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最佳作死搭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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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再次从阿曼家往医院而去。
　　阿曼之前有一个女朋友，因为对方不是局里的人，所以他一般都是下班之后会去找对方约个会什么的。
　　但之前对方临时有事走开了，在后来，阿曼就听说了对方的哥哥受伤的事情。
　　阿曼因为女朋友的关系，自然要去看看的，所以才想过来了期间让张轩帮忙顶一下班。而且让他比较在意的是，据说他那小舅子好像还是被人袭击了才受伤的，伤的还很严重。
　　“遇到袭击干嘛不报警？”张轩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我想应该是他们自己几个朋友的事情吧，反正他自己没有闹大的意思，我们也就没那么多事。”阿曼道。
　　下了车，张轩随着阿曼去看了他那个未来的小舅子。
　　那小子伤的是挺重的，可以说是鼻青脸肿，但精神头还不错。阿曼他们到的时候，他正冲着他妹妹也就是阿曼的女朋友发火。
　　他们家的家世张轩也不好问，呆了一会儿之后就去留下复检了。
　　下楼之后，张轩还没找到之前负责自己的主治医师，就被一群护士挤到了角落。
　　一群护士推着一辆满是血的单车走过，然后径直冲进了手术室。
　　张轩抓住一个护士询问了情况，得到的答案让他有些意外，因为对方和阿曼那小舅子一样，也是被人打成重伤然后被送进来的。
　　张轩检查完身体换了药再出门时，送入手术室的人已经脱险，被推到了隔离室。
　　回去之前张轩去看了阿曼一次，阿曼正在哄他那个小女朋友。
　　张轩没多留，简单告别之后就回去了，回去时还特意带了些饭菜。
　　回到家时，安翔已经回家。李言成在客厅看书。
　　张轩简单的做了些吃的，话不多的两人简单吃了晚饭，然后坐在沙发前看电视。
　　张轩的房间不大，他收拾了旁边的书房让李言成住下，然后又把客厅里附带的小厨房收拾了出来。
　　他最终还是答应了阿曼的请求，帮阿曼代班。但他还是想自己在家里做些吃的，而且这次过年不同，有李言成和他一起过年，和往年一样吃快餐实在有些不妥。
　　李言成要离开的事情他们都没再问，对方也没再提，但这大概是两人最后相处的时间了……
　　不过这过年，总归是过不如意的。
　　临近除夕夜，局里事情却多了起来。
　　从阿曼那小舅子开始，不断有人被袭击送进医院，等到二十六的时候已经有将近五个人被袭击了。
　　虽然有人报了警，张轩也在各个入口严禁了几天，却依旧没什么效果。
　　过年本来事情就多，袭击事情还为解决，那边又有人报案被撬锁偷了东西。
　　年末的臭老鼠格外嚣张，张轩本来还准备和李言成好好相处，看看球吃吃年夜饭什么的，但是接下去的时间张轩几乎每天都被迫围着警局和交通局转悠个不停。
　　好不容易熬到除夕，大年夜三十晚安翔却闹哄哄的闯到了张轩家，因为他和家里人吵了架，不顾张轩的反对就霸占了张轩家的沙发。
　　熬过十二点之后，三人都有些倦意，纷纷回房去休息。
　　睡到半夜，李言成隐隐约约听到门外有声响，他开了门发现安翔瑟瑟发抖的窝在沙发上。
　　李言成走近，安翔猛地睁眼。
　　“很冷？”李言成道。
　　“有点，我刚刚睡到半夜从上面滚到地上了。”安翔有些委屈。
　　沙发不大，容下他一个人就有些困难，再加上被子，基本只能半个身体靠在沙发上。
　　而且被子的一侧总是漏风，在这大冬天，难免会冷。
　　“要不要和我一起睡。”李言成道。
　
　　　　
　　　　☆、047。十年鬼火与廖群冤案（3）

　　安翔瞪眼；不过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抱着被子光着脚走进了李言成的房间。
　　李言成睡的床是张轩临时搭建的床；本来就不大，现在两个人躺在上面；背与背，紧靠在一起。
　　身体变得温暖了之后；安翔却更加睡不着了。
　　僵硬的躺在床上，安翔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安翔问道：“李言成，你睡着了吗？”
