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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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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的恩恩怨怨,就以这种方式这样结束了。
  以血封灵,杨毅再也回不来,轮回道上,孟婆再也不用留心探望,存念的人再也不会出现。
  世间有一味长生药,需得至爱至恨的心尖血炼制,千百年来只炼制过一次,这一次只为了不老将军。


第一百八十四章 红灿灿的大红花
  歌舞不再升平,一众静默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杨毅,不知该如何安慰杨毅身前落寞单薄的身影。
  兼坚走上前来,劝道:“听说魂灭的人会化成自然之态,花费生生世世找到心念之人,我想杨毅将军已经找到了。”
  说话间,一道微风拂过。
  冷冽的雪山顶,轻柔的暖风略过一众,包裹在孟婆身旁。
  风间仿佛出现了一道身影,孟婆伸出手指,触到了温暖的肌肤。
  “我感受到了。”孟婆浅笑。
  兼坚安心的退了回去。
  花田揽过兼坚的肩膀,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自己夫君可爱。
  “案子结束了,我们可以回去交差了。”花田伸了个懒腰,奔波多日,终于可以回地府了。
  几个在山上住了一夜,等到天明准备出发。
  日头渐进,柔光打在营帐外,花田慵懒的伸了一个腰,好久没这般自在过。
  轻微伸开窗帘的一觉,莹白的雪光照进帐内。
  兼坚睫毛微动,睁开黑亮的眼睛,静默的看着花田。
  寒气袭来,兼坚裹紧被子,轻声喊了声:“冷。”
  花田这才从帐外的风光中走出,转眼看到床上,有比塞上风雪还动人的景色。
  这风景是实打实的存在,花田扑到床上,连同被子一起裹紧兼坚。
  脑袋蹭着兼坚的前襟,全身心的压在床上,折腾了一会儿,更加慵懒的趴在兼坚身上。
  “起来了。”兼坚任由花田闹腾,闹完之后,就要认真做事了。
  花田哼唧一声,不愿起身。
  阎王大人这般懒散的撒娇模样,也只有兼坚不嫌弃,花田也只对兼坚这样。
  “扣扣”
  不用兼坚催促,外面早就等了一帮子人。
  柴启明带着一众军役,早就守候在花田帐外,等了几盏茶的功夫,见日头升起,便扣了花田的帐门。
  也该起了。
  花田不悦的敞开帐门,以为是卫雉,刚想骂一句。
  一看外面站了十来号彪形大汉,又给生生的憋了回去,问道柴启明:“你们有什么事?”
  大清早,挺嚇人的。
  柴启明神色严肃,不语不笑的望着花田。
  花田咽了一口唾沫,再次问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目光从仰望变成俯视,花田盯着门前跪倒一片的军役,吓得后退几步。
  “花兄,我替楼兰城的百姓感谢你。”
  说毕,柴启明给花田磕了三个响头。
  身后的军役一齐俯身磕头。
  花田依在门框上,裹紧外袍,还以为有什么事呢。
  等着几个磕完头,花田不冷不淡的道了一句:“好了,我接受你们的叩谢,你们可以走了。”
  转身关门,柴启明用手挡住门缝。
  “还有什么事?”花田转身,盯着门外一脸期盼的柴启明。
  “花兄,相识一场乃是前世修来的缘分,我已经命人备好酒宴,今日就别走了,我们喝一杯。”多少有些不舍,柴启明挽留几个。
  有酒喝,花田自然不推脱,满口答应。
  笑呵呵的回了营帐,花田说与兼坚听。
  “挺好的。”兼坚点头,又提醒道,“待会儿我们怎么下山。”
  “子君兄有咒符……呀!”花田忽然想到,即使有兰子君的咒符,几个也不能瞒天过海,不顾一众独自下山。
  “或许你想把山上的军役都敲晕,再带着他们下山。”兼坚继续哂笑道。
  花田蔫了下来,俨然不可能,现在推脱酒宴还来得及吗?
