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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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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田上前来搂过兼坚,手中总算是抓到实物,真的要怀疑人生了。
  几个按照原路上了楼,一路走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一处废楼,一丝人气都没有,更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
  到了小赛仙的房间,不用花田开门,门框已经脱落,半挂在墙上,房内一览无余,空无一人。
  花田还是先找脚印,和楼下一样,只有两串熟悉的脚印。
  “难道是幻术?”花田只能转换角度考虑了,若是他一个人出现了错觉也就罢了,两个人同时出现这种反应,怕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不无可能。”兰子君也无法解释。
  “不是还有一个叫梅雨的吗?我们可以找他问问。”梅雨想起之前的那个让兰子君难堪的小倌,他总不会是幻想吧。
  提到梅雨,兰子君面色一沉,怒目瞪着花田。
  “对呀,当时就是这小子告诉让我们去找梅雨的。”花田忽的想起,拍着兰子君的肩膀,道,“子君兄,你可得好好收拾一下他,竟敢撒谎骗我们。”
  兰子君肩膀一抖,花田的手甩了下去,冷言道:“我要把他变成蛤蟆。”
  “哈哈……我看你再抽他几鞭子或许管用点。”花田脱口而出,无心之言,笑一下拍一下兰子君的肩膀,根本停不下来。
  兰子君森然的看着一旁笑的花枝乱颤的花田,盯了一会儿,花田笑声逐渐减弱,尴尬的回到兼坚身旁。
  “走吧,我们去找梅雨。”兼坚拧了花田后腰一下,该,让你不知点分寸,不分点场合。
  花田三个出了小楼,看到一群浣洗衣服的女子,兰子君忽的想起,那日在路上还偶遇一浣洗衣服老妇人问路,也提到了小赛仙。
  “我去问问。”兰子君轻声道了句,走上前去,花田和兼坚跟在后面,清楚兰子君要问什么。
  “姑娘,你们这儿可有一个年过半旬的老妇人?”兰子君轻声唤了正在搓衣袍的姑娘。
  姑娘抬头,看兰子君长得俊俏,脸颊微红,羞赧道:“这位公子,我们这儿浣洗衣袍的都是年轻姑娘,没有老妇人。”
  “没有!”花田多嘴一句,吓得姑娘低下头,不敢直视,猛搓着衣服掩饰害羞。
  “真的没有?”花田蹲下身子,与姑娘平视,再三向她确认。
  姑娘微微点了点头,端着木盆走开了。
  “这就奇怪了,和小赛仙有关的人都消失不见了,梅雨不会也……”花田紧蹙眉头,忧愁的来回踱步。
  “不会的,梅雨是真实的存在,若他真是幻象,就不会中我的术法。”兰子君笃定道,那日和梅雨都太真实,不可能是假的。
  “是不是幻象,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兼坚相信兰子君的直觉。
  几个悄没声的来至梅雨房间,正值晌午,床上的人还在午睡。
  花田上前来,看到了熟悉的面孔,便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不是幻象,实打实的人。
  “梅雨,小梅雨,你快醒醒。”花田凑到梅雨耳边吹起,梅雨没有反应,还在沉睡。
  花田看了一眼兰子君,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提高声调,对着梅雨的耳边喊了声:“你的兰公子来了,还不起。”
  梅雨蓦地睁开眼睛,略过花田,歪头看向一侧的兰子君。
  兰子君面色暗沉,又来事了。
  “兰公子,你来看我了。”梅雨掀开被子,鞋子都没穿,直接奔到兰子君的身旁,往他怀里钻。
  兰子君双手抱胸,冷漠的站在一旁。
  梅雨不在乎兰子君的冷漠,攥着他的衣袖,晃动着身子,嘴角上扬,脸上满是笑意。
  见梅雨这样依恋兰子君,花田彻底放下心来,总算是找到一个还有记忆的人。
  花田戳了兰子君一下,眼神示意他。


第一百二十三章 躁动的海洋
  兰子君不情愿的瞪了花田一眼,花田吹着口哨离开腻歪的两个人,他有什么办法,谁让梅雨不黏他的。
  兰子君将梅雨推开一点,抓住他的肩膀,与他对视。梅雨受宠若惊,爱恋的看着兰子君。
  “我有件事想问你。”兰子君避开梅雨炽热的眼神,面对这种赤裸裸的爱意,兰子君不敢接受。
  “兰公子,只要是你问的,我定会倾尽所有来回答你。”梅雨赤城道。
  兰子君叹了口气,蔫蔫的问道:“小赛仙现在在哪儿?”
