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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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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感觉。”
花田表情凝重,神秘兮兮的来至兰子君耳旁,道:“我呀,刚才梦见……”
“梦见什么,你倒是说啊。”兰子君被吊起了胃口,能让不正经的花田心惊胆战的梦,会是什么样子?
“我梦见一直超大的癞蛤蟆追着我跑,哈哈哈……”花田肆无忌惮的捧腹大笑。
兰子君扯了扯嘴角,一口老血生生的憋了回去。
兰子君心里暗骂:你给我等着,这事完了再跟你算账。
花田又问了很多,兰子君坚决不开口说话,整个甬道都充斥着花田的声音,头顶的蓝火逐渐变暗。
第六十一章 朝歌行
“子君兄,这儿没有符了。”花田提醒。
兰子君做法不易,花田嘴上调侃,但心里还是很愧疚,一路强忍着没睡,终于熬到头了,只是这一路聒噪了兰子君的耳朵。
兰子君一个收势,放松下来,一层薄汗从额头渗出来。
花田忙凑上前去,将袖子撸下来给兰子君头上擦汗:“子君兄,这儿冷,你别冻着了。”
兰子君嫌弃的用手臂一挡,从怀中掏出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额头的薄汗。
“先下去吧,快到了。”兰子君将手帕收起来,对花田道。
花田一个跃步,轻松着陆。
兰子君反而有点窘迫,因为盘腿时间太久了,两条腿都麻了,动一下都痒得很,非常难受,身体左摇右晃,不知怎么从木桶上下来。
花田预想到兰子君会腿麻,麻利的下去后,立马转身向兰子君伸出双手,道:“我在下面接着你,你跳下来。”
兰子君停顿了几秒钟,思忖片刻,移开步子,朝花田的方向跳下去。
花田一个闪身,离开了原来的地方,兰子君已经跳在空中,防备不急,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花田!”愤怒的吼叫响彻整个甬道。
“子君兄,你闻,又一股味道。”笑够了的花田对气哄哄的兰子君道。
“别想转移话题,今天我非要收拾你不可。”兰子君从怀中掏符,打算惩治一下花田。
“子君兄,我没骗你,你闻。”花田朝四周嗅了嗅。
兰子君停下脚步,也仔细嗅了起来,果真有一股味道。
花田走近木桶嗅了嗅,大嚷了一声:“是这里面的味道。”
这味道只要闻一下就会终身难忘,花田一下就回想起来。
“不是桶里的味道,是前面的味道。”兰子君向前走了几米远闻到了一股臭味,确实是不一般的臭。
“快走,我们快到了尽头。”兰子君加快了步伐。
“等等。”花田叫住了兰子君,兰子君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到花田在扯衣服。
又整什么幺蛾子?
兰子君不理会,抬脚要走,一块碎步晃在眼前。
“用这个堵住鼻子,要不一会儿要被这味道熏死了。”花田见兰子君没反应,硬塞给他,换了一种方式劝道,“就你那块手帕,薄的跟纸似的,堵不着味道,让你撕自己的衣服吧,你又不愿意破坏形象,所以就勉强一下吧。”
兰子君嫌弃抖了抖碎布,没听花田的话,将布条塞进袖子里。
小样,一会儿看你围不围。
花田没再管兰子君,自顾自的围了起来,将鼻子塞得严严实实,他可是深知这味道的独特。
果然,走了没多远,兰子君的脸被熏绿,这才勉为其难的从袖中掏出布条围上。
花田在一旁窃喜。
两个跟着木桶艰难的走了一段,就在花田要发飙的时候,木桶停下了。
“到了?”花田问。
“好像是,你听是什么声音?”兰子君提醒花田,身旁响起了铁器摩擦石壁的声音。
“不好,快闪!”