  忽而帐外锣鼓声响起,花田正思索推脱的理由,被吓得一颤,气冲冲的出门探看。
  八都带着几个军役,不知从哪儿搞来的几个锣鼓,用大红绸缎绑在身上,一壁有节奏的敲着,一壁大声叫喊道:“小的们敲起来,恭迎花使者下山喽。”
  花田靠在门框上,和善的看着折腾的一众,这他娘的怎么推脱。
  柴启明又把兰子君几个喊起来,簇拥着来到花田帐前,几个支拢这眼皮,幽怨的看着花田。
  胸前被迫绑了一朵大红花,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柴启明对着花田敲了一声锣,吓得花田一哆嗦,八都赶紧上前,将准备好的红绸子大红花绑到花田身上。
  “开路!”柴启明大喊一声,中央让出了一条道路。
  “请吧,花兄。”柴启明侧身谦让,示意花田几个走在前面。
  众目睽睽下,花田臭着脸走在最前面,望着盘桓曲折的山路,花田扯动了一下嘴角,这双脚今日怕是要废了。
  “花兄,你倒是走呀。”柴启明还在一旁催促,戳着花田的痛楚道,“我们加快步子,明早大概就能下山了。”
  花田瞪了柴启明一眼,真想打爆他的脑袋,再把他扔下山。
  “花兄,我们走吧。”兼坚在一旁取笑道,别浪费时间了,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花田一咬牙,埋头冲下了山。
  这漫漫的赴宴路走了一天一夜,终于见到陆地。
  花田没有比此刻更爱这满天黄沙了。
  丹田吐了一口,花田躺倒在地上。
  同时躺在地上的,还有兼坚几个。
  看几个累成狗,柴启明不好意思笑道:“你们还不太适应长途跋涉,早知道半路歇会儿好了。”
  柴启明和一众军役常年操练,下个山跟没事人一样,早就习以为常。
  颤巍巍的手指指着柴启明,花田已经累的不愿开口骂人。
  “哥几个,把他们抬起来,我们加快步子回营,还能赶个早饭吃。”柴启明大喊一声,激励着一众。
  军役们听到有早饭吃,跟打了鸡血似的,将地上躺着的几个拎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军营赶。
  不用走路,花田自然欣喜,全身乏力瘫软下来,任由军役们抬着。
  只是军役们急着回营吃饭,走的太急,路上多少有些颠簸。
  花田被颠的七荤八素,翻了一路的白眼。
  肉包子白米粥的香味从军营飘出,军役们一天一夜未吃东西,早就饥肠辘辘。
  一到军营,军役们便将几个扔下,呼啦啦的赶往伙房。
  花田也饿,捂着摔痛的屁股,扯掉身上的大红花,什么百姓英雄,遇到大肉包子一样白瞎。
  将兼坚拉起来,围着他看了一圈,好在这些粗手粗脚的军役没把兼坚伤着。


第一百八十五章 酒宴
  柴启明端着一碗白米饭来,吮吸了一大口,对几个道:“伙房里还有很多包子,快去吃吧。”
  花田气呼呼的看着柴启明,有种被骗的感觉。
  要不是他邀约,几个早就回地府大吃大喝了,还用得着在这儿啃包子。
  “要是没事,我们待会儿就走了。”花田赌气道,并不是太想参加晚宴了。
  “你可是答应我了,别走啊,今晚就摆宴,为几个送行。”柴启明有些急了,顾不得咽下嘴中的粥,伸开双手拦着几个。
  兼坚见状,劝道花田:“雪山都下来了,也不差这一酒宴了。”
  花田本来说的就是气话,经兼坚一劝,气也消了大半。
  “好,我们不走,等今晚开宴。”每途径一个地方,遇到形形色色的人,花田总会感到不舍。
  那些能见到,见不到的人,会一直存在花田的心上,不知道此生能活多久,不知还会遇到什么人,花田都会珍惜每一次相遇。
  花田答应下,柴启明也安下了心。
  喝完最后一口粥,柴启明便去安排晚宴事宜。
  花田几个闲着没事,便围坐在一起聊天。
  “这件案子结束了,我便带着兼坚云游,谁塞给我新案都不接了。”花田坚定道。
  来地府的这些年,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子的来,花田都没有自己的时间。
  这次结束了,可要带着兼坚好好玩一番。
  “大人,那我们呢?”卫雉愁眉苦脸道,玩可不能抛下他。