  “什么?”梅雨迷茫的看着兰子君,“公子,你会不会是搞错了,这么土的名字,不会出自我们红楼。”
  兰子君嘴角一抽,是挺土的,不过也却是出自你的口中。
  “小赛仙,红楼头牌,你确定不知道。”花田急了,将兰子君推开,抓住梅雨的肩膀,逼问道。
  “没有。”梅雨畏怯的看着花田,眼中满是诚实。
  花田放开梅雨,坐回到椅子上,双手抓着脑袋,毫无头绪。
  “你记不记得和兰大人的事。”兼坚来至梅雨前,问道。
  “当然记得!”梅雨脸颊微红,怎么可能忘记。
  “那你记不记得,为什么会和兰大人做那种事。”兼坚一语点醒梦中人,花田和兰子君皆集中精神,看向梅雨。
  做事总得有个理由,有了因才会有果。
  梅雨瞪大眼睛,静心思索,陷入了记忆的混沌,而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真的想不起来了。
  “幻术,他一定是中了幻术。”兰子君回身与花田和兼坚道。
  “大意了,我们一直在别人设的圈套里活动。”花田一拍脑袋,懊恼道。
  “看来,我们得重新审视这些线索了。”兰子君道。
  “走吧,我们先回龙宫再说。”花田站起身,带着兼坚离开,兰子君跟在其后。
  梅雨倚着门框,眼中蓄满了泪水,眼巴巴地望着兰子君。
  “子君兄,不安慰一下吗?”花田心有不忍,停下了步子,背后的目光太过灼热,花田都被暖热。
  兰子君侧身看向花田,冷淡道:“与其给他留着念想,不如断的干脆一点。”
  花田张了张嘴,无法反驳,兰子君说的很对,做的也很绝,换做花田,绝对做不到。
  “兰公子,你等等。”梅雨还是叫住了兰子君,兰子君停住步子,背着身子,静立不动。
  “这个给你,以后常来看我。”梅雨跑到兰子君面前,将一个精美的钱袋塞到兰子君手中,瞄了兰子君一眼,跑回了卧房,决然的关上了门,不允许自己再看兰子君一眼。
  什么常回来看我,梅雨心里明白,此次一别,再无相见之日。
  兰子君握着钱袋,僵在了原地,原来不留念想断的干脆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一直以来冷漠对人,怕的就是这种藕断丝连。
  接受了钱袋之后呢,常来看梅雨吗?
  代代的轮回转世,兰子君耗不起,最终还不是要看着他喝下孟婆汤,忘掉这一世的回忆,对梅雨说,兰子君只是一生中抹不去的回忆,对兰子君来说,这可是世世代代受煎熬的毒药。
  兰子君将钱袋揣到衣袖中,匆匆离开红楼。
  花田和兼坚对视一眼,无奈的跟上了兰子君。
  ……
  花田拿出锁哨,想着将黑乌鸦传唤来。
  等了半天不见踪影。
  “不会是迷路了吧。”花田跳脚探望,空中连一根鸟毛都没有见。
  “黑乌鸦不会迷路,不过晚到是很正常的事。”兰子君早就习以为常。
  “回去,我一定要将它赶出府。”花田抻的脖子都痛了。
  “我们往前走走吧,说不定会在半路碰到它。”兰子君习惯性的迈开步子,被黑乌鸦磨得脾气都没有了,还能安慰自己,就当是享受沿途风景吧。
  日头渐落,云翳染上了一层金黄,耀眼的闪烁在西方。
  出了城门,三个不知不觉走至郊外,深林幽暗,是光翼照不到的角落。
  晚风四起,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夹杂着野兽的嚎叫声,兼坚紧张的握紧花田的衣袖。
  “这都一下午了,也该来了吧。”花田环顾四周,怎么走到这处偏僻的地方。
  兰子君皱起了眉头,事情好像超出了预料:“我再传唤一遍。”
  掏出锁哨,一声刺耳的鸣响划破树林,引得四周的鸟扑簌簌的飞起来。
  半响,林子又安静下来,就是不见黑乌鸦的身影。
  “怎么办?我们徒步走到东海吗?”花田无奈的玩笑道。
  “小心!”