　　李言成没出声。
　　安翔莫名的松了口气；他轻轻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借着逐渐习惯光线看着李言成的侧脸。
　　李言成是个很安静的人，就算是睡觉李言成也不会有太大的动静；一直安安静静的。这一点；在学校的时候安翔就注意到了。
　　此时的李言成也是如此，十分安静。
　　看着李言成的侧脸，安翔咽了咽口水，有些口干舌燥。
　　安翔像是收了蛊惑一般，竟然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的靠近李言成，想要做些什么……
　　但就在安翔都觉地自己的呼吸喷吐到李言成脸颊上时，黑暗中却传来了李言成的声音，“我脸上有什么。”
　　安翔身体猛地一僵，他动作迅速的缩回被子。这次，他索性连头一起埋在了被子里。
　　一夜无眠。
　　第二天大早，张轩就被叫会了警局，又有人被袭击送进了警局，张轩不得不回去处理问题。
　　而且这次的事情似乎有些严重，因为对方被打断了好几根肋骨，还有内出血，虽然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但却还没脱离危险。
　　若是事态严重，这件事情就必须立案，然后着重调查。
　　大年初一之后，张轩还是把案子立了案。
　　交警那边去调录像的时候没几个给张轩好脸色的，毕竟是过年谁都不想太多事情。
　　交通录像有录到一次袭击的一些画面，所以调查还算是顺利，没几天时间张轩就锁定了嫌疑人开始调查。
　　过完年之后，李言成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开始准备转学的事情。
　　“基本的情况就是这样，还有……”张轩把手中的资料递给徐局长，“我觉得交通部那边的管理还需要加紧，现在过年，很容易出类似地问题。”
　　案子在初六就解决了，今天是徐局长上班，张轩向上面汇报的时候。
　　徐局长叹了口气，把报道拿了过来，“交通局那边的事情不归我们管，不过我会告诉他们的。”
　　徐局长点燃一根烟，吸了两口，又沉默了半晌然后才开口道：“我这里有个案子给你负责吧，是个大案子。张轩，李言成已经决定要去的地方了，你……”
　　“嗯，我知道。”张轩点了头。
　　他早就知道了，李言成从未瞒着他什么。
　　张轩有点不高兴，虽然他一直想亲自负责一次大案，但现在他实在没有心情。然而命令就是命令，对于徐局长交代的事情，安翔还是把任务接了下来。
　　徐局长给他的案子是一宗放火案，不过是外地的，需要出差。
　　犯案地点是在G城偏北边的一处市区，并不归张轩他们这里管理，但案子从过年前就有了直到过完年都没破，所以那边的警察向徐局长要人。
　　徐局长看出张轩有点心不在焉，也知道是因为李言成的事情。他神色复杂的起身拍了拍张轩的肩膀，算是安慰。
　　回到家之后，张轩着重看了徐局长给他的资料。
　　在G城公安局的眼里，普通的放火案实在是一个不起眼的案子，这样大小的案子在整个G城每天可能都要发生好几起。
　　虽然过年期间犯案的人是会多一些，这一类的案子若是以往在警察们看来只要没有动辄人命的事情也都说是‘小’案子。但这一起连续纵火案，却是一个极具轰动性的事件。
　　自从过年前开始，陆陆续续的有人纵火。纵火的地点从一开始无人的仓库慢慢到晚上的饭店、商店，然后一路变得大胆眼中，最终到现在的专门在市区热闹的地方，或者在晚上的旅馆放火。
　　短短十余天时间，已经有数十人被火烧伤。虽然还没有死亡，但这种情况本来就容易招来媒体的关注。
　　本来就人心惶惶的情况下在被媒体一炒作，市区里的居民立刻变得惶恐不安起来。
　　虽然他们市的警察也都在加班加点的破案，可效果甚微……
　　看完资料李言成第一反应就是想到李言成之前那个放火案，不过两者没有明显共同点，应该不是什么有关联的案子。
　　因为案子的原因，张轩不得不把家里钥匙交给李言成，然后独自一人收拾了行李去了临市。
　　张轩到的时候，有两个警察开着车来接他。
　　一上车，那些人就客客气气的试探了一番，然后把他们那边的一手资料给张轩看了。
　　张轩乐的有事情做，可以不去想李言成的事情。
　　连夜看了相关资料，第二天张轩就跟在那些本地警察屁股后面到处转悠了解情况。
　　这边情况也确实麻烦，让张轩基本是脚不沾地的到处跑，就连吃饭都是在车上抱着泡面或者快餐解决的。