  “给你们放个假,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反正别跟着我和兼坚。”花田可不想有人打扰计划好的二人世界。
  很早之前,花田就计划好了,带着兼坚先南下,感受六月江南的梅雨,再转战中原,见识人文风光,再继续北上,骑马驰骋在辽阔的草原,最后到最北端的冰雪天地,在寒烈的夜晚相拥而睡……
  花田想和兼坚去很多很多地方。
  “真的?”卫雉惊喜道。
  他也不是很想跟在花田和兼坚后面,天天看着两个腻歪。
  若有机会,他只想回朝歌。
  花田摆了摆手:“你随意。”
  “太好了!”卫雉无比期待这个时刻的到来。
  一众高兴之际,兰子君却眉头微皱,失了神。
  “子君兄,我还没走呢,不要太想我。”看兰子君心事重重的样子,花田玩笑道。
  案子已经结束,兰子君的脸色却越来越差。
  花田的玩笑并没有让兰子君有太大起伏。
  兰子君根本就没听到花田说了什么,忽的抓住花田的衣袖,有些慌乱道:“你和兼坚走的越快越好,最好一回地府就走。”
  察觉到兰子君的异常,花田欲言又止。
  顿了一下,旋即继续玩笑道:“你是不是想早点幽会华盖,才这么着急赶我们。”
  花田的不正经与不走心有些激怒兰子君。
  兰子君甩开花田的衣袖,气冲冲的回了营帐。
  “兰大人这是怎么了?”卫雉一头雾水,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
  “可能埋怨我不早点回地府吧,哈哈。”花田打趣兰子君。
  卫雉跟着花田一齐大笑起来。
  笑毕,花田的笑容倏地收住,看向兰子君消失的方向。
  眼中忽的一黑,柔软冰凉的肌肤遮挡住花田的眼睛,温热的气息吐到耳边:“一回地府,我们就走。”
  “好。”拉起这双冰凉的手心,花田放到心口处,腰背微弯,将兼坚微微背起。
  卫雉冷言瞧着两个,哎呦一声,去帮柴启明摆宴去了。
  经历了剜心恶鬼,瘟疫袭城,沉寂多时的楼兰城又恢复了热闹。
  家家户户敞开大门,将家中囤积的吃食摆出,街上拥满了人群,欢欣鼓舞庆祝厄难的散去。
  军营灯火通明,每处营帐皆点亮蜡烛,忙碌的军役从仓房搬出美酒,摆上盛馔,许久没这样热闹过了。
  一众吵吵嚷嚷,簇拥着花田几个上了主桌。
  花田站在凳子上,端起一坛酒,大开嗓门,朝一众吼道:“都把酒碗端起来,今夜不醉不归。”
  一声令下,酒坛相撞的碰击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欢笑声充斥满整个军营。
  花田仰起头,大口狂饮着酒,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花兄,可以呀。”柴启明夸道,平日里看花田挺俊逸的,喝起酒来这般豪爽。
  “来来来,喝酒。”花田搂过柴启明,给他倒了一碗。
  两个你来我往,喝的不亦乐乎。
  酒过几巡,兰子君觉得沉闷,离开了酒宴。
  花田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他,放下酒碗,匆匆离开。
  “花兄,怎么走了……”柴启明伸手去拉花田,眼神恍惚,抓了一把空气。
  兼坚放下酒碗,盯着花田离去的背影,起身追了上去。
  柴启明左右依靠,皆扑了个空,咦,人呢?
  “启明兄,你找谁呢?”卫雉一直盯着柴启明,看到身旁有了空位,便端着酒碗来到他身旁。
  柴启明喝的大醉,捏着卫雉的脸,笑道:“我找你呢,行不行。”
  卫雉刚喝的的一口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听到柴启明来这样一句,尽数喷洒出来。
  “启明兄,你找我干嘛?”擦着嘴唇,卫雉问道。
  “嘿嘿,明知故问。”柴启明戳着卫雉的脸颊,手指一晃,戳到了卫雉柔暖的嘴唇。
  食指贴紧卫雉的嘴唇,柴启明慢慢靠上前来。
  温热的气息伴着酒香,扑向卫雉的鼻翼,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看着柴启明熏红的脸颊,卫雉心中竟还有一丝小期待。
