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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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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臣听信了明明德的说法,临阵倒戈,我亲手铸造的剑最终刺向了自己。
  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没想要保全自身,但我儿锦帛还小,当时还没到及冠之年,我偷偷的将他运送出去,结果还是没逃出那帮恶人的屠杀。
  帛儿的尸体运回来时,已经面无全非,他们见我没了依靠,便将我送入了冷宫,想让我在此孤独而死。”
  提到死,林熙擦干眼泪,眼中满是愤恨与不甘,“但我如他们的愿,我不会就这么死去。”
  听毕,花田对林熙的佩服之意油然而生,一个女人如此大义,敢于做哪些懦弱将臣不敢做的事,即使儿子惨死,也没有绝望到痛不欲生。
  不过心中还有一个疑惑,徐锦帛真的死了吗?
  从林熙的话中,花田听出了一些端倪,问道:“娘娘,当时徐皇子的尸体运回时,是怎样的一个状态?”
  “据运尸的宫人说,我儿是摔落悬崖而死,当时见他时,已经面目全非,全身骨裂。”林熙想到徐锦帛的死貌,极为痛苦。
  “既然摔得面目全非,你怎么肯定他就是你的皇儿。”花田道。
  “他的衣着……”林熙从花田的话中恍然大悟,“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将心中疑惑说出。”花田不再探讨这件事,说来话长,他无法跟林熙解释。
  听完故事,花田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一想:不对呀,我是来打探凶手的,怎么被牵着鼻子走了。
  想起正事,花田将话题掰回正轨,问道:“娘娘,昨日看你的几个丫鬟挥舞棍棒,应该学过武术吧。”
  “学过又怎样。”林熙的态度突然转变,气氛严肃起来,警告花田道,“不管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有何目的,限你们三天之内离开徐朝,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不会伤及谁。”
  听林熙的语气,好像有事情要发生。
  “你要做什么?”花田问。
  林熙没再回话,将花田推出门去。
  花田看着她的背影,心情格外的沉重,回去的路上一直闷闷不乐。
  ……
  钟离给明明德送完请帖,回去的路上一直觉得背后有人跟踪。
  钟离还断定此人功力不强,脚步声大的连普通人都能听见,还不时踩着干树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最可恶的是后面的跟踪者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石头尴尬的滚落到钟离脚边。
  钟离忍无可忍,好歹跟踪的认真一点,当他聋嘛,大喝一声:“出来!”
  卫雉也不隐藏,从一棵歪脖子树后面出来,那树根本挡不住卫雉的身躯,而且卫雉还穿了白色的衣袍,还真是当钟离傻呢。
  钟离一看是卫雉,心想到前些日子,这小子还怀疑过自己的身份,怪不得跟踪的这么理直气壮。
  怕身份再次戳破,钟离急着逃离,便匆忙道别:“卫侍卫,你好好巡逻,我先回了。”
  “站住!”卫雉吼了一声。
  钟离吓得不敢动,心想:难道暴露身份了?


第七十五章 朝歌行
  卫雉不要意思挠了挠头,道:“不好意思,李大侠,我吼人吼习惯了。”
  你他娘的吓死老子了!
  钟离这才挪动了下身子,有些不自然的问道:“有什么事?”