　　从张轩接到消息开始，这边就不断有火灾发生，算起来已经有三起了。
　　其中一起火灾因为被发现的早所以没烧起来，但是另外两起都有人受了伤。其中最严重的一起是在中午的托儿所放的火，导致三个睡午觉的小孩子直接吸入一氧化碳过多中毒入院。
　　不过说到底还算是幸运的，因为现在正值大过年，托儿所的小孩子少了很多，所以只有几个被困在里面吸入了烟雾。若是平时恐怕就不是一个两个小孩子地问题了。最为麻烦的是那些一氧化碳中毒的都是些孩子，身体本就虚弱，这么一闹可以说是引起了整个G城市民的公愤。
　　首当其冲受到批判的自然是他们这些办事不利的警察，大过年的被迫加班还要被骂，完全可以说是有苦说不出。
　　踩点了几天命案现场之后，张轩也有了些眉目。
　　张轩在地图上把几个案发现场都用笔连了起来，那些火灾现场都是在闹市区，从最开始的空置仓库到后面的托儿所，都在车站周围。把几个地方连起来之后竟然画出一个圈。
　　得出结论之后张轩提出重点搜索车站附近，犯罪嫌疑人很有可能有意识的避开了车站，这可能有什么关系。
　　唯一麻烦的是车站周围人来人往，流量太大，实在有些不好搜索。
　　但就算是如此，市区那边还是把车站周围加派了人手，出入口和车站售票点都加严了许多。
　　张轩跟在李言成身边那么久，多多少少也已经从新手刑警行列毕业。知道这些做法最多起到威慑的作用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效果，所以他又重新调查了几个案发现场。相关的人、事，只要是可能能让那些人联系起来的他都在着手调查。
　　最开始选择无人区放火的地点有三处，三处都是显而易见没有人在的地方，因为三处都是仓库。
　　然后是两处餐饮店加一处商店，两处餐饮店一家是咖啡馆一家是普通快餐店，商店则是一处24小时营业的店面。这三处地方也都没人受太重的伤，多数是被突然而来的大火吓了一跳然后被擦伤或逃跑的时候被火熏到。
　　后面的情况就有些恶劣了，商店着火之后是一处大型商场，而是那种六层的大型商场。商场着火的时候正值晚上五、六点人多的时候，因为电梯在着火之后就停下，三、四、五、六层的顾客惊慌失措，推攘之间有两三个人被踩伤，有一个被直接被困在火里，造成二度灼伤。
　　幼儿园是在商场火灾事件发生了之后第三天发生的，三个小孩一氧化碳中毒住院。
　　警察局，张轩低着头研究资料。
　　有出去买快餐回来的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去吃些东西，“吃点东西吧，不然案子没破你自己倒是先住院了。我叫汪海，你可以小我小海。”
　　“而且你这外来的家伙都这么认真，你让我们自己好吃东西……”那人不好意思地笑笑，警察局里一直压抑的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下来。
　　张轩回头去看，果然所有人都坐在一旁，但没人动筷。
　　“抱歉。”张轩放下笔。
　　周围本来在看资料的几个人也都围拢上来，七嘴八舌的开始聊天打诨。
　　“听说你之前在局里破了不少案子？怎么样，对这次的事情有什么看法，说说看，我们也好帮忙。”最开始和张轩搭腔的警察满嘴面条，说话的时候稀里糊涂的。
　　“之前都是朋友……没什么，我也是凑巧才破案。因为刚刚从学校出来，所以接手的本来就都是些比较简单的案子。很多地方还要向前辈没学习。”张轩把李言成的事情瞒了下去，见和张轩还算好说话，大家都放松了许多。
　　见状，他把下午从几个店家那里询问到的消息讲了一遍，又把关于车站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大家听完他的话之后，反而沉默了大半天。
　　半晌，那吃面条的警察汪海缓缓地说道：“其实这案子……”
　
　　　　
　　　　☆、048。十年鬼火与廖群冤案（4）

　　“什么？”张轩不解。
　　屋内几个人纷纷沉默；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吃饭的声音。
　　见张轩盯着他们；那叫汪海的警察一脸神秘地说道：“其实这案子不简单，至少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撇了撇落地窗外面的几个人；他小声的接着说到，“据说之前也发生过类似的案子；而且被放火的地方也都是这几个地方，但是一直没有破案；我们之前都在想这会不会……会不会。不是人干的？”
