徐维直接回道:“族长行事,岂是我等能知道的。两位安心等族长消息便是,没事就多休养休养生息,莫误了大事。”
尴尬的摸摸鼻子,这次倒是他理亏,万幸腰间的那只夺命剪刀手撤退了,一旁的傅鹤心里冷哼了声‘回去再和他算账,现在外人面前先给他留点面子。’
不知后院起火的徐维此时还心存侥幸呢,人模狗样的斯文对答道:“长老此言差矣,最终还是要我等配合陷阱灭杀此兽,如今我等对陷阱一无所知,这要是临时抱佛脚,万一配合上出了点差错,这失败事小,万一让那恶兽生了警觉,下次再想诱它上钩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这小子说得也有道理,只是眼看天都要黑了族长怎得还未回来,别是出了什么叉子吧?“徐先生说的倒也有理,只是族长尚未回来,这样吧,族长回来后我自会和他说明,明日就先带两位去那适应下地形,可好?”还是先打发他们走吧,看着就烦,杵在这妨碍他和美人论道。
“这样也好,那我们先回去,明日在来等回音。”
神马?还要来,有完没完!刘辩急了,虽然他对自己有信心可架不住人年轻啊,还一来就两,长得还不差,这万一多来几次,让美人分心了可怎生是好!“不用了!我即可做主,两位明日在住所等消息便是,明日一早我必会着人带领两位去那埋伏之地,就这么定了。”
徐维笑眯眯的,这么容易就搞定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乐呵道:“如此就这么说定了,要是明日长老忘了,我们也不介意来提醒下。”
说着就起身,准备和傅鹤一起告辞,临走到门口了,却正好碰上那侍女进来,徐维一个愣神还没来得及转移视线呢,就见人羞答答的朝傅鹤掩面一笑,轻甩水袖,侧身离去,留下一阵香风。
刚还笑容满满的徐维一下脸都黑了,嘿!怎么意思,有狐狸精想挖老子墙角了!苦于人已走远无处发泄,只得气哼哼的从鼻子里喷出口气‘哼!’抓住傅鹤的手,一路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阴沉着张脸回了客
室,反观傅鹤一反刚才的面沉如水,多云转睛了,一路带着与徐维截然相反的好心情任人拉着走。
且不说两人回去又是一顿的腻歪,回头说到那迟迟未归的刘阳,倒不是像刘辩想的那样出了叉子,纯粹是刘阳自己在找罪受。
因需瞒着他人也包括徐维等人,本就已人手有限,为了早日完工只能劳堂堂的一族之长亲自上阵,受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完成一大半弄得一身尘土的刘阳正好心情的准备回去休息,只待明日完成陷阱便可坐山观虎斗,浑然不知同党为了一己之私已坏了他的如意算盘,答应带人提前来参观了。
等他回到村里可想而知那脸该黑成什么样了,那刘辩不知费了多少唇舌又让了几分的好处才让刘阳勉强同意了他的计划。
☆、晋江文学城首发
徐维两人等回到客室时;獒一已先等在了那里,赤焰答应依记行事,配合他们反制刘阳。一切计定徐维倒开始紧张了,这是自修真以来的第一战,徐维紧张的同时又感到有点热血沸腾,是男人谁都有那么点的好战因子;即使经惯了沙场的傅鹤此时也有点兴奋,用过各种冷、热兵器乃至徒手也是习以为常;这用法术拼搏还真是第一次,两人干脆也不再休息;彻夜演练法术以备战。
其实徐维对那刘阳倒也没起杀心,再怎么说也得了那么多好处,饶人一命也算理所应当;只是术法无眼,他又是新人,万一出个意外也是正常情况,一切都要看刘阳自己的运到了,希望他那个老祖还会在天上保佑他这个不肖子孙吧。
第二日一早,刘辩跟在刘阳身后守信依约前来,徐维两人一夜未眠早已等候多时了,修真之人偶有一夜未睡的影响也不大,两人经过一夜的演练反倒看上去精神焕发,英气勃勃。
“徐兄、傅兄,两位起得真早,我还想着别打扰了两位的清梦,结果倒是让你们久等了。”刘阳看到他们站在门外一副恭候多时的样子,急忙加快几步,远远的就当先说起了客套话。
“哪里,我们也刚起没多久,刚准备好,正想着刘兄该到了,这不就看到刘兄身影,这才出门相候。”徐维也打着哈哈回了句。
“即使两位都准备好了,那我们这就出发?”刘阳心里不快,也懒得再和他们打太极,这就要出发上路。
“也好,请刘兄前头带路,我们在后跟上。” 徐维自是无意义,该做的准备昨晚也都准备好了,待会就等着看这位族长大人到底打着什么算盘了。
