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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八索-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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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都低估了仙的力量。老道士说:能让她从灵蛇一步登天化龙,仙的力量真是可怕。
如果仙的力量真那么厉害,她又怎么化龙的?我提出了疑问。
真龙同样拥有惊人的伟力,当它化身成龙时,区区半截仙尸手臂的力量,自然不足为惧。但同样的道理,天塌下来,先压死个高的。龙力强盛,那么它在天上经受打击时,被严重损耗的只会是龙躯。当躯体本能的退化来保证可以继续生存下去的时候,半截仙尸手臂的力量,就从角落里钻出来,从而占据上风了。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这点优势足以演变成压倒性的巨力。
不过,这只是我根据个人想法得出的答案,属于臆测,做不了真。
老道虽然话说的谦虚,但我的心却越听越沉。老道身后站着五行脉,五行脉身后站着五典。以他的博学,仔细思考后得出的答案,基本**不离十。起码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见老道说错过什么话。
第二百四十二章 蛟(7)
正文
如果我的猜测为真,那我们就很难帮到它了。老道士说:它体内关于仙的力量虽然并不是很多,可如今却遍布全身。道力……基本无法……除非……
除非?这两个字,就像对溺水者伸出的那根竹竿,我连忙抓住,问:除非什么?你想到什么了?
有两种办法。老道士说:一种是将它送去龙脉,以龙气压制仙的力量,并助它恢复伤势。但还是那句话,吸收的地脉龙气过多,很容易会被同化。也许仙的力量被压制了,但我们最终只能找回一块石头。
那第二种呢?我又问。
找到与仙有关的东西,让她的仙力强盛,彻底击垮龙血脉。老道士说。
啊?我惊愕起来:你不是说这会让她无法化龙吗?
那时候,她与人无异,甚至可以说就是这人间的仙。仙与龙,并不算很难的选择。老道士说。
这……我不由看向蛟爷,老道所说的方法听起来很靠谱,可是我却觉得别扭。
之前我才刚说天意不公,把你不想得到的东西给你,把你不想失去的东西拿走。如今却要我为蛟爷做出选择,那和不公的天意又有什么区别?
我看着蛟爷,想了想,问她:你是想做一条龙呢?还是想做仙呢?
蛟爷歪着头,任由金色的发丝从耳边垂落。她那对白色的小翅膀轻轻抖动两下,没再发出声音,只是两只手抱住我胳膊的力道加大了。
我心里一暖,却又不住的叹气。最终,我只能对老道说:先缓缓吧,想想再说。反正就算有变化,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变的。不过,和仙有关的东西是什么?仙果?
差不多这一类的东西。老道士说:要增加她体内的仙力,仙果这一类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当初天尸脉满天下才寻来那几个,我们想找到也不容易。一颗两颗,也不知是否足够。时日太久,仙果的功效也降低了。
我嗯了一声,说:那就这么着吧,我先想想,有了答案之后再说。到时候万一有什么事要帮忙,你……
老道士看着我,缓缓转身,迈开步子向道观里走。一边离去,他一边说:这几年能帮你们的,我一定尽力。
我愕然,这才想起来,老道的阳寿渐近了。
唉……我再次叹气,鼻子酸酸的。总觉得全世界都在和我做对,哪件事都不顺!
给蛟爷穿衣服,实在是个力气活。连吓带吼的,最后被她喷了一脸口水,这才算把道袍穿上。
灰色的道袍有些大,穿在她身上直接耷拉到地上。我蹲下去把下摆打了个结,蛟爷好奇的摸着身上衣服,我抬头时,正见她对布料吐信子。瞧那模样,和狗没事凑近你用鼻子闻差不多。
我又无奈又好笑的拍拍她脑袋,说:这叫衣服,是必须要穿的,像我一样。不可以脱,唔,就是不能让它离开你身上。还有,不准吃掉!