一个铁锤从空而降,直直的砸向兰子君,花田将兰子君扑倒,躲过一难。
铁锤略过头顶,砸向木桶,一时间,不可描述的味道弥漫开来。
“快走走走。”花田急得脸颊潮红,要是和这些秽物待久了,怕是终生都难摆脱这味道。
“流走了。”兰子君不走,盯着破碎的木桶处查看,叫回了花田。
花田极不情愿的返回查看,果然,臭水倒地后,顺着口径极小的甬道流到了下面。
“他奶奶的,我们走了一路,原来找错了地方,下面才是尽头。”花田愤然将木桶踢了个稀巴烂。
“有声音。”兰子君再次让花田集中精力听,花田也不嫌弃臭水,俯下身子,和兰子君一齐仔细听了起来。
“你还吊着西域王子干嘛呀,还不赶快行动。”娇嗔嗔的女声响起。
西域王子?不就是兼坚吗?只听了一句,花田就满脑子疑惑。
“不急,都等了三年了,也不差这几天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明明德苍哑的声音响起。
最重要的事什么?花田和兰子君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嗯……哈啊……”一声声淫叫回荡在大殿。
花田和兰子君尴尬的抬起头来,迅速远离石壁。
等到喘息声停止,花田蹲在甬道里,寻着小孔往下看,什么也没看到,有些着急道:“我们下去探探。”
兰子君想到了华盖帝君的嘱托,阻拦道:“就你这几斤几两,就别下去挨刀了。”
花田憋屈:“我不甘心,折腾了大半夜就为了听几声淫叫。”
兰子君给了花田一个白眼,道:“还不是因为你选错了路,带着他们直往泔水沟钻。”
“这是钟离选的,他非说要跟着滑轮走。”花田把屎盆子全扣在钟离脑袋上了。
“明明德还是有两下子的,要是只有我一个人下去,还是把握一探究竟的,现在嘛……”兰子君用眼睛打量了花田两下。
“子君兄,你什么意思??”花田撸起袖子要干架的姿势,气势汹汹的朝兰子君走去。
“我困了,先回去睡觉了。”兰子君轻松躲过花田的阻挡,原路返回,破布遮挡下的嘴角不经意间扯了扯。
花田还指望着兰子君这个“护身符”折返,吃瘪的乖乖跟了上去。
咒符阵外
钟离在咒符阵外不停探望,焦急的来回踱步,兼坚蹲在一角时刻注意阵中,只要一有响声,立即上前查看,皆无果。
“兼坚,我想跟你说一件事。”钟离支吾道。
“什么事?”兼坚正趴在咒符阵交接的石壁处试探着观望。
“你要先答应我,听完后不要冲动。”钟离正色道。
兼坚回头看钟离,见他认真了,也严肃起来,焦急的问道:“我答应你,你快说吧。”
钟离伸出刚才探进去试验的手指,焦黑了一片,鲜血外流。
“你的手……”
钟离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被这火烧完后,伤口不能愈合。”
兼坚的眼泪快于反应,先流了下来,怔愣的看着咒符阵。
“兼坚,你别哭了,花大人既然能平安无事的进去,定不会受符火的影响。”钟离手足无措的安慰兼坚。
兼坚泪崩时刻,眼前出现了两道身影。
第六十二章 朝歌行
“你们的大人回来了!”花田张开双臂,箭步冲出咒符阵,将站在外面等他的兼坚拦腰抱起,转了几圈。
兼坚还没反应过来,豆大的泪珠扑簌簌的落入花田的脖颈。
“你怎么了?”感受到了泪珠,花田放下兼坚,看到他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花田心疼的问道。
兼坚哭的哽咽起来,说不完整一句话。
一旁的钟离想逃之夭夭,被花田逮了个正着:“钟离,你说,怎么回事?”
钟离嗫嚅道:“我吧,是这样的,就是……”
“我以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忍不住哭了起来。”调整好的兼坚替钟离挡了一下。
花田将兼坚抱入怀中,摸着他的脑袋道:“不是说了我没事嘛,以后不要再随意哭了,眼睛快哭瞎了。”
兼坚用脑袋蹭了蹭花田。
钟离朝兼坚投来感谢的神情,兼坚回他一个浅笑。
兰子君站在一旁,冷言道:“我们先回去,有事问你们。”
花田朝兼坚和钟离投去默契的目光,又要听兰子君念叨了。
出了大殿,天色已经大白,耀眼的日光晃得眼睛痛。
四个一路无言的走回小院,兰子君黑着脸,谁也不敢说话。
“兼坚,你给我讲讲你们都经历了什么奇妙的事。”兰子君坐下来,带着质问的语气问向兼坚。
兼坚低着头,搓着花田的衣角下摆。
“你别难为他,主意都是我出的,兼坚也是我硬拉着去的。”花田也坐下来,和兰子君平视。
花田怎么说也是阎王大爷,地府老大,兰子君也不好驳他的面子,话锋一转:“钟离,你以后别再冲动了,尽量不要一个人行动。”
钟离喝的一口茶差点吐回去,刚想为自己反驳一下,但看着三双眼睛都瞪着自己,愣是把话咽了回去,点了点头。
几个把昨夜所见之事串了起来,有了不少的疑点。
“首先是后山。”花田分析,“后山与大殿有密切的关联。”
“其二,是西域王子,皇帝为何要招来远在千里之外的王子。最后一点最为重要,大殿里究竟藏了什么?”