  双目只余三指距离,柴启明微动的睫毛清晰可见,卫雉屏住呼吸,头一次感到紧张。
  忽的,柴启明一拳捣到卫雉的腹部,拳力因为醉酒的缘故,变得软绵,经不住肌肉的反弹,柴启明扑倒在卫雉双腿间。
  彻底醉晕过去,柴启明趴在卫雉身前,絮絮叨叨道:“你以为我打不过你是吧,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温热脸颊离开时,卫雉有些小失望。
  将柴启明拉起,卫雉架着他的胳膊,无奈的哄道:“好,今日你就打死我吧。”
  说毕,柴启明无数的拳头挥来。
  不痛不痒的,卫雉由着柴启明动作,带着他回了营帐。
  酒力这么差,还敢这么放肆喝,随随便便就被人扛了回去,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第一百八十六章 试探
  出了营帐,兰子君走了没多远,在一处山丘处醒酒。
  月光莹亮,微微蒙在兰子君的周身,一袭青衣显得格外清冷。
  一如兰子君的性子。
  花田拎着酒坛,摇晃着朝兰子君走去,并肩坐在他的身旁。
  兰子君不为所动,目光游离,这些天来,一直处在这种状态,迫近春日,反到没了欣喜。
  “来一口。”酒坛举到兰子君眼前。
  兰子君推脱,侧身看了眼花田,依旧这般没心没肺。
  “真想知道,有什么事能让你烦心。”语气平淡,兰子君与花田闲聊道。
  “有啊。”花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兰子君参透花田的心思,轻笑一声,道:“那除了兼坚外,还有什么事能让你烦心。”
  花田思忖了会儿,看向兰子君:“还有地府和你们最让我烦心。”
  未来地府前,花田每日担忧的无非是吃什么,打几块铁,生活很常规很平淡。
  做了阎王后,带着几个天南海北的破案,见识了无数的生离死别与人间冷暖,深感肩上的重任。
  对于兰子君几个,花田早已当做亲人对待。
  钟离离开地府时,花田偷偷抹了几把眼泪,一直跟兼坚埋怨他走的没心没肺。
  还时不时的派人道东海探望,得知钟离过的平淡幸福,花田这也安下了心。
  要说放不下的,也只有这些和手中的美酒了。
  从不知道花田还有这样的心思,兰子君这才反应过来。
  花田来地府已经多年时光,几个在一起的时间好像过的特别快。
  不知从何时起,心底对花田的恨已经消失殆尽,再去寻味,再也找不到那丝恨意。
  当时在西天,兰子君仰望了花田将近百年时光,对他钦羡不已,现如今,竟与他平起平坐,经历多次生死。
  命运真是可笑。
  摇头无奈一笑,兰子君又陷入了迷离。
  “子君兄,你会离开地府吗?”花田打破沉默,日子太过美好清净,竟让花田担忧起来。
  兰子君摇头,双目黯淡无光,低沉道:“生生世世我都不会离开地府,即使你离开了,我也不会走。”
  “世事变化太快,子君兄怎么敢保证。”听着兰子君笃定的语气,花田反驳道。
  夺过花田手中的酒坛,兰子君饮了一大口,心中的惆怅唯有以酒寄托。
  一口一口的咽下肚,兰子君不胜酒力,醉倒在地。
  花田接过兰子君手中的酒坛,闻了一下,随即扔到了身后。
  拍了下兰子君的脸,没有丝毫反应,迷药下了十足的分量,有反应才奇怪。
  摆正兰子君的身子,花田在他身上翻翻找找。
  心中有疑惑,花田憋着难受,趁今日兰子君不太正常,索性让他不正常下去。
  从衣袖中摸出一个匣子,花田打开,璀璨的宝物映入眼前。
  忍着偷光匣子的冲动,花田探进脑袋翻找起来。
  一本包装精美的小册子从深处掏了出来,打开外在的布囊,熟悉的三个朱红色大字出现……生死簿。
  心心念念的生死簿终于搞到手,花田急不可耐的翻开查看。
  坐下身来,细下心来,花田认真的翻了一遍。
  簿中果然没有自己的名字,兼坚与兰子君的名字也没出现,卫雉与钟离的名字却跃然于纸上。
  花田更加想不通,他只是个打铁的铁匠,为何生死簿中没有自己的记录。
  转念一想,他只是个铁匠,为何让他来做阎王。
  华盖来找他时,一心想着怎么拒绝,却没往深层想。
  那兼坚和兰子君又是怎么回事?