  一支箭从深林中飞出,直至花田。
  箭来的迅速,花田根本来不及闪躲,张开双臂,将兼坚全然护在身下,与其两个人受伤,不如自己承担。
  眨眼间的功夫,箭消失的无影无踪,花田抬头,身上没有一处伤痕。
  “怎么回事?箭呢?”花田问向一旁的兰子君,他可是看了全程。
  “不见了,在接触到你的时候就消失了。”兰子君心有余悸,手覆在心脏处,努力安抚狂跳的心,旁观者看的比当局者还心惊胆战。
  花田不再言语,紧张的气氛充斥在林中。
  “天快黑了,我们先回小镇。”花田护着兼坚,想原路返回。
  再回头时,眼前的景色已经变了,刚来的小路消失无影,变成杂草丛生的荒芜之地。
  花田与兼坚面面相觑。
  “我们进了幻术。”兰子君变出八卦盘,席地而坐,开始推演阵法。
  花田和兼坚守在兰子君身旁,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周遭一片死寂,他们仿佛陷入了荒无人烟的绝境。
  “兼坚!”锋利的箭再次飞了出来,这次直指兼坚,花田眼疾手快,上前将兼坚推开。
  箭再次消失在空中。
  险象环生,花田从这两次险情中明白了什么,将兼坚死死护在身下。
  兰子君睁开眼睛,八卦盘消失,摇头道:“阵法太强大,我解不开。”
  花田坐在地上,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刚才发生的事,兰子君全部都知道,对花田道:“要不你放开兼坚,我们试验一番。”
  “让兼坚处在危险中,你觉得可能吗?”花田冷言,其实心底早就燃起了一道怒火,谁都不可以伤害兼坚。
  兰子君不再言语,这话有些多嘴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躁动的海洋
  “你放开我,让我试试吧。”沉默一会儿,兼坚离开花田的怀抱,想要站起身来。
  花田将兼坚拉了回来,毫无情绪的摇头。
  “我就站起来一会儿,要是真有箭射过来,你立马拉我坐下,行吗?”兼坚试探的问道,要是找不到幻术的破绽,几个会被困死在这儿的。
  “让兼坚试试吧,只要反应的快,不会被射中的。”兰子君在一旁帮衬,希望能劝动这个执拗的性子。
  花田看向兼坚,兼坚笃定的头,花田这才松手,让兼坚站了起来。
  仅一会儿的功夫,暗箭果然再次出现,朝兼坚的方向飞来。
  兼坚有打算,花田也有了他自己的打算,没有将兼坚拉回来,而是迅速站起身,挡在了兼坚身前,亲眼看着箭飞向自己的身体。
  兰子君目瞪口呆,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兼坚比兰子君反应快些,抱住花田,想将他掰倒,可惜没有箭快,眼瞧着要插入花田的身体。
  箭又消失了。
  兼坚吓得一身薄汗,拍打着花田的后背,埋怨道:“你这是干嘛?知不知道很危险。”
  面对着死亡,谁都逃不过畏惧这一弱点,兼坚双腿发软的坐在地上。
  花田蹲下身子,抱住兼坚,安慰道:“不要害怕,我就是试试。”
  “下次再敢这样,我就……”兼坚实在找不出什么威胁的话语,脸侧向一旁,抹着眼泪哭起来。
  “不要哭了,下次绝对不会这样做了。”花田心疼的将兼坚搂在怀里,没想到兼坚对这件事的反应这么大,还是太在乎自己了。
  兰子君目睹了刚才的一切,惊讶之余,心中起了猜测。
  能用自然力御箭的大能,少之又少,不过他知道的倒是有一个。
  趁花田安慰兼坚的间隙,兰子君离开两人,找了一处偏僻的丛林,进入了冥想。
  确认也好,求救也罢,总会有一个理由。
  在冥想中传唤了许久,就是不见华盖帝君的身影。
  在冥想中寻寻觅觅了一圈,在一处云翳遮挡的小院中见到了华盖帝君,兰子君上前探看。
  华盖帝君双手背在后面,目光如炬,盯着眼前的铜镜,没有丝毫情绪,却给人如入冰窖的错觉。
  看到铜镜中,花田抱着兼坚,兰子君叹了一口气,手搭在华盖帝君肩上,道:“收手吧。”
  华盖帝君甩袖,将兰子君的胳膊甩开,双目猩红,面部狰狞道:“我不会让事情这样下去的。”
  “当时你也看到了,这就是天命。”兰子君牵上华盖帝君的衣袖,想要安抚他躁动的情绪,话中满是无奈,何必执迷呢。
  “天命!百年前我惨遭天命的迫害,这次绝对不会再听天由命了。”
  华盖帝君极为愤怒,喊声咆哮朝着兰子君咆哮而来。
  转身看向铜镜,华盖帝君双手抬起在空中抚弄,一把锋利的箭凭空孕育,目光锁定在兼坚身上,蓄势待发。
  “这只箭要是戳穿兼坚的身体,你考虑过后果吗?你觉得花田会善罢甘休吗?”兰子君也不阻止华盖帝君,只是点名其中要害。
  在朝歌,仅是看到兼坚割腕,花田就差点劈掉天宫。