“还有一点。”兰子君补充,“明明德是何方神圣。”
“要探查的事还真不少。”花田叹了一句。
在几个商量案件时,门外起了一阵骚乱。
“什么!你不让我进,你知道我是谁吗!”门外,徐锦荣的声音响起。
“不好,皇上的大傻儿子来了。”钟离跑到屋门前,开了个小缝,看到大皇子徐锦荣想要硬闯进来,正在和门前侍卫对质。
“怎么办?”钟离问,他们皆都穿着侍卫的衣袍,根本来不及换。
“子君兄,你去把兼坚面具拿来。”花田想好对策,布置任务,“兼坚,子君兄,你们把外衣都脱了。”
花田一壁说,一壁脱自己的衣袍。
兼坚毫不怀疑的脱下外衣,兰子君半信半疑的脱了衣袍。
钟离将面具拿来大堂,也被花田命令脱了外衣。
将脱下的外袍藏了起来,花田在三个的注视下,继续脱内穿的亵衣。
“大人,别脱了,再脱就没有了。”钟离提醒花田。
花田不理会钟离,将自己扒的只剩一条短裤衩,张开双臂召唤兼坚:“兼坚,你来。”
兼坚不明所以,但依旧听话的飞身跃进花田怀里,花田给兼坚戴上了面具。
做完一切,徐锦荣闯了进来。
“这天下将来都是我的,谁还敢……”徐锦荣推门而进,最后一句话还未说完,被眼前“香艳”的画面惊呆了。
王子依偎在一个赤身裸体的护卫怀中,护卫下颚抵着王子的额头,十分亲昵,其他几个也皆衣衫不整的站立一旁。
这大清早的……不知道昨夜是什么情况。
兰子君和钟离明白了花田的对策,脸绿了下来,不过很快管理好表情,冷漠的看着进门的徐锦荣。
“你们在干嘛?”徐锦荣大步不敢迈一下,直勾勾的盯着相缠的两个人。
“你是谁?”花田将兼坚放下,赤裸着来到徐锦荣面前。
徐锦荣瞅着花田挺拔的身姿,咽了口唾沫,对于龙阳之癖,他还是清楚一些,镇定下来道:“我是当今储君,未来的天子。”
“我管你什么天子,什么储君,凡是破坏小爷我兴致的都不能放过。”花田朝钟离使眼神。
钟离领会,一个健步冲到了徐锦荣面前,拿着未开鞘的雪墨将他拍飞到门外。
“真是没用,我只用了一成功力。”钟离双手抱胸,看着躺在地上的徐锦荣,嘲讽道。
徐锦荣身旁的近侍也懵了,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有人敢打太子。
“都愣着干嘛!”徐锦荣捂着胸口吼道。
侍卫们拔出刀,将钟离围了起来,看着身材矫健的钟离,没一个敢提前动刀,气氛很是紧张。
钟离转了一下脖子,侍卫们紧张的激灵了一下,奶奶的,差点就劈刀了。
“不要紧张,我就是活动活动筋骨。”钟离又慢蹭蹭的扭了几下腰,扭了几下屁股。
在一众不备时候,钟离突然一拳打在了身旁一侍卫的脸上,又一个出其不意的扫堂腿,剩下的几个侍卫纷纷倒下去,抱住自己的大腿,惨叫不已,怕是被生生踢断了。
“没意思。”钟离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进内屋,花田朝他颔首微笑。
钟离嘚瑟的欢脱着跳进了屋。
徐锦荣躺在地上,惊恐的看着走近的花田,声音颤抖道:“你,你想干嘛,我可是皇帝的儿子,未来的天子。”
“你破坏了小爷的兴致,我现在很不爽。”花田拽开徐锦荣的腰带,将他扒光。
徐锦荣毫不反抗,任由花田动作。
扒完徐锦荣,花田拍了拍手,对钟离道:“把他扔出去。”
“乐意之极。”钟离拎起地上已经吓懵的徐锦荣,朝门口走去。
“圣旨到。”兮月带着一众太监进了院子。
不大的院子挤挤攘攘的塞满了人,再加之还没被扔出去的徐锦荣的侍卫,场面很是混乱。
“呦,这不是大皇子吗?”领头太监眼尖的看到钟离拎着的的徐锦荣。
徐锦荣挣脱钟离,来至魏公公面前,佯作虚弱道:“魏公公,是我。”
又开始了他的表演。
第六十三章 朝歌行
魏公公连忙弯腰去扶徐锦荣,徐锦荣把手伸出来准备给他接了,魏公公突然站直了身子,颠了颠手中的圣旨说道:“大皇子,奴才还有要事没完。”