  卫雉跪下身,匍匐着给钟离磕了一个响头,道:“感谢李大侠的救命之恩,我卫雉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就一条命还算值钱,若……”
  钟离赶紧打断卫雉的话,将他拎了起来。
  本来身上就背负多条人命,要是再加一条,怕是要折下辈子的寿喽。
  “你快起来吧,我是出于道义才救的你,你不用这般视死如归,如若真要还,就多做些道义之事吧。”钟离可不想与卫雉再继续纠缠下去,急着脱身。
  卫雉不肯起身,倔强道:“道义之事我自然不会少做,但你的恩情我也定要还。”
  “他们都说我死脑筋,今天总算是找到一个比我还死的。”钟离哭笑不得。
  “让我跟在你身边,这样我可以随时报恩。”卫雉道。
  钟离瞪大眼睛看着卫雉,这还有强行报恩的。
  看钟离没反应,卫雉又“威胁”了一句:“你不答应我,我就跪着不起。”
  钟离头大,他本来就是一个直爽的人,要是让他提刀决斗,他最愿意不过,但遇到这种难缠的事就没有办法应付。
  嫌麻烦,钟离只好答应:“好好好,我答应就是,但你可要跟住了。”
  钟离也没把卫雉当回事,反正案子结束他要回地府了,难不成卫雉还要跟着他。
  其实钟离不知道,卫雉跟在他身边的是有目的的,这是卫雉老爹卫浴给出的注意,老爹看自己儿子的武功太烂,就找了个理由让卫雉跟着钟离学几招。
  钟离答应后,不用钟离扶,卫雉屁颠屁颠的站起身,差点脱嘴喊声师傅。
  趁着这股热乎劲儿,卫雉打算对钟离来个刨根问底。
  卫雉从腰间掏出一个小泥人,举到钟离眼前让他看。
  由于太近,钟离反而看不到,干脆拿到自己手中端详起来,这个泥人捏的真是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看这身衣服颇有江湖风范,定是个举世大豪侠,看这佩刀颇为锋利,定做过许多豪情仗义之事,看这张脸颇有……咦?这张脸怎么和自己这么像,拿近仔细一瞧,这不就是钟离本人嘛。
  “这人长的真像我。”钟离开始装傻充楞,将泥人赶忙仍还给卫雉。
  卫雉拿着泥人,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
  “我爷爷是皇家泥塑匠人,他捏的泥人和本人差不了太大。”卫雉突然顿了一下,看向钟离,脱口而出:“钟大侠,我爷爷是不会捏错人的。”
  钟离身子一震,看来身份是保不住了,佯装凶狠的样子,威胁道:“你不怕我杀人灭口?”
  卫雉轻笑,丝毫不惧怕江湖鬼手,而且还是一个活了百年的老刀客,从容道:“我爷爷跟我说,当时人人都说你是恶霸,是魔鬼,但只有极少数人明白你,你不过是不懂得如何表达,只会用恶语相向来掩饰自己的柔情。”
  钟离被柔情二字堵的哑口无言,他曾经好歹也是叱咤江湖的人,却在百年后被一个小鬼看透。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现在的判官钟离活的很舒服,很惬意,没有腥风血雨,没有江湖恩怨,一切都被涤荡殆尽,现在想想,柔情二字也还适应。
  “你爷爷是?”钟离可得好好回忆一百年前的事了,过了这么久,此人不禁捏了自己的面貌,连后人都“死皮赖脸”的贴上来,看来是友不是敌。
  卫雉从小听爷爷将这个故事长大的,对于钟离早就熟记于心,便将百年前的事徐徐道来:
  “爷爷年轻时,手艺超群,被皇上授予皇匠称谓,召来朝歌做事,他从老家赶往朝歌的途中遇到匪人。
  惊恐之际,你从天而降,爷爷看你面貌凶恶,本以为你是一伙的头目,笃定自己要死在这儿,没想到你杀光了匪人,救下了爷爷的队伍,之后,你便无声离开。
  太过仓皇,爷爷没有留住你,更不知你的称谓,找了许久都无果,便捏了你的泥人,嘱咐家族后人,代代用香火供着,就这样,你的泥人在我家祠堂收了三世香火。”
  钟离暗喜,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善举,便被记了三世,像他这种人人喊打的恶人,还有香火可受。
  卫雉小心翼翼的拿着泥人,生怕损坏了,道:“这泥人还是我怕从祠堂偷出来的,一会儿得还回去。”
  赶紧还回去,香火不能停!
  卫雉偷摸着瞄了钟离几眼,抱着泥人,小心翼翼的问道:“这都过了一百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活着,而且还如此年轻。”
  卫雉仔细瞅了瞅钟离的脸,虽说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但相比一百多年还真是年轻不少。
  “难道真如世人传闻,你……”卫雉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钟离两鬓的汗水流了下来:难道在地府做判官的秘密,又被这小子发现了?