一行人刘阳一马当先的走在前头,刘辩长老带着几个手下垫后,把徐维和傅鹤围在了当中,出了谷后往另一条徐维等人并未走过的小路行去,獒一不紧不慢的跟在一旁,旁边空出了一大圈,基本除了徐维和傅鹤没人敢靠近,看着就是不好相处的样子。
刘阳倒也有些见识,识得是只藏獒,鬼面獒虽少见但其大名早已广为人知,刘阳也只是好奇了阵,在他心里,獒一再怎么厉害也还是凡兽,有这修为估计也是徐维的师门用什么灵药堆出来的,这让他不禁对徐维更为眼红,连只凡兽都能修仙可想而知其宗门有多富裕了。
因一路都是平路,偶有上下的坡度也都是较为平缓的山路,沿着山脉行了没多远,来到了一处与村落所在较为相似的山谷中,徐维猜应是离目的地不远了。
果然再行了没多久,约来到了山谷正中时,刘阳停住了脚步,转身向徐维和傅鹤道:“两位,这里就是我打算设伏所在,只是阵法还有点小地方有待完善,今日之内想是应该可以全部完成,两位请自便,
先到处看看,等我做完再招呼两位。”
徐维连道:“刘兄不用客气,我们就现在这周围转转,若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只管招呼我们。”
刘阳嘴里道着自然自然,只是行动上却好似在阵法完善前一点都不想给他们接近的机会,暗地里给刘辩打了个眼色,示意把人带离。
刘辩颇有些不以为然,不就是个阵法布置吗,有什么不能让人见,想那两个小子,毛都没长齐呢能知道什么,再说就真知道了,不也还要靠他们灭赤焰,只要计划没落出马脚知道了又能怎样,待大事一成,灭口了便是。
刘辩心里再怎么不甘愿也抵不过族长的命令,若不是刘阳手里有族里流传的那件宝器,自己何至于听他命令行事。
想到那件宝器刘辩又是一阵的眼热,只要此事完成,将那赤焰兽的灵魂封印入宝器中就立马可济身中品灵器行列。
那可是灵器啊,还是中品,只怕是人间界只此一件了,一器在手,还有何人是对手。想的虽好可惜刘辩不知徐维手中何止灵器,仙器都有,区区一无灵之器有何可惧。
宝器也只是他们对这器物的美称罢了,修真界中本无宝器,刘阳手中的只是灵器的雏体,其材质在法器之上因无器灵也称不上是灵器,只是取中间体罢了。
可惜刘辩不知还在为那宝器心痒难耐,留在刘阳小儿手中真是浪费,这么宝贝应该由他掌握才是,想着心中的计谋,刘辩的眼珠一阵乱转,刘阳有他的张良计他有他的过桥梯,这真是螳螂捕蝉自有黄雀在后。
徐维可不知这位长老心中的得意妙计,自顾查看着周围的地形,刚虽只得瞄了一眼阵法,只窥得一角,但对最近阵法小有所成的徐维来说已绰绰有余,那刘阳手中还有什么好阵法,就算有他有那个灵石去布吗?
不过是个小小的困灵阵,入得阵中除有特殊的玉牌余者皆会灵力尽失,甚至体力也会有所下降,对赤焰倒也合用,若没有碰到徐维他们,想是刘阳手中应另有杀招,才敢这么自信对付神兽后裔。
徐维不禁埋头苦思,该怎么改动这阵法才能让刘阳等人成为瓮中之鳖呢?而刘辩也在一边心不在蔫的想着该怎么趁刘阳不备夺得灵器。
傅鹤冷眼旁观着,一边小心拉着徐维不让他因沉浸思绪不看路,一边暗暗戒备,那老头眼神不正,看就知道再打什么诡计,他可不能让小人有机可趁,若真事不可为,到时就带着徐维脚底抹油离开这是非之地。
至于神兽,只能说他们已尽力了,即被称为神兽应该也不是好欺负的,自不用他们瞎操心,人家也未必领情,神兽自有神兽的骄傲。
这几人就这么着各打各的算盘,绕着谷地走了一圈回到了刚和刘阳分手之地,正好刘阳也做
完了最后一点工作收手做最后的检查,看到他们回来起身相迎,自以为无人发觉的和刘辩对了个眼色,确定几人确未看到阵法布置才放下心。
“徐兄、傅兄,你们回来了。周围看得怎么样,可又什么心得?”说完刘阳还自认为幽默的哈哈笑了起来,方接下去道:“徐兄太过小心了,伏击赤焰皆会是在阵中进行,到时我自会安排人引那赤焰过来,徐兄和傅兄只要在阵中埋伏便是,这是进出阵法的钥匙,两位千万要保存好,在阵中切不可弄丢了,不然恐怕反而受到误伤。”说着递上了两块早已准备好的‘特殊’玉牌。
小小玉牌呈淡黄色,发出微微荧光,约一个麻将牌大小,其上刻着些符文。徐维接过后也不客气直接揣到兜里,向刘阳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不会出差错,“只是阵中到时只有我们俩?会不会攻击力太小了点?”