　　另一个警察说：“别胡说。”
　　大口大口吃着面条的汪海委屈地说到：“别瞒着人，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
　　张轩看大家都盯着自己；心中咯噔一声，“怎么？”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连这么个纵火案都没办法解决，反而请外援？因为没人愿意去调查这件事情。不过你也不用怕；其实我觉得也没那么玄；但是你还是不要太深入比较好。”汪海说完似乎又觉得不妥，补充道：“事情是从十年前开始的，这片儿每隔两年都会来这么一着，但是往年都是比较小的火灾，没人受伤……我们这片儿的片儿警和店家都知道这么回事，所以不会多事，但这次事情有些严重。”
　　“十年？”张轩惊讶。
　　“嗯，十年内每隔两年这几天就会出事。以前的几年里是这几个地方轮流闹火灾，不过我记得那家商场今年都是第五次闹火灾了。”
　　越说越玄乎，张轩都不由有些背脊发寒。
　　张轩放下筷子，“放火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惯犯？”
　　吃泡面的男人道：“惯犯？我们都查了十年了，别说是个大活人，就算是个渣渣都被我们查过了。”
　　张轩想反驳几句，张了张嘴，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
　　汪海也放下碗筷，神色严肃地说到：“其实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这次其实也就是走个形式，我们根本没想能破案，只是上面逼得紧了所以请外援走走过场。”
　　张轩皱眉。
　　“被生气，我们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不过这案子呀，悬得紧。”汪海拍了拍张轩的肩膀，语重心长。
　　之后两人又聊了些这件事情，但被那汪海越说越玄乎，到后面甚至是连看到鬼影的目击证人都出来了。
　　张轩自然不信，可心中却有些发毛。
　　十年，这个‘十年的时间’让张轩总觉的有些诡异。
　　而且被汪海这么一说之后他立刻去查了以往的火灾，然后惊讶的发现就如同汪海他们说的那样，十年来虽然不是每次都大规模发生火灾，可发生火灾的地方都是那几家店面。没多出一家，也没少。
　　晚上，张轩打电话询问李言成近况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了李言成，李言成听完，却只说了一句让他去查十年前的第一批火灾情况。
　　张轩不明所以，不过李言成说的总是没错。
　　十年前？
　　十年前的G城才开发，到处都是新开发的商场、街道，现在想要去调查十年前的案子，着实有些困难。
　　而且张轩自己对这一片也不用熟悉，想要凭借自己一个人的能力去调查十年前的，几乎就不可能。
　　考虑到地形和对这一片的熟悉度，张轩把主意打到了汪海身上。
　　汪海是G城本地人，而且是世代都是本地人，对G城这一片他很熟悉也十分精通，更加容易打听事情。
　　有了主意，张轩主动找到汪海，说明了来意。
　　汪海沉默良久后缓缓的开口了，道：“这么说，你是真的想要查下去？”
　　“是的。”张轩点头。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是什么鬼神作怪？”汪海问到，声音有点发颤。
　　“你觉得这件事情是鬼神作怪？”张轩不答反问。
　　闻言汪海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鼓足勇气说：“好，我帮你！”
　　有了汪海的帮助，张轩很快就，拿到了十来年前第一次案发的资料。
　　十年之前，市区的交通和警局还没那么完善，很多案子都是靠书写档案储存的，这起案子也不例外。
　　从书写的资料当中可以看出，十年之前的火灾并没有被重视，只是做了些简单的询问和例行调查。
　　对比了今年的火灾情况，张轩发现十年之前着火的三个地方分别是托儿所、商场，还有哪家咖啡店。
　　因为十年来地址大致上没有改变，只是换了地面和装修，所以还能看出当年的一些影子。