  “你不举!靠养精来调养身子!”卫雉口无遮拦。
  钟离嘴角一抽,安慰自己:太年轻,口无遮拦,不要和他动火,不要有想砍掉他脑袋一类的想法……
  钟离自我安慰一番,冷着脸道:“无可奉告。”
  钟离要将卫雉的好奇心彻底戳破。
  卫雉太年轻,瞧不见钟离脸色不好,继续戳他的心窝窝。
  “那沈长流在哪儿,没和你一起吗?江湖传言你们可是形影不离的。”卫雉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与钟离同行的人,气质都与沈长流“沈大美人”不符。
  传说沈长流长的比仙子还美,曲唱的比戏子还好,舞跳的比伎子还媚。
  提到沈长流三个字,钟离的眼睛就发出不一样的光亮,是一种想到喜爱之人而自然流露出的表情。
  但对于沈长流,钟离绝口不提。
  “恕不奉陪。”钟离转身离开。
  再迟钝的人,都瞧出钟离不悦,卫雉不再追问,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黏在钟离身旁。
  这可是鬼手钟离,不黏白不黏。
  钟离将卫雉带回小院,兼坚正抱着白莲,嗑着瓜子,没戴面具,见到卫雉后愣住了。
  钟离没想到暴露了兼坚,赶紧将卫雉推出门。


第七十六章 朝歌行
  卫雉死活不动,从钟离的胳膊下灵活的蹿了出来,来到兼坚面前。
  兼坚手里拿着瓜子皮,僵在了哪儿,不知作何反应。
  “这是哪儿来的仙子?”卫雉一瞬不瞬的盯着兼坚,色眯眯的问道。
  钟离心想:坏了,要是被花田知道有人这么盯着他的大宝贝,非拆了自己不可。
  “这是我家王子,不得无礼。”钟离上前阻挡了卫雉不怀好意的视线。
  卫雉听毕,连忙跪下身来:“不知是王子殿下,还请饶命。”
  传说世间无人见得西域王子,卫雉能见得一面,是至上的荣幸,更可况王子的面貌如天仙,但他也知道,这是祸不是福,世间难得的东西,其背后往往有一场腥风血雨。
  见卫雉温顺谨慎的样子,钟离起了玩心,按了按手指,关节作响,问兼坚道:“王子,你说,想让他怎么死?”
  卫雉心里咯噔一声,还没学到本领,却要把命搭进去。
  “请王子饶命,我本无心……”卫雉跪的更加拘谨。
  兼坚从钟离背后耳语道:“都是你的错,别赖人家了。”
  钟离求饶:“你别告诉花大人,否则我要被赶出地府了。”
  “你把他带过来干嘛?”兼坚看向跪在地上的卫雉问。
  钟离心里苦:你以为我愿意呀,甩都甩不掉。
  “放心,卫雉不会误事的,他是局外人,让他看见你的面貌也没事。”钟离解释。
  综合卫雉的表现,确实没有威胁性,兼坚便放下心来。
  卫雉跪在地上,见两个嘀嘀咕咕说了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要死要活倒是给句话呀。
  “王子心善,不愿见得杀戮之事。”钟离终于宣判了卫雉,警告道:“但你要记住,不可以泄露王子的……”
  “我知道,谢王子。”卫雉打死也不敢向外多说一句。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钟离向外赶卫雉。
  卫雉赖着不走,噗通一声跪倒在钟离身旁,死死抱着他的大腿,耍赖道:“我不走,我爹肯定发现我偷了祠堂里的泥人,回去定是将我暴打一顿,师傅,我做一切都是为了报恩,你可不能抛下我。”
  钟离嘴角一抽:怎么还叫上师傅了。
  这一席话让钟离为难起来。
  兼坚在一旁早就看透卫雉,这哪儿是来报恩的,分明是来拜师的,知道他留意已决,定是赶不走了,便对钟离点头,同意了携带这个拖油瓶。
  卫雉欢喜,虽然不知道大半夜的要去哪儿,还是欢脱的跟着。
  到了一处凉亭,四周无人,瓜果早就摆好,看来是来赴宴。
  兼坚找了个石凳坐下,钟离和卫雉守在两旁。
  果盘里的瓜子已经嗑了一大半,明明德还没来,一旁的卫雉竟站着睡着了,嘴巴吧唧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真的没关系吗?”兼坚朝卫雉努了努嘴,又担心起来,一会儿要测验明明德,万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征兆,怕吓着卫雉。
  “没事,遇到避讳的事,我会将他打晕的。”钟离早就打算好了。
  兼坚同情的看向一旁的卫雉,可怜的娃,跟了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师傅。
  见睡着的卫雉,左右摇晃,快要倒下了,兼坚将瓜子皮扔到卫雉脸上,卫雉突然惊醒,挠了挠脸,继续睡过去了,在他又快倒下时,兼坚继续扔瓜子皮,玩的不亦乐乎。
  就在兼坚快把卫雉扔醒时,一阵笑声从院外传来,兼坚收敛了笑容,钟离防备了起来。
  卫雉醒来,听闻这笑声,惊讶起来。
  “王子,我来晚了,你见谅。”明明德独自一人来的,凑上前来朝兼坚弯腰作揖。
  兼坚指了指凳子,示意明明德坐下。
  明明德饶有兴趣的盯着兼坚,即使坐下时,眼睛也没离开过兼坚,仿佛要看穿兼坚的血肉一般,兼坚被看的难受,扭头避开明明德的眼神,假装拿着扇子扇风。
  看到兼坚身旁只有钟离在,便问道:“另外两位大人没在吗?”