  华盖帝君涨起的气焰很快消了下去,手中的箭消失不见,仿佛经历了一场大难,华盖帝君倚靠在铜镜上,气喘吁吁的调和。
  “当年的天命是你自己所选,没有人逼迫你,同样的错误,不要再犯第二遍。”兰子君冷然看着华盖帝君,提醒道。
  华盖帝君抬眼,狠厉的对上兰子君的眸子,平复的情绪再次上涨,咆哮道:“别以为你多了解当年的事,你只不过是一个落魄的散仙,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死了。”
  兰子君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华盖帝君,没想到在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呵!不过是一个落魄的散仙。
  兰子君摇了摇头,思绪全无,失望的转身离开了冥想。
  “子君……”华盖帝君恢复平静,唤了一声兰子君,刚才的话说的有些重。
  兰子君怔愣的回过头来,冷笑道:“多谢帝君当年的救命之恩,在此感激不尽。”
  说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冥想。
  华盖帝君看着消失的背影,一阵懊恼。转身看向铜镜,又是一阵烦躁,愤然将铜镜摔破,回了天宫。
  四周的景象大变一番,一声沙哑的鸣叫划破深林,空中扑簌簌地落下黑色的羽毛雨。
  黑乌鸦横冲直撞的来到花田跟前,头上顶着个大包,委屈的蹭了蹭花田。
  花田这才反应过来,周遭又恢复了正常,抱着兼坚的手迟迟不可肯松开,怕再生危险。
  “你飞哪儿去了?”花田顾不得安慰黑乌鸦,柔声问了句,看来也吃了不少苦头。
  “呀……”黑乌鸦尖着嗓子,各种哭诉,花田又听不懂它在说什么,耳边一阵聒噪。
  “好了,我都知道了,不要再叫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离开这里,去东海和钟离他们会合。”花田实在受不了黑乌鸦的嗓音,打断了说的正起劲的黑乌鸦,黑乌鸦委屈的闭上了嘴巴。
  “子君兄呢?”启程离开时,花田想起了兰子君,之前一直保护兼坚,忘记还有兰子君在身旁,这么危险,一个人跑哪儿去了?
  兼坚摇头,他也没有注意兰子君的去向。
  “子君兄。”花田朝着林子大喊起来,应该走不远。
  兰子君从一旁的小路插了回来,一脸阴霾的走了过来。
  “子君兄……”花田越说越小声,一旦兰子君露出这种表情,就代表着真生气了。
  气氛一度紧张,花田大气不敢喘一下,等待着兰子君发难。
  “走吧,我们回东海。”语气平平,带着些许怒气,但更多的好像是无奈。
  花田一头雾水的看着兰子君,反应不对呀?
  “怎么?不想回去?”兰子君瞪了花田一眼,平静的爬上了黑乌鸦。
  花田将信将疑的跟着上去了。
  路上,花田观察兰子君一番,表情慢慢松动,最终恢复了正常,花田这才放心下来。
  和兰子君相处久了,脾性都摸透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躁动的海洋
  妖界
  钟离与卫雉从人间找了一个身强体壮的青年,带进妖界。
  果不其然,才半天的功夫,青年喊着腹部难受,钟离给他把脉,发现五脏六腑均有损伤,怕再待下去危及生命,便将他放回人间,给了青年一锭银子。
  受的损伤几天就能恢复,无关大碍,青年欢喜的拿着银子离开。
  钟离与卫雉完成任务,早早地回了东海,等着几个回来。
  等到了天黑,不见几个的身影,钟离进了冥想,其中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联系不上他们。”钟离出了冥想,双眉紧皱,自言自语道,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中忐忑不安,急的来回踱步,又没有什么办法。
  “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卫雉直楞的将钟离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钟离伸手拍了卫雉的脑袋,叫骂道:“呸呸呸,你这个乌鸦嘴。”
  卫雉委屈的捂着脑袋,想反驳,见钟离急的猴跳,便住了嘴,静静的待着一旁,继续看钟离来回踱步。
  焦急之余,偏偏龙宫又出了岔子。
  呼啦啦的一群鱼役涌出了门口,上蹿下跳不知在忙些说什么,各个脸上布满惊恐之色,龙宫陷入了混乱。
  瞬时,钟离所在的小楼消失了大半的小厮。
  钟离随手抓了一个鱼役,问道:“出什么事了?”