“徐兄放心,我自会随两位一起入阵,到时还请两位助我一臂之力。”
“有刘兄加入,想赤焰必会手到擒来了,我先恭祝刘兄心想事成。”说着拱手向刘阳道喜。
刘阳多年心愿即将达成,心里自是喜不自胜,脸上也带上了点红光,强忍心中狂喜,遮掩好阵法,带着手下和徐维等人回了村落,待得明日就行设伏。
回到村中,在路口与刘阳等人道别,徐维和傅鹤回了自己的房间,布下阵法防人偷窥就回了无界,时间紧迫外界恐时间不够,还是回无界方便一点。
“怎么样?是那阵法有问题?”傅鹤看徐维一路虽于刘阳有说有笑,眼中思绪却凝结不去,想是阵法出了什么问题。
徐维摇摇头,并未马上回答傅鹤问题,两人相携走入亭中,唤十一去请族长到来,有事相商。
泡了杯香茗慢慢缀饮,这灵茶果然是不同凡响,多喝了几次就神清通明,徐维感觉自己体内的屏障都有松动之象,再过不久想是突破筑基初期也是指日可待。
一杯灵茶还未饮尽,小院门口已出现了十一和玳瑁族长的身影,听得徐维有请,老族长急忙撇下正在教导的后辈,急急而来。
自从徐维和傅鹤快速进阶后,老头的态度已越来越和善,颇有奉徐维为主的姿态,玳瑁族的出路看来果然还是应在了这两人的上头,态度自然是有所转变。徐维对此自然高兴,两者之间渐渐也越见融洽,少了份算计,多了点诚意。
老远老族长就已拱手相见,连连抱歉让两人久等,徐维与傅鹤起身相迎,笑着摆手让座,给老族长也倒了杯灵茶,才开口道:“请老族长过来,是有事要请族长帮忙了。”
“哪里,徐先生有事直说,小老二义不容辞。”
徐维略略沉思,理了下思绪,半响抬头看了看傅鹤和老族长,才将自己刚观察和思索的
结果一一道了出来。
“我刚看过刘阳步的阵法是困灵阵无疑,那阵法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给我们的玉牌,”说着将刚刘阳给予的两块玉牌拿了出来放在桌上让两人观看。“这玉牌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被刘阳动了手脚,能让我们在阵中来去自如的时间应该有限定,估计是继我们灭了赤焰后,就该是我们任他刘阳宰割了。”
老族长拿起玉牌探入灵力检查了会,“没错,玉牌的确有问题,那徐先生打算如何行事,小老儿虽活了那么久对阵法也有涉猎,但要想另外炼制相同的阵排恐还是不能保证做到一丝不差,这要是出了差错就……”
“族长放心,这玉牌我另有安排,他刘阳不是限制我们时间吗?我也不动玉牌,我就直接给他阵法加点东西,到时拖延点时间,将他们一伙人全诱进阵中,再启动阵法该困住他们。”
“好计!”傅鹤和老族长对视一眼,暗暗点头,对徐维安排皆无异议。
“今晚我们就过去,只是委屈族长今晚就先埋伏于那,明日等我们信号一起入阵擒住刘阳他们。明日刘阳肯定对我们多加防范,怕找不到机会开启无界,只好让族长先一步埋伏在那了。”
“无妨,区区一晚罢了,我就当观神农架夜景了,哈哈……”老族长捋须笑道。
“此战只许胜不许败,十一就跟着族长一起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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