　　对着资料，汪海带着张轩在几个地方询问了一圈，还去找了十年前的房东，询问当时的情况。大多数人对当时的情况还记得几分，但是毕竟时间已久，几个人地说法都有不同。
　　对于十年前的第一次火灾，咖啡店店面的房东记得是在过年前腊月二十六，那时候他家店面还是他自己家在用，当时开的是一家杂货店，买一些书本零食，是周围一个小学校里学生最喜欢的地方之一。二十六那天晚上他关了店门回家，然后在家里和家人吃饭的时候被人通知店里着了火。
　　但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店里已经烧得很严重。最终虽然灭了火，不过店里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剩下。
　　后来他就把店面装修了下，转手给了别人做其他生意。
　　因为没有在店面，所以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后来警察来调查的时候说是电线短路，再加上店里又有很多易燃物，所以很容易就着火了。
　　商场那家房东与他说的差不多，不过他家是在白天着火的，但是还是游戏城的他家白天莫名其妙的就着火了，而且一烧就烧得什么都不剩。调查的警察忙了好久也没给出具体答案。
　　不过他家火灾的起火点并不是电线短路，而是汽油。
　　在一楼后面堆放箱子的那边有明显的汽油反应，起火点也是在那里。
　　最后一家着火的是托儿所所在的幼儿园？这家人倒是没变，依旧是他们家的人自己在做生意，只是从以前的幼儿园改成了现在的托儿所。
　　当年着火的时候，也是幼儿园里的火势比较严重，有个老师来不及跑被火烧伤了。
　　跑了一天，好不容易把三家店面的房东都见过了，汪海和张轩已经累得话都不想说了。
　　回去的路上，汪海跑到旁边的报摊买了包烟。
　　“来一只？”汪海把烟递了只给张轩，张轩因为熬夜脸色白得吓人。
　　张轩摇头，拒绝香烟，汪海给自己点上，“你这样迟早吃不消，不抽烟又这么固执……当警察的，凡是都不能太当真，不然迟早把自己陷进去。”
　　呆在警察局的人比起呆在医院的人，生老病死一样没少见，太上心，为难的都是自己。
　　张轩低头看着手中的笔记本，道：“我会注意的。”
　　张轩对这些事情是比较上心，但是还没到废寝忘食的程度，只是这次……
　　一想起李言成的事情，张轩就觉得额心痛，晃了晃头，张轩继续沉浸在笔记本的内容中。
　　“说起来也真的是过年，到处都是奇奇怪怪的人。”汪海抽着烟抬头看着远处的天空，眼神中满是懒散，“刚刚在那边买烟，有个大学生模样的男人竟然在报摊问这附近什么地方有那种服务处。”
　　张轩愣了下，隐约有些明白所谓的‘服务处’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没在意，低下头，他继续查看手中资料。
　　“唉，你看，就是那家伙，那边穿着衬衫的大学生……”汪海碰了碰张轩，让张轩去看他说的大学生。
　　张轩抬头，看清楚那人之后竟然惊呼出声，“李言成！”
　　“李言成？”汪海站直，“你认识？”
　　汪海以为那大学生就是趁着学校放假出来找乐子的，怎么张轩居然认识？
　　“你帮我拿着。”张轩把笔记本塞到汪海怀中，然后看看马路两边快步走到了李言成身边，“你怎么来了？”
　　李言成这时也注意到了张轩，不他脸上没有张轩脸上的惊讶和意外。
　　“廖群让我来的。”李言成放下手中地图。
　　张轩因为熬夜而惨白的脸色稍微恢复了点血色，虽然有些无奈，可是能在这里见到李言成他还是掩饰不住眼中的欣喜，“廖群？他惹上事情了？”
　　“算是吧。”李言成耸耸肩，转头看着张轩身后的汪海。
　　再见到李言成，张轩觉得自己心中感到轻松了一点，案子的事情也没那么让他头痛了。
　　就在这时，张轩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安翔在他背后大喊：“张轩，你这小子怎么在这里？”
　　还未回头去看张轩就觉得自己的心情因为安翔的一句话而变得更加沉重、郁闷了，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廖群在警察局，我们过去看看。”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