  看来明明德感兴趣的还不止是对兼坚。
  “他们犯了点错,正在受罚。”钟离替兼坚回道。
  明明德点了点头,没再往下问,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不知王子找我来何事?”
  “我家王子千里迢迢来应邀,你们皇上却一直不露面,是没把我们西域放在眼里吗?”钟离语气强硬道。
  明明德嬉笑:“哪里的话,皇上得了重病,一直不能见人,王子多想了。”
  这个理由用了千万遍,早就听烦了,钟离用更加强硬的语气问道:“见不到徐皇就罢了,现在把我们晾在这儿是什么意思?徐皇找我家王子又有何事?今夜若不说清楚,我们明天就启程回西域。”
  听毕,明明德大笑起来,不理会钟离,将目光锁定在兼坚身上,目光深邃如幽潭,对兼坚道:“难道王子真的想回去?你不觉得在这儿要比在你父皇身边好得多。”
  兼坚被明明德盯得汗毛直立,觉得他话中有话,无奈又不能说话,降头一撇,躲避开明明德的目光。
  “我们家王子想不想回去不管你的事,你要是不把我刚才问得说清楚,我们现在就回西域。”钟离即使化解,让兼坚放松了一口气。
  卫雉在一旁煽风点火道:“明明德大人,你这样晾着人家王子不好,还是赶紧说出来吧。”
  明明德瞪了卫雉一眼,卫雉看向四周,若无其事的吹起了口哨。
  这招果然管用,明明德一听王子要走,做了决定,急忙道:“三天,三天后,皇上会再次宴请王子,到时候一定说清楚。”
  兼坚不语,也不让钟离回话,装作在认真思考的样子,故意磨着明明德的性子,好灌他喝下装有散神粉的酒。
  见兼坚许久不答,明明德有些慌乱了手脚。
  “王子,千里迢迢都来了,也不差这三天,你好生在宫中养着,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明明德谄媚道。
  兼坚依然不语,明明德有些着急,他是知道兼坚身旁都是些厉害的人物,就算想强行留下他们,凭一己之力也不太可能,只有兼坚点头答应,才不会离开。


第七十七章 朝歌行
  等了一会儿后,兼坚才提起眼前的笔,写了一张纸条递给钟离。
  钟离念出其中的内容:“就如国师所说,三日后,我去赴宴,希望国师喝下这杯酒,我们之间立下君子之约。”
  卫雉受钟离吩咐,将准备好的酒端上来,还不忘瞅明明德一眼。
  明明德见王子愿意留下来,高兴的想都没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嗓间的酒还没有全部咽下去,明明德的额头出现了一团火苗,火苗不强,肉眼隐隐能看到,在眉间闪闪跳动着。
  兼坚与钟离对视,心照不宣,卫雉则一脸惊讶,不过也没声张。
  “好酒,好酒,那王子我们就说定了,你可千万别走啊。”明明德完全不知道自己出现的异常,还因着约定而欢喜。
  兼坚向明明德颔首,没有多留,钟离带着兼坚回了院子。
  “他额头上的是什么?”半路,卫雉悄悄问钟离。
  “不该问的别问。”钟离当然不能告诉卫雉,呵斥了一横=声,好打消他的念头。
  卫雉这次倒很听话,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三个回了屋,卫雉看到花田与兰子君已经坐在椅子上喝茶,又被吓了一跳,这也不像是在受罚的样子,而且还是大半夜的集体坐在这儿。
  单纯的卫雉不懂地府深夜出行的习惯。
  卫雉在打探花田的同时,花田也一直盯着进门的卫雉,用眼神与钟离交流:什么情况?