  鱼役指手画脚,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堆话,听了半天,钟离总算是明白了。
  “什么!你说龙王的夫人死了!”钟离瞪大眼睛,震惊道,前些天还被蚌珠吓了一跳,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呢?
  卫雉也不敢相信,问道鱼役:“他是怎么死的?”
  鱼役有说了半天,两个听的云里雾里的。
  “别他娘的听他说了,我们亲自去看看。”钟离拉着卫雉去了龙宫,心下不安,没有花田在身旁,不知能不能应付好这些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两个来到龙宫,外面乌压压的挤了一群鱼役。
  挤了半天,才从夹缝中来到前面,看到了死在龙王怀中的蚌珠,在上前查探。
  “龙王,你节哀。”钟离上前来安慰,要不然怎么好意思查看尸体。
  鳌湛抬头,看着钟离,怒火蹿了上来,吼道:“你们怎么办的案,天天出去找凶手,结果珠儿却被杀死在家中。”
  钟离没有受鳌湛语气的影响,案子分析起来,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几分,蚌珠是被人杀死的,凶手很厉害,可以悄无声息的下到海里,潜入龙宫杀死龙王夫人。
  “龙王,让我探看一下夫人的尸体。”钟离一门心思的扑在破案上,看花田分析了几次案子,分析能力大有长进,或许能从尸体中发现什么。
  鳌湛虽是生气,但对蚌珠的死也无能为力,只能依靠钟离,站起身来,让开了位置。
  钟离上前来查探尸体,果不其然,尸体散发着淡淡的酒味,又是醉凝草,看来是一个人所为。
  反复检查了一遍尸体,脖颈处有几道青紫的勒痕,瞳孔放大,眼球上的血管破裂,确认死因是窒息而亡。
  尸体一旁还有一段绳子,明晃晃的摆在那儿,看来凶手也没想隐瞒杀死人的罪证,真是胆大包天,光明正大的杀人,还很嚣张。
  除此之外,尸体再无其他痕迹。
  第一步验尸完成,该有的线索也都查明,第二步便是探问。
  “龙王,是谁发现尸体的?可否传呼来问一下具体情况。”钟离颇有破案高手风范,运用起来非常娴熟,要是花田看到,肯定得感动一番。
  想起花田,钟离又担忧起来,大局还需要他来主持。
  鳌湛对此一无所知,知道蚌珠死后,便急匆匆的来查看,之后便是伤心加愤怒的守着蚌珠,什么都没有问。
  鳌湛左顾右盼,问道一旁的鱼役:“平时是谁在珠儿身旁伺候?”
  “我!”年过七旬的麻姑从鱼群中站了出来。
  “是你……”鳌湛有些诧异的看着麻姑。
  麻姑直视着走过鳌湛,来到蚌珠身旁,鳌湛眼神回躲,看向了一旁。
  钟离将两个之间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平时是我伺候蚌珠的。”麻姑底气十足的对钟离说道。
  看到麻姑,钟离想到了孟婆,瞬间紧张起来,被气势压倒一头,问起话来,都有些磕绊:“蚌珠死之前,你,婆婆你去哪儿了?”
  麻姑回忆道:“当时蚌珠说她困了,想睡一会儿,我便出去一直守在门外,这期间也就一炷香的功夫,房内没有一丝声响,进去叫醒她时,看到的就是现在的场景。”
  说的没有毛病,很合情合理,主要是钟离害怕麻姑,点了点头,便相信了她说的。
  钟离又打探了房间一圈,没有丝毫收获,案情陷入了僵局。
  此时鳌湛正一脸盼望的看着钟离,钟离尴尬的咳了一声,吩咐道:“将这间房封锁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尸体也不要移动。”
  鳌湛凑上前来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钟离闪躲道:“有了很大的发现,但是现在不能说,等花大人回来,我们再定夺。”
  鳌湛气鼓鼓道:“我的妻儿相继惨死,希望你们花大人回来,能给我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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