蛟爷似懂非懂的看着我,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对她来说,化作人形是仙力造成的异变,而她的性子和对事物的理解,还维持蟒蛇类的水平。
想想小男孩天生冲蛟爷流口水的样子,我头就更疼了。
带领好奇在身上摸来摸去的蛟爷进了道观,没走两步,就差点被绊趴下。低头一看,满地的砖头瓦片。
我这汗哗哗的就流下来了,到了现在才想起来,蛟爷化龙时那一道雷霆,把我整个房间都劈散了。
这时,老道从屋里走出,他抱着两床被子,交到我手上,看也不看支离破碎的屋子,只说了一句:你看着办。
看着办……是办,还是不办啊?
我怎么办!
道观只有三个屋子,后面倒还有一间小的,不过那是茅房!什么叫茅房?拉屎的地方!
方圆几十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你真找几个砖瓦工来这干活,人还以为你打算绑架呢。难道要我自己盖房子吗?那我还不如拿水泥把茅房填平睡那……
蛟爷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在一堆碎砖瓦中跑来跑去。时不时的,她还从房间的“全景天窗”那看月亮,昂着小脑袋,吐着信子,发出欢快的嘶嘶声。
也许小孩子都喜欢乱糟糟的地方,可我不喜欢啊。
房子被劈的只剩一根柱子半堵墙,因为之前的风雨交杂,里面还有许多积水混在泥土里。
我抱着被子,傻乎乎的站在那,感觉世界可黑暗了,老道可黑了……
那一晚,我只有抱着被子灰溜溜的钻进厨房。把柴火什么的丢出去,腾出个睡觉的地儿。
虽然化成人形,但蛟爷还是喜欢睡在我旁边。最搞笑的是,她开始还把自己当成一条蛇,拱着脑袋想钻我口袋。但后来终于恍然大悟,明白自己脑袋变大钻不进去,便气嘟嘟的嘶嘶叫两声,窝在了我手旁。
虽然知道她如今可能比我厉害很多,但毕竟成了人形,我怕她再冻着,便伸手抱住。蛟爷从很小的时候,睡觉就快的惊人。这会被我晃醒,迷迷糊糊伸出信子在我脸上舔几下,又睡了过去。
我不由苦笑,叹口气后,一边绕着她柔滑的头发,一边想着老道的话。
用龙气镇压仙力,有可能会被龙脉同化掉。
如果找来能增加仙力的东西,就永远和龙这种神物没任何关系了。
到底哪个好呢?看着呼呼大睡的蛟爷,我实在不知道该选哪个。
其实就像老道说的,这个选择题的答案清楚。但我心里觉得别扭,不想为蛟爷做决定。这会矛盾的睡不着,不禁想,或许天意不公,就是因为让人揪心的选择太多。与其一一为难,不如全部统一,起码自己不用为难了。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
这一天的我,异常疲惫。
第二天醒来,下意识伸手摸摸,却手下一空。我这冷汗惊的,连忙翻身,蛟爷真不见了。
我连忙披上衣服爬起来往外跑,刚出门,就见外面三个人影欢快的跑着。
跑最前面的是小男孩天生,中间的是蛟爷,最后面的是小美女。她们绕着山顶平台,跑的不亦乐乎,我还听到小美女大呼小叫着:不要追了!不要打了!
在她们跑圈的中心,老道逍遥自在的打着养生拳。动作如行云流水,眼珠子都不带斜视的。
我快步跑过去,一把抱住从身边呼呼要跑走的蛟爷,然后又扯住小美女,问: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早上起来就听见外面乱哄哄的,我这才刚出来。小美女说。
我看看蛟爷,问:怎么回事?你追他干嘛?
蛟爷看看我,又扭头看看天生,张开嘴,说: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好好好,停……我听的耳朵都被爆了,连忙把她的信子塞回嘴里。蛟爷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嘴巴动了动,看我一眼后,忽然恶狠狠的一口咬在我手上。
别看她长着蛇的信子,但嘴里的牙可货真价实,而且很多都是尖牙。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书上说,龙是吃肉的……
这会可把我疼的直接张嘴叫了出来,蛟爷送开口,嘶嘶两声,用手推了推我。我怕她再跑去追,只好忍痛抱着不放手,同时大声冲天生喊:怎么回事!
你那么大声干嘛,还不一定是谁的错呢!小美女低声斥责着。
我翻个白眼,又不是你儿子,也不是你男人,那么护犊子做什么。
天生离我们有十几米远,他看着我,又看看小美女,然后说:我就闻闻她,舔了一下,她就追着咬我!