  钟离指着卫雉,耸了耸肩,无奈道:“这小子非要跟着我,向我报恩。”
  “我们要议事,闲杂人赶快离开。”兰子君才不管其他闲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案子。
  “闲杂人是谁?”卫雉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一圈,花田四个好像都在盯着自己看,卫雉指着自己,问道,“是在说我吗?”
  花田几个直勾勾的看着卫雉:不是你是谁?
  “走吧,走吧,回去睡觉吧,这儿没你待的地方。”钟离看不下去,将卫雉推出门外。
  卫雉站在门外,望了几眼屋内,看真的有事要商议的样子,再加之今晚见到明明德头上的火苗,便觉得几个不凡,识趣的离开,走之前朝钟离喊道:“师傅,那我明儿早再来。”
  刚要关门的钟离听到卫雉的呼喊后,差点被门夹着手。
  谁他娘的是你师傅!
  将钟离赶走,几个将今晚不平常的遭遇说了个遍。
  一向沉稳的兰子君最先忍不住诉说今夜的冲击:“我在紫荆殿见到徐皇了……”
  兰子君将整个过程诉说完,其他三个露出惊讶加恶心的表情,光是听到填满污秽的臭水池,心就颤了几下,仿佛能闻到那股味道,再加上兰子君说书般的口才,刺激的画面在几个的脑中已经出来。
  听毕,花田上前拍了拍兰子君的肩膀,宽慰道:“子君兄,你受累了。”
  同情的同时又有那么一点小窃喜,幸好没跟兰子君一起去。
  “下次我一定带你去见识见识。”兰子君猜出了花田的小心思,甩肩抖落了花田的手。
  “那算了吧。”花田急忙推脱,远离了兰子君。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兰子君反问花田。
  一想到冷宫所见所闻,花田就皱起了眉头,说道:“我去拜访的时间不长,但得知的消息很多。”
  “哦?”兰子君好奇:“没想到小小的冷宫让我们的花大人皱起了眉头,快说来听听。”
  “第一点是三年前的政变……”花田将林熙的话复数给几个听,听毕,三个对徐朝的关系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得了,小儿子死了,现在大儿子也死了,这百年徐朝是要断子绝孙了。”钟离感慨一番,还没入地府前,见证了徐朝的建立,现在难道要见证它的灭亡吗?
  “子嗣,这正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不过我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花田故作玄虚。
  兰子君翻了一个大白眼,嫌弃道:“你说出来,看我们信不信。”
  花田继续道:“我在冷宫的灵堂里,看到了徐百里的画像,我猜测徐百里就是徐锦帛,徐王朝的二皇子。”
  “很可能啊,都姓徐。”钟离说道。
  “徐百里当年不入京赶考,也是这个原因吧。”兼坚猜测。
  “徐百里名为百里,而于尧据朝歌也刚好百里,说的通。”兰子君推测。
  “你们好歹给点惊讶反应。”花田虽脸上表现着不满,不过心里很是欣慰,几个的默契一路走来,由不熟悉道熟悉,现在可以同时分析一场案子。
  “这可能是你口中的熙娘娘的一种聪明做法,找了一个替死鬼代替徐锦帛,让榆妃以为徐锦帛死了,不仅保住了儿子的性命,自己的命也得以保全,一石二鸟。”兰子君分析。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当时没跟林熙提徐百里的事。”花田道。
  提到徐百里,花田突然想到一件事,惊叹道:“可是徐百里现在死了啊!”
  “他的魂魄还在地府,事情还有转机。”兰子君道,好在他们是管人生死的地府官,还真是方便不少。
  “那就好。”花田松了一口气,林熙或许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了,花田不想看到林熙筹划的一切泡汤,更不想看到一个母亲失去儿子的痛苦。
  调整了情绪,花田继续说道:“第三点是,林熙已经知道我们不是西域来的,我们被人监视了。”
  监视!三个都很惊讶,他们一向是昼伏夜出,非常低调,除非是很亲近的人,要不然不会……
  “难道时兮月?”兰子君看向花田,猜测道。
  “不可能,兮月从来没进过房间,而且我们都对她有所防备,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眼底显着。”花田知道兮月一直都想尽办法想靠近兼坚,但也确实没有一次机会。
  除了兮月,还有谁?
  “那会是什么人?”兰子君也陷入了困惑,绞尽脑汁的思索起来。
  “或许不是人。”钟离打破沉默。
  “不是人?”花田被钟离唬住,不会又出现了什么难对付的东西吧。


第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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