徐锦荣收回尴尬的手,从地上爬起来跪了下去,被钟离踢断腿的侍卫们也都咬着牙跪了下去。
“西域王子接旨。”魏公公尖着嗓子高喊
“……”花田忙着穿衣服,兼坚帮花田穿衣服,兰子君坐下喝起了早茶,钟离擦着三雪。
“西域王子接旨。”魏公公清了清嗓子又喊了一遍。
“行了行了,我们听着呢,有什么事说吧。”花田实在受不了魏公公杀鸡般的嗓音,跑了出来,依靠着门前的柱子听他宣读圣旨。
魏公公瞅了花田几眼,面露不悦,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为庆西域王子来朝,朕今夜特设国宴,与王子同庆,钦此。”
宣读完毕,魏公公亲在来到花田面前嘱托道:“这位公子,别忘了告诉你家王子一声,让老奴好有个交代。”
“我会转告的。”花田回应。
魏公公又向屋内瞅了几眼,看到了王子,便放下心来。
魏公公转身来到徐锦荣身前说道:“大皇子,你们聊,我先走了。”
“哎……别走。”徐锦荣还没叫住魏公公,魏公公早就带着一众出了门,丝毫没有要管徐锦荣的样子。
院子里又陷入了尴尬。
“今天的事没完,你们休想走出这儿一步。”徐锦荣挡在门口,死守在这儿。
花田想上前将徐锦荣扔出去,兮月早他一步来到徐锦荣面前,道:“大皇子,西域来的都是大徐王朝的贵客,请大皇子放尊重点。”
徐锦荣嗤笑一声。
“看看这是谁,这不是父皇身边的洗脚婢吗?”徐锦荣在兮月身旁打转,说着刺耳的话,“怎么,我父皇不用你洗脚了。”
“皇上用不用奴婢是皇上的事,不需要大皇子揣摩。”兮月毫不退却的怼了回去,直视着徐锦荣,继续说道,“太子人选还未定,大皇子一口一个未来的天子,是不是说的有点早。”
“你……”徐锦荣被怼的没话说,扬手给了兮月一巴掌,五个手掌印包裹了她半张秀脸。
兮月没有闪躲也没有退缩,嘴角含着血道:“大皇子还是低调点好,你今日说的话,指不定那天会传到皇上耳边。”
徐锦荣还是很忌讳兮月,毕竟兮月是皇上身边的人。
“你给我等着。”恶狠狠的指着兮月的鼻子威胁了一句,扭头出了院子,几个侍卫一瘸一拐的跟着出去了。
花田看着兮月红肿的半边脸,于心不忍的脱下刚穿上的亵衣,递到她面前说道:“姑娘家的怎么能沾血,你不嫌弃的话,用我的衣服先擦擦嘴角,你放心,我衣服是昨儿个刚换的。”
兮月接过衣服,笑着对花田道:“怎么会嫌弃呢。”
肿得跟沙包似的脸,因为笑容的扯动变得很是滑稽,花田更加不忍心看,将兮月推出门外说道:“你快去太医院敷点药,我可不想被人嘲笑说,管事的丫鬟脸不对称。”
兮月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推出去,花田还不忘往她手里塞一块银子。
兮月双手捂着银两,不顾脸颊的痛疼,浅笑起来。
花田回院,兰子君与钟离抱胸盯着花田看个不停。
“你衣服又哪儿去了?”兰子君问。
“是给了那个小宫女了吧。”钟离不怀好意的说,他可是瞧得明明白白。
花田先环顾了四周,看到兼坚不在,放松了一口气,仰头骂起了钟离:“滚滚滚,有你什么事。”
钟离满不在乎的乐呵着:“我要去告诉兼坚,估计他又要哭成小白兔了。”
“你敢说,我就把你踢到轮回道,让你下世投胎成……”
“猪。”钟离抢话,他可不怕,反正已经和地府签了协定,不等到那人出现,就不走,花田拿他没有办法。
“你他娘的!”花田踢了一脚,钟离快速闪躲,扑了一个空。
钟离笑着回了后院。
“困了,回屋休息吧。”兰子君忍不住打了哈欠,抻了抻腰也回自己屋了。
花田心里还想着兼坚,睡不着,赶紧回去瞧瞧。
推开门,便看到兼坚躺在一堆衣服中睡着了,脑袋下面还压着面具。
“你睡的还真是安心,不怕有人闯进来?”花田走进兼坚身旁,朝他的耳朵小声呼气道。