闻?舔……
你是狗吗!我气的两腿都发抖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龙不像龙,人吧……也不像人。我到底是不是地球人?我是不是从火星来的!
行了行了,又不是很大的事,被闻两下嘛……蛟爷在怀里抗议似的大力挣扎,嘶嘶声不断,我连忙用力抱住她,继续哄:好好好,下次他再闻……
正说着,平台之下忽然冒出个人头来。
从我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那人慢腾腾的走上来,高高瘦瘦的模样,脸上还带着笑,像是我们的熟人一般。隔着老远,就举起手冲我们摆了摆打招呼。
老道的养生拳停下来,他看向来访的人,没有问话,只安静的站在那里。小美女小跑两步,到我身后停下来。
我把蛟爷拉到她怀里,说:看好她。
然后往前走一段,与老道并肩站立后,问:你是?
杨天佑?那人看着我,声音很平和,也很自然。
嗯,是我,你是……我疑惑的又问了一遍,这人是来找我的?
我曾去沅陵找过你,但你不在。之后有事所以离开了,这位,就是五行脉的当代……
你是谁。老道士打断了他的话。
那人轻声笑起来,看着我说:按血缘来看的话,我应该算天佑的表哥吧。
表哥……我顿觉天雷滚滚,晴朗的天空一阵霹雳唰唰的闪过去……
什么时候我有一个这样的表哥了?我怎么不知道?天……难道我真是火星来的?
等等……表哥?这辈分要算起来的话……是我母亲那一系的人?
八索!
爷爷说,让我来看看你们过的如何。现在看来,你们即便从家里分出去,也过的很不错。“表哥”笑着说,一脸很满意,很欣慰的样子。
第二百四十三章 活了(1)
正文
你是我表哥?我张大嘴,惊呆了。
当然,难道不像吗?他笑着反问一句,说:我们都是杨家的人,流着一样的血,这还能有假么。
你有什么证据?我问。
证据?他笑了一声,如果来找你,只是为了证明我是谁的话,这山就白爬了。
这话有些噎人,然而没等我再开口,他又说:出来前爷爷说,只要打探到你们的具体情况就可以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八索一脉的人,当年的分离实属无奈。
什么意思?我不由的皱起眉头,这个习惯,是跟老道学来的。
嗯?他有些意外的看着我,问:难道二爷爷没和你提过家里的事吗?哦,对了…… 他轻拍了一下手掌,恍然大悟的样子:二爷爷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走,没和你提倒也正常。 你说清楚点,什么二爷爷?虽然这是个问句,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眼前这个自称我表哥的人,难道真是另一个八索传人?八索……有两家?
咦,这个小姑娘模样倒很奇怪,看起来很不一般,是你的……他没有继续说关于八索的事情,而是把目光放在蛟爷的身上。
她?我回头看了一眼被小美女抱在怀里的蛟爷,说:她,呃,我闺女。
闺女?原来你都有家了。看来,这一位就是我那弟妹了吧。他笑着看向小美女。
谁是你弟妹!就他?小美女啐了一口,满脸不爽的样子。
我不禁翻个白眼,好像谁真想你当“弟妹”一样,拽个屁啊!
不过能和这么漂亮的弟妹生出这么可爱,又有些……这闺女,可真不一般啊。他继续说着,完全无视小美女冒火的眼睛。
不要岔开话题,你到底是谁?不要说是我表哥,我不认识你,也没有表哥。我有些上火,语气也发冲。这家伙上来就占我便宜,左三有四旁顾而言他,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杨宗胥说,有人自称我亲戚,在沅陵找过我,想来就是他了。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不过让你相信的方法有很多,最可靠的,应该是问我那极少见面的姑姑吧。
姑姑?我妈?
当然。他笑了笑,说:与其我来证明自己,还不如找一个你最愿意相信的人来证明。而且据我所知,你手里应该有我们杨家的通冥玉佩吧。
嗯,有。我点头,这并不算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
有的话就更好办了,找个时间,你以通冥玉佩找到姑姑,像她问询真假。她说的话,你应该不会怀疑了吧。
看着他极为自信的样子,我虽觉得这事过于虚幻,但又觉得,或许靠谱?