  花田放下生死簿,继续翻找匣子。
  从角落里翻出一包包在黄纸中的药粉,捏着药包,花田思索了会儿,这好像是测试明明德的散神粉。
  当时兰子君给了钟离一半,自己留了一半。
  那时花田还想测试一下自己的仙位,却被兰子君拦下。
  看着躺在地上的兰子君,花田这才察觉,原来兰子君做了这么多可疑的事。
  打开药包,花田毫不犹豫的吞咽下去。
  额间一道火光忽的燃了起来,晃得花田眼中出现黑影,失明了一会儿。
  那团无名火还没有燃尽的意味,愈来愈大,从花田额间冲出,燎破天际。
  从黑暗中挣脱,花田恢复了些意识。
  摸向额头,只觉得额间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裂口,裂口处不断探出灼热的火星子。
  后知后觉,花田感到头痛欲裂,整个脑壳快要被这团火烧尽。
  捂着脑袋,花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比起断头的痛苦,这种更加延绵持久,不知何时才能结束,每刻都是煎熬。
  “花田!”头顶响起熟悉的声音。
  似乎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花田强忍着剧痛,抬眼对上兼坚焦急的眸子。
  兼坚扶着躺倒在地上的花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雪山上下来,兼坚就感觉气氛不对,兰子君心事重重,花田又在欲盖弥彰。
  宴上,看到两个一前一后的离开,兼坚担忧,便跟了出来。
  兰子君倒下,花田翻匣子,兼坚都不会显身,只是在远处静静瞧着。
  当看到花田含下一包药粉,随后火光乍现,花田痛苦倒地时,兼坚再也忍不住,冲到花田身边。
  全身贴在花田身上,兼坚想用灵力来缓解花田的痛苦。
  可是任由兼坚怎么渡灵,花田的痛苦都丝毫不减。
  “不要再输送了,这样陪着我就好。”花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喊声,努力保持着平静,跟兼坚说道。
  兼坚抓紧花田的手,手心早就濡湿一片。
  晚风带着凌冽的寒意,自雪山吹下,吹灭了多盏烛火。
  已至深夜,喧嚣营帐逐渐安静,偶有几声笑语传来。
  兼坚一瞬不瞬的望着花田,将他抱在怀中,用单薄的身躯为他挡着刺骨的寒风。
  花田额间的火光逐渐减弱,最终隐于幽静的暗夜中。
  冷静片刻,花田晃动了下身子。
  兼坚连忙问道:“怎么样了?”
  模糊中,兼坚看到花田露出白净的牙齿,笑道:“你夫君还没有死,不要害怕。”
  对准花田的脑袋,狠狠的拍了一下,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花田接过兼坚的手,抚摸一番,柔声道:“还好有你。”
  腹中的气全部烟消云散,兼坚摸着花田的额头,心痛不已。


第一百八十七章 谈谈情,虐虐狗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从灼热的气焰中挣脱,花田才感觉到,周遭冷的刺骨。
  再一摸兼坚的手,入坠寒冰。
  观望四下,寥落的星空高远深邃,隐约可见高空飘落的寒气。
  “走,我们回去。”花田裹紧兼坚,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等等。”兼坚挣脱花田,指着不远处的凸起,道,“兰大人还在……”
  可怜了兰子君,没有人挡风御寒,孤零零的躺在沙丘上大半夜。
  看着地上的兰子君,花田满是愧疚,收了匣子,重塞回进他的衣袖中。
  花田与兼坚一人搭一只胳膊,将兰子君带回营帐。
  大堂稀稀落落躺着几个人,嘴中梦呓不断。
  艰难的绕过一众,花田将兰子君塞回营帐,带着兼坚回了房中。
  刚睡醒的花田,睡意全无,抱着兼坚给他暖身子。
  兼坚躺在花田怀中,欲言又止,思忖了许久才开口问道:“你刚才吃了什么?”
  知道兼坚会问,花田也不想隐瞒,将生死簿和散神粉的事说与他听。
  “明明德喝下散神粉时,只是出现了微弱的火光,少的几乎看不见。”回忆起当年在朝歌的经历,兼坚还记忆犹新。
  当时已经觉得明明德法术不凡,其额顶的火光才达半仙,那花田头顶那团窜天的火焰……
  兼坚不敢想象。
  之前与华盖帝君打交道时,知道花田曾经与华盖帝君的关系不错,华盖帝君已成三界至尊,那花田的出生也不会太低。
  “会不会是散神粉放的太久,变坏了。”见兼坚有些慌神,花田宽慰道,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
  兼坚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这些年来,早就感受到花田非池中之物。
  华盖帝君也好,如来佛祖也罢,皆盯着花田不放。
  不管怎样,兼坚不会离开花田,只是越迫近真想,这以后的路,可能越难走。
  花田装傻充愣的原因也在此。
  “要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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