兼坚摸了下耳朵,翻了个身,花田赶紧的用手护好他的脑袋,微微一抬将面具撤出来,放了个枕头进去,兼坚很是舒服的动了两下。
“哈啊”打了个哈欠,花田困意猛然来临,很娴熟的上床,将兼坚搂紧怀里睡了过去。
花田四个在屋内睡的正香,宫中却炸了锅,徐锦荣有气没处撒,就找了几个嘴碎的八婆,到处“宣传”花田几个的龙阳之好。
仅一盏茶的时间,宫中从文武百官到太监婢女没一个不知道的,以前宫中都死气沉沉的,人与人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一下,现在可好,找准个机会就凑一堆说笑,内容就那么几个:
“你说西域王子最宠爱那个?”
“那个最讨人喜欢,话里带着蜜,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公子。”
“不对,我猜王子喜欢那个面若冰霜,声音低沉的。”
“都不对,王子肯定喜欢那个身材健壮的,一脸忠厚的中年大叔。”
“去,是你自己喜欢吧。”
“你不也是。”
“……”
兮月刚从太医院回来,在路上就被堵了起来,宫女太监纷纷围上来,问道:“听说你们院的里的王子和护卫……”
宫女们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遭,兮月晕头晕脑的听了一圈,总算是明白了宫女们说的什么,火急火燎的回了小院,来至兼坚房前。
“王子,王子。”兮月在花田房外扣门。
兼坚最先醒来,又不能发声,使劲摇了摇睡得四仰八叉的花田。
“怎么了?”花田带着睡音睁开眼睛问道。
兼坚指了指门外,花田反应过来,在门上开了条小缝,揉了揉还没睁开的眼睛问道:“什么事?”
第六十四章 朝歌行
兮月听到宫中都在议论花田几个,本来还是半信半疑的,现在看到花田赤裸着上身,头发蓬乱的从王子房中走出,顿时又信了几分,神情暗淡下来。
“我是来伺候王子准备晚宴的。”兮月手里端着热水,身上搭着毛巾,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王子我来伺候就行,你去把钟离和兰子君叫起来吧。”花田拿过毛巾,端过铜盆,用脚把门关上。
“等等。”兮月阻挡了即将关上的门。
“还有什么事?”花田探出脑袋问。
兮月犹豫不绝,吞吐着道了句:“公子,宫中最近传言,有食人的妖怪出现,你们晚上最好不要出门。”
“哦?”花田被兮月的话吸引,问了句:“何出此言?”
“夜行的宫人经常消失……”话说到一半,兮月住了嘴,嗫嚅道,“反正你们晚上别出门就好。”
花田见兮月不愿谈的样子,也没在逼问她,道了句谢关了门,心想,怪不得夜间看不见宫人,原来还有这种事发生。
被隔绝在外的兮月攥紧了双手,眼中透着无名的怒火。
兼坚睡意全无,眼睛惺忪的看着花田。
花田将盆端到兼坚面前,单膝跪地,轻抚上他的手,道:“主子,我来伺候你洗脸。”
兼坚极速将手从花田手中抽离出,将盆端到盆架上,自己洗了脸,掩盖住已经红透的脸。
洗完后,花田又废了很大的劲儿帮兼坚穿衣服。
兼坚要穿的衣服太繁多复杂,折腾了半天,总算是穿好了,花田喘着气躺在了床上,小声念叨着:“以后再也不随意让你脱衣服了。”
这话说的暧昧,兼坚的脸又红了起来。
穿好衣袍,又打闹了一会儿,花田和兼坚才去的大堂。
两个去大堂的时候,兰子君已经喝了三盏茶,钟离不耐烦的踱起了步,兮月站立在一旁,毫无不悦之色。
“咳咳”花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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