难道,他真是我表哥?
不管怎么说,真相都要用事实来验证。我从怀里掏出通冥玉佩,看着他,说:你确定? 当然。他走过来一手放在我肩头,这让我下意识撤了半步。这位不知从哪个角落突然蹦出来的表哥笑了一声,说: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要随你一起去而已。既然要辨别真假,自然是我们俩同时在才可信。
我嗯了一声,然后看了眼旁边静立不说话的老道,见他微微点头后,才把玉佩贴在额头上,迅速延伸视野。
按照心的指引,我很快就找到了母亲。
她不知在哪里,周围有喊打喊杀声,显得乱糟糟。而她四周都乌黑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她就静立在纷杂之中,没有言语,没有动作。
我看着她,心里有些许的激动,不过想起这次来的主要目的,还是赶紧定了心神喊:妈……
这个字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要喊出来都轻松无比,但对我来说,却很别扭。
她没有抬头看我,侧立对我,轻声说:做什么?
我情绪有些起伏,又有些紧张,说:有个人说是我表哥,我想问问是真是假?
你这么快就找到他了,看来,大伯把你锻炼的很好。母亲轻声发言,可这话怎么听也不像对我说,难道是对表哥说的?
我没有听到表哥的声音,只听母亲过了一会点头说:那你就和他呆上一段时间吧,但那个家,不许你带他回去。你们都回去吧,我还有……
就在这时,她身周的黑暗突然被撕开,一只手臂探了进来。
母亲大喊一声:走!
其声音有些慌张急促,我的额头猛地一烫,像有一块皮肉被人从上面撕了下来。视野瞬间回收,像巨大的陨石一样撞进了脑子里。哄的一下,我头晕脑胀,腿一软就要跌倒在地。 紧接着,胳膊被人搀住,我听见有人说:高人息怒,我只是怕他受伤,姑姑那边,遭到了不测。
什么!我大吃一惊,脑子打了个激灵,连忙扶住他问:怎么回事? 睁开眼,正见表哥皱着眉头扶我,而老道一手画出了空符,像要攻打过来。
怎么回事?我又追问了一遍:我妈怎么了?什么不测?
你应该也看到了,姑姑被人攻击。表哥说。
攻击……对了,视野所看到的最后一幕,是一只手臂撕开黑暗。手臂细嫩,像是一个女人。那是谁的?为什么会攻击我母亲?
姑姑所做的事,引起很多人的不满,九丘已站在了对立面。如今,又多了一些奇怪的人。表哥脸上有着忧愁之色,说:我本想劝家里出手帮忙,可是他们都不愿意,说姑姑所做的事,让他们太过为难。只不过为了保全你们这一脉,所以才让我来打探一下你的情况,防止发生什么意外。
奇怪的人?想想母亲再次遭人围攻的画面,我这脑子,顿时就乱的像一团麻。
你没事吧?小美女从后面走来,用胳膊轻碰我一下。蛟爷抬起头,冲表哥嘶嘶吐了两口信子,表示她很不喜欢。
表哥无奈的放开我,举起双手:我没有任何恶意,相信天佑应该也明白,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我叹口气,摆摆手:他说的是真的,的确是我表哥。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小美女问。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爷爷并不是一个人,他只是……呃,我也说不清楚了。
还是我来说个仔细吧。表哥想了一想,然后说:二爷爷从家里离开,这事要从八十多年前说起。那时候祖爷爷算出,家里会有大劫,一不小心,就可能门户断绝。爷爷那时已是稚童,传承了八索,自然不能离家。二爷爷刚出生,虽还在襁褓中,但为了使香火继续传承下去,祖爷爷只能托人将二爷爷带去远方不知名的村落。就连家族的重宝,通冥玉佩,也留给了他。
因为那场大劫很难摆脱,这几十年来,我们从未联系过。想必二爷爷就算去世,都不知晓自己还有个兄弟。而在几年前,姑姑意外,也不能说是意外,或许她心有所感,才找到了我们。从那时起,我们两家又建立了联系。只不过她要做的事比较……你明白,有些事不能让你知道,更不能让你参与。可能是为了保护你,所以关于八索的事情,姑姑才一直没说出来。而我们,也到了如今,将大劫推开,这才敢来找你。
我看向老道,他沉思一番后,说:具体我也不甚清楚,但五行与八索在百年前关系密切,之后不知为何逐渐没了联系。
老道虽然没有把话说清楚,但其中的意思也算明白,那就是表哥所讲的话,的确有道理。也许正因为八索家族遭遇劫难,无暇顾及其它,才与五行脉断了联络。
是什么样的劫难?我问。
这个说起来比较复杂,而且天有一双眼,一对耳,你还是不要听我讲为好。
我哦了一声,有些失望,但随即又想起关于母亲的事,便忍不住叹气。
表哥似乎明白我的担忧,说:你虽然修炼有成,但放眼天下,能轻易打败你的人太多了。若是轻举妄动,只会惹来麻烦,徒增伤亡。以姑姑的道法造诣,应该不会轻易出事。你要真想帮她,就多修行,让自己尽快成长起来。
话说的容易啊。我感叹一句,揉揉还有些发热的额头,然后看着表哥,有些尴尬,有些别扭的问:表哥……呃,你叫……
单名一个辅字。爷爷说大劫在前,索性去了辈分,以减少与家族之间的联系。所以,我的名字不带家族辈分。
杨辅……我念叨了两遍,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你这才来只是为了看看我怎么样? 嗯,没错。表哥杨辅点点头,他迟疑了下,然后看看老道,又看看小美女,欲言又止。 没事,说吧,他们都不是外人。我说。
杨辅点了下头,然后才低声说:爷爷以道法查找你位置的时候,无意中算出,这附近可能会出大事。而事情最终会涉及到姑姑,所以,你要做好准备。起码在那件事到来前,尽可能提高自己。
大事?涉及到母亲?我有些诧异,这附近能出什么事?
对了!
难道是……我不禁看向老道,想起前几日他指着画面中说,九丘放下帝台的位置,就在东面不出二百里的中皇山。
第二百四十四章 活了(2)
正文
杨辅口中的大事,与九丘有关?
这样想倒也对,九丘本来就打算对付我母亲,他们把帝台放在这附近肯定没安好心。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打算在中皇山做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会对母亲有利。
爷,呃……我话止住,盘算一下到底该叫什么,理清辈分关系后才再开口说:大姥爷他……有没有算出具体的时间?
突然蹦出来一位表哥就算了,这又得喊别人大姥爷,一时间,我这嘴都跟长刺似的,张开了就难以合拢。
杨辅摇摇头,说:虽然我们这一脉有一掌定乾坤的道法,但想算出自己,或者有血缘之人的事情,很难。家族大劫刚过,爷爷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只让我提醒你一下。
联想母亲之前慌张的语气,我心顿时沉下去。
一直以来,母亲在我面前的形象都是高贵典雅,她显现出超人的睿智与沉着,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如此慌乱的表现。
看来,真不是一场普通的祸事。
那表哥你回头干嘛去?难道立刻就要回去吗?说起来,对于这个首次谋面的表哥,我还是感觉很亲切的。已经很多年没遇到过亲戚,突然出现一个家里人,实在让人……
我倒不想立刻回去。杨辅脸上露出困扰的表情,说: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一辈里,除了你之外,只有我一个了。爷爷是每天从早到晚把我当石头一样操练,这次可好不容易借机走出来……还是晚些再走吧。顺便,第一次见弟妹,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倒是很不好意思。 我不是你弟妹!小美女嚷嚷起了,狠狠瞪我一眼。她见杨辅看向蛟爷,便把蛟爷往怀里一搂:这也不是你侄女!
我有些尴尬,摸摸鼻子冲杨辅嘿嘿笑两声。
老道早已把空符散去,他回头看了眼一小半塌方的五行道观,往不远处走了几步才说:你自己看着办。
这话一出,我顿觉满天乌黑,死老头,太黑了!
这个,最近出了点事,房子塌了,还没来得及建,你看……
要多少钱?杨辅说着就要去摸口袋。
我连忙用手按住他: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没地,